欲望塔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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帷幕垂下,妲姬格格的笑,说道:你在这里等我进香回来。
说罢下令车队继续前进。
我愣在路旁,看着披甲武士护着数十辆马车从我面前驶过,腾起的尘土将我雪白的长袍染成了灰黄色,弄得灰头土脸。
我想:怎么回事,想勾引我?这s皇后自恃美貌,露脸让我看一下,想看看我惊艳的样子。不知我刚才是什么神态,色授魂与?那岂非被她看轻了,还让我在这等她进香回来,我若真在这里傻等定会被她取笑——
南宫乙走上来,说:殿下,妲姬娘娘说了些什么?
我掸掸身上的尘土,说:问我是不是来救父亲的,我说是,她也没说什么,让我在此侯命,可我要先赶到朝歌去,你代我等在这里,娘娘进香回来你只说我到朝歌再来觐见皇后娘娘。
午时,我们车队进了朝歌南门,但见屋宇高大,人物齐整,虽然近年来幽帝横征暴敛,搞得民不聊生,但毕竟是帝都气象,派头还是有的。
四大诸侯在朝歌都有各自的驿馆,西原驿馆自我父亲被拘禁之后就门可罗雀了,只有几个老仆在看守,我们一到,三百军士一齐动手,哪消一个时辰,将驿馆上下修整得明亮洁净。
我有洁癖,少不了又要沐浴更衣,魔多情服侍我沐浴,我说了昨夜在金乌别馆的采花经历,魔多情吃吃的笑,后来说到紫晶貂,魔多情惊奇地说:紫晶貂是吾师幻魔尊的饲养的宠物,很是厉害,竟也怕了主人,真是想不到呀。
我拍了一下她结实的臀部,笑道:你不也怕了我吗?
魔多情媚笑道:是是,奴婢最怕主人。
魔多情赤身l体与我在一个大浴桶里,手还在我身上摸来搓去,为我洗某处时不是用手,而是用嘴,百忙之中她还赞叹说:主人的根器真象是一条龙!
我能不上火吗!
我命魔多情双手俯撑在桶沿上,翘起美臀,采用御女大九式中的虎步式,在我进入时,魔多情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闭上眼睛,陶醉无比,仿佛乘坐着我胯下这条龙升上了极乐天界。
我喜欢一边和魔多情交媾,一边询问她一些事情,象是审问一般,回答稍慢我就猛烈地冲顶,看着她那喘喘的回答的样子,真令我得意。
我问她魔家四将各有什么本事?
魔多情断断续续回答说:魔多善最厉害,已修炼成水遁大法,也就是说可以借助水的力量攻击敌人,而且能在水里藏身,能依靠水一日一夜往返千里,所以水里的魔多善最是可怕——
——魔多恶除了那闪电貂之外,还有一样本事,他鼻子里能喷出二道黑气,眨眼间把人迷倒——
但最可怕的其实是我们老四魔多泪,她也是女子,有句话说宁见三魔笑,莫见魔多泪,她的眼泪就是她的武器,见过她眼泪的人都会癫狂自杀。
我很是好奇:有这等怪事,她一哭,别人就要自杀?
魔多情臀部后撅,迎凑着我,说:是呀,主人日后遇到魔多泪,那千万要小心,不过魔多泪这次没来朝歌,师父召她回东海飞禽岛了。
我笑着说:那魔多情的又有什么本事?哦,我明白了,她会迷心术,把我给迷住了。
魔多情被我一阵狠弄,一下子攀上了极乐顶峰,颤声道:主人——主人,是魔多情被主人——迷住了——
我知道妲姬没有这么早回来,所以和魔多情尽情嬉闹了一番,出来后都已经午后申时了,那些事先派去打探消息的士兵回来了,说幽帝已有三日不视朝,皇后娘娘已经回到鹿鸣宫,幽帝应该也在鹿鸣宫。
我立即带着一小队军士带着进贡的宝物,马车载着四位美人,赶往鹿鸣宫。
来到宫门外,卑词厚礼请宫人代为通报,那阍者进去一会就出来了,说陛下正与娘娘观赏歌舞,不予接见。
看来妲姬是故意不肯见我了,没办法,我只好回来,第二天一早又赶到皇华殿午门外,等待幽帝临朝,哪知等到日头老高,竟没见到一个官员来上朝!
我怏怏回到馆驿,军士来报,东海侯的车队也到了。
我们辛辛苦苦连夜赶路争来的时间就这么白白浪费了!
我想起鹤藏锋说的要走妲姬娘娘的路得从毕仲、尤昀这两人入手,便备了两分重礼,遣人先送到这二人的府上。
所幸,军士回报,毕、尤二府都把礼物收下了。
傍晚时分,我带了两个手下,先去拜访毕仲,没想到又吃了闭门羹,说是毕仲正接待贵客,我看到府门外停着的是东海侯的马车。
我又赶到尤府,远远的就看到敖广正从马车上下来,与一个白白胖胖的官员言谈甚欢。
敖广眼尖,瞥眼看到我,扬声道:西原伯世子来何迟也!
我跳下马,快步过去,冲敖广拱拱手,转向那白胖官员道:这位想必是尤大人了,西原原澈有礼。
一躬到地。
敖广可恶地说:原澈世子,你昨天就到了,为何到现在才来拜访尤大人呀?是不是满朝文武都拜访了个遍,最后才想到尤大人?
白白胖胖的尤昀倒是老j巨滑,打量了我两眼,笑道:原澈殿下仪表非凡哪,与敖广世子都是人中龙凤,来来来,一起到敝府小饮两杯。
尤昀将我与敖广双双挽住,步入府门。
这酒真是喝得别扭,那敖广一直对我冷嘲热讽,还追问昨夜金乌别馆有两名侍从被人杀死,问是不是我派人干的?
我听他这口气就知道淳于香没有把我遗失的那柄剑交出来,我冷冷道:我若说是我杀的,你又能把我怎样?
敖广气坏了,想要发作,又强行忍住,对尤昀道:尤大人,你都看到了,他们西原人很嚣张呀!
尤昀当和事佬,笑着说:原澈世子是说的气话,两位不必再争执了,席间不谈他事,只谈喝酒。
说着向我们二人敬酒。
闷头喝了一会,一个婢女出来对尤昀耳语了两句,尤昀告罪说先进内堂一会,慌慌张张的进去了。
第二集:帝都春色 三、采补奇术(上)
我凝聚耳力,听到尤昀随着那个婢女左弯右绕到了一处,我的听力是与日俱增,现在能听到方圆百丈内任何我想听到的声音,夫妻耳语都能听到。
尤昀谄笑着说:夫人,我正在外间陪客,是东海侯世子和西原伯世子,夫人叫我进来有什么急事?
一个柔媚的女声道:尤昀,你看看,隔壁房子是什么?
脚步声响,想必是尤昀去隔壁看去了,接着就发出一声惊恐的低叫,脚步踉跄着回到先前的房间,扑通跪下:夫人,那是东海侯送来的服侍你的侍女,你怎么,怎么把她们死了呀?
那夫人格格娇笑:可不是我死的,我对她们说尤老爷阳痿多年,不能宠爱她们,她们就觉得来尤府没意思,就上吊了。
尤昀牙齿直打战,颤声道:夫人不喜欢,那我将她们退回东海侯便是了,何必害她们性命呀!
尤昀!
那夫人厉声说:你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的能耐,你应付我都不行,还敢收别人送来的美人,真是不知死活——
原来尤昀阳纲不振,惧内,他夫人竟把东海侯刚刚送来的两个美人勒死了!
敖广见我出神的样子,冷笑道:原澈殿下在做什么美梦呢?
他一出声,分了我的神,内堂尤昀与夫人的对话就听不清了,我看着敖广那y险的笑,突然想到这两个被吊死的美人会不会有淳于香?
我问:敖兄是不是送了两个美女给尤大人呀?
敖广一愣,冷笑不答。
我说:我得家父真传先天神数,方才手占一卦,你送的这两个美人给尤大人惹事下天大的麻烦了,你看,尤大人半天不出来了。
敖广惊疑不定,口里说:胡说八道。
扭头看了看身后的魔多善。
我说:送来的这两个美人中有没有一个名字带一香字的?如有,那就更麻烦了,东海侯的爵位难保。
说毕,我仔细观察敖广的神态,发现他明显松了口气,哈哈笑道:你倒真是会胡扯,西原伯父子卖卜算卦有一套,很会唬人呀。
我见他那样子,就知道淳于香不在这里,我也松了口气,我倒是有点想念那个被我采了花心的淳于香。
不知道魔多善用了什么法术也知道了后堂的事,只见他脸色一变,碧绿的眼珠莹莹发光,一头红发不住摇动,在敖广耳边压低声音说了两个美人遇害之事。
敖广脸色极难看,盯着我。
我笑道:敖兄,我们还是告辞吧。
便起身向陪侍一边的尤府管事告辞。
我大步出宴厅时,听到身后敖广对魔多善低声道:魔多情怎么回事,还没把这小子搞定,我一看到这小子就生气,早早让他变傻最好。
魔多善说:此人不简单,怕不好对付,我今晚去见魔多情,问问她。
我回到西原馆驿,对魔多情说了魔多善夜间可能会来。
魔多情说:这还好,看来敖广他们不想取主人的性命,只想控制你,那就不必担心,不然的话魔多善很难提防的,哪里有流水他就能在哪里出现。
我笑道:那我今晚在你房里过夜,等那魔多善悄悄潜来,一听你已把我搞定,肯定大喜,回去向敖广报告,就单等我痴痴傻傻听他们摆布了。
魔多情眼睛水汪汪的瞟着我,说:但凭主人吩咐。
当晚我就与魔多情彻夜交欢,为了表示是魔多情搞定了我,就由她在上我在下。魔多情跳舞时显示了很好的腰部力量,这下子在上面也是表现极好。
差不多半夜的时候,外面下起了大雨,冷雨敲窗,啪啪直响。
魔多情正闭着眼睛在要死要活的呻吟,我突然威到寒毛一竖:有敌人接近!
我在魔多情大腿根重重掐了一下,她啊的一声,睁开眼看着我,我冲她呶呶嘴。
魔多情凝神片刻,对我嫣然一笑,双手撑在我胸膛上,美臀抛动得象是在跳艳舞,嘴里娇声道:原澈殿下,你说我好不好?
我装着色欲攻心的样子,喘着气道:好,好,真好,多情最好。
y声浪语了好一会,才发觉那股敌意退去,魔多善走了。
我笑道:你这个师兄老半天才走,听得起劲呀。
魔多情方才明明知道师兄在一边窥探,反而格外刺激,此时已到极乐处,伏下身抱着我,娇声道:主人,奴婢要死了,主人快来压迫奴婢吧。
我明白她要我换个体位,便抱着她一转身,将她压在身下,大肆挞伐。
就在魔多情花精大泄之时,我突然觉得从会y部升起一条火线,片刻间游遍全身,所到处全身松泰,极为受用,那条火线最后在丹田处飞速盘旋,逐渐汇成一团氤氲热气。
我知道我已炼成《黄帝御女经》的第五层境界——采y补阳,养气修真,我并不知道我短短十余天修炼成第五层境界实乃旷古未有之事,从此我真正踏上了修真之路。
魔多情被我一吸,更觉畅美,花精又泄。
我知道再吸的话对魔多情不利,便不再动作,自顾调养体内的真气。
过了一会,魔多情缓过神来,抱着我的脑袋说:谢谢主人。
魔多情也是修道之人,知道我身体的变化,她惊奇的发现我丹田内澎湃的真气竟然已经超过了她!
次日一早,我又到皇华殿外等待幽帝上朝,日上三竿依旧不见人影,正要准备再去鹿鸣宫找妲姬娘娘,却看到有个大臣带着两个随从,骑马而来,问我:这位是西原伯世子吗?
这位大臣五十开外,白面微须,相貌古雅。
我恭敬道:是,敢问——
忽然想起来了,喜道:是韩相爷,晚辈原澈拜见。
这位大臣就是宰相韩琦,与我父亲私交颇密,十五年前曾到过西原凤邑,我那时才七岁,我真糊涂,就知道整天和一干女子寻欢作乐,竟然不知道道去拜访韩相爷!真是该打!
韩琦跳下马,执着我的手,呵呵笑道:我听人说西原伯世子到朝歌了,就来看看。
我不禁惭愧,说:晚辈忙晕了头,还没去相府拜见相爷,恕罪恕罪。
韩琦微微一笑:我与你父亲相交甚契,一直都在寻机会救他脱困呀。
我赶紧道:多谢韩相爷,只是我一直不见陛下临朝呀。
韩琦叹了口气,道:你随我来,我带你去见陛下。
我策马跟在韩琦后面,往北来到到聚仙楼,但见孤楼高千尺,手可搞星辰,四周禁卫森严。
我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就是那个御林军将领,黑脸膛,姓方。
那方将军看到我们,赶忙迎过来,先向韩琦问好,再与我打招呼。
韩琦道:方励将军,烦你向陛下通报一声,说韩琦求见。
方励答应一声,转身上楼,过了一会,下来说陛下有请韩相爷。
韩琦叮嘱我在外等候听宣,便随方励上楼去了。
我命手下军士火速回馆驿,将宝物和美女一并送到这里来。
过了半晌,方励出来了,宣我登楼见驾。
聚仙楼装饰极尽奢丽,描金绘彩,画栋雕梁,明珠宝玉,灿灿生辉。据说幽帝是为讨妲姬欢心才建造这千尺高楼的,动用了五万民夫,花费白银八百万两,耗时两年才建成,各种奇技y巧,令人目瞪口呆,比如我们上楼,并不需要一级级由楼梯上去,而是进到一个小间,小间垂直升上去。
来到顶楼,见宫女宦侍环列,韩相爷立在玉阶下,北面坐着的那个身材高大、头顶皇冠的肯定是幽帝了。
我飞快地看了幽帝一眼,这传说中的暴君颌下一部浓须,眉锋如刀,眼神y鸷,四十多岁的样子,明显有酒色过度的疲态。
我只好跪倒,心里又在下决心,一定要进贡给幽帝一顶大号绿帽子戴戴。
我叩拜道:罪臣之子原澈拜见陛下。
幽帝森然道:原昌罪大忤君,本拟处斩,后经诸大臣求情,这才关押在桑陵,其罪难赎。
我奏道:原澈情愿代父赎罪。
这该死的幽帝实在是不可理喻,或许是房事不利心情不好,竟然说:那好,朕批准你父子二人一道看守皇陵。
韩琦急忙禀奏:陛下,原澈一片孝心,千里纳贡为父赎罪,伏望陛下仁慈,赐以再生,原昌父子必感激涕零,千秋万载忠心于陛下。
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这暴君两眼一瞪,说:朕若不放原昌,他们父子就敢不忠心于朕了,就想造反是不是!
第二集:帝都春色 四、采补奇术(下)
我万没料到这暴君竟是这般喜怒无常,扭头看着韩琦,他也一脸的焦急,跪下恳求道:陛下开恩。
忽听珠帘响,两名宫女撩开珠帘,搭上金钩,内里走出一个宫装美人,乌髻红妆,雪肤花貌,艳色人,正是妲姬。
幽帝见妲姬出来,立即转怒为喜,笑道:御妻,你来看看,原昌的儿子想要为父赎罪,朕却要他父子二人一道在桑陵守墓,哈哈,他们想破脑袋也料不到这种结果吧,这就叫天威难测,原昌再怎么神算,又如何能料得到朕的心意,哈哈。
这暴君开怀大笑。
我跪在地上,虽然没有抬头,但感觉妲姬的目光就停留我身上,只听她格格笑道:陛下也太不近人情了,人家西原伯世子千里迢迢,给陛下进献奇珍异宝,有会跳舞的猴子,还有四个绝色美女哦,据说个个都比妾漂亮。
幽帝摇头说:朕相信古往今来都没有比御妻更美的女人了,别的美女在朕眼里就象一堆牛屎。
妲姬笑得花枝乱颤,说:陛下过奖了,陛下,妾听说原昌这个儿子精通音律,善于鼓琴,得大雅遗音,陛下可命他弹琴一曲,验看一下是不是真有传说的那么神妙。
幽帝马上对我说:原澈,听到没有,娘娘命你弹琴一曲。
我说:陛下、娘娘,琴是雅道,有七不弹:疾风骤雨不弹、大悲大哀不弹、衣冠不正不弹、酒醉性狂不弹、无香近亵不弹、不知音近俗不弹、不洁近秽不弹。臣父囚禁七载,坐井观天,苦楚万状,臣原澈又如何能自得其乐地鼓琴呀!
住口!
那暴君怒道,什么七不弹八不弹,娘娘命你弹你就得弹,不然朕砍了你父子的脑袋。
我腰背一挺,跪得直直的,头可断琴就是不弹,一副视死如归大义凛然的样子。
妲姬瞅着我,掩口而笑,说道:陛下,原昌的儿子很倔哎,好象不怎么怕死。
那暴君也笑道:很好,朕就喜欢不怕死的。御妻呀,那炮烙之刑似乎有多日不用了,朕要把他父子二人一起绑去炮烙,烤成父子同心大r饼,哈哈。
我怒火熊熊,我知道我眼里又冒出红光了,我相信我能一把擒住这个暴君。
妲姬说话了:原澈琴技是一绝,烤了就可惜了,陛下,妾向陛下求个情,命原澈鼓琴一曲,如果真的神奇,就赦他父亲归国如何?
幽帝对妲姬是言听计从的,便道:原澈,听到没有,好好弹一曲,能让皇后称心满意,朕就赦你父子回国。
我松了口气,自然要叩谢陛下和娘娘的洪恩了,心里却是邪火直烧:我一定要在床上让皇后称心如意,让你这个暴君戴上一顶特大绿帽子!
我的焦尾琴没带来,幽帝命人去取了一张琴来。
我盘膝坐下,调了调弦,尽量平心静气,弹了一曲《云间》自那次在水源阁下弹了一曲,我发现自己的琴声中有了一种神奇的魔力,现在我才弹了几声,空气中就弥漫着芬芳的花香,又有色彩斑斓的大大小小的禽鸟在聚仙楼外缭绕盘旋。
满楼的人都看呆了,这些人音乐听不出好坏,就会看热闹,见琴声引来飞鸟翔集,自然以为是我弹得绝妙,但我心里隐隐意识到,这是我体内三千年七彩莲花的花魄的缘故,飞禽凤鸟是受我花魄的吸引才飞来的,不过为什么平时不来,要弹琴才来,这我就不明白了。
一曲弹罢,楼外的五色禽鸟久久不愿散去。
这下子幽帝也对我另眼相看了,说:还真有那么神奇!
看着身边的妲姬,妲姬正看着我。
妲姬说:陛下应该赦免原昌回国,不过这个原澈的琴声真是绝调,放他回去我们就再也听不到了,真是可惜。
幽帝说:是呀,弹琴会有花香鸟集,实在奇妙,这样吧,原昌就让他回去,原澈就让留在朝歌做宫廷琴师,随时唤来弹琴助兴,御妻你看可好?
妲姬说:不好。
我心里一惊:这s皇后又有什么主意?
幽帝道:那御妻说怎么办呀?
妲姬说:妾想留原澈在这里教授琴技,等妾技艺精熟再放他回去,这样原昌也会对陛下感恩戴德,妾也可以随时为陛下鼓琴。
幽帝鼓掌笑道:好主意,好主意!传朕旨意,释放原昌,命他入朝歌见驾,原昌之子原澈就暂留聚仙楼,传授皇后娘娘琴艺。
我赶紧谢恩,并请求亲自去桑陵接父亲来谢恩,幽帝恩准。
妲姬笑着说:原澈,本宫渴慕早日学成你的琴艺,你今天就开始教本宫吧。
我躬身道:谨遵娘娘懿旨,臣一定尽快赶回来,最迟不超过酉时。
韩相爷甚是高兴,要与我一道去桑陵。
下了聚仙楼,见我从西原带来的美女香车、斑马刺绣都在楼下候旨,那白面猴也带来了,被莘楚抱在怀里。
莘楚看到我,眩然欲涕,对我说:原澈殿下,恭喜你父子团聚。
莘楚长长的睫毛沾着泪花,幽渺的大眼睛哀怨地望着我。
我急着去救父亲出来,说:莘美人,好好照顾猴儿。
转头对方励将军说:方将军,这是我们西原进贡给陛下的美人和宝物,你清点一下,收纳安置,并代我向陛下禀报一声。
方励道:好,世子快去快回吧。
我与韩相爷骑马先行,另有西原军士驾着马车在后。
赶到桑陵时才刚到正午时分,先在山脚下找到南宫乙。
南宫乙见短短三日我就带来好消息了,大喜,领着我和韩相爷上山。
守陵的将士见韩相爷亲自来传旨释放西原伯,对我们的态度立时大变,恭敬无比,急忙准备绳索要把我父亲拉出深井。
我说不必,纵身跳入深井,跪在父亲足下悲喜交集地叫了一声:父亲。
父亲摸了摸我的头顶,说:好孩子。
我说:父亲我们出去吧。
仰头高叫,南宫,放绳索下来。
一根粗绳垂下来,我弯腰背起父亲,双手交错缘绳而上,片刻功夫上到井口。
韩相爷拉着我父亲的手,感慨道:原昌兄,你受苦了。
我父亲微笑道:又见故人,喜何如之。
父亲目光睿智,虽然被囚禁七年,但并没有那种潦倒相,贵族的血脉展现高贵的气质,只是七年没洗澡,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味道也是难以讳言的。
我扶着父亲下山,马车也已赶到山下,一路长驱到朝歌城,沐浴毕,才接见众人的拜见,芮雪、芮芮和和魔多情以我姬妾的身份出来叩拜。
父亲呵呵笑,对我说:孩儿眼光不错,这点胜过老父。
我说:孩儿哪里比得上父亲呀。
韩相爷知道我父亲有二十四房妻妾,大笑,说:原昌兄,随我入宫见驾谢恩去吧。
我们三人赶到聚仙楼时,天已薄暮,方励将军拦住说:恭喜原大人解禁脱困,不过陛下正与娘娘饮酒,已有旨意命西原伯明日到鹿鸣宫见驾。
我正要和父亲一道回馆驿,方励却说:世子殿下,皇后娘娘有旨,你若来了就直接进去,传授琴艺。
我看了看父亲,父亲说:孩儿去吧,不要用现有的道德约束自己,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上楼时还在想父亲说的话,那是什么意思,是叫我为所欲为?如果皇后勾引我呢?我就顺水推舟,热烈响应?
来到上午幽帝见我的那层楼,领路的宫女让我稍候,娘娘过一会就来,说完,这宫女也走了。
我四下一看,这楼上灯火辉煌,却是一个人也没有,有两张琴静静地摆在玉案上。
我心里有点忐忑不安,毕竟这是帝都禁苑,妲姬这个s皇后虽然惹火,我也的确很想给幽帝这暴君一顶绿帽子戴戴,但万一闹出事,这可不是玩的,我一个人倒是不怕,我父亲还没有回到西原,别牵连到父亲呀,而且东海侯还在朝歌,哪天他又向幽帝进谗言,那暴君说不定又改主意了,看来得尽快把父亲送走,明日谢过皇恩后就启程,早走早安心。
第二集:帝都春色 五、绝色妖姬(上)
珠帘细碎一响,妲姬带着一阵香风轻飘飘来到我面前,莺声呖呖道:原澈老师,学生妲姬来迟了。
妲姬一袭束腰长裙,胸口开得很低,能看到深深的r沟,艳若桃花的双颊带着酒意,眼睛象要滴出水。
我赶紧施礼说:臣原澈拜见娘娘。
妲姬显得求学若渴,便要开始学琴,我就盘腿坐地毯上,请她学着我的样子,把琴横放在腿上,教她鼓琴八法。
妲姬弹了两下,对我说:原澈老师——
我忙打断说:娘娘千万不要这么称呼,臣不敢当呀。
妲姬嘴一噘:那称呼你什么?
我说:就叫原澈,若娘娘觉得臣教得不错,就称呼一声原澈爱卿,那就是对臣的莫大奖赏了。
我这话已有调笑味道。
妲姬不说话,盯着我,忽然俏脸一板,娇喝道:原澈,你知罪吗?
我心里叫苦:糟糕,这s皇后要装模作样了,不会真要治我的罪吧?
不过妲姬接下的一句话让我松了一口气,妲姬说:本宫那日命你在女娲庙前等候,你竟敢不听,私自跑到朝歌,哼哼,你自己能找得到路子救你父亲吗?若不是本宫念你可怜,不与你计较,那你们父子真的是要当在桑陵守一辈子墓了。
我唯唯称是,感谢皇后娘娘皇恩浩荡。
妲姬见我诚惶诚恐的样子,很是得意,说:现在是你将功赎罪的机会,你要尽快将琴技传授给本宫,本宫也要琴声一起就能花香四溢,百鸟来朝。
我口里连连称是,心里又在叫苦,我是身具龙魂花魄之后才发现自己的琴声有这种魔力的,妲姬又怎么能学得了我这个本事!
又教了半晌,妲姬又发话了,这会却说得娇滴滴:原澈爱卿,你我相隔了好几步,本宫看不清你的手法,按弦多有错乱,进步不快呀,明日陛下问我琴学得怎么样了,那本宫可不就答不上来了!
我不知道这妲姬想要干什么,问:娘娘的意思是——
妲姬说:不如本宫坐到你怀里,你把着本宫的双手,教我怎么拨弦,这样肯定熟悉得快。
我一听心里就笑了:我说这s皇后哪有什么心情学琴呀,嘿嘿。
嘴巴上说:这个这个,皇后娘娘,这样好象——似乎——也许不大妥当吧。
妲姬笑道:什么也许好象似乎的,记住,这是你将功赎罪的机会。
说着盈盈起身,向我走来。
我偷情心虚,更何况这是和皇后娘娘偷情呢!
我左看右看,楼上并无宫女内侍,看来妲姬早有预谋。
我问:陛下呢?他会不会来?
妲姬走到我面前,那双媚眼直勾勾地盯着我,突然樱唇一张,轻佻地朝我吹了一口气,说:闻到酒气没有?陛下喝醉了,正在里间的龙榻上鼾睡呢,不到天亮他不会醒来。嘻嘻,你倒是小心谨慎呀。
妲姬就坐在我身前,盘着腿,琴搁在腿上,可我的腿不知怎么放,盘起来也不是伸直也不是,最后还是两腿叉开伸直,妲姬就坐在我两腿之间。
这哪里是教琴呀,简直是亵渎琴道!
我双手捉着皇后娘娘的白嫩的小手,在琴弦上胡乱拨得铮铮响。
妲姬却还说:原澈爱卿,这样教琴,果然进步很快呀。
臀部还往后挪了挪,愈发贴近我。
我因为要把着妲姬的手,自然要从她香肩一侧探出头,好看着琴呀,但皇后娘娘的低胸红裙实在太惹眼,从上瞄下去,酥胸尽露,就连嫩红r尖也隐约可见。
皇后娘娘的双r很挺很翘,象两只大雪梨,看得我口里唾津四溢,猛咽口水。
妲姬扭头妖媚地斜了我一眼,缩回一只手捂着胸口,发嗲道:原澈老师怎么不好好教琴呀?
这样说着,身子又往后挪,臀部在我两腿之前磨呀磨的。
哇,受不了啦!我本来就在强行克制着,怕不雅,有失体统,可皇后娘娘还这样磨我,胯间之物再也约束不住,就象脱缰的野马一般蹿了出来,顶在皇后娘娘的p股上。
这s皇后还故意装糊涂,也许她觉得这样装腔作势很好玩,她眨着眼睛问:原澈爱卿,你那是什么东西呀,怎么乱动呀?
我说:皇后娘娘摸摸便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了,臣保证不会让娘娘失望。
妲姬嗯了一声,果真伸手到臀后摸住,一握,硕大坚强,热情如火。
妲姬啊了一声,我知道她被我文雅的外表欺骗了,现在感到意外之喜了吧,握住不肯松手,口里却娇嗔道:你——你不好好教琴,却如此无礼!
我哪管有礼无礼,说:这样坐还是不好教琴,要这样坐才好。
双手卡住她细细的腰肢,将她举起,我的腿缩回盘着,妲姬就坐在我的腿上,姿势极为y亵。
这s皇后低叫一声,说:你怎么敢这样,我是皇后。
我现在管她是什么皇后,而且我也知道皇后需要的就是这个。
我双手从她腋下抄过,一手一个握住她的胸部r,说:我知道你是皇后,可你为什么这么美,让小臣情不自禁呢?哇,好柔软。
妲姬身子一下子就酥软了,我强大的雄性魅力让她迷醉。
第二集:帝都春色 六、绝色妖姬(中)
我在妲姬耳边轻轻吹气,说:皇后娘娘,来吧,小臣一定让娘娘称心满意,这可是陛下说的。
一边说,一边将她挪在一边,飞快在脱去自己下衣,又将她红裙撩起,亵裙一并撩起到腰间,l出洁白如玉的双腿和粉搓玉琢的美臀。
妲姬软在我怀里,反手勾着我的脖颈,任凭我撩开她的金凤红裙,腻声说:你还敢提陛下,你的胆子真不小呀!
我说:现在是男女之间的事,赤ll了还分什么皇帝和平民呀,身体都是一样的,只有强健和瘦弱的区别。
说着,双手托起她丰美的雪臀,然后凭她自身的重量缓缓降落。
妲姬本想反驳,被我这么一下,一句话堵在嗓子眼里出不来了,张着嘴,伸着雪白颀长的脖子,来个此时无声胜有声。
皇后娘娘雪白的美臀缓缓降落在我的胯上,我听到皇后娘娘喉腔深处发出一声低吟,那是某处极度充实后才会发出的低吟。
皇后娘娘的美臀裹在红裙里并不觉得大,这下子l露出来,却显得肥白丰美,也许是因为她的腰肢纤细给我造成的视觉反差。
我双手抚摸皇后娘娘的粉臀,赞叹道:皇后娘娘,你的p股真美,摸上去感觉好极了。
妲姬说:该死的,你还叫我皇后娘娘!
我笑道:那叫什么?君臣之礼不可轻废呀。
妲姬低低一笑:真该把你送上炮烙台去烤成r饼。
嘴上这样说,勾着我脖子的手臂却用劲把我脑袋扳低,同时她自己后仰,檀口半启,香舌微吐,与我接吻。
撩至腰间的绣着金色凤凰的红裙委落下来,把我们两个人的下身都遮住,我将那具翻倒在一旁的七弦琴抓过来,重新搁在妲姬腿上,手指轻勾慢抹,琴弦发出一阵风过树梢的声响。
此时若有人来,倒真可以糊弄一下说是在教琴。
我使出《黄帝御女经》第四层境界长阳善舞,随心所欲,口里却说:娘娘请坐好,小臣正式开始传授琴艺了。
妲姬又是笑又是喘:你你真是——色胆包天,
紧接着又来一句,你真厉害!
我问:是吗?有多厉害?和陛下相比如何呀?
妲姬遍体酥麻,无暇答话,可我一定要她回答,g棒交加,继续追问。
妲姬喘喘道:是你厉害。
我兴致大发,一把将她抱起,几步走到那张漆着黑漆、描着金色龙凤图案的湘妃榻边,让她跪在上面。
我叉腿而立,双手扶着皇后娘娘的小腰,俯视跪在我胯下的皇后娘娘,心里心里腾起极大的快感,什么高低贵贱、什么母仪天下,大胤帝国的繁华鼎盛都在我眼前崩塌!
想起幽帝那威严堂皇的样子,我真想纵声大笑:昏君、暴君,你还威严得起来吗?我要为普天下受苦受难的百姓出一口恶气,送你一顶天字第一号绿帽子戴戴。
一想到我现在的所作所为竟然关系到社稷苍生,具有颠覆权威的重大意义,我干劲倍增,真如蛟龙戏水一般活力四s,把个皇后娘娘弄得如痴如醉,高挽的宫鬓现在也青丝飞散,嘴里咿咿呀呀,语不成声。
我又将她翻过身来,进退有度,同时调动丹田真气,形成一个旋转的真气旋涡,一吸一吸,好似渴龙取水,要行采y补阳之法。
只觉得有股纯y真气被我吸入,绵绵泊泊,令我极为受用,同时也觉得奇怪:皇后娘娘怎么会有这种纯y真气呢,这应该是修真之人才有的吧!
妲姬原本全身放松,任我驰骋,这时突然啊的一声尖叫,猛然睁开眼睛,那妖媚无比的星眸s出蓝莹莹的光,双手扣住我的左右肾门,娇叱道:不要吸!
我肾门被制,想吸也吸不了,一动不敢动,身子就以那种古怪可笑的姿势僵在那里。
妲姬眼里的蓝光更盛了,妖媚的声音里有了一种y狠的意味: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采补大法?
我说:我就是西原伯世子原澈,这绝不会假。
妲姬问:你是怎么学到这采补大法的?
我一边轻轻运动,一边回答说:我不知道这是什么采补大法,是一个仙人传授给我的,说经常习炼可以得道成仙。
妲姬被我运动得有点受不了,说:你先别乱动。你说是有个仙人传授给你的,那仙人叫什么名字?
我回答说:那仙人来去无踪,我不知道他什么名字。
你休要骗我。
妲姬冷笑一声,眼里蓝光大盛,盯着我的双眼,语气陡然转为低沉柔媚:原澈,告诉我,传授你采补大法的仙人叫什么名字?
我脑袋一阵晕眩,正待张口说出是容成子传给我的,但这时,我体内的沉睡的龙魂受妲姬眼里的蓝光刺激,苏醒过来,我眼里也s出两道赤红之光。
妲姬惊叫一声,眼里的蓝光瞬间消退,双手也惊得撤离我的肾门,一脸的惊慌,颤声道:你,你是哪路真神?
我眼里红光一收,笑道:小臣是原澈呀,娘娘不认得了?
妲姬惊疑不定道:你是凡人,怎么能眼s元神光芒?
我问:娘娘眼冒蓝光,娘娘难道也不是凡人吗?
妲姬无言以答。
我知道妲姬肯定有不想被人知道的秘密,那是什么秘密呢?
我知道妲姬是南方大诸侯国首领南夷公的小女儿,三年前才进的宫,一年后幽帝就废黜了齐皇后,册封她为皇后,三个月后又将齐皇后赐死。
齐皇后的兄长是与大胤帝国东北部边境接壤的一个属国的君主,得知妹妹被废黜并赐死,大怒,从此不再进贡,并经常起兵s扰大胤帝国的边境,幽帝多次派兵讨伐都是无功而返,搞得东北边境民不聊生,朝野上下都说妲姬妖媚惑主,手段太狠,既已册封为皇后,又何必害死齐皇后的性命!
妲姬怂恿幽帝大兴酷刑,炮烙、寸磔、檀香刑,让人毛骨悚然,现在是谁也不敢说半句妲姬的不是了。
就是这个妲姬,竟然是个修真之士!
她背着幽帝与我偷情,真的仅仅是为了满足r体的欲望?
第二集:帝都春色 七、绝色妖姬(下)
这时候我也不想多问,就是问了她也不会回答的,我得先把她征服了再说,我腰间的欲望塔已经在灼灼发光。
我抓住皇后娘娘雪白纤细的脚踝,继续征战,说:娘娘美艳无比,的确不是凡人,可小臣原澈却是凡夫俗子,这点娘娘不要怀疑,臣胆子再大,也不敢犯这欺君之罪。
妲姬惊慌之色敛去,低声媚笑:你胆子还不够大吗,你这样弄我,不是欺君吗?
我正色道:娘娘此言差矣,小臣这是服侍皇后娘娘,替君王分忧,难道称不上忠心可嘉吗?
妲姬笑得不行,头摇得几摇,星眸如水,抱住我的腰,一只手在我胸膛上画呀画的,腻声道:原澈,我不行了,快活死了,你,你千万不要采我呀——
我说:好,好,不采,我也不知道那是采y补阳。
我正准备以持续强健的冲击把皇后娘娘送上极乐的顶峰,她却突然说了一句让我莫名其妙的话:原澈世子,
第 7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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