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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5 部分

    阿里布达年代祭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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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曼单手抱着琳赛,泪流满面,叫喊着说这只是没有灵魂的躯壳,不是真正的生命,这话似乎刺激到了华更纱,她大步来到雷曼身前,手指着矮人少女,很不客气地道:你说她不是真的,哪里不是真的?

    她……她没有灵魂……

    狗p灵魂!你所谓的灵魂是什么东西?记忆?人格?她都有啊,大脑里完全保留着所有记忆,创梦者辅助脑部,读取记忆后做出反应,她有人格,会哭会笑,能跑能跳,有血有r也有心跳,身而为人所该有的东西,她一样也不少,哪里不是真的了?看,她泪眼汪汪的,都是被你们给伤害了!

    华更纱的话,不但让雷曼哑口无言,也让在场的其他人全都愣住,我虽然觉得事情不该是这么解释,却又提不出辩驳理由,诚如华更纱所说,若是这个琳赛有呼吸,心跳,有从前的记忆,有感情也有思考能力,那……怎么能说她不是真的?

    生与死,这个界定要怎么分?

    真与假,又用什么标准来下定义?

    我们陷入沉默,连伦斐尔都没再说什么,就只听见雷曼低声饮泣,喃喃说着,这看到雷曼这样的反应,华更纱哂道:想开点吧,精灵小子,要是还和原本的一模一样,她有可能会爱上你吗?吃屎吧你!还不是扔掉你去爱别人,搞别的男人!告诉你,只有现在这样,她才百分百真心爱你!

    这句话大概没有什么人能反驳,雷曼似乎也被这句话点醒,看着眼前深情的矮人少女,在迟疑片刻后,紧紧搂住了她,放声笑出来。

    两情相悦,这个笑声应该是很欢喜的,但我们听在耳里,恍恍惚惚之间,居然分不清楚这是笑声,还是哭声?

    第六章 慈航尸济 功德无量

    琳赛的事情,到这里暂告了结,事实上,想不了结也没别的办法,我和冷翎兰都是见惯大风大浪的人,但是听了华更纱的那一番言词,都有种像是吸进毒气一样的感觉。

    并肩漫步在树林里,冷翎兰对我说,最开始的时候,她很想冲上去打华更纱两耳光,不管后果会是怎样,我也表示,当时确实有股冲动,想把我旁边的那个垃圾桶,直接套在华更纱的头上,让她住嘴。

    然而,我们两个人都无法不认,到了最后,华更纱的那些话让我们无言以对,虽然觉得道理不该是这样,却又找不到什么可以理直气壮的论点,去与她辩驳,只能沉默。

    ……你知道吗?我觉得,那个女人有点像是源堂。

    变态老爸?

    被冷翎兰这么一说,我也有同感,这两个人都是那么我行我素,好像只是单纯生存在他们自己的世界里,眼中从没有其他人的存在,也从不顾虑别人的感受,只是照他们所认定的价值观去行事。

    变态老爸所做的事,无论好坏,经常让我有如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华更纱是与我们站同一阵线,干出的事情已经常令我头皮发麻,不敢想像若是真与她敌对,多了一个她这样的敌人,会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

    一样米百样人,这世界上什么样的人都有。我叹息道:

    也不晓得老天为什么会造出这样的人来。一句话刚说完,冷不防后头忽然冒来一句,那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也同样想不通,老天怎么会生出你们这两个别扭的人来,而且还活到今天?

    我和冷翎兰吃了一惊,不约而同地回头,见到华更纱就在我们身后五步之处,遥遥跟着我们,她走路半点声息也没有,我们居然完全没发现。

    冷翎兰脸色微变,我倒是觉得没什么,反正我武功低微,不管什么高手在背后走来走去,都不会察觉,早已习惯了。华更纱看来不像对我们有恶意,表情还颇为失落,这实在是很异常的一件事。

    鬼婆,你怎么了?好像很受到打击一样?

    这白说,我还想不太到这世上有什么东西能够打击到华更纱,更是首次看她这样的表情,大感好奇,才问了一句,就听她说道:你们两个好像很同情雷曼,是不是对他印象很好?

    冷翎兰道:也说不上印象很好,但三王子为了自己的感情,苦恋多年,从不曾变心,不管琳赛变成什么样子,都不离不弃,对她始终一致,这样难道不足以证实,他是个世上少有的有情人吗?

    华更纱没有回答,而我看着她的表情,陡然醒悟,道:不,这算不上有情人,只是一个偏执狂而已。

    冷翎兰惊讶地转过头,凝视着我,不解我为何有些句,但我却已经明白华更纱末出口的话。

    有情人的基本条件,是成立在两情相悦上,这位三王子虽然伟大,但从头到尾,他漏作了一件事情……

    雷曼对琳赛的痴心与付出,确实是天下少有,但从头王尾,琳赛都不晓得他的心意,甚至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在喜欢她。功,也可能是失败,要是琳赛拒绝了他的爱,那他做这么多事,是会真情动天?还是反而增添女方的困扰?这样的追求,付出的东西越多,越是让人喘不过气,因为这等于是强塞人家不要的东西过去。

    话再说回头,迎娶人家回来之前,连问也不问过当事人意见,这样子的爱,真的能算是爱?

    要是琳赛没有遭遇不幸,现在她面对雷曼的追求,会接受吗?如果她拒绝的话,雷曼又会有什么反应呢?这实在是很耐人寻味的事,之前我们只注意到雷曼的深情,却忽略这个更重要的核心问题。

    也许……华更纱说得没错,这样子对雷曼而言是最好的结果,要不然,当他的爱情正面触礁,那时要如何收场,这是谁也不知道的事。

    所以啊,我才说你们真是难搞,特意为你们设计的完美作品,你们嫌东嫌西的,明明什么好处都给你们了,你们还是不满足,有够难伺候的。

    如果是平常,华更纱的这些话,我会以为她存心讽刺,但此刻我察觉到她语气中的认真,再看那落寞萧索的表情,我心中一动,问道:该不会……你真是为了我们的福利,才进行这种研究的?

    冷翎兰瞪着我,一副:怎么可能的表情,认为像华更纱这样的人,不管做什么事,都不会是为了造福他人,但华更纱却点了点头,叹道:是呀,比想像中困难得多啊,这是我第一次尝试为了别人的幸福而做事,作品的本身很完美,但怎么就没有预期中的效果,得不到认同呢?

    华更纱向我们解释,长久以来,她都埋首于自己的世界里,专心研究各种巫法、药物、医学,知识的领域浩瀚如海,她完全没有心思理会各种研究以外的事,但在不久之前,她发现自己遇到了瓶颈,武功修练也好,各方面的研究也罢,都陷入僵局,没有丝毫进展,甚至无心再继续下去。

    为了突破困境,华更纱尝试各种方法,而要摆脱现有窠臼的一个诀窍,就是要做以前没有做过的事,因此,华更纱开始流浪旅行,看看不同的世间事物,同时也构思新的作品。

    ……不管是魔法或是药物,我过去开发过很多独一无二的作品,不过当我二华更纱这么说着,而尝试要找突破点的她,将这想法付诸实施,并且选定了研究项目。

    当医生与杀手的,常常会见到生离死别,看多之后早就什么感觉也没有了,不过,如果能让那些人不要这么伤心,这可能就算造福于人了吧?

    生离死别,是不可逆转的定数,因为一旦死了,就不可能再回来,永别也是必然的。然而,在华更纱眼中,似乎没有什么是绝对不可能的,为了要逆转自然定数,她进行相关研究。

    死去的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重生,而且人一旦死了,无知无觉,也无所谓幸不幸福,会因为生离死别而痛苦的,只有那些仍然活着的生者,所以研究是为了这些人而进行。

    已死之人无法复活,但只要重新界定生死的意义,情形就有所不同。修补完破损r体,让躯体重新再活动起来,就算是最起码的复生了,但要用来填补人们的遗憾,这样还远远不够。

    从已经死亡确认的脑部,保住一切记忆,再配合电子机械的辅助,让脑部再次运作起来,重塑人格,这样子所完成的作品,绝不仅仅是几可乱真,根本就是真品。

    我的作品水准极高,敢说现今世上无人能及,是我最得意的杰作,从定义上来说,就等于是把死去的那个人再活过来,经过改造强化之后,甚至比原本还要好,完全满足你们男人可能需要的一切,我不明白你们为何还不满意?

    华更纱问得极为认真,反倒让我和冷翎兰哑口无言,不晓得该怎么回答。

    如果华更纱只是单纯的邪恶、冷血,喜欢嘲弄人性,那我们可以对她的疑问嗤之以鼻,甚至胆子大一点,还可以对她破口大骂,把人教训一顿。然而,华更纱似乎是真的感到困惑,不理解自己的作品为何不被人接受,这……这就让我们难以回答。

    倘使非要找个原因,那么,华更纱似乎不太明白,她作品的问题不是出在不够好,相反的,就是因为做得太好、太完美,所以才让人接受不下去。

    一个人,为什么会想要把自己以外的已逝者起死回生?

    这是千古以来的不解难题,没有人能真正做到,但回归源头,究其所以,不过是因为失去所亲所爱的悲痛,让人承受不住,这才想要让死者重生,填补那份悲伤、寂过去,像华更纱这样制作活尸、尸妓的黑暗术者,大有人在,由于技术所限,顶多做到r体不腐,温软如生,但在行动上却呆板僵硬,仅能做些很简单的动作,更别说开口讲话、会笑会哭了。

    看到这样的东西,人们不会有认定上的问题,整颗心所牵挂的,就是进行改良,让这些活尸能更像真人。这样的努力,终于在华更纱手上取得突破,经过她处理之后,重生的人不仅外表如生、活动如常,甚至有着记忆与人格,到了这一刻……问题就出来了。

    华更纱把这样的作品称为尸妓,但实际上,他们已经和本人没有分别,我到现在都无法忘怀,刚才华更纱离开后,琳赛一直坐在地上,哭着说自己是真的,要大家别用那种眼光看她,我们全都站得远远,不敢靠近,只有雷曼抱住琳赛,头埋在她的颈项间,久久一语不发。

    也许有人会认为,现在的琳赛没有灵魂,但也正如华更纱所言,灵魂何物?同样的记忆、同样的人格,这难道不是丰魂?

    连伦斐尔、冷翎兰这样见惯大场面的勇者都不敢靠近过去,令他们畏惧的,仍是那个难解的问题。这样的琳赛,有谁能说她不是真的?但……真的能算是真的吗?

    我想,在雷曼往后的生命里,他将会不停地问着自己,日日夜夜,被这个问题折磨到永恒,我很庆幸,必须要面对这个问题的人不是我,华更纱本身似乎也没有意识到,她所创造出的这个问题,超越了人类思维,进入了神的领域……

    想到这里,我忽然生出一个念头,华更纱所碰到的问题,我解决不了,但在我生平所见的智者中,有两个人或许能够回答,一个是茅延安,他并不在这里,另一个是鬼婆,你和拉登这么熟,又是他找你来做尸妓的,他有没有对这问题说什么?

    有啊!

    果如我所料,白拉登知道华更纱的这种创新技术,超越人类思维的问题,只有找那些不是人的家伙来回答。

    这技术刚完成的时候,第一个就找上他,想帮他把他儿子复活过来……

    哦?他怎么说?

    略为一惊,我真没想到,白拉登这么大的本事,居然也会死了儿子,就是不晓得是病死还是意外横死?不过,似他这样的为人,想必仇家满天下,会有人想让他尝尝丧子之痛,也是常理。

    他没回答,我等了一旦夜,他让人把我送出去……那个没胆子的家伙,居然拒绝了我!

    白拉登确实是大智大勇之人,他拒绝了华更纱的提议,关闭了那扇禁忌之门,换作是我,就不见得有这样的勇气。

    这个……不管怎么样,你出发点王少是好的,造福人群,也算是功德一件耶。

    看华更纱失落的表情,我随口安慰了她一句,本身并没有什么特别意思,但她听了之后,精神大振,居然用力点头。

    你说得不错,我不会那么容易被击倒的,多谢你的鼓励,既然我已经开始行动,就要坚持走下去!

    呃……我想你可能误会了,我完全没有那样的意思啊。

    发现自己的失言,可能为祸世界,我发现冷翎兰怒瞪过来,急忙想要补过,却已晚了一步,就听华更纱毅然道:决定了,我选择的道路不可能会错,既然此事功德无量,我就要成立一个组织,将制作尸妓的技术流传出去。

    ……什么组织?恋尸癖同好会啊?

    不,这是做功德的非营利组织,就叫……叫尸妓功德会。

    华更纱说得严肃,我却听得只有苦笑的份,摇头道:既然是做功德,那起码要一点光明正大的名字,你这种组织听起来就是邪教,哪有人敢上门?

    取名我不擅长,不然你以为如何?

    这个个嘛,当世最冠冕堂皇的正派组织,莫过于慈航静殿,你这个功德会干脆就叫慈……

    话没说完,冷翎兰慌忙伸手,把我的嘴巴捂住,很可能是怕我话没说完就被人暗杀掉,然而,华更纱反覆沉吟,低头思索,似乎对这个建议很有兴趣。

    多年以后,大地上多了一个诡秘组织,专门研究起死回生的秘术,到处搞起让死者复活的行动,到底是功德无量,还是流毒天下,这个就见仁见智了。

    与华更纱分开以后,我和冷翎兰边走边说话,除了讲到华更纱的事,也为着其他的事情而困扰。

    织芝的事,伦斐尔还没有给出个交代,我们则因为诸事繁乱,也没有好好问个清楚,但无论他多难以启齿,明天我们也要他给出答案,交代织芝的情况。

    那个大监狱……我一定要找时间再进去一次。

    冷翎兰说得很坚决,我闻一言只有苦笑的份,现在她将贤者手环吸纳入体,得到创世圣器的保护,进入监狱中的神秘d窟,自是不受其害,反而是我要倒大楣了。

    不过,d窟深处肯定藏着一件创世圣器,光为了这个理由,我就不可能白白放过,但那件圣器影响生物的脑电波,我若要自保,只能另找创世圣器护身,目前得手的几件圣器,若非失落就是不在手边,难道我要抱着娜西莎丝送的那件怪礼物闯关?这个风险实在冒太大,倘使那东西并非创世圣器,我肯定会死在d窟里头。

    啧!说到那件怪东西,送东西来的人呢?

    下没注意,人就跑得无影无踪了。你是说那个小忍者吗?我们去找华更纱的时候,他还跟在后头,我有留意,但不晓得什么时候就不见了,可能是自己走了吧?

    冷翎兰这么说着,但我却知道一定不是这样,未来是忍者,最擅长藏形匿踪之术,一旦存心躲起来,那是只有他跟踪人,别人很难找出他来,虽然我也不晓得他在哪里,但根据这些时间与他的相处,我相信他未有离去,正潜伏在华尔森林的某处,窥视着一切。

    虽然我与未来不睦,但在这种欠缺人手的情形下,我还真是希望这小子能现身出来,哪怕多一个人来帮忙都好。

    你觉得……

    冷翎兰忽然开口,大祭司会不从那d窟里得到了什么?

    这件事我早已想过多次,大祭司的真面目既是那么奇特,又拥有强大的力量,在d窟里绝不会如此不济,再者,假雷曼既然就是大祭司,希望号角也在他身上,他有创世圣器自保,应该也不会陷入无边幻象,不能自拔,换句话说,当我和冷翎兰在竭力求生的时候,他可能正在进行某些活动。

    大祭司对那座d窟存有某个企图,这是可以肯定的事实,不然他不用特别设计我进去闯关,之前他也一定多次进入那d窟,但凭着希望号角的守护,他最多也不过是但这一次却不同,我和冷翎兰藉由贤者手环,抵抗另一件创世圣器,它为了要压倒我们,放出比平时更多的能量,顾此失彼下,藉着希望号角护身的大祭司,便很有可能趁此良机闯入d窟内部,完成他的目的,或者取得某件东西。

    问题是,d窟里的秘密为何……

    大祭司曾经说过,感谢我助他摆脱现在这个老朽的躯体,但我左想右想,都想不出做过什么与人r体有关的事,所以,问题核心很可能就在d窟内发生的事,而这搞不好又和y术魔法的秘密扯上关系……晤,看来得要向伦斐尔调查一下,那座大监狱的源流之秘。

    我与冷翎兰并肩而行,不知不觉,夜已深沉,我见时候不早,将她送回她住的独立树屋,见她神情郁郁,想说她是在烦恼织芝的事,便劝她不要想太多,一切若是已经发生,我们纵使担心也不能改变什么。

    我确实担心织芝,但现在却不是为了她而烦心……

    哦?那是为了黑龙会吗?东海情势骤变,阿里布达非常危险,此事确实可虑,你……

    我很认真地猜测推想,却不料冷翎兰给了一个意外的答案,你……真的承受得住吗?我是说,李元帅的事情,对你应该是不小的打击,从你的眼睛里,我看得出来……

    面对一个太过了解自己的人,也是一件很棘手的事,因为说什么谎话都没有用,而实话……往往真实得令人痛彻心肺。

    我不想瞒你,我刻意不提起这件事,是因为我连自己都想骗过去……无论她现在是生是死,都不能改变什么,她若死了,难道我要替她报仇吗?她要是平平安安,我们也不可能言归于好……有太多的问题横亘在我们之间,我只能……强迫自己不去想她,不去在意这件事。

    如果问我这话的不是冷翎兰,那我起码有十几种方法打混过去,但面对冷翎兰,其他的回答都属多余,我选择直接回答自己的心情。

    一个男人坦率说出自己的无奈,这虽不算是软弱,但也不算多有面子的事,我说完之后,本来想立刻离开,但冷翎兰却认真地问道:有什么是我能做的吗?怎么做能让冷二公主这么对我说话,换作几个月前,我大概会吓到腿软,现在听了虽然也腿软,但却是另一种不同的感受,是心里甜得身体软了。

    可是,这里毕竟不是那处与世隔绝的d窟,对于和冷翎兰的关系,我必须要有所节制,不能太过亲近,若足以前,我顾好自己就行,管冷翎兰会怎么身败名裂?但如今……正是因为担心她有事,才需要克制自己。

    嘿,说了有什么用?难道我说要干你,你就会给我干吗?

    冷翎兰是典型的女强人个性,这样的人不仅排斥男人,也排斥性,这可以从她过去的所作所为得到印证,我故意这样怪腔怪调地说话,还特别伸手往她胸口抓去,就是要刻意激起她的反感。

    不过,说着这些违心之语,我心里确实也感到一阵遗憾,尤其是回忆起d窟中发生过的一切,冷翎兰美丽的胴体、狂野的艳姿,都将让此生难忘,尽管她平时凶巴巴的,一副男人婆的阳刚模样,但真正解放起来,在我生平所见的各色佳丽当中,绝对能排上前五名,如果从今以后再也碰不到、吃不到,那确实是一个很大的遗憾。

    照原先预期,冷翎兰就算不把我的手拨开,至少也会闪躲,哪想到我的手没有碰到丝毫阻碍,就这么长驱直入,落在军服的胸口,按上那c罩杯的美r,享受那弹性十足的手感。

    冷翎兰低着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由得我胡为,我心中怦然狂跳,掌心施力,对着丰满高耸的c奶,就是一阵狠搓。

    我……我是真的想为你做一点事,只要能让你开心一些……不管是什么后果……

    胸部被搓弄,冷翎兰的呼吸急促,眼睛不敢看我,低垂着脑袋,任由我手掌在她坚挺的乃子上左右奔走,没有阻止我的侵略,而是就这么看着我穿越扣缝,深入军服内,蹂躏两只可爱的大白兔。

    什么后果都不顾?你别忘了,这里可不是d窟里头,我又是你什么人,要是被人知道了,你过去累积的成就便全都没了。

    心情紧张,我都快要呼吸不顺了,但还是谨慎地提醒冷翎兰,至少,我希望我们两个人里头,留一个比较有点自制力的。

    不过,我没有听到我想要听的回答,又或许……我根本就在期待着这样的回答。形状姣好的美r不停地起伏,用几不可闻的轻声,双颊通红地说出最动人的话语。

    ……如、如果……是哥哥的话……可以唷!

    很难想像这种羞答答的少女情话,会从冷翎兰的口中说出,但我却真的听到了,而且……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还是首次我被她叫哥哥。

    刹那间的冲击,我心神激荡,就是拼命呼吸,也觉得心脏跳得厉害,把什么顾忌都抛到九霄云外,很自然地吻住了眼前的这个美丽公主。

    冷翎兰没有拒绝,甚至还主动把身体靠过来,我忘情地吻着她,尽情地揉着她的乃子,热切地渴求她的身体,而她也给予我同等热度的激烈回应,应该没有多少接吻经验的她,表现得极度热切,甚至会舔我的嘴唇,咬我的舌头。

    推开了木门,我把冷翎兰抱进了树屋,就如同抱我的新娘子上床一样,把她放在了床上,在她的配合下,脱去了军服外套与衬衫后,我们两兄妹的嘴就没有分开过,互相追逐,互相缠绵。

    热吻结束后,冷翎兰趴在我身上,明亮的眼眸闪闪动人,像只飞倦的小鸟,依偎在我身上不动,我的手轻放在她背上,顺着美妙的背部弧线往下摸,越过了纤巧的小蛮腰,忽然碰触到一个极为弹手的目标,我侧过目光一看,只见到一个圆翘的月亮。

    那是我妹妹的可爱p股,一个完美的小翘臀、一个完美的月亮,白得发亮,圆得盈满,没有一点瑕疵,没有一丝赘r,深陷在股沟里的蕾丝内k只露出一小截来,好像在抱怨那条密缝把它吞噬。

    看见这个美臀,我瞬间硬得厉害,冷翎兰很轻易就察觉到这点,她嘤咛一声,想挪开臀部,但我迅速伸出双手,按住了浑圆的臀r。

    别躲,都这种时候了,你再告诉我一遍,你现在最想做的事是什么?

    ……c你!

    第七章 策马扬鞭 豪气冲霄

    之前我确实也曾经想过,虽然说回到现实世界后,我和冷翎兰不宜再发生特殊关系,但如果发生了,会是在怎样的一个情况下?

    想像中的情况有很多,也许冷翎兰体内的真气仍乱,需要调整;也许我的地狱y神需要冷翎兰的帮助,运气好,还能尽早解除限制,可以使用魔法。这些理由都很牵强,甚至可以说是借口,但我确实认为,我们之间是需要一些借口的。

    没有想到的是,冷翎兰在这件事上头,比我更想得开,事情既然已经做下,她就不逃避,率直面对,看我心情不佳,甚至用自己的青春r体作道具,主动来安慰我。

    以冷翎兰的刚直个性,很难想像她会体谅别人心情,更别说是为了别人心情不好,用身体进行抚慰,她应该是非常讨厌性这档子事的。现在这样的表现,或许我也只能说,爱情的魔力真是太大了……

    哇!好大胆的女y贼,看来今天我遭逢大劫,贞c即将不保,但不管怎样,我也要誓死抵抗,绝不让你轻易得手。

    一时兴起,我故意拉紧裤带,一手护胸,装出一副惊惶失措,坚决保卫贞c的样笑话,我冷翎兰看上的男人,还有不手到擒来的道理?今天你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真是超经典的对白,我以往讲过不少次,这倒还是第一次反被女孩子对我讲,感觉好特殊啊,而能够碰上这种懂配合、反应快的女人,确实是乐事一件。

    冷翎兰本来趴在我身上,完美的小翘臀正被我按在掌心,我兴奋地用双手按住浑圆的臀r,手指拨开内k,对着那条芳香的裂缝滑了下去。

    啊!不要碰那里!

    柔嫩的g菊被触碰,冷翎兰一声惊呼,想从我身上翻转逃开,却不知我早已有所准备,顺势一翻,反而将冷翎兰压在身下,两兄妹的身体再一次紧密接触。

    凭冷翎兰的武功,我虽然把她压住,只要她飞起一腿,立刻就能把我踢得破开屋顶飞出去,但她看了我一眼,却是羞怯地转过头,身体不作回避,这种无言暗许,对我是最大的鼓励,令我采取动作,先让她趴在床上,抬起p股,跟着便低伏在她的两腿间。

    别乱动,让我看清楚一点。

    你又不是没看过!

    那时候的感觉和现在不一样嘛!

    我打开冷翎兰的双腿,她很不情愿,扭扭捏捏一番,她还是把双腿张开了,面对这个奇妙的花谷,我记忆犹新,瞪大了眼睛仔细观察。

    隔着那几乎半透明的白色内k,清楚可见丰满的花谷,在洁白的肌肤衬托下,依附在花谷的几片嫩瓣娇艳欲滴,多水多蜜的体质,让一道潺潺小溪早就弄湿了花谷入口,就只见到新开辟的裂谷浅浅,婉蜒曲折,淡淡的熏香气息,让人心头一片火热。

    为了回报少女的真情,我将她都快湿透的内k拨开,露出湿润的花谷,深嗅一口花香似的芬芳,就热情地吻了上去,舌头轻轻一扫,少女的声音斗然提高。

    啊……别舔那里……

    冷翎兰叫了一声,柔软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只有动人的翘臀,紧急逃避我的嘴巴,不停地颠动,让我的舌头不能准确地钻入裂缝,焦急中,我含住一办蜜唇用力地吸了两口,冷翎兰一阵哆嗦,一股晶莹的蜜汁,几乎像喷泉一样喷了出来,浇了我一哇……不好意嗯……你没怎么样吧?我帮你擦擦吧。

    没事,你别在意,我喜欢你的味道。

    之前在d窟里就领教过,冷翎兰容易出水的敏感体质、紧得出奇的膣压,两者结合在一起,就会形成这样的效果,说实在的,我还满喜欢这种体质,而且看冷翎兰为此羞赧,很有成就感。

    没给冷翎兰再动作的机会,我一口又吻了下去,匍匐在床上的冷翎兰,发出了勾魂夺魄的呜咽,不像呻吟,倒有点像哭声。

    第二次的刺激,冷翎兰的挣扎明显弱小了,只有臀部的摆动还有些剧烈,我能理解,晓得不能着急,就连舔弄的力度也变得温柔了,一点一点地吮吸。

    渐渐地,冷翎兰连翘臀摆动的幅度也减小了,她喘息着放下臀部,但她的臀部够翘,放平下来也显得和撅起一般,翘臀中间那几片如花办的蜜唇被舔弄后,变得异常肥厚,妖艳,似乎在向我发出邀请。

    我当然接受邀请,就是没有邀请,我也一定会不请自到,趁着冷翎兰不注意,我把自己的下中身脱光,挺着粗硬的rj,往前跨上一大步。

    屋里,只有一盏小小的灯火,连窗户都敞开着,听得见外头的鸟叫虫鸣之声,窗帘虽然拉上了,但被风吹得任意摆动。

    为了安全起见,照理说我们该把窗户紧闭,确定没有人看见听见,省得兄妹交h的丑事外泄,不过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无意这么做,冷翎兰也漠视了这个事实,这是一种很奇妙的心情。

    因为想看清楚我,冷翎兰翻转过身,躺在床上,虽然她武功高强,在这种时候也没什么帮助,一样娇喘吁吁,身上香汗淋漓,满是水珠,我把头深深埋进了她高耸的双r间,两手被压在她身下,握住那让我神魂颠倒的p股,使劲的捏,更顺势将她的内k脱下。

    冷翎兰配合我的动作,两条腿都蜷起来,抬高夹在我的腋下,两手抱着我的头,向自己胸前用力。

    带着少女香气的浑圆美r,入口清香,充满了弹性。粉色的蓓蕾像颗葡萄一样挺立着,茹晕很淡,边缘不那么明显,被风一吹,雪白rr上就泛起一片小疙瘩,但仍妹子!

    我叫了冷翎兰一声,她看我的眼神略带惊愕,显然对这个称呼不太适应,甚至不喜欢。

    想要了吗?想要的话,就叫我一声哥哥,哥哥就把东西放进去。

    就在不久之前,冷翎兰才亲口叫过我哥哥,但那似乎只是她不自觉的一下叫唤,我知道这点,就更想让她明明白白叫一声。

    你臭美啊?不进来就不进来,有什么了不起?以为我会稀罕吗?

    终究还是强硬的个性,冷翎兰对我的要求怒目以瞪,毫不退让,但在强势的态度下,我却看到她心中的胆怯与不安,为了要打破这份心虚,我摆动腰部,让r菇在花谷口轻轻挑动,仅是碰触柔嫩花x,却不真个进入。

    叫哥哥!

    不叫!

    冷翎兰侧过头,转过俏脸,不愿看我。

    叫!

    不叫!

    一叫啊!就是不叫!

    连续的僵持,意外地刺激到冷翎兰,本来仰躺着的她,一下子坐起身来,看着我,嘴里喘着粗气。

    我还来不及再说什么,冷翎兰一下用力,把我扑倒,扭腰转身,顺势骑在我身上,那浑圆的p股就跨在我脸上,只觉得rj骤然一热,进入了一个温暖柔软的硿体,我感到她在用牙轻咬r菇。

    这恐怕是冷二公主生平第一次口交,只要想到她平时对男人的态度,就不难理解此刻她把男人的rj含入口中,这代表着什么。我又惊又喜,两手抱住了她的雪臀,向下用力。

    充满了y蜜和少女特有体味的混合气息,充满了整个鼻腔,耻毛下面的美r就在我嘴边。我使劲挺着rj,在她嘴里抽送,自己舌头则在她蜜唇中间挑弄,手指头在充血嘭张的蜜蕊上来回抚弄。在马眼上面舔了一下。

    爽不爽?

    冷翎兰说完,又舔了一下,眼睛还一直瞥看着我,含带笑意。

    还是听你叫哥哥最爽。

    我说完,挺了一下rj,将她美丽的小嘴塞满。

    就是不叫!才不让你称心如意……

    冷翎兰再次含住了rj,使劲的吸,好像要把里面所有精华都吸出来一样。我瞬间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甚至有点儿难受,便把嘴也覆盖在她的膣道口,一股微咸的味道传来,我含住了她的两片蜜唇,使劲的吸,回报她的努力,手指头还夹住蜜蕊,来回蹭,来回搓,看看到底是谁能挺?

    除了吸吮,冷翎兰吐出半根rj,用手不停的套弄在外面的部分,嘴里也加大了力度。另一边,我的力量也开始加大,手指头几乎是捏住了蜜蕊在使劲,嘴里感觉到她的y蜜,正随着我吸的力量流出来,流到我的舌头上面。惊人的出水量,让我几乎呛着,但我还是忍住,就这么挺着,僵持着。

    慢慢的,冷翎兰的呼吸变得急促,呻吟开始加快,身体也开始颤抖。而我则开始适应了这种刺激,甚至开始享受这种刺激。为工让冷翎兰彻底崩溃,我把嘴松开,另一只手的指头伸进去,按在了那片位于膣道上壁突起后的小疙瘩上面,不停的扣动。

    随着我的动作,冷翎兰的反应变得剧烈起来,身体颤抖的频率加快,为了能及时补充新鲜的空气,她不得不松开了口中rj,急促呼吸,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声音。

    一下子暴露在空气中的rj,被相对温度较低的空气刺激,来回跳动几下,打在冷翎兰的嘴边和下巴上,像是在惩罚她的淘气举动。y蜜强而有力地涌出,膣道夹紧我的手指,大量的y蜜随着我手指流出,在她剧烈颤抖的大腿根边缘流下来。

    冷翎兰趴在我身上,不停的颤抖,每次颤抖都很剧烈,那力量像是从体内深处发出,不可控制的。

    叫下叫我?

    我得意洋洋的问。

    嗯……哥……哥哥……放进来……我……嗯……妹妹投降了……

    经过一次高c冲击后,身体还在无意识的颤抖,意志却终于失守了,当然,换作是面对别人,我想冷翎兰仍会坚持,但碰到是我……

    听冷翎兰终于娇声唤出哥哥,我得到一种变态的满足感,整个情绪更是被激rj进入的那一刻,我再次感到那非比寻常的紧窄阻力。虽然已经不是处女之身,但极力收缩的膣道口,像是在阻拦我一样,紧紧闭合了一下,幸亏大量的y蜜帮了r菇一把,让它顺利进入了还在不停的收缩的膣道。

    r菇上面的冠状沟,在柔软的膣道内壁上面来回顶刮,布满青筋的rj在火热的膣道、凉飕飕的空气中不停栘动。r菇尖端顶在膣道尽头时,还能感觉到那些嫩r的吸力,仿佛还在进行刚才的角力。

    我抬起冷翎兰的一条粉腿,让身体处在她两腿之间,小腹撞击着抬高的大腿根,rj深入的程度已经是最大了,每次撞击都换来她欢愉的娇呼,没过几下,我的y就在她的大腿根上面造成了一片红色。

    爽成这样了?真是让人难以置信,如果让国内那些你的崇拜者看到,真不晓得会说什么?男的一定大失所望,女的有九成九会去自杀。

    别……别管那些了,用力搞……我还要……

    回应冷二公主的娇呼,我一手抱住她大腿,另一只手抓紧了她充满弹性的雪臀,手指头深深陷进了p股里面。

    两具躯体紧紧交缠,过了一会儿后,已经没办法分出彼此身上到底是汗水,还是她分泌出来的y蜜了?p股和大腿根更是一塌糊涂了,冷翎兰的身体扭曲着,在呻吟中承受着我的撞击。

    我正感到愉悦,突然,冷翎兰一下剧烈仰身,将我整个人颠得翻了过去,然后,用一副支配者的睥睨眼神,居高下看,那一瞬间,我眼中的这个美丽少女,不是千金公主,不是英武女将,而是一个支配一切的女王陛下。

    这位尊贵的女王,不能接受自己一直被动,给男人掌握了主控,所以在她无法满足的时候,争回了主控权,甩了甩马尾巴似的长长黑发,摆动着坚实的青春胴体,慢慢抬起p股,然后落下,直至完全贴合到我的身体以后,才重新开始重复起起落落的动作。

    不傀是长年骑马打仗的女骑士,这种姿势,冷翎兰控制得很好,无论是速度还是力度,都恰到好处。我开始享受这种姿势带来的舒服感觉,两只手扶着她的p股,随着p股起起落落。显的感觉到她膣道口的力度。

    无论膣道口位于r菇附近的冠状沟,还是位于rj根部,我都能感觉到膣道口紧握的力量,她的第二次高c就这么来了,只是持续的时间比第一次要更长,惊人的y蜜由两人接合处狂溢出来,膣道夹紧和身体颤抖的频率,也越来越强。

    虽然刺激,但我还没有想s精的欲望。长时间的摩擦,让我觉得rj硬得有点儿难受,甚至希望早点儿s出来。

    还没有等到冷翎兰这一波高c结束,我就抢着扭腰挺刺,两手扶住她的p股,大力的抽c,猛烈的撞击,啪啪的声音顿时响起来,膣道内的紧迫高压一夹,我马上有了感觉。

    妹子,你夹得太紧了,p股别动那么快,不然,可能哥就快要出来了。

    别……别那样叫我……这、这种时候,我不要当你妹妹……

    冷翎兰断断续续的娇喘,让我异常兴奋,仰抬起头,两手从下面抓住她圆滚滚的雪r,让她整个上半身都拉趴在我身上,只有腰部以下,随着我的颠动,p股前后的哦?不喊妹子,那要怎么叫?难道像以前一样,叫你公主殿下?还是平常在心里叫的那样,喊你臭婊啊?

    唔……像、像小时候一样,你……唔,叫我兰兰……

    冷翎兰骑乘在我腰间,浑圆美臀上上下下抖动,被我趁势往上重重一顶,她整个背弓了起来,两团雪r抖出动人的波浪,黑发如马尾甩动,一声声娇媚入骨的呻吟更是直入云霄。

    嗯……喊我兰兰……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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