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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9 部分

    阿里布达年代祭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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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

    “这不就是了?这个世界弱r强食,不是被人吃掉,就是把人一口吃下去,她明明没有足够的自卫能力,却离r食动物那么靠近,这不是她自己不好,是什么?”

    华更纱说得一派正经,倒看不出她是这么坚定的实力主义者,虽然说不上讨人喜欢,但对我说弱r强食,总比扯什么公理正义要好沟通。

    “我一生行事,只站在强者的一方,这是我的信念,过去也从未违背过。”

    “嘿,我倒是认识一个女人和你很像,她只站在正义的一方,可是……站到最后,终于连自己的立足之处都没了。”

    “就是被打落海的那一位吗?确实是一个很有趣的例子,如果可以,我很想好好研究她。”

    “还真是百分百的实力主义者啊,不过这样也好,和你沟通应该比较说得通吧”“和我比较说得通?你是不是搞错什么了?我比你强耶。”

    华更纱道:“我是能力主义者,你同意我的道理,我又比你强,知不知道这三个条件凑在一起会怎样?告诉你,别说是杀你,我就算是在这里,拿根比手臂更粗的狼牙棒,从你p眼捅进去,再让你趴地学狗叫都可以。”

    “嘿,你这个人这么难伺候,捧也不是、骂也不是,你平常一定没什么朋友,对吧?”

    这一下反击似乎命中重心,华更纱不置可否,神色自若,只是比刚才更多了一丝冷意。

    “……你运气算不错,要是碰上早些时候的我,现在就没机会在这里喝茶了。”

    华更纱道:“不浪费时间说废话了。你要去索蓝西亚,照我看此行危险重重,凭你手边的实力,能不能安然抵达都有问题,更别说活着出来。”

    “嘿,真正的实力,不是外表看得见的,我的实力也非你所能估计。”

    我笑得很有自信,如果没有充分的准备,我也不会笨到去送死,白拉登所赠的设备,就是我自信的来源,“你会对我提这些,想必是有交易要与我谈,恰好谈交易是我的强项,不妨说出来听听。”

    直截了当的问法,赢得了对方的认同,华更纱对我说出她的问题。

    “唔,武功不是我的强项,但至少也不算是弱点……本来不算的。近几年,我的武功碰到瓶颈,停滞不前,为了让我自己不在弱r强食的竞赛中被淘汰,我必须增强自己,可是……瓶颈这东西不是那么好突破的。”

    华更纱说,她为了思索这问题,开始了一次温泉之旅,想要放松自己,找寻人生的答案,结果一段旅程下来,除了意外宰杀大批y贼,其他便一无所获,最后是在一处偏僻的温泉庄园里,意外遇到了高人。

    求教的过程有点像是与魔王做交易,最后高人做出了指点,表示武学练到了一定的程度后,就脱离“技艺”而进入“道”而一个武者要完成自己的武道,除了勤修苦练之外,还必须反思自己的人生,得到一种体悟。

    体悟简单来说,就是要明白自己正在做什么,想要什么?畏惧什么?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只有想通这些,才会明白自己的道走向何方,然后,为了贯彻自己的道,粉碎挡路东西的“力量”便会出现。

    力量的强大,来自对于本身体悟的执着,你越能坚持于自己的道,力量就会越强,这些都不是单靠苦练便能得到的东西。

    所以,为了找到自己的道路,华更纱继续旅行,并且尝试改变自己,想要在这样的过程里,找到“真我”为此,她改换了装扮,也试着不那么沉默、不那么冰冷、下手不那么凶残……

    “等等!这段我要抗议一下!”

    我道:“你现在这样开口尸妓、闭口尸妓,这样子不算凶残吗?”

    “这哪算是凶残?我嘴巴说说而已,有真正动手吗?”

    华更纱说完,伸手招来旁边一个伙计,那名伙计打从我们进店以来,就一直盯着她的惹火装扮猛瞧,现在靠得近了,目光更是直望向她的胸口,差点看得连眼珠都跳出来。

    “伙计,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我像是凶残的人吗?”

    “……不、不会啊……”

    看美r看得出了神,伙计的回答结结巴巴,这本来也没什么,但他可能是看华更纱穿得太过性感暴露,当她是烟花女子,态度便失了尊重。

    “嘿,小姐,你人不凶残,但倒是挺辣的,这对乃子是人间凶器啊。”

    才刚说到这里,那个伙计忽然哀号起来,捂着自己的眼睛,倒地乱滚,大喊什么“眼睛看不见东西”“瞎了”之类的话。

    “有眼无珠,胡乱说话,就让你这几个小时试试当瞎子的滋味……”

    华更纱寒声说话,我猜她大概是用了什么药物,让那个伙计暂时失去视力,几小时就能恢复,这种事我也做得到,只是没法像她那样出手无形,不过,这种出手……算不上凶残,但也绝对算不上仁厚。

    “你、你这个变态女……好凶残……我……”

    失去视力的惊惶,大概带给那个伙计太大的打击,他在同伴的搀扶下乱吼乱叫,虽然他已经被带到距离我们几尺外的地方,但这句话我还是听到,华更纱也听到了。

    “一下说不凶残,一下又说凶残,连自己说的话都不能负责任吗?真是死有余辜。”

    华更纱冷冷地说话,在这句话说完的同时,什么哀号声音都没了,周围只剩下一片恐惧的屏息,跟着便是连串惊叫与奔逃。

    那个刚才还在捂着眼睛哀号的伙计,整个人彷佛为利刃所切,从头到胯间被一分为二,死得干净彻底,只不过还没完全失去生命力的身体,犹自痉挛、抽动,但没可能再喊出声音了。

    这一手……我倒是做不到。

    这一手……有够凶残!

    第四章 酒店遇袭 暗杀绝拳

    “唔,怎么沉默不说话啊?看你的表情……嘿,你是不是觉得我出手很凶残?”

    这个问题,我不晓得该怎么回答,毕竟上一个回答的人,被切成两半的尸体还在那边痉挛,我不得不慎重一点。

    干,现在我倒是明白,为什么华更纱要到外头来喝茶谈话了。这个女人虽然出奇狠毒,脑子不正常,但却不是个白痴,她之所以选择到这里来谈话,不是为了喝茶,也不是为了茶点,而是因为这里有活人,方便她说话的时候杀人立威,震慑于我。

    这种谈手法是很不得了,但我与这类丧心病狂的变态相处惯了,邪莲、心剑神尼、白拉登……都是这类不把人命当命看的狂徒,类似的冲击场面看多了,我早已麻木,就算我很想被吓得全身发抖,都做不到。

    “话说回头,在我寻觅真我的旅行中,我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它山之石可以攻玉,要在人生之中找寻体悟,闷着头作冥想的效果太差,最好是多看看其他人的人生,这样或许能让我有所领悟。”

    华更纱道:“你算是当前大地上的传奇人物,我看过你的档案,你的人生很精采,都可以整理成一部过百册的传奇故事。或许,你能提供我需要的东西。”

    听这段话的感觉很糟,我不是个演员,也不是小丑,更不是实验台上的解剖尸体,没理由这样子给人当教材,如果换作是夏绿蒂,我大概会立刻赏她一耳光,但对着这个斩人不眨眼的女变态狂,我的回答有必要慎重一点。

    妈的,当初点化她的那个“高人”一定也是个爱窥看别人人生的变态……这么说来,变态老爸好像也有着类似的嗜好,真是让人有够不愉快。

    “所以呢?你想要拿我的人生来写小说吗?反正你武功高,要跟在我旁边当偷窥狂,我也拿你没有办法,这一点应该不用特别来征询我同意吧?”

    “说得没错,你去索蓝西亚会碰到的事,我都可以看得见,但我对你的了解不够,就像看故事只看后半截,体悟不深,所以,我想深入了解你的前半生。本来这种事我也可以直接砍下你的脑袋,问你的脑子,但砍下来的东西我没把握完整接回,那就变成看不到后半截的故事。”

    华更纱看着我,道:“怎么样?识相一点的话,现在就来说说你的人生,把你几岁梦遗、几岁打手枪、几岁开处的这些资料,全部写出来!”

    “你神经病啊!”

    虽然已经告诉自己要冷静,但面对这一下子欺人太甚的言语,我还是忍耐不住,用力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华更纱看到我发怒,也不生气,转头一看,这时店里新来了几个客人,看到那具尸体,吃惊得大呼小叫,而新来的客人中,有一个六、七岁的孩童,好像是跟着长辈起来的,一面走路,一面拍着皮球,恰好就朝我们这边走来。

    “喂,小朋友,过来一下。”

    华更纱向那孩童招招手,男孩眨眨天真的眼睛,朝这边过来。

    “朋友,识相一点,招出你的人生,把你几岁第一次梦遗、几岁打手枪、几岁开处的这些资料,全部写出来!”

    华更纱表情冰冷,把这些话一股脑地说出来,那男童听得目瞪口呆,指着她骂道:“你、你神经病啊!”

    这话刚说出口,血光乍现,我没看见华更纱用什么手法,那男童瞬间被一分为二,就如同刚才那具尸体一般,惨死当场。

    我知道会有这种情形发生,所以在那一瞬间,我本来有想要做点什么,只是忽然看到两道白光朝我s来,心中一惊,连忙侧头闪避,两道白光从我右侧擦身追过,打向墙壁,轰然一声巨响,墙面破开了一个好大的d,如果命中我身上,一定当场挂掉。

    威力不小,是什么武器?华更纱要杀我?

    最先冒出来的念头是这个,但很快发现不对,华更纱在这没理由要杀我,而且那件武器的发s角度也不对,不应该是华更纱所发,倒比较像是先发s出来,然后华更纱才出手杀那个小孩,所以,合理的发s人选是……那个小孩?

    我惊愕转头,看到那个小孩倒在地上,被剖成两半的尸体型态不变,就是容貌发生了变化,彷佛被破去某种伪装,一下子变得极度苍老,模样看上去不是孩童,而是侏儒!

    这种侏儒不在马戏团,跑到这里来做什么?过去好像听说过,有几个著名的杀手团体,有训练侏儒扮成孩童行刺,这该不会是杀手团派出来的吧?伪装得真好,我一点也看不出来,身上配戴的魔法道具也没反应,华更纱是怎么看出来的?有一套啊。

    我心中的疑问,也正是那个杀手死不瞑目的问题,他拼尽最后的力气,用那颗几乎被从中剖开的头颅问话。

    “你……你怎么看出……我……伪装……”

    这种状态还能发问,与其说是执着,其实更接近死前怨念了,如果能够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多少能让他死得服气吧,但华更纱看着他怨忿的眼神,只是冷冷说了一句:“我没看出来……谁叫你乱说话,死有余辜。”

    “你、你没人性……”

    那个可怜的侏儒杀手,留下这句悲惨的遗言,就离开了残酷的人世。刺杀任务踢到这种大铁板,我想他一定死得很怨恨吧,不过倒过来想想,像华更纱这样的女人也不是每天都能遇到,能死在这种女人手里,也算是种荣幸吧。

    我还没来得及多说些什么,就要开始应付袭击,杀手并不仅仅是这个侏儒,其他那伙一起进来的客人全都是,这时大叫一声,全都朝这里攻杀过来。

    羽霓不在,搞到我要亲自上阵对敌,这确实是很伤脑筋的事,但身旁既然有一个很强的大靠山在,似乎有可以偷懒的可能,我瞪了华更纱一眼,使了个眼色,要她来负责这些杀手。

    “有没有搞错?我是技术人员,不是战士,这种事不该由我扛吧?”

    华更纱道:“你这个样子避战,欠缺磨练,对你的修行不利,长期下去,你一辈子都只会是个弱者。”

    “啰唆,我修练的是法雷尔家秘传暗杀拳,敌人被我的杀气所震慑,就会夹着尾巴掉头走,他们选择你当攻击对象,就是我比你强的证明。”

    我与华更纱说话同时,那些杀手似乎把她当成我的护卫,全部针对她攻击。这只能说是形同自杀的判断,华更纱手腕一翻,几点蓝星飞s出去,体积既小,速度又快,r眼几乎看不见,那几名分从不同方位攻来的杀手被蓝星打中,立刻就像被冰冻住一样,僵在原地。

    不用多说,这几个人已经断了气,华更纱发的暗器上头,淬了见血封喉的毒药,这几个杀手就是毒发身亡的,但僵冻住的尸骸,往外散发丝丝寒气,没几下功夫就结满白霜,冻成了一大块巨冰,这种匪夷所思的毒物,令我心中凛然。

    “你……你是用毒药暗器的?你这种人哪有资格说我避战,欠缺磨练?你如果都是靠暗器杀人,当然武功会不好啊。”

    这些话只是随口说出,但华更纱听了,却好像被点醒了什么似的,呆了一下,喃喃道:“这个……好像也有点道理……难道我应该把心力放在精研强项上?强化优势,这样子比较……”

    听起来是有几分道理,但深想一层就觉得不妙,这个变态女人的强项如果是暗器、毒药,让她精研下去,不晓得会害死多少人,肯定为祸人间,更重要的一点是,管她将来害到的人有多少,这段时间是我离她最近,马上就要倒霉,为此我不得不仗义直言。

    “别想这些无聊事了,还是先注意眼前的问题吧,这些杀手是哪来的?该不会是来刺杀你的吧?”

    “开什么玩笑?我的仇家不可能知道我在这里,不会那么快就派杀手过来,倒是你……你敌人那么多,这应该是来刺杀你的吧?老实说,你想不想得出来,到底会是什么人买凶刺杀?”

    我很讨厌这个问题,比听到别人问我老爸是谁更讨厌,因为每次被问到这个问题,我都答不出话来。

    回答?光是可能的选项列出来就数以十万计,而且还在不断地增加当中,我怎么有可能把苦主的名字一一记住?

    “看你的样子,大概是答不出来吧?看来你日常生活不好过啊,唔……不好!”

    华更纱脸色一变,我最初不晓得她想到什么,但很快便猜到了。我与华更纱都是仇家无数,被人寻仇刺杀成了习惯,然而,杀手来袭击我们,除了我们本身的缘故,还有一个很大的可能,就是为了我们此行的任务。

    如果是为了任务,杀人夺物,那么受到袭击的就不会只有我们,恐怕连装甲车上的一干人等,都会遭到攻击,甚至攻击那里的才是主力部队,这几个只是用来拖住我们的弃子。

    “确实不好,得要立刻赶回去。”

    我和华更纱惊觉不妙,第一时间赶回去,回到了装甲车的停放地,果然看到那边满地的尸骸,还有一票摩拳擦掌、舞刀弄剑的白家子弟,正踩在敌人的尸骸上耀武扬威。

    “别小看我们,我们平常也是靠杀人放火、jy掳掠来混饭吃的!”

    看见这一幕,我确实觉得很搞笑,一切只能算是恶人更有恶人磨,海商王的手下实力强横,这票杀手踢到了大铁板,落得惨败身亡的下场,但有几个问题还猜不透,是不能忽视的东西。

    第一,敌人攻击的主要目标,是装甲车这边,至于我和华更纱所碰到的刺杀是为了妨碍我们赶回去而进行的拖延攻击。这样来算,背后的主使者到底是哪方人马?

    第二,我们和冷翎兰一战分手后,装甲车行进的路线都极为偏僻,不引人注意,就是怕冷翎兰掌握情报,追上来碍事,我相信我们的保密功夫做得极好,这些人又是如何发现我们行踪,追踪上来的?

    这两个疑点,令我觉得古怪,暗自决定要进行调查。

    装甲车再次发动,我们重新上路。我首先去探视一众矮人,听说杀手部队袭击的时候,他们都在车厢内没有出来,光是白家子弟动手就把敌人给清光了,这些贵宾没有受到惊扰。

    拜访的时候,矮人们看我的表情,就像之前一样怪异,我知道自己不受欢迎,就鬼扯了一些场面话,说什么有人过来袭击,我们拿钱一定办事,务必护得几位周全。

    场面话不可能起太大作用,简单的探视动作中,我发现了一点令我怀疑的东西,离开时候琳赛对我连连致谢,说是自她上路以来,头一次这么有安全感,非常地感谢我。

    “这是我应尽的职责,请公主殿下不要放在心上。”

    “不用这么客气啦,我其实也是突然变成公主的,约翰先生你这么客气,我真的很不习惯呢,你就叫我的名字就好啦,不用那么拘束的。”

    矮人族的公主,笑得有如阳光般灿烂,在我眼中甚至有些刺眼,我不敢在这里待太久,连忙告辞,转往另一个没受到战斗打扰的地方。

    夏绿蒂的房间,在我离开的时候,羽霓并没有跟着离开,我可以留下她来收拾善后,但并没有指示善后的方法。就连我自己都很期待,羽霓到底会怎么收拾善后?是杀人灭口?还是单纯把人清理干净后离开?或者……

    听说刚才在战斗的时候,羽霓并没有现身,所以她应该也还留在这个房间里,持续所谓的善后工作,这起码就代表羽霓没有杀人灭口,要不然以她的专业训练,杀人、处理尸体,哪用得着这许多时间?

    我悄声走到门边,听到里头隐约响起连串呻吟声,虽然声音不大,但却异常撩人,是那种女性在春情勃发时,纵声发出的甜美之音。

    听到这个声音,我猜到了大概,悄悄地把门推开一道缝,往里头看去,只见夏绿蒂仍然在床上,双手被布条给绑住,赤l的身上满是污渍,而羽霓则是趴在她身上,手抓着她的柔软香r,恣意揉捏着。

    “羽霓、不要……啊、啊……”

    正被同性的手掐捏着茹房,突起的r蕾已被羽虹的嘴唇贴上,舌尖不停舔动。

    女记者的两团雪r分别被手和舌头刺激,同时下半身的花谷完全敞开,处于不设防的状态,羽霓将左手贴在夏绿蒂的两腿间,将皮肤向上推挤。这么一来,原本覆盖在花x上的薄皮也跟着上移。

    “夏真是好色啊!只是这样,r芽就站起来了。”

    羽霓边笑着说道,边用手掐捏着那颗柔蕊。

    “啊、不……啊啊……”

    夏绿蒂哀叫一声,忍不住拱起背来。薄皮已完全被翻开,羽霓的手指正毫无遗漏的玩弄着花x。在那瞬间,夏绿蒂的呻吟声不绝于耳,y蜜也不住外泄。

    “呵呵,流的水变多了!是不是想被什么东西c入呢?”

    羽霓轻笑着,随后将一根中指c了进去,而另外的食指和拇指则压按着两侧的r唇,小指还在g菊外游移。

    “啊啊啊啊!”

    被硬物c入刚破瓜不久的处女rx,夏绿蒂发出激昂的痛楚叫声。

    “唔,好热啊!你把我手指包夹得好紧呢!啊,才刚刚开处,这边应该会痛吧,痛的话要说啊!”

    中指继续在夏绿蒂的膣道中贯动,羽霓探索着她的敏感点……

    “不要……啊……唔……不要啊!”

    夏绿蒂用力摇摆着头,腰部抖动,看起来意识已濒临模糊……身体在痛苦和快感交杂之下,有了越来越激烈的反应。

    “啊、好像抵到zg口了,哇?硬硬的、好平滑呢!”

    女性在兴奋时,zg会为了方便受精而下移,因此羽霓最长的中指不算太困难就能碰触到她敏感的zg口了。

    “啊、住手啊……啊……”

    就在夏绿蒂的呻吟中,羽霓开始抽送手指。

    “啊、啊……啊啊……”

    配合着性j般三深一浅的进出节奏,夏绿蒂很快就哭泣出声,全身酥软瘫在床上了。

    这不晓得是我离开之后,夏绿蒂的第几次高c了。处女破身的第一次,强烈的痛楚下,很难说真的有什么快感,我又没有用什么y术或y药,只是单纯的暴力qg,夏绿蒂不可能会爽到哪里去的。

    但羽霓的情形就不一样了,她是资深的女同性恋,对女性r体的敏感处最是了解不过,这几年我又特别让她磨练相关技巧,现在如果一个女人落在她手上,被她日夜不离玩弄个几天,十有八九都会迷恋上她,沉溺在无尽的r体欢愉中,不能自拔。

    羽霓对女人的兴趣,本来就多过男人,只不过受到jy的诅咒制约,这才会对我的身体产生依恋,要不然在正常的情形下,会引起她性兴趣的都是女性。恰巧这是个乱七八糟的时代,女人看不上男人,却对走中性路线的女人投怀送抱,羽霓在我手上就有了新用途。

    以我个人而言,我喜欢有女人味的女性,讨厌那些不男不女的人妖玩意儿,但既然手上有这样的材料,那就量材适用,我把羽霓精心调教,平时常常让她作着帅气的中性打扮,谈吐举止,高贵得宜,成为我的钓钩,把那些自动靠过来的蠢女人钓上床去。

    一旦上了床,黑灯瞎火,也看不清楚谁是谁,再加上一点迷香、烈酒助兴,那些妇人只以为是献身给她们心中的偶像,那个貌似美男子的中性美女,哪想到她们躺在床上对偶像发浪的时候,是被我c得要死要活。

    刚才我下达善后指令,没有特别指定形式,大概料到羽霓会这么做,之前在金雀花联邦时,就是如此,羽霓总会在我离开后,恣意享受那些女人的r体,把她们搞得汁水淋漓,欲仙欲死,就此沉沦于变态欲海。

    今天的事,以夏绿蒂的头脑大概还意识不到那个重点,她并没有想到,我先前迟迟没有对她动手,确实是心中有顾忌,而我既然打破顾虑,把她给j了,那事情就只有两个结果,一个是杀人灭口、毁尸灭迹;一个就是让她彻底屈服,变成禁阂。

    第一个选择很简单,我们保证是专业的,第二个选择也不难,只是需要点时间,恰好我们这一路前往索蓝西亚,有着大把时间可用,本来我还有点担心,怕夏绿蒂与冷翎兰、霓虹等人为友,意志坚定,不是短时间内可以摧破,那就要被杀人毁尸,但从今天的情形看来,女侠与女记者始终有所不同,我的构想应该可以顺利完成。

    房内的娇喘、呻吟声渐停,我听到一阵窃窃私语,羽霓似乎在对夏绿蒂说着什么,我心生好奇,又偷听不到,索性一下推门进去。

    “你们两个在搞什么东西?收拾善后是这么个收拾法吗?”

    我狞笑着冲了上去,一下子推开羽霓,也不管夏绿蒂的l体上汗出如浆,污秽斑斑,就把她雪白浑圆的茹房狠狠抓在手里挤捏。

    内心的凄楚与火辣辣的疼痛交织,夏绿蒂绝望地哭叫起来,被绑住的双手无助地乱挣,修长的双腿发疯似地蹬踹,却根本无力阻挡我的进攻。

    我用最快的速度宽衣解带,让羽霓帮我把夏绿蒂翻过来将她给重新压制住,而我高举起手掌,重重拍打在女记者雪嫩的香臀上。

    “啊……”

    夏绿蒂臀r乱抖,痛的大声惨号起来。

    我冷笑道:“这一下过不过瘾?有没有觉得很爽啊!”

    “畜牲……去死吧……”

    出奇地,夏绿蒂虽然仍在哭叫,却开始大声地咒骂我,这反应倒让我惊奇。

    看看雪白粉嫩的p股上,多了一块手掌印,我轻轻抚摸,微笑地问道,“何必那么大声?这里疼吗?”

    “魔鬼……你是个魔鬼……”

    一下软、一下硬的态度,让夏绿蒂惊惶失措,呜咽哭泣着。

    一声不吭,我突然将手指c进了女记者的花谷,磨擦着里面柔嫩的r壁,道:“啧,差别待遇啊,羽霓和你在一起,你就浪得像什么一样,我来你就一副死鱼样,不如我改让羽霓来搞,再想办法让你浪起来好不好?”

    听见我的话,夏绿蒂羞耻地摇头,拼命想夹紧双腿,可是却被一旁的羽霓给撑开,不让她合闭双腿。我的手指在她的rx里肆无忌惮地转弄着,花谷口又疼又痒,给予女记者强烈的刺激。

    最开始,夏绿蒂还有几分坚持,害怕会在我的玩弄下露出浪荡丑态,用尽全身力气,扭动着雪白的胴体躲避着侵袭,但一切都是徒劳的。在我和羽霓联手的压制下她不再是那个倔强、高傲的女记者,只是一头柔弱的待宰羔羊。

    没过多久,夏绿蒂的身体慢慢又有了反应。毕竟,羽霓刚刚才玩弄她的rx和乃子,熟悉她的身体,很快就能重新掌握状况,带给她快感,让她的p股轻颤着,随着羽霓手指的动作扭动,那已经不再是逃避,而是在逢迎。渐渐地,夏绿蒂嘴里也有了哼声,除了羞耻和痛苦,更有着欢偷。

    夏绿蒂查觉了自己身体的变化,羞愧极了,闭着眼睛,努力想要逃避这种感觉。但下t传来的一波波麻痒,让她压制不住自己的性欲,脸开始发烫泛起红潮,膣道里阵阵s痒,一股细细的y蜜涌了出来。

    “哇!这是什么啊?”

    我将沾着夏绿蒂亮晶晶y蜜的手指伸到她眼前,冷笑道:“接受这个事实吧,不管你把自己想得多高尚、多伟大,你仍旧是个女人,一个身上长着两个乃子、一个rx的普通女人!”

    大声说着羞辱夏绿蒂的话语,我用极为肯定的口气,微笑道:“虽然你是个有理想、有坚持,希望做出一番事业,拯救那些弱势人们的女记者,但不久的将来,你更会是一个有血有r,张着大腿、抬起p股让男人c的女妓者!”

    遭到这样无情的宣告,夏绿蒂哭着摇头,我叹了一口气道,“你可以选择接受,或是被c到接受,反正你的路都是你自找。”

    我抓住夏绿蒂修长丰盈的双腿向两边分开,火热的rj顶在她的娇嫩rx上。

    “不要……不要啊……”

    夏绿蒂绝望的尖叫道。我冷笑着,然后猛的一挺腰,将rj“扑滋”一声狠狠c进了女记者温暖湿润的rx中。

    伴随着夏绿蒂耻辱的痛哭声,她雪白的r体被c得颤抖着向后荡去,接着又荡回来,刚脱离rj少许的花谷,又被硬邦邦的rj迎了个正着,无情地贯入,胯r相撞发出“叭”的一声。

    我狞笑着,腹部一下一下的冲撞过去,在夏绿蒂温暖紧密的rx里抽c着。女记者被c得摇来晃去,四肢无力地抖动着,当羽霓也趴在她胸前,吸吮着圆润的雪r,夏绿蒂口中便发出混合着羞愤与快感的呻暋?br /

    上下强力的夹攻,将女记者的性欲一点点提升,羞辱的痛苦和恼人的快感,不断煎熬着意识,夏绿蒂很快就濒临崩溃了。

    最后,夏绿蒂放弃了与自己性欲的抵抗。

    女记者大声叫着,头疯狂地左右摇动,一头的秀发在空中甩着,汁水淋漓的p股在我猛烈的冲撞下,发出“叭……叭……”

    的清脆声音。

    我看着眼前女记者的哀羞模样,在心里感到征服快感的同时,也有一丝淡淡的失望,这个征服程序有点快了,毕竟只是个未经磨难的女孩子,之前是天真到以为能靠坚强的意志,抗拒各种各样的羞辱和蹂躏,但实际遭到打击后,这才发现自己没有那么强。

    “还说什么要守身结婚,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吧!”

    我大声嘲笑着夏绿蒂,加快了在膣道里的抽c。

    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流下,夏绿蒂拼命地摇头,眼神却渐渐涣散,没过多久,女记者全身痉挛了起来……滚烫的y精喷s而出,在我身下达到了高c。

    第五章 巧计设局 抽魂入梦

    不晓得在夏绿蒂身上第几次发泄后,我决定暂告歇息,但我的休息不等于调教结束,眼前的状况是分秒必争,哪怕是我的人不在,也是有事要持续做下去。

    “羽霓,把手套给我。”

    让羽霓取来了手套,我戴好之后,便抓住夏绿蒂双腿,用力扯开。

    即使已经被jy多次,女记者的青春r体仍然充满吸引力,在我手中,那两条长找美腿犹如一柄玉扇朝两边打开,拉成一条雪白的直线,然后再向上推去。

    将夏绿蒂雪白的纤足抬过腰部,双腿张到极限,彷佛一张反转的玉弓紧紧绷住,关节几乎折断才停手。女记者的下t完全暴露出来,丰满的大腿间光洁如玉,小巧的性器宛如奇花初绽,在黏稠白露的衬托下,美艳不可方物。

    夏绿蒂在连续的jy与高c下,几乎理智尽失,明净的双眸蒙上一层水雾,弯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着,良久,又滚下一滴泪珠。

    羽霓笑道:“怎么又掉眼泪了?刚刚还可以说是因为失去处女,现在又失去什么?”

    说着,她伸出娇小的纤手,随意探入夏绿蒂下t,笑吟吟道:“好柔腻的触感,让我们再看得仔细点吧。”

    说完,羽霓双手一分,夏绿蒂雪玉般的下t,猛然绽开一片红腻,羽霓毫不怜借地将两瓣r唇完全剥开,使她整个花谷暴露出来,滴滴白浆立即滚泄出来。

    夏绿蒂白嫩的胴体不停颤抖,她双腿大张,手臂软软摊在床上,尽管心内羞恸欲绝,却只能l露着自己最隐秘的羞处,任人观赏。

    羽霓撑开女记者的花谷,让丰盈的艳x被撑得张成桃形,绽露出花谷内迷人的景观。蜜唇内是两片滑腻无比的嫩r,鲜红的色泽艳如玛瑙。在两片r唇结合处的桃形尖部,嵌着一粒被软r包裹的鲜红r珠;下面是一片柔滑之极,嫩得彷佛滴水的蜜r,在桃形底部,有一只细小的腻孔,微微凹陷,黏稠的白浆正从那里溢出。

    伸出一指,羽霓挑住细小的花蒂,将它从层层软r包裹中拨出,笑道:“来看看,这边包得好紧呢。”

    最为敏感的花蒂被一根指头挑出,强烈的刺激使得花谷慢慢地抽动起来。柔嫩的美x微颤着一合一张,彷佛一朵鲜花轻绽微收,膣道内滑腻的蜜r微微闪动光泽,娇艳无比。

    我不由分说,从怀内取出一个小罐子,开启罐子盖,露出了里头的碧绿色药膏,一股浓烈的花香气味顿时满溢室内。

    花香的气味很好闻,但羽霓看到这绿色药膏,却紧张地闪到一旁,用手按住夏绿芾的双腿,防止她双腿乱踢,而我也小心地用戴上手套的指头挑起一块药膏,将那碧绿如玉的药膏涂抹在女记者胯间。

    不管是嫩嫩的r芽、温暖的蜜唇,还是火热的膣道,我都仔细地把药膏涂抹上,不敢有一丝遗漏,也不敢让药膏沾到我身上,直到整个涂抹完一遍,这才将手套摘除下来,用手帕包裹着,准备稍后毁去。

    夏绿蒂知道这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但此刻的她无力反抗,只能任由我把药膏涂抹去,但我相信她心中困惑多过恐惧,因为被抹上这些药膏后,感觉并不难受,也没多大特别,不过就是一阵清凉,消瘀止痛,对她正是良药。

    当然,我没有那么好心肠,药膏的效果也没有那么快出来,而这段时间正好是我休息的机会,我对羽霓吩咐一声,让她把夏绿蒂好好处理,千万别让这个蠢女人等一下伤到自己。

    “……其余的部分,任你处置。”

    邪邪一笑,我离开了这个房间,身后所传来的,则是像女性掉落地狱所发出的哭号声……如果对这充耳不闻,那就太过不解风情,所以我是听得非常偷快,一走出房闻。

    离开房间的用意,是想好好休息一下,但才刚刚走出去,就撞到了不速之客,华更纱像是来了很久一样,站在房门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那样子显然不是来伸张正义,但也不是来鼓掌叫好的。

    “我来这里通知你一个消息……”

    华更纱道:“我们的处境并不是太安全,刚刚我们离开那个茶楼后不久,阿里布达官方就派兵封锁了凶案现场,根据情报你的死对头妹妹也到了。”

    “哦?有这样的事?”

    冷翎兰追在我们后头,这个我料想得到,但她追得那么近,此事就透露出一些讯息。

    我们现在的交通工具,速度虽然说不上快,但胜在不用休息,昼夜赶路,普通的骑兵队要追上我们,绝对不是一件容易事,再加上我们挑选的都是隐密路线,装甲车上的装备又善于翻山越岭,追踪不易,所以几天来都把冷翎兰甩在后头,甚至我还以为已经将她甩掉。

    但冷翎兰能这么快就追到,差一点就撞到我们,这显示她不但追踪方向准确,行进速度也比我预期要快,而寻常的马匹没这等速度,阿里布达的机械技术又不发达。若把可能性低的选项一一排除,最后得到的答案,就是冷翎兰很有可能驾驭异兽,说不定还率领着一支异兽队伍。

    什么样的异兽?是速度型?还是力量型?阿里布达的生物改造技术不算好,变态老爸也不太可能帮助中央,冷翎兰没理由自己能改造出来,除非有高人相助……目前是重金向外头购得的可能性比较高,如果是我要买……对了,要提防飞空型的异兽,是狮莺?天马?应该不可能搞到飞龙那么夸张吧?

    脑里心念急转,我想出了几个可能性,觉得要警告白家子弟,敌人很可能有飞空能力,会从天上突然杀下来,得要做这方面的提防,别被杀得措手不及,而且冷翎兰若是带着空战部队,说不定很快就会出现在我们面前。

    华更纱看了我一眼,道:“你有没有想过,敌人可能是魔法传送过来的?”

    “用魔法阵跳跃传送吗?有这可能,以冷翎兰手上的资源也做得到,但如果是这样,我们没可能到现在都没发现,那种魔力波动之大,瞒不过人,而且只能在特殊定点之间作传送,不是那么方便的。”

    我反驳了华更纱的推论,她看了看我,鼻子吸嗅几下,深深呼吸,忽然皱眉道。“魔女的回春丸、七色鸟的蛋、尸草……还有……地底黑蛟的胆……连星月虫草都加进去?做法很大胆啊,难得看到如此霸道的c药,你很肯下本钱,这种药被你称作什么?”

    “嘿嘿,你很识货啊,这叫焚情膏,五百年前曾经纵横欲海,让很多女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过现在的版本被我自己改良过了,是新配方。”

    一般情形下,自己的秘密被人发现,那种感觉绝对很糟,但今次却是个例外,我参照黄晶石中的法米特遗教,再加上自己构思、改良而戌的强力c药,效果不仅是强,更可说是极端霸道,令我相当自负,然而这份成就感却找不到人分享,周围的人不擅长此道,向他们炫耀根本是对牛惮琴,这让我寂寞许久。

    华更纱只嗅了几口气,便从手套上散发的药味中辨出成分,这除了让我再次惊叹碰到行家,更有一种英雄识英雄的喜悦,当下的第一反应,就是想问问看眼前这名行家,对我的作品有什么感想。

    “这些魔法素材加在一起,效果太过霸道,虽然对r体影响几乎是永久性的,可是一味横冲直撞的结果,可能还等不到那些永久性的效果出现,受药者就先完蛋了,这样岂不是很扫兴?”

    果真是同道中人,甚至可能称得上知己,华更纱点出了我目前所遭遇的瓶颈,而不是说些医德、医道的废话,她甚至还补上一句:“……这个技术关口你似乎无法突破,可你配药技术成熟,构思又大胆,照理早就该……唔,一定是活体实验做得不够多,才会无法突破,我说的对吧?”

    对!真是太对了,一语就命中我困扰多时的问题,我几乎想握着这位知己的手猛摇,如果能够顺便把手套上的药膏擦到她手上,那就更理想不过,但这位难得知己却忽然变脸。

    “喂,你和那个冷翎兰到底是什么关系?老实说给我听,要是说得够详细,我或许能帮你改良配方也不一定。”

    “你到底是杀手还是狗仔队?没事追这些隐私问题,你不烦吗?”

    “我说过要详细了解你的人生,当作我的研究素材,你的亲属关系是重要资料,怎么能不问清楚?怎么?你不愿意说吗?”

    “这个嘛……如果是我的隐私,那是没得商量,但你这问题问得好,我对暴露别的隐私很有兴趣,很有得商量的。”

    华更纱这个女人心理变态,如果把冷翎兰的资料告诉她,说不定会有些什么没人性的变态主意出来,这就叫“用妖怪对付魔鬼”驱虎吞狼计的进化版,所以我倒是很愿意对这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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