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布达年代祭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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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动人的情形下,我也必须很克制住自己,才没有马上喷泄出来。当我把羽霓的精神重塑完成,那已经是她口舌侍奉十几分钟以后的事。
这一次,想要怎么做?
整个设定程序完成,羽霓回复了精神,神采奕奕,双颊酡红,显得娇媚万分,我作了个手势,她把书桌推开,裤子脱下,露出一双又长又白的粉腿,随意摆几个姿势,腿臀的曼妙曲线,让我看得几乎屏息。
……真漂亮,你的腿还是那么美。
呵,人家的腿可不只是美而已喔。
羽霓娇俏笑着,帅气的金发与脸蛋,在这一瞬间与另一张相同的面孔重迭,我心中一震,几乎错疑是羽虹站在我面前,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羽霓就跨坐在我身上,稍微调整一下位置,雪臀摇摆,沉稳坐下,湿润的花房一下便将rj给吞下。
和我身边的其他女性相比,羽霓的r壶并没有很特别,也算不上什么名器,但她很懂得利用自身的优势,一跨骑上我身体,在将rj纳入的同时,也用她修长的美腿夹住我腰部,紧紧缠住,让rj能在她体内不住深入,真正实现了她腿不只是美的宣告。
我坐在宽大的木椅上,抱着羽霓软玉温香的美妙娇躯,下身上挺,rj整根没入了羽霓的花谷内。
羽霓畅快呻吟,美丽的头颅高高扬起,双腿一阵绷紧,紧窄的花唇滴下火热透明的爱y。感到自己羞耻模样的她,放开紧搂着我颈子的双手,表现出惊人的平衡感,丝毫不怕由高速抽送中的我身上摔下,靠着一双美腿,如八爪章鱼般死命缠着我。
那双修长雪白,美到不行的双腿死命地夹着我后腰,比蕃茄还要红的俏脸,则是深埋在我的胸腔中喘息不已。
我看羽霓缠得确实够紧,不会那么容易就往下掉,索性站了起来,玩得大一点一让她用双腿缠夹腰间,两手捧住她的美臀,就这么在房间里走了起来,一面走,一面交h。
随着我的快步行走,有时还故意跳上桌面,又跳下地,借着颠簸的剧烈动作,rj狠狠撞在羽霓的花芯深处,r菇推开收缩、紧夹的膣内r壁,紧紧挤压着她滑嫩紧窄的花径,一阵强烈的充实感,让我与她忍不住同声呻吟,强烈快感之下,她滑腻湿嫩的rx也是一阵阵抽搐!
嘿,帅妞,这样子搞你比较有情趣吧?
明知道这些交谈没有意义,但我仍是开口问话,一面问一面轻拍她浑圆翘挺的半球型臀部,同时胯下用力,一下一下狠狠撞在羽霓的膣道,每次撞击都填满了少女的rx,娇嫩紧窄的少女香躯被我一下下开垦着。
爽死了,你……今天是……是怎么了?玩兴这么高?还搞起火车便当来?
羽霓喘息着,一身香汗淋漓,叫出了我们现在结合姿势的体位名,我哑然失笑,抬起她小巧的下巴,注视着水灵的眼眸,在她的小嘴上亲吻一记。
两人的唇紧密结合,我下身依旧上挺,在欲望驱动下逐渐加快节奏,狂风暴雨地抽c着。
硬邦邦的rj在花径中进进出出,少女雪白的肌肤变得粉红,玲珑娇躯在撞击下摇晃不定,下身rx随着抽c,蜜唇如鲤鱼嘴巴般不停开合,泉涌般的爱y润滑着rj;黏稠的y体,让我的抽送变得更加猛烈,羽霓脸上浮现出既是羞耻,又是满足于快感的y荡表情,微微的痛楚混合着强烈的快感,一阵阵袭来,紧闭的双唇不受控制的张开,发出耻辱的呻吟声。
羽霓摇摇晃晃地盘缠在我身上,双臀被我捧住,每次她挺腰拔高,恶作剧般不肯完全坐下,美x如蜻蜓点水,快要把r菇给释放吐出,那种一下子心口悬上半边天的感受,委实是刺激,几次下来我都快流鼻血了。
这种感觉虽然刺激,但终究不如我喜欢的那种充实感,几次以后,我一把紧搂住羽霓的细腰,r菇用力分开粉色的蜜唇,占有了她的整个膣道,一口气突入到最深处。
啊……
羽霓弓着背,口中逸出一声舒爽到极点的娇呼,俏挺诱人的美臀开始摆动。
羽霓,好帅妞,用力一点!
我一边说,一边轻拍了两下羽霓的臀r。
嗯……
浑身乏力的羽霓不得不使出全身气力摆动p股,rx内的酸麻难忍,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轻微的呻吟,真是好听,如果硬要说有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她始终抱着自己的胸口。
嘿,不要老是抱着胸口,那里又没有什么东西好藏,何必特别遮掩?
知道羽族女性的身材特性,我开口调笑。
讨厌,就是因为丢脸才遮住的,你哪壶不开提哪壶。
何必介意?大乃子有大乃子的好,小乃子也有小乃子的妙啊。
我猛地伸手,拉开羽霓双手,开始轻轻揉搓她的一双鸽r,由下往上揉按她小巧的美r,尽管不大,摸起来却是又滑又嫩,和丰满女性的巨r相比,别具一功。
怎么样,现在明白了吧?上天造人确实是有其奥妙之处的。
你别说个不停,这种时候,用力干就对了。
羽霓被我这样闹了一阵后,似乎体力用尽了,动作越来越慢。
我在最初的木椅上坐了下来,将羽霓抱入怀中,托住她的雪臀,用力上下套弄起来。
怀中美丽的羽霓无意识慢慢配合起来,我使出浑身解数挑逗她,时而舔舔她的小巧耳朵,或是在上头吹吹气,时而拍拍她的小香臀,刺激她的欲情,双手不停地在少女光滑如缎的肌肤上游走,刺激她身上每一个敏感部位,rj在她迷人的小x内翻江倒海般搅动。
羽霓的娇躯不停地颤动,爱y一股一股不停地喷了出来,每一次我把rj抽出来时,就好像开启闸门,yy汨汨地流了出来,浸湿了身下的木椅。羽霓美目微睁,嫩滑的小手轻轻在我胸膛上抚摸,一双蒙胧的俏目在我身上漫无目的地搜索着,充满了对征服者的敬畏和服从。
我将舌头伸入她口中,贪婪吸吮着她的小香舌,或许是为了避免自己在我的激烈冲刺中迷失吧,羽霓的指甲深深刺入我背部肌r中,抓出一道道爪痕,我粗鲁地将她的双手压制在头顶上,她则完全迷失自我地尖叫呻吟着,谱出如同天籁般的美妙音乐。
从头到尾,完美的交h堪称是一种艺术,但就在高c来临的那一瞬间,我将白浊精浆毫无保留地喷s出去,直洒向羽霓的膣道深处,而羽霓有如身登极乐,摇摆着金发,发出畅美呼声的同时,我忽然……有一种奇特的感觉。
其实也说不上多奇特,只不过是相貌相同的双胞胎姊妹,表情、声音再一次重叠而已。
羽霓、羽虹的个性不同,平常时的表情与声音都不一样,很好分辨,但在高c的那一刻,两姊妹爽极而呼的声音,却是大同小异,几乎是一模一样,所以在那一瞬间,我被错疑是羽虹的感觉给吓到了。
羽霓没有发现我的震惊,事实上,从头到尾,她都没有提过羽虹的名字,彷佛这个妹妹从来不存在。
如果羽霓还保有正常的神智,这次羽虹干出了这样的事,姊妹两人心意相通,肯定会引起一场更大的灾难,但此刻……她的双胞胎妹妹下落不明,她却什么反应也没有,还在高c过后,趴在我身上,翘起雪白圆滑的美臀,慵懒地睡去,一点都没有染到妹妹的怨与痛。
这一切……显得那么不真实。
这一切……让我很清楚地意识到,刚才与我翻云覆雨,反应极良好的这个羽族美少女,只不过是一个徒具其形的躯壳而已。
这一切……真的是让人感觉到很空虚啊。
趁着月黑风高,没人注意,我悄悄溜上了快船的甲板,想要在这艘船完全离开东海之前,作一点尝试。
羽虹坠海失踪,是坠落在东海之中,虽然我不认为会有那么刚好,巨头龙正在这附近巡逻,把落海的羽虹给接走,但不管怎么说,这附近的海域应该都在武藤兰监控下,有事情向她问问,总是不错的。
之前要召唤武藤兰并不会很困难,因为整个东海都在她监控下,只要我对着海面大喊,她必能听到,然后就是由她现身,或是以出现在梦境的形式来回应。但反过来讲,这也就代表我没有更有效的联络方式,是否回应我的呼唤,这取决于武藤兰的选择,就算她不想见我,我也不能强行把她拖出来。
结果,我预想中的糟糕状况就发生了。
武藤兰~~武藤兰~~你出来,我有话问你~~武藤兰~~我站在甲板上,对着黑暗的大海叫喊,起初声音不大,但叫到后来,那就是在放开喉咙大叫,惊动了船上的人,白拉登的手下纷纷出来,隔着一段距离,远远地看着我,私下议论。
谁是武藤兰?
不太清楚,但以前听过一句东海的传闻,好像说什么……平生不识武藤兰,色中称雄也枉然……应该是个很了不起的人物吧。
这么嚣张?那这人为何在此狂呼她的名字?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在我的老家,有很多男人在晚上欲求不满,就会一个人跑到阳台上,对着天上月亮,狂叫武藤兰的名字。
这么神奇?我们老家的男人欲求不满时,都只会跑到阳台上,一面吃香蕉,一面打飞机。
……你老家是什么地方?
听这些人的说话,让我陷入了一个非常尴尬的窘境,但碍于形势,也只好放开一切顾忌,卖力地放声大叫。
或许是因为我叫得太过卖力,意外造成了某种误会,让在场的人以为我在召唤某个性a女神,而一旦召唤出来,现场所有男人都能得到一次或一段时间的无上性a,于是在这种美丽的误会之下,船上绝大多数的男性都跑了出来,趴在甲板护栏上,对着大海吼叫。
武藤兰,你出来!
武藤兰~~快点出来,我们爱你啊!
伟大的武藤兰女神,请在你饥渴的信徒面前现身,我们将奉上祭品,请求您赐予一次至高无上的完美性a!
性a女神,我d你!
一时之间,从船头到船尾,饥渴的呼声此起彼落,y气冲天,让我这个始作俑者目瞪口呆,不晓得该怎么收场才好。虽然此刻在场的人并不多,没有太多的人知道此事,但现在所发生的这一幕,却是东海历史上非常可耻的一幕。而透过这件事,我也明白了一个很重要的道理,那就是……守法良民也好,恐怖份子也罢,这世界的饥渴怨男实在是很多,需要解救。
不过,尽管一票人喊破了喉咙,伟大的武藤兰女神终究是没有出现。
很明显,武藤兰不愿意回应我的召唤,这可能因为我不够份量,也可能是因为我没了利用价值,这个城府深沉的女人根本不想甩我。
海神宫殿存在的意义,是为了摆平幽灵船,现在幽灵船事件已经完全解决,连法米特、夏洛堤的百年恩仇都化解,海神宫殿就没有必要继续存在。
(巨头龙的正体,是千万怨魂所组成的半艘幽灵船,但是巴格达城外一战,法米特是乘幽灵船而去,这样说来,该不会海神宫殿已经彻底消失了吧?
我这样一想,但又觉得不对,因为在阿雪分开大海,我们逃出伊斯塔的时候,巨头龙、邪莲都还现身支援,代表海神宫殿还继续运作,法米特把半艘幽灵船留了下来,继续巡弋东海。
那么,武藤兰没给我回应一事,到底是为什么?我这边有太多的疑问想要问她,也只有一直默默注视着东海的她能给我答案。
除此之外,我想要召唤的人还有一个,但这个应该省事得多,起码不用跑去对着大海叫喊,只要在房间里头许愿说话就可以了,那就是小恶魔菲妮克丝。
然而,这件应该毫无难度的事,居然也失败了。我在无人静处连续几次召唤菲妮克丝,过去会立刻现身的她,这次竟是毫无反应,任我怎么召唤,她都没有现身。
严格来说,菲妮克丝是我的债主,债主莫名其妙失踪了,我应该是要非常高兴,但想到那场不祥的梦,我的感觉就很糟糕,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了,过去我不管碰到什么难关,菲妮克丝都是我的秘密王牌,真有什么事解决不了,冒险许个愿,就算是把问题扔给她处理了,现在她突然消失,我忽然觉得胸口空荡荡的,非常不安。
怎样也好,在这几个时辰的船程中,我没有能够得到什么援助,后来是想到还有一个麻烦人物要处理,特别离开舱房,去探视故人。
哇!你干什么啊!
门才一打开,马上就是一把餐刀当胸刺来,我直接对半开的门重踹一脚,整扇门立刻砸压回去,连带把门后头的夏绿蒂给打倒,刺到半途的一刀自然也落地了。
你是疯狗啊?见人就咬?
我哂道:拿把餐刀就以为能保护自己?你要不要、出去问问,这些人之所以没有轮j你,是因为怕你手里有把刀?别笑死人了。
你……你跟他们?
我和他们是一伙的?少来了,这种话连你自己也不信,被我救了一次有那么丢人吗?以后再还我人情不就得了?再怎么说,我也不会想要qg你的……得留一点面子给月樱姊姊。
我话说完,看夏绿蒂还是一副将信将疑的模样,便再补上一句,不相信是不是?我真要上你,在五色帆船上就可以上你了,哪需要等到现在?你们这些女人也奇怪,动不动就犯被害妄想症,嘿嘿,你是不是以为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我非得qg你不可啊?
第六章 风月祭典 百花游街
我对夏绿蒂说的话,大概给了她不小的冲击,也让她冷静下来,不再陷入那种被一的惊惶状态。
简单问了夏绿蒂她沦落至此的事发过程,和白拉登手下先前说的大同小异,只不过加害者与被害人的观点各自不同,有点差异而已。
你胆子也真大,好歹也长那么大一个人了,难道就不会用脑子想想?这世上有些人是否能随便惹的,你们这样一群人跑过来,想要揭露人家的黑暗面,就没想过那个黑暗面你们揭不揭得起?做什么事情除了理想,还是需要实力啊。
我与夏绿蒂的关系不算友好,每次她看到我,都像是见了罪人,又骂又叫,现在听我这一番话,这个一身骨气的女记者自然是不服输,跳了起来,说什么坚持信念,正义必会得到最后胜利之类的话。
……你被关在五色帆船里头,大概是没机会听到甲板上的动静吧?可惜了,羽虹的那些话要是让你听了,应该很有教育意义的。算了,现在说这些也是多余,等一下我们会在阿里布达上岸,上岸之后,你想去哪就去哪吧。
这个宣告显然在夏绿蒂的意料之外,她瞪大眼睛看着我,瞪了好半晌,这才吞吞吐吐地说了一声谢谢。
我并不需要这声谢谢,但有还是好过没有,不然我会觉得自己是在帮疯狗做事,做了还被乱咬几口,连自己都气愤自己是个傻蛋。
(嗯……现在还不是时候,再忍一下,等到上岸了以后,不管要做什么都容易了。
脑里闪过这样的念头,这时外头传来呼叫声,船员们在嚷着说看到陆地了,要所有人做准备。
机械动力的快船,速度果然很惊人,换做是普通的帆船起码要跑几天,现在我们跑几个时辰就到了阿里布达,要是将来有钱,我一定也要买一艘类似的东西,至少走私偷渡方便得很。
我在阿里布达是通缉犯,不能大摇大摆地出现,所以就是伪装成商队的商人上岸,但商队总得有货物,而我们带着一具棺材,又很难作其他解释,就只好说是卖棺材的,带着新产品的样本来见客户。
这个解释实在是超烂的……
我摇头道:现在当务之急,是去找那个专业人士,侯爷有没有吩咐你们怎么去找?还是要给我资料自己找?
侯爷说,上岸进城以后,留意周围环境,注意一个很不普通的女人,那就是专业人士。
就这样?有没有具体一点的线索?
你见到专业人士之后,就对她说:好一个臭烘烘的sx;如果对方回答:我今天没穿内k,那就是正确暗号,马上把她带回来救人。
……姓白的是不是很想看我在城里被人追斩九条街?
认人的指示模糊也就算了,连暗语都订得这么要命,要是我所料不错,我今天是当定变态大色魔了,白拉登的这一手实在太狠,我明知道会被恶整,却没有选择的余地。
只是……我发现自己居然料错了,白拉登这个恐怖份子并不是针对我在恶整,他的坏心肠是不分敌我,一视同仁,在这艘快船上所有他的手下都接到命令,要协助我去找到专业人士。当那些人得知了暗语的内容,一个个脸色大变,好像面临世界末日。
看来情形比我预期的更糟糕,等一下出现的场面,不是阿里布达史上最变态的色魔,而是最变态的色魔党。我是有求于人,被这样耍弄也无话可说,反倒是那些哭丧脸的船员,我由衷地同情他们,要跟这种老板讨生活,大概没有一天是好日子吧?
一群人硬着头皮上岸后,我发现这里只是个小城,地名是安娜堡,属于阿里布达东北方的小型都市,人口不多,虽然有官衙,但却没有设立海关,多数人都是以渔业维生,少部分人在邻近的山区开垦梯田,基本上,地方风气尚称纯朴,如果有什么很醒目的人士在这里活动,应该是不难发现的。
……还好,姓白的还有点良心,给的任务难度不是最高级,很不普通的女人应该还找得到,大家卖力一点,早些把这个很鸟的工作给完成吧。
我对着这群共同受难的战友打气,大家打起精神,以最高效率赶着进城,本来是想一鼓作气,不用花多少时间就能把工作结束,哪想到进入城市后的第一眼,所看到的东西就让所有人如遭雷击。
这……这个是……什么庆典庙会吗?
眼前的街道上,一片净空,但两旁却满满都是人,把道路两侧挤得水泄不通,从街头直堵到街尾,这种人挤人的盛况,怎么看都不寻常,而且这种盛况不只是这条街,从远近的人声叫喊听来,恐怕后头的十几条街都是这样的情形。
放眼望去,在街道两旁的人几乎都是男性,脸上的表情欢欣鼓舞,发自真心,但又有些怪异,看来与昨晚在甲板上狂呼大叫的船员们有些相似,这让我怀疑起来,觉得这恐怕不是单纯的庆典活动。
状况异常,你们去打听一下状况,问问看这城里今天是怎么了……真要命,这么混乱的地方要找人……
话才刚刚说完,前方就开始上演一幕让我瞪大眼睛的画面。
香风吹拂,一群婀娜多姿、体态轻盈的女郎,由街角走出。在她们的身后跟着乐队,敲锣打鼓,演奏着快节奏的乐曲,听起来让人热血,无比振奋,但更振奋人心的却是那些妙龄女郎。
为首的那一批女郎,年纪大概是二十三、四岁,手里拿着黄黑交错的阳伞,以俐落快捷的动作耍弄;连身低胸高叉的红色比基尼,展现出火辣动人的风采,天使般的笑颜,配合最能显露身材的比基尼,加上象征热情的火红色,微微贴近小股的高叉设计,更加令人兴奋。
在后方,同样也是性感比基尼的少女,却是以银黑色为主流,年纪比前一批略轻,看来是二十出头的妙龄,姣好的身材、贴身的比基尼,让人忍不住就想伸手去碰触,短得不能再短的短裙,更是让街道两旁的观众,不住低头,尝试窥看裙底的风光。
落在最后头的一队,白色的比基尼看来素净许多,十八、九岁的甫成熟胴体,曲线没有前两队那么夸张,脸上笑靥还带着纯洁的娇羞,但比基尼款式却是最惹火的一种,不但只用两条都快细成绳的布片,遮住粉红蓓蕾,裹拉起雪r,下身更是穿着只能勉强遮覆住胯间的丁字裤,每一下跨步,都险些是赤ll的走光,若非我定力还够,真想冲上去,现场跟她们来一场友谊赛。
这三批比基尼队伍,明显是出自同一处的团体,只是用年龄分成三组,而且让我好奇的一点,就是前两批佳丽虽然漂亮,但化的妆却嫌浓了些,有些浓妆艳抹的感觉,风尘味掩不住,多半是出身风月之家。
(奇怪,妓女不在妓院,集体跑到街上来干什么?难道是来抗议别人抢了她们的牛?还是要去什么地方打球赛?
这个道理我自己也想不通,可是走过的队伍不只这三批,后头又有别的队伍缓步而来,同样是敲锣打鼓,在音乐声中缓步走过,一面走还一面向两旁群众含笑挥手。
群众的鼓噪声中,经过此处的女性,身上衣着也是越穿越夸张,除了火辣性感的比基尼,还有薄纱肚兜与热裤、胸罩与黑色丝袜,其他包括了学生水手服、新娘花嫁、女警、女军官的制服,真是琳琅满目,还以为自己进了专柜制服店。
这些女性虽然穿着五花八门,但却有几个共通之处。首先,她们都很年轻,从头到尾我看了十几批,没看到一个超过二十五岁的女人,都是妙龄少女;其次,哪怕是刚成年的十八、九岁姑娘,眼中都有掩不住的春情,那些较为成熟的女郎更是眉眼含s,一声声娇呼,听得人心痒痒的,很想找地方发泄。
看这些线索,我自己已经心里有数,而那些船员打探回来的报告,更是证明了我猜测的事实。
不、不好了……这里正在举办风月嘉年华,附近十几个城镇的妓寨、歌楼,都分别组成队伍,来此参加嘉年华会啊。
什么?
指望恶德j商会大发慈悲,这是我们的愚蠢与错误,会选今天在安娜堡碰头,根本就是包藏祸心,现在每个人面面相觑,不晓得该怎么在这样的情形下,找一个不太普通的女人。
现在的状况是,很不普通的奇装异服女,满街都是,很普通的良家女性,全都不晓得躲到哪里去,街道两旁看到的,全都是j虫上脑的色鬼与宅男,完成任务的难度比起大海捞针好不到哪去。
这样的窘境,我本以为这些人会退缩,没想到他们在苦着脸对看一会儿后,自行调派,分组办事,开始一个一个去搜寻可疑份子。
你们……这么讲义气?
不是和你讲义气,我们与你没交情,这只是在执行侯爷交付的任务。
你们侯爷摆明是在耍人 ,这样你们也愿意跳下去被耍?
你太小看我们侯爷了,他现在摆明要玩我们,如果我们抗命,不给他玩,那回去以后就不是玩玩可以了事,两害取其轻,现在怎么都要拼一下了。
哦……这样啊。
我这才明白,当白拉登的客户、合作伙伴固然不易,当他的手下人更是困难,听说这些船员也姓白,是白拉登同族的族人,跟着这位族长在大海上闯荡多年,想想也真是辛苦他们了。
白家人的行动效率很高,所以没过一会儿,附近就开始发生s动,而且这s动还像是涟漪一样,迅速往外扩散出去。一群莫名其妙的男人,往女人多的地方跑去,见到女人就说对方的x又s又臭……可以想像,这根本就是找打的愚蠢行为,群众将他们当成心理变态,又或者是当成了存心挑衅的卫道份子,愤怒地喊打。
像这种由妓寨、娼馆所合办的游行活动,在我们看来是性感养眼,但也有很多脑子装屎的卫道者觉得伤风败俗,会想要抵制,这些白家人现在就是被误会成那样,遭到群众的追打。
他妈的,真是莫名其妙,想嫖妓就走远一点,直接去嫖,想抗议就挑个平常一点的时候,干嘛非要挑在这种节骨眼上坏大家的兴致?真是该死!
明哲保身,我跟着群众一起开骂,顺便还多收了几间妓院的名片,预备将来有时间的时候去光顾。
(白拉登摆明是拿我们在耍,他说的专业人士是真有其人吗?如果真的有,那就麻烦了,现在这样哪有可能找得到?
正当我这么想的时候,忽然觉得有点怪异,好像有什么人正在不远处看着我,我转头搜寻,并没有看到什么人。
(奇怪,该不会被什么人盯上了吧?我仇家满天下,被人盯上是一点都不奇怪,但我好歹也是易容了,这么快就被人盯上,实在有些没道理。
想想不太安全,我摸了摸脸上贴的胡子,快步离开原地。
托白拉登的福,搜寻专业人士的工作真是太顺利了,也正是因为太过顺利,才会搞到很麻烦,看到的每个人都有可能,不晓得从何问起。
穿着女仆装的长腿正妹,樱桃小口红嫩嫩的,让人想去吻一口,看起来实在很不普通,应该要拖到床上去,好好调查一番。
三点式比基尼的巨r少女,哈蜜瓜似的高耸雪r,摇摇晃晃,看起来实在很不普通,应该要拖到床上去,好好调查一番。
火红色肚兜搭配薄纱的性感美人,奶碰腰束腿长,p股自有够y荡,看起来实在很不普通,应该要拖到床上去,好好调查一番。
安娜堡不算大地方,周边城镇的女人素质有限,没有什么真正倾国倾城的佳丽,眼前这些娼妇除了装扮够吸引力,就只有胜在青春无敌,但男人是可悲的视觉生物,明知她们没法与阿雪、菲妮克丝比美,就连羽霓都比不过,我还是受到刺激,很想去光顾生意。
哇!公主,公主来了!
周围人们的大嚷大叫,让我把注意力投向最新出场的队伍,发现她们的服装主题是公主,穿着膨膨裙与马甲,头上戴着公主冠,就是领口开得超低,几乎把两团白嫩rr都露出来,就这么微笑着挥手走路。
娼妇们很难有多少高贵气质,仅靠服装也装不像公主,这种装扮的性感度和其他主题差得远了,我耸耸肩,正要从人群中走出,却突然听到一阵惊呼。
二、二公主来了。
二公主?
冷翎兰?
这一吓可让我一身冷汗,再想一想,其实我没什么理由要怕冷翎兰,跟着我循声望去,不禁哑然失笑。
冷翎兰不愧是当选过阿里布达男性性幻想对象的前三名,连妓寨都在打她的主意,让娼妇们穿着与她类似的军装,梳着一模一样的发型,英武神气地昂首游行,手上还拿着一般规格的军刀,看上去是有三分像。
与真人不同的,就是她们的胸口刻意不扣好,露出了里头的胸罩,猛一点的甚至看得到两团rr,真是一群超火辣的慰安女军官。尽管与真人有别,气质也差得多,可是男人往往就是喜欢这种意y对象,看到一群冷翎兰公主走来,轰然鼓噪。
冷翎兰来啦!
二公主性感游街啦!
快快小心,二公主来了,臭男人可难以活命啊,哈哈哈。
说实话,要是真给冷翎兰看到这一幕,她绝对会拔刀砍人,这里的男男女女恐怕要死伤狼籍。但现在是天高皇帝远,冷翎兰远在萨拉城,听说还已经出发去索蓝西亚,哪有可能会来管这种小事,这些人趁乱闹一闹,应该是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嘿,以前就很想上这臭婊,不是没时间就是没机会,现在干不到真人,干干这些仿冒的也好……呃,不好,我忘记冷翎兰是我妹妹。
这段时间颠沛流离,有些事情被搞得忘记了,我居然一时间没有意识到,冷翎兰其实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虽然我们没有谈过这一点,但事情是从月樱口中说出,应该是不会有错。
我这个人很多事情玩得很尽,但也还是有些事令我忌惮。在搞女人这方面,血缘、血亲这个东西我就不敢碰,虽然连我自己也说不上到底是在怕什么,但搞了以后会被千夫所指的压力,还是让我存有顾忌。
其实,倒过来想想,我身上会被千夫所指的罪名多着了,不管干不干这种事,都会被千夫所指、万人追杀,为了这种理由而不能再上星玫,真是很不值得,但连茅延安都把此事看成绝对禁忌,声色俱厉地告诫过我,我想还是小心为上,别碰比较好。
更何况,就算我愿意抛开一切顾忌,女方也不可能自愿让我上,搞到要qg的地步,星玫倒也罢了,冷翎兰那边绝对是要赌命的,这种事情免了吧,世上又不是只剩下她们姊妹俩,我也没有禽兽到不上自己的姊妹就会死。
(唉,不要乱想些有的没的,赶快办正事才是要紧……
摇摇头,甩开无谓的想法,我正想要去问问看那群白家子弟,瞧瞧他们悲惨的付出是否有了收获,但附近的人群忽然乱了起来,好像是有什么人不守规则,乱挤乱推,想要钻穿过人群,连带也搞到我们这边大乱。
他妈的,搞什么鬼,我最恨就是c队的人,乱钻乱闯是要赶投胎啊?
我恨恨地骂了一句,前面的人群在这时却像大浪一样涌来,胡乱奔走,我的脚被重重踩了几下,身体也被撞得失去重心,努力地维持平衡,这时突然有个人朝我这边倒下,我支撑不住,就这么摔倒下去。
人群之间太过拥挤,就算要摔倒也有人挡住,摔不到地上,而我双手胡乱推抓,刚好碰到撞倒我的那个人,百忙中我瞥了一眼,发现那是个衣衫褴褛的小男生,戴了顶鸭舌帽,身上脏兮兮的,不会比流浪汉好到哪里去。
这样的一个小乞丐,我没有特别留意,但因为职业习惯,不想被人在碰到身体的瞬间,把我身体连开几个d,我还是有提防,右手做好了防御准备。
一切只是单纯的凑巧,在两个人撞成一团的同时,我的手擦过小乞丐胸口。我没兴趣摸男人的胸部,但触手的感觉却不太对劲,软绵绵的、翘鼓鼓的,不是男人胸部应有的触感。
(呃?怎么回事?这触感不对劲,是……是女人的乃子?这个小乞丐是女扮男装?搞什么东西啊?
脑里冒出许多念头,我错愕不解,隐隐觉得自己可能被扯入什么麻烦里,但想归想,身体还是做着自然的反应。其实,我并不知道这个小乞丐长得怎样,那顶鸭舌帽把她的脸整个遮住了,或许很清秀,也可能根本是大恐龙,这些我无从晓得,然而,一个乃子正覆盖在我手掌下,如果我视若无睹,不摸不搓,这样岂不是太吃亏……哦,不,应该说是对女性太失礼了。
基于捍卫女性尊严这个原则,我就对掌心的那团雪r狠狠抓了一把,揉搓了一次,假如不是时间不够,又有胸罩碍事,连乃头都要弹一下。理所当然,这么大力的动作,换来了对方的惊叫,这是意料中事,可是她的叫喊却吓到了我。
约、约翰·法雷尔?
干!这怎么可能?我脸上的伪装当真那么假?可是她从头到尾连看我一眼的机会都还没有啊!而且,我应该也没有这么出名吧,连随手搓个奶都会被人认出来?
剎那间的第一反应,就是我中了某种圈套,但想想又觉得很荒唐,有什么圈套要用这么诡异的方法来实行?
对方得不到我的回答,却把这当成是默认,竟然惊喜问道:真的是你?你是约翰·法雷尔?我终于找到你了!
真是晴天霹雳的一击,对方似乎是直冲着我来的,我错愕之余被附近人一阵推挤,站立不稳,后头又突然出现一个空隙,我便身不由主地跌倒了。
啊呀!
跌得颇重,差点就是后脑重砸在石板地上,不过当我回过神,却发现那女孩也跟着趴跌在我身上,而且还是一个非常糟糕的姿势。她整个人跨骑在我腰间,臀部也压在我胯间,隔着布帛,可以很清楚感觉到小p股的弹性,诱人犯罪。
体位引人遐思,而因为摔倒的缘故,那顶鸭舌帽脱落下来,让我看清楚这个小乞丐的模样。
相貌清秀,浅棕色的短发只到耳根,非常的清爽,即使脸上满是泥垢,但还是看得出是个美人胚子,而且脸上的污渍太过刻意,像是故意抹上去用来遮掩容颜的,还很仓促。
麦色的肌肤,触手的感觉竟是异常柔嫩,我见过的女性之中,可没几个拥有这等吹弹可破的肌肤,摸上去就像是一卷上好的绸缎,又滑又细嫩,还充满生命的弹性,是正值青春年华的证明。
不管怎么看,这都是一个颇具风韵的小美人,但不晓得为什么,我左看右看,总觉得有点异常,这个小女生的身上有种怪异感……一时之间又说不出是什么地方不妥。
我抱着疑惑之心去审视,仔细端详,突然发现在衣服袖子的遮掩下,这个小美人双腕的肌肤上,刺有黑青色的环状纹身,而且还不只这一处,上下打量个一遍后,可以找到四五处这样的刺青,全都是类似的奇形符文。
看到这个东西,我一下子明白过来,知道那种奇异的感觉从何而来,眼前的这个小女孩虽是青春亮丽,但实际年龄绝不是看起来那样,因为……
……你是矮人族?罗赛塔来的?
我提出这疑问,矮人族少女用力地点了一下头,道:嗯,我是矮人族的琳赛……
且慢!
没等她把话说完,我立刻打断,没让她继续说下去。矮人族的规矩,名字一向是又臭又长,传统一些的甚至会把家族长辈名全继承下来,我可没兴趣在这种地方听她做族谱报告,如果是换成在一张够软的大床上,一面做a,一面聪她背出名字,那倒是可以商量。
打断人家报姓名,这是不礼貌的动作,但就在我说且慢的同时,附近人群忽然又鼓噪起来。
二、二公主来啦!
这个呼叫声一直都有,本来也不算多奇怪,但这次的叫喊却是以惨呼形式发出,听起来就让人不解,为什么看性感娼妇扮冷翎兰会看到惨呼?这可不是正常反应啊!
(难道……
一个不祥预感在心头出现,我挣扎起身,想要看个究竟,但附近的人群开始奔逃,要站稳起来不太容易,花了点时间,等到我终于站直身子,往s乱的方向一看,只见那边一抹朱红洒向天空,画出一道怵目惊心的血线。
大蓬鲜血洒向天空,与之伴随的是一个人头,恐怖的杀人画面中,又有一种异样的美感,营造出这幕景象的人跟着现身,一身浅蓝色的军装,在半空中俐落地旋身动作,连一滴鲜血都没有沾上,手中的巨刀凿山劈岩般挥出,又是一抹凄厉血线横空溅起。
巨刀如龙、如象;溅起的鲜血似诗、似画。
刀招很美。
使刀的人更美。
大地上比她更美、更具特色的佳丽不是没有,但要说美得这么英气勃发,凛然不叫侵,那我想除了黄金提督李华梅,就只有这位阿里布达大都督,冷翎兰!
奇怪,冷二臭婊为什么会跑来这里?
刚才曾想说冷翎兰若知道这里发生的事,会气得跑来砍人,这想法其实大半是玩笑,因为冷翎兰智勇双全,知道轻重缓急,这类的事情她顶多派手下来处理,罚款服刑了事,绝不会为此亲自前来,让人大看笑话,降低了自己的层次。
再者,在大多数的事情上,冷翎兰处事极有分寸,哪怕是她当真气得亲自跑来了,也不会胡乱挥刀砍自己的百姓。这些妓女只是模仿她穿着游街,这些男人也不过是拿她当性幻想对象,都罪不致死,冷翎兰再怎么火大,都不会为此对他们直接挥刀砍杀,搞到人头乱飞,地狱一般的景象,这样的行为太过,不是冷翎兰的作风。
那么……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也是某人设计来的?又或者……她是为我而来?
第七章 为祸乡里 专业人士
有人说过,这世上的事若非巧合,便是巨大的y谋论。现在我碰到的状况,也不晓得该算是哪一种,不过不管是哪种,看到冷翎兰在前面拔刀砍人,都不会太开心就是了。
呜哇~~又一声惨叫,又是一个倒楣的家伙命丧冷翎兰刀下,但这次我却看出了一些端倪。惨叫声是在兵刃交击声之后辔起,代表死者起码在毙命前与冷翎兰?
第 195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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