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舔下唇,眯起的眼眸中透露出危险讯息,“你有胆再来一次?”
“唔,不敢了。”孟冉背着手连连向后倒退,嘴上说着不敢却没有表现出一丝胆怯的样子,反而仰着小脸大言不惭,“我的胆子就那么一点点大,刚才都用完啦。”
她保持着后退的动作,没注意身后已经退到了墙根。
随着脚下一趔趄,整个人没有预料中与粗糙的墙面相触,倒是借由着身前一股拉力摔进了男人宽阔的胸膛。
头顶传来的声音有些低沉,“不会看路?”
小姑娘自知理亏,小声嗫嚅,“我背后又没长眼睛。”
“啧,还敢狡辩。”
男人的大手抵在墙面和身体之间做足了缓冲,手心里圈着的是她的细腕。他的手向上一抬,像牵线木偶似的也带动着她。
江让索性把她的手腕压到头顶,死死锁在墙面上。
动作大开大合,被压制着的小姑娘也随之不由自主地挺直了细腰。
她不安地扭动了几下,“以后我一定好好走路。”
“晚了。”
不再给她任何辩驳的机会,江让俯身咬住了她的唇。
毛坯的房屋主体四面均是灰突突的墙,也没有半点儿灯火在头顶照亮。即便外边的斜阳不遗余力地散发着白日里最后的光与热,也对屋内黯淡光线下的两人丝毫没有影响。
孟冉在他俯身之际,隐约看到了男人隽秀的下颚线条和滚动的喉结。
她似是对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一切有所预感,下意识闭了闭眼。
等再次睁开,唇上撕咬的疼痛一阵阵细密地袭来,男人眸底深沉地与她对望,在他的瞳仁里清晰地倒映出了自己眼底一闪而过的慌乱。
对疼痛的第一反应是伸出舌尖抚慰一下,然而只冒了个头,就被人连带着周边的空气一起夺走得蛮横无理。
唇舌交缠,每每这时候她就会觉得奇怪,明明在任何人面前,江氏太子爷该是肆意放纵的样子,却总是在男女亲吻间那一点霸道中藏着一丝小心翼翼。
像是怕被人发现似的,藏得极好,却又在愈发刻意的霸道下,暴露得更为彻底。
就像此时,明明勾着她的舌尖极近缠绵地吮吸,却又在不经意间留有了大片让她后撤的余地。
怕她逃,更怕她不逃。
和初次见他一样,整一个矛盾的综合体。
她眼眸微微眯起,却不难发现男人眼底欲海翻滚,擒着她手腕的掌心越发用力。
屋内静谧如水,偶尔一两声交缠的水渍也在耳边兴风作浪,除却这些,也只剩她如雷的心跳声。
在这样安静的环境,她似乎隐隐听到了花园外观光车近乎不存在的电瓶声,一想到外面还有司机在等,心里就陡然升腾出一股行苟|且之事的羞赧。
俏脸染上几分红晕,孟冉借着后撤的余地与他退开几分,睁大了眼睛大口喘气。
被抢夺的空气顺着鼻腔一下子涌进肺叶,见她脸色缓和几分,江让舔了舔唇边暧昧的痕迹,沉声取笑她,“这么久了还没学会换气?”
像他这样攻城略地的掠夺,不管过多久,也学不会。
孟冉的双手还被禁锢在头顶,她抬起头看向始作俑者,引得下颚柔美的线条一路延伸至那方柔软。
用玲珑有致来形容,丝毫不为过。
江让眸底泛红,光是想着体内又像火山爆发般炸起一片翻腾的欲|望,手里的力道也失去了控制。
“疼——”小姑娘娇气地在怀里抱怨,“手疼了。”
被她软绵绵的求饶声一激,欲|望来得快,褪去却如抽丝般藕断丝连。
江让无奈地松开手,转揉上她腰际有致的弧线,咬着腮肉唔了一声,“娇气鬼。”
……
这两天天气没那么燥热了,但在太阳底下晒半天,也难保不褪一层皮。
王佳佳算是在女魔头手底下吃尽了苦,才守得云开见月明,接到了铂瑞花园的室设工作。
接触铂瑞花园的客户,做得好了无异于是一块强有力的敲门砖,以后高端设计只多不少。即便这次的客户比女魔头还要难搞定,她还是欣然答应。
她这个客户太太古怪又刁钻,本人从来就没露过面,什么事儿就通过助理传达。
消息七拐八绕到了那边再回来,多少有点偏差。
一开始说要欧式宫廷风,设计图出了以后人家又不知道在哪儿看上了美式,一兜一转下来,这回已经调稿四五次,连最初宫廷风的影子都摸不着,完全成了新中式。
最初联系好的那些建材商都给得罪了个遍。
好在报酬优厚,新中式里面的水分也很大,她能保证自己圆满完成这次设计的同时给小金库多添一笔。
不就是在施工现场晒半天太阳吗,看在钱的份上一点问题都没有。
这会儿客户太太的助理又远程电话过来发号施令了,王佳佳立即收起满腹牢骚,揣上电话扒着花园的铁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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