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吃的饭还多的长辈。
不等人有任何反应,他拔腿就往屋里跑。
直到进了门暖气扑面而来,绷紧的肩胛线才放松了下来。
屋里布置得很干净,堂屋中间一块水墨画匾,摆设器具井井有条,到处散发着知识分子的书香气。
江让随意打量了一圈,绕过主屋穿进厨房,面对笑意盈盈的外婆,他满身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就得到了发展空间。
“外婆,您这里面加的什么啊?怎么这么香,我从来没喝过这么棒的汤!”
“这事儿力气活,我来帮您干,还劈吗?要不我给您多劈一点堆墙角?”
“冉冉小时候真幸福,天天吃您做的菜,我要是有她一半福气就好了。”
“这烫,我来端,您就随便使唤我,真没事儿。”
整个厨房就成了他的战场。
徐淑芬乐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只拍着他的肩让他在一旁坐着等吃就行了,哪儿有让客人干活的道理。
而同样不让他干活的孟冉,不是因为舍不得,只是单纯地认为他这样的太子爷什么都不会,到时候别嘴上说得轻松,一干起活来都穿帮了。
一顿晚饭的时间,江让把外婆哄得嘴都合不拢,连带着自己面前碗里的菜小山似的堆了起来。
在杨安平眼里,这小伙子其实也不错。
年纪大的人最喜欢的就是眼里有活儿的人。
小伙子从进门开始,大大方方,只需一个眼神就能主动给自己找活儿干,是个能说会道又不仅仅只会在嘴上跑工夫的年轻人。
只是一想到自己宝贝了这么多年的外孙女要被骗走,心里有些别扭。
“阿囡。”
他俩原本是南方人,年轻时因为工作调动才来的京城,一住大半辈子也没改掉习惯性的称呼。
孟冉听到叫她,放下手里的筷子认真地应答,“外公,您说。”
“你这次回来之前也没提多带个人,你外婆来不及多收拾一个屋子出来。也就我们房间和你那会儿住的房间能睡人了。”
孟冉本想给两位老人一个惊喜,压根没想到这件事,当即懊恼地啊了一声。
江让差点儿没压抑住内心的暗喜:我!天选之子!要和女朋友睡!
老爷子想了半晌,主动提议,“这样吧,你和外婆睡。小江今天跟我挤挤,你说行不行?小江?”
江让:……
问句虽是抛向他,但还由得他拒绝吗?这不都决定好了吗!
江让背心发汗,面上依旧保持着镇定,“外公,我没问题。”
“那就行,我还怕你这样住惯了城里的小年轻会嫌弃乡下地方。”
杨安平说是乡下地方,但院里院外设计得别具一格。
这栋小院儿离村口人家还有十几米的距离,单独隔绝在池塘边,等开了春鸟语花香的时候不难想象是座世外桃源。
况且这一屋子的书香气最骗不了人。
江让虽然没能来得及从孟冉那里套点信息,却也不难猜测,老两口应该都是高知,厌了城里的生活身边又没子女陪伴,这才搬到了京郊这么远的地方来。
院里有柿子树、枣树,院外池塘小菜园子应有尽有,倒是过上了很多人理想中的退休生活。
他并没有半分嫌弃乡下小院的意思,反倒生出了几分适意。
只是一想到晚上要和冷面外公同住,还是有点惶惶。
吃过晚饭以后,外边的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乡下不比城里,没有璀璨的灯火。此时往外一看,明月如钩,墨色的天如幕布似的铺天盖地安静得深沉。
乡里晚上也没有什么活动,天色一晚又是冬季,各家都早早地洗漱了窝在暖房里看电视。
江让在家已经很多年没看过春晚了,这会儿电视上重播着今年的春晚,沙发一旁,孟冉和外婆窝在一角边磕瓜子边低声絮絮叨叨,场面异常和谐。
老太太熬不动夜,说着说着打了个呵欠。
孟冉很快从沙发上爬起来,把一盆瓜子塞进江让怀里,“我先陪外婆进去了,你也早点儿休息。”
家里唯二的异性从客厅消失,江让又如坐针毡起来,他顶着冷面外公时不时探究的目光,硬着头皮把视线转向还在播放小品节目的电视,尴尬地笑着嗑瓜子。
心里都计划好了,等外公困了进去休息,他就能如获新生。
这会儿特意在这熬着,连澡都不敢去洗,就怕提前洗了澡被外公叫进房间看电视。
一老一少俩男人对着这几天不停重播的节目默默无言。
杨安平心里挺喜欢这小伙子,一晚上矜持了那么久又不能很快拉下脸来和他聊成一团。他推着老花镜又看了一眼正襟危坐的年轻人,终于决定要找个拉近关系的突破口。
老爷子虽生于南方,但北方的习俗也不知不觉从骨子里对他有些影响。
他心里下了决定,双手摘下老花镜放在茶几边。模糊的视线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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