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向后摩挲,远离刚被他双唇触碰过的地方,明明烟也没点燃,她的指尖莫名发烫。
对方显然在消化她刚才说的两句话,过了半晌一声低笑从头顶传来,“那不抽了。这烟还挺贵的,哥哥现在应该也抽不起。”
一句关心的话怎么突然变了味,像在嫌弃他穷似的。
小姑娘换完鞋闷头往里走,这才发现家里天翻地覆的变化。
原先被她布置得偏北欧小清新风的家,多了好些少女心泛滥想买却舍不得的东西。
loft户型中间镂空部分的吸顶灯被换成了仙气十足的羽毛吊灯,此时散发着柔和光源的羽毛灯,在墙上洒下一片一片斑驳又浪漫的倒影,站在底下仿佛误闯了少女朦胧梦境。
连影绰的光影交叠都散发着软妹币的味道,变得轻奢起来。
同样在沙发边的小茶几上,配套放着同款小型台灯,与吊顶上散发的光源相互辉映。
陷入惊喜的少女诧异地回头,还没完全缓下心情,“这个灯好贵的!”
“还行,”江让很满意小姑娘欣喜的表现,毫不在意地解释,“我有个朋友做家居的,不用花钱。”
自从签名照事件过后,孟冉完完全全相信富二代庞大的交际圈,此时对他所说的深信不疑,赞叹道,“你真的太厉害了!”
万把块钱能换回小姑娘一个真心实意的称赞,这生意着实不亏。
很快,她的吸引力又被满桌子佳肴吸引了。
此时内心对江让的好感度正在直线飙升,她脑子一热完全忽略了早上还在研究电饭煲说明书的男人晚上是否能做出这一桌子菜的可能性,无比崇拜地看向他,“这是你做的吗?”
被如此热切的眼神盯着,很容易失智的男人难得清醒了一把,暗掐自己大腿保持理智,“这也是我一朋友,家里开餐厅,他那儿送过来的。”
从她脸上并没有捕捉到丝毫失望,小姑娘眉眼弯弯,兴高采烈地在桌边坐下,由衷赞叹,“你怎么这么多朋友呀,真好!”
见她心情甚好,江让拉开椅子挨着她坐下,故作为难地叹了口气。
“还有件事有些麻烦,哥哥觉得还是得提前跟咱们冉冉说一声。”
“嗯?”小姑娘抬头,自动在椅子上坐端正,“什么?”
“现在呢,情况是这样的。”他找了个舒适的角度,手臂顺其自然搭在姑娘背后的椅子上,“家里把我的银行卡冻结了,车子没收了,房子也没收了。哥哥现在一无所有,可能要在你家待一段时间。”
“可能——会有点久。”
孟冉的心思几乎都拿去思考他现在一无所有这件事了,内心升起一股连之前的自己都唾弃的怜悯,鼻子一皱像下了重大决定般握拳,“没关系呀,咱们约法三章就行。”
“哦?比如?”
“比如——”她挠了挠头,暂且只想到其中一点,“不经过我允许不能进我房间。”
“可以,还有呢?”
她如实摇头,“没了。”
“那行。”江让舒展身子微微向后仰,若有所思,“你说说收哥哥多少房租吧。”
孟冉显然压根没考虑过这件事,当初能一个人租下这儿也是因为当时手头宽裕。这里房源簇新又离公司近,要是追根溯源,房租钱还都是从他那儿赚的呢。
她赶忙摆了摆手,“不用的,反正也没有多少。”
江让大概人生中第一次知道了当小白脸吃软饭是什么体验,他佯装淡定反过来逗弄她,“还真把哥哥当小白脸养了?你要不说,那我按市场价给了。”
他说着低头捣鼓了一阵手机,说实话,在说出市场价到时候他心里一点儿底也没有。
平生从未租过房子,压根不知道今时今日江市的市场价到底是多少。
五千一个月,应该够了吧?
这事儿宜多不宜少,他略一盘算,随手翻出转账记录飞速转了一笔款到孟冉账上。
几分钟后,餐桌另一头手机提示音响起,孟冉叼着排骨低头一看,差点一口全喷屏幕上。
六、六位数?
她无比怀疑地从末尾数开始又往前数了一遍,还真是。
男人慵懒的嗓音缓缓响起,“就先给你三年期的吧,你看成吗?”
请问你三年租哪里的啊?
澜庭花园啊?
小姑娘默默在心里算了一笔账,如果按现在她交的房租算,平摊到江让头上就剩一半,他这个六位数足足可以租满20年。
她嘴角抽搐,疑惑地转向声源地,“你这是哪儿的市场价?”
难不成给少了?
江让恍然大悟哦了一声,“稍等。”
这句稍等就像一个特殊的讯号,瞬间把孟冉的思维拉回到接到第一笔大单的那天晚上。
眼前这位太子爷在电话里也用了同样的语气,同样的两个字表示自己明白了,没多久自己的手机上又收到一笔进账。
历史重演,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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