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流氓小樱桃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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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警告你,你要敢再气跑喜儿一次,老娘我就死给你看!”雷夫人威胁兼警告完,冷哼一声,转身就离开。
无视娘亲的怒火和警告,雷千枭的心神全在娘亲刚刚那句话上!
她……还会再来……
说不出心里是何感觉,好似松了口气,闷痛的心微微纡解。
他敛下眸,手指轻抚上唇。
唇上仿佛还能感觉到她的柔软,舌尖还残留着属于她的甜美,她的滋味美好得让他留恋。闭上眼,他想着那张绝艳的容颜,她的笑、她的甜,曾经…都属于过他。
他不禁想起,那些他想遗忘的曾经——
那个小他十岁的姑娘,总是一身艳红,小小年纪,个性却嚣张又跋扈,一张嘴又毒又利的,跟她说话真的会气死人!明知她小自己十岁,身为男人,也不好跟一个小女人计较,再说,他也不是容易动怒的人,可偏偏一对上她,两人一说上话,就是会吵架,而他往往都是吵输的那一方。
“小流氓,你除了那张嘴厉害外,你还会什么?”瞪着那张得意的小脸,他没好气地说着。
“会的可多呢!不过对付你,只要这张嘴就够了。”年方十五的花喜儿笑得得意洋洋,轻摇着手上的执扇,骄傲地看着他。
“你…” “你们两个好了啦!”一直坐在一旁的白梅儿受不了地摇头。 “喜儿,你别一直说话惹枭哥哥生气。”
“我哪有?”花喜儿睁大眼,一脸不服地看向白梅儿。“表姊,明明是他先找我麻烦的耶!你干嘛帮他说话?”
“我……我哪有?”白梅儿红了脸,娇羞地看了雷千枭一眼。
雷千枭冷哼,目光一直放在那张可恶的小脸上。 “小樱桃,梅儿又不是你,她可是讲理的明眼人呢!”
“姓雷的,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不要叫我小樱桃。”花喜儿瞪他,这家伙动不动就小樱桃、小樱桃的叫她,她哪里小啦?
“有差吗?反正你都被我叫十五年了。”雷千枭耸着肩,他就爱这么叫她。
她总是一身红,越长大越是娇艳动人,就像颗樱桃,艳红得让人想一口吃下去。想着,黑眸不由得窜起一抹火光,灼热地看着她,还有那张红艳艳的小嘴儿。注意到他的火热目光,花喜儿心一悸,恶狠狠地瞪他一眼。看到她暗地传来的瞪视,他笑了,唇畔的笑变得暧昧。
一旁的白梅儿见他们似乎还要继续吵,正要起身当和事佬时,婢女却突然走了进来。
“小姐,夫人在找你,要你先回府。”
“娘找我?”白梅儿愣了一下。只得无奈地看向两人,柔声叮咛。 “那我先回去了,你们两个不要再吵了。”
“谁想跟他吵!”花喜儿冷哼,美眸睨了雷千枭一眼。
雷千枭不理她,温柔地看着白梅儿,关怀地叮咛。 “梅儿,快进冬了,你得穿暖一点,改天我带几条长白人参给你补补身体。”
“谢谢枭哥哥。”白梅儿柔柔一笑,水眸深深地看了雷千枭一眼,才转身跟着婢女离开。
“恶心!对表姊讲话就这么温柔,呕……”花喜儿做出恶心的表情小脸满是不满。
“没办法,对你温柔只会让你得寸进尺。”雷千枭迅速回嘴,伸手霸道地将她拉进怀里。
“而且,你这呛辣性子,对你温柔只会被你当软柿子吃。”
低头,他轻咬住从方才就一直在诱惑他的樱唇。
“痛……你不要留下痕迹啦!”花喜儿推开他,美眸没好气地瞪着他。“这在外面耶!你不怕被发现吗?”
“你怕吗?”他才不在乎,从目光一直追逐着她开始,他就知道他要她!他和她从小斗到大,可是他的目光却总是落在她身上。
当她还是小婴孩时,年幼的他看见这漂亮的小娃儿,忍不住睁着一双好奇的眸儿天真地看着他,她却握住他的手指,无声地笑着,张口含住他的手指……
他一直记得那时的讶异与新奇,他舍不得把手指抽开,只能愣愣地看着那张天真纯稚的笑颜。
他一直看着她,看着她牙牙说话,看着她摇晃学走路,看着她一天一天变得美丽,那张小嘴也一天比一天尖利。
接下来,从一个爱跟在他身后的小娃娃,变成一个伶牙俐齿的小姑娘?
一开口就跟他吵架,气得他牙痒痒的。
一点都不像以前那么可爱,倒是可恨极了!
可是呀,他的目光却还是离不开她。
只有她,才会让他像个不成熟的小伙子,动不动就和她斗嘴;也只有她,才能引动他的心绪,让他满心满眼都只有她的身影。
一个小他十岁的小姑娘呀!却让他神魂颠倒,让他着迷得不可自拔,只想拥有她。
“当然怕。”花喜儿笑得甜美,雪白的藕臂环住他的颈项,粉舌轻舔过他的唇。
“你忘了吗?我可是有个未婚夫呢!”她逗他,知道他一听到“未婚夫”三个字就会皱眉,嘻嘻!她喜欢他为此而生气,她喜欢他因她而有的所有情绪反应。
这个总是陪在她身边的男人啊…
她记得小时候她总是跟在他身后,老爱缠着他,爱找他斗嘴。
她喜欢看他气得牙痒痒却又拿她无可奈何的神情,那让她心情愉悦,所以更喜欢跟他吵架。
他们两人总是黏在一起,虽然见面就斗嘴吵架,可是两人的目光总是很自然地找寻彼此。
他们心知肚明,两人间的吸引力已不再是单纯的儿时玩伴,而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之间的那样。
他们交织的目光总是擦过一抹狂热的火花,那火焰让她心慌意乱,想逃却又逃不了。他不许她逃!她十四岁那年,他霸道地吻住她,在她耳畔宣誓——她是他的,她只能属于他。她因他的话而心醉,甘心成为他的,即使已有从小就定下的婚约,她也不在乎。
因为,她要的只有他!
果然,雷千枭一听到“未婚夫”三个字,眉头立即皱起,霸道地缠住香舌,将她抱到石桌上,舌尖狂肆地舔吮着她,搅弄着小嘴里的蜜津。
大手也跟着探入衣襟,从艳红小兜下缘探入,握住一只雪白绵r,手掌搓揉着软嫩,手指则夹住r蕊,在指缝间来回摩掌着。
“嗯…”花喜儿轻声嘤咛,粉舌热情地与他交缠,舌尖扫过他的嘴,汲取着他的气息。
小手往下移,抚过强健的胸膛,挑逗似地爱抚着,最后来到他的灼热,隔着布科,小手轻轻一握。
“啊!”雷千枭低哼一声,揉捏着饱满绵r的大手一紧。 “你这个妖女……”
“你不喜欢吗?”花喜儿娇笑,小脸泛着美丽排红,桃花美眸挑逗地看着他,小手来回爱抚着灼热的男性。
“我爱死了!”他用力吻住她。
大手粗鲁地扯掉雪白亵裤,手指一探到那诱人的私密花x,立即沾到些许湿y。
“小樱桃,这么快就湿了……”他邪肆地笑了,手指撩拨着花瓣,指尖微微探入花径。
花喜儿轻喘着,敏感的花瓣被他轻微地逗弄,更多花蜜溢出,s处也传来阵阵难耐的搔痒感。
从十四岁他占有她后,她的身子早习惯他的爱抚,轻微的一个挑逗就能引动她的情欲。r尖早已挺立,小手追不及待地扯开他的裤腰,掏出那早已火热的男性,小手握住粗长,手指轻磨着男性顶端。
“枭,我要……”她渴求地看着他,双腿大张着,让他粗砺的长指在花瓣外揉再着。
他拈住上方的花核,轻轻一个扯弄,惹来她的轻颤,还有更多的爱y。
他吮着她的唇,两人的舌相互交缠着,激吮而出的唾y早已无暇吞咽,淌湿了两人的下颚。
“说!你什么时候要嫁给我?”他吮着她的唇,手指挤入花x,在紧窒的花壁间来回抽送着。
“嗯……还不行……”她吟哦着,扭着臀,在他的手指抽送时,雪臀配合着,享受着手指进出间摩擦花壁的快意。
“你要我等到什么时候?”他不耐地追问。
他再也受不了在人前一直和她保持距离,受不了不能理所当然地拥有她,只能私下和她偷偷来往。她明明已是他的人了,可他却像个地下情夫,只能偷偷摸摸的,这种感觉真让人不爽。
“嗯…人家……还有婚约啊……”话未完,他却突然一个挺腰,将火热的男性挤入紧窒的甬道。
那突然的充实快感让花喜儿放浪地高吟,可又怕让人听见,只得张口咬住他的肩。
肩上的疼痛让雷千枭微微拧眉,男性被紧窄的花壁紧紧圈裹着,那紧室的快意让他移动健腰,在花x间来回进出。
“要不是那裴亦寒眼里只有小满……我一定会杀了他……”他在她耳畔低语,张口咬住她的白玉耳垂,窄臀奋力移动,撞击着稚嫩花壁。
手指也跟着拈住已肿胀的花核,轻扯逗弄着,偶尔往下移,撩拨着湿淋花瓣,透明的爱y随着他的进出一直被翻搅而出,火热的粗长早已水亮不已,被染湿的桌面滴滴答答地流下滑y。
“嗯嗯…”她紧咬着他的肩,可低低的吟哦却不住轻轻逸出,他进的那么深,那酥麻的销魂快意让她神智昏乱。
“告诉我,你还要我等多久……”他含吮着她的耳垂,窄臀退至x口,再深猛地一个进入,粗长整根没入花径。
“啊……”花喜儿娇吟,下腹因兴奋而收缩,花壁也跟着紧缩,将男性粗长吸得更紧。
那被紧紧包裹的蚀骨快意让雷千枭轻吟一声,电麻般的舒畅让他冲刺得更快,撞击着花x深处。
“嗯,再、再一年……”吟哦着,她狂乱地许下承诺,雪白的腿紧紧环住他的腰,扭着雪臀配合着他的进出,让他进得更深。
“好,我就再等一年,你十六岁生辰那天,我就上门提亲。”他吻住她的唇,不许她再拖延,他已没耐心了。听着他霸道的话,花喜儿心中一甜,更热情地回应他,两人吻得激烈,欲火燃得更炽,狂热地燃烧着。
“嗯啊……”他不断的猛烈进出让花壁开始紧缩,她呻吟着,眉尖轻拧。
知道她快到达高c,雷千枭进出得更快速,撞击花x里的各处软嫩,享受着花壁的痉挛收缩。
就在他深深的一个进入时,花喜儿再也忍不住吟声,浑身紧绷,爱y丰沛地流出。
感觉到花璧的紧缩,雷千枭痛苦地皱眉,在快爆发前,赶紧退出湿润的小x,伸手握住晶亮的男性粗长,来回套弄了几下。
“嗯啊……”俊庞潮红,他低吼一声,灼热的白y喷洒而出,染湿了她雪白的小腹和胸r,而他也跟着俯下身,吻住那张诱人的小嘴。
“记住,你十六岁那天, “我会上门提亲………”
她轻喘着,柔媚地环住他的颈,粉舌与他交缠, “我等你上门提亲……”
那次,他得到她的承诺,等着一年后娶她进门。可都快到她十六岁的生辰了,她身上的婚约却迟迟没解除,他越等越不耐。每次问她,她总是笑着,要他有耐心点。
该死!他要怎么有耐心?
每每,他总是听到外头的人谈论夏家大小姐出落得越美、裴家少爷真有福气之类的话。
那些话听得他好不刺耳,她明明是属于他的。
她的笑,她的娇,她的甜美,只有他能享有,他再也没有耐性等待,她十六岁这年,他一定要娶到她。
这天,踏进夏府,雷千枭打定主意,这次绝不让那女人再敷衍他。下个月就是她的生辰了,她和裴亦寒的婚约却还没解除,她是在拖什么?他不悦地抿紧唇,才走进花喜儿的院落,就昕到她的娇笑声。
听到她的笑声,抿紧的唇也微微放松,跟着勾起一抹笑。
他喜欢听她的声音,尤其是她的笑,还有她的笑颜,自信又飞扬,耀眼得让人移不开眼。
不过,她是在和谁说话?是梅儿吗?
才想着,他就听到花喜儿的声音。
“寒,那个雷千枭最近一直催我解除跟你的婚约,好讨厌哦!”娇慎的声音甜美得诱人。
雷千枭当场僵住唇畔的笑。
“呵!看来那个雷千枭真的被你迷得神魂颠倒了。”男人低沉的笑声传出。
“哼!我也只是无聊跟他玩玩而已,谁知道他却当真了,我最近一直在敷衍他,可他却一直催,讨厌死了!”花喜儿嘟起红艳小嘴,娇媚地坐在裴亦寒腿上,美眸撒娇地看着他,手指轻蹭着他的胸膛。
“寒,你快娶我进门啦!我受不了再跟雷千枭一直纠缠不清了啦!”
说着,她一脸厌恶。
“怎么?”裴亦寒邪笑,手指轻抚着她的脸,挑逗地描着那嫣红唇瓣。 “那雷千枭满足不了你吗?”
花喜儿轻咬他的手指,身体更贴进他怀里,手指在他胸口轻画着圈,小嘴轻噘。 “比起来,人家觉得你厉害多了。”她挑逗地看着他,抬起头,唇瓣就要贴上他的。
“花喜儿!”雷千枭冷冷出声,愤怒的眼神直看着两人亲昵的模样,他握紧拳,有股想把她拉离裴亦寒怀里的冲动。
可是,他方才听到的话…那代表什么?他从头到尾都被耍了吗?雷千枭看着花喜儿,眼神激动,带着狂怒。 “你刚刚的话是真的吗?”看到他出现,花喜儿愣了下,却又蛮不在意地勾起笑,一样坐在裴亦寒腿上。
“怎么?被你听到啦!”美眸轻轻睨着他,她无奈地耸肩,一副好聚好散的口吻。 “好吧,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也好,我们就此断了吧!你以后不要再纠缠我了。”
看着她无情又不在乎的表情,雷千枭不想相信,哑着声,他再问一次: “你说的是真的?”
花喜儿看了他一眼,和裴亦寒相视而笑。
她妖娆地起身,款款走向他,手指轻抚着雷千枭的胸膛,美眸轻勾。 “哎呀!看来你还真的爱惨我了。”她笑得得意,姿态娇媚。
“不过,我却对你腻了,这些日子,你一直纠缠,让我一点自由都没有,烦都烦死了,而且我才不想跟裴解除婚约呢!我呀,可巴不得快点嫁给裴。”说着,美眸爱恋地往后瞄了裴亦寒一眼。裴亦寒则勾着唇,跟她眉来眼去,两人笑得暧昧又煽情。
看两人眉来眼去的亲昵模样,雷千枭的心刺痛着,他深深地看着她,不敢相信她会这样对待他。
“你不是说你不爱裴亦寒吗?”他不想去信她的话,可她这么妖媚的模样,却是他从没看过的。
是她隐藏得太好,还是他真的因为爱她,而被蒙蔽了呢?
“呵!”花喜儿掩嘴笑了。 “拜托,那种谎话你也信呀!”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雷千枭,看你平常那么精明,没想到也是个笨蛋,那种随便说说的甜言蜜语,没想到你也会当真。”
她用看着笨蛋的眼神看着他。美眸尽是不屑,那种神情和眼神,深深地伤了他。雷千枭笑了。
“原来,从头到尾,我都是傻瓜吗?”他轻问,声音沙哑,看着她的眼神早已没了爱意,只剩下浓浓的沉痛和恨,他抓住她的手,怒火让他控制不住力道。
“痛!”花喜儿皱眉,“你放开我!”她想甩掉他的箝制,可他好用力,让她怎么也挣脱不开。
“雷千枭,放开喜儿!”裴亦寒立即上前,用力推开雷千枭,将花喜儿护在身后,俊眉轻挑,不正经地看着他。 “雷千枭,身为男人,不需要这么为难一个女人吧?”
雷千枭不理他,充血的眼眸紧紧看着花喜儿。
却见她甩着手,美眸睨着他,却又立即别开,那眼神没有以往的娇媚,有的只有冷冷的不屑。
“哈哈……”他笑了, “很好,花喜儿,你很好!”
他大笑,笑到感觉不到胸口的痛。 “这次,我认栽了,我输得很彻底。”黑眸冷沉地看着她,冰寒得不带一丝温情。 “放心,我也不会再纠缠你了,幸好你也不想嫁给我,真让人庆幸,要不娶了你这种人尽可夫的无耻女人,羞耻的人会是我!”
雷千枭冷声说着,不想再看到那可恨的身影,迅速转身离开。
从那之后,他不再踏进夏府一步。
对花喜儿那女人,他不再有爱,只有恨…
手中的刺痛让雷千枭从思绪里回神。
他低头,这才发现手里的杯子早被他捏破,碎片刺入手里,鲜血混着茶水流出掌心。
但他感觉不到痛,或者,是心里的痛压过手里的痛,让他麻痹了?
雷千枭苦涩地笑了。怎么四年了,她却还是能影响他,而他明明恨她,为何偏又忘不了她?他闭上眼,握紧拳。那天他离开夏家后,就不再跟花喜儿见面了。
偶尔碰到了,在人前,他们还是一样斗嘴。
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可一没人,他们彼此都视而不见,连交谈一句都不曾。
后来,娘亲说要向自家提亲,问他要不要娶白梅儿,他也无所谓了。
对白梅儿,他没有男女之情,可疼惜她是很自然的一件事,两人算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对她,他总是温柔以待。
在白梅儿面前,他和花喜儿就和往常一样吵架斗嘴,对白梅儿隐瞒了所有事情。
有时,他会故意在花喜儿面前对白梅儿亲密,虽然恨,可心里却还是卑劣地存有一丝冀望。
希望……她会有一丝在乎他。可,没有,她一样冷淡,甚至用那种仿佛看透的眼神看着他,那让他恼怒,而面对白梅儿爱恋信任的眼神,则让他心虚。他痛恨自己的卑劣,也痛恨让他变得如此的花喜儿。
所以面对白梅,他只有愧疚,他无法响应她的爱,甚至还来不及爱上她,她就走了,留下刚出生的鹰儿,还有孤单的他。
娘也一直要他续弦,可他总听而不闻。
他只要有鹰儿就好了,而且他已经对不起梅儿了,怎能再对不起另一名女人?
谁知道娘竟找上了花喜儿……
四年不见,她一点也没变,娇艳的模样仍然让他心悸,一看到他,平静已久的心湖再次起了波动。
她对他的影响力一如当年,明明恨她,却又想她……
“雷千枭……你真是笨蛋!”他自嘲地笑了,可脑海却一直想着那抹身影。想着她的话,还有她提到裴亦寒的娇媚模样,那让他又妒又恨。
胸口有抹火焰在燃烧,那是嫉妒的火焰,烧得他疼痛难耐,有种想毁灭一切的冲动。
“该死!”
那个该死的女人,到底是对他下了什么咒,为何他怎么样都忘不了她?
雷千枭忿恨地捶桌,砰地一声,坚硬的红木桌顿时成了碎片,他怒红着眼瞪着地上的残骸。
那该死的女人,他才不爱她!
对她,他只有恨!
她对他的侮辱还有耍弄,让他的自尊狠狠被她践踏,还有他的心,也被她弃若敝屉。
她要是再出现在他面前,他发誓,他绝不会轻易放过她的,绝不会!
小樱桃,你十六岁生辰那天,我就上门提亲…那年,他搂着她,在她耳畔低语,而她则笑着,依偎在他怀里,等着他娶她进门。
她说,她会嫁给他,绝不许他娶别的女人为妻,这辈子他能娶的人只有她。
当时,年幼的她语气好霸道,脸上是浓浓的占有,她深信,他是属于她的!
她喜欢和他斗嘴,喜欢看他斗输又对她眼得牙痒痒的表情,还有眉宇间的那种无可奈何。
每当他被她惹怒时,就会瞪着她,叫她小流氓,而大多时候,他总是小樱桃、小樱桃地叫她。
他说,她像颗樱桃,迷人又娇艳,一口咬下去,有时酸得呛人,有时却也甜得沁人。对他的话,她不以为然,甚至老叫他不准再这么叫她,可是那也只是嘴上嚷嚷而已,其实,她很喜欢他这么叫她,那是只属于他的称呼。
那时,她真的以为他们会这样一辈子吵吵闹闹的,斗嘴一辈子,吵架一辈子,只要是跟他,她愿意。
谁知道,最后的结果却是这样……
他恨她,恨之入骨。
可一切都是她决定的,她有何资格怨呢?是她执意要那么做的……
花喜儿敛下眸,唇瓣扯出一抹涩然。
“小姐,雷家堡到了。”
一旁的喜雀小声开口,眼睛担心地看着主子。
这些日子主子的心情好像很不好,跟以前飞扬跋扈的模样差好多。花喜儿收敛心绪,看了大门一眼,心中却又忍不住一叹。虽然答应姨娘会再上门,可她原本打算拖个十天半个月的,然后慢慢地当作没这件事。
可她太小看姨娘的缠功了!见一直派人催促没用,她直接写信请人交给花喜儿,信中言明,她要再不上门,她会亲自到红娘馆接人。
人家长辈都说得这么明了,她再装死就太过明显了,没办法,只好再来一趟了。
她可以想象雷千枭再见到她时,一定不会给她什么好脸色,毕竟他都说了,他不想再看到她了。
想到他冷漠的模样,花喜儿的胸口不禁隐隐抽痛,她抿着唇,努力忽略心中窜过的痛楚。
步下马车,还没敲门,两扇朱门就已拉开。
“喜儿小姐,您来啦?夫人等您好久了,还一直说您今天再不上门,她就要亲自到欢喜城找您了。”开门的聪伯呵呵笑道。花喜儿勉强扯出一抹笑, “我知道,也不敢劳烦姨娘跑一趟,所以就亲自上门了。”
“喜儿小姐您来的刚好,正是用午膳的时候,夫人和堡主他们人都在大厅呢!”
听到雷千枭的名,花喜儿脸上的笑容更僵了。
“他也在啊……”她原本还希冀他人不会在的。
“什么?”没听清楚她的话,聪伯疑惑地看着她。
“没,没事。”花喜儿赶忙笑了笑,跟在聪伯身后,往大厅走去,可心里却忐忑不已。
又要再见到他了……
说不出是何感觉,明明不想再跟他见面,可想到会再看到他,心跳却又莫名加快。有点紧张,有点期待,复杂的心情让花喜儿有点手足无措。
虽然努力想让自己镇定下来,可她却发现自己的手脚开始有点发软,尤其越走近大厅,心也开始退却起来。
她有点后悔了……
可老天不让她有反悔的机会,聪伯一到门口,就兴匆匆地开口。 “夫人,喜儿小姐来了。”
“喜儿,你来啦?姨娘还以为你今天又不来了呢!”一看到她,雷夫人热情地迎上前来。
“呵呵!姨娘您催促得那么紧,喜儿哪敢不来?”花喜儿干笑,美眸偷觎了雷千枭一眼。
却见他看也不看她,低头喂食坐在身旁的鹰儿。
她一怔,胸口一阵失落,可笑容却自然地扬起,视线收回,和雷夫人说笑。
“坏……坏姨姨!”鹰儿一看到她,鼓着满嘴的食物,胖胖的小指头指着花喜儿。 “鹰儿,不能没礼貌:”雷夫人轻斥,拉着花喜儿就座。
“来,你坐枭儿身边,先一起用午膳。”
“姨娘,不用了…”
但花喜儿完全没有拒绝的余地,就这样被拉坐在雷千枭旁边,而一旁的婢女也手脚利落地送上碗筷。
“来来来,一起用膳。”雷夫人笑道: “枭儿啊,喜儿难得来,你快帮她夹菜,好好招呼她呀!”
花喜儿快笑不出来了,她和雷千枭坐得很近,手一不小心就会碰到他,她偷瞄他一眼,却见他也刚好转头看向她。
他的眼神很冷,薄唇微微勾起,隐隐带着一抹嘲讽。 “小姨子,你又来啦?”
花喜儿勉强一笑,她暗自吸口气,想稳住气息,可吸进的却是他的男人气味。那让她的呼吸更不稳。放在桌下的手紧张地轻颤着,他的气息让她想到以前的一切,想起他是怎么将她抱在怀里,在她耳畔诉说着情话……
从见到他那天起,属于以前的一切就不停浮现在她脑海,让她想抹都抹不掉。
不行!
花喜儿赶紧起身。 “喜雀,把你手上的画卷给我。”她走向喜雀,借机远离雷千枭身边,逃离那窒人的气息。
“姨娘,我不饿,还是先把表姊夫的婚事解决好了。”拿过喜雀手上的画卷,花喜儿转身笑着。
雷千枭不说话,薄唇却抿得死紧。
“也可以。”雷夫人点头。 “这次有谁家的姑娘呀?”
花喜儿对那个足以影响她的男人视而不见,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雷夫人身上。 “我上次带了三个名门小姐的画像给表姊夫看过了,可他都不满意,这次我又精挑细选了两名。”她说着,打开一卷画像。
“这是王家小姐,今年十七岁,正是花样年纪,擅长女红……”
“这个我不要。”雷千枭不待她说完,就冷冷打断她的话。
花喜儿顿了一下,脸上的笑容不变他一眼。
见状,雷千枭眯了眯眸。
“啊,这个表姊夫不满意呀!那就剩这最后一个了。”她再打开另一卷画,“这是杨府千金,姨娘您看,这杨家小姐长得丰腴,看身材相貌就知旺夫,要是表姊夫再不满意,喜儿也真的没辙了。”
“不用了,我没兴趣。”雷千枭再次打断她的话,眼神一样放在雷夫人身上,看也不看。
花喜儿为难地皱眉,掩下美眸。
“表姊夫都不满意呀?那喜儿真的没办法了,姨娘,不好意思,这次喜儿恐怕帮不上忙了。”很好,她可以收工了!
“不满意?你是哪里不满意了?”雷夫人发火了,怒火冲冲地瞪着儿子, “你说,你到底想怎样?”雷千枭不说话,黑眸却直直地看着花喜儿,但她却低头收着画卷,不面对他的注视。
雷夫人眯起眼,看着两人诡异的模样,眉毛跟着一挑,“枭儿,还是你想娶喜儿?”
“啊?”花喜儿愣住了,迅速抬头,急忙开口。“姨娘,您在胡说什么?”
“娘,恐怕我娶不起。”雷千枭嘲讽地一笑,看着花喜儿的眼神冷漠却又复杂。
听到儿子的话,雷夫人愣了一下,继而兴奋地笑了。 “怎么?你真的想娶喜儿?”
“娘,你得问她肯不肯嫁给我吧?”雷千枭看着花喜儿震愕的表情,心里有着快意。
雷夫人赶紧看向花喜儿, “喜儿啊,你……”
“等等!”花喜儿从惊愕中回神,小脸却有着慌乱。 “姨娘,您别听表姊夫胡说……”
“娘,她不会嫁给我的,早在好几年前我就被她拒绝过了,她呀,虽然身子给了我……”
“雷千枭!”花喜儿急急打断他的话,被他的话气得浑身发抖。 “你给我闭嘴!”
“怎么?”雷千枭嘲弄地挑眉。“你也会怕我接下来的话吗?你不是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吗?”
“你——”花喜儿气怒地瞪着他,而他则挑衅地回视,唇角的笑尽是冷冷的嘲讽。
他是故意的!
她知道,他故意要在众人面前让她难堪,他冰冷的眼神有着对她浓浓的恨。即使四年过去了,他还是一样恨她……花喜儿抿紧唇,他的眼神让她感到心痛,那是她造成的,是她让他变成这样的。
她深吸口气,不想再面对他的恨。 “喜雀,我们回去。”转身,她走向大门。
“怎么,要逃了吗?”可雷千枭却不轻易放过她, “还是要回去你妹夫怀里哭诉呢?”
花喜儿紧咬着唇,回头冲着他娇媚一笑,被激起的怒和痛,让她口不择言。
“输不起的男人真可怜,比起来,亦寒的气度就比你大方多了。”她冷嘲,看到他瞳眸一缩,心里涌起一抹快意。
雷千枭眯着黑眸,怒火让他浑身紧绷,狂怒地瞪着她。而花喜儿也倔傲地抬着小脸,不服输地和他对视,沉凝的气氛让旁人不敢吭声。
小鹰儿敏感地察觉到不对劲的气氛,紧张不安地看着他们。 “乃乃…”雷夫人赶紧抱住孙儿,轻拍孙儿的背安抚他,然后看着对峙的两人,勉强扬起笑打圆场。
“呃…你们两个……”可不待她把话说完,雷千枭迅速起身,伸手抓住花喜儿就要将她带离大厅。
“雷千枭,你做什么?”花喜儿挣扎着,用力踢打他。
“表姑爷,放开小姐呀!”喜雀惊慌地阻止。
“走开!”雷千枭怒吼,推开喜雀,不顾花喜儿的挣扎,一把扛起她,粗暴地将她带走。
“雷千枭!该死的你!快放开我!”花喜儿怒吼着,双腿用力踢动,抡起拳头用力捶打他的背。“救命!来人!快救我!”
她大吼求救,可雷府的仆人惊惧于雷千枭的怒火,完全不敢靠近,也不敢阻止。
“小姐!”喜雀在身后追赶。 “喜雀,快教我!”花喜儿大吼。
“给我抓住那丫头!”雷千枭大声命令。
听到堡主的命令,一旁的仆人赶紧抓住喜雀。
“啊!你们做什么?快放开我!”喜雀惊叫着。
“喜雀!”花喜儿叫着婢女,挣扎得更激烈了。 “雷千枭,你该死的想做什么?快放开喜雀!姨娘!快阻止这混帐——”
她气得尖吼,可没人理她,她快气疯了,见踢打没用,索性张口用力咬住他的肩,用力扯着他的头发。
可她的反抗却让雷千枭的脚步更快,他用力踢开房门,走进内室,将她丢到床上。
“啊!”疼痛让花喜儿低哼,她恼怒地抬头瞪他,发现这是他的房间,小脸立即戒慎起来。
“雷千枭,你想做什么?!”她赶紧跳下床,想要离开这里。
“怎么?你怕了?”雷千枭冷笑,双手环胸,靠在桌旁,嘲弄地看着她,他的发早被她扯得凌乱,肩膀被她咬得出血,那隐隐带着怒火的狂野模样让人心惊。
花喜儿瞪着他,虽然害怕,可小脸仍是倔傲表情,那傲然气势一点也不输给他。 “你到底想怎样?想把我关在这里?还是想用暴力让我屈服?你也只有这种招数吗?”
“你这张嘴还是一样惹人厌。”雷千枭冷声说道。
花喜儿扬唇,笑得挑衅。 “无所谓,你讨厌,可有人爱得很。”明知回话只会更激怒他,可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
“该死的你!”
果然,一听到花喜儿的话,雷千枭一直压抑的怒火再也控制不了,粗暴地抓住她的手,将她压在桌上。 “痛!”花喜儿皱眉,才要挣扎,他的唇却粗暴地吻住她,炽热的气息瞬间充斥她的口鼻。
“不——”她闷哼,想逃开,可他却用力咬着她的唇,疼痛让她张嘴,粗砺的舌头立即探入。
他的胸膛紧紧压着她,挣扎间,胸r和他磨蹭着,而他的身体则压着她,粗暴的吻让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花喜儿用力推着他,可却推不开,胸口的气快被挤光,唇上的痛让她紧紧皱眉。
“唔!”雷千枭突然闷哼一声,迅速退离她的唇,而一抹鲜红也跟着溢出嘴角。
花喜儿用力推开他,转身就要逃,可雷千枭的动作比她更快,一把擒住她,用力将她丢到床上。
“啊——”花喜儿尖喊,转身惊恐地看着他,嫣红的唇早已红肿不堪,被他咬破的唇有着血丝,却分不出是她的亦或他的。雷千枭轻舔去唇上的血,嘴里也全是血的味道,他勾起唇,神情狂肆,带着噬人的怒火。
“很好,够呛!”他笑得很冷,爬上床,步步近她。
“雷千枭,你想做什么?”花喜儿惊恐地大吼,慌乱地往床榻角落退去。
“你说呢?”将她到角落,雷千枭轻抚着她的脸,然后用力扣住她的下颚。
“你会不知道我要做什么吗?少装清纯了!裴亦寒是怎么调教你的?你也该让我尝尝吧?”
那下流又侮辱人的话语,让花喜儿怒红了眼,她用力拍开他的手。
“雷千枭,你想都别想!”
她赶紧推开他,觎着空隙,就要往一旁逃,可他哪许她逃,手一擒,便将她压在身下。大手用力握住一只绵r,薄唇也跟着覆上红肿的唇瓣。
“唔!不……”花喜儿用力挣扎,手脚踢动着,想将他踢开,唇也跟着闪躲。可他却用体形优势压制着她,用力咬着她的唇,见血也无所谓,血y混着唾y,在两人嘴里交缠着。
“唔嗯……”疼痛让花喜儿受不了,他的粗暴也让她的身体感到乏力。
“呜……不要……”她受不了了,眼泪跟着滴落。
她的哭泣让他一僵,却不许自己心软。
“不准哭!”他低吼,恼恨地瞪着她,那粉嫩的唇瓣被他咬得残破,小脸有着泪痕,可那眼却仍然倔强。
花喜儿忍着泪,被伤的痛让她气恼。 “雷千枭,你只会这么强迫女人吗?”
雷千枭眯眼,冷邪地笑了。 “错了,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扯开腰带,他绑住她的手脚。
“不!你做什么?”花喜儿惊吼。看到他狂怒又邪肆的模样,她开始后侮了。
她错了!她不该激怒他的。
“雷千枭!快放开我!”花喜儿惊怒地大吼,她的两手被高举过头绑在一起,而腿则被各绑在两旁的床柱上。
身上的衣服早已因方才的挣扎而凌乱,艳红的薄衫早已半褪,剩下一袭红色肚兜包裹住两团高耸的浑圆。
下身只剩下雪白的亵裤,雷千枭的手从白玉般的足踝慢慢往上移,轻抚过滑腻的小腿,慢慢移向大腿间的私花。
“小樱桃,不要白费力气了,你知道我不会放开你的。”雷千枭邪佞地勾着唇,手指隔着薄薄的亵裤,微微使力地来回磨蹭着花缝。花喜儿恼恨地瞪着他,感觉他的手指隔着布料逗弄着她的敏感,她紧咬着唇,知道阻止不了,她也不反抗了,别开脸,她闭上眼,打算以不回应来抗拒他的挑逗。
见她倔强的模样,雷千枭轻声笑了。
“怎么?打算以不回应来反抗我吗?”另一只手来到她的唇,手指轻抚着残破的唇瓣。
花喜儿睁开眼,张嘴用力咬住他的手指。
感觉到手指的疼痛,雷千枭的届皱也不皱,黑眸冰冷地看着她,而她也愤恨地和他对视。
她咬得很用力,像要把他的手指咬断,舌头尝到血腥的味道,两人的眼神交缠着。
眼神中,有着同样的怒、同样的痛,复杂的眸光交会,交炽出火一般的光芒。
雷千枭抽出手指,低下头粗暴地吻住她,以牙齿啃着她的唇,舌尖探入小嘴,霸道地索求着。
而她也探出香舌,狂乱地和他交缠,贝齿咬着他的唇,两人的嘴都尝到淡淡的血丝,更激发出彼此狂野的情欲。
唇舌交缠着,嚼啃吸吮,仿佛炽热的火焰,互相激吮出情欲的火花,y靡的唾y混着血丝一起溢出唇角,淌湿两人的下颚。
雷千枭粗鲁地吻着花喜儿,舌尖舔过香软湿润的口腔,翻搅着小嘴里的蜜津,两人的舌激烈交缠,索求着彼此的气息。
大手跟着扯下肚兜,从茹房下缘托起一团绵r,一把握住那饱满滑腻的软嫩,五指收拢着,搓揉着软嫩rr。
揉捏着雪白绵r时,手指也扯住嫣红r尖,两指夹住r尖旋转拉扯,再用微粗的指腹按压摩掌着r蕊。
“嗯嗯……”花喜儿轻哼着,敏感的身体因他的撩拨而轻颤,r尖随即绽放,粉嫩色泽渐渐转深。他比她还了解她的身体,虽然经过四年了,可是她敏感的地方一样没有变。而掌中那无法让人一手掌握的饱满也告诉他,她早已成熟得过分迷人,滑腻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
他啃咬着她的唇,偶尔咬过她的舌,再放浪地舔吮而过,大手各自捧住一只雪r使劲地揉弄。
“说!那裴亦寒也这么摸过你吗?”用力咬着红肿的下唇,雷千枭嫉妒地问着。
明明恨她,可想到她被别的男人碰触过,他就无法控制体内涌起的妒火。
花喜儿没回答,粉舌缠住他的,被绑住的手让她无法碰触他,只能拱起上半身,让身体与他相贴。
“枭?
第 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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