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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

    漫花之舞 作者:肉书屋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而他也一本正经的听著,时不时的还皱著眉思考一番,而後说出一连串我也听不懂的商业术语。

    在他说话的时候,我看著那些下人们拿著账簿一脸崇拜又敬畏的神色。心里只觉得超级好笑,因为被他们当做神一样的二少爷把我的裙摆後面剪了个d,此时那他硬挺灼人的性器正从那个d中偷偷的伸了进来,笔直的c进我的身体内。被我湿润的甬道吸吮包裹著,满足他那虎狼一般的欲望。

    因为有别人在干正经事,我们不能像平时在屋里一样尽情抽动。所以我就运动自己甬道内的那些r壁,一下一下的收缩粉红色的媚r夹他的r棒。以这种方式来让他崩溃,顺便给自己带来快感。

    而他也不甘示弱的用相似隐秘的方式回应著我,那他龙头不仅顶著我的花心让我有种随时会被c坏内脏的恐惧感。而且那龙头上的小孔竟像是一张嘴巴一样,一口一口的咬著我体内最敏感的那一个点,让我红著脸出著汗忍住呻吟只能更用力的去夹他的下t才能缓解掉这种奇异的酥麻感。

    “啊……二哥……啊……”

    当那些来商量正事的人一走,云征月就会迫不及待的将我推倒在硬邦邦的甲板上撩起我的裙子从後面正式的贯穿了我。

    那个被他剪开的d周围已经打了一圈明显的湿痕,我有些不好意思然而他却觉得很兴奋。没有穿亵裤让我们随时随地都能方面的交h,此时他只要“噗滋”一顶腰,我的小x就会为他完全的张开,甚至我自己也真的像只求欢的野兽一样浪荡的摇晃起臀部来。

    “c我……二哥……用力……”

    不得不说,寥寥几天的海上航行,我就已经彻底的被他给带坏了……第一次又痛又厌,还有一种难以交代的自弃感。但是两个人做得多了我也就渐渐麻木了,反正又不会疼了而且还很舒服。

    那麽我们之间有没有结果,而他又是不是我想要交h的那个人又有什麽关系呢?

    “海棠……干你了……二哥正在用力的干你!”

    听著我说越来越厚颜的y话,云征月喘息得像一头牛。只见他撩起衣衫下摆,上半身还是华丽平整下半身却已经光l出了性感的p股正在一前一後的摆动著拼命抽c我湿淋淋的水x。

    r体的击打声令翻搅变得y靡,我感觉自己几乎就要被他戳出一个巨大的d来。但是实际上,我的下t依然是刚好能容下他的大小,被他c到了极致反而像第二层皮肤一样紧贴在他的身上来回的摩擦。

    “啊……二哥……二哥……”

    我很舒服,被他c得相当舒服。在海风之中性j的快感淹没了我,让我完全变成了一个不要钱的荡妇。

    我娘死後我虽然一直生活在海上,但是这种放纵的快感,那个在我心里扎根的男人却一次都没有给过我。

    现在想起来才发现,原来我真的很恨他。

    海的诅咒

    是月圆之夜了……奴才们都部署好了,倘若真有海怪的话我们就跟它拼了。”

    眼见天色近黄昏,金灿灿的太阳已露出迟暮的疲态。陈久小心翼翼的吞咽了一口唾y,壮著胆子跟正站在船头查观天相的云征月汇报著。

    “嗯,很好。只要撑过了今晚再有三天我们就能抵达中州了。”

    扭过头去见陈久一脸惨白,额头上布满细碎的冷汗。云征月微一皱眉,而後便抬起手来拍了拍随侍的肩膀,示意他不用那麽担心。

    “不必害怕,这海面上航行的船只那麽多,不一定倒霉的事都会让我们遇上。”

    “诶……爷,奴才不怕……”

    嘴上虽然说著被安慰的话,但其实在心里陈久还是直打鼓。

    要说他幼年丧父,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了娘亲才忍痛将他卖给这中州富贾云家做云二少的贴身侍从。这些年来跟著云征月吃香的喝辣的,从来没有被委屈过按理说已经比大部分普通百姓人家的儿子都幸福得多了。

    然而却有一点,让他自小头痛到大。那就是这云家二少似乎天生就具有一种常人所不能及的冒险精神,什麽牛鬼蛇神的全部都不怕。甚至越是危险的地方他就越是要去闯一闯,以寻求某种被称之为“刺激”的东西。

    这不,原本就云家现有的产业来说,尽管当家的是云征月的大哥云鹤影,但是单单一个云二少的头衔就已经预示著将会有花不完的金山银山来等著他继承了。

    可是这男人却偏偏不在乎,一听说去往陆羽国的海面上每到月圆之夜就会有船只被海怪袭击就兴奋的不得了。非要亲自驾著一船货赶往陆羽国一探究竟才觉得不枉此生。

    “云爷……这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您就不後悔麽?”

    临出发前,陈久恋恋不舍的望著云府的方向问出心底的疑惑。哪知这位二少爷却只是满不在乎的一笑,而後纵身一跃便潇洒的上了马。

    “那有什麽,至少本少爷见过了海,也知道海怪是怎麽一回事儿了。”

    策马疾行的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主子真是帅,为了一个虚幻而危险的神话甚至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看他平时花天酒地的像一个纨ku子弟,却没想到真到了动真格的时候会那麽有胆。

    只是苦了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当初签了卖身契入了奴籍,这连身子带命便都成了人家云家的。主子要冒险,奴才们哪有不硬著头皮上的道理。

    呜呜呜……

    但愿老天爷保佑他们今晚能风平浪静,千万不要遇上那个可怕的海怪才好。

    “海棠──”

    正躺在榻上眯著双眸小憩,我却听见房间的门被人推开了。男人的脚步声不轻不重很有一种特殊的节奏感,所以在他唤出我名字之前我就已经知道此人非云征月莫属了。

    “二哥,怎麽今天来的这麽早?”

    通常云征月到我房里来除了求欢基本上没什麽正经事儿。但是也都是在天黑了以後,或者干脆叫我到外面去跟他乱搞。

    但是眼瞅著房间里的蜡烛还没来得及点上,这家夥就已经翩然而至,不知道他葫芦里究竟是卖的什麽药。

    “呵呵,当然是想你了。莫不是我来得早了你还要嫌我不成?”

    将轻解罗裳只著一件小衫侧卧在榻上的我拥著抱进了怀中,云征月低头在我的唇上轻吻了数下而後一脸笑意的轻轻的说。

    “怎麽会?二哥什麽时候来海棠都欢迎。”

    媚笑著主动勾住男人的脖子献上自己的红唇,我伸出舌尖来轻而易举的撬开了云征月的牙齿,故意在浅处翻转搅动。

    托这个男人的福,跟他鬼混的这些日子以来别的东西没有学到,迷惑男人的技巧倒是掌握了不少。

    “海棠……”

    显然我的挑逗起了不小的作用,云征月被我吻得浑身发热。忍不住嘬住我的舌头拼了命的吮吸。

    “啊……嗯嗯……”

    唇齿之间的勾缠是放浪而魅惑的。

    吸吮、碾压、舌尖与舌尖的相互触碰。他今天似乎很动情,却又像是不得不压抑著一些什麽似的。尽管身体的某一部分已经起了明显的变化,然而就在我们将要更进一步的时候他却喘息著推开了我。

    “等等海棠……今晚不行……”

    男人的声音听上去十分压抑,我半躺在他的怀中一抬头就能看到云征月那张布满情欲却不得而发的脸。

    “怎麽了……二哥?”

    见他这样,我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的望向他。却见云征月颇为怜惜的亲了亲我的额头,而後将我从他的怀中抱了出来,再度放回原先躺著的地方。

    “海棠,今天是个很特殊的日子。海面上不太平静,可能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原本放浪的表情蓦然变得严肃了起来,云征月的目光渐渐的移到了窗外,眼中闪烁著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光芒。

    是兴奋?恐惧?唯恐避之不及还是按捺不住的期待?

    我发现自己又一次被他那张英气勃勃的脸给骗住了,一时之间完全看不透他天马行空的心思。

    “哦?那要怎麽办……”

    故意做出害怕的样子,我伸手捉住了他的衣襟不肯放开。

    “没事,你只要乖乖的待在房间里就可以了。无论外面发生什麽事都不要出来。”

    几乎是一瞬间,温暖的大手就伸了过来将我的素手包裹在了掌心里。云征月勾起唇冲著我轻轻一笑,不知是我眼花了还是怎麽,这一个过於灿烂的笑容竟然令我的心微微抽痛了起来。

    掐指一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月圆之夜就在今天吧──

    迅速的敛下目光生怕一不留神就暴露出来自己异样的心思,却刚好看见云征月温暖的胸膛。就是这个地方,曾经被我当床垫、当枕头、当棉被一般的尽情厮磨。却不知过了今晚,这具曾信誓旦旦要许我整个未来的r体,是否还能安然无恙的维持著活人的温度……

    黑衣鬼帅

    的部署等待著未知的灾难的时候,我面无表情的从商船唯一的厨房中走了出来,如入无人之境。

    他们太大意了,只知道防守外围,却不知最著名的战役往往都是由於某一方经验不足而败於内鬼。

    做完该做的一切之後,我从衣袖里掏出一根短笛模样的长管。用火折子点燃了往空中一掷,一簇冰蓝色的火焰便如同流星一般窜入长空,那是胡人用来通讯的最佳信号。

    “海棠,我不是让你在房间里待著麽,你怎麽出来了?”

    身後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我吓了一跳回过头去,却发现云征月似乎刚从船舱里走出并没发现我刚刚做了些什麽。

    “啊,没有啊,我口渴出来找水喝……”

    惊诧的表情只是在我脸上一闪而逝,见他皱著眉一脸关心的朝我走近,我便迎上前去顺势偎依进男人的怀中装作温顺无害的模样。

    “水……?”

    听完我的叙述,云征月略微思考了片刻。

    “陈久──”

    “奴才在,云爷有何吩咐?”

    “船上的守卫们也都站了半天了吧,该渴了,去找丫鬟给他们送水。”

    “是!”

    望著那忠心耿耿的下人匆忙离去的身影,我不禁在心里大呼这简直是天助我也。找死也分三六九等,不知道是陷阱被人卖了还在帮人家数银子的家夥最为可怜。

    “海棠,外面风大,我扶你先进去休息吧。”

    照料完了下属,云征月对著我的时候又换上了温柔无比的表情。不得不说这个男人对我还真的挺不错,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不管是真是假又能持续多久,至少在我们相处的这段时间里被宠爱著的感觉还是挺受用的。

    真可怜……

    半拥著抱住我的男人,我那为数不多的良心又开始作祟。

    生的这样好看,又是大户人家的子弟,你说你干什麽不好呢?偏偏要来自己闯龙潭虎x,到最後被妖怪生吞活剥了也是你自找,真是怨不得别人。

    云征月把我送回房间之後又跟我亲热了一会儿这才恋恋不舍的再度走开。而我却已经开始收拾东西。

    按照那帮人以往的习惯大概三个时辰之後一切就都会尘埃落定。早些准备,也是好的。

    “云爷!你听那是什麽?”

    夜晚的海面是平静的,也是极其幽暗恐怖的。天上只有一轮圆月,虽然皎洁却是说不出的清冷。就像是在预示著某种悲怆的事情将要会发生,明明是满月,却半点喜气都没有。

    “听见了,好像是人的啸声……”

    站在船头凝神望向远方,云征月身边围了层层护卫,迎面扑来的是咸腥的海风。

    已经在这里站了三个多时辰了,海面一如既往。但是不知为什麽,一种森冷y暗的气氛却如同看不见的鬼魅一般将他们包围在其中。

    看不见、摸不著、却冷冽入骨──

    四周不知什麽时候开始弥漫起黑色的雾气,让人在这神秘莫测的海洋中心辨不清前进的方向。

    经陈久一声提醒,云征月更是竖起了耳朵来确定所听到的声音并不是幻觉。这一次不是一个柔弱女子的呼声,而是一个壮年男子低沈而充满霸气的清啸。

    那声音穿透迷雾直直入耳,虽不是魔音却比魔音穿心更让人心惊胆寒。纵使他自幼习武,也曾随父亲的好友征战沙场见惯了逞勇斗狠之辈,却也不得不承认这充满挑衅的啸声令他的心也开始失措彷徨。

    “小心戒备!来者不善!”

    直到那一艘看上去鬼气森森通体漆黑的大船承载著摄人心魄的啸声冲破雾气渐渐浮现在自己目所能及的范围中之时,云征月见周围的守卫已经有些目瞪口呆精神涣散,这才焦急的大喝一声叫他们集中精神。

    可恶!

    看来海怪是假,海贼是真。

    怎麽看那些在黑色船上手执利刃正在起哄一般大叫大嚷的群体都不像是传说中的巨型猛兽,难怪每一次失踪的船队都是连人带货一同消失不见。杀人越货这种事,在陆地上可以出现,在海面上就更有可能。

    “怕死的投降,在下可以留你一具全尸。”

    黑色大船的船头,一袭黑衣的男人正斜坐在一张破破烂烂的躺椅上拿羊皮酒壶往自己的口中灌著烈性的酒。

    但见他面容清俊,仪态放浪,一头自然蜷曲的长发正在海风之中猎猎飞舞。倘若不是相识,还以为是个落魄的武将。又怎能猜想到这样一个不著边际的男人竟然会是这一望无际的海面上有著鬼帅之称的活阎王。

    “来者何人,不要装神弄鬼!”

    见对方一开口便是如此轻视自己,云征月黑眸中立刻绽放出冷冽的光芒“刷”的一声就抽出了腰间佩戴著的宝剑,显然是不准备就此听命。

    “哦?原来是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看来今天这艘船上装了不少好货。”

    没有理会对方的问题,黑衣男子摸著下巴上微微扎手的髭须看上去比起云征月更在乎他身後的货仓。

    “可恶,你不说就休怪我们无理了!”

    原本对自己的武装守卫极为自信,但是在对方眼中,云征月却只看见自己的稚嫩与不堪一击。屡次得不到正面答案,男人自知再耗下去也没什麽意思还不如先发制人,便一挥手下令展开一排箭头燃烧著的弓箭手。打算以这种方式抢占先机。

    “嘿,以卵击石。”

    在云征月心里,自己这番阵型一摆开,即便对方有所防备也应该心生忌惮。却不料那黑衣男人仅仅是淡淡的瞄了自己这边儿一眼,而後便继续大口大口的灌著酒,就像是什麽都没有看到一样。

    出於愤怒,他原本想立刻下令s箭,好歹挫挫对方的锐气。然而还没等他张开口唇,身边的护卫却像是软了筋一样,一个个连哼都没哼一声就接二连三的倒了下来,不出一会儿竟然“尸横遍野”……

    “这……这是怎麽回事?!”

    难以置信的睁大了黑眸,云征月俯下身子挨个摇晃著口吐白沫已经失去知觉的护卫们的肩膀。却除了浑身抽搐著的r体再得不到半点回应。

    “云、云爷……”

    浑身无力只感头晕目眩的陈久拼著最後一点力气,哭丧著脸扯著男人的衣袖说出他此生的最後一句话。

    “水里……水里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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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中午吃了水煮鱼,心情很好……【pia飞~】众:我们不是想要听你说这个!!咳咳,好吧……今天小发奋了一下,一口气写了两章新文。我发现写文时灵感就像一个抛物线,开始的时候总有无限的尽头可以做到下笔如有神……越到後来就越蔫……甚至有强烈想弃坑的y暗心理……= =+原谅我吧,我只是一个桃子而已……新文很有爱啊,其实我在心里已经把故事编的老长老长了。只是打出来很累耶……手指头会痛……【众:你吃饭嘴巴不痛麽!!!】好吧……喜欢新文的姐妹们也不要手懒,留言板那麽方便,投票系统那麽完备……喜欢的就跟我讨论一下剧情啊……h啊……粮食啊……至於这个文的文案,很多姑娘找我要……在此我认真的想了一下……发现我所有的文都是一个文案……1、女主遇见了男主2、女主和男主之间发生了很多事3、从此他们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了一起over……

    云家公子

    的木门,我终於又找到了熟悉的感觉。没有华而不实的多余装饰,也没有熏得人头晕的各种香气。有的只是再朴实不过的寻常摆设,甚至说作为一个女孩子的房间,这个屋子里面的东西显得有些过於素雅了。

    “呼……”

    舒舒服服的往铜镜前一坐,我伸手开始拆卸脑袋上那些为了讨云征月开心而不得不戴上的沈甸甸的首饰。

    真难以想象那些所谓“大小姐”们的生活,如果真的那麽喜欢炫耀的话干嘛不直接顶个元宝出门算了?穿那麽束手束脚的衣服,脑袋上又顶著快一斤重的东西,难道说把自己打扮的像个昂贵却没有生命的商品一样就能得到男人的赞誉了麽?

    “海棠丫头,你回来了!”

    才刚刚梳洗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将散落的长发重新编好──我寻常的打扮就是一个麻花辫,没什麽特别的。被我关上的大门就被人毫不避嫌的给推了开来。紧接著,一个虎背熊腰双臂上缠绕著狰狞纹身的男人便笑嘻嘻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啊,回来了季叔。”

    看著他粗犷无比却十分真实的脸庞,我心里也挺高兴的。

    这种感觉就像是出门远行的儿女历经波折後终於再度回到了自己的家乡一样,再没什麽比见到亲人更令人感到安慰的了。

    “嘿嘿,多亏了你。这一次我们可钓上一条大鱼了!”

    将手里的佩刀随随便便的扔在我缺条腿儿的黑木桌上,季煞自顾自的抄起桌上的茶壶看都不看就给自己满满斟了一大海碗的茶水张开大嘴就灌了进去。

    “等一下,季叔!”

    吓了一跳,连忙伸手阻止。可是来不及了,这个莽撞的男人已经像吐血一样将还没来得及咽下的茶水发散状的又喷了出来。

    “噗!!!!!!”

    “我c!真他妈的难喝,都走油了……”

    皱著一张老脸,季煞原本就不大的五官难受得更是可怜巴巴的挤成了一团。

    我发誓我已经尽力阻止了,只是我的反应远远没有他这个常年练武的老猛汉要快罢了。

    这茶水是我半个多月前还没走时剩下的。刚才上船上得很匆忙,只顾著跟大家打招呼庆功,被一群人紧紧抱住还往天上扔了半天。这好不容易才得空溜回来收拾一番的,哪里还顾得上换茶这些琐事……

    “赶紧的季叔,我脸盆里的水是刚打的,您倒出来一点漱漱口吧!”

    虽然这个主意很馊,因为那水我才刚刚擦过自己的脸。但是成天跟一群海贼混在一起不用讲究那麽多酸死人的道理,盆里那水再不干净也总比放了半个月的沈茶要强。

    “咕嘟咕嘟……”

    听了我的建议之後季煞眼睛一亮,三步并两步的走过去就张开嘴把整张脸都埋进了我的脸盆里,还不停的吐泡泡。

    看著他那个干什麽都是粗的要死的样子,我咽了咽口水思考著是否该要求换个新脸盆了……

    “呵,妈的!还是你聪明海棠丫头,不然老子真的要被这破茶给呛死了。”

    完事之後,季煞随便用自己的袖子抹抹嘴感激的看著我。我却只是尴尬的笑,挥著手讷讷的说没事没事。

    “对了季叔,您刚才说钓上条大鱼是什麽意思?”

    闹过了之後,我又将话题引回了正路。季叔年轻的时候曾经有过一个早夭的女儿,如果还活著的话就跟我一边儿大。後来大家都上船当了海贼,作为这船上为数不多的女子之一男人就把我当他的女儿来疼,有什麽事儿心里藏不住都喜欢来找我嚼舌头。

    “哦,那个啊……”

    想起自己此行来的目的,季煞哈哈大笑著挠了挠头。

    “你还不知道吧?鬼帅把那个一看就还没断奶的少爷羔子给抓回来了,仔细一问居然是显国里大户人家之子。我刚听几个兄弟说,这回咱不急著灭口。要绑那个小白脸做人质好好的跟他家里敲上一笔。嘿嘿!干完这一票,咱们就有好长时间不用再出来抢船了。”

    “什麽……您是说那个家夥没死?”

    听完这一番话,尽管季叔看上去很愉快,但是我却无论如何都高兴不起来。

    想起云征月那一张一看就没经历过什麽风雨天真的令人发指的脸。我的心里隐隐有些不舒服,真恨不得当初直接给他灌下一杯下了毒的水药死他算了,省的留到後头反而给自己良心添堵。

    我也不清楚自己这一次是怎麽了,我发誓我对那个口口声声说喜欢我的男人一点兴趣都没有。但是不管怎麽说我们都曾经发生过男女之间最亲密的关系,於我而言,最好就是玩过就算,只有他死了才能够不给我的以後惹来麻烦。

    但是现在看来,这家夥不仅不会死,还在在这艘船上要跟我们生活好长一段时间。即便是作为人质,在我眼中也如同深钉r刺一般,怎麽看怎麽别扭……

    “没死呢,死了还怎麽找他家里要钱?不过那小子看上去软趴趴的骨头还挺硬,刚听说他被兄弟们打得吐了血已经关进了暗仓,不晓得这人能不能有命撑到他亲人把钱送过来。”

    想起云征月那一张被打得快要辨不清面目的脸,季煞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战,言语之间还颇有些刮目相看之意。

    而我却只是若有所思的笑笑,一向比任何人都更下得去狠手的掌心已经开始发痒。

    “对了海棠──”

    思绪忽然间被打断,男人的大手在我眼前晃了两晃。

    “怎麽了?”

    “鬼帅说让你到他的房间里去一趟,他有些话想跟你说。”

    ……

    听到那个人的名字,我心中一颤。刚刚涌起的杀意又慢慢退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连我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的温情。

    怎麽,这一次钓上了大鱼终於肯正眼看我了麽……还是说又有别的吩咐冷冰冰的等著我去做。

    忍不住咬紧了自己的下唇,我心底涌上了一种让我感到自厌、堕落却又无法抵挡的……期待。

    九叔,我真的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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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说,写了那麽多的弱受文……

    我忽然很想做一回渣攻,而且还是第一人称的渣攻。= =+

    其实我觉得每一个人心里都有被虐和虐人的倾向。

    两种人格是同时存在的,就像我吧……经常跟人家说,我遇到帅哥就是遇到猪哥就立刻变s……

    我承认我是个无良的很容易以貌取人的臭发……= =!!!!

    不过大多数时候我都会注重一下心灵美的……

    另外,不用担心鬼帅和神乐一样渣……因为鬼帅是完全不同的另一种渣……【我到底在讲什麽……】

    所以……这大概应该是一篇强强文吧?xd

    哦呵呵……

    他忘不了

    的咬住了下唇,我屏住呼吸敲响了在我面前这一道让我欢喜让我忧的木门。

    多少个睡不著的夜晚,我就站在这道门前想推开走进去却又没有更进一步的勇气。因为我知道,以那个人的警惕性,我在外面走来走去他不会察觉不到。可是他还是选择像什麽都没听见一样将我拒之门外。

    现在,他终於肯让我进去同他说话了麽……整整十年的等待,要是真算起这笔账来我是不是有些太亏了。

    “进来──”

    低沈浑厚,还略微带了一点饮酒过量而造成的沙哑。没错,是那个人的声音。就算是打死我,我也忘不了。

    “九叔,你找我?”

    若无其事的走了进去一改方才的激动与混乱,天生的要强令我并不想让他看穿我的拘谨。

    我是喜欢他没错,从八岁那年第一次看到他就喜欢。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为了爱情就没有了尊严,可以任由他对著我的冷漠或者忽视而卑微的视而不见……

    如果真的可以,我不会让他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在乎他,多渴望得到他的关注。得不到回应的话,这大概就是我可以给他的最大的惩罚。

    “坐吧,又一笔买卖完成了,你辛苦了。”

    多日不见他还是老样子,一脸的胡渣卷曲的长发浑身上下都充满颓废气质却折损不了他半点俊美。

    九叔是我见过长得最英俊的男人,笔挺的鼻梁,像是用刀子割出来一般明显的双眼皮儿。不喝酒的时候嘴唇是淡淡的r色,喝多了之後就变得有些发紫。就连目光也从清醒的温柔而变得空虚迷乱了起来。

    不要以为像他这般的男人一定是浑身杀气y冷无比。相反的,沅唯九不但不粗野反而沈静的就像他手中的那一壶冰凉的好酒。

    该站出来的时候他是最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该温柔的时候他就像是饮鸩止渴的毒药,明明辛辣无比肝肠寸断,却能诱惑我不怕死的一口接著一口的喝得义无反顾。

    “海棠不辛苦,这是海棠应该做的。”

    客套的回应了他几句,我的眼神又再度落在了他的身上。

    估计今晚又喝了不少的酒,隔著一张桌子我都能闻到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浓浓酒气。船上的兄弟们大多都是大碗喝酒大口吃r的豪爽之辈,可我从没有看过像他这样爱酒不要命的。

    那个女人有这麽重要?都过了这麽多年了还是忘不了她?非要到醉生梦死的地步才能和她的幻象再度相聚麽……

    一想到这个让他酗酒的最可能的理由,我的心中又情不自禁的酸涩起来。

    “海棠乖,九叔给你准备了礼物,放在那边的台子上。你自己去看吧。”

    听了我的话之後,男人脸上有了淡淡的笑容。很好看,还露出一点牙齿的尖角。此时他英俊的脸上已经是迷离的醉态,於是沅唯九索性走到床榻上半躺了下来。手中不离不弃的还是那个羊皮酒壶,正有一口没一口的继续往嘴里灌著。

    “好!”

    虽然反感他这个自暴自弃的样子,但是一听说他为我准备了礼物我还是开心的要命。长这麽大,这是他第一次送我东西啊,多麽的不容易。

    “哇……好漂亮啊!”

    在他所指的那个地方我发现了一个精致的首饰盒。小心翼翼的打开一看,里面装满了各式各样的漂亮首饰。不用说,正是我们这一票的战利品。

    不知为什麽,明明是同样的东西。云征月送给我的时候我只觉得俗气和厌倦,换成沅唯九就变得无比华丽和美豔。

    他这是什麽意思?终於想到要把我当做一个女人来看了吗……

    带著兴奋的心情,我开始在首饰盒里翻来翻去。不经意的一瞥,却发现不远处的桌角上还静静的躺著一枚“漏网之鱼”。

    “咦?这个耳环也是给我的麽……可是怎麽只有一枚?”

    拈起那只形单影只的翠玉饰品,我疑惑的回头向那个看上去就快要睡著的男人问道。

    “不要碰!那不是给你的!”

    哪知话音未落,沅唯九就浑身一震像只炸毛的公j一般全神戒备的瞪著我。而他本人也迅速的一闪身,便从我手里抢走了那只耳环还用力的推了我一把。

    哗啦──

    被他这麽一推,我狼狈的摔了一跤手中原本欢天喜地抱著的首饰盒也掉在了地上硬生生的摔成了两半。里面的首饰更是惨不忍睹的如同最不值钱的沙土一样散落的到处都是。

    一时之间我们两个人都沈默了。

    “九叔……”

    无辜的望著他,男人手中紧抓的那枚小小的耳环在我眼中变得格外刺目。

    “抱歉海棠,九叔喝多了。拿著给你的东西出去吧,这些日子你也累了……”

    没有上前来哪怕是拉我一把,沅唯九只是抚摸著他自己的额头露出头痛的摸样不再看我。而我尽管已经拼命的克制了,但是眼泪还是毫不矜持的流了下来。

    “是那个女人的东西,对吧……还像宝贝一般的留著,是在睹物思人吗?还是说,你寂寞难耐的时候要看著她的东西才z慰的下去。沅唯九,你这个老男人,真可怜!”

    对我们这些刀口舔血才能讨生活的人来说,以怨抱怨是最好的疗伤方式。

    心里有气我不发难受,便倔强的站起身来狠狠的扒开他的痛处往他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换来的却只是一个清脆的耳光,以及愤怒的咆哮。

    “滚出去,你这个小丫头根本什麽都不懂!”

    於是,在抗争了一番之後我如同弃犬一般抱著他予我的怜悯──那个碎掉的首饰盒,行尸走r似的从那个向往已久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怀里价值连城的首饰冷冰冰的躺著,没有任何可以用来安慰自己的温度。而屋子里的那个男人就更是没有。沅唯九对我从来就没有过一星半点的不同,不是麽……

    “呵呵……”

    嘴唇一扁,我哭丧著脸擦了擦委屈的眼泪。我在想……有的时候,我们真的不应该对无望的爱情期许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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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啦啦啦~我又来了,不是v文不用care废话的字数,我真是太high了。

    鬼帅的渣浮出水面了,其实很正常,我喜欢的男人不喜欢我嘛……这种事全世界到处都有,没什麽大不了的。

    可是我们苦的女主貌似就是有点不开窍,而那个她喜欢的男人也似乎没那麽不值得争取。

    为了和他在一起,海棠大概日後还会吃更多的苦吧……= =+

    没关系,他不喜欢海棠还有云征月那个苦中的苦等著来填补空虚。

    要说那小子真的是这个文中最悲催的人物,因为海棠不开心就会拿他撒气……

    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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