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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部分

    腐女万岁,万万睡. 作者:肉书屋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傅姜在熊格格的腮边亲了一口,然后用一种懒洋洋的语调说:“哦,没什么,和朋友闲聊了两句而已。”

    熊格格问道:“我从来不知道你还有朋友。”

    傅姜微微一怔,随即笑道:“我在这个城市里,确实没有什么朋友。如果你有兴趣,我可以带你去一些很有特色的小国家,和我的朋友一起跳跳热情的大腿舞。”

    熊格格的心,渐渐凉了。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张白纸,上面写着的内容,就是她的全部。让人一目了然。而傅姜,却像一瓶墨水。你不知道他最终会在哪地方书写下什么东西,也不知道他在酝酿着什么。所谓熟悉的陌生人,应该就是指她和傅姜两个人?

    真是讽刺啊。彼此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却还是如此陌生。

    傅姜见熊格格不再吃j翅,便将她从沙发上拉起来,“走,我们出去逛逛,然后吃一顿大餐!”

    坐在高档的餐厅里,熊格格问:“傅姜,有什么东西是你在意的吗?”

    傅姜直接递给了熊格格一面镜子,“看看,你就知道我在意什么。”

    熊格格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咧嘴一笑。她指着镜子说:“你看,你在意的东西真多。这里面,不但有我,还有很多很多的人。”镜子将半个餐厅都照了进来。

    傅姜攥住熊格格手,认真地问:“熊格格,你怎么了?”

    熊格格吸了吸鼻子,老实地回道:“我想哭。”

    傅姜一惊,忙问:“为什么?”

    熊格格微微垂下眼睑,喃喃道:“傅姜,如果有一天,你不爱我了,要告诉我,别让我像个傻子似的一直以为自己是被爱的。”抬头,望向傅姜的双眼,“你知道,我这个人有时候笨得要死,不知道变通。”

    傅姜坐到熊格格身边,将她抱入怀中,亲吻着她的发顶,说:“熊格格,如果有一天,你不爱我了,不要告诉我,让我就像一个傻子那样,永远不停地爱你。你知道,我这个人很聪明,知道变通。”

    熊格格埋首在傅姜的怀中,用力抱紧他的腰肢,嚎啕大哭着。

    熊格格的哭声引来了大家的侧目,傅姜却毫不在意。他抱着熊格格,任她宣泄着自己的感情。也许,他没有给她安全感,所以才会这样?

    说来也奇怪,在熊格格的身边,他却觉得十分有安全感。

    粉末倒置了吗?

    也许。

    第二十九章 宝贝,回家吧!(一)

    趁着傅姜去卫生间的空挡,熊格格悄然无声地离开了。

    她曾发誓,即使自己张了一张情妇脸,她也绝不做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

    她可以不管傅姜和那个男人的关系到底是如何的暧昧,也可以不管傅姜和薇蝶儿之间到底有多少纠葛,但是,她不能忽视那个女人口中的宝宝!

    宝宝六岁了,已经……六岁了。

    她多么希望,这一切都是一个很荒诞的误会啊。

    可是,傅姜从来不肯对她坦白。

    懦弱的她,甚至不敢问真相。

    她希望,希望有一天傅姜会告诉她,所有的一切都是误会。

    然而,傅姜却什么都不肯说。

    是她不值得信任,还是事实太无情?还是说,他们的感情根本就没有建立在互相信任的基础上?!

    她知道自己既熊又怂,可是,即使她再卑微,再不堪,她也渴望着能够相濡以沫、执手到老的爱情啊!

    她将自己毫无保留地交给了傅姜,让他能够一目了然她的心。而他,却守着自己的秘密,什么也不说。她到底是他的谁?他又把她当成了谁?

    熊格格还记得,当昌棋对她说,她已经有了傅泊宴的宝宝时,她心中只是有一些不舒服的感觉。那是因为,刚刚萌生的喜欢,便被扼杀了。

    这一次,她偷听到了傅姜和那个女人的谈话,却令她痛不欲生!那些话,就像是一把钝刀,剥开了她的胸腔,一寸寸切割开她的心脏!

    熊格格觉得,她必须离开,必须找一个没人的地方整理一下自己的感情。她现在的心情,太乱了。她怕自己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造成无法挽回的伤害。

    回老家吗?

    不,那样只会让父母为她担心。

    无论在什么情况下,受伤之后回老家,都不是她的选择。

    去哪里好呢?

    找范宝儿去?

    如果耽误她和白炽的亲热,那就不好了。

    哎……她的生活圈子简直狭小到了可怜的地步。

    熊格格吸了吸鼻子,越发觉得自己有点儿可怜了。

    宝儿啊宝儿,此时此刻你在做什么呢?

    想到范宝儿的时候,熊格格的手机响了起来。电话是范宝儿打来的。

    范宝儿的声音很低迷,但是却有着一种执着在里面。她说:“熊格格,我要离家出走,你一起来不?”

    熊格格立刻点头,“好!”

    两个女人,一拍即可。约定好碰头地点后,直接关机。

    二人见面后,曾纷纷扬言要如何如何痛快儿地游玩一番!他们要去看看名胜古迹,要去寻访伟人的足迹!他们要去看看大好河山,去欣赏各族的俊美男子!他们要去世界上最奢侈的国度,用红酒沐浴,用鲜花当床,用钱折纸飞机!

    结果,一翻兜,十分悲催的发现,谁都没带多少现金。刷卡?显然不成。她们怕被人找到。

    于是,两个人商量一番,还是去范宝儿的表哥家,一个偏僻的乡下。

    范宝儿的表哥,名叫宫勋,独自一个人住在离这里很远很远的乡下。据范宝儿说,她那个表哥性格十分古怪,对其他亲属皆很冷漠,惟独为她,肯赏赐一个笑脸,还他妈是扭曲的!

    熊格格和范宝儿一路狂奔,终于赶上了即将开动的火车。

    火车上的人很多,熊格格想要化悲痛为力量,为范宝儿挤出一片宽敞的环境,却苦于找不到能将力量聚集起来的那个点。也许,在她离开傅姜的时候,就失去那个点,那种力量。

    坐了接近两天的火车,然后又开始倒车。

    不记得折腾了多久,终于在天黑之后,到达了宫勋所在的村庄。

    好不容易打到了一辆十分破旧的出租车,却不想,那辆出租车竟然在半路抛锚了!黑漆漆的乡下街道上,没有一辆过往的车辆。不得已,熊格格和范宝儿只好下车,徒步前行。

    当二人爬到宫勋的家门口时,他却不在家。

    二人跌坐到大门口,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天亮后,宫勋回来了。

    宫勋一位十分具有阳刚之气的俊美男子。他有着黝黑的肌肤,深邃的五官,雄健的四肢,酷酷的表情,简洁的板寸。这样一个男人,如果生在古代,一定是一位勇猛无敌的将军!

    很明显,宫勋是个练家子。

    对于范宝儿和熊格格的突然造访,宫勋不但没有表现出一丝诧异,甚至连一个表情都是欠奉的。

    范宝儿好像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待客之道,干脆拉着熊格格的手,扑到炕上,一睡不起。

    醒来后,天已经又黑了。

    吃过宫勋做得饭后,两个女人便坐在院子里,一同仰望星空。

    范宝儿将手里拎着的啤酒塞到熊格格的手中,“都说一醉解千愁,你信吗?”

    熊格格摇头,“我不信。”说完,仰头喝下瓶中酒。

    范宝儿嬉笑道:“不信你还喝?”

    熊格格淡淡一笑,“因为不信,所以要试试。”

    范宝儿揽住熊格格肩膀,感慨道:“如果我爱得是你,是不是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烦恼了?熊格格,你不知道,你是这个世界中的一根草。看起来很廉价,实际上,还真他妈地很廉价!不过,你绝对有韧性!我不相信谁能击垮你那强大的神经系统!你,要振作!”

    熊格格苦涩地一笑,“也许,我真就是一根廉价的草。谁吹一口气,都能让我倒。”

    范宝儿用力拍了拍熊格格肩膀,认真道:“不,熊格格,你是看起来很廉价,但实际上,你是一根救命稻草!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我被人抢了皮包,我大喊大叫,然而,整条街道上的人,都他妈好像没听见一样。只有你,一个灰不溜丢的女人,冲了上去,帮我抢回了皮包。”她站起身,冲着黑夜大喊道:“熊格格,我爱你,让男人统统见鬼去!”

    熊格格受到范宝儿的感染,也站起身,嗷嗷喊道:“宝儿,让我们蕾丝!让男人嫉妒去!”

    范宝儿哈哈大笑着,熊格格嘿嘿傻笑着。

    夜,就这么过去了。

    宫勋不爱说话,但烧得一手好饭。

    范宝儿拉着熊格格在宫勋家里蹭吃蹭喝,小日子过得倒也舒坦。

    转眼间,一个多月过去了。

    熊格格问:“我们一直这样蹭吃蹭喝,不大好?”

    范宝儿想了想,回道:“要不,我们回去将钱带出来,然后一起在这里隐居?”

    二人再次一拍即合,开始原路返回。

    宫勋既没有客套的挽留,也没有说声再见。

    坐在火车上,范宝儿说:“我表哥就那样,你别往心里去。”

    熊格格想了想,说:“我觉得,他很体贴。我们两个拜访得如此突然,他却什么都没有问,给了我们很大的私密空间。这是一种难能可贵的体贴,值得褒奖。”

    范宝儿诧异地望着熊格格,说:“我没想到你会这么想。”

    熊格格感慨道:“女人在经历了感情之后,心思会细腻很多。”

    范宝儿撇嘴道:“其实,你这么想也没错。只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我表哥是个哑巴,压根儿就不会说话。”

    熊格格将脑门顶在了玻璃窗上,用手指在窗户上画了一个鬼脸。

    再次回到熟悉的城市,迎接她们的,仍旧是黑天。

    熊格格问:“宝儿,你现在就回家去吗?”

    范宝儿摇头道:“不,我的家被敌军占领了,现在不可以回去。我们先去吃r串,待到后半夜的时候,我在潜回去,将存折等物偷出来。”

    熊格格仰头,望着那一扇扇泛着温馨光晕的窗户,忍不住感慨道:“这么多的窗户,哪一个才是我的家?”

    范宝儿揽住熊格格的肩膀,用力拍了拍,不让她想那些闹心的事。

    撸着r串,喝着啤酒。

    酒过三巡之后,范宝儿打着饱嗝,口齿不清地说:“熊格格,我知道你为什么要跑出来,但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是你跑出来呢?”

    熊格格趴在桌子上,总结道:“如果我有家,我就不会跑出来。可惜,我没有家。”

    范宝儿指着自己的鼻子,问:“我有家啊!为什么我要跑出来?”

    熊格格摇头道:“我不知道。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不跑。我要将霸占我家的男人,赶出去!”

    范宝儿一拍桌子,“对!我的家,我做主!来,熊格格,你把这瓶酒给我干了,我带你回家抢地盘去!就算抢不回地盘,我也要拿到我的房产证和存折!我要把房子买了,然后带你一起去其他地方混日子去!”

    熊格格想了想,便接过酒瓶子,鼓咚咚仰头喝下。敢欺负她的宝儿,她非得让那个男人见识一下,何谓老熊家的第十八代传人!

    就在二人准备去夺回房子的时候,令人意想不到的一件事情,发生了。

    熊格格和范宝儿在买单的时候,发现串店的老板娘给她俩多算了两套餐具费。实际上,她俩根本就没用那种被多次曝光的餐具。顶多,掰开了两双一次性方便筷子。

    串店的老板娘扭着腰,牛哄哄地说:“我可不管你俩用没用,这餐具费是一定要收的!就算不收餐具费,你俩也要交座位费。”

    范宝儿瞥了老板娘一眼,然后撇了撇嘴,只付了串钱。

    正是因此,一场血案,发生了……

    第二十九章节 宝贝,回家吧!(二)

    老板娘见钱的数目不对,立刻跳脚骂道:“有你们这样的滚刀r吗?!你以为老娘这里开得是妓院啊?你笑一个就值钱了?没钱?没钱别来这里吃饭啊!想省钱,去旁边的足疗馆,一准儿还能赚……嗷……”

    熊格格抓起一个啤酒瓶子,砸在了老板娘的脑袋上!

    老板娘摸了摸流出来的鲜血,突然瞪大了眼睛,拔高嗓门喊道:“来人啊,杀人啦!”

    老板领着伙计从后厨房冲了出来。他们抡起拳头向着范宝儿和熊格格砸去。

    范宝儿抱住头,大喝一声,“熊格格!”

    熊格格跳到桌子上,大喊了声,“熊格格驾到!”呲牙裂嘴,扑向老板等人,将串店里的全班人马悉数放倒。

    警车开来的时候,熊格格正坐在老板娘的肚子上,抱着酒瓶子当麦克风,唱得不亦乐乎。任凭范宝儿如何拉她,就是不肯走。

    公安局里,当熊格格从《黑猫警长》唱到《我捡到一分钱》的时候,傅姜出现了。

    他顶着浓重的黑眼圈,静静地凝视着熊格格,直到她唱完《我捡到一分钱》之后,他猛地张开双臂,将其用力抱进自己的怀里。

    这是失而复得的宝贝,他再也不要放开手!

    从熊格格消失的那刻起,他便慌了。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慌,几乎要了他的命!

    傅姜是个十分聪明的人,稍微一联想,便明白了熊格格的异样从何而来。

    他打电话到那家咖啡店,证实了自己的想法。

    熊格格确实去过那家咖啡店,并就坐在了他的旁边。

    回想当时的那些谈话内容,傅姜的一颗心在不断的下沉……

    他很怕,很怕熊格格就此躲起来,永远不回这个城市,永远不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

    熊格格的离开,似乎带走了他的灵魂。让他像个不知疲惫的机器人那般,除了寻找,还是寻找。

    他痛恨自己!

    痛恨那些自以为是,痛恨那些小聪明,痛恨那些掌控力,痛恨那些所谓的隐瞒与不坦白!

    他好像疯了,无法冷静地思考,只知道要找到熊格格、必须找到熊格格!找到那个傻乎乎的,愿意相信他的,不问他有多少存款,也不在意他是否开着好车,更不介意他是个精神病的女人!

    他去过熊格格的老家。因为怕二老知道熊格格消失不见后会担心,所以不敢贸然上前询问,只是远远地眺望着。

    他去找过范宝儿。结果,却看见同样急着寻人的白炽。

    他们发动了自己的所有关系网,四处寻找着那两个女人的下落,然而,她们却好像在人间蒸发了一样。

    偶尔,会有一些假线索。结果,只能令他们陷入到更深一层的痛苦中去。

    那种由希望与失望交织出的心情,让傅姜险些抓狂!

    幸好,公安局的朋友打来电话,说找到了熊格格。

    他没有想到,熊格格会因为两块钱的餐具费和人打起来。然而,这一仗对于他而言,却只能用三个字形容,那便是——打得好!

    傅姜用力抱紧熊格格,感受她的那份柔软,那份醉态,那份娇憨。

    多希望,这是他可以守望一生的幸福。

    幸好,幸好找到了熊格格。他不知道,如果就此失去她,他会陷入到怎样的疯狂之中?如果无法毁灭这个世界,用来宣泄他的痛苦,他一定会……毁了自己!

    熊格格从傅姜的怀中支起头,醉眼朦胧地望着他,呵呵傻笑着,对范宝儿说:“宝儿,你猜,我看见谁了?”

    范宝儿倚靠在窗台上,没好气地瞪了熊格格一眼。

    熊格格用手捏了捏傅姜的脸,“我看见傅姜了。他说,他对不起我啊,让我原谅他,跟他走。”吸吸鼻子,“可是,我不能跟他走。我都答应你了,要和你蕾丝的。”

    范宝儿的眼睛一转,立刻跳到傅姜的面前,伸手揽过熊格格的腰肢,将那个醉醺醺的女人抱进怀中,柔声道:“乖,以后我俩一起过,不要那些臭男人!”

    熊格格娇笑道:“嗯,好好好,我俩一起过!”

    闻讯赶来的白炽和傅姜一样,皆被两个女人的对话吓得心肝乱颤。

    范宝儿扬起下巴,对熊格格说:“你要是和我在一起,我就让你当t!”

    熊格格欢呼一声,捧着范宝儿的脸,唧唧地连亲了好几口。

    傅姜和白炽见此,脸都黑了。二人对视一眼,决定还是逐一击破比较好。让这两个女人在一起,只能将事情闹得愈发不可收拾。

    傅姜抱起傻笑不止的熊格格,白炽扛起不停挣扎的范宝儿,分别向着两个方向而行。

    傅姜没有将熊格格带回别墅,而且直接坐上了直升机,将熊格格带去一个盛产石油的地方。

    熊格格一觉醒来后,发现自己竟然身处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

    金碧辉煌的客厅,完全陌生的面孔。哦,不对,并非是完全陌生的面孔。那个男人不就是和傅姜认识了十七年的老男人吗?那个混血女人不就是口口声声说离不开傅姜的女人吗?

    咦?这是个什么情况?

    熊格格眨了一下眼睛,问:“我被绑架了吗?”

    女人略显讽刺地一笑,开口道:“你觉得自己有被我们绑架的资格吗?”她从傅姜抱着熊格格出现在这里后,就一直不爽!

    一直抱着熊格格的傅姜开口道:“如果你们觉得她没有资格出现在这里,那么,我也不会再出现在这里。”

    熊格格倒吸了一口气,猛地回头,这才发现,被她坐在身下的软垫,竟然是……傅姜的大腿!

    早晨起床后,她总有片刻的恍惚。不想,竟然秀逗成这个样子。熊格格开始对自己产生了那么一点点儿的敬仰之心。

    她试图挣脱开傅姜的怀抱,傅姜却用力抱紧她,不给她任何挣脱的机会。

    男人开口道歉道:“不,姜,请原谅小女的鲁莽。”

    熊格格立刻转头去看那个男人。她是真的被吓到了。这个男人,竟然是那个女人的父亲?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啊?太劲爆了!男人跟女儿抢男人?哇咔咔……太邪恶了!熊格格的狼血,在十分不恰当的时候,了。

    傅姜一看熊格格那个样,就知道她又想歪了。

    他轻叹一声,揉了揉熊格格的短发,解释道:“这个男人,是威湖儿和威蝶儿的父亲,威瞿。威湖儿就是你现在看见的这个女人。至于威蝶儿,其实,也是她。威湖儿有着十分明显的双重人格分裂症。每年之中,总有一个月的时间,是属于威蝶儿的。在我十一岁那年,威蝶儿迷恋上了我,想要将我带走。她向我的父亲施压,扬言要弄垮他的事业。事实上,威蝶儿也是这么做的。只不过,威蝶儿每年当中只有一个月的生命,其他时间,是属于威湖儿的。”

    “在我十二岁那一年,威蝶儿再次出现,并派人偷偷地带走了我。我父亲明知道是她带走了我,却装作不知道。在他心中,我是重要的,却远不比他的事业来得重要。可以说,我就是一件昂贵的物品,被父亲当成贡品献给了威蝶儿。”

    “威蝶儿的心性十分极端,有时候她十分低沉,有时候又快乐到放纵的地步。她想要我的爱情。可是,年仅十二岁的我,又哪里懂得什么是爱情?我懂得,只是自我保护。不让威蝶儿伤害我,不让父亲再次出卖我。”

    “经过和威蝶儿的相处,我越发觉得,人的思想才是最复杂难解的一道题。从那一刻开始,我开始对人类的精神领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你可能不知道,在我十二岁以前,我一直被扣着天才儿童的光环。我站在舞台上,被人观察着,研究着。我想,与其让人研究,不如我去研究别人。所以,我越发渴望低调而私密的生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接触威蝶儿的原因,我的思想也在慢慢的转变。我厌倦了备受瞩目的日子,我想过自己的生活。于是,我疯了。呵……说不上真假,总之,与常人不同。但这一切,却是我想要的生活。”

    “我研究威湖儿和威蝶儿,试图治愈这个女人的病情。”

    “威瞿很关心他的女儿。我们成为了朋友。他之所以不希望我结婚,也是出于私心,怕我婚后拒绝来看威蝶儿。威湖儿说她离不开我,也正是这个原因。”伸手,从椅子下面拉出一只雪豹,“它叫宝宝,是威湖儿的宠物。”

    熊格格努力吸收着傅姜的话,好半天过后,才用脚尖踢了踢那只雪豹的爪子,淡淡地“哦”了一声。

    傅姜捏着熊格格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向自己,深情地凝视着她的眼睛,问:“熊格格,你听明白了吗?”

    熊格格低头,撇嘴,“你说得又不是英文。”她怎么会听不懂?

    傅姜追问道:“那你不应该表个态吗?”最起码,要给他一个吻?

    熊格格扫了一眼傅姜,然后将头扭向了另一边。她的心情很发杂啊,需要平复一下下。呼吸,偷偷地呼吸……

    第二十九章节 宝贝,回家吧!(三)

    傅姜急了,轻轻地摇晃着熊格格,用一种类似于撒娇的口吻,说:“误会都解释清楚了,你怎么还不原谅我呢?你看看我,胡子一茬一茬的,黑眼圈一圈一圈的,细胞死得一层一层的,你怎么就忍心不原谅我呢?我最大的过错,就在于没有及时和你沟通。你应该知道,我太想保护你,不想让你知道这些事,不想让你担心。”

    熊格格又用脚尖踢了踢那只雪豹,淡淡道:“我总看不透你,这让我没有安全感。我在想,我们到底适不适合在一起。”

    傅姜这下真急了。他立刻抱紧熊格格,大声道:“我不许你这么想!你说,你哪里看不透我?我敞开胸怀给你看!你难道不知道,我在你面前,一向是l的吗?”

    熊格格垂下眼睑,没搭话。

    傅姜将头窝在熊格格的颈窝处,蹭了蹭,沙哑道:“求求你,别折磨我了。”

    熊格格的身子微微一颤,口中瞬间弥漫起苦涩的味道。

    她是在折磨他吗?也许吧……

    这么长时间以来,她过得不好,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只不过,她心中有气。总觉得,如果傅姜早一点儿坦白交代,他们之间又哪里会经历这些波折?

    要知道,在分开的这一个多月以来,她没有一天不活在痛苦之中。

    她想硬起心肠,给傅姜一个教训,也给自己一个教训。她想让傅姜知道沟通的重要性,想让自己记住,无论怎样的误会,都要给傅姜一个当面解释的机会。可是,此时此刻,她却心软了。

    那么骄傲的一个男人,能说出那样的话,让她还能如何继续硬起心肠?

    熊格格瞪了傅姜一眼,指控道:“是你折磨我!”

    傅姜立刻抬头,亲吻着熊格格的脸颊,哄道:“我怎么忍心折磨你?我的笨狐狸。”

    熊格格攥拳道:“你才是笨狐狸!”

    傅姜亲吻着熊格格的小拳头,“我是笨狐狸的相公。”

    威瞿轻咳一声,c话道:“我还从来不知道,姜也能说出这些r麻兮兮的话。”

    傅姜回击道:“你继续坐下去,还能听到更r麻的话。”

    威瞿说:“看来,你是决意要和她结婚喽?”

    傅姜点头,抱紧熊格格,“没有任何疑义。”

    威瞿问:“你真的觉得,她是适合你的那个女人吗?”

    不待傅姜回答,熊格格瞪着妩媚的眼睛,问:“你问这么多做什么?,莫不是你看中了傅姜,想要抢我的男人?”

    一句话,将威瞿给噎住了。

    威湖儿皱眉,开口道:“姜,你知道,威蝶儿不会善罢甘休的。她爱你,很疯狂。如果让她知道,你和熊格格在一起了,她也许会做出很不理智的事情。”

    熊格格从傅姜的身上蹦到地上,大步走到威湖儿的面前,运起一口气,一巴掌拍碎了威湖儿面前的桌子,然后在威湖儿的目瞪口呆中,扬起下巴,说:“如果她不怕被打成r饼,大可以来找我的麻烦!我们老熊家,那可是十里八村儿有名的武术世家!”转身,走回傅姜身边,脚一抬,踢了雪豹一脚,“如果她还想掠走我的男人,我会让她知道拳头是硬的,被打是痛的!”不要以为她看不出来,威湖儿喜欢傅姜,总拿威蝶儿做幌子!只要傅姜是爱她的,她就蹲在他的身前,不让任何女人靠近他!

    傅姜笑着歪倒在了椅子。他望向熊格格的眼神,简直是缠绵悱恻。

    威湖儿的脸色变得很不好。她干脆站起身,向外走去,不再看那对儿让她觉得刺眼的情侣!

    威瞿摇了摇头,站起身,对傅姜说:“祝你幸福。”

    傅姜抱起熊格格,冲着威瞿勾唇一笑,“我会幸福的。”转身,向外走去。

    直升机上,傅姜饱含深情地亲吻着熊格格的唇瓣,熊格格却东摸摸西看看,对整驾直升机简直是爱不释手。

    傅姜开始吃醋了。他说:“一堆破铜烂铁,有我好摸吗?”

    熊格格激动道:“我第一次坐直升机耶!”

    傅姜拉住熊格格的手,将其抱入怀中,“这是咱家的直升机,以后你想坐,什么时候都可以坐。”

    熊格格瞪大了眼睛,惊讶道:“你……你这么有钱?”在傅姜露出得意之色的时候,熊格格接着道,“你怎么赚得钱?是不是每年陪那个威蝶儿一个月,她给你的?”

    傅姜努力控制着脸上的表情,纠结道:“我像是那种被女人包养的男人吗?”

    熊格格摇了摇头,然后十分肯定地说:“你不像是被女人包养的男人,反倒像是被男人包养的男人。你坦白吧,是不是威瞿给你的钱?”

    傅姜摊开双手,问:“你觉得,我那么值钱吗?”

    熊格格中肯地评价道:“我个人觉得,你还是值几个钱的。”

    傅姜呵呵笑着,捏了捏熊格格的脸颊,说:“我的收入很杂,小到街头小吃,大到上市公司,我自己也记不得自己到底有多少产业。除了这些实体,我偶尔还会写一些心理学方面的书,然后忽悠一些心理有问题的有钱人。呵呵……也许是我本身就精神不大正常,所以和那些患有精神病的人十分容易沟通。”

    熊格格在震惊过后,流着口水说:“真好。我终于傍了一个超有钱的大款!宝儿会嫉妒死我的!哇咔咔……哇咔咔咔……”

    傅姜敞开怀抱,“富婆,快来讨好一下你未来的老公。”

    熊格格凑上去,用力亲了傅姜一口。给他美得,险些分不清东南西北。

    傅姜抱着熊格格,用力闻着她身上的味道,感慨道:“如果以后还有什么事情让你误会,你不要走,要跳出来,大声的质问我,知不知道?”

    熊格格吸了吸鼻子,回道:“我试着问你了,可你却什么都不说。”

    傅姜亲了亲熊格格的鼻尖,柔声道:“你是快乐的熊格格,我不想让你为那些可有可无的事情c心。而且,威蝶儿这个麻烦,我在上次与她会面时,便将其解决掉了。”

    熊格格惊悚道:“你杀了她?”想想,又觉得这话不对。毕竟,威湖儿和威蝶儿是一个人,如果傅姜杀了威蝶儿,那威湖儿又怎么可能站在她的面前?

    傅姜笑道:“我是杀了她。不过,我只是谋杀了她的部分想法而言。威蝶儿虽然疯狂,但真正固执的却是威湖儿。我只是略微动了一下手脚,让威蝶儿相信,她喜欢的是女人。”

    熊格格长大了嘴巴,“等威湖儿发现那个威蝶儿喜欢的是女人之后,就再也没有理由对你穷追猛打了,是不是?!”

    傅姜奖励熊格格一记热吻,“聪明!”

    熊格格摆动着手指,含糊道:“你不觉得,你这样做很不地道吗?”

    傅姜挑眉,“有吗?”

    熊格格点头,“有。”抬头,咧嘴一笑,“不过我喜欢!”

    傅姜哈哈一笑,将熊格格揽入怀中,夸奖道:“熊格格,你真是个宝。想不到,你还真是勇猛,不但敢向威湖儿和威蝶儿叫嚣,还敢踢那只雪豹!”

    熊格格微微颤抖了一下,眨了眨眼睛,问:“那只雪白的东西是雪豹?不是……大型山猫吗?”

    傅姜在呆愣了片刻之后,再也忍不住,捧腹大笑了起来。

    熊格格被他笑得有些恼怒,埋怨道:“你也不给我提个醒。要是它咬我,怎么办?”

    傅姜抱住熊格格,回道:“放心,如果它敢咬你,我就咬它!”

    熊格格呵呵笑着,去扒傅姜的牙齿,“我先看看你的牙口够不够锋利。”

    傅姜一本正经地保证道:“放心。我的牙齿不但锋利而且十分灵活。”眼睛一眨,暧昧地笑道,“不但能咬死雪豹,还能……解开衬衫的纽扣。你,要不要试试?”低头,含住了熊格格胸前的纽扣。

    熊格格向后一躲,骂道:“无耻!”

    傅姜笑露一口白牙,“我喜欢这个昵称。以后,你叫我‘无耻’,我叫你‘下流’。”

    熊格格嘿嘿笑道:“我更喜欢‘华丽总攻’这个名字。”

    傅姜亲昵道:“为了配合你的名字,难道我要改名叫‘绝色小受’?”

    熊格格欢呼道:“太好了!我喜欢!”

    傅姜眨眼道:“那好吧,‘华丽总攻’。”

    熊格格抬头,亲吻傅姜的下巴,“‘绝色小受’,嘿嘿……”

    傅姜呢喃道:“请主子宠幸。”

    熊格格的狼血瞬间了!她嗷嗷叫着扑到傅姜的身上,去撕扯他的衣服,“你知道吗,我一直想对你做一件事儿。”

    傅姜满眼宠溺地望着熊格格,沙哑道:“我喜欢你对我做那些禽兽不如的事情。”

    熊格格的眼睛一亮,在傅姜的面前竖起了三根手指。

    傅姜用魅惑人心的嗓音,暧昧道:“哦,你要三次?”

    熊格格摇头,亢奋道:“我问你要哪根儿手指头?!”

    傅姜的身体僵硬了。

    熊格格的眼睛冒绿光了。

    僵持下,傅姜终是放软了身体,像女王受那般风情万种地斜倚在座位上,轻轻地闭上了眼睛。他说:“熊格格,你若碰了我的‘菊花’,就要一辈子负责到底,不离不弃。”

    熊格格的手指抖了一下,却毅然地攻城略地!

    性福,来之不易。需当机立断,不犹豫!

    第三十章 我们d房吧

    结婚这件事,看起来挺简单的,但实际上却烦琐得要命。但是,对于急切想要结婚的人而言,直奔主题就好。

    下了直升机后,傅姜忍受着双腿间的不适,直接将熊格格拐到民政厅,十分迅速地办理了结婚证,成为了持证上岗的好公民。紧接着,他群发了短信,告诉大家庭他要和熊格格结婚了,请大家准备好礼金,准时参加婚宴。

    晚上,他将熊格格带到了一家十分别致的宾馆里,两个人像初生婴儿般赤ll地相拥在一起,拟乎,仅仅是肌肤相贴,就能将彼此的喜悦心情传递给对方。

    熊格格问:“为什么不回家呢?”

    傅姜回道:“有你的地方,就是家。”

    熊格格呵呵笑着,在幸福中睡去。

    傅姜凝视着她的容颜,满眼都是浓浓的爱恋。

    其实,他之所以不带熊格格回家,是想杜绝那些不必要的麻烦。如果傅家人知道他要娶熊格格,一定会极力阻止。他不想让她受一丁点儿的委屈。结婚,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其他人,可以给意见,但他却一定不会听。

    他抱紧熊格格,静静听着她的呼吸声。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让他觉得如此温暖、宁静。

    这个傻女人,在知道他精神不正常之后,也不知道躲着他,反而以一种对待正常人的态度对待他。说她木讷也好,说她不精明也罢,总之,她将自己种在了他的心里,并且随着的推移,越发地茁壮成长。

    世上,最难得的,但是一颗寻常心。

    虽然熊格格的那颗心,十分猥琐,装满了bl的不和谐思想,但却强大到不畏惧闲言碎语。他亲眼见过她站在拐角处,听那些女同事说她坏话。而她,却只是一笑置之。因为不在乎,所以不在意。明知道为人处世理应如此,可真正能做到的又有几个人?

    这个女人,是特别的存在,是老天对他的恩赐。

    抱着这样的想法,他也在幸福中睡去。

    早晨起来,傅姜在第一时间打电话叫来一位朋友,并让其带来十多名顶尖的造型师,为熊格格做了全方位的美容护理。他自己则是以布置新房为借口,偷偷地闪人了。

    熊格格有点儿紧张,但却坚信,他不会消失不见。

    即使他会突然消失不见,她也会一直等下去!经历了这么多的波折,让她懂得,两个人要互相信任,否则爱情很容易夭折。

    熊格格打电话叫来范宝儿,让她和自己一起分担美容师们的折磨。

    两个女人在一起又跳又叫,玩得不亦乐乎。

    熊格格本以为,这一天折腾下来,一准儿会要了她半条小命。但实际上,当她和范宝儿疯累了,都在按摩师的巧手下,呼呼大睡了一整天。

    晚上,傅姜带着熊格格的父母,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熊格格哭了。因为对傅姜的感激,因为对父母的愧疚,因为这段时间的感情挣扎,哭得稀里哗啦。她刚才还在想,明天要让傅姜去接她的父母,谁知道傅姜竟然想在了她的前面。

    她怕父母不同意她和傅姜的婚事,嘴巴张了又合,也没说出一句话。

    傅姜温柔地擦掉她的眼泪,柔声道:“我在去请咱爸妈的时候,就已经将我们之间的事情坦白交代了。好了好了,别哭了,眼睛都哭红了。等明天结婚的时候,别人称呼你为兔儿新娘还好些,如果称呼我为兔儿爷,我可当不起啊。”当时,坦白交代,不代表全部交代。

    熊格格破涕为笑,这才发现,他的嘴角挂彩了。

    她急着问:“你和谁打架了?”

    熊爸爸呵呵一笑,拍了拍傅姜的肩膀,赞赏道:“小伙子不错,功底还成,拳风也正,是个可造之才!他刚才已经拜我为师了,以后,他就是我们老熊家的绝学传人了!”

    熊妈妈说:“傅姜是带着八字来拜见我的。我给你们看过了,八字很合,会是个幸福的婚姻。”

    熊格格没想到父母会这么好说话,如此轻易地答应了。

    傅姜说:“爸、妈,这路挺远的,乡亲们应该都饿了。我在大厅里准备了一些酒席,先请大家垫垫肚子吧。”

    熊爸爸点了点头,应了声“好”,便带着熊妈妈去招呼村里来的亲属了。范宝儿听说有吃的,也拉着白炽,一溜烟儿跑了。

    熊格格诧异道:“你是怎么摆平我爸妈的?”

    傅姜低下头,在她的耳边回道:“一车五粮y,搞定了咱爸。十盒饰品,搞定了咱妈。全村的人,每人送一批种子。便皆大欢喜了。其实,最主要的是,咱爸咱妈心疼你,看得出我是真的爱你、宠你,所以才答应将你嫁给我。”

    熊格格咧嘴傻笑道:“我爸我妈一准儿乐坏了。我爸就等着我风光了,好给他长脸呢。你这么大张旗鼓地去接人,让我爸赚足了面子,他梦里都会偷笑呢。嘿嘿……”

    傅姜认真道:“我要让你做全天下最快乐的女人!”

    熊格格问:“这个是不是应该这么说——‘我要让你做全天下最快乐的新娘’?”

    傅姜含情脉脉地凝视着她:“新娘只有一天,我要让你以后的每一天,都快乐。”

    熊格格抱住他,红着脸,大声喊道:“傅姜,我爱你。”

    傅姜闭上眼睛,沙哑道:“熊格格,我更爱你。”

    结婚当天,出了一个小乱子。负责音箱的小妹,弄丢了傅姜指定的结婚进行曲。那首曲子很特别,是傅姜自己合成的,网上压根儿就找不到。

    幸好,熊格格在手机里存了一首,总算是解了燃眉之急。

    当那欢快的曲调响起,熊格格深吸一口,攥紧傅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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