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服冰山美人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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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们当中没有一个叫做许漫雪的,而他,却只要她。八年了,爱了她整整八年,不是没有挣扎过,可是他发现,他不止心就连身体,也只接受那个名叫许漫雪的女人,说出去,只怕都没有人相信吧?他陆飞扬,家世显赫身价不凡,竟然八年没有碰过女人。
他自己也无法相信,可是他的身体,除了许漫雪,谁都不要,被一个女人制约成这样,是不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他苦笑着,分开这一月来,他由最初的气愤到想念,再到挣扎,遍尝折磨。
没有他的日子,她应该很高兴吧?乐得一个人逍遥自在,可以无拘无束地喜欢着柏凌风!再也没有人去管她,去烦她。
手握成拳,一下一下砸在强化玻璃上,可是手掌的疼痛怎么也掩盖了心里的强烈嫉妒。许漫雪,你的心,为什么就那么执着。
你看不到我吗?看不到我的爱,看不到我的情?是不是就算看到,也不在乎呢?他的心,剧烈地跳动着,每一下,都只是呼唤着同一个名字,许漫雪、许漫雪!
快入冬了,即使今年全球性的金融危机仍在蔓延,不过开阳企业并没有受到影响,合约、订单多到爆,一整天下来,许漫雪忙得快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
不过,忙一点好,人一忙起来,就可以将思绪放空,不再想东想西。
抱着一大叠的文件,搭电梯下楼,准备回家继续战斗,这些报告柏凌风今天早上打电话过来问过一次了,而她一向都习惯不让上司同一件事情问两次。
刚一跨出电梯,就看到一大束足以砸死人的香水百合,外加一张笑得灿烂的男性脸孔,“许小姐。”
明威电子的小开,方志远,自上次的商业酒会之后,就对她死缠烂打,鲜花糖果巧克力珠宝杂七杂八像是不要钱似的猛砸,花样多变,目标明确。
当然,还有每天几十通的电话攻势,想尽一切理由,就是要约佳人吃饭。
许漫雪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不说话。“许小姐,你下班啦?这束花是送你。”价格不菲的香水百合递了过来,散发着浓郁的香味。怕是方圆几百里的蛇虫鼠蚁都闻风逃窜了。
“我不喜欢花。”她没有伸手去接,只是抱着文件冷冷看他。
“啊?”这世上还有不喜欢花的女人?方大少愣住了。
许漫雪没有给他回神的时间,直接绕过他走人。
方志远还不算太呆,连忙反应过来追上前去,“许小姐,今晚我可以请你吃饭吗?”
“不可以。”脚步没停,继续往外走去,真是的,早知道就不把车子送去保养,一个月保养一次,自己这种龟毛的性格,有时也是害人的。
虽然已经过了下班时间,不过开阳企业加班的大有人在,所以厅里来来往往的人不算少数,大家都饶有兴趣地看着冰山秘书如何给不长眼的男人排头吃。
“许小姐,我是真心地喜欢你……”
话没来得及说,就被美女突然放大的容颜惊艳到说不出话来。哇,人家都说美女是经不起放大来看的,这话放许漫雪身上就是明显错误,瞧瞧,那皮肤细致得,这么近距离来看,都看不到毛孔,而且肤质好到没话讲,好想摸一把,方先生心中的色狼在狂嚎,两眼被美色迷得差点变两颗完美红心。
“有多喜欢?”美女开口说话的声音,即使冷冰冰的,也迷死人。
“啊?”“你有多喜欢我?”她不耐烦地瞪着他,男人的喜欢,都是嘴上说说而已,就像、就像那个天杀的人一样。本来,不想理这个方志远的,可是他的一句话,惹得她怒火上升,忍不住要拿他消气。
这种对白,她已经很多年没有用来打发追求者了,可是,今天他的的喜欢,惹毛了她!
“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方志远摆了个最潇洒的pose,深情地对她说道。女人嘛,不就是喜欢名牌珠宝衣服之类的,他方家有钱,这点小要求,他做得到,来吧来吧,来投入我的怀抱吧。
“好,我要你的全部家产。”明媚的眼里,全然的冰冷气息,明天你整理一份由律师签名公正的财产让渡书。”
“啊?”潇洒的面容,直接石化。
“没有让渡书,你以后就不要出现在我面前。”说完,许漫雪直接走人,而方小开,这次没有上前拦人,也没胆。
对付各种人,有各种方法,这几年跟在柏凌风身边,不是混假的。方志远,你还真是小菜一碟。
这样一耽搁,计程车送她到住区大门时,已经明月高挂,她看了看明亮的月色,让司机提前放她下来,这样的夜晚,她突然想走一走。
抱着不算太重的文件,踩着柔软的小羊皮鞋,低着头望着自己被明月照在地上的身影,空气中传来淡淡的花香,微寒的感觉,反而不算太糟糕,在美国生活了这么多年,对于台湾的冷空气,她反而不觉得冷。
一步一步地,慢慢走在回家的路上。
短短十分钟的路程,再次抬起头,就看见了那个站在不远处的高大身影,黝黑,侵略气息浓厚。
她的心跳忽然变得好快好快,她似乎听到血管里血y流动的声音。可是许漫雪毕竟是许漫雪,就算内心再激动,她仍是冷着一张脸,装作没有看见他昂首从他身边走过。
男人直直地挺立,表情平静,只是那双纯黑的眼眸,死死地盯着她。
两人皆无语,她漠然地从他身边擦肩而过,似乎彼此是陌生一般。
突然,一双强壮结实的手臂从后面将她搂入怀中,“雪儿。”低低的唤声,揉和着温柔、心碎还有酸楚。
她的身子紧绷着,克制着自己不要大吼不要骂脏话,一个字一个字地从嘴里迸出来,“放、手!”
“雪儿,我好想你。”没有理她的冷言冷语,男人将脸埋入她的秀发之中,深深地吸了口气,手臂却揽得更紧,天哪,一直到将她再次抱入怀里,他才知道,原来对她的思念,已经深到不能承受的地步。
“我叫你放手。”依然是平静到让人发毛的嗓音。
“我想你。”他轻吻着她如丝的黑发,说出自己长久的想念。“想我?”他的一句话,点燃了炸药库,许漫雪激烈地挣扎着,疯狂地捶打着他的胸膛,“你会想我?该死的混蛋!”抱着的文件如雪花般散落在地上。
他任她打,任她骂,只是手臂却始终不肯松开她,他怕自己一松手,她就会消失,让他再也找不到她,而那,才是对他最大的惩罚,是他宁愿去死也不接受的惩罚。
“对不起,宝贝,对不起。”亲吻像雨点般落在她的脸上,不顾她的反抗与挣扎。
她凶狠地一口咬住他吻她的下唇,一直尝到鲜血的咸味,才放开他,看着他深沉的面容上,因为嘴角的血丝,带上几分邪魅的感觉。
“我爱你,雪儿。”看到她的脸,这是他唯一想对她说的话。
“陆飞扬,我讨厌你!”她终于哭了出来,哭得全身颤抖,声声哽咽,好像这些日子的委屈与难过,在今天、在这一刻,全部都爆发出来一般。
他抱着那个狂哭的娇人儿,心痛难挡,“雪儿,别哭,都是我不对,我不好,你别哭了好不好?”柔声哄道,她的哭声,比任何武器都厉害,让他全身上下都像是被刀刮一般,将他一向冷硬的心揉成一片一片的。
她就是不理他,只是一个劲的哭,很久很久以前,她就没有这样失态地哭过了。结果,两次流眼泪,都是为了他,为了这个混蛋!“我不是叫你滚了吗?你不也听话地滚了吗?那你还来找我干嘛?”
你脾气就那么大,直接甩手走人,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
“我要是真能走开,对你我来说,可能是一件好事。”叹息着、无奈着,如果他真的可以放开她,八年前就放开了,不会搞得自己那么累,默默在守在她的身边,而她也可以静静地爱着柏凌风,也许永远都不能如愿,但对她来说,那样也是一种幸福吧?
可是,不行,就算给他再一个八年,八十年,他都忘不了她许漫雪,她是他生命中无法逃开的折磨,是他甘之如饴的折磨。
“你走,你走,你走!”她狂捶着他的胸膛,捶到自己的手都发红发痛了,可是那种怨恨,那种委屈的感觉,还是怎么都散不开。她不是那种任性的小女孩,她一向都是成熟冷静,可是,面对他,她就是不想讲道理,就是想撒泼。
她不想承认,在电视上看到他的那一刻,她其实真的慌了,他与她的距离,在那一刻拉得好远,让她心慌的很。
“对不起,宝贝,对不起。”明亮的眼眸不断涌出泪水,怎么都吻不停,他本来想带给她的只有快乐与甜蜜,让她忘记自己对柏凌风的苦恋,可是,现在看来,他反而给她带来更大的痛苦。他的雪儿,他那个骄傲如女王的雪儿,何曾这般失态、这般大哭。
而他,竟然觉得她哭得眼睛红肿,鼻头发红的模样,竟然漂亮可爱到不可思议,真是中毒了,中了这种名为许漫雪的毒,一世难解。
“宝贝,我爱你。”他低哄着、亲吻着,嘴唇在她柔嫩地肌肤上揉擦着,饱满的额头,皱着的秀眉,挂满水雾的浓翘羽睫,晶莹水润的大眼,还有红通通的圆鼻,辗转着、摩挲着,来到了那滑嫩得如同世上最美味的果冻一般的嘴唇,轻轻一吻后,引爆了所有的情感。
一把堵住她的小嘴,激烈地吻着她,用尽全部的柔情与蜜意吻着她,让她忘记哭泣。
“唔……”她呻吟着,眼角挂着泪珠。
许漫雪一百六十五公分的身高,在陆飞扬一百八十二公分面前,还是显得娇小荏弱,他将她搂抱起来,尽情地亲吻着。
“啧啧”的亲吻声,从他们密合的嘴唇间传来,怎么吻都吻不够似的,他们就像一对没有明天的恋人,要将全部的热情希望,都倾注在这一吻之中。
吻着吻着,欲望如潮,陆飞扬的舌头在她嘴里狂舔,大掌在她背后乱无章法地揉着摸着,呼吸急促,按捺不住了,一把抱起她准备上楼去解决一下快要爆炸的欲望。
“文……文件。”许漫雪在亲吻的空档稍稍恢复了理智,不依地想要扭身下来捡拾那撒落一地的纸张。
“管他的!本少爷硬得难受。”哪还顾得上什么文件。
什么硬不硬的?她的脸蛋在瞬间爆红,“不行啦!”努力将自己的嘴从他的吸盘下挣脱出来,推着他不断靠过来的脸庞,“那些都是重要的文件。”呈到她面前的东西,都是公司的高级文件,她要是放任它们就这样躺在地上,明天她就可以回家吃自己的了。
这个女人!他气结地望着她,就算是到了这种要爆炸的时候,她竟然还有理智想到公事!
可是,看着她那快要滴出水的大眼,羞得绯红的脸颊,还有轻轻咬着的被他吻得鲜艳欲滴的嘴唇。这种从来没有过的娇羞妩媚的模样,他的心,柔软地一塌糊涂,下t却硬得咦柱擎天。
冰火二重天!
“麻烦。”他不耐烦地轻吼,放下那个要暴动的小女人,转身快走几步蹲下来迅速地捡着掉一地的文件。
一堆的资料乱七八糟地握在手上,拉着她快步往公寓的电梯走去,“都说让你不要带工作回家,你就是不听。”
许漫雪看着他黑色西裤下明显的隆起,羞得说不出话来,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明明在生气,怎么搞到最后跟他吻得难分难舍?她、她又没有说自己不生他气了,可是,乖乖地任他牵着手,往家里走算是怎么回事?
就算是傻子也知道,他接下来打算要干嘛,她真的要这样轻松地被他安抚下来,不生气了吗?
他说爱她,他说想她,在她耳边轻喃着,宝贝,对不起,她的心就这样软下来,让她生气地软下来了。
要甩开他吗?她好像没有这个力气了,而且她也想要他。
刚刚捡好的资料又一次被丢得满地都是,还包括他们身上的衣物。
他们拥有了一次快速而且激烈到极点的欢爱,一进门,他就把所有的东西往地上一扔,抱过她来狂吻,等不及到卧室了,直接将她抵到门上,探到裙底扯下她的内k,指腹抚到一片湿滑。
真好,她也湿了。
“雪儿,我忍不住了。”他舔着她洁白的颈项,下身直硬的欲望不断地顶弄着她的柔嫩,“直接进去,好不好?”
“……嗯。”她脸颊上是明亮的红,欲望在身体里流窜,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应允了什么事情。
他抬起她一条腿,“乖宝贝,腿再张开一点,嗯?”她顺从地更加敞开自己。结实挺翘的臀在她的腿间耸弄着,找到了那个丝滑的入口,用力顶了进去。
“嗯,好胀!”她眉儿皱了起来,接受得有点吃力,一个月没有做,她的花x又紧了好多。
在她体内的感觉,实在该死的好,陆飞扬粗喘着,等不及她适应,沉重地戳刺起来。每一下,都是又深又重又快,这种高频率重速度地抽c,他只用了短短的十分钟,就将她送上了绝美的性a高c!
之后的一整夜,他抱着她,在大床上、沙发上、浴缸里狂野且放纵地肆意做a,宝贝小乖地叫着她、哄着她,久违的激情还有刻骨的相思,让他舍不得放开她那香馥柔软的身子。
当天空泛起浅灰的时候,他压在她的身上,顶入她的最深处,s出了热烫的jy。
一整晚的激情,让许漫雪的嗓子都喊得嘶哑,被他沉重的身躯压着着,体力透支到极致,快要昏过去了。
满足还有幸福的感觉在周身流动着,陆飞扬c在她的身体里舍不得出来,轻巧地翻过身来,小心翼翼地让她躺到他的身上,“宝贝。”他轻声地唤着她,手掌在她赤l的雪背上爱抚着。
“……嗯。”她迷迷糊糊地应着,全身累得快要散架,思绪远飘,就快要进入梦乡。
“我们,再也不吵架了,好不好?”
嘴角,慢慢地勾起一抹罕见的柔腻,“……好。”
甜甜的,轻柔的应声,轻易地击碎了他所有的外壳,露出心里最柔软的地方来,在这一刻,就算要他的命,他也心甘情愿双手奉上。
第九章
王子和公主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了吗?
陆飞扬和许漫雪他们不再争吵,不再斗气,只有甜蜜相依?
开玩笑!许漫雪望着凌乱的大床,头痛的揉了揉太阳x,房间,又一次空无一人,某个发脾气的男人,走了。
快两年了吧,他们之间的相处,总是如此。
陆飞扬在任何事情上,都是对她百依百顺,疼惜宠爱到极点,她相信,哪怕她说要他的心脏,他都会直接拿刀挖出来给她,嗯,这个有点太血腥了。
可是,他们之间有一个禁忌,那就是柏凌风。
她承认,她现在对柏凌风还是不能释怀,是啊,整整八年的感情,她是真真正正的爱过他的,这份感情已经自然地就像她身体的一部分,要割舍,谈何容易?
不像某些罗曼史小说里写的,遇到自己对的那个人,就发现以前爱的那个人,只是少女时的迷恋或者崇拜之情,她不是迷恋,或许在十七岁那年是的,如果生命里只有黑暗没有光明,看不到前途,突然走出来一个优雅迷人的少年,对自己说:“跟我走吧,你可以有更好的人生。”你会不爱上他?
许漫雪会,柏凌风将他带出黑暗,让她找到前进的方向,除了让她心动外,他更是她的恩人。
当年的那份迷恋,随着这几年跟在柏凌风身边工作,变成了执恋。她着迷于他处理公事的果断利落,运筹帷幄的气度,还有那种任何困难对他来说都不是问题,轻松解决,她很难不爱上他。
即使现在她的身边出现了陆飞扬,一个足以跟柏凌风匹敌的男子,还将她宠上了天,而她,也心动于他的深情,甚至她在心里暗暗承认,自己也是喜欢着他的,但八年的暗恋,不是说忘就能忘的。
而且,她不仅仅是一个喜欢柏凌风的女人,她还是他的下属,他的秘书,不管是在工作上还是生活上,与柏凌风都有着密切的接触。
所以她与陆飞扬的矛盾,就纠结于此,他平时什么都好说话也顺着她,可是对于柏凌风,就好像会戳到他的痛处,每次他们的争吵都源于他。
陆飞扬其实是个很大男人主义的人,他总是跟她说,希望她能辞职,他又不是养不起她。可是她许漫雪是个需要男人的养的女人吗?谁都不可以强迫她放弃自己热爱的工作,在开阳企业,除了对柏凌风外,她也深爱着自己做了这么多年的工作。
即使是柏凌风额秘书,就难免要照顾他的公事私事大小事,而这么多年来,她一直是柏凌风参加宴会的唯一女伴。这一点,那个霸道的男人也是意见大得要命,他说,每次看到她挽着柏凌风的手,笑得很甜的样子,他就有杀人的冲动。
拜托,她哪有笑得很甜,全业界的人都说她许漫雪是个冰山女王,向来都吝于一抹微笑,她怎么可能在陪柏凌风出席宴会时甜笑,连礼貌性的寒暄,她都是一脸冰霜。
不过说也奇怪,那些商界的男人,却莫名地吃她这一套,每次宴会结束,连着许多天,都会有无数的苍蝇飞来飞去。
陆飞扬就老大不高兴了,说是如果公开他们的恋情,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这点,好吧,她承认,是自己不对,她现在是跟在跟他恋爱,也很享受他的细心呵护。可是对于公开在天下,她既觉得没有必要,也很迟疑,爱情是两个人的事,干嘛要召告天下,搞得人尽皆知。
其实在她心里,她知道自己反对的原因,不是这一个,她也是跟陆飞扬在一起之后才发现,原来自己是一个如此没有安全感的人,她相信陆飞扬爱她,爱死她,可是她没有把握他们就真的可以走一辈子。
也许,就算她自己不愿意承认,童年的阴影,对她来说还是在发生着影响的。
她不知道陆飞扬为什么会喜欢她,也不知道他是因为什么喜欢上她的,她没有那种信心,可以一辈子吸引他,让他不变心,毕竟他是那般出色,那般不凡的男人。
只手掌握着航运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这样的男人,深爱她已经是一个奇迹,还要爱上一辈子,这可能吗?
心里的这种疑问,她始终不敢问出口,原来在不知道的时候,陆飞扬已经进入她内心这么深。记得以前看过一句话,做a的时候,女人被进入的不止身体,还有心,真是精辟。
她也在害怕,害怕着失去陆飞扬,这种害怕,从他们第一次吵架分离就开始了,一直在她心里存放着。
再后来,他们不断地因为柏凌风而有争吵,基本上都是源于她的工作占用了他们相处的时间,尤其那些工作还跟柏凌风有关,这让霸道男子不开心。他拿许漫雪没办法,就直接给柏凌风脸色看,找他麻烦,于是华尔街盛传陆飞扬跟柏凌风不和的消息。
许漫雪与陆飞扬的争吵,其实严格说来,算不上争吵,因为每次都是陆飞扬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又不敢像第一次那般对她使用暴力,舍不得伤她,只好伤自己,气无可出,他就憋闷地离开台湾,回纽约公司。
然后,不出一个月,他又被思念折磨地回来找她,周而复始,不到一年,他就已经成为美台航线的最顶极的。
不过这次,她在心里有点小小的内疚,好像真的是她的不对。
她暗忖着,坐在柔软的大床上,轻轻抚过他趟的那一侧,已经去了温度变得冰凉,这表示,某人已经离开很久了。
这张kgsize的大床,还是他特意从欧洲进口回来的,他的身材高大,每次抱着她挤在她的那张小床上,很是委屈;而且当时那个可恶的男人还说:“每次做到一半,都要小心别掉下去,不爽。”听听,这是什么话,有人买床就是为了做a爽快的吗?
可是陆飞扬就会。
想到这里,她的心泛起柔柔的甜蜜感觉,她忽然好想他,想念他霸道的温柔、想念他深情的眼眸、想念他激狂的吻和爱抚,也想念他们肌肤相触的感觉。软软地躺在床上,翻到他睡的那边,被他强烈浓郁的男子气息所包围,就像是被他抱在怀里一般。
躺在这张床上,就不由自主想起了几个钟头前,他们今晚的争吵。
事情,本来很甜蜜,很温馨,很……激情。
如同以往在一起的每一个夜晚一般,他抱着她,一起在浴室洗了一个漫长而让人脸红心跳的澡,欲火一直从浴室烧到床上。
她被他压在身下恣意地疼爱着,欲潮如水,花y随着他剧烈的动作不断地被搅动出来,白嫩修长的腿紧紧地夹着他健美的腰,她呻吟着,搂住他的脖子,索求着他的亲吻。
她喜欢他吻她的感觉,就像是吻着世上最珍贵的宝物一般,极度的怜宠与疼惜。
而他,非常喜欢她的主动索吻,每次都会刺激得他低低咆哮,将她压入床褥间狠狠地爱。
好吧,气氛绝佳,激情四s的时候,他们马上就要冲上绝美的高c,摆在床头柜上,她的手机响了起来。那个铃声,是特定的,只属于某个特定的人的,这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即使陆飞扬对此再不高兴,她也改不了。
听到熟悉的铃声时,她全身一僵,剧烈搅动的花x狠狠地一夹,惹得身上的男子重重地喘息着,发起狂来,猛烈地戳入抽出,将她顶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电……电话!”她想要挣扎开来去接电话,这么多年,她从未漏接过柏凌风一次电话,今天也不想破例!
“该死的,不许去接!”恼怒不休的陆飞扬,心里的火熊熊燃烧,以前没做或者做到一半时,她丢下他去接柏凌风的电话,他已经很不爽了,这次已经到了最后的关键时期了,她竟然还想丢下他?
不理会她的抗议,挺翘结实的臀在她腿心处激烈的耸动着,“滋滋”的水声下t传来,他专心追寻着唾手可得的高c。
〃啊……”巨大的快感,从他们结合的那一处窜起,在欲海中浮浮沉沉,可是,她毕竟许漫雪,那个从小就自律甚严,责任感超强的许漫雪。她用力地咬着嘴唇,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千万别被那个闹别扭的男人卷入了激情的漩涡,出不来。
可是,好难,真的好难,快感的浪潮一波又一波地向她袭来,她有种快要灭顶的感觉。可是,那响起的铃声,让她把心一横,猛地用力从他身下扭开,双手也用力地推开那个在她身上放肆的男人,然后悲剧就此发生。
陆飞扬刚好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她这样一推,将他从身上推了开来了,而他没有控制住,直接就喷s出来了,白浊的jy,就这么满满地s到雪白的床单上,还伴随着他羞辱万分的低吼声……
心虚,前所未有的心虚,让她接完电话都不敢看陆飞扬的表情,急急忙忙地赶去为柏凌风送文件,等她回来,小小的套房早已没有陆飞扬的身影。
他,恐怕是气炸了吧?许漫雪抱着沾染着他的气味的枕头,将脸埋进柔软的枕头之中,咬着唇内疚地想着,然后,忽然,低低的笑声,从枕头里传出来,越来越大声,在这并不宽阔的房间里回荡。
回想起发生的那一幕,她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笑意,很没有良心地笑得很开心。
这次,某人气得不轻。
许漫雪推着购物车,在超市里面走着,为家里添购必需品,嗯,看了看腕表,他已经有三十五天零七个小时没有消息了,破了以往的记录。
之前每次生气得走人,都不会超过一个月就回来找她,最短的一次,只有五天而已,虽然,两年来,他们真正在一起的时间并没有很多,毕竟陆飞扬的事业在美国,他不可能真的长期放着公司不管跟她待在台湾。
可是这次,已经过了一个月了。
她最近有在考虑要不要回纽约总公司,这样他就不用两头跑那么辛苦,可是,好吧,她是有点坏心。她还挺享受那种他生气然后被想念得没有办法回来时那种表情,让她觉得,他好可爱。
可爱这个词,放在陆飞扬身上,恐怕别人会觉得很惊悚,毕竟,陆飞扬作生意一向是以强硬无情、干净闻名,只要跟他接触过的人,都觉得他很难讨好很难说话,脾气又大,难搞的程度,跟柏凌风有得一拼。
可是,他在她面前,就只是一个宠她爱她,对她千依百顺的男人,偶尔会发点小脾气,不过自己又会顺过来就她。
想到他的点点滴滴,让她一向冰冷的脸蛋上浮起一抹浅笑,心里酸酸甜甜的,没有他在身边的日子,想念如影随形,她,也想他。
他这次,看来是动了真火,只怕除了妒火,还有前所未有的羞辱之火,是的,没错,她不该这样去挑衅他的容忍底限。
一边想着,一边从货架上拿着补给品,不知不觉中,购物车已经堆满了,等她反应过来一看,不由得笑了。整整一车的东西,都是陆飞扬惯用和喜欢用的,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她也将他放在了心里的重要位置。
就如同,她的套房里,有了他的衣物、牙刷、拖鞋、而他那豪华的公寓里,也摆上了她的保养品一样。
陆飞扬,我好像真的有点爱上你了,想到这点时,她竟然没有产生排斥的感觉,心里一波一波涌上来的,全都是如蜂蜜般厚重黏腻的甜沁,一向紧紧抿着的鲜艳嘴唇,反而扬起娇媚的弧度。
好吧,纵容你一次,去美国找你,谁让我想你了呢。
有了决定,心思就笃定了很多,推着车快步走着,准备去结账,转过一整排堆得高高的食品区时,她的笑容忽然僵在嘴角,几步之遥,那个一脸平静的妇人,神色复杂地望着她。很明显,她很早之前就已经看见许漫雪了。
陆飞扬现在看到柏凌风,就会非常不爽,这个好友,现在成了他心中的一根刺,狠狠地扎在r里,日日夜夜都让他寝食难安。
可是,另外一根刺更难受,那就是见不到许漫雪的痛苦。
今晚,两根刺同时扎入他的心脏,让他的脸色空前难看,他阴阴地盯着柏凌风,“你今晚的女伴是她?”语气深沉危险,如鹰的利眸狠狠地扫站在他身旁的清秀佳人。
“你有意见?”那个神秘难测的男人就那样轻松地靠在吧台边,一脸随意与自在。
有意见?他该死的意见大了,这个柏凌风,竟然敢这样玩他,好,有种。
“哼!”陆飞扬冷哼一声,掉头就走。
这是他的晚宴,在纽约郊区的一栋欧式别墅里举行,一场名为商业合作召集晚宴,与会的都是商界、政界的名流,可是陆飞扬嚣张狂妄到眼里根本看不到其他人。这占地近千坪的宅邸,是陆飞扬的私人房产,现在外面停满全球限量款跑车,里面也是星光云集。
一向很少举行宴会的陆飞扬,这次破天荒这么大手笔,其实他那些隐藏的晦暗的心思,从好友们带笑了解的眸子里,早就泄露得一清二楚。
这该死的柏凌风,他肯定绝对是故意的。
这一点,在晚些时候,他们四位好友单独聚会时表现得明明白白。
“怎么,不高兴?”柏凌风斜靠在柔软的沙发上,含笑地望着一言不发的男人。
陆飞扬阴鸷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这个气氛,严君尧感叹着,真不如在家里逗着他的“小猫”来得开心,拿着酒杯,走到落地窗边,随意地坐在一旁的书桌上。
“看来,你今晚也没有心思看企划书了。”这早就在他的预料之中,飞扬企业欲跨足美国的电子通信行业,这在业界早就已经传得沸沸扬扬,虽然目前陆飞扬还没有决定要与哪家公司合作,不过他们两人都心知肚明结果会是如何,即便那个生气的男人自己不愿意承认。
任昊东一如既往地沉默着,拎出自己的宝贝手枪在那里细细擦拭,彷佛对他们的话题不感兴趣。
“风,别说我不帮你。”严君尧轻晃杯里色泽醇厚的美酒,轻抿一口,“这次,你真是玩得过火了。”他之前就有打电话给柏凌风,让他带着许漫雪一起过来,他们四个好友,都明白陆飞扬这次晚宴的最终目的,这小子,谈起恋爱,就是天翻地覆的,痴情得让他们都傻眼。
“也许,”柏凌风神秘一笑,“过火之后会有惊喜也难说。”什么意思?陆飞扬黑亮的眸子狠狠地瞪着他。
“惊喜什么的先不用说,不过……”严君尧望着窗外的怡人景色,“你家的那个小佳人,倒真是,嗯,让人惊艳。”
话没说完,眼前人影一闪,柏凌风已经站在他的身旁,望向那个月光下坐在喷泉池畔的女子。该死的,不是叫她乖一点的吗?天气这么冷,她竟然敢给他跑出大厅,柏凌风暗暗咬牙,正准备杀下去时,眼角扫到一抹淡紫色身影。
“飞扬,你的惊喜到了。”丢下一句暧昧不明的话之后,他开门走了出去。
眼尖的严君尧当然也看到了,斯文地一笑,好吧,今晚的聚会看来可以提前结束了,嗯,真想念他家“小猫”芬芳软嫩的身体,刚好可以回家抱着取暖,拿过遥控器一把按下,抛开,再顺势搭上任昊天的肩,“一起走,嗯?”
“当然。”黝黑漆亮的手枪在他掌中一转,就消失不见,任昊东站起来,拍拍陆飞扬的肩算是告别,与严君尧一起闪人。
这些人,不到一分钟都消失得干干净净,搞什么?不爽地皱着眉,抬眸望向刚刚被严君尧按开的监视萤幕,一抹熟悉的秀丽身影出现在清晰的萤幕上,紧皱的眉忽然舒展,狂喜的色彩顿时染上刚毅的脸庞。
好吧,他收回前言,柏凌风有时候,也不是那么让人讨厌就是了。
不过,只是有时候。
许漫雪拎着长长的裙摆,踩上绵长回旋的楼梯,即使好几年没有来过这里,但一切仍然不算陌生,以前都是陪着柏凌风来这边,这是第一次,她独自到来。
刚刚走过大概十几公尺,就被一双突然伸出来的大手揽住拉进了其中一间房,天旋地转之间还来不及看清楚,就被熟悉的男性气息给狠狠地堵住了嘴唇。
来不及将大门扣上,他就将她抵在墙壁上狂吻解瘾再说。
粗鲁直率的舌头没有浪费一点时间地戳入她的嘴里,狂野地搅拌着,吸啜着,还带着浓浓的怨气与不满,贪婪且不知餍足地搜刮着她的甜美。
“唔……”她在他的唇间低低地呻吟着,软嫩的小舌回应着他的勾弄,与他的舌头相互摩擦着吸卷着,以他最爱的回应方式回报他。
喜欢他的拥抱、喜欢他的爱抚,可是最喜欢的还是他的吻,里面有着深深的感情、眷恋。吻,是情人之间灵魂与灵魂的碰触,果然没错。
“他非常地爱你,很爱很爱,爱到你无法想象的地步。”
是的,我知道,我明白,对于他的爱,她从来没有怀疑过,没有那么深的情,没有那么痴的爱,又怎么会有这样的吻?
手掌急急地摸索着,削肩的小礼服,不敌饥渴了一个多月男人的欲火,丝滑的布料传来清脆的裂帛声,没有穿内衣的茹房,方便了他的攫取。
急切的吻从她的嘴唇,颈项一直蔓延到那片高耸的晶莹之上,一口叼住深受他宠爱的粉嫩茹头,饥渴地含嚼着,吸得“啧啧”有声。
“啊……轻一点……”她娇娇的抱怨着,虽然心里清楚,这么久没做,这个性急的男人要是轻得起来那就怪了,不过她就是想向他撒娇,也只跟他撒娇,因为她知道,这个男人,一直都是把她捧在手心里的。
“是我对不起你,我一直都很内疚,现在有一个男人这样爱你,我也感到很欣慰。”
为什么?为什么所有的人都明白他的痴情与眷恋,而她就是要被童年的阴影羁绊住,怎么都放不开恣意地爱上一回?
他结实的大掌顺着她身侧玲珑的曲线,撩起如流水般的裙摆,探进她的腿心。急速涌出的花y早已将布料少得可怜的小裤湿得彻底,他直接拉开那薄薄的一层,重叩她最敏感的地方。
“啊!”快感如闪电,让她尖叫着,紧紧地收缩,夹住他进犯的手指,春水飞溅,浓郁的气息在室内蔓延。
他放开被自己吮得红肿挺立的r尖,黑亮的眼眸紧紧地望着那张充满激情的脸蛋,“舒服吗,嗯?”粉红透染,晶亮的媚眼含春,嘴儿微嘟着,既清纯又妖娆。
这个女人,摆这样的表情,是想要杀了他是不是?他跪下去直接吻上她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
“啊……那里不要……”她最受不了他这样的亲吻,修长的大腿在他的肩上夹紧,腿根处紧紧地缩着。
他舔上她小小的珠蒂,吸进嘴里重重地弹动着,舌尖刷过那细腻的肌肤,含住嫣红的蕊瓣,咬住,往外拉扯。
“陆飞扬,你要做什么?”又痛又爽的感觉让她羞愤的抗议,可是是男人根本不理她,在她呼痛时松开蕊瓣,柔情舔舐,弄得她舒服地呻吟出来时,又狠狠地咬她,再次引来她的娇斥声。
时痛时麻,一张一弛,痛苦与快感交织,让她情动得更加厉害,甜美的花y随着他的亲吻,不断地激涌而出,全数流入他嗜欲的唇内,被他一一啜饮。
她放声泣吟着,腰儿扭得很厉害,腿心被他吻着,可是空虚的感觉却不断地s着她,得她快要发狂了。
可是那个男人还在那里不紧不慢地吻她,既不放开她,也不给她一个痛快。
她急躁的呻吟着,发丝在暖暖的墙壁上来回摩擦,大腿内侧的肌r紧绷得快要痉挛抽筋了。
他是故意的,这个爱记仇的男人!
许漫雪终于明白这个男人一声不吭的抱着她,按住就是一通激情,
第 5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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