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但还像是失去控制一般把所有怒意发泄到风信的身上。
而此刻的风信也是失去了一句句话解释的能力,就只能听着那个愤怒的王将一个个指控套在她的头上。
“你是不是从贩卖场开始,就刻意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没想到,我这回是真的被你背叛了啊……”
“你可真是比我还要差劲的人,呋呋呋,你知道自己在跟谁玩这种游戏吗?”
多佛朗明哥狠瞪着面前失去回话能力的少女,又随手从旁边的水桶里挖了一勺子水毫不留情地泼到风信的身上,牢房里寒冷的水顺着风信的头顶滑落,刺激了她的伤口,又给她带来了一种由体内发出的恶寒感。
一瞬间她就像是坠入冰窖了一般,麻木又疼痛的感觉交替着,让她渐渐分不清楚自己的肢体感受。
风信想,假若她面前那张不是罗的生命卡,而是自己的话……
她应该能看见自己生命迅速被焚毁凋零的过程吧。
“说起来风信,你知道吗,我在马林梵多也见到你了,那时候你拼了命地从赤犬手上保护艾斯……”
“那时候我还不肯定是你,直至我想起那张我让世界政府撤下的通缉令,你与艾斯同时被拍到的那张。”
“……还是说这样的推论才是对的?”
多佛朗明哥把脸凑近那个在瑟瑟发抖的少女,看着她那双已经变得暗淡,失去了神采的湛蓝双眸,他用着滚烫的大手抚过她如冰块般寒冷的脖颈与脸颊,又把他误会的结果说出。
“你在更早之前就认识草帽那个臭小子,所以你会帮他拯救艾斯,这回你又在罗的指示之下来到我的身边,是想要从我身上带走关于我的情报,好让他们今天来报复吧?!”
话说到最后,多佛朗明哥嘴角的笑容上扬得更高,他的笑声在囚犯里面形成恶魔一般的回音,而风信把多佛朗明哥的话全部听完,又皱眉开口:“我没有特意接近你……就连在贩卖场也好,是你先招惹我的不是吗?”
恶意把她的目标拍下,然后再以卖场主的身份装作她的恩人一样把她的目标转赠给她。
但看他此刻生气的模样,想来是忘记自己的所作所为了吧。
“早知道是这样,早在马林梵多的时候,我就不该让你成功逃脱……”多佛朗明哥笑得肩膀一耸一耸的,而风信在迷糊间听见“马林梵多”以及“逃脱”,又想起了当时在她身上发生的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那一份惊讶,叫风信不可置信地把她的推论冲口而出:“所以说当时,操控那些士兵的是……”
只是风信一句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多佛朗明哥用力掐住了脖颈,把她未说完的话扼杀掉。而风信疼得眼角溢出泪水,又在心中肯定了那个答案。
原来当时,那些士兵奇怪的姿态,是源自于面前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而也是多亏了他那时候的行为,她才能从马林梵多全身而退啊……
风信看着多佛朗明哥的眼神,逐渐从厌恶与恨意,加入了别的情绪。
她实在没想到这个人会在她不自觉的情况之下救了她,明明是那个扬言要把她杀死的男人,但在马林梵多上,居然是他冒着被赤犬发现迁怒的风险,在她差点要被赤犬击中的时候控制了士兵吗?
想到这里,风信全然失去了挣扎的力气。
她实在是欠多佛朗明哥这个人一条性命,只是为什么?
为什么他要救她……
无助的感觉以及窒息的痛苦叫她眼眶湿润得溢出了泪水,那些滚烫的液体从她脸颊滑落在多佛朗明哥的手上,因为没见过她哭泣的样子,又吓得叫他连忙松开风信的脖颈。
他怎么就弄哭她了?多佛朗明哥的思绪掠过一丝慌乱,他看了眼自己的大手,上头沾染了些属于她的泪水,他蹲下去看着那个少女,想再次靠近她,却又害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怒意杀了她。
而就在多佛朗明哥感觉到有生以来第一次的迷惘之后,他听见那个少女用虚弱的声音说话了,她轻轻叫住了他,然后,在了解到马林梵多的真相之后,她同他说话的语气早已失去了倔强。
“假若最开始捡到我的是你……我也肯定会一直待在你家族里的吧。”
“只是,我们并不是这样相遇的啊,少主。”
风信闭着眼紧皱着眉头把话说着,然后,嘴角又咳出了好几根血丝。
“谢谢你在马林梵多救了我,但是,我还是不会留下的,放我走吧……明明你心里知道,我没有背叛你的。”
她清冷虚弱的声音道出了多佛朗明哥心中真正的想法,他的手顿了顿,因为不愿意听那个他中意的丫头接二连三地说着拒绝他的话语,也不喜欢她一次又一次地把他的自尊扒开,就恼羞成怒地回过头去,再一脚踩在风信的腿上,力度大得叫她下一刻就听见了碎骨的声音。
她狠狠地尖叫着,哀嚎的声音在囚房里贯彻着,又硬生生地刺痛了多佛朗明哥的心,但他却没有妥协,反而是直接拂袖离开了囚房,再恶狠狠地抛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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