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不同穿衣的风格,假若他到了一个夏季气候的国家,大概是满大街都是比基尼丰满女生,他也不会像这样脸红耳赤。
但风信这样穿他就一点都不习惯了,毕竟风信平常都是穿着那种修裁得体正经,而且都是高领的旗袍款的,别说是锁骨了她平常就连脖颈也不喜欢外露,所以现在穿这样的衣服随随便便地把肩骨附近大片雪白的肌肤展示出来,对他来说是太过于刺激了。
而且还是他的衣服,这代表着他平常穿的衣物,正无缝贴合在她的身体上,是个男人也会遐想连篇。
就更别提看着她那副娇小的身体努力支撑起整件大衣服,袖子过长那个走路轻飘飘那个可爱得有点过分的姿态了。
罗可不能让这个缺点脑筋的女人穿这样在全是男人的船上到处游荡,这种便宜打扮他一个人看就够了,在夏奇与佩金见到之前他是肯定要想到办法让她换一身的。
他也不想让她穿别人的衣服,所以就只剩下找他旧衣物这一条路可以走了。
而风信有些无奈地站在罗房间的门前,看他那样生气,就她有些纳闷地走到他身边盯着他:“你到底怎么了?”
她眉眼微微抬起,似是因为刚刚洗了澡,所以平常她白皙的肌肤上染着两抹淡淡的潮红,而随着她靠近,一阵好闻的沐浴露香气夹杂着她难得温热的体温危险地拂过罗的身边,又叫他意识过剩地僵硬了身体。
“你……你别过来!”
平常很会装逼但实际上还是很纯情的罗抬手就把风信贴过来的脸给推开。
但风信到底是风信,她不愿意的话谁的力气也推不过他,就只是淡定地站在原地看罗怎么推她也动不了她。
“你……站远点!”罗别过头,也不想从这个角度看见她领口处大片的风光,就红着脸继续推她。
而风信有点无奈,看他那么不耐,就缓缓地后退了一步,再用嫌弃的眼神评价:“你真奇怪。”
罗抽了抽嘴角,按耐住跟风信较劲的心,就别过头继续埋头寻找他的旧衣服——只是他怎么找也找不着,就算是三年前他刚刚出海买的服装,对风信而言还是过大了。
于是,就在罗不得已开始在“把风信禁足”与“亲手给风信做衣服”这两个选择之间迷惘的时候,铸成这件事的某只白熊又闯入房间来了。
牠风风火火地把罗的房门直接推开,接着又用一脸打算将功赎罪的表情过于兴奋地进来,双眼冒着星光:“船长、船长!我找到风信姐以前的衣服啦!”
贝波兴奋地往前跑,圆滚滚的身体在罗的房间里往前跑,但也兴许是因为手上拿着东西看不清前路的关系,执意奔向罗的贝波,又一不小心一肚子撞在风信背上了。
而风信始料未及,就被贝波那个duang的力度撞得直接往前摔去,又被迫跌入罗的怀中,她的鼻子与罗厚实的胸膛撞上,痛得她皱起了眉头。
而罗只感觉一个轻飘飘又柔软的东西跌入自己的怀中,他下意识伸手接往下一看,又瞬间当机。
……这算什么绅士角度!
都能看见沟了不是吗!可恶的北半球啊!
罗身体瞬间僵硬,双眼因为眼前所见过于刺激而变成了当机的白色。
但风信还是毫无自觉,反而是从罗的怀中起来伸手用袖子去揉,就转身跟动作过于笨拙的贝波抱怨:“贝波,你这冒失还真是和从前一样。”
她是真心的,从燕子岛开始贝波就没少让人省心,但她也不知道这么说是不是恰当的,毕竟贝波不是人类,说不定不应该用这个标准去考量但是也不带一天坑她两次的。
“对不起风信姐!”贝波泪眼汪汪,牠也不想的,可以的话牠也实在想走一个机敏的路线。所以为了赔罪,牠刚才都特地去翻找船舱的杂物柜了,甚至找出了她从前的衣服,没想到牠自以为聪明地闯进来居然又撞到了风信姐。
贝波沮丧地低下头去,而风信也顿时舍不得责备牠了,就伸手拍了下牠毛耸耸的肩膀,接着伸手接过贝波手上的纸皮箱,又把里头的衣服一件件的拿出来。
……居然还真是她的衣服。
风信有些愕然地望着一件件她选择留在燕子岛没带走的旗袍。
“怎么这些衣服会在这里……”风信摩挲着衣服上的刺绣,眼神茫然。
“这些都是我们出海的时候我带走的,毕竟不带走就是被村民丢掉的下场,幸好当时船长默许了呜呜……”贝波哭唧唧地解释,而风信垂眸望着上头一件件她许久没穿过的款式,清冷的表情出现了一丝柔和的颜色。
而罗自然没有错过她眸底里难得冒出的一丝温暖,又想她温柔的表情想得失了神,就连风信离开了房间也不自知。
……然后,当风信在自己的房间里从纸皮箱当中找到一件勉强能穿的衣服时,就已经是约莫半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毕竟许多衣服都是她从前在燕子岛上找裁缝店的老板特意给她订造的,而她也不是会轻易造新衣服的那种人,所以面前摆放着的花色,每一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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