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每当是那种时候,只要她下床走到他身旁拍拍他的手、陪着他一会儿,他就能逐渐安睡了。
回忆到此, 风信又逐渐把视线落在两个她拯救的研究所的孩子身上——他们两个不爱说话但却总是亲密地粘在一起,是一对拥有不同异能力的姐弟,而因为他们才刚刚从研究所出来, 对外面的世界不是很熟悉、船上又尽是一些他们不认识的大人,所以在睡醒后瞧不见把她们哄睡的风信, 就连忙慌张地在船上找起风信来了。
结果, 是贝波带他们过来的, 一对姐弟见到了风信就像是脱缰野马一般奔跑着到了她的身旁,而风信伸手拍了拍姐弟两人的脑袋,嘴角又勾起一丝淡得几乎不存在的上扬弧度。
“抱歉, 昨晚知道你们睡得熟,我后来就找了别的房间睡。”风信轻声解释,虽然实际上事情并不是这样的发展顺序, 但本质是一样的。
两个孩子脸上紧张的表情旋即展露出笑意,那个安心的模样,看起来就像是罗从前的表情一样可爱。
风信禁不住伸手抚过两个孩子的脸颊,再带着他们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去,再给两个孩子弄来了早饭和消遣的玩意。终究这是罗的船上,风信也担心两个孩子东窜西跳的会为他们添麻烦。
于是,待风信安顿好两个孩子之后,就听见贝波喊她的声音了。
“风信姐,船长喊你到书房找他呢。”
贝波傻乎乎地笑着,一边逗着孩子,又目送着风信放下东西动身走到船舱内罗的专属书房处,把没有锁上的门打开,再顺道关上。
“找我有事?”风信望着那个窝在书桌面前,佝偻着背埋头研究着什么的黑发卫衣少年,也不知道他今早是多早起来的,待她睡醒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
她这样询问着,而罗却只是把一罐白色的塑料瓶反手扔到风信的怀里,她反应敏捷地接着,又瞧见那个小罐上用潦草字体在贴纸上写着的“活血剂”三个字。
“……这是什么?”风信随手就把小塑料瓶的盖子扭开,接着又在里头看见了一颗颗胶囊。
“……给你做的造血剂,你心脏不是不管用吗?在失血过多的情况吃这个能稍微缓和情况。”罗语气慵懒地说着,接着又翘着二郎腿把椅子转过来面对着风信,与她面面相觑。
“给我做的?你今早做的?”
“……你智障吗?只用一个早上做出来的药可不是药,是毒。”
只见他佩戴着眼镜后的眼神掠过一丝鄙夷,其中一只戴着塑胶手套的手轻微托着太阳穴,另外一只手则是漫不经心地敲着自己的膝盖。
“你放心,我已经进行过实验了,对任何动物都无害。之前船员受伤时用了半颗也相当奏效,但你的情况……大概要一次性吃上两颗吧。”
罗漫不经心地补充着,而风信看着罗,内心全是困惑。为什么罗能忽然拿出这个药?不对,他说他之前已经进行过许多实验,那肯定是已经做好了一段很长的时间了,但她也想知道,为什么罗能忽然给她一个,仿佛是为她度身定做的药,而且……
“你为什么会突然做这个药?”风信抬头望着面前的黑发少年,湛蓝的视线写着不理解。
而罗也是看穿了风信的茫然,知道她感到唐突的原因,他又长长地叹了口气,为面前银发少女的毅力与迟钝所折服,接着,他又语重心长地叹息:“……就是我特地为你研究的,难不成我皮痒了想制造没人用得上的东西吗?别让人把话说得那么明白啊,蠢货。”
他又骂了她,但语气中比起斥责更多却是无奈与习惯。
而风信听见罗的解释,看了眼手中的药瓶,又把视线落在罗眼窝上那个明显的黑眼圈上——知道研发一种药物到底需要多少心血与时间的她,胸腔逐渐涌出了一种名为感动的情绪。
对,感动。
毕竟这还是风信经历的第一次。
……这还是她的第一次,有谁人为了她而准备什么东西。或是为她设想,为她这样考虑。一直以来,就只有她为了别人安放给她的任务而活,却从未有别人要照顾她或是“有人为了她而主动做什么”的时候……
风信握着药罐的手逐渐收紧,逐渐感觉手心的药瓶分量逐渐沉重的她,又逼使她飞快地道了谢:“谢谢。”
没想到她这样丢下他,他还是在与她分别的时间里为她着想。
而罗洞察到风信脸上的感动,知道自己的研究成果得到她的认同,就笑着低垂眉眼,接着故作平静地把开口:“……对了,反正你肯定要前往永恒指针所指的岛屿,那在指针与前往下一个岛屿的指针产生分歧之前,你就暂且与我们同行吧。”
风信点头应允,反正此刻她的潜水艇还没被水手驾驶回来,她就是想与他分别也是没有别的途径,除非在下一座岛屿买一艘可以远航的船只。
罗微微颔首,又看着面前的少女。
昨天他也是认真思考过了,风信是一定需要回到那个岛屿的,毕竟她自己说她心脏的问题能够在那个地方解决——基于这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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