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话,却反而听见电话另外一头传来了船员嘲笑艾斯,而艾斯恼羞成怒地骂回去的声音。
“…艾斯?”风信垂眸眨巴眼睛,又在电话那头唤了艾斯的名字。
而拿着话筒的艾斯轻咳一声,听见少女那略带无奈的嗓音在电话那头传来,他仿佛都能幻想出她那个木讷的表情了。
说起来风信那家伙,在传电虫中的声音真是蛮好听的啊……艾斯怔怔发呆,又终于在风信再一次唤他的时候回过神来。
“……啊失礼了!”他习惯性地对她道歉,在电话另一头,他因为些微的紧张而禁不住伸手去压下自己的帽檐,接着,又低声跟风信说:“嘛,其实我就是想知道,你最近情况如何啊。”
“哦,还挺顺遂的。和你分开之后,也没遇上暴风雨。”
“你也太欧了吧!我们这边已经遇过两次奇怪气流了!”
“潜水艇在水底下,就算遇上也不碍事。”
“搜嘎…阿不,我已经耽误你好长时间了吧?抱歉,我长话短说……”艾斯愣愣,又回头瞪了眼那一直在偷看的船员们,就飞快地在传电虫当中给风信传去一句:“那天在颠倒山前,我说的话都是假的。”
“假的?你指的是什么?”风信愣了愣,艾斯可不怎么会对她说谎。
“我是指,说跟你只是想交换传电虫程度那句话是假的。要是之后做了生命卡,我也给你分一张吧?”
“……”他这话一出,风信那边就有些沉默了。
而艾斯只感觉自己貌似说出了很不知羞的话,一颗心脏就开始砰砰的跳得越发张狂,而这时候,风信那边又回答他了:“艾……”
“啊啊还是没事了!”艾斯一时紧张,又把电话挂断。
而风信那边,一句话还没说出口呢,传电虫那边就已是一阵漫长的忙音了。她望着话筒,思考着要不要给艾斯打电话回去?但还是算了——或许他是有紧要的事情要做吧。
这样想着,风信又把传电虫给收回衣袋当中,回头瞧见那已经把她的通缉令摊平粘好的水手,又叹了口气。
“为什么非要把我的通缉令贴在这里?悬赏金也只有五百万,实在太让人火大了。”风信交抱着手和水手一起观摩着通缉令,而水手听见风信的问题,又伸手抱住她的大腿——指着通缉令照片的部分。
而风信会过意来,又摇了摇头:“这么想要我的照片的话,我下次给你拍一张啊。”
水手瞬间笑靥如花,又满足地点了点头。
风信有些无奈:摸摸头.jpg
…
多亏了艾斯的一通电话,让本来就像在演默剧的风信一行人多了点生气——说起来,现在或许是黑桃海贼团旗下的风信小队了吧?
风信有些无奈地望了眼那贴在驾驶舱隔壁的通缉令海报,因为拗不过水手,她也只好任凭那东西出现在她空间本就不大的潜艇当中。
一天的情报整理工作结束,在阳光快将升起之际,风信就在浴室洗嗽过后,一个人就寝了。
本来,一只夜兔的作息就该是颠倒过来的。
风信把身体陷入柔软的床铺当中,把驾驶潜艇的工作交给水手,又闭上眼睛,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
随着深层睡眠,风信只感觉自己的意识逐渐下沉到精神的深处。
而今天的梦与往常不一样的,是风信在自己的睡梦当中,听见了别人的声音。
[——风信。]
[——风信姐姐!]
风信自意识深处睁开眼来,又发现自己身处的,是一个她相当熟悉的环境——一个寸草不生、欠缺打理的破烂后院。
风信站在原地,又有些错愕地四处打量,不论是后院角落那棵患病、接近要枯毁的银杏树,还是银杏树旁边的巨型酒酲……还是那爬满青苔、被人强行开出来的道路所通往的,一座用泥砖红瓦堆砌而成的矮房……
风信稍微踏前一步,又打量那勉强与矮房连接着的木门。那道木门一如她记忆当中一般,是早就破得长满霉菌的状态,失去作用的木门大大方方地歪倒在矮房旁边,又压在楼房墙壁上的青苔与藤蔓上。
为什么?风信有些错愕地打量着四周过分真实的画面,一双腿踩在地上,正想给自己捏捏大腿看看是梦还是真实,刚才的声音又传来了。
[风信姐姐,你终于来到伟大航道了,因为距离变近了,所以我们也可以联系到你——]
[因为时间不多,我们必须在短时间内把讯息传递给你。]
那个孩子的嗓音在昙色天空附近传来,而处于警惕状态的风信猛地仰头看去,却始终找不到声音传来的方向。
“这里是哪里?”风信皱眉询问。
[这是你的精神世界,此刻与我的超能力连接在一起。]
[姐姐,你也应该察觉到了吧?]
“对……”风信伸手抚上自己的额头轻轻叹了口气,又逼使自己恢复冷静,她可不能因为单单瞧见这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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