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呢?”顾云胡似乎是真心为他着想,直视着他的双眼诚恳地道。
宁仪半晌没有说话,就在顾云胡以为他被说动了时候,宁仪动了动嘴唇,“其实,这句话原话是‘舍不得鞋子套不着狼’,意思是想打到狼,就要不怕跑路,不怕费鞋,后来方言原因才被读成了孩子。所以我为什么要舍弃我的孩子?这没有道理。”
顾云胡:???
“也就是说,你不想打。”顾云胡没被他绕进去,很快反应过来。
“不想。”宁仪回答。
“难道你还指望着以你的身份,能和锐修一直在一起?”顾云胡眼带蔑视。
宁仪听着这语气十分来气,但又不能打人,但可以气一气对方,“有什么不可能,我还要为他生好几个孩子呢!”
说完,意识到自己一气之下说了什么的宁仪愣住了。
顾云胡愣了一秒,咬牙试图讥讽他,“可惜,我国近代就开始提出的计划生育政策可能容不下你这个想法。”
宁仪这回都懒得看他了,气也消了大半,再次纠正他,“其实吧,我跟你说实话,你这常识得好好补一补。计划生育理论最早提出是在明朝万历年间,最早实施计划生育的却是更早的宋朝,总之不是近代。”
顾云胡:???
我干了什么非得被你碾压?
第十九章
宁仪的目光中不带有丝毫轻视,他的修养也不会让他有轻贱任何生命的想法。
顾云胡紧密地逡巡在他的脸上,好似这样才不至于让自己太过窘迫。
他沉默半晌,才道:“你这个转移话题的方式倒是很新奇。”
宁仪微笑,“我是在给你补课呀。”
顾云胡冷笑,“正常人都不会知道这些吧。”
宁仪:“你不知道不代表别人都不知道。”
顾云胡的脸色不太自然,“总之……我提议打胎是为你好,你才二十一岁,你愿意大好的年华就耗在孩子上?”
宁仪对不乐意听的话不理不睬,自顾自地执筷夹起一块鲈鱼肉到碗里。
他对礼貌一事向来双重标准。
顾云胡:“你和锐修是什么样的关系你自己应该很清楚,他现在接纳你只是为了孩子,你对他来说算什么呢……”
“呕……”
宁仪刚将鲈鱼凑到嘴边,闻到那股腥味,忽然从胃里泛出恶心感,五脏六腑都要跟着翻上来。
“我说的话这么让你不适?可这是事实。”顾云胡掀唇,看着他。
宁仪忍下反胃的感觉,以手掩唇,蹙着眉头,“是有点恶心。”
不管是菜还是话。
“那你对他来说又算什么呢?”宁仪垂眸,还在抵制着胃里的不适感,好让自己不吐出来。
顾云胡闻言愣了一下。
宁仪站起身,因为不适而微弓着的腰挺了挺,“现在时才比较重要吧。”
“我不太舒服,失陪了。”宁仪皱着眉,抵推着桌子,在顾云胡的灼灼视线下离开座位。
“你不要太得意,既然你这样的都可以靠近锐修,那别人也可以。”顾云胡气急败坏地高声讽刺,忽地想到什么似的,嗤笑道:“你不会是喜欢上锐修了吧。可就算你现在有孩子,这世上哪有矢志不渝非你不可这种事,再深情的帝王也没有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更何况你们俩之间的关系只是建立在孩子上的。”
顾云胡的话里含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悲凉。
他之前就以为付锐修会非他不可,但事实让他看清了这一点。
宁仪回过头,叹了口气,语气有种无力的寡淡,“不是我说你,不懂就少说点,书读的少就多读点。历史上,明孝宗朱佑樘就只娶过一个老婆,后宫再没有其他人。”
“还有。”宁仪疑惑地压了压嘴角,“谁告诉你我喜欢上他了的?”
不知道是不是顾云胡被他气得没了话,宁仪没再听到闲言碎语,顺利地出了门。
他抬眸回想顾云胡每次被自己指出错误时的模样——又囧又尴尬,反复去世。
宁仪的心情明媚了一点,胃里的不适感也减轻了些。
回到家时,付锐修竟然也在。
大多数忙的时候,付锐修中午是不回来的。
“听说你去和顾云胡吃饭了。”付锐修看起来刚收拾完东西,一副准备出去的样子,见他回来又小心领着他往屋里走。
宁仪虽然每次声明不需要这么小心,但到底很享受这种关心爱护,也就顺其自然地把手搭在他手心里,应着:“嗯,不过没吃两口,我还饿着呢。”
“你们吵架了?”付锐修抬头看他,目光中透露出一丝紧张。
宁仪挑眉,“干嘛要吵架?你想多了。那家店的鱼太腥,我不想吃就跑回来了。”
付锐修松了松领带,颔首,对张阿姨交代去做点吃的,“正好我也没吃,一起吧。”
宁仪欣然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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