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他淡淡地点出了几个肉眼难察的瑕疵,更让店主认定他是某个身价亿万的富豪之子,端出香槟招待,小心逢迎。
宁仪摆摆手,但笑不语,深藏功与名地离开了那家店。
换做以前,这些珠宝确实不足够吸引他的眼球,但他现在堕落了。
对于龙凤,珠宝华饰本来就是不可抗力。
镇定了悲痛的心情,思念了一下自己的父母兄姊,宁仪回到家,换上新衣服,又出门挑了一家看起来不错的饭店,一个人订了包厢点了五个菜,两道肉菜两道素菜一道汤,吃饱喝足后,面对着剩了一大堆菜的宁仪面无表情毫无意识地又看了看卡里的钱,后知后觉地想要不要节省一点。
但其实他现在已经很节省了。
才五个菜。
端茶送水的服务员小姐姐一直以为这个包厢会有宁仪的朋友来,在楼梯口等了很久,等到宁仪吃完出来结账,才红着脸目瞪口呆地目送人远去。
回到家时,天边泛起入夜的蓝紫,淡淡月光如水,清清凉凉地洒下来,宁仪一进门,就看到了严婵,以及坐在沙发椅上的韩清酒。
“小宁?”严婵迟疑地叫了叫自己的儿子。
虽然是从自己肚子里蹦出来的,眉眼里还有自己的影子,但严婵还是有些怀疑这个长身玉立眸光湛湛的少年的身份。
平日里,不是她出门找朋友找情人,就是宁仪出门工作或鬼混,总之很少能碰上面,今天早上她也只是匆匆一瞥,没顾上细看,但现在一看,简直怀疑有人冒充了自己儿子。
宁仪在门口明明只是稀松如常的站着,偏偏身形仪态都是惯有的高不可攀,让她不自主地想到宁仪亲生父亲的嫁入超级豪门许多年的小姑。
而且宁仪这一身,一看就价值不菲。
韩清酒也看愣了,不自觉地盯着他熠熠生辉的脸道:“阿宁你去买衣服了?”
宁仪没回话,问他:“你怎么在这里?”
“你手机打不通,我这不怕你出事情……”韩清酒摆出与上午如出一辙的担忧表情,连眉毛蹙起的弧度都不愿意改一下。
严婵嗫喏了一下嘴唇,强硬道:“清酒也是担心你……倒是你,哪来的钱除去挥霍,你知不知道我一天到晚要给你供吃供喝多不容易……”
宁仪懒得拆穿她,原主的生活费都是生父每月定时打过来的,只是自从两人掰了之后,生父就不再给严婵打钱了,甚至有时候严婵还会动用他卡里的生活费买包买衣服。
这也是宁仪明明不窘迫、但却被钱逼的去爬床的原因之一。
宁仪对没好感的人扯不出笑脸,打开刚关上的门,对韩清酒道:“你走吧。”
“阿宁?”韩清酒一脸尴尬与惊诧。
宁仪屈尊降贵地拉了一把韩清酒的胳膊,推了出去,“别来找我了,我不想再跟着你混。”
韩清酒被他脸上的冰霜惊得一时木然地没说出话。
宁仪终是咧出一个恶劣的笑,“再不走,我会让你还我音响钱的哦。”
作者有话要说:快快乐乐购物的宁仪……
宁仪:你哪里看出来我快乐了?
韩清酒:花钱还不快乐吗?
宁仪:珠宝都买不起,能快乐吗?
韩清酒:……
宁仪:还要应付吸血鬼亲妈和损友,能快乐吗?
韩清酒:……
宁仪:要是你突然揣了个崽,你能快乐吗?
韩清酒:!!!快乐!嫁入豪门不是梦!
宁仪:……
第三章
“你就不怕我把这件事抖落出去?”韩清酒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像还没明白过来,眼睛里淬着刚聚起的恨意。
宁仪照样是那副不咸不淡的模样,“这跟我有什么妨碍?你要是想借此去跟他要封口费,不妨试试。”
“你!”韩清酒见威胁不成,倒真对这个提议动了心,靠着最后一点希望道:“我们好歹也是处了这么久的兄弟,说散就散?”
“就是这个意思。”
说完,关上门,不给机会。
韩清酒走了,但严婵还在,严婵恍恍惚惚地盯了他一会,伸手,“钱呢?”
宁仪摊手,“没有,花完了。”
严婵少见皱纹的脸上,浓妆还没卸除,抿了抿嘴,眸光闪烁,追问,“哪个富婆?什么时候的事?”
宁仪疲于应付她,找出一套干净的家居服,丢下一句“掰了,别问”就躲进了浴室,锁上了门。
任外头再吵闹,他也不睬。
这一天,状况太多,让人自闭。
自闭地让他一天都没能挤出一个笑来,只想发脾气,辱骂莫名其妙的天道。
要是阿爹和大哥在,肯定变着法逗他。
想到这,宁仪更自闭。
时针分秒不歇地转过三百六十度,宁仪才勉强适应了新身份,迎接新一天的灿烂阳光。
分卷阅读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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