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感觉刚刚好。
但姜棠有些怀疑覃骁平时夜里都没睡沉,因为每次她翻个身什么的,都会被他手臂勾着再勾回怀里。
姜棠觉得这样不是办法,覃骁虽然号称失业,但其实反而更忙了。
因为比起处理肖氏集团的业务,董事长肖岚显然对筹备两人的婚礼更有兴趣,乘着儿子送给她的飞机,今天巴黎明天米兰后天纽约地到处搜集结婚用品,公司的事务则丢给身为主角的准新郎覃骁。
白天那么忙,晚上还睡不好,覃骁回国之后肉眼可见地清瘦了一些。
当感觉到自己给别人造成不便的时候,姜棠习惯性地就会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并努力做出改进和弥补。
这种习惯,会让师长眼里的她看起来很懂事,即便是那些讨厌她的同学和路人,也最多说她清高不理人,或者是装模作样之类的,很难找到什么实锤去攻击她。
但这一项优良品德在覃骁这里却碰了壁,为了他的健康睡眠着想,她几乎每天都例行地要提出分床睡。
刚开始被覃骁拒绝的时候,姜棠以为他没明白自己意思,咬咬牙狠狠心,厚着脸皮表示自己并不介意在每晚的“睡前运动”之后再分开。
分床又不是分手,而且还不影响他的“性/福”,这男人完全没有拒绝的理由。
但覃骁一点儿都不为她的体贴感到高兴,反而黑着脸质问她:“你这是要将拔吊无情进行到底吗?当我是□□还是什么?”
姜棠一口老血险些喷出来,翻脸无情不识好歹脑洞奇葩除了他也没谁了!
随便他是操劳过度还是“纵欲过度”吧,她管他去死!
反正俩人还没领证,他死了她还是未婚少女,就算领了证,这年头寡妇改嫁也很容易,说不定她还能得到一大笔遗产,以肖氏集团的体量,九牛一毛都够她发财了。
但习惯真是可以改变的,在覃骁的坚持下,两人一直同床共枕,磨合了一段时间之后,覃骁进入深度睡眠也不会再把她踢下床,而是老老实实呆在他那半边,手脚无论什么时候碰到什么东西,都会习惯性地往怀里揽。
有次姜棠半夜起来上厕所,再回去的时候发现他抱着她的枕头,面目舒缓,手脚轻柔,胳膊虚虚地搭在上面,正是平常抱她的标准姿势。
姜棠的心忽然就柔软了下来,觉得都已经订婚了,这个人还是不要死了吧,不然别人说不定会怀疑她克夫。
其实姜棠这边做出的改变也不少,她从三岁有记忆开始就独自住一个卧室,并强迫症一样不允许卧室里有任何活物,别说是会喘气的猫猫狗狗,就连盆里的金鱼和家里的乌龟,也不能在她睡觉的时候出现在她屋里。
上大学住学生宿舍她都花了好些时间去适应,但那时候可以挂上帘子格出独立空间,也不会和别人分享床铺。
如今不过短短几个月,身边有覃骁那么一个肺活量超高的大活人,还时不时缠在她身上,她都能安之若素了,睡眠质量甚至有升无降。
有次覃骁去别的城市没能赶回来,她反而睡不着失眠了,等第二天再见覃骁的时候,发现他眼下也有淡淡的青影,显然孤枕难眠的并不止她一个。
那晚情到浓处,覃骁掐着她软软的腰,在她耳边咬牙切齿:“真想把你变小了放进口袋里,随身带着。”
关于毕业后的去向,大家都没有对姜棠提过任何要求,但她也明白,一旦和覃骁结婚,像以前一样接单子是不大可能了。
作为郁将军的外孙女和郁瑾的女儿,还无可厚非,毕竟是工作,而且从经济原因上考虑,她也没有太多人身安全隐患——外交部是有名的穷衙门,歹徒绑架也轮不到她。
可作为覃平的儿媳妇和肖氏集团的少夫人,她再出门接活儿就有些不合适了,试问哪个雇主会想雇一个随身带着保镖的翻译?
而且以姜棠的身价,用得起她做翻译的,都是圈子里的人,无非高官和厚贾的区别。
高官的可能性比较小,毕竟她不入公门,除了上次直接被大领导抓着临时顶缸,别的官员出行自有体系,自有专业人员提供服务。
厚贾就比较麻烦,肖氏集团身为亚洲首富,而覃骁作为肖氏现在的掌权人,哪个能比他还厚?
别到时候这边她刚陪着覃骁参加完宴会,享受众人吹捧,第二天就换上工装,跟在吹捧她的人身后,人家坐着她站着,人家吃着她看着。
姜棠自己倒是不介意,做了这么多年的翻译,这点儿专业性她还是有的,就怕那个“人家”不乐意,全天下又不是只有她会外语,人家干吗给自己找不自在?
姜棠陷入了即将失业的烦恼中,忍不住伸出白嫩的手指又戳了戳覃骁泄愤,被他一把抓住,顺藤摸瓜整个人都揽进怀里。
第63章 番外2 婚前甜
姜棠想起来询问徐蕾的事情, 是在一个貌似悠闲的午后, 之所以是貌似悠闲, 是因为虽然同样待在书房里,她在看漫画新番,而覃骁在远程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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