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离去了,不多时,就有人把覃骁提出的东西拿了过来:煮熟的薯类,烧开的热水,还有席子和被褥。
甚至还有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过来用英语对姜棠说要带她去厕所。
姜棠看了覃骁一眼,覃骁肯定地对她点点头,她便跟着小姑娘离开了。
甚至看守的人还给覃骁和宋乃奇松了绑,只是还有两个人拿着枪守在门口,他们即使获得自由,手无寸铁地也跑不出去,再说都到了人家的地盘,跑又能跑到哪儿去。
屋里破烂简陋,只有几个原木的墩子,这时候也不讲究什么了,覃骁捡了一个坐下,活动一下僵硬的脖子。
然后开始用热水涮洗杯具,并倒了水出来晾上。
宋乃奇还站在原地,带着探究地看着覃骁:“你有谱了?”说完看了眼门口的守卫,他们用的是中文,对方自然听不懂,却也没有像之前在仓库那样阻止他们说话,便更多了几分了然。
“太明显了,难道你没谱?糖糖应该也看出来了。”覃骁端起一杯水,试了试温度,又放回去,抬头撩了宋乃奇一眼:“让糖糖跟着遭罪,大哥你不觉得愧疚吗?”
宋乃奇不甘示弱地看回去:“糖糖并不喜欢出门,这次为了躲谁,原因你心里清楚。”
“要躲什么地方不能躲?至于来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有没有私心你自己心里清楚。”覃骁微微冷笑。
宋乃奇沉沉看他一眼,并没有搭话。
覃骁却不放过他:“你和你那讨厌鬼弟弟以后都消停点儿吧,别说以郁家的身份地位,绝对不可能做出母女嫁父子这种事,糖糖对你态度如何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宋乃奇仍然不说话,只定定地看着他,看得覃骁心头火气正要再开口,他却忽然笑了一下:“好,我保证以后只拿她当妹妹,至于我弟弟,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打闹的成分居多,他们之间没什么的。”
无端折腾一场,覃骁还有一肚子的怨气要发泄,对着匪徒发暂时不合适,对着糖糖他舍不得,难得有个皮糙肉厚还是罪魁祸首的宋乃奇在跟前,正要唇枪舌剑刺得他体无完肤,结果对方第一时间就竖起白旗。
颇有些力气无处使的感觉,忍不住问了句:“为什么?”难道不应该再挣扎一下?
宋乃奇微扯嘴角“我只是觉得,能看到堂堂覃少,像电视里后宫争宠的女人一样,背着主角在私底下打击情敌,这感觉……挺不落忍的。”
他奶/奶的宋乃奇!你才后宫争宠呢,找揍是吧?
屋子狭小,而覃骁又身高腿长,不过一个跨步便窜至宋乃奇的面前,揪着他衣领正要动手,光线一暗,门口姜棠已经带着之前那女孩回来。
“你们在做什么?”看着两人的样子姜棠有些惊疑不定,再看看门口持枪挺立的守卫,他们似乎并没有被为难,外敌还没退,这俩人就起内讧了?
“没事,”覃骁淡定地伸手弹了下宋乃奇的衣领“他身上有个虫子,这边是热带,蚊虫容易滋生传染病,我帮他驱赶一下。”
说完招呼姜棠坐下喝水吃东西,将近一天一夜粒米未进,饿还能忍受,缺水却是极难忍的。
几人喝完水之后,拿起桌子上的木薯模样的东西咬了一口,覃骁和宋乃奇都不约而同地放下了。
口感粗粝发酸,不是一般的难吃。
只有姜棠,因为之前来过非洲,因为好奇尝过当地这种木薯饭,知道就是这种口感,也因为实在太饿了,便又多吃了几口。
一旦胃里火烧火燎的感觉得到缓解,便也放下了,几人都是锦衣玉食养尊处优长大的,靠这样的食物充饥的日子,做梦都没想过。
那本地少女见他们都不再吃了,有些疑惑地开口问姜棠,姜棠看了两个面色不虞的男人一眼,便解释说他们都不饿。
少女一脸惊奇,然后便有些眼馋地看着那盆木薯饭,问姜棠可不可以送给她,她和妹妹都还没有吃早饭。
姜棠见二人都是打死不再尝一口的架势,点了点头,那少女欢天喜地,抓起之前姜棠吃剩下的小半个塞进嘴里,便快速捧着剩下的食物走了,生怕姜棠反悔一样。
姜棠和两个男人对视一眼,都有些不是滋味。
“这边原来是殖民地,延续了殖民时期的农业模式,以种棉花和咖啡等经济作物为主,粮食一直依赖进口。”宋乃奇解释给二人听:“不过进出口都由国家掌控,这既然是个非法组织,自然没有办法公开做生意,他们食物短缺是必然的。”
而这种难吃的木薯则是本地特产,虽然口感极差,在底层穷人里也是很好的食物了,起码没有毒,吃了饱腹感也很强,挽救了无数人的生命。
经过这样的一个小插曲,三人情绪都有些低落,覃骁把被子铺在席子上展开,便招呼姜棠过去休息,姜棠实在累极,而这种木薯饭又有催眠的效用,她几乎是一躺下去便睡着了。
最后还是被覃骁叫醒的,他面色有些沉重:“走吧,他们的头儿,那个圣主要见我们。”
三人被押送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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