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个趋势越来越明显了。
当着覃骁的面却是不肯认的,俏脸一板,下巴仰得高高的:“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要拿乔?我就是!别人给我就要,那我多没面子,不来回推几遍怎么显示出我有一颗不贪财的朴素之心?”
“唰”,“唰”两声,前后格挡的帘子被拉上,两个人的座位瞬间变成了一个小的隔间,覃骁不顾姜棠的挣扎把她压在座位上猛亲了一阵。
姜棠挣扎,却也不敢过于激烈,公众场合,尤其还有熟人宋乃奇坐在后面,她不想白白被人看笑话。
终于等覃骁亲够了暂时放开她喘气,已经红成一颗番茄的姜棠,咬牙切齿却还不得不压着声音骂他:“你是升格成禽兽了吗?说发/情就发/情!”
说完又开始恨,曾几何时,“发/情”这么粗鲁的词汇,姜棠从来不觉得会从自己嘴里说出来,连听都觉得脏了耳朵。
尚佳那个女汉子闺蜜都没完成的改造,如今被这流氓禽兽做到了。
覃骁被骂的身心舒畅,又在她唇上啄了几下,把人搂在怀里揉搓:“没办法,太可爱了,一时就没忍住,下次会注意。”
毫无诚意的保证,姜棠除非脑子进水才会信他。
她这边都被气得忘了之前的话题了,覃骁脑子却比她清醒,又捡起来回答她:“你不用向别人显示你有一颗不贪财的朴素之心,这是明摆着的事儿。”
见姜棠疑惑,便一脸自豪地解释“眼前就有一座金山摇钱树,你天天不是打就是骂,亲一下都不愿意,你说你贪财也没人肯信啊。”
似乎是怕姜棠不信,还给她列举自己的财产:“我有肖氏百分之四十的股份,我个人理财账户的资金目前是X位数,我在XX科技公司有一半的股权,我的专利费每年是X位数,我……”
一大串之后总结“收了我,这些都是你的。”
姜棠心好累,钢铁直男加持了死不要脸的流氓禽兽属性,她能说什么?
因为覃骁之前的胡闹,姜棠下飞机和宋乃奇再次碰上的时候,总觉得有些难为情。
一对明显是一块儿的青年男女,把帘子拉严实了躲在里面,就算不做什么都能引起怀疑——何况他们并不是什么都没做。
欲盖弥彰这个词就是给他们发明的!
奈何宋乃奇不像他的沙雕弟弟,城府之深以姜棠的功力根本从他脸上看不出什么,何况姜棠也不敢盯着他细看。
只是出机场的时候两个男人都有司机过来接机,宋乃奇站在车前提议:“你去老宅还是去找郁姨?我们都顺路,坐我的车吧。”
像是完全忽略了姜棠和覃骁是一起的这件事,或者说,他根本就没那么认为。
宋喜德在婚后为了安抚娇妻的情绪,把新家安排在妻子娘家附近,夫妻俩溜达着散个步就能回去看望二老和姜棠。
新家很大,宋氏兄弟和姜棠的房间都准备的妥妥当当,只不过他们三个都还没过去住,如今姜棠已经被覃骁找到,自然没有必要再躲着谁,那么去哪儿都一样了。
正犹豫着,姜棠肩膀一沉,某只“禽兽”已经把他的爪子搭在自己肩上,替她婉拒宋乃奇:“今天太晚了,等我们回去收拾整顿一下,明天再回去看望二老和郁阿姨宋伯伯。”
话音刚落,冷不防被姜棠抓住手一甩,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就钻进了司机打开的车门,冲宋乃奇莞尔一笑:“那就麻烦宋大哥了。”
宋乃奇也不再多说,冲覃骁点点头也上了车。
黑色轿车呼啸而去,覃骁这边的司机过了半晌才敢凑过来提醒自家老板:“覃少,时间不早,咱们该走了。”
“嗯”覃骁整理了下衣衫上车,声音不辨喜怒。
第36章
姜棠上车之后, 宋乃奇再次问她去哪儿, 姜棠却有些犹豫不决。
刚刚纯粹是为了和覃骁赌气才上了宋乃奇的车, 此时却忽然觉得,现在面对二老和郁瑾,她也还真的没准备好。
她不是天真的小孩子, 从覃骁那里得知事情始末,也不会去埋怨外公外婆和母亲的自作主张。
她只是稍微有点怨他们没能及早告诉自己, 可也不是不能理解, 换做自己, 这样的事也很难轻易开口。
不用看她也知道三位长辈在面对自己的时候,一定是又羞愧又自责, 会百般抚慰她,战战兢兢地看着她的脸色,生怕她想不开或者感到委屈。
但有时候别人的歉意和讨好也会成为一种无形的负担。
因为父母离异,外公外婆从小便对她多带了几分小心和容忍, 郁凌云从小到大没少被舅舅拿皮带抽,外公急了也会上戒尺上拐杖,同样做错了事,她却连一根指头都没人动过她, 连句重话都不曾听过。
小时候郁凌云最喜欢往她身上扣黑锅, 比如打碎了外公的古董花瓶,弄丢了舅舅的印章, 扯破了舅妈的丝巾,全都是姜棠做的, 必须是她做的!
但姜棠照样安然无恙,等着看好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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