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宿舍的那些东西都是他收起来的,攥着你的舞蹈鞋不放手,倒是不知道有没有珍藏了。”
“唔,姑姐,这个问题……妈妈咪没告诉过花花,要不花花去问一问笙舅舅可以吗?”花花似乎没有察觉出几个大人之间的波涛暗涌,眨着纯洁的大眼睛问道。
“好啊,一定一定要问到准确的答案哦,姑姐可等着你呢。”
说着就将祁芣苡给放了下来。
霍斯羽终于忍不住了,训了自己妹妹一句,“胡闹够了吗?”
“我哪有胡闹?”霍斯呦不服气,牵着祁芣苡,又搂着祁六珈的肩走到霍斯羽所坐的沙发旁,让自己的嫂子和侄子都坐下。
而她则是环顾了一周,看到祁六笙旁边有一张单人沙发,很自然而然地坐到他身边。
微凉的风本来已经吹散了霍斯羽身上的一丝烦躁,但是此时此刻又被郑南渊给加了一把火,他觉得自己体内都像多加了一个火炉,一点即燃。
“郑南渊你他妈的还说得真是轻巧。”
霍斯羽彻底被他气笑了,抬起头来斜眼看向郑南渊,他的眼尾其实长得特别别致,并非是完全内双,而是在眉梢处稍微往外张扬,往上挑了挑,挑出一种无与伦比的立体感来。
就算没有光影作用,他那双眼依然是潋滟而嚣张的,笑时带着少年的腼腆温和,斜眼睨人时却是让人感到乖张狠戾。
郑南渊被他这一眼彻底看得怂了,从口袋里摸出一支芒果味的棒棒糖恋恋不舍地推到霍斯羽面前,“湛爷,小的知道错了,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记仇了。”
“叮铃铃——”
可是祁六珈被他这样一弄压根了无睡意,回想起早上发生的事情简直好像是走马观花一样,她有些在意菜包的下场,因为霍斯羽这个人……一向都是是非分明的。
“你将菜包怎么样了?”
“你很关心它?当初不是已经抛弃它了吗?”
霍斯羽是真的恨她,他对她的感情很复杂,虽然知道自己这样说,时时刻刻提醒她显得自己很小家子气,但是他这六年来所受的煎熬不比她少。
每每看到与她的回忆有关的事情,他都会不由自主去想她,想与她有限的过往。
她养了菜包半年,然后一走了之,什么东西都不拿走,她当时已经读了一年的大学了,她离开时还是他去她的大学宿舍里帮她收拾东西的。
“下午的时候你有没有看到我手机有电话打来?”祁六珈始终觉得奇怪,电量真不可能会无缘无故少了20%的,而且刚刚的确是花花和她聊天,三句有两句是问他的爸爸是谁的,以前他都不怎么在意这件事情的,怎么现在却是……实在是不应该啊。
她总觉得是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才导致他这么好奇。
可是并没有找到什么可疑的通话记录,所以她也有些不确定了。
“没有。”陈维文轻轻摇头,十分有职业素养地答道:“不能随便窥探东家的隐私,即使我听见手机响了,在没有你的允许下是不可能乱看和乱接的。”
祁六珈:“……”你这样说愈发可疑了好吧?
但她也没有继续问下去,只是拿着手机刷起网页来,又看了一会儿电子书这才关灯睡觉。
他的本质还是没有变的,他喜欢掌握一切,即使他生性爱自由。
可是他隐藏得更深了。
为了她。
让她留在他身边。
祁六珈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的心情,被人宠着被人呵护着自然是好的,但是她没想到他居然为了她而做出这样的改变。
她认识了他这么多年,他从来不愿意委屈自己,就算高中时,真的有一次她下定决心要离开他,歇斯底里地大闹了一场,仍然没让他改变一分一毫。
现在突如其来的变化还真是让她有些吃不消。
她这样的打扮在班里虽然不显得突兀,但还是惹来了同学的窃窃私语。
“喂喂喂,新同学学艺术的是学什么艺术?琵琶?吉他?还是唢呐……穿的那身衣服也贼好看了。”
“而且字也好看……”
“人长得也不错啊,笑起来可是有小酒窝的……”
……
源源不断的讨论不断传入霍斯羽的耳里,明明应该是窃窃私语听不清楚的,却偏偏清晰地传入他的耳中。
小酒窝?他注意到的却是她笑时眼下有卧蚕啊,还有左下角一颗小到不能再小的泪痣,若有若无地勾着人。
杨诗妍看到他们牵在一起的手,脸都要白了。
祁六珈觉得这么多年过去了,霍斯呦不经意就能气死人的本事还是没有退化,相反地,愈发地炉火纯青了。
霍斯呦是被家里人宠大的小公主,这些年来过得顺风顺水,唯一折戟的,就是在祁六笙身上。
这还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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