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明是真的吃到苦头了。
这个阵法每两个时辰一变,青筝当时扯的竹枝早就移动了位置。南既明不清楚阵法会变动,被困在那个地方实在没法,只能挨根竹枝扯着试过去。
刚开始阵法的杀机并未开启,南既明在经过初次试探后,放开手来扯。没想到另一批人马闯入阵中,引得阵法杀机启动,南既明差点吃到暗箭。
把挂在胸前的束带往后甩,南既明叉着腰冲竹屋喊道:“青筝姑娘,行行好,赏小爷口水喝吧。”
青筝盯着不远的人,沉默不语。
南既明只看见竹屋里的油灯在夜风中微闪。
南既明无奈,转变了求助对象:“明一水前辈,晚辈无名楼第三十一代弟子南既明求见。”
青筝看向明一水。明一水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认识他,朝外面扬声:“可是无钱那老头子的徒弟?”
“正是在下!师父时常同弟子提起南幽篁,北擎苍,告诫弟子遇见幽篁谷谷主定当如同见师父般相待。”
“呵,前半句我是信的,这后半句无钱老儿定不会说的。你这小子,妄言师尊之语,不怕他削你!”
南既明终是走出了竹屋,他相信老友收徒弟的眼光。
“明前辈,您可得给弟子做主啊,青筝姑娘答应带弟子来看伤,半路撂下弟子就跑,害得弟子好苦啊~”看到明一水出来见自己,南既明就知没事了,开始叫屈。
“别!别!别!我可不是你师父,没法给你做主。”
青筝也迈出来了:“看南公子中气十足,想必腰伤已不治而愈。”
明一水惊奇道:“伤到腰了呀?身为男人,你怎能不保护好自己的腰呢!我这有于肾大补之药,五百两。看在无钱老头的面上,给你打个九五折吧。”
一副你看我对你很好吧的表情。
青筝面上还是淡然,心里却翻了个江,明前辈也挺装的,这才是他的真面目吧。
“不劳明前辈费心了。小爷现在有劲得立马就能上天。”
青筝当作没听见任何话,望向北面。阮霜应该快回来了。
“之前小爷攀上竹子看见北边的竹林倒了一大片,乒乒乓乓地在干架。明前辈,你不心疼你的竹子吗?”
明一水唔了一声,随即看向青筝:“其实阵法我也不通,女娃娃,你看了阵法图,怎样?”
听到南既明提到干架,青筝心漏跳一拍,难道阮霜同他们交手了?
“南公子,可看见阮霜?”
“未曾。”
青筝再次摸到黄粱散,心下决定:“南公子,现在给你个机会上天。”
“可我现在不想上天。”南既明抱臂在胸前,好整以待。
“那你就留下来帮忙试试明前辈的新药剂。”
南既明瞧了眼明一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看戏模样,突然飞身掠过来,揽起青筝的腰身:“走!带你上天!”
青筝再怎样思虑了多种可能,唯独没想到这一种。虽然没惊呼出来,心都猛提到嗓子眼了。待回过神来,南既明已经带着自己停在高耸的翠竹顶。
青筝望下去,好死不死看见明一水爽快挥手作别的身影。
不待青筝恼怒,南既明抢先开口:“时间紧迫,要救你的丫头就直接指路。”
青筝来不及发作的情绪,一刹那冷静下来,看清了竹屋和所在的位置:“向左二十尺,正北十尺落地。”
南既明放沉了身子,压弯了翠竹,借着翠竹的韧劲弹飞起,按着青筝的指令在翠绿的海洋里几起几落,没入深处。
“跟紧我!”
一落地,青筝就一把推开南既明的胸膛,头也不回便走。
南既明感受着怀里残留的馨香,悻悻地摸了摸鼻梁,依言紧跟青筝。
左转右绕,避开了好几个暗杀机关,离交手声越来越近了。此时,夜色已慢慢散去。
青筝站定,把手中的黄粱散交给南既明:“杀进去,把阮霜带出来。把这个撒在空中就撤。你们注意掩住口鼻。”
“说得那么简单,杀进去。我这可是冒着生命危险进去救……”
话没说完就被青筝用劲推了出去。
正打得水深火热的阮霜和黑衣人,被突然冲出来的南既明吓了一跳,冻住了手中的架势。
南既明稳住身形,换上他招牌式风流笑容:“路过,路过!诸位好汉继续!”
黑衣人已经分出一拨杀过来。
南既明几下跳开:“哎呦,跟你们说了我是路过的。刀剑无眼啊,壮士莫伤及无辜。”
“南公子,相识一场,出手相助,没齿难忘。”阮霜边应对招式,边不忘把南既明拖下水。
“啧,你跟你家小姐一个样,都是个黑心肝的。”
阮霜顺着招式瞥了眼南既明跳出来的方向,心里有点急了,手中杀招更快,招招致命。
南既明仍然一副玩笑模样,牵引着黑衣人上窜下跳:“哎这刀不错嘛~在小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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