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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5 部分

    军火王的极品情人 作者:肉书屋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的冰川,不管做什么,他先休息个一年半年,他已经忙得好久好久没有休假了,也快忘记除

    了案子开庭生命还有其他的意义!

    “你确定赛尔在美国吗?”廖罡递了只烟给对面

    沙发上的人。

    那人虽然一脸的风尘仆仆,但笔挺的西服性格的脸却仍然给人一种凛然不

    可侵犯的肃然。这让廖罡在心里暗赞了一声,不能不欣赏这比他小了将近十岁的表弟,他是

    天生的王者,不管光明还是黑暗,他不做王是件让人很遗憾的事。对于罗烈的退休,廖罡只

    是觉得损失,并没有过多的劝阻,人各有志,何况以罗烈的本事,换个地方照样能出人头地

    。廖罡的遗憾只是源于自己小小的私心,他无法在黑暗国度纵横,只能寄希望听听罗烈的内

    幕,罗烈退休了,第一手内幕自然无法及时收到的遗憾。

    “我确定。昨天我收到她取款

    的纪录传真,所以连夜就赶过来了,我想赶紧找到她,否则她转移的话又要浪费时间。”罗

    烈用手抚了抚疲惫的脸,不用多说,垮下的肩膀无声地说明了他很累。

    廖罡点点头:“

    你别急,只要她在这我一定给你找到人,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打几个电话。”

    “好。”

    罗烈释然地靠回沙发,他喜欢廖罡,办事迅速效率高,他绝不怀疑廖罡的能力,在心里说,

    赛尔,但愿这次能堵到你。罗烈有些疲惫地闭上眼,这样的追踪持续了多长时间?快三个月

    了吧!罗烈无法计算这三个月中自己睡了几个好觉,每次得到赛尔的信息就匆匆赶去,然后

    扑空,周而复始下他唯一的抱怨是范赛尔为什么要那么聪明,她已经可以算反追踪的老手了

    ,让他只能跟在她后面转。这应该是他第三次追着她回到美国了,他不知道自己是当局者迷

    还是慢慢退步了,只有来求助廖罡,不管用什么手段,他都要在美国堵到赛尔,决不允许她

    再逃了。

    墙壁上的日历钟是一对热带鱼,小鱼是分针,大鱼是时针,罗烈看着钟慢慢就

    有些迷迷糊糊,他太困了,几乎没好好睡觉一得到消息就冲了过来。日历上黄色的电子日期

    标着月和日,三月十一,这数字有些熟悉,罗烈迷糊中觉得这个数字对他很重要,可是半梦

    半醒间怎么也想不起这个数字为什么对他很重要。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朦胧听见廖罡进来了

    就醒了,他看看廖罡,用手揉了揉太阳x,还没说话,廖罡书房里的座机和手机突然同时响

    了起来。廖罡自己也吓了一跳,先看了看手机的来电号码就快步过去接起了座机电话。

    “喂……嗯……嗯……我知道了。”廖罡挂了座机意味深长地看了看罗烈就拨打手机,对方

    才说了第一句廖罡就截断了人家的话头,用命令的口气说:“你先过去,我一会就到。”

    罗烈的心蹦跳起来,凭直觉猜到了电话和赛尔有关系,可直到廖罡在车上对他讲了事情的经

    过,他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让他震惊的不是赛尔吸毒被抓,而是宗正宽竟然也搅和到这件

    事中。他们什么时候搅到一起的?罗烈相信一定是不久前的事,因为没有一点他们曾经在一

    起的端倪可寻。而看着廖罡忧心忡忡的样子,罗烈为宗正宽的前途担忧起来,一个律师,搅

    和到毒品买卖中,他的律师生涯到头了!

    “阿宽是个优秀的律师。”廖罡的语气似乎决

    定了宗正宽律师生涯的过去式,充满了惋惜和痛心。

    “没有回旋的余地吗?”罗烈抱了

    一线希望,不管花多少钱,只要能为宗正宽保住律师执照他无所谓,他们欠宗正宽的,他要

    代赛尔弥补过错。

    廖罡听懂了他的意思,皱了皱眉:“也不是没有,只是目前不可能,

    先接受处罚金吧,我慢慢想办法。”

    “嗯。”罗烈叹息,接受了这种折中的方法。

    在

    警局的拘留室,罗烈先见到了宗正宽。廖罡律师事务所的律师正帮他办保释,他坐在旁边发

    呆,看见罗烈在外面,他的脸上闪过了一丝复杂的表情,低着头不再看任何人。

    “你要

    见赛尔吗?她的情况有点麻烦,一时办不了保释。”廖罡接了个电话过来对罗烈轻声说。

    罗烈不解地看看他,廖罡也不过多解释,只是说:“你想看她的话我来安排,其他的稍后再

    说。”

    罗烈只好点了点头,他已经三个月没见到赛尔了,也不知道她变成了什么模样,

    只好听从廖罡的安排。

    过了十多分钟,廖罡进来,说:“跟我走吧!”

    罗烈转身跟着

    廖罡往里走。夜晚的警局也很热闹,各个房间都有人,罪犯警察,都呼吸着同样污浊的空气

    。罗烈面无表情地穿过走廊,走到对面楼的拘留室。一个警察为他们开了门,进去是一个空

    房间,对面一大副玻璃,隔着玻璃可以看到里面是一个大房间,里面坐着几个女人,看样子

    都是吸毒的。玻璃是单面的,里面的人看不到他们。

    罗烈一眼就看到了赛尔,她坐在角

    落里,正用惊惧的眼光看着同屋一个吸毒的女人。她坐的角落就在玻璃的下方,所以很近,

    近得罗烈能看到她凹陷进去黑白分明的大眼中充满了恐惧,一种对旁边吸毒女的深入骨髓的

    恐惧。罗烈皱眉看了看她旁边的那女人,那女人很高大,一头红发,额骨很高,有副巨型的

    身材,除此之外看不出什么令赛尔感到恐惧的。但是赛尔的恐惧让罗烈感同深受,虽然不解

    赛尔为什么会恐惧,他还是觉得有了解一下的必要。他对廖罡耳语:“麻烦你了解一下这女

    人是什么人,她进来做了什么事,特别是对赛尔。”

    廖罡看了看赛尔,点了点头,拉了

    旁边站的警官出去聊。

    罗烈站着,表面上看他依然面无表情,可实际上他的心里已经翻

    江倒海般波浪四起。赛尔,赛尔!他在心里痛苦地低呼着,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离开?

    你的离开让一切努力和受的痛苦折磨都回到了原位,甚至比这些损失更多!

    我该拿你怎

    么办?

    罗烈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欲哭无泪,他现在真正理解了这四个字的意思。隔着

    玻璃坐着的赛尔,仅仅三个月,仅仅一道玻璃,给他的感觉却似隔了千山万水,隔了前世今

    生,于慢慢人海中,于时间的荒芜中,他去何处寻他自信洋溢的范赛尔,他的宝贝,他在这

    世界上的最后一块心灵的净土……

    那女人,熟悉中透着陌生!

    罗烈找不出那曾

    经吸引他的自信,倔强和任性。这是一个陌生的赛尔,熟悉的那张脸上枯槁,茫然,冷漠,

    让人一目了然地看到了她空虚的灵魂。这是他的爱吗?尽管罗烈有很好的心里准备也还是被

    这样的赛尔给了他沉重的一击,他仿佛又看到了当年的戴晗,他的梦魇!难道他终将会失去

    赛尔吗?不!不!他不要这样的结局,他不要!罗烈几乎是在心里呐喊了。不管付出什么样

    的代价,他要他的宝贝范赛尔回来。没有她,他的存在他的牺牲还有他的爱都毫无意义了!

    经过她,他的下半生再也不会爱上任何人,所以为了她为了自己他也要不奢余力地拯救她。

    罗烈的手摸到了西装口袋里的盒子,他已经想起了今天是赛尔的生日,这礼物是准备了好

    久的,却没想到赛尔生日的最后几小时会在警察局的拘留室渡过,她以后应该会记住这个特

    别的生日吧!

    我该拿你怎么办!

    罗烈心里的问话已经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赛尔

    对那女人的恐惧给了他灵感,不管她害怕那女人什么?只要她还有害怕这一感情,他就觉得

    她还是有希望被拯救的。罗烈酸涩中带着一丝甜味地回忆起某一个特殊的时刻他对付范赛尔

    的方法:恐吓是医治范赛尔不乖的良药。

    范赛尔木然地坐着,这是她二十九年生涯中

    第一次被带到警察局,而且有讽刺意义的是,今天还是她的生日。二十九岁生日的开始,她

    竟然是以一个被抓的瘾君子的身份迎接她二十九岁生日的到来,她不能不为此感到羞愧。更

    让她不安的是,因为她,她最忠实的朋友有可能断送大好的前途。她觉得自己该醒了,她不

    能再这样继续下去,她才二十九岁,人生的一半都还没走到,怎么能这样自甘堕落下去呢!

    害人害己,她觉得自己活着除了这四个字已经没有别的意义,她不能再这样了。

    看着周

    围陌生漠然的脸,特别是那红发女人,一进来就叫嚣着告诉她们她是同性恋艾滋病患者,叫

    她们不要惹她。她看着这些人,吸毒卖y的都有,赛尔无法想象自己有朝一日竟然会和她们

    关在一起,这让她感到震惊和耻辱,对自己的堕落恨入骨髓。

    赛尔呆呆地坐着,胡思乱

    想着,没人提审她们,也没人理会她们。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一个警察进来,叫了她旁边的

    短发女人出去,说有人保释她。保释?赛尔木然的脑子被这两个字激活了,对啊,还可以保

    释,不知道宗正宽有没有人保释,如果他有,那么她也能出去了。她迫不及待地想离开这里

    ,不是因为毒瘾要发作,而是因为红发女人虎视眈眈的目光。她真的是同性恋吗?她的目光

    让赛尔觉得很恐惧,几乎不敢与她对视。

    能保释宗正宽的应该是廖罡吧!廖罡知道的话

    罗烈也会知道了。赛尔想到这霍然一惊,都几个小时了,却什么动静都没有?排除廖罡不可

    能不知道的因素,就是他得到了示意,对他们不闻不问!那意味着什么?罗烈对她失望了,

    终于放弃她了?想到这种可能赛尔一时间如堕入了冰窟般寒冷,不要!不要在这时候放弃她

    ,她发誓出去后一定改过自新,只求再给她一次机会。赛尔有些慌乱了,监狱里的情况她救

    罗烈时已经通读了很多内部资料,她害怕自己也被关进那人间地狱。她不要,她不要!她被

    这种可能吓得恐惧地颤抖起来。

    门再一次被打开了,这次不是出而是进,一起被送进来

    四个人。她们好像互相认识,进来就占据了一角聊起来,对赛尔他们视若不见。除了她们,

    其他的人都漠然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赛尔只瞥了她们一眼也继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一瞥之间从她们的衣服穿着可以看出她们应该是流莺,她们的英语讲得很快,声音也很低,

    赛尔不愿惹麻烦,就没去留心她们说什么。

    屋中的角落都坐了人,快下半夜了,大家坐

    了一天都很累,就东歪西倒地或靠或躺地睡下了。赛尔迷迷糊糊快睡着时竟然看到了一件离

    奇的事,这让她有一瞬间以为是自己毒瘾发作引起的幻觉。她竟然看到后来的那四人中的一

    矮个女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了注s器,走到饮水机旁边拿了杯水过来。赛尔吓得心怦

    怦直跳,闭了眼睛不敢看,可被她的举动逗起了身体也发生了异样的变化。赛尔觉得自己浑

    身开始出汗,不由自主地睁开眼睛看着那女人,她从哪带进的注s器,不是都要被检查吗?

    赛尔脑中仅仅疑惑了一下就放弃研究这问题,被矮女人勾起的毒瘾在征服着她,她的眼泪不

    受控制地在眼眶中涌动,头开始痛起来,她看着那女人,她的同伴们掩护着她,赛尔只能看

    到她将针头c进了自己的动脉。赛尔觉得自己的血y随着她的动作开始,她无比渴望能

    摸一摸那注s器。那女人很快注s完了,将注s器换给了另一个女人。赛尔矛盾地看着她们

    ,理智上震慑于那些女人凶狠的视线,她们已经发现赛尔在看着她们,凶恶的样子好像是在

    警告赛尔别话多。赛尔根本没有告发她们的意思,她被勾上来的毒瘾折磨着,迟钝地没去想

    房间里一定有隐藏的摄像头,可为什么警察没有进来,估计她们互相掩护,避开了摄像头的

    可视范围。

    被凶狠的女人瞪了一眼,赛尔下意识地躲开了她的视线,可掉过头迎接她的

    是红发女人同样狰狞的目光,赛尔才发现房间里的人大都醒着,都目标一致地看着那四个女

    人。象是受到群体的鼓励,赛尔也把目光移回到那四个女人身上,她们又换了一个人。赛尔

    觉得自己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她拼命地咬着牙忍受着。她被周围女人看那四个女人的目

    光震慑住了,那是怎样的目光啊!极度的鄙夷,不屑,轻视,嘲笑……

    赛尔最后一丝尊

    严被这些目光压倒了!人最大的悲哀莫过于被自己的同类轻贱!

    心理学家马斯

    洛认为人有五种基本需要:生理需要、安全需要、归属和爱的需要、尊重需要、自我实现需

    要。而尊重的需要包括两个方面:自尊和他人对自己的尊重。这种需要的满足会使人建立自

    信,使人觉得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是有价值的、有能力的、有力量的。如果得不到满足,就会

    导致自卑感、无助感和失落感。

    对于范赛尔这样的人来说,尊重是她最大最重的需要,

    而被自己曾经看轻的人所轻贱是她最无法忍受的。房间里的都是什么人?卖y的,偷盗的还

    有她这样吸毒的!她从她们看那四个女人的样子已经可以想象出自己在她们眼中的样子,她

    怎么能不感到悲哀呢!曾几何时,自己竟然堕进了这个行列中。四个女人象镜子一样让她再

    不能掩耳盗铃地自欺欺人了,她紧咬着牙,拼命和自己的毒瘾做对抗,她不要,不要当着这

    些人的面丑态百出!她不要连自己最后的尊严也失去,这最后的遮羞布一扯去,她知道自己

    就万劫不复了!

    烈!不要放弃我!不要!

    赛尔忍得泪流满面,在心里呼唤着罗烈!她

    的爱!

    再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

    我再也不任性不刁蛮不自暴自弃!烈!救我!

    赛

    尔喃喃地念叨着,双手合十放在额头前祈祷着。她不会想到罗烈就站在墙的另一面看着她,

    感受着她同样的痛苦。

    这样的痛苦一次就够了,再也不要多一次!罗烈的手放在玻璃上

    ,描绘着赛尔的侧影。宝贝,不是我心狠,我再也不要忍受这样周而复始的痛苦了!如果猛

    药能医治你,我愿你置之死地而后生!

    宗正宽站在罗烈的后面,他已经被保释出来,没

    有回去,跟着廖罡过来看赛尔。他不懂这是在做什么,他们就这样看着赛尔和卖y吸毒的女

    人关在里面吗?警察局他一分钟都呆不下去了,身份的置换让他一改往日的从容变得焦躁起

    来。对罗烈他是有恨的,如果不是他,赛尔怎么可能变成这样?而现在这个赛尔爱的男人却

    面无表情,无动于衷地看着她受辱。宗正宽当然能看懂赛尔的屈辱,那么心高气傲的一个人

    ,沦落到和卖y的关在一起,只想想就让他受不了,更别说看了。

    “你想凭这样的侮辱

    就能帮助赛尔戒毒吗?”宗正宽再也忍不住了,对罗烈不屑地讽刺道。

    罗烈头也不回,

    淡淡地说:“你有更好的办法吗?”

    宗正宽闷在心头深处的抑郁苦闷得让他难以言说,

    被罗烈一堵更是郁闷,罗烈语气中的讽刺刺激了他敏感的心,让他禁不住就怒目而视:“我

    没有好的方法,但至少我不会让她染上毒瘾,也不会对她见死不救!”

    骤不及防,罗烈

    突然转过身,二话不说就给了他下颚一拳。宗正宽被打得连连退后了几步才站稳,口中立刻

    有血腥的味道,他愕然地举手擦过,手背上已经沾有鲜红的血丝。

    蛮子!宗正宽愤恨地

    在心里骂道,看了看在旁冷眼旁观的廖罡,一时不知道该不该还手。

    “我不用任何人教

    我做事的方法。”罗烈冷冷地说着,性格的脸上没有一丝歉意,好像这一拳已经是他忍了很

    久不得已才出手的。

    “你在妒忌?”宗正宽想了半天决定不和罗烈一般见识,又想了

    半天,自以为找出了罗烈为什么打他的正确答案。他和赛尔在一起被抓,罗烈一定以为他们

    有什么关系。

    “少自作多情!”罗烈的脸又面向玻璃,好像刚刚根本没发生什么事。“

    如果你喜欢赛尔,她就不会在里面。”罗烈不屑地说道。

    宗正宽似被他的话打了一拳,

    半响才问:“为什么?”换个人说他不喜欢赛尔估计他会置之不理,可罗烈的话让他不能不

    问个清楚。他不喜欢赛尔?笑话!他八年来就只爱过赛尔,为了她连前途都丢了,还不叫喜

    欢?

    “为什么?”罗烈斜了他一眼。“作为一个律师,你不可能不知道你的行为会带来

    什么后果,可你还是明知故犯。你这叫帮她吗?或许你是不忍心看她被毒瘾折磨,可是你却

    忍心看她今后为你而内疚。多令人感动的爱情啊,为了她失去了大好的前途!你想她对你感

    恩戴德还是一生内疚?”

    宗正宽被罗烈刻薄的话说得汗颜,有些委屈也有些不甘:“我

    没想那么多。”他真的没想那么多,他只是按照自己认为对的方法去做,可以对天发誓没有

    半点私心。可是,真的没有吗?

    罗烈转过了头,正对着他,严肃认真地说:“宗正宽,

    我不会为我刚才那一拳道歉,那是你早该得到的。我不想为我自己的行为粉饰,你想把它归

    结为妒忌也可以。我只想用这一拳打醒你,你该从对范赛尔的单恋中解脱了。正如我不会将

    任何男人视为我的情敌,我也不会把你视为我的情敌。可以霸道地说一句,赛尔是我的,也

    永远都会是我的,因为我不会再爱上别人,相反我也不会给机会让赛尔爱上别的男人,所以

    你可以死心了。我这样明明白白地告诉你,目的只有一个,劝你不要以殉情者的姿势出现在

    赛尔以后的生活中。爱一个人有多种多样的方式,有时放弃也是一种爱,不要继续让她困扰

    ,内疚也是一种爱她的方式……”

    罗烈爽直的话象炮弹一样轰得宗正宽晕头转向,内心

    似被强烈的阳光照进,挤得狭隘无所遁形。他是这样吗?他对赛尔的爱是这样吗?殉情者?

    哈哈!他的痴情在别人眼中就是这样的姿态吗?他的脸色阴晴不定,不是被说穿了心事而恼

    羞成怒,而是对自我行为无法正确认识的矛盾。

    他的爱真的造成了赛尔的困扰吗?宗正

    宽陷入了对自己的反思认识中!

    而玻璃里面的房间,正慢慢向罗烈期待的方向发生着变

    化,让畅快淋漓发泄了的罗烈不再关心宗正宽,而是密切关注着里面的进展,不至于玩过界

    让他功亏一篑无法挽救……

    玻璃房间里,那四个女人的注s器传到了最后一个女人

    手中。赛尔边和自己的毒瘾做着斗争,边矛盾地关注着她们。矮个女人突然站了起来,用手

    指着门惊恐地叫道:“那里有个魔鬼,它就要进来吃掉我们啦!怎么办?怎么办?”她叫着

    去抓每一个人的手,让房间里一时就乱了起来,谁知道她有没有病,会不会伤害自己,人人

    都惊恐地避开。

    赛尔根本就没有力气站起来,被她堵在了墙角抓住了手臂。“你是妖怪

    ,你是魔鬼派来的卧底,你会害死我们……”矮个女人对赛尔又掐又打。赛尔疼得滑坐在地

    上,心里还朦胧地感到侥幸,她的衣服太厚,矮个女人的指甲都只能落在表面上。

    赛尔

    只能被动地抱着自己的头,承受着矮个女人的疯狂。幻觉,她有些欲哭无泪,她自己也体验

    过这样的癫狂,矮个女人镜子似地让她看到了自己的另一面,她曾经也这样伤害过罗烈,清

    醒时看到罗烈手臂上的伤还无动于衷。矮个女人加诸在她身上的比她加诸在罗烈身上的还要

    过分,一时对自己的痛恨让赛尔没想反抗,也无力反抗。毒瘾已经让她有崩溃的迹象了,她

    环抱着自己借矮个女人的捶打在地上呻吟着,视线已经开始模糊,从没有一刻她如此希望自

    己昏过去,这样或许就能避免等下的出丑。

    突然房间里传来一声尖叫,赛尔被吓了一跳

    ,躺在地上看过去,却看到了一张嘴上沾着白沫的脸,和她一样贴在地上,生命即将熄灭的

    死灰般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赛尔。那张脸上全部堆出的表情是遗憾,象是对这样离去的不

    甘和对人世的眷恋。

    赛尔呆呆地看着近在咫尺,苍白,毫无血色的脸,无法尖叫却吓出

    了一身冷汗。颤抖没了,浑身的不适也没了,就象哇哇大哭的小孩突然遭到劈头雷霆般的喝

    声,她觉得时间就在这一刻停止了。她觉得那对面躺着的,眼睛凹陷的,瘦骨嶙峋的,口吐

    白沫的,中毒猝死的女人就是自己。

    就这样走了吗?

    尘世间就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吗

    ?

    那飘飘忽忽的感觉就那么令人向往吗?

    曾经爱过的,恨过的,都这样放开手,一切

    归零吗?

    妈妈,爸爸,哥哥,罗烈一个个的脸从赛尔脑中闪过,比起死亡,他们会接受

    一个改过自新的赛赛吧!

    赛尔颤抖着,被强烈震撼的意识开始出现了幻觉,似乎躺在地

    上猝死的就是自己。她的灵魂在半空中俯视过自己,然后象是长途跋涉经由坟墓来到上帝面

    前。周围都是雾,她看不清自己身在何处,只能听到一个很古老很古老的声音传来:“范赛

    尔,你不悔吗?”

    赛尔不由自主地跪下,渴望灵魂的被洗涤:“我知错了。”

    “饕餮

    、贪婪、懒惰、嫉妒、骄傲、愤怒、y欲,你犯了哪一条?”

    赛尔觉得很耳熟,歪着头

    想了下恍然大悟,天主教的七宗罪?她衡量了一下自己,嗫嚅着说:“贪婪,骄傲,愤怒,

    妒忌,y欲。”天啊!难道除了饕餮和懒惰她都犯了?脱离了现实的赛尔觉得自己又恢复了

    以前的样子,幽默感也回来了。她是不是作为渺小的人类,在接受宿命的审判?

    “很好

    ,那你知错吗?”

    知错?赛尔好笑,以前看七宗罪时就觉得不合理,但凡是人,就不可

    能不犯其中的一条。是不是每个人都要接受这样的审判?既然每个人都有罪,那么谁来执行

    这样的审判?

    “我应该为哪条罪忏悔?”赛尔想既然每个人都有罪,就有重罪和次罪,

    她想知道自己为了什么遭罪。

    “骄傲。七条罪中最大的一条,期望他人注视自己或过度

    爱好自己,对自身能力过高的一种自信。”

    “我还有自信吗?”赛尔苦笑,为这个莫须

    有的罪名。如果她还有自信,她就不会任自己沉沦下去。

    那声音迟疑了一下,似乎也在

    评估这罪名对赛尔是否适合。一会那声音说“懒惰。”

    “为什么懒惰?”赛尔不觉得自

    己有这样的毛病。

    “失去自信沉沦的懒惰。”

    谬论!赛尔的直觉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

    词。她自信了是骄傲,不自信了是懒惰,神就可以这样随心所欲地变换说辞吗?这样想着她

    就毫无顾忌地叫出来:“神就可以这样随心所欲吗?”

    “不能随心所欲我还做神干嘛?

    ”那声音失去了庄严,变得有些不正经了,多了嬉笑的味道。

    赛尔有些茫然,这是怎么

    回事,她不是在接受审判吗?有这样怒骂嬉笑的神吗?

    “众生皆神,你忘了这句话了吗

    ?”那声音嬉笑后变得耳熟了。“你渴望被拯救吗?你想谁来拯救你?谁是你的神?还是你

    把神的意义看得太重了!何谓神?我的理解是能掌握自己命运和理想的‘人’,换言之,‘

    我’就是神!众生都是神!”雷鸣般的声音越来越熟悉,赛尔猛然想起这是自己告诉帕克的

    话,那躲在迷雾中的人就是“她”。

    众生皆神!赛尔被“自己”曾经豪情万丈的话当头

    一顿棒喝醒悟了。她为什么渴望被拯救,还是源于自己的不自信,将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

    罗烈身上。在这场复仇的战争中,不但罗烈迷失了自己,她也迷失了自己。人都是容易被人

    影响的,罗烈的强大似母j一样庇护着他们,让她不知不觉中沉溺于被保护,习惯依赖罗烈

    。罗烈无形中就是她的神,无所不能的神。当她发现自己被伤害了,这神失去了无所不能的

    光环,她就失去了信仰。她迷失了,觉得自己被“神”欺骗了,于是她逃开,踏上寻找“神

    ”的旅途,却忘了“她”就是“神”。

    “她”说得没错,范赛尔犯了骄傲和懒惰之罪!

    而能使她得到救赎的除了她自己没有别人。

    别放弃我!她嘶叫着却没想到只要她不放弃

    自己,就没有人会放弃她!

    范赛尔泪流满面地醒过来,虽然全身肌r都在酸痛,但觉得

    精神上似卸下了一个包袱,觉得全身都轻松起来。似乎以前的范赛尔随着刚才的女人死去了

    ,她又获得了新生。

    这一次,她将自我救赎了……

    罗烈看到了赛尔晕了过去,又慢

    慢看着她醒了过来,他看着她黑白分明的眼睛由茫然迷离慢慢地明澈起来,黯然的脸渐渐有

    了生气,至此罗烈的心完全落了下来。他闭了闭眼睛,额头疲惫地靠在玻璃上,他成功了吗

    ?他不敢想是自己的功劳,一切还要看赛尔,这才是开始,更长的艰辛之路还需要她自己去

    走。他能做的就仅仅于此了!

    摊开握在手中已经被汗渍濡湿的翡翠玉坠,送给赛尔的生

    日礼物,他淡淡地微笑了。她该得到鼓励!新的一天开始了,她应该有个新的开始,这不仅

    仅是她的希望,也是自己的希望。罗烈转身把玉坠放在廖罡手中:“去给她办保释吧!这是

    给她的生日礼物,请帮我转交给她,别说我来过。”他笑了笑,转身又看了看赛尔,她已经

    坐起来,正用衣袖擦满脸的汗。她旁边的红发女人早已经被倒下的女人吓倒了,滑坐在角落

    里缩成一团呜呜地哭,与刚才的强硬判若两人。罗烈早已经知道她的伪装,一个虚张声势自

    我保护的女人!他摇了摇头,整了整西服走出了房间。外表的强硬总会被真正的灾难击破,

    只有内心的强硬才能让你置于不败之地,他希望赛尔也懂得这个道理。没有人真正能陪伴你

    一生,只有你自己的坚强能陪伴你渡过每一个困难。

    我的爱!我等着你归来!

    走出警

    察局,已经凌晨了,罗烈站住了,抬头看着远处穿过高楼大厦缝隙透来的茫茫晨景,青白的

    曙光和淡淡的晨雾交融在一起,已经能看见城市城市隐隐的轮廓。在这雾下面的太阳应该正

    在积攒着力量,等候着一跃而起的那一刻吧!当阳光普照大地时,带来了温暖,也带来了无

    限的希望和新的开始。

    每个人的新的开始!

    罗烈仰头闭眼,深深地呼吸了一口还带着

    冷意的空气!冬天已经过去了,春天该来了!

    脱离了黑暗,他已经正式退休,一直忙着

    追踪赛尔也没好好想想今后,现在可以放下心来,他要做的事是找个酒店,先睡它几天,其

    他的以后再说吧!

    易柏和谭天凡他们应该在恨他吧!哈哈!罗烈想起来就得意地笑。他

    一声不吭地丢下摊子让他们收拾,自己追着赛尔满世界跑,他们不恨才怪。不过也不能怪他

    ,谁叫他们都不做他的接班人。这两人太不仗义了,都是孤家寡人也不体谅一下他的难处,

    他可是要追寻他下半生的幸福啊!既然好说歹说都不同意,那就别怪他也不仗义了。不管怎

    么说,接班人的候选人就是他们两了,他不管他们怎么推脱,猜拳定胜负也行,那两人绝对

    做得出来,他是不管了,反正他出来了就不会回去了。

    自由的感觉真好!在阳光下生活

    的感觉也很美妙。罗烈肆无忌惮地在警察局走来走去只觉得新奇,原来还可以这样生活啊!

    胸怀坦荡地看着以前属于“圈子”里的人,脱离了黑暗,觉得自己也获得了新生。

    明天

    ,不,应该说今天后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的,罗烈踏着曙色微明的晨色,迎着慢慢暖起来的

    晨风走了。

    他就这样走了?宗正宽目睹着罗烈将什么东西放在廖罡手中,回头看了一

    眼赛尔就离开了。等他离开,宗正宽回头看赛尔,她已经擦好了汗,整理好衣服,正用手理

    顺蓬乱的头发。他默默地看着,他从头到尾目睹了全过程,赛尔被掐打时他几乎无法看下去

    想冲出去叫警察,但是罗烈和廖罡动也不动,面无表情地看着。于是宗正宽不再看赛尔,而

    是仔细地观察着罗烈,他的面部表情的伪装做得很好,让宗正宽相信任何人看到这样的表情

    都会以为他和里面的女人根本没什么关系。宗正宽看了半天才发现他藏在西服袖子下的手握

    成了拳,而从那暴起的青筋和微微不易觉察的袖子抖动,才让宗正宽窥视到一点他外露的情

    感。

    宗正宽的心被什么刺痛了。这就是爱吗?罗烈的爱!与他相各异的爱!他不是对赛

    尔的痛无动于衷,他只是将这种关心和爱内敛,即使内伤也给人坚如磐石的依靠。就是这样

    博大精深的包容力震撼了宗正宽,让他凄苦地发现了自己和罗烈的差别,他对赛尔的爱这一

    辈子都不可能超越罗烈了,除非他有罗烈对赛尔壮士断腕的坚决,可这恰恰是他无法办到的

    ,所以就注定了他的爱情悲剧。

    他茫然地看着赛尔,赛尔她有什么不一样了?他半天才

    迟钝地发现她真的不一样了。她的眼睛由漠然慢慢到有神,再到泛着异样的光彩。她的脸,

    清瘦的脸也有了生气,宗正宽认真看了半天,才发现那种生气是他久违的,有着范赛尔独特

    风格的自信,昂然的自信,飞扬的自信。从眉间一点点漾开,到脸上,到身上,再到全身都

    是。

    这就是罗烈说的猛药的效果吗?

    宗正宽难以相信凭那几个女人的表演就能得到了

    赛尔的脱胎换骨,却怎么也没想到不仅仅是那几个女人的功劳。如果要算,她们也仅仅是诱

    因,更多的其实还是赛尔的累积。累积的自我厌弃,累积的被轻贱等等其实已经到了赛尔的

    极限了。正如再见宗正宽时赛尔说的话,“你是给我毒品还是让我从楼上跳下去?”她以为

    她自己可以将生命与毒品划等号,可是当真正目睹死亡来临时,她醒悟了,她的生命远远不

    是毒品的意义能代替的。爸爸妈妈罗烈哥哥一个个对她的意义都比毒品重,所以她强迫自己

    做出了选择!生,就有尊严,有意义的生。

    毕竟是能在激烈竞争中做到合伙人的大律师

    ,逻辑思维和接受能力都比别人强,宗正宽目睹了赛尔的变化也从中得到了启发。置之死地

    而后生!看到罗烈和赛尔之间的爱,他也该放手了!不再有不甘和侥幸,罗烈的话和那一拳

    彻底断了他的希望,也让他看到了现实。为什么还要继续这样无望的纠缠呢?他心中早就明

    白可还是身不由己地沉沦着,这到底是为什么呢?他问着自己,离开了警察局。

    当次日

    坐着飞机离开美国时,看着机外的蓝天,宗正宽找到了答案:一直不肯放手是因为他害怕孤

    独,不甘从一个不属于他的世界中退场的孤独!

    时间一晃到了八月未里的某一天。

    无边无际的沙漠象黄色的大海,寂静地诗意地伸展着一道道一条条沙浪。朝阳升起,展开

    万丈的光芒似情人温柔的眼眸俯视着这金色的柔和;一点点轻抚过去,越过一道道沙丘,直

    到沙漠深处的一个部落。

    部落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从人们相互的问候中可以听出这

    里在举行着一场婚礼。沿着热闹的路线,穿过错落有致的帐篷,来到举行婚礼的新房外,可

    以看到朴实的村民们在新房外面举行着庆祝婚礼的活动。

    人群中我们看到了一张熟悉的

    脸,半长的发早已经失去了蜷曲,前面刘海剪得参差不齐,有些凌乱却野性味十足。她发丝

    下面一张脸黑里透红,眉稍嘴角都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这样一张脸,虽然带着被沙漠风沙

    洗礼过的粗糙,却是一张有着健康肤色的脸。没经修剪的浓眉下一双嫣然动人的眼睛,虽然

    有些干燥却丰腴的嘴唇,微扬的下颚呈现的不是骄傲而是坦率倔强。粗布的当地服装穿在她

    身上有些过于宽大,但她l露在外的手臂却不会再给人她很羸弱的感觉,健康有些纤细的手

    臂上皮肤绷得很紧,有着不会给人很过分的肌r。她的手臂上套着一大串当地人用兽骨和彩

    色石头串成的手链,一动能发出轻微的悦耳的响声。她带着笑好奇地看着村民们准备婚礼的

    食物,这样的婚礼对她来说是新奇的。当她流浪到此,想休息一下补充行囊时,这场婚礼和

    好客的村民留下了她。

    她当然是我们的赛赛了!阔别了半年之久的范赛尔。

    没错!她

    又回到了沙漠,这曾经她自我放逐的地方——黄沙漫天的沙漠以它博大的胸怀再次迎接了她

    。

    等我一年!

    当她接过廖罡给她的翡翠玉坠,她除了这一句话,什么都没有说就离开

    了。

    不用廖罡多说,她知道罗烈来过,也知道罗烈为什么会走,她感谢罗烈的离开。当

    她含着泪凝视着手心里的玉坠,似乎还带着罗烈味道的玉坠时,忍不住的泪就滴在了上面。

    等我一年,一年后我将归来,仍然是你的范赛尔,仍然是你的宝贝,她在心里嘶喊着,似乎

    对着玉坠就是对着罗烈发下誓言。

    这就是她的爱人!分开才越来越清晰地让她看清了为

    什么会那么死心塌地爱他!当她在痛苦中呻吟时,当她在漫天黄沙中踟蹰独走时,她知道这

    次她不是一个人,她不是在自我放逐,她只是在寻找遗失的自己。她并不孤单,也不是在孤

    军作战,她的爱就在后面,一直在她身边陪着她,只要她转身,就能看见她的爱在等着她。

    就是带着这样的安慰她熬过了炼狱般的痛苦,熬过了苦行僧般自我救赎的日日夜夜。她比上

    次更深地进入到了沙漠的中心,一天比一天更多地找回了自己,也找回了自信。她觉得她爱

    上了这样的生活,朴实无欲的生活,需要很简单的生活,一点点给予就能感动和快乐的生活

    。

    这是一个朴实的神秘的部落,对于这沙海荒漠中闯入了他们世界的范赛尔,他们给予了

    热情的接待,并邀请她参加为期四天的婚礼。今天是第三天,明天参加完婚礼不但部落的人

    将要搬迁,赛尔也将重新踏上自己的征途。

    这个部落的婚礼有很多庆祝形式,有喜宴和歌舞还有“闺女之夜”,所谓“闺女之夜”

    ,是婚礼后第三天晚上的一种庆祝活动,也是一种为部落未嫁娶的男女提供相识机会的活动

    。在这天晚上,新郎和新娘双方的亲朋和来参加婚礼的宾客,都聚集一起尽情欢乐。她们跳

    着传统的民间舞蹈,唱着祖辈流传下来的歌曲,分享着新人们的幸福和欢乐。整个“闺女之

    夜”,新房内外都灯火通明,这是姑娘小伙们的世界,他们花枝招展,围着篝火载歌载舞。

    这样的夜晚应该是快乐的,令人向往的。赛尔留下来也是基于这种向往,她在荒漠中流浪

    了几个月,部落和热情好客的主人让她感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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