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皇妃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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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院中打斗声起,便听唉哟一声,一人破门而入倒在地上,正是吕d宾。吕d宾追郑魔王而来,见他倒在地上,心想:“正好可以一剑要了他的命。”乞知其他魔头都在屋内,他自非敌手,又怕这些魔头逃走,遂躲在屋外监视,但他无意中似乎看到了色无戒倒挂在屋顶下,大惊之下,不小心发出了一些声音,便被史珪发现了。
吕d宾一来见己寡不敌众,心中已怯,史珪又从窗外出奇不意的连发杀招,吕d宾抵挡不住,竟被一脚踢进了屋里。眼见三魔和富裘道人都在场,只知有生无死了。他突然跃起身来,用拂尘和长剑护住全身,丝毫都不敢放松,额头上已经流下些许汗来。
富裘跟他交过手,只道:“原来是剑仙吕d宾,我比剑输给了你,没想到你却落在了我的手里?”吕d宾看着屋内四人,大多面目狰狞,长相可怖,兀自咽了一口口水,道:“原来你们在这里,到底是何阴谋?”史珪挥舞着铁锏,道:“你在门外不安好心,一定是你伤了郑魔王是不是?”不及吕d宾回答,当头挥去。
吕d宾只觉耳边呼呼风声,微微有些冷意,忙挥出拂尘一挡,白须卷动,将铁锏的余势抵消。史珪怒道:“你还敢还手?”他本来只是想替郑魔王教训他一下,见吕d宾不知进退,左手一抖一收,右手陡然长出,只听得嗤嗤声响,白须竟被拆断,散落开来,拂尘只剩柄了。
吕d宾将拂柄向史珪迎面扔了过去,眼见他挥手去挡,心知中计,长剑直进,朝他胸口刺了过去。陡然间一个铜锤从旁边击开来剑,震得他的手随着长剑嗡嗡作响,竟是把捏不住,脱手掉在了地上。眼见那铜锤横扫过来,吕d宾着地滚来,背贴墙壁双手护,心道:“这里任何一个人的武功都不在我之下,四人若是合力,我命休唉。”眼见关弼的铜锤如长剑般当胸击来,突生一计,双手垂了下来,不做闪避,脸色毫无惧意,却是露出笑容来。
第210章
关弼一愣,铜锤收回,道:“死到临头,你还笑得出来?”吕d宾心中怯的要命,脸上却一点都不表现出来,道:“大丈夫乞能贪生怕死,但就算死了,吕某也不会心服的。”关弼矮胖身子呜呜大叫道:“你技不如人,该有此命,有什么不服的,不服又怎样?”
吕d宾道:“技不如人,若一对一吕某输了,自然附首待死,心服口服,可你们以多欺少,算得什么英雄行为,简直猪狗不如,让天下好汉唾弃。”四人当中,关弼最为惜名,听了他的话不知该怎样,气得只欲冒出火来。而史珪却跟他恰恰相反,他早已把名利抛之脑后,道:“猪狗不如又怎样?让天下好汉唾弃又怎样?明教中人,被误会的还不够吗?”挥动长锏打向他。
吕d宾正在想该不该还手的时候,只听当的一声,史珪挡开了铁锏,不由的心中一喜,只听他道:“关兄弟,这小子大言不惭,我们就一对一的跟他比试比试?”吕d宾大喜不已,忍不住叫出,突见众人表情有异,遂收潋的喜意,道:“说得好,史珪不愧为大英雄大豪杰,若吕某输了,立即长剑自刎,若侥幸赢了你的双锤又如何?”史珪自侍武功,又听他吹捧自己的那一句话,更觉有些轻飘飘,好胜心起,不由的道:“根本不可能?”吕d宾紧接着道:“万一如此呢?”史珪道:“我保证你全身而退,你满意了吧?”
吕d宾一喜,知文道这话若是从关弼嘴里说出,未必可靠,但史珪这人性格一看便知,他绝对不会说谎。眼见他伸剑在剑柄上一踢,长剑飞身而来,伸手接过,长剑直刺而去,准拟以快攻取胜。斜里见到关弼右手抖动,知道要从中作梗,遂一收长剑扔在地上,道:“罢,罢,吕d宾今天就算死在无耻小人的手中算了。”史珪大怒,瞪着关弼道:“你干什么?”关弼心想:“郑魔王的武功为三魔之首,吕d宾竟能将他打的伤势如此之重,别人更不会是他的对手,眼见他已是翁中之蹩,何必要放虎归山。”但这句话又如何说得出口。郑魔王一看他的表情,便知其意,只道:“丐八仙都是孬种,八人合力未必是我对手,何况区区一个小道。”他这话虽有些自大,但已说明他的伤并非出之吕d宾之手。关弼会意,便不再阻拦。如此当头,吕d宾也假装没听见他的话一样。
富裘哈哈而笑道:“吕d宾,你果真好计谋,骗得了史珪魔王,怎骗得过我富裘老道。”吕d宾一惊,道:“我骗你什么了?”富裘道:“你表面不畏生死,内心却是胆小如鼠,你装的如此大仁大义,是不是想我们会放过你?”吕d宾被他看穿心思,只以为计谋无法得逞,乞知史珪毫不在乎这些,只道:“管他真假,若能赢我,我就放了你。”左锤回收,右锤斜击过去。
吕d宾斜身躲过,铜锤击在墙上,哗啦一声,倒落一大块。吕d宾见他劲力如此很大,斗得片刻必然力气不支,且不跟他硬碰硬,看他能支持多久,踢起一张长凳只向他砸去。史珪双锤合胸而夹,长凳一分为二,左锤下落,眼前桌子碎成数辨,真是无坚不摧,破坏之王当之无愧。
吕d宾尽用轻身功夫左避右闪,十几招过去竟是只守不攻,时尔跃到墙边,进尔在关弼等人身边转圈。史珪却是好胜,每一招都使出全力,不到三十招,已经气喘吁吁,吕d宾心中暗喜:“原来魔头之中也有蠢的像猪一样的。”突然间长剑陡进,向他劈去,史珪左锤格挡,右锤反击,依然劲力不小,吕d宾便又跟他捉起迷藏来,眼见五十招过后,史珪的全身已经湿透了。
富裘眼见史魔王被他耍的团团转,忍不住道:“吕d宾,你当真不要脸之极,你这是比试,还是逃难,你再不好好比试,富裘第一个饶不了你。”吕d宾听他言语,不敢再逃,眼见史珪的劲力已大不如前,自己有把握取胜,怕只怕这些魔头说话不算话,自己虽赢了,却不肯放过自己,在这小小的屋里又怎么逃得了。遂道:“那好,此处不方便施展,咱们外面一较高下。”双腿一瞪,一个腾空从窗口跃了出去。
郑魔王、关弼和富裘只怕他会逃走,早已赶在他的前头拦住去路。吕d宾飞到屋顶,见色无戒已不在左近,只以为他走了。史珪从屋里跑出,吕d宾腾空下跃,一剑向他刺了过去。史珪挥锤欲上击。吕d宾长剑一收,人已落地,蹲身下劈,攻他下盘。
史珪身体笨重,又手持巨锤,退得慢了,裤脚被划破,幸未伤到皮r。他挥锤下击,吕d宾又已跃到他的背后,一剑直刺下去。史珪身体急转,反手击锤。吕d宾只以为他的力气所剩恐怕不到五成,一时性起,挥左掌拂向铁锤,准拟将铁锤挥开,一剑就可要了他的命。乞知史珪左锤乃是虚招,右锤又致,击在他的手腕之上,吕d宾只感手臂一麻,已被震脱,他用手接上,但麻木尚且未消,眼见不敌,又跟他转起圈来。
吕d宾计议已定,自己只守不攻,史珪必力竭而死,到时自己就是不战而胜,无论富裘等人在旁如何数落,就是四处乱逃。院中比屋内大了数倍,又无其他桌椅阻挡,跑动起来更是毫不费力。富裘看不过去,便欲抢上相助,郑魔王一拦道:“史兄弟对付得了。”富裘哪里相信,只道:“吕d宾j诈之极,若真比武他早就输了。”郑魔王道:“你帮史兄弟,等于博了他的面子,还是静观其变的好。”关弼虽然也很气愤,但也知史珪性格,只得劝说富裘道人。富裘虽愤愤不平,也是无济于事。
边逃边守,又过去五十招,史珪口中不断发出荷荷的叫声,吕d宾也不免有些气喘,气中惊道:“他的力气好似无穷无尽,怎么越斗力气越大?”他哪知史珪是背水一战,心中先自怯了,一不小心,眼见他双锤先后而至,挡的一锤,另一锤击在左臂之上,知觉顿无。吕d宾腾腾的退出数步,心道:“好汉不吃眼前亏。”如今也顾不得什么,腾空便欲逃走。乞知郑魔王早就防他逃走,拦住了他还了一剑,道:“你自己先违约,想要逃走,先留下命来。”
吕d宾正值叫苦,忽听西边嗤的一声响动,一颗绿豆升上天空爆炸开来,正是丐帮的通讯指令,翻身下屋,从怀中拿出一个指头大小的圆桶,大拇指在侧里一暗,同样的绿豆升至半空爆炸开来,火焰四s,久久不散。
郑魔王等人互望一眼,已知他在向其他人求救。关弼道:“史珪兄弟,这小子已败,他跟你赌什么来着?”转头看着吕d宾。吕d宾也知刚才以性命相赌,可自己确实输了,难道真要在他们面前自刎不可。眼见张果老等人就在附近,只要他们一到,自己就可立于不败之地,这可如何是好。突然想起,这些魔头从来就是说话不算话,跟他们又有什么信用好讲。
想像的同时,忽觉一人跃到身前,正是史珪。他道:“你已输了,自己死个痛快,还是要我们折磨你而死?”吕d宾已决意不认帐,又怕色无戒在旁边会看到,他口没遮拦,一定会把事情说出去,到时哪还有脸见外人,转头四顾,却不见色无戒的踪影,而且刚才和史珪打斗的时候,也是特别留意,确定他不在身边,突然长剑直挺,朝史珪胸口刺去。
两人相距很近,史珪又没加提防,眼见一剑刺来,却是无法躲闪。就在危急时刻,斜里一件硬物砍了下来,却是关弼的金锏,正好将吕d宾的长剑挡了开去。史珪大怒道:“说话不算数,当真猪狗不如。”搂头便砸了下去。吕d宾见来势厉害,哪敢硬接硬架,身子一蹲,竟从他的胯下转了过去。
江湖中人最重名声,若让败者从胜者的胯下钻过,就可饶败者一条性命,那么败者是宁死也不干的了。没想到吕d宾却是自甘坠落,做出这等事来,郑魔王等人都是吃了一惊,而后都哈哈大笑起来。吕d宾跃开数步,也被他们笑的满面通红,却道:“大丈夫能伸能屈,当年韩信也曾受胯下之辱,何况我吕d宾,你们给我记住,今日之辱,他日必将双倍奉还。”双腿一瞪,便欲腾空而去。
富裘哈哈大笑道:“你恐怕没有他日报仇的机会了,你以为你还能离开吗?”朝着吕d宾腾空的方向劈了一剑。吕d宾身在半空,眼见长剑在前,自己似要硬撞上去一样,本能的右手上挡,反劲使他摔倒在了地上。他怕别人偷袭,挥剑护住全身,才敢跳起,又已后背贴近墙壁。郑魔王、关弼,富裘守住尽可能逃走的地方,对史珪道:“这小子贪生怕死,真不是个丈夫,你一锤了结了他的性命。”史珪也最恨说话不算数的人,走近身去,双锤向他头顶砸了下去。吕d宾左手几乎抬不起来,哪里还有劲力抵挡,心道:“我吕d宾命终于此,果老等人怎么还不来?”已知无幸,竟是闭上了眼睛。
第211章
忽听不远处箫声起次,声音低沉,却传的很远。吕d宾一喜,已知韩湘子到了,趋着史珪听到箫声愣的那一片刻,大声喊道:“韩湘子,吕d宾在此。”史珪回过神来,双锤又再打下。忽听郑魔王喊道:“小心!”史珪只觉耳边呼呼声响,转头一看,一物快速的旋转而来。势道极急,只得收回双锤一挡,那物当的一声击在铜锤之上,史珪只觉双手一麻,竟是腾腾的退后了几步。吕d宾看清楚那物正是韩湘子的长箫,见他站在墙头,却见富裘偷偷的跃到他的身后,向他劈了剑,忙出声示警道:“韩湘子,小心背后。”韩湘子早已经发觉,侧身避过长剑,长箫正拟向他胸口点去,侧里却有一股极大的劲力推来。韩湘子收箫,右手还了一掌,顿觉掌心火辣辣的疼痛,劲道将他打下墙头来,脚下踉跄,差点摔个跟头。吕d宾赶忙上前,道:“有没有受伤,果老兄呢?”他知道三魔王武功本非泛泛,自己加上韩湘子并不是对手,唯有张果老,曹国舅两人相助,或许才有获胜的机会。
郑魔王等人将两人围在当中,都是脸露喜色。史珪刚才跟他过了一招,只觉他的功夫尤在吕d宾之上,可这只是他个人的感觉而已。因为他跟吕d宾已经耗尽了大半的力气,又与韩湘子硬拼硬相斗,自然力道有所不及了。
韩湘子看了众人一眼,只道:“吕兄,发生了什么事,这些魔头怎么都会在这里?”吕d宾道:“这些魔头定有目的,他们一直都在这屋里。”心下喘喘,又问道:“果老兄他们在哪?”其实韩湘子从开始便追赶凌霄花等人和张果老分开了,这时也不知道他们在哪,但在敌人面前,却是不表现出来,只道:“他们就在左近,马上就到。”
吕d宾大喜,只何觉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用内力高声的传了出去:“果老兄,国舅老弟,吕d宾在这里。”他连续叫了数声,哪里却有人回应。郑魔王等人起初还妨他叫喊,这时心中已经明了,只笑道:“叫破嗓子也没用,这位吹箫的老弟是在虚张声势呢?”吕d宾心知漏了底,不由的一呆。
郑魔王道:“韩湘子,刚才吕d宾跟我三弟比武,赌谁输了就自尽,结果他输了,我们言出如山,你叫他自己了结吧。”韩湘子看了吕d宾一眼,见他低头不语,已知真相,但他自然顾及吕d宾,只道:“你们这些魔头别在这里妖言惑众,吕大哥怎么会跟你一般见识。”
郑魔王点了点头,走的更加近了,只道:“那你是准备我们四人对付你们两人,还是你挑其中一个跟你来打。”韩湘子呸了一声,毫无畏惧,道:“你要怎样便怎样?”郑魔王哈哈大笑,大叫一声“好”,转身便走。韩湘子一愣,不知他搞得什么鬼,突然见他转过身来,双掌齐胸打来,速度之快,劲力之强,当世少见。心知实力相差太多,不敢硬接,斜身闪过,长箫递出,缠他手腕。郑魔王反手来拿,握住长箫一端。两人各使内力,互持不下。
斗的片刻,韩湘子只觉一股阴辣的劲力透过长箫只到自己手臂,手臂便有些酸麻的感觉难受之极,待要甩手撤箫。忽听大门哗啦一声,分作两块向旁飞来。韩湘子以为众人偷袭,心中着实吃了一惊,心中一动,便觉郑魔王的内力如排山倒般向自己击来,自己想要抵抗,却为时已晚,只听喀嚓数声,右手臂连同胸口肘骨一齐断裂,扑地便倒,吐出一口血来。
史珪迎上前去,双锤击在两块木门之上,半空中木门二分为四,散向四周。一人跃近身来,正是张果老。吕d宾大喜之下突的一愣,只见张果老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身后郝三通与凌霄花跟着进来。他们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看来也受伤非轻。
吕d宾上前想扶张果老,可他却连站起的力气都没有,脚下一软,又自摔倒在了地上。又听墙头哈哈大笑,一人倒栽下来,摔倒在地,却是曹国舅,身后一人大笑不止,左手握着一头大老鹰的脚,从黎明的晨光下飞跃而来,当真诡秘,却是公孙剑。
原来张果老等人分头追赶山西四怪,途中相遇交手,而三魔和富裘又忽而偷袭忽而消失,弄得他们心力憔悴,最终败下阵来,受伤非轻。张果老、曹国舅和韩湘子忽望一眼,心知三人所受的遭遇都是一样,现下不再言语,盘膝坐定,以内力疗伤。此时就算一个不会武功的小孩,持着一把匕首,也即能要了他们的命。要知周围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他们心中也都是战战兢兢。
郑魔王见了,哈哈大笑,道:“吕d宾,看来你今日气数已尽,你还有什么话说?”吕d宾吓得已经冷汗只冒,不知说些什么,张果老一口唾沫向郑魔吐了过去,道:“要杀便杀,多说什么?”张果老半死不活的样子,郑魔王哪想得到他的一口啖却是来的这么快速,不及躲闪,正中鼻间,热辣辣的有些疼痛。
郝三通与张果老相斗恐怕不下三百招,见他临死还如此倔强,不禁佩服起他来。郑魔王没有表情,也不伸手去擦鼻上的啖,突然欺近身去,啪啪啪的打了他三个耳光。张果老仅剩的三个牙齿都被打落,受此大辱,真想一死了之,可怜自尽的力气都没有了。一不做二不休,张口向他猛喷一口血。郑魔王有了防备,侧身避过,只道:“你年老不怕死,未必其他三人也像你一样吧。”曹国舅和韩湘子异口同声的道:“要杀便杀,何须多言。”郑魔王佩服之余,心中更气,只想让他们跪在自己脚下求情不可,转头看着吕d宾一眼。
张果老等人一向知道吕d宾为人刚硬,绝不至于受人要协,心中都很放心,没想到吕d宾愣了一刻,却是不敢讲出一句话来。郑魔王已看出一些端倪,心道:“不让你们丐八仙出丑,难消我心头之恨。”走近身去,诡秘一笑道:“你要怎样?”吕d宾一愣,旁里张果老吼声道:“宾儿,跟这些魔头哪有什么话好讲,大丈夫死则死矣,跟他们拼了,死也要死的光荣一点。”
吕d宾越想越是害怕,突然想到:“这些魔头脾气古怪,向他们求饶根本不会答应,或许跟他们硬到底,才有活生的机会。”想到这里,大声道:“你们这些邪魔外道,把我吕d宾看成什么人了,要杀便杀?吕某明知不敌,也不愿苟且偷安。”张果老听了,不由的哈哈大笑,竟赞吕d宾说得好。
若是别人这么说,郑魔王等人还真会惜英雄重英雄,放过了他们。而吕d宾这个伪君子,他们早已经摸透了。刚才跟史珪比武输了却不认帐,嘴上虽说的大仁大义,心里却是胆小如鼠,见他在众人面前还如此嘴硬,郑魔王只觉又好气又好笑,决心让他的名气一败涂地,道:“战死的才算英雄,我就成全了你的生后名吧。”快速欺身,一掌打在他胸口之上,吕d宾哪想他会出手,还且如此之快,来不及躲闪,只觉胸口热血激荡,扑地便倒,一时晕了过去。只过了好一会儿才是苏醒过来。
他刚醒过来,才知死是那么的可怕。张果老见他不畏强权,在旁不断问候,他却哪里听得进去,眼见山西四怪,三魔和富裘都在旁虎视耽耽,别说自己一个人,就算丐八仙同时在场,也未必是其对手,所有的英雄气概,顿时消失殆尽,双膝一软,竟是跪倒在了地上。这样一来,张果老等人顿是大吃了一惊,怒道:“吕d宾,你这是干什么?还不快起来,不但丢了丐八仙的脸,连整个丐帮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郑魔王似乎在意料之中,并不觉得怎么奇怪,他刚才的一掌,完全可以要了吕d宾的命,他之所以手下留情,就是想报刚才被张果老吐了一口唾沫所受的耻辱,只冷笑道:“怎样?”吕d宾道:“我吕d宾甘拜下风,求魔王饶了我一命,吕d宾感恩之极。”张果老听了,怒气上涌,一口鲜血涌到口头,便随口向吕d宾吐了过去,沾得他满脸都是。曹国舅骂他贪生怕死,不佩做丐帮中人,韩湘子却是一言不发。
吕d宾转头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我们留得性命,还怕没有报仇的机会,难道要送了命才开心。”他这话故意压低了声音,似在劝说他们。可张果老听了,恨不得将他一掌打死,只奈身不能动,只得口头上消气道:“你这个孬种,你如此摇尾乞怜,活着只会被人笑话,你当真好糊涂。”吕d宾怒从心起,道:“糊涂的是你们?死又有什么可怕的,最难的是苟且活着,一剑自刎,什么事情都不知道,这样快活有什么可怕。想我这样忍辱偷生,才是你们做不到的。”
郑魔王等人眼见他是贪生怕死,还讲得如此大义凛然,都差点笑出声来。张果老“呸”了一声,道:“胡说八道,我懒得跟你讲话,赶快杀了我,免得我瞧着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生不如死。”吕d宾怒火中烧,只强自忍住。郑魔王对吕d宾道:“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了你吗?”吕d宾磕了三个响头,道:“若魔王能饶小的一条狗命,让小人做什么都行?”
第212章
郑魔王忽生一计,于其就这样杀了他们,倒不如让丐帮反目成仇,自相残杀,那么更加对我明教有利,想到这里,不由的脸露喜色,耳听关弼大怒道:“我们明教佩服的是真英雄真豪杰,不是你这种蛇头乌龟,纳命来吧。“金锏当头劈下。郑魔王挥手一拦,郑弼不明所以,只愣在一边。只听郑魔王道:“你当真什么事情都肯做?”吕d宾只觉有了一线希望,大喜道:“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甘脑涂地,也在所不辞。”
郑魔王看着他,似在思考什么,忽又摇了摇头,表情怪异。吕d宾奇怪,又试探的问道:“魔王不妨直说,且看我能不能办到。”郑魔摇手道:“这件事情简单之极,只要有力气拿动刀剑,就能办到。”吕d宾大喜,随即又想:“他怎么可能让我做这么简单的事情,难道另有阴谋?”郑魔王道:“不行,虽说这件事情简单,但你堂堂大丈夫,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看来还是杀了你免得让你为难。”吕d宾大惊,拦道:“不管什么事情,我一定能办到,还请魔王告知在下。”张果老见他惜命如此,只觉数十年来似乎都不认识这个人一样,所有骂人的话都骂了一遍,如今口干舌燥,不知该说些什么。
郑魔王微微一笑,连其他魔头和山西四怪都不知他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只听他道:“即然如此,那我告诉你也是无妨。饶你性命不难,只要牺牲另外三个人的命。”此言一出,在场众人无不心中了然,魔头们欢喜不已,纷纷赞道:“郑魔王当真好计谋,让人佩服之极。”
吕d宾看着躺在立地上的三个兄弟,心中好似突然间掉进了冰窟里,整个人不由的打了个冷颤,他似乎明白了郑魔王的意思,但又不敢肯定,一张铁青的脸不由的拉的老大,问道:“恕吕d宾愚昧,不明白魔王的意思。”
郑魔王哈哈大笑道:“吕d宾,你既然想装糊涂,我也就不勉强你,快快自尽了断,难道还要我动手不成?”吕d宾又是大惊,忙道:“且慢,我理会了魔王的意思,我照做就是。”郑魔王冷笑一声,却不讲话。
吕d宾转过脸来,忽觉额头一凉,触手摸去,却是血迹斑斑,原来张果老趋他转身的时候,吐了他一口血。吕d宾愣的一愣,只听张果老道:“不要脸的东西,枉我张果老纵横江湖数十载,今天竟然栽在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小子手上,我还有什么话好讲,你……”下面的“你还不快动手,我宁愿死了也不愿看到你这张贼脸”还没讲出,嘴巴已经被吕d宾抽的麻弊,连讲话都不行了。
吕d宾贪生怕死,尚是情有可原,但他为了保自己性命,不惜对多年金兰兄弟下手,只让众人都看不起他。曹国舅本来脾气最好,平日很少讲得几句脏话,如今却也是破口大骂,什么“忘恩负义,无耻小人,卑鄙下流,被武林同道所不耻”等等言语,都一股脑的讲了出来,吕d宾听到“忘恩负义”四字,神情一阵恍惚,想起若干年前被困山寨,性命危急之时,张果老孤身一人闯入相救,被人打掉了三颗牙齿,此恩未报,如今又怎忍向他下毒手,心中开始有些犹豫。韩湘子从一开始都没有讲过一句话,此时只觉不吞不快,只道:“吕兄……”这两个字叫的极轻,吕d宾却是从心底感到一丝温暖,转瞬间却又变得极是难过,转头看得他。
韩湘子想了好久,只道:“人生在世短短数十载,谁都逃不过一个‘死’字,但死有重于鸿毛也能重于泰山,最可怜的是死后被天下人唾骂。我们八兄弟金兰结义那天,对天发誓‘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今天我们四人被j人所害先走一步,其他兄弟定会为我们报仇?你可千万别中了别人的计谋,而至一失足成千古恨,谁重谁轻,你自己好好考虑。”一语甫毕,便不言语,只求待死。
韩湘子的话,无疑是给吕d宾当头棒喝,他开始有些犹豫,心想:“湘子说得一点也没错,江湖中人都道我吕d宾侠义心肠,是何等风光。如今若是贪生怕死,使得名气一败涂地,这样做到底值不值?”心中开始踌躇,转头看着郑魔王。
郑魔王着实敬佩韩湘子刚才讲的一番话,眼见吕d宾犹豫了,便道:“说得不错,吕d宾你实不该为了苟且偷生而背叛结义之情……”他本来心里又想饶之意,而吕d宾却以为他马上就要自己的命,心中顿时想过一个念头:“人都死了,还记什么情还记什么义,留着名声更不能让我起死为生。”他狼心一起,绝计以三个兄弟的命换自己的命,但只怕这件事情传扬出去,自己不但声名扫地,而且还会被丐帮的人追杀,左右估量,一时却决定不下来,眼见郑魔王咄咄相,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众人见他笑的突然,也不明所以,郑魔王也是欲言又止。吕d宾笑声甫毕,只道:“人不为已,天诛地灭?郑魔王,我若杀了这三个人,你当真肯放了我?”众人本来以为韩湘子的那一席话,就算再冷血的人听了,也不由的被感化,却没想到吕d宾还是如此,都不由的出了意料之外。
郑魔王更加看不起他这个人,还真想一掌就要了他的命,但一来想到明教大计,丐帮从中作梗,正好可以利用这件事情,大大削落丐帮的实力,二来刚才有言在先,他自认一向说话算话,不肯在众人面前食言,也便点了点头。吕d宾道:“我要魔王亲口说出。”郑魔王道:“郑魔王一言即出,驷马难追,你若亲手杀了你这三个结义兄弟,我就饶你一死。”吕d宾看了看其他人,意思是说:“你答应饶我,不知他们答不答应?”郑魔王会意,只道:“我说一是一,谁敢动你一根毫毛,就是跟我过不去。”
吕d宾听了他这一句话,当真好似吃了一颗定心丸,心里说不出的受用,他心里回想刚才的对答,不肯在言语间让人钻了空子,突又想到一点,便道:“魔王须得再答应我,这里发生的事情,不准对任何人透露,我不要魔王发什么誓,只要你讲一句话。”关弼见他啰啰嗦嗦,心里早就听得不耐烦了,只是未敢薄了郑魔王的面子,才强自忍住怒气,但脸色已是极为难看。吕d宾看了他一眼,心中只打了一个颤颤。
郑魔王也开始犹豫,他之所以如此,就是想让丐帮自相残杀,以至分裂,只怕到处宣扬此事还来不及,哪里肯守口如瓶,但见吕d宾狡猾之极,若不答应,恐怕当真宁死不屈,那么计谋就不攻自破,丐帮不灭,更别谈什么改朝换代了。想了很久,向前看了一眼,好像看到了什么,所有的担心都消失殆尽,只道:“我答应你。”
吕d宾大喜,心想:“有这四个字,恐怕事情会神不知鬼不觉的散去,有人怀疑,我就说张果老等人是明教魔头杀死的,先入为主,到时谁还会相信他们讲的话。”他见场上除了红巾教更无他人,色无戒想必早已离去,遂再无顾忌,转身一剑刺入张果老的心脏,张果老闭耳就死。曹国舅瞪大了眼睛,正欲临死骂他一句话,可怜一剑刺喉,就此死去。
吕d宾一连杀死两个手足兄弟,心跳也一路上涨,似乎都快跳了出来,眼中布满了红丝,显得极是可怖,眼见韩湘子低头呆想,只道:“湘子,你可别怪我!”挺剑刺入。眼见他不闪不避,一剑正中胸口,似乎一点也不感到疼痛,更是没有任何疼苦的表情。如今晨光四s,早晨绿色的光线让人已经能看清楚周围的一切,吕d宾见他脸如死灰,心道:“莫非他早已死去。”一探他鼻息,果然已无。
吕d宾放松了防备,忽见韩湘子睁开眼来,着实吓了一跳。原来韩湘子假死,趋他不备,跟他同归于尽。左手长箫抖动,只朝他胸口点头。吕d宾回神,挥掌打在他的额头之上。韩湘子额头碎死,血流满面,同时左指在吕d宾的腰间点了一下。就此一命呜呼了。
吕d宾只觉腰间巨痛,扑地便倒,双腿麻弊,一点知觉都没有,摊开裤腰一看,一点指头大小的黑点扩散开来,知是中了韩湘子的绝学“箫合指”他拼命一点,着实要人命,只因他内力已不如原先的一层,再加上额头中掌在先,吕d宾才捡回了一条性命。
吕d宾杀死同伴,终能活命,但毕究精神恍忽,又皆之腰间中指,竟一时爬不起来,呆呆的看着张果老依然瞪着自己的眼睛,似乎要把自己吃了一样,想要移开目光,可怜身不能动,他一闭上眼睛,就看到张果老等人嚷着要杀他报仇,魂不守舍间,又得睁开眼来,全身只出了一身冷汗,他此刻比上刀山还要痛苦,恨不得马上起身离去,可越是紧张,身体恢复的就是越慢,回想起自己所做的一切,也觉是畜牲行为,暗自在心中责骂自己,为刚才所做的事情忏悔。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天亮了,朦胧退去,吕d宾也觉双腿微微能动弹,他不知怎么度过这一个时辰,只感觉四周乒乒乓乓的打斗之声不绝于耳,掌声呼呼,都是高手的对决。他哪里管到这些,只以为又是自己的幻想而己,不想再待下去,站起身来便向门口跑去。
第213章
他不时的转身看看后面,只怕张果老等人的厉鬼会追着他不放。虽然天已大亮,但心虚使他依然还是很害怕。他虽心中紧张,但也没有放松防备,忽的发现身前站着一人。他吓了一跳,只怕会对自己不利,跃后一步,双掌便向那人推出。这时看得清楚,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南绿木护法。见她站在原地没有动弹,满脸都是哭干的泪痕。吕d宾只怕伤了她,硬生生的将掌力一撤,击在旁边门墙边,哗啦一声,门墙被击碎了一大块,唰唰的掉落下来。
吕d宾低下了头,眼见她依然站在身前,不动也不讲话,只觉心乱如麻,心想:“她怎么会在这里,她什么时候来的,她为什么不说话,难道我杀死张果老的事情,都让他看到了?”随即又自我安慰:“不对,她一定是刚刚才过来,是因为看到张果老等人死了,一时不敢相信,所以呆得说不出话来。一定是这样?”他在心中正反的着磨,越想越是害怕,越想越是紧张,身体不由的发抖起来,他甚至又闪过一个念头:“若她真知道一切,我也只有杀了她。”但他对南绿木确实有情,他已经做出畜牲的行为,又怎么能一错再错。就这样一个低头沉思,一个不发一言,相对僵持了一顿饭时分。吕d宾突然想到:“这件事情只有她一个人知道,难道她会为了儿女私情而替我隐瞒?为了活命,兄弟都可以杀,何况这朦胧的爱情。”兽心又起,长剑猛然出鞘,指向她的喉咙,道:“你有什么话就快说,不然就没有机会了。”眼见她瞪着自己,又不说一句话,吕d宾又道:“你为什么不说话,你是不是心里在骂我,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对,我吕d宾就是这样一个人,你现在终于知道了,也就死而无憾了。”
南绿木没有回答,眼泪却又沿着干掉的路线流下,吕d宾一见,心中一软,长剑抖了一下,布满红丝的眼睛更加迷乱,心有不忍道:“闻君,我想你也看得清清楚楚,若我不动手也会没命,于其白白的送死,还不如活下命来,替他们报仇才是,你说对不对?我实不想伤害你,但若你将事情告之帮中兄弟,我吕d宾恐怕逃到天涯海角,也不能活命,你也不想看到我这样?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答应保守这个秘密,我就放过了你,我们赶快成亲,你绝对不会致丈夫于死地的吧?”
吕d宾讲出许多提话来,见南绿木始终不发一言,只怕路上的行人一多,就会发现一切,再是沉不下气来,大喊道:“是你我的,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挺剑只刺。
吕d宾满心以为,只有斩断情丝杀死南绿木护法,他贪生怕死,残杀手足兄弟的事情就会长埋地下,可他却是自以为是。一来明教不会真的替他守住秘密,一定会千方百计的让天下人都知道。二来还有一个人看到了他所做的一切,那就是色无戒。
吕d宾一进入院中之时,看到色无戒倒挂在梁上,后来便不知他的影踪,以为他已经走了,其实色无戒一直都躲在围墙外,看清楚了一切。在吕d宾动手杀张果老的时候,色无戒心想:“好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这等事情你也做的出来。”暗运掌力,正准备凭空打去。忽觉右前方影子晃动,一人快步的走了过来,色无戒不由的转头一看,那人正是南绿木护法。
她也是看到吕d宾发出的指令,而一路找了过来,由于她被凌霄花引到了一个不知什么地方,凌霄花突然不见,他便东找西找,左右都看不到一个人,最后在几公里远的地方丝微看到有同伴发出的豆烟指令,遂一路找寻过来,她为人心思,虽相距很远,可还是让他找到了大宅院里。
色无戒一看到她,见她安然无恙,心中别提有多高兴了,就这愣的片刻,已经来不及救张果老等人,吕d宾的一剑正好刺在了韩湘子的胸口,只以为他不能幸免,谁知他却奋起一博,伤了吕d宾,也着实出了意外。转头看南绿木,只见他离大宅院更进了一步,大门已被击飞,南绿木护法正对着门走去,似乎已经看到了门里的一切,眼泪哗啦一下便流了下来,快步向那赶去。色无戒大吃一惊,只怕她会被那些魔头和已经丧心病狂的吕d宾遇见,只怕自己救不了她。正欲欺身过去,想拦住她,乞知她却突然停住不再向前,不知所为何事,心中一愣。
那是因为郑魔王也同时看到了南绿木护法,他起初要答应吕d宾替他保守秘密,只感大是为难,突然看到南绿木护法,心中的一颗石头总算落了下来。他两手交于背后,弹出一枚石子击在对面墙壁之上。他出手怪异之极,石头击在墙上,竟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墙壁将石头几下反弹,正好点住了南绿木护法的身体x道,使她即不能动也不能讲话。这一手功夫正是郑魔王令人闻风丧胆的‘大藏匿指’,别人之所以称他为魔王,是因为有些武林高手根本没有见他出手,只是与他目光相接触,身体就不能动弹,转而死在他的手上,这除了魔鬼之外,常人哪能办到,却不知这只是一种高明的指法而已。
色无戒还正是迷惑之时,忽听旁边一颗大树顶有些许动静,惊道:“原来树上还藏有人在?”色无戒转头的时候,树上那人也发现了他。不知为何,那人似乎很是害怕色无戒,一与他目光相接触,便吓得全身发抖,一个不小心,从树上摔了下来。他“唉哟”一声,不待片刻停留,爬起身来便跑。
色无戒见他武功平平无奇,身形却又似曾相识,不由的大奇道:“他会是谁?这人武功平平,却有如此胆量,竟敢躲在树上偷听。”见他快没入小巷,正欲跃下墙去追。忽听耳边呼呼声响,来势好大,他不由的挥左掌打去,与那物相碰只觉坚硬不比,看清楚原来是史珪的铜锤。
从树上掉下来那人的一声“唉哟”已经引起了史珪的注意,他没有发现树上那人,却发现了墙上的色无戒,见他一直在旁偷窥,挥铜锤便打。色无戒跃下墙来,史珪随着跃下,双锤左右横扫。色无戒感觉到有一股排山倒海的气势扫来,不由的吓了一跳,心想:“刚才跟吕d宾相斗,已经耗费了大半力气,没想到还如此厉害。”不由的心中佩服。侧身闪避,连闪十来招,突然左手搭在他的掌上,引得他的左锤去击右锤,顿时当的一声,双锤相击,同时震落在地上。双手不断发抖,虎口鲜血直流。
色无戒报拳道:“多有得罪,后会有期。”刚转过身来,迎面便是一剑,却听一人道:“好小子,武功不错,赢过我再走。”剑招快速,锐利之极,事先没有半点预兆,色无戒当真吃了一
第 45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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