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的男人们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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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非点点头,“确实得取个好名字!”腾非苦思了一番,惊喜一声,“有了!叫腾宝贝!这是咱们家第一个宝贝,就叫宝贝了。”
腾椿语首先站出来反对,“爸,您怎么给我女儿起这么个名字啊!”
腾非皱了皱眉,“也不是给你取名字,你激动什么,这名字哪里不好了?我看就挺好的么,心肝宝贝,这孩子受了那么多苦,以后得多疼一些,腾宝贝,这就正好了!”
“真叫这么个名字,那才受罪咧!”腾椿影小声嘟囔了一句,她在单位忙的要死要活,被孙苒一连串的电话催了回来,感情就是这么个事儿。
“嘟囔什么呢?你要说话就大点声说!别总干偷j摸狗的事儿!”腾非一瞪眼,腾椿影的话就咽了回去。
孙苒也站了出来,“椿影不是我说你,你好歹也是当姑姑的,怎么就不着急呢?就你忙是不是?你们省厅,离了你这个副厅长就不转了?正厅是干什么的?没你不行?你赶紧想个好名字出来,怎么说也是个博士生毕业的。”
腾椿影撇撇嘴,她也不是不喜欢这孩子,只是这事儿落在她的头上了,她着忙,想了一下说道:“叫腾逃逃吧!”
“腾逃逃?”众人一起惊呼。
腾椿影干笑了几声,“乔恩不是带球跑过一次么,叫逃逃挺适合的啊。”
孙苒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哪壶不开提哪壶!再想一个!”
腾椿语说叫腾闹闹,可辛博琪又不让了,她女儿哪里闹了,挺乖巧的。辛博琪说叫腾瓜瓜,全家都不让了,女孩子家叫瓜瓜,以后静等着埋怨吧。最后还是孙苒拍板定了,她孙女叫腾慢慢。
好歹是个名字,好歹比腾瓜瓜好听,好歹比腾宝贝雅致,好歹比腾逃逃吉利,好歹也比腾闹闹安宁,那就腾慢慢吧!
于是乎,腾椿语的户口里多了个黄口小儿,腾慢慢。腾慢慢自己似乎也很满意这个名字,你每次这样叫她,她就乐得跟傻子一样,挥舞着小手,央求着你抱。
第四卷 争夺战 第九章 满月酒
腾家宝贝叫腾慢慢,可腾慢慢同志却是一点都不慢,每天睁开眼睛就要喝奶,喝了奶就开始笑,天生的乐天派,腾家上下都拿这孩子没辙。
腾家现在一下子出了两个宝贝,都已经全部处于黄色警戒之中了。
腾慢慢粘人,一刻也离不开辛博琪,虽说偶尔被孙苒抱去哄着,她也是不哭不闹的,就是个傻笑,但是只要孙苒一把这孩子送回来,她就腻在辛博琪怀里,怎么都不出去。
晚上睡觉的时候,也总要挨着辛博琪睡,她自己的那张小床,根本形同虚设。
搞的腾椿语哭笑不得,你还不能跟这个小无齿之徒发火,但是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她是不知道她正霸占着,他的老婆。
本来辛博琪怀孕了,他就得禁欲,只能看着不能做,现在倒好了,他们两个人的床上,中间隔了个腾慢慢,他连摸都摸不着了。咱们腾中将还能不发火?
他一把抱起腾慢慢,拎着她回到她自己的房间里,搁在婴儿床上。
“宝贝你乖乖的,妈妈得陪着爸爸,你知道吗?”他跟女儿说了半天,腾慢慢唆着手指,小嘴吧嗒吧嗒的睡的正香,腾椿语这下放心了,在她的小脸上亲了一下,满意的离开,轻轻的关上房门。
腾慢慢的同志的房间就在腾椿语他们房间的外间,一门之隔,本来是有专门的婴儿房的,可辛博琪要时刻看着孩子,所以就搁在了外间。腾椿语的门刚带上,人还没走到床边,一声惊天动地的哭声就响起来,腾慢慢在那边扯着嗓子嚎叫,好像全世界都抛弃了她一样,哭得那叫一个伤心。
腾椿语脑子嗡得一下,本来眯着的辛博琪也蹭的一下坐了起来,看见腾椿语愣在那里不禁皱眉,“椿语,慢慢在哭呢。”
这孩子觉得是来跟腾椿语做对的,刚才还好好地,怎么这一会儿就哭了呢?
辛博琪见他没动,就要下床去抱孩子,腾椿语连忙阻止了,“你别动,我去抱她。”
腾慢慢一到了腾椿语的怀里,立马就不嚎叫了,转而换上了笑脸,看着她的爸爸咯咯咯的,腾椿语哭笑不得,这孩子不应该叫腾慢慢,应该叫腾讨债,这就是个讨债鬼。都说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情人,腾椿语和腾慢慢这种父女关系,如此的缘分,那上辈子肯定关系匪浅,说不准还真的是来讨债的呢。
腾慢慢扑腾着扎进辛博琪的怀里,腻歪着,辛博琪搂着她慈爱的微笑着,“宝宝又不乖了。来跟妈妈睡觉。”
腾椿语看着她那个样子,忽然间就傻眼了,女人在怀孕的时候美,她在成为人母之后更美,辛博琪看着腾慢慢的那种无限怜爱的眼神,生生的打入了腾椿语的心,这孩子真的是跟他们家有缘。谁说他老婆不懂事,她只是没遇到她在乎的事情而已,对于这么一个非亲非故的孩子,她都能这么用心的照顾着,谁还能说她没心没肺?
“老婆。”腾椿语抱住了她,头埋在她的胸前。
他的这一声老婆,声音已经沙哑了,低沉性感的让人迷乱,他挨着她的肌肤,了变得滚烫,辛博琪骤然害怕起来,拼命地缩着身子,躲着他,她自然知道,男人此刻的反应是因为什么。
她结结巴巴的说着,可怜之极,“椿语,我怀孕了,你忍忍行吗?我怀孕了啊,别伤害我的孩子。”
腾椿语哭笑不得的看着她,确实他的身体有了异样,可这女人也不用怕成这样吧,他在每个分寸,也还是会保护孩子的。
辛博琪哪里想到这些,她现在怕的要死,就怕这些个用下本身考虑问题的男人乱来,有了腾慢慢之后,她更加爱肚子里的孩子,想着用不了多久,她肚子里的孩子就会像慢慢一样的可爱,她现在越发的憧憬未来,除去孩子的父亲是谁的问题,她把未来想的很美好,越是在乎的东西,就越是害怕失去。
她咬着唇,犹豫了良久,“椿语,要不我用手帮你?”
“老婆,我就是想抱抱你,你别那么紧张,我还有分寸的。睡吧。”他叹气,抱着轻轻的抱着她。
辛博琪哪里放得下心,死搂住腾慢慢这个挡箭牌。
夜深了,她们睡得也安慰了,辛博琪不知不觉也松开了腾慢慢,转过去自己睡觉,而腾慢慢只是抓着辛博琪的衣角,睡的香甜。腾椿语起身给这母女两个盖被子。
女人在怀孕之后,胸部会发胀,这是女人胸部的第二次发育,辛博琪的胸本来就不小,这下更加的丰韵,她穿着绸缎的睡裙,胸型完美的展现出来,侧身挤压着深邃的沟渠,半个浑圆露出来,身上散发着的那股子奶香味,不知是源自她还是源自小小的婴儿。
腾椿语看得痴了,不知不觉的靠近她,可中间隔着一个腾慢慢,这让他不好下手,当即起身,将辛博琪的睡裙脱去,任由腾慢慢抓着,你不是喜欢抓衣服么,这下全都给你了。
再次将腾慢慢抱回婴儿房,更加的轻手轻脚,他甚至想要祷告了,这孩子可别在醒了。回到房间,他老婆还睡的香甜,浑然不知道,她已经赤l着身体,散发着无尽的诱惑。
只要腾椿语在家,他就不让辛博琪穿着内衣睡觉,说是会挤压胸部,对女人不好,她也大致听说过,所以这段时间以来,都没穿内衣睡觉。
他侧卧在她的旁边,仔细的瞧着她,好像怎么看也不够一样,她的唇边有着淡淡的微笑,可眉头却是皱在一起的。她说她自己胖了,胳膊腿都变得粗了,可腾椿语知道,这哪里是发胖,是在浮肿而已,她那个小身板胖不起来,补品没少吃,可就是不起作用,每天早晨还是吐的厉害,看着都让人心疼。呕吐没有比以前好,反而更加的严重,她常常躲起来,自己一个人吐,不让他们知道。
他看着她心疼的无以言表,拥紧了她。
她有茹晕变大了,茹头也由原来的樱桃红变成了殷红,近乎透明的胸部,让他悄然觉得,只要轻轻一掐,就能出水一样。他忍不住就吻了上去,含住了她有r尖,轻轻的吮吸着,他的手慢慢的抚摸上了她的肚子,那里依然平缓,可是有着他们的结晶。
辛博琪动了一下,朦胧的睁开眼睛,她感觉身上有一些重,眼睛睁开一条缝,竟然看到一颗人头在她的胸前嘿咻嘿咻,她吓了一跳,使劲的往后缩着,推拒着腾椿语的头,“椿语,你干什么,你答应我不乱来的!”
腾椿语眨了眨眼睛,狡黠的一笑,“我怎么了?我什么都没有啊。”
辛博琪咬了咬唇,“你没有?那我的衣服呢?”
腾椿语想都没想就说,“慢慢脱得的,她喜欢你的衣服。”
辛博琪翻了翻白眼,这男人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越来越厉害呃,竟然赖到慢慢身上去了,“你少蒙我,慢慢那么小她懂什么。”
腾椿语宠溺的笑了,“你真当我会乱来啊,琪琪,你别怕,我就是想亲亲你而已。”
辛博琪还是怕,仍然不依他,“孩子都看着你,你别这样啊。”
“宝宝才三个月而已,那里看得到呢,你就乖乖的让我亲亲好不好?你真想折磨死我吗?你看看我,你看看啊。”
“可慢慢在看着呢,别再小孩子的面前这样。”
“慢慢在她自己房间呢,在说她已经睡了,你也说了慢慢那么小,她懂什么呢。”
“可是~~~~~”
“哇~~~~~”腾椿语话音未落,腾慢慢同志的哭声就配合着他响了起来,比之上一次,更加的来势汹汹。
可见小孩子的本事,是不容忽视的。从那以后,辛博琪就决定了,介于她女儿的哭功了得,她决定教孩子讲得第一句话是爸爸。起初腾椿语特感动,孩子开口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爸爸,换作哪个男人都得兴奋吧,这小妻子多贤惠。可麻烦紧跟着来了,你以为好真的那么贤惠呢?满足你大男子主义的虚荣感?她是越来越懒了,加之起床气也很重,每当夜里腾慢慢同志惊天地泣鬼神的大哭,嘴里叫着爸爸爸爸的时候,辛博琪醒了,就推推腾椿语,喂,孩子叫你呢,快点去看看。
腾椿语忽然就明白过来了,这是他老婆给他下的一套,再怎么困都得去看孩子,而腾慢慢好像是故意整他一样,不是n了,就是饿了的,那张小脸,越长越大,身子越来越肥,简直有中年发福的迹象,可旁人见了都说好。
再来就是一点,这小妮子,自从腾椿语给她换了一次n布,她似乎就缠上他了,每天央求着爸爸抱,也不那么一来辛博琪了,一到了腾椿语怀里,小手还使劲乱摸,全家她最讨厌的就是保姆了,原因是长得不好看。
腾家上下被她都得哈哈直笑,这么小的年纪,就知道看帅哥了。她最喜欢的就是腾非和腾椿语了,原来一线的辛博琪和孙苒都退下来了。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这孩子,真真是个人精。
辛家原本都不喜欢这孩子,可自从知道这孩子不是腾椿语亲生的,也就排出了原先的那种厌恶,反倒是有点可怜这孩子了。
萧珊雅一看见那孩子就直摇头,“真是跟什么人像什么人。”
辛博琪不明所以,一直追着问。
萧珊雅被她问得烦了,直接说了句,“这孩子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是你亲生的呢,跟你越来越像了!你看看她那色迷迷的小眼睛,跟你小时候可是一模一样!”
辛博琪顿时就愣了,“我小时候哪里色迷迷的了?我女儿又哪里色迷迷的了?”
萧珊雅只差冷笑了,推了推她,“你看看腾慢慢现在干什么呢?抱着我干儿子不撒手的,色女啊!”
果然,不远处,刚出院没多久的景阳,正被腾慢慢同志霸占着,在怀里使劲的钻,便宜占足,景阳穿了件开领的衬衫,那小家伙,还要将头也钻进去,他只知道小孩子容易饿,可也不至于有奶就是娘啊,咬着他的r尖也没用啊,他没有奶水喂给她啊!
“小祖宗你松口好不好,你别吸了,我没奶。”
酒店一下子热闹起来,景阳抱着腾慢慢开始折腾。
今儿是腾慢慢同志的满月酒,虽然没有大肆长扬,只是请了亲朋好友过来,可也是颇为壮观了。
辛博琪就看着她女儿折磨景阳,也不c手,就在一旁呵呵的直笑,腾椿语去招待宾客,自然也是无暇顾及。
景阳正闹着,忽然撞上两个人,他刚要道歉,顿时觉得这人眼熟。
雷晓盯着景阳怀里的腾慢慢瞧了几眼,转而看向辛博琪,而辛博琪这女人,一接触到雷晓的目光,连忙装作忙别的去了,根本就不敢看他。
雷晓摇头笑笑,捏了捏腾慢慢的小脸,“你就是腾慢慢?”
景阳顺势就把这孩子交给了雷晓,雷晓哪里抱过孩子,抱着她的样子,就跟抱了一块木头一样,浑身僵硬着。而腾慢慢丝毫没觉得不舒服,反而笑得更加灿烂,口水流的满脸,还要往雷晓怀里钻。
辛博琪瞄了一眼,乖乖,她女儿果然很色。
姚夏看着这孩子哈哈直笑,“雷晓你这桃花运啊!开得到处都是,小时候给你算命的那老瞎子很准么,这么小的女娃都喜欢你。”
雷晓不做声只是跟着笑,孩子是这么小小的软软的一团,她肥嘟嘟可爱的样子,让雷晓由衷的喜欢,他以前嫌小孩子吵闹麻烦,但凡是家里亲戚有孩子的,他都尽量不去那家。今天来喝这满月酒,也只是为了偷偷的看着辛博琪,哪怕就瞧她一眼也成。可看了这小家伙,他那心里,竟然觉得暖暖的。别人的孩子,他尚且如此,那要是抱着的是他自己的孩子,那会是什么样子?
腾椿语老远看见雷晓和姚夏在,也跟着过来,淡淡的微笑着,“你们来了。过来,慢慢到你爸爸这里来。”
雷晓愣了一下,才伸出双臂,将孩子还给人家。可腾慢慢以往那么喜欢腾椿语的一个人,竟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弄得腾椿语措手不及,怎么哄都没用。
“这孩子是不是n了?帮我抱一下。”腾椿语随便一交,孩子又回到了雷晓的手上,才刚几秒钟,她就止住了哭声,又像个傻子一样的笑。
也不知是谁打趣了一句,“这孩子好像更喜欢雷晓呢,跟雷晓挺有缘分的哈!雷晓,要不认了做干女儿吧!”
雷晓呵呵的笑了,宠溺的看着这孩子。
腾椿语一把将孩子抱了回来,疏离的微笑着,“还是我来抱吧,我家慢慢磨人,跟她妈妈一个样,别看有时候喜欢找外人撒娇,可关键时刻,想起的总是我这个爸爸,别人不行的。”
第四卷 争夺战 第十章 有惊无险
雷晓将目光收了回来,面不改色,依然是淡定的微笑着,仿佛丝毫没有在意腾椿语的话,仿佛听不懂他的话外之音。
姚夏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升腾起来。
“这是腾慢慢?椿语,这孩子跟你长得真像啊!”一个声音戏谑的声音响起,突破了层层的人群,到达了腾椿语的耳朵里。
腾椿语几乎是习惯性的开始皱眉,每次见到这个人,他都不能平静,今天是他女儿的满月酒,这家伙怎么也来了?
赫连子嘉又看了一眼腾椿语怀里的婴儿,再次笑道:“真的跟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别人要说这不是腾椿语的女儿我都不信,你瞧她禁鼻子的样子,跟椿语生气的时候一模一样。”
“你什么意思?”腾椿语冷冷的丢来了这句话。
赫连子嘉依然慵懒的样子,“没意思啊,椿语你可别想歪了。”
腾椿语忽然也笑了,“多喝几杯。”
赫连子嘉点头,“你女儿的满月酒,我们当然要多喝几杯了。啊,对了,琪琪呢?怎么没看见她,过来聊几句么,怎么着大家也算是熟人。”
腾椿语压着火气,今天这场合,他不能发怒,只能微笑着,“琪琪在那边招呼客人,不方便接待你这种客人。”
赫连子嘉也不生气,只走进了他,同腾椿语耳语道:“这孩子怎么那么像你啊!没做亏心事,别怕鬼敲门。”
“你!神经!”腾椿语瞪了他一眼,抱着孩子走了。
赫连子嘉j诈的笑了,这是他近期比较开心的一天,能看见腾椿语吃瘪,他心里暗爽。瞟了一眼雷晓,那厮也在那里偷笑。要不是腾椿语的那一番话,他还真没看出来,赫连子嘉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雷晓,摇头笑笑。
再说辛博琪,她早就跑得老远,躲起来了。她是怕什么来什么,她根本就没想到,摆满月酒,会把这几批狼全部都给招惹过来,她也没想到,这几个男人遇到了一起,火药味竟然这么浓。她是没听到腾椿语对雷晓说的那话,不然她当场就得吓昏过去。
辛博琪猛然发觉,她的胆子是越来越小了。雷晓来了能怎么样?她又没怎么着,腾椿语能发现什么?全是自己吓自己。她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做了个加油的手势,“辛博琪同志,你是身正不怕斜子影!”
说完了她似乎信心足了一些,可猛然又发现,这句话貌似说错了吧?
“是身正不怕影子斜!”
“啊!”辛博琪惊呼一声,声音还没有飘出去,就被人捂住了嘴巴,紧接着被拉进了一个怀抱里,一个转身,撞开了一扇门,紧接着门被反锁上,她也被人抱着坐在了马桶盖上。
“吓着你了?”
辛博琪定了定心神,怒视着他,“雷晓!你是要吓死我!”
雷晓抚摸着她的长发,温柔至极的声音透着焦急,“抱歉,我不是故意吓你。你没吓着吧,孩子没事儿吧?让我看看,伤着没有?”
他边说边去掀她的衣服,辛博琪急忙的躲着他,恼怒着,“你要干什么!别闹了,外面那么多人呢,你别闹!”
雷晓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说:“你小点声别人不知道这里有人。乖,给我看看,咱们的孩子怎么样,刚才吓着他没有?”
他的手还往里伸,辛博琪扭着身子躲他,急得快要哭的样子,她是真的胆小了,害怕了,怕别人伤害她的孩子。
“你也怕吓着我和孩子?那你就别这样做。”她也压低了声音。
雷晓看她那个担惊受怕的样子,忽然觉得好笑,尤其是看她这么小声的贴着他的耳朵说话,他心情更加的好起来,拥着她更紧,“我这不是想你么,看见你心急,忍不住就抱了你,你还真的生我气了?真的吓着了吗?”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辛博琪的脖子上,弄得她痒痒的,又怕怕的。
“琪琪,我想你了。”雷晓含住了她的耳垂,轻轻地吮吸了起来。
“嗯。”她嘤嘤的抽气,雷晓很清楚,她身上哪里最敏感,耳朵就恰巧是一个。她更加不安的推着他,“你到底要干什么?”
雷晓松开了她的耳垂,看着她那焦虑的样子,眸子里已经含了淡淡的水汽,他确实没想到,现在的琪琪这样的脆弱,这样的多疑多虑,连忙缓和了下来,也不再逗她,“我就是想你了,过来看看你。你别怕,我不会怎么样的,就想这么抱你一会儿。跟咱们的孩子说几句话。”
没想到他的这一句话,让她更加的惊慌,“这不是你的孩子,不是你的,你别乱说,这是我的孩子,我一个人的。”
“好好好,你别激动,这是你一个人的孩子好不好,你别激动啊。”雷晓叹了口气,拥抱的更紧,他知道自从琪琪亲眼看到乔恩那件事情发生,她就变成了个惊弓之鸟,自己也是,刚才逗她干什么,吃饱了撑的吗?
辛博琪推了推他,“我得出去了,不然一会儿椿语该来找我了。”
雷晓神色一僵,“你现在很在意他吗?”
辛博琪无奈的摇头,“没有,我是想让你快点走。”
雷晓忽然笑了,手臂用力抱紧她,“这么说你是在担心我了。”
“你快走吧。别被人看见了。”她藏着雷晓,那神色,都恨不得将雷晓塞进马桶里去了。
雷晓有些不悦,他费劲了心机,好不容易摆脱了那些视线跑来见她,她竟然总是推着他走,可转念怀想,这小女人也是怕自己出事,总的来说,还是在乎自己的吧。雷晓思及此呵呵的笑了,“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你的j夫了?”
辛博琪诧异的看着他,这男人怎么能如此的轻松说出j夫二字?
雷晓似乎很满意她的样子,又说道:“我们孩子都有了,我怎么能算是j夫呢?”
辛博琪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厮想问题还真是越来越另类了。
雷晓伺机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不逗你了,我先走,看把你给吓得,我还能不顾你的安慰吗?我既然敢来,就是安排好了的。我那里得了不少好东西,哪天有时间,你来浮华,我拿给你。”
“我不去!”辛博琪下意识的就出了口,说完见雷晓的脸色不对,又解释道:“那个,我现在是孕妇啊,出门不方便。”
雷晓也不生气,只是又说道:“那好,我给你送去。送你们家去。”
辛博琪直想翻白眼,这厮是玩上瘾了,明知道她现在怕见着他,辛博琪只好点头,“等我去拿,你别来,千万别来!”
雷晓忍不住笑意,点了点头,“我走了。”
反锁着的门打开,门口站着一个似笑非笑的人,倚着墙的神色十足的悠闲看好戏。
“舍得出来了。”
雷晓依然按着原来的步伐稳健,没有丝毫的凌乱,勾了勾唇角,“子嘉,你怎么来了?”
赫连子嘉摇了摇头,“啧啧,好你个雷晓,最腹黑的就是你了。”他的眼睛瞥了一眼辛博琪。
辛博琪竟然也没惊慌,坦然的看着赫连子嘉。
赫连子嘉复又叹气,“你们两个人,还真是同仇敌忾啊!怎么看见是我一点也不害怕?你们就不怕我说出去?”
雷晓扑哧一笑,“你不会的。不然你怎么会站在这里跟我说话呢?子嘉,我还是蛮了解你的。”
“是啊,是啊,你了解的人太多了,可了解你的没几个。我以前还真的就没看出来。”
辛博琪走近雷晓,靠了过去,小声说道:“要不要杀人灭口?”
赫连子嘉一愣,“琪琪,你就那么恨我?虽然把我以前也利用过你,可我都有报应了,你知道我多爱狗么,可就因为你,我不敢养狗了!”
雷晓握了下她的手,示意她把心放在肚子里,“子嘉不会说的。”
雷晓是肯定的,今天如果换了别人看到,说不说出去,是保不齐,可这人是赫连子嘉,他一定不会说出去,因为他跟腾椿语有过节,说的难听点,他就是个小肚j肠的男人,他见不得腾椿语好。让腾椿语活在这种,疑神疑鬼,又抓不到把柄的日子里,他心里爽歪歪了。
这男人变态,变态的欠扁。
“有人来了。”赫连子嘉出声警告,“是腾椿语,他的脚步声化成灰我都听得出来。”
“子嘉,不知道的人肯定以为你跟椿语有什么呢,不然你怎么连他的一举一动都这么清楚?”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跟我贫嘴,躲起来啊!”
“我为什么要躲?既然椿语来了,那就索性说个明白,省的日后在费口舌。”
“你废话真多!叫你躲起来就躲起来!你以为我这是帮你呢,我这是在帮辛博琪,你看看她怀着孕,还要跟着你担惊受怕的,你损不损?!”赫连子嘉说完就将雷晓推了进去,然后拉着辛博琪出来,站在洗手台前。
“镇定点。”他微笑着。
洗手间的大门打开,优质的皮鞋,果然是腾椿语,他四处探看,最终将目光落在了赫连子嘉的脸上。
他们反正都破罐子破摔了,谁还在乎个脸。
“你来干什么?”腾椿语发问。
赫连子嘉耸耸肩,指了指他的身后,“那边是男厕,你说我来干什么?”
腾椿语厌恶的看了他一眼,转而看向辛博琪,“老婆,慢慢在找你呢,我们走吧。”
“啊?哦,好的。”辛博琪笑了笑,跟在腾椿语的旁边,两个人一起走了。走了没几步,腾椿语忽然说:“以后不要搭理那个人。”
辛博琪乖巧的点头,“你的锁骨比他的好看了。”
腾椿语一愣,旋即淡笑着。他们婚礼的那天,她说过,赫连子嘉的锁骨好看,他那个时候挺生气的,现在反过来她说他的锁骨好看了,他竟然也开心不起来。这算是在故意的讨好他吗?
赫连子嘉叹了口气,幸好这女人他放弃的早,不然还真有个斗争呢,她有什么好的?难道就因为她在你面前不做作,不像其他女人一样有目的的接近你,你就对他另眼相看?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的神经病特别多。
第四卷 争夺战 第十一章 故人归来
洗手间之内,恢复了安静。
雷晓慢慢的从里面走出来,沉声说道:“现在没外人了,告诉我你什么意思。刚才为什么那么做?”
“雷晓,你是真傻了,还是在装糊涂?你刚才就准备冲出去,告诉腾椿语你跟他老婆有一腿?你别告诉我你这么没脑子!”
“子嘉,你怎么也要来c手了?你以前不是就喜欢看椿语出丑的么,这次是什么心理?”
赫连子嘉被他气得直喘粗气,“我就算再讨厌腾椿语,也不能让你乱来。你想过没有,一旦你现在说了,腾家,辛家,还有你们雷家,能消停了?那还不天下大乱?今天人家摆满月酒,你要闹也得换个日子。别让外人看笑话,说咱们兄弟都不讲义气。”
“还有个问题想问你。你也曾经喜欢过琪琪对吧。”
“你这不是疑问的语气啊!那女人我消受不起,原本就是想玩玩,不伤大雅的情况下气气腾椿语,可这女人太彪悍了,你上次看见我的胸口,就是被她咬的,我还敢招惹她去?算了吧,我省省力气。”赫连子嘉又看了一眼雷晓,无奈的摇头。
“至于你,我也不劝你放弃,只是别太出格,别闹出人命,别搞得天下大乱,其他的,你自己把握,别人怎么说都没用,全看你自己。”
“我有分寸。”雷晓淡笑着离开。
赫连子嘉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你丫的有分寸,就不会在今天这日子里,在腾椿语已经怀疑你的情况下,还搞这么多事儿!他要是不为了那小女人,他才懒得管你们,万一出什么事,那可是一尸两命。
腾家的这顿满月酒,表面上吃的其乐融融,可私下里的那些事儿,谁说的清楚。
基本上每周都会有医生来腾家为辛博琪做产检,每次来都要叮嘱一大堆的话语,其实每次都差不多是一样的,可腾椿语还是坚持让医生过来看看。她大约也知道,四个多月的身孕,孩子已经开始成形,产检一个月做一次就可以,每周一次,似乎是太过频繁了。
她跟腾椿语说过,不要这么麻烦,可腾椿语只是说,有备无患,这样总给医生看看他放心。就连腾慢慢,都让孙苒抱走了,说是她怀孕身体不方便。是她多虑了吗?她总觉得,腾家的人好像更加的紧张她了,整个腾家的氛围,都是一种让人窒息的紧张感。
腾椿语越来越不愿意去上班,每天都想腻在辛博琪的身边,肚子已经拢了起来,每天早上醒来,他都得偷偷摸摸的去掀开她的被子,看看那肚子有没有变大一些。他真想就从此休假,陪着他老婆,一起等待着孩子的降临,可,军区里还真就离不开他,腾非也不允许他每天这样游手好闲的。
辛博琪瞒着腾椿语偷偷报了个准妈妈培训班,每周二下午两点去上课,有专门的老师教你如何胎教,如何更好的照顾自己和孩子。其实她去上课也是多余,腾家把她照顾的够好了,她去那里,只是想跟一些孕妇在一起交流,看她们谈论自己孩子时脸上幸福的笑容。
她这边报名费刚交上,回头就被腾椿语给发现了,你不得不诧异,腾椿语这厮是侦探还是什么的,消息忒灵光了点。
这课自然是他们一起去上了。
上课的地方在市区,一栋大厦的八层。培训班开在这里,其实很不科学,市区里的机动车辆密集,排出的尾气中含有大量的一氧化碳、铅、氮和硫的氧化物,还有r眼看不到的粉尘颗粒,里面含有的那些个毒的元素及物质,这都是腾椿语的隐患。
他第一次来这里,就皱紧了眉头:“老婆,你以后想上课,我们请人去家里上课吧,这里不怎么卫生。”
辛博琪撇撇嘴,小声嘟囔着,“你那眼睛是显微镜啊,什么都看得到。”她也只是小声嘟囔,这段日子的相处,她也知道了,腾椿语这样都是为她好。
当他们第一次出现在课堂上的时候,引来了许多人的侧目,明显的羡慕和嫉妒。他们确实引人注目。老婆恬静美丽,隆起的肚子,宣告了他们的幸福,老公帅气人,一身休闲装,穿的也是英姿飒爽,他对妻子的那种呵护备至,更是让人嫉妒。
这培训班不是第一次开了,以往也有不少老公陪着一起上课的,陪着来一次不算什么,难得的是每次都陪着一起来,男人们大多耐心都不好。刚开始是听歌新鲜,后来听这些还不如听音乐剧来的有乐子。
老师还没来,他们先找了位子坐下,左边坐了一位太太,年纪大概三十多,她见到辛博琪的时候有礼貌的笑了笑,辛博琪也回以微笑。
“哎呦。”那位太太叫了一声。
“怎么了?”辛博琪紧张的问她。
太太摇头笑了,“我的小家伙踢我呢。
“踢你?”辛博琪疑惑又羡慕的看着她,她知道那是胎动,听说四个多月的时候就会有胎动了,可她至今都没感觉到。
“嗯,你的还没有动过?”
辛博琪淡笑着摇头,神色有些失落。
太太摸着她的肚子,“你的小家伙很疼你呢,怕你辛苦,所以一直没动,你别着急,慢慢会有的。你几个月了?”
“四个多月。”辛博琪扁扁嘴,能不失望么,她到现在还没感觉到胎动,没感觉到她孩子的存在。
腾椿语握了握她的手,笑着说道:“咱们儿子这是深沉,不喜欢动。”
“呀!才四个月?我还以为五个多月了呢。”太太讪讪的笑了。
要说辛博琪这肚子,着实是大的惊人,让她自己都害怕,才四个月而已,怎么就这么惊人了呢?就跟个气球一样,仿佛一下子被吹大了。
正说着,老师来了,说笑几句,就开始了今天的课程。辛博琪这属于c班生,要不是她学费交得多,老师也不会收她。她起初听得很认真,到了后来她就一直在精神溜号,看那些孕妇的肚子,倒是腾椿语更为认真,有些地方还借了本子记下来。辛博琪怀着一次孕,腾椿语以后就能编写一本关于孕妇的书了。
“琪琪,你先坐一会儿,我有几个问题去问问老师,你别乱跑知道吗?也别乱动,乖一点,问完了,我们就回家吃饭。”腾椿语细细地叮嘱着。
“嗯,好,你去吧。”她乖巧的应着,最近她乖了很多,腾椿语一直夸她模范准妈妈。
她百无聊赖的翻看腾椿语记的笔记,他的字也还能入眼,工工整整的,有菱角,力度苍劲,瘦瘦的字,有些地方圈圈点点的,有的勾了对号,她呵呵的笑了,眸光流转,瞥向了教室的墙壁,挂了很多婴儿的孕妇的图片,正中央是一面巨大的镜子,给人们看姿态用的。
教室的另外三面,都是玻璃环绕的,镜子直接照s了外面的情形。
她无意的瞥了一眼,镜子里闪过了一个身影,高高瘦瘦的,他神上仿佛有一种忧郁的气质,淡淡的哀伤,像是古欧洲的贵族,夹杂了贵气,与疏离的感觉。她的心猛然一紧,用力的揉了揉眼睛,刚才的那个影像又不见了,是她眼花?可刚才镜子里那带了哀伤的笑靥,清晰的印在了她的脑子里,那些过往的记忆,被翻了出来,是他,一定是他回来了!
辛博琪仓皇起身,追了出去,走廊里人来人往,她来回的转身,眼睛四处搜寻着,却没再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周围的人声忽然嘈杂起来,她听不清楚,也看不清楚。
猛然有人拍她的肩膀,辛博琪兴奋的转身,脚下没注意,差一点摔倒,幸好被人及时的抱住,“老婆,你没事吧?”
是腾椿语,她微笑着摇头。
“还说没事,你看你的脸色都苍白了。出什么事了,你这么慌张的跑出来,我叫了你那么多声,你都没理我。”
“真的没事。都好了吗?”
“嗯,问好了。”
“那我们回家吧。”辛博琪主动挽上了腾椿语的胳膊。
等电梯的人很多,腾椿语怕挤着他老婆,所以等了下一座电梯。
走廊里安静下来,她隐约听到钢琴的声音,她对钢琴一直敏感,越是敏感的东西,记得越是清楚,她呆愣住,这琴声她再熟悉不过,她刚才真的没有看错,是他回来了。
“琪琪你去哪里?!”
辛博琪循着声音跑去,腾椿语连忙追她。
一间跟他们刚才上课的教室差不多的房间,里面坐了十几个学生,她们的同一特点就是都大着肚子,听得全神贯注,讲台的正中央摆着一架三角钢琴,背对着辛博琪他们坐着。
他谈了一段,收了音,孕妇们还回味在琴声之中。
“舒伯特的小夜曲是我最喜欢的曲子之一,让人心情舒畅,我个人觉得,很适合孕妇听。”他的声音还是那样的悦耳,依然像是黄莺徘徊在山谷里,悠远悠长的。
“叶迪斯?”辛博琪难以置信的开口叫他。
那个背影顿了一下,僵硬的转过身,对着辛博琪微笑,如沐春风,“好久不见。”
第四卷 争夺战 第十二章 胎教
好久不见,这本是八点档电视剧里面惯用的台词,分别多年的恋人,再次相遇,时过境迁,大家互相说一句,好久不见。
此刻辛博琪看着叶迪斯,听他说这句好久不见,心里百味丛生,恍然间有一种曾经沧海难为水的错觉。
“你怎么在这里?”辛博琪道出了她的疑问,叶迪斯不是出国了吗,当时走的时候,大有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怎么突然回来了?
叶迪斯瞥了一眼辛博琪身后的腾椿语,那男人虽然是面带着笑容,可是眸子里已经深邃到底,黑压压的一片了。这男人又要发火了吗?
叶迪斯摇头笑笑,“你等我一下,我这里在上课,你也坐下来听听吧,胎教。”
胎教?华人最有前途的钢琴家,现在在教胎教?虽然她刚来的时候,在看见那些大肚子孕妇时,就隐约觉得这是胎教了,可当她亲耳听见,叶迪斯那温润如玉般的声音告诉她的时候,她还是为之一颤。
“抱歉,我的两位朋友也想听听,刚才耽误大家的时间了。”叶迪斯礼貌的致歉。孕妇们都理解的冲着他笑,没有在意。
叶迪斯复又在钢琴前坐下,缓缓的说道:“孕妇应该听一些,节奏缓和舒缓的轻音乐,胎教音乐在频率,节奏,力度和混响分贝范围等方面,尽可能的与孕妇zg内的胎音合拍、共振。每个时间段听的音乐也不同,早晨起床后,适宜听,柴可夫斯基的《睡美人》中的《波兰舞曲》、《如歌的行板》、《小进行曲》。莫扎特的圣乐曲《春的序曲》舒伯特的《音乐瞬间》的第三首。贝多芬的第六号交响曲《田园》。小约翰?施特劳斯的《蓝色多瑙河》。休息的时候,最安全有效的胎教音乐,我觉得这几首不错,柴可夫斯基的芭蕾舞曲《天鹅湖》,维瓦尔第的《金翅雀协奏曲》,克莱斯勒的《伦敦德里小调》、《天使小夜曲》、《罗曼史》、《爱的悲伤》、《十四行诗》、《幻想曲》。当然还有很多,我带了几张cd过来,下课之前会送给大家带回去听,里面收录了很多胎教音乐。刚才弹得小夜曲其实也不错,现在再弹一首《爱的悲伤》。”
他说最后一句的时候,目光不知不觉飘向了辛博琪,仅一刹那,他就收回了自己的思绪,调整状态,将双手放在钢琴上。
叶迪斯的钢琴技巧更加娴熟,他的十指灵巧的跳动在琴键上,悠扬婉转的音乐,轻轻缓缓的,叩击着每一个人的心扉,让人不自觉地闭上双眼,不看这个尘世的浑浊,跟随音乐一起,沉醉。
辛博琪听着他的乐曲,竟然出奇的没有睡着,她仿佛能看见,从叶迪斯指尖跳出来的音符,组成了一条条彩带,围绕着每一个人。
叶迪斯也似乎越谈越兴奋,他的乐感越来越好,他已经许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在澳大利亚的这半年多,他似乎枯竭了,音乐再也不能给他带来快感,摸着琴键的时候,他也找不到昔日那种弹琴的手感。徒有娴熟的技巧,而没有音乐的灵魂。他的经纪人虽然一直没有放弃他,可他自己知道,他死了,?
第 29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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