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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部分

    阴阳错 星芸 作者:肉书屋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诈死…”逸云如实回答。

    意料中的事!但这却不是白雨棠所关心的,于是追问道:“嫁祸给谁?”

    逸云却道:“本来是有计划要嫁祸给别人的,但昨天晚上,天波府忽然闯进一名黑衣夜行女…我根本就来不及布局,便马上和那名夜行女打了起来,我和那夜行女交手了一会,对方的身手还挺不错的呢!”

    “然后呢?”

    “我们在天波府的大厅处交手,她的轻功很好,走的是飘逸轻灵路线的剑法,而圣门的逍遥剑法也刚好是属于这一类型的,所以我们两个过招的时后,基本上声音不大,不会吵到其它人…就在那夜行女快被我制服的时后,大厅忽然闯进了一名天波府的女将,我和夜行女均愣了一下,我因为怕这女人呼唤救兵,所以一剑将她弊命,那夜行女则趁机跑了。”

    白雨棠深皱眉头,不知这夜行女究竟是何方神圣。

    逸云后来继续说道:“我替死去的女子易容成秀兰的样子,把她放在伍家少爷的房间,然后我就偷偷摸摸的跑了回来,至于为什么会传出那种消息(包括死者陈尸在大厅,尸体多处剑伤),我根本一点都不知道…”

    “怎么会这样?”究竟是谁干的?

    “不知道!”

    白雨棠觉得奇怪,因为逸云没必要说谎,也用不着说谎,那么究竟是谁对“秀兰”下的毒手呢?

    逸云看到白雨棠皱眉,终于忍不住问道:“我破坏你的大事了吗?”的13f320e7b5ea

    白雨棠猛然抬头,发现逸云眼中的内疚…白雨棠的心微微抽痛了一下…知道要如此孤僻高傲的圣子低头认错,是件多么挣扎的事儿…但是逸云选择放下他的高傲,向自己低头,可见他是多么的害怕失去自己…

    白雨棠的心在发疼,猛将逸云拉到自己的怀里,柔声说道:“没关系的。”

    逸云紧紧的抱住白雨棠,等激动的情绪稍微平缓之后,他才小声地轻轻地的说了声:“对不起。”

    逸云就是秀兰的事,白雨棠不敢让若眉知道,打算让这个结就此打死下去。哪天这天若眉忽然跑来找她,笑兮兮的对着白雨棠说道:“老天有眼!”

    “怎么说?”

    若眉哈哈笑着:“这秀兰死得不明不白,让天波府上下都笼罩在一股诡异的气氛当中,据说伍老太君相当震怒,扬言要查究竟是谁下的毒手!”

    “然后呢?”

    若眉忽然阴森森的冷笑着:“这秀兰死前…也就是成亲那天…曾和一个名叫段善的女人发生过争执,所以伍老太君的矛头,已经指向那姓段的女人身上啦!”

    白雨棠不解:“我听不懂,这段善究竟是什么人?她被天波府盯上又关我们什么事了?竟值得你如果开心?”

    若眉嘿嘿笑着:“当然值得!咱们的目的达到了,你也不必为国捐躯了!”

    白雨棠狠狠的瞪了她一点:“说重点。”

    “段善是伍晓麒底下的副将,也是王爷…楚妮的远亲,更是皇太女身旁的心腹爱将呀!曾经追求伍小少爷被拒,所以对秀兰怀恨在心,这下子,伍老太君肯定是要和皇太女杠上了,咱们艰难的任务总算是迈开了关键的一步呀!”

    白雨棠闻言忍不住在心里替自己及逸云捏了一把冷汗:幸好错有错着,没有将事情给搞砸了…

    “这是第一件好消息,至于第二个好消息嘛…”若眉故意拉长尾音,吊足白雨棠胃口。

    “快点说啦!”白雨棠催促着。

    “有个人生病了,我带他来给你治疗治疗。”

    “这算什么好消息?”白雨棠怪叫着。

    若眉笑道:“我知道你是有名的大夫,在你手上没有治不好的病人…”若眉故意捧她,拍她马p。

    “好说好说。”

    “在东吴有‘浪医’的美名,在南楚则有‘侠医’的封号。”继续捧着。

    “客气客气。”白雨棠的尾巴都快翘起来了。

    “就连无药可医的绝症…花柳病也是小事一桩。”

    “不敢不敢!”没去怀疑若眉是打哪听来的消息,她已经被若眉灌迷汤灌到昏头了。

    “所以我把湘玉带来了…”

    “什么!?”

    你是我的幸福吗

    若眉把湘玉一个人丢在宽大的宝芝林里,然后单独的跑去找白雨棠闲话家常。湘玉一个人在武场里左瞧右看,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后,刚从后院出来的逸云及慕容蝉两人碰巧遇到了他!

    “秦湘玉!?”逸云明显的大吃一惊,他不知道湘玉竟然也跟着若眉来到南楚了!

    慕容蝉也知道“秦湘玉”这三个字所代表的意思,那是白雨棠一直放在心里的名字,只是慕容蝉不曾见过湘玉,所以乍听到逸云叫了那个名字,慕容蝉的表情也是明显的一僵…

    “你认识我?”湘玉的脸色看起来有点寒。

    逸云疑惑的眼神直直盯着湘玉:“一年前不是才见过?难道你忘了?”

    “我该认识你吗?”湘玉皱着眉头反问,心却莫名的颤了一下,内心不比外表冷静,他知道他认识,却想不起来……

    慕容蝉没见过湘玉,只听逸云说过他是一个外柔内刚,为了和白雨棠在一起,即使面对圣子的冷言威胁,也是毫不退缩的人;只听说他是没有架子,很轻易就能和他人打成一片的人。但慕容蝉看到的却是一名雍容高贵的皇子,举手投足间莫不带着贵族的气息,言语进退中是那么的不容他人质疑的上位者的态度。

    忽然间,慕容蝉有点讨厌这样的秦湘玉…

    逸云又是何等精明的人,他见湘玉不像是在骗人,于是开口说道:“那么,你还记得凌儿吗?”

    湘玉坚定的摇头。

    “白雨棠呢?”

    “不知道。”很干脆的回答,湘玉连想都不想的道。

    但眼尖的慕容蝉却发现湘玉那有如面具的脸孔正开始微微的变化,连他坚定的眼神也忽然闪烁了一下,变得深邃起来…

    他失忆了…不,应该说,有关白雨棠的事情他全忘了…这是逸云和慕容蝉共同的想法。

    逸云深深的看了湘玉一眼,却忽然轻轻一笑:“蝉弟,这湘玉皇子忘了也好,如此一来,就不会再有其它人和我们争夺小棠了!”

    慕容蝉虽不知道逸云的葫芦里究竟卖着什么药,却还是很配的点头说道:“就是啊。”

    本该不认识的人,本该不在意的事,听在湘玉的耳里,却觉得相当的刺耳难受,压抑不住汹涌翻滚的情绪,冷道了一声:“住口!”

    连他自己也觉得讶异,他怎么会轻易的就被激怒了呢!?

    “你在生气什么?”逸云双手环胸,似笑非笑的又问。

    哑口无言…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在生气什么…怎么会这样…湘玉只觉得,似乎有什么自己最珍贵宝贝的东西就要被抢走了,所以急得乱了方寸,但问题是,他连那个珍贵宝贝的东西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别太放肆了。”在那一瞬间,湘玉很快的又把自己给武装起来,像只生气的小猫胡乱伸着爪子:“我来宝芝林不是和你们聊天的。”

    “那你是来干什么的?”慕容蝉好奇的问道。

    “我眉姊带我来的,她要我在这里等她!”

    若眉!?要湘玉在这里等她!?

    “她带你来干麻?”十之八九是带他来见白雨棠的,顺便给白雨棠看病。逸云之所以会这么问,主要是想知道湘玉是小子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失忆了!

    隐约中,湘玉是知道的。尤其在白雨棠打擂台的时后,他就懵懂的知道,桃乐丝就是所谓的神仙姊姊,而自己,是曾经认识那个女人的!

    但是,湘玉内心的害怕与不安又有谁知道?他害怕与桃乐丝重逢,害怕她细属起他们曾经的过往,更害怕桃乐丝知道自己已经忘了她的时后会有怎样的表情与反应。

    他不安,他担心自己会承受不住这一切而发疯崩溃…

    逸云知道不能他太紧,见好就收:“你别想太多了。既来之则安之,一切都会好转的。”

    慕容蝉则拉着湘玉的双手:“我叫慕容蝉,我们先交个朋友可好?”

    慕容蝉见他没有甩开自己的双手,就当他是同意了。然后转头对逸云说道:“哥哥,带湘玉去我房里吧,我们同他聊聊小棠的事,看他会不会想什么

    …”

    “也好!顺便把阿奇一起抱去好了!”

    “嗯!”

    就这样,湘玉半推半就的被逸云及慕容蝉两个拉了过去。

    在言谈中,湘玉对逸云及慕容蝉口中的白雨棠相当感兴趣,有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充塞在他的胸口,很奇妙的感觉,不能相信这如此出色的女子,竟和自己的过去有所关连。

    “她当真…为了我…而保留那个独一无二的正夫位置!?”湘玉十分惊喜的追问着。

    逸云瞪了他眼眼:“这还能假得了吗?还记得一年前我和你的赌约,看样子,我是输给你了!”逸云轻叹一声

    湘玉急道:“才有没有呢…你都已经替她…生了个儿子,而我,却什么都没能为她做点什么,输的那个人应该是我才对…”

    慕容蝉闻言,忍不住叫了一句:“我们三个比起来,最输的人应该是我才对吧!”他越想越觉得委屈。

    湘玉是白雨棠放在心里最深处的人,逸云是白雨棠最重视、最不可获缺的人,那自己呢!?

    听到慕容蝉的话,湘玉明显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反而是逸云哈哈大笑着:“蝉弟啊蝉弟,你怎么会这么想呢?你可是小棠最疼、最宠的那个呀!”唉,他可是挨小棠骂最多的那个耶!

    真的吗?慕容蝉深深怀疑着。

    湘玉想了一下,随即笑道:“当然了!你自己说的,她为了你还唱情歌、做糕饼,请问天底下哪有如此温柔用心的女人啊,还不是因为她喜欢你,想要和你在一起,不然她是吃饱太闲吗?”

    想想也是!慕容蝉心花怒开的甜甜笑了。

    “玉儿!”若眉毫无预警的闯了进来:“原来你在这,我到处在找你啊!”

    后面跟着进来的白雨棠则是拿着心疼关切的眼神直盯着湘玉瞧。她只知道湘玉生病了,却不知道是什么病,因为若眉不肯告诉她…

    但是,当她看见湘玉拿着警戒害怕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时后,她就隐约猜到了:“湘玉,你还好吗?”

    湘玉咬着下唇,低下头去…

    白雨棠走进湘玉的身旁,伸手想要抚摸他的脸颊,湘玉却害怕的往逸云身后缩去,当场让白雨棠变了脸色。

    白雨棠仿佛听见自己的心碎成片片的声音,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逸云,安排一间雅房给湘玉皇子,他将暂时住在宝芝林里治病;至于你,若眉,麻烦你跟我出来一下…”

    若眉望了眼湘玉,然后苦笑的跟了出去。不是她故意不让白雨棠知道,而是不知道该怎么向白雨棠开口,能告诉她,湘玉是为了她而投湖,导致现在的结果吗?

    白雨棠将会如何质问若眉暂且不提。说那湘玉目送着白雨棠离去后,是深深的厌恶起自己,他不是有意要闪的,只是,还没做好心理准备…他不知道他们以前有过哪些亲密举动,但至少,目前的印象里,白雨棠对湘玉而言根本就只是初次见面的陌生人啊!

    慕容蝉安慰道:“你别难过了,你要相信小棠,她一定会把你治好的!”

    逸云也道:“就算治不好也没关系,从头开始也不错啊!”

    即使如此,湘玉仍然不能释怀。他知道自己以前一定是非常深爱那个人的,一点也不想遗忘他们过去的点点滴滴…

    慕容蝉看了一下天色,说道:“快要傍晚了,我们带你去你的客房吧!”

    湘玉却道:“可是,我的东西都在天水行馆没有带过来啊!”

    逸云不已为然的回答:“去拿过来不就好了?我们陪你一起去拿,顺便到食为天吃晚餐!”

    “食为天的烤鸭可是一绝哦,包你吃了回味无穷…”慕容蝉边说边笑,连他这个常吃的人一想到食为天的烤鸭都会忍不住流口水呢!

    四月初,南楚的皇太女终于要迎娶西秦的皇子为太女妃了。南楚上下举国欢腾,一场盛大的皇室婚礼就此展开。皇太女名叫楚嫣,在众人的拥护之下,满脸喜气的往自己的新房走去。

    “滚滚滚,别再跟过来了!”楚嫣停在自己的房门口笑骂着。

    众亲友见状忍不住又消遣调侃楚嫣一翻,最后见楚嫣大有翻脸意图,才乖乖的放她进去d房。

    但是当楚嫣一踏进房门,却被眼前的景象狠狠的吓了一跳。因为身穿大红喜服的柳韵,正拿着剪刀和两名小厮对肆着。

    “你们在干什么”楚嫣一声暴喝,两名小厮吓的跪在地上不敢说话。

    倒是柳韵一见到楚嫣,马上泪眼汪汪的哭诉着:“殿下…”故意欲言又止。

    楚嫣扫了眼跪在底下的两人,冷道:“都给我出去!”

    “是!”两人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这时楚嫣才小心翼翼的走到柳韵的身边,拿下他手中的剪刀问道:“怎么了?”

    柳韵皱了一下眉头,眼泪流得更是厉害,什么话也没说,转身走到新床旁边坐下,继续哭着。

    看到柳韵哭得梨花带雨,楚嫣的心都被揪痛了,她坐在柳韵身边,柔声安慰道:“我的爱妃,究竟是谁欺负你了?”

    柳韵忽然站了起来,跪在楚嫣眼前说道:“殿下,您休了臣妾吧,湘玉配不上殿下…因为…因为…湘玉的身子已经不清白了…”

    楚嫣大吃一惊:“你…你说什么…”太女妃不是处子之身的事情若被传了出去那还得了?不仅仅是皇室蒙羞,更有可能引起两国之间的战争呀!

    柳韵说道:“都是湘玉自己太大意,和我们西秦女皇一点关系也没有,千错万错,都是湘玉的错…”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楚嫣将柳韵从地上扶起,毕竟她是不忍心让如此清瘦娟丽的美人儿继续跪在地上。

    柳韵满脸恨意的回答:“那天晚上,和亲团遭到不名人事袭击,湘玉一时大意被敌方掳获,紧要关头所幸有人来救,湘玉原已为她是好人,是个正人君子,所以留她过宿,哪知…哪知…”他已痛哭失声,说不下去了!

    楚嫣将柳韵搂入怀中:“这不是你的错,别哭了!”

    “我…我无法原谅自己…我好恨呀…殿下,您赐湘玉一死吧,湘玉没有脸活下去了…”

    “别哭!”楚嫣吻上了柳韵的泪珠:“不管如何,你都是我的爱妃,独一无二的太女妃!”

    “但是…臣妾对不起殿下…臣妾…已经不是清白之人了…”柳韵别开了楚嫣的眼睛,趴在床上痛哭着。

    楚嫣也并非宽宏大量之人,她也是有私心的,岂会说算就算!?只不过她是真心想对柳韵好,所以选择宽不追殆。至于j污了“湘玉”的那个女人,她是说什么也不会放过的!

    “爱妃,你可知道那名该死的女人叫什么名字?”

    柳韵边摇头边掉泪:“我不知道…只听她的随从提起‘伍将军’三个字…”

    楚嫣忿恨不平的想着:有这三个字就已经够了!姓伍,又是个将军,除了那天护送湘玉进宫的伍晓凰以外,还会有谁!?。嘴里却道:“爱妃,这件事本王会去处理,你就别再伤心难过了…”

    柳韵眼神凄迷的望着楚嫣,他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对着楚嫣悲凉一笑。

    看到柳韵如此自责,楚嫣的心更痛了,发誓要加倍好好对待柳韵,是伸出自己的右手,抚上那犹带泪痕的小脸:“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晚了,我们该睡了!”

    “嗯!”柳韵含羞带怯的点了点头,主动脱去身上厚重繁杂的喜服。

    楚嫣吹灭桌上的蠋火,抱着柳韵滚上了床,开始了他们的d房之夜!

    第二天,太女府

    楚嫣的书房里有十几个人在那议事,除了楚嫣和段善以外,其它都是南楚朝中隶属于楚嫣派系的官员。因为秀兰遭人暗杀,再加上天波府放出了不利于段善的风声,南楚女皇闻讯震怒,扬言要严办段善。所以她们正商讨对策,看该怎么办才好。

    “天波府的人实在是太嚣张的!名叫林清的女人率先开骂:“不给点颜色让她们瞧瞧,怕她们不知道到底谁才是老大!”

    “就是说呀!根本就不殿下给放在眼里,简直欺人太甚!”其它人跟着帮腔叫嚣着。

    见底下一群人杂乱无章的言语,楚嫣不耐烦的说了句:“叫你们来是帮忙解决问题,而不是听你们在瞎扯蛋的。”

    林清叹道:“殿下,追根究底都是因为天波府的势力太大,人脉太广,再加上女皇的信任专宠,才会变得今天目中无人,无法无天的地步。”

    “所以你的意思是…”楚嫣似乎抓到什么重点了。

    “殿下应该要拉拢人马,发展出自己的势力,尤其是军事方面的人才!”

    南楚的军权,三分之一在女皇手上,三分之一在伍老太君手上,剩下的三分一之则在楚嫣手上。虽然楚嫣握有军权,但她底下却没有为她投诚效命的军官将领,权利无法深入军队的核心,所以军队根本就不会听命于她,有也等于没有。

    所以一听到林清的话语,段善头一个觉得执行有困难:“这恐怕很难!武状元的招考都在那老太婆的手上,她们天波府可是培养种子将官的大本营啊,打从一开始就被贴上‘伍家将’的标签,一般人根本就接触不了那些尚未投诚的出色人才…”因为都被天波府给抢先了。

    “不!还有一个人!”林清斩钉截铁的说着。

    “谁?”

    “上次比武失利的桃乐丝。”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附议。毕竟那种决赛她们都有去看,都对白雨棠那精绽的武艺留下深刻的印象。

    “没错,桃乐丝不是还开了间武馆吗?她收了不少弟子,且个各身手不凡,我们可以想办法拉拢这个女人啊!”

    “如此人材,天波府怕早已捷足先登了吧!”楚嫣皱着眉头说着。

    “还没哦!”林清肯定的回答:“因为天波府的门弟关念实在太严重了,她们看不起一般的平民百姓,即使明知道桃乐丝是个人才,仍是不愿意放下身段架子,所以到目前为止,尚未有人向桃乐丝示好呢!”

    楚嫣一听来了兴趣:“如此甚好,你们去替本王安排,本王要亲自会见桃乐丝!”

    “我反对!”段善忽然叫了出声。

    众人的目光全部看向段善,不明白她为什么出言反对。

    “为什么反对?”楚嫣问着。

    但段善却答不出来。能说因为争风吃醋吗?她知道伍亭欢心仪桃乐丝,所以心里嫉妒对方,视对方为头号情敌,如此一来,又怎么可能携手合作呢?

    楚嫣见段善没有说话,便对林清说道:“本王要见桃乐丝,你去替本王安排安排!”

    林清点头:“是!我会带桃乐丝来见殿下的!”

    “至于秀兰的事件,你们有什么好办法没有?”楚嫣又道。

    林清回答:“段大人都已经明确的表示秀兰的死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且秀兰死的那天晚上,段大人…人在…呃…摘星号上…所以臣认为,天波府的嫌疑其实是最大的!”

    段善感激的朝着林清尴尬一笑,红着一张脸不敢接话。

    楚嫣狠狠瞪了段善一眼,问道:“接着说。”

    林清道:“大家都知道,伍家小少爷中意的人其实是宝芝林的桃乐丝,但桃乐丝比武落败,难保伍小少爷不会怀恨在心,杀了自己的妻主。”

    众人闻言大吃一惊:“怎么可能!”谁会愿意年纪轻轻就守寡啊!

    林清冷笑:“像他这种骄傲跋扈的少爷,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

    会议结束后,林清马上就拜访宝芝林和白雨棠会晤,彻夜长谈之后,白雨棠和张婉两个便投诚效忠于楚嫣不提!

    这天,展燕又来拜访,白雨棠热情的接待。

    “欣怡学得如何?”展燕笑问着。

    “她很有慧根,学得很快!”

    白雨棠在偏厅会见客人,而逸云则在外头偷偷观察,因为他觉得这展燕的身型很熟,似乎在哪见过。

    “哥哥,你又在偷看了!”慕容蝉叹气着。

    “我觉得…这个展燕不简单…她似乎不像外表那么单纯!”逸云皱着眉头,说出他心里的想法。

    慕容蝉不懂:“那里不简单,不单纯了?”

    “我能感觉得出来她很强,更知道她是个用剑高手,她那隐藏在丹田里面的劲力是骗不了我的!但是,她在表面上却表现得风平浪静,故意接近小棠也不知有何企图,她绝对不是一个衙门捕头这么简单!”

    最令逸云不安的是展燕的背影和她的眼神,逸云可以肯定自己不认识此人,却又觉得展燕非常眼熟,究竟是哪里出问题了…

    慕容蝉比较担心白雨棠的安危:“那么,她接近小棠的目的究竟在哪,会不会对小棠构成危险啊?”

    “还不晓得…”

    慕容蝉忽道:“对了,展大人不是曾经找小棠去帮人治病吗?她来找小棠,会不会是询问关于这方面的问题?”

    因为逸云内外兼修,即使相隔一段距离也能轻易的探听出她们两人的对话,但慕容蝉不同,他虽然站在逸云身旁,却一点也听不到展燕到底在说什么。

    “没有。那女人和小棠闲话家常着,似乎在套问小棠什么似的。”

    慕容蝉有点懊恼的说道:“我不会武功,没办法站在小棠身后暗中保护她,哥哥,我是不是很没用啊!”

    “怎么会!?”逸云挑高了声音:“我只会打打杀杀,对管理家事那套完全不行,如果没有你,我看不仅是宝芝林,恐怕连食为天和摘星号都会乱成一锅粥吧!”

    这是事实!

    慕容蝉一听深觉有理,也就不再钻牛角尖:“那好,小棠的安危就教给哥哥了,我站在你的后面支持你,你若需要什么,仅管开口跟我要吧!”不管是要人还是要钱,慕容蝉都可以无条件的支持,毕竟这两样可是归他管呢!

    “没问题!”

    慕容蝉笑道:“中午了,我去食为天一趟,帮小棠和她的客人带点吃的回来。”

    “好,路上小心!”

    “嗯。”

    食为天里还是一样的热闹。文枫正坐在说书人的位置上,连说带比的叙述着故事,传承着白雨棠那无里头的搞笑模式。

    今天的段子是“安徒生童话”里的“美人鱼”。慕容蝉踏进食为天的时后,故事刚好讲完,就可以听到众人七嘴八舌的讨论声音。

    某女问道:“公主劈腿,选择另一个皇子而不是美人鱼,最后,美人鱼为何会变成海里的泡沫?而不是变成芥末呢?”

    晕…文枫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白雨棠没教过他啊…

    某男边哭边道:“呜呜呜…那巫师真是讨厌…”

    有人觉得好玩,也跟着胡言乱语:“那为何巫师不让美人鱼变成会飞的扫把呢?”

    一旁的慕容蝉则正经八百的说道:“那是美人鱼跟巫师的约定,若公主不选美人鱼,美人鱼就会变成泡沫。如果巫师是想吃沙西米的话,就会要美人鱼变成芥末吧…不过巫师应该也算鱼类,所以不会吃沙西米…”

    小绵羊快笑死了:“因为巫师不敢吃辣啊,而泡沫却可以拿来洗衣服…”

    “公子,您来啦!”春雪连忙从柜台处闪了出来。

    “春雪,家里来了客人,帮我准备一些好吃的,我要带走!”慕容蝉笑着说道。

    “是的,公子!”

    这幕后的老板可是很少出现在食为天的!所以当慕容蝉一现身,整个食为天里瞬间陷入歇斯底里状态。

    “哇,浮云公子耶…”

    “看,是美人榜上的浮云公子耶…”

    众人你推我挤,争先恐后的围了过来,想要一睹美人风彩。而充当服务生(保镳)的宝芝林的十八铜牛就发挥了作用,马上齐刷刷的来到慕容蝉的身畔替他护航。

    “喂,那个名叫浮云的!”一个瘦小的男子声若铜钟般的在门口喊道。是天波府的鹊儿喜。

    众人微微一愣,随即被鹊儿喜拨开:“让开!闪边站!”鹊儿喜毫不客气的推开了人群,替他身后的两名主子开了一条道路。后面还跟着一群携刀带剑的天波府若干护魏卫。

    “靠!姓伍的,你当这是你家啊!有没有把我们宝芝林的十八铜牛放在眼中啊!”一个身穿黄衣黄裤的粗壮女子首先骂道,随后只听得喝的一声,宝芝林十八铜牛一字排开,耀武扬威之势,虎虎生风。

    “这个…关于上次你迟缴保护费的事,我本来不想追究的…”伍晓凰头也不回的随口说道。

    “伍老大!您误会了!我们的意思是您不需要将我们放在眼中,放在脚下即可!”只见十八铜牛皆异口同声,拜服于地。

    “你来干麻?”看着眼前的伍晓凰,慕容蝉只感到一阵厌恶,是冷冷的开口问着。

    “听说你嫁人了?”伍晓凰挑着眉毛问着。

    “你管不着!”

    一旁的伍亭欢冷冷笑着:“我看是嫁给艾丽斯的牌位吧!”

    “这都不关你们的事吧!?”都知道他已经嫁人了,怎么这伍晓凰还是纠缠不休!?万一又被白雨棠给误会了该怎么办才好!

    “跟我走!”伍晓凰忽然道出了这么一句。

    慕容蝉后退了一步:“你疯了吗?我才不要!”

    伍晓凰猛然上前,握住了慕容蝉的双手:“我要娶你,你跟我回天波府吧!”刚刚接到圣旨,皇上要调她进宫担任禁卫军的队长,伍晓凰深知这是最后唯一的机会了,不管慕容蝉愿不愿意,定要让他成为自己的人不可!

    “不要,你放开我!”慕容蝉苦苦挣扎着,奈何伍晓凰的力量太大,他根本就挣脱不开。

    一旁的文枫也急了,冲了过来抱住伍晓凰的骼膊:“你放开我们家公子!”接着就是张口咬了下去。

    伍晓凰被文枫狠狠咬了一口,怒气大起,一掌就往文枫的脸上挥去,文枫被打得跌飞出去,撞上了一桌一椅。慕容蝉大讶,忙跑了过去蹲在文枫身旁:“文枫,你没事吧!?”

    小绵羊也很想奋不顾身的加入战局,奈何他挺着八个多月的肚子,不得不乖乖站在一旁干着急。

    伍晓凰一个跨步走上前,毫不怜香惜玉的将慕容蝉从地上拖起,将他牢牢的锁在怀里:“嫁给我!”然后嘟起双唇,想要亲吻怀中的佳人。

    “我不要!”看着伍晓凰就要贴近他面颊的嘴唇,慕容蝉感到前所未有的呕心及恐惧,激动的又叫又跳,一直想往后退去。

    地上的文枫也早已爬起,另一边的春雪也赶快过去帮忙,两人一左一右的想要架开伍晓凰;十八铜牛也不甘寂寞的跳进战局,和天波府的众护卫打个昏天黑地,食为天里顿时乱成一团。

    终于伍晓凰是抓不住滑溜般的慕容蝉,双手一松,慕容蝉就这么直直的往后倒退,一个重心不稳,他撞倒了后方的桌桌椅椅,跌在地上。

    “公子!?”春雪、文枫及小绵羊都大吃了一惊

    “我好痛…”慕容蝉抱着肚子缩在地上,痛苦的表情让春雪大呼不妙。

    “哪里痛?撞到哪了?”春雪急得喊着。

    “肚…子…”

    伍晓凰见状急得奔了过去:“我伤到你了吗?”

    文枫双手将她用力一推:“你走开,不要碰我们家公子!”

    始终冷眼观看的伍亭欢这才不急不缓的说道:“他好像流血了!”

    这时春雪才赫然发现,慕容蝉雪白的衣裤上沾染了点点血迹,他对着文枫及小绵羊两个叫道:“我去叫夫人过来,你们留在这边照顾好公子!”

    春雪丢下这么一句,头也不回的往宝芝林的方向奔去。慕容蝉挣扎的从地上爬起,在文枫的搀扶之下站了起来,他的脸色苍白,疼痛的感受袭卷着他的身体,冷汗更是不由自主的往下滑落,剧烈的疼痛让他支撑不住,终于昏了过去,倒在文枫的怀里。

    “公子!?”

    那伍晓凰见撞却是冷哼了一声,将幕容蝉给横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抱去找大夫啊!”伍晓凰对着文枫咆哮了一句。然后对着围观的众人吼着:“别挡路,滚开!”

    文枫和小绵羊相视一眼,是急急忙忙的跟了过去。

    吻和泪

    百草堂

    “大夫,我家公子怎么样了?”小绵羊跟在老迈年高的大夫身后,急得团团乱转。

    老大夫轻咳了一声,摇头晃脑道:“我很抱歉…这位公子他…流产了…”

    流…产…!?

    伍晓凰是第一个叫了出声:“老庸医,你是不是弄错了啊!”

    “没弄错!”老大夫似乎有些不高兴:“他本来已有快两个月的身孕,却因为受到剧烈的撞击导致胎儿不保!你身为人家的妻主,不好好照顾有孕的夫郎,竟还出手打人,这算什么!?他还有命在就已经是佛祖保佑了…”

    老大夫碎碎念着,但是众人全没听进耳里,他们只知道,慕容蝉流产了!?

    文枫早已哭成了泪人儿:“呜…可怜的公子…”他知道慕容蝉是多么渴望怀上白雨棠的骨r,如今却…

    鹊儿喜安静的站在一旁,冷眼看着。

    一旁的亭欢觉得不大对劲,问道:“他怀的是谁的孩子?”这艾丽斯都已经往生大半年了,怎么浮云公子的身子才快要两个月?

    经亭欢这么一提,伍晓凰也觉得奇怪,抓着文枫的手腕怒道:“快点说!”到底是哪个该死的女人,竟敢对她的男人下手!

    文枫厌恶的将伍晓凰的手给甩开,管他对方是天波府还是地狱府的人,对着伍晓凰大声叫着:“这还用说吗,当然是我家夫人、公子的妻主的孩子!”

    亭欢皱着眉头问道:“谁是你家夫人?谁又是浮云公子的妻主?难道不是艾丽斯吗?”亭欢知道文枫和春雪都是食为天的人,除了艾丽斯,他想不出还会有谁!

    小绵羊看不惯亭欢高傲的态度,有心要气气对方,故意回答:“虽然我家公子仍是深爱的艾丽斯夫人,却又抗拒不了桃乐丝夫人的情意,所以是在一个月前嫁给了宝芝林的桃乐丝夫人!”

    文枫一副“就是这样”的表情!

    亭欢还在脑中组织着小绵羊的话,眼看离火山爆发的时刻就要不远了!刚好,慕容蝉在此时醒了过来,一脸茫然还搞不清楚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挣扎着就要下床。

    “公子,你不能起来,快点躺好!”小绵羊阻止了慕容蝉的动作。

    那老大夫不知何时已经端着一碗汤药进来:“喝点药吧,补身子的!你如今算是小产,月子还是要坐,不然将来落下病根,若想再怀上孩子恐怕就很难了…”

    无视小绵羊和文枫使过来的眼色,老大夫仍是自顾自的说个不停。慕容蝉又是何等精明聪慧的人儿,马上明了老大夫话中的含意…

    “大夫,您是说…我小产了…”

    鹊儿喜冷冷的讽刺着:“哼,勾栏里出来的果然就是不一样,手脚一点也不干净,果然是个狐媚殃国的s蹄子…”

    “你胡说什么!”文枫尖声叫着。

    鹊儿喜也大声叫着:“你懂什么?那贱男人勾引咱家少爷未来的妻主,难道不是s蹄子是什么?哼,告诉你也无妨,因为秀兰那女人不明不白的死了,夫人和老夫人正打算让身为探花的桃乐丝往上递补…而皇上也已经点头答应了,圣旨大概…”

    不让鹊儿喜把话给说完,那亭欢已经整理完小绵羊刚刚的那翻话,怒气冲冲的将鹊儿喜给撞了过去,一掌挥在慕容蝉的脸上:“不要脸的东西!自己的妻主死了,竟还去抢别人的妻主!”

    小绵羊将亭欢推开:“你还不是一样死了妻主!”

    “贱人,你也死了妻主。”

    “都不要吵了!”慕容蝉冷冷的怒喝了一声。他现在的心很痛,很乱,很烦,只想一个人好好的静一静。

    伍晓凰情愿当慕容蝉是被桃乐丝强迫而失身的:“跟我走吧,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你走开,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你害我失去我的挚爱,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慕容蝉的眼眶泛红,泪水更是在里头打转…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倔强的不让眼泪滑落…

    “我…”

    亭欢将伍晓凰撞开,对着慕容蝉疯狂的叫着:“不要脸的东西,贱货!桃乐丝是我天波府未过门的媳妇,总有一天,皇上会叫她休了你和另外一名贱人,你们给我走着瞧!”

    “啪”的一声,文枫已然赏了亭欢一记巴掌。

    “你敢打我!?”亭欢挽起袖子,一副准备还手的样子。

    “打你又怎么样?我巴不得想杀了你!”文枫无惧无畏的强悍回答:“我家夫人根本就不喜欢你,你还厚脸皮的跟在我家夫人后头团团转,到底是谁不要脸呀!全长沙城的百姓都知道你伍小少爷当了寡夫,你还想嫁给谁?不怕被人笑话吗?”

    亭欢气得揪住文枫的衣领,文枫不甘示落的扯着亭欢的袖口,两个男人就这么扭打在一起。本来亭欢可以一剑砍了文枫了事,但亭欢不想就这么“便宜”对方,打算先把文枫打成猪头再说。亭欢虽是个用剑好手,奈何拳脚功夫不行,遇上了文枫这个空有蛮力却又灵巧到不行的对手,当场便成街上常常看见的小混混一般,不计形象的和文枫在地上翻滚较劲。

    “蝉儿!”门口处,出现的赫然是白雨棠匆匆忙忙的身影。跟着进来的是春雪和逸云。

    在地上搏斗的两个男人一见到白雨棠,是莫不作声的爬了起来,各自退到伍晓凰和小绵羊的身边。

    白雨棠连看都不看亭欢一眼,直接扑到床上,将慕容蝉给抱在怀里:“幸好没事…你吓死我了…”

    见到白雨棠,慕容蝉那故作坚强的面具终于溃堤:“对不起…呜…对不起…”他将自己的脸给埋在白雨棠的怀里,不愿让人看见。

    此时的逸云没有易容,姣好的容貌让伍晓凰惊艳、让伍亭欢心颤…这位公子…就是桃乐丝的另外一名夫郎吗…

    逸云轻轻的拍了拍文枫身上的尘土,说道:“你没事吧?”

    “没事…”文枫羞得低下了头。刚刚他撒野的表情全被看光光了,他以后怎还有脸见人呀!

    那老大夫又神不知鬼不觉的窜了出来:“原来‘侠医’大人才是这位公子的妻主啊,老身搞错了,真对不住…既然有侠医在场,那这碗汤药…”老大夫显得相当窘困。这汤药给慕容蝉喝也不是,不给他喝也不是,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白雨棠惊问道:“他受伤了吗?”

    “身子没什么大碍,只是…”

    “只是什么?”

    老大夫缓缓的说道:“只是小产了…需要好好的补上一补?”

    小绵羊和文枫低头不语,春雪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鹊儿喜抬高下巴冷冷笑着,亭欢仍是那副冰冷的表情,伍晓凰则是“不是我的错”的态度。

    白雨棠察觉到怀中慕容蝉激动的身子,他那好不容易停止的眼泪又再次的溃堤而下。白雨棠心疼慕容蝉,也不忍看他伤心难过,柔声安慰一翻后叫来逸云服侍慕容蝉喝药,然后开始寻找害得慕容蝉流产的凶手!

    最后,白雨棠犀利的眼神停在伍晓凰的身上。

    伍晓凰也不甘示弱的回瞪过去:“桃乐丝,你这夺人所爱的行径,算是君子所为吗?”

    “那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成人之美!?”

    伍晓凰冷冷笑着:“成人之美!?我想该退出成全的人应该是你才对吧!你知不知道浮云公子是我伍晓凰内定的夫郎人选?”

    白雨棠轻哼着:“搞不清楚状况的人应该是你才对!浮云公子早就已经嫁给在下,你现在想抢桃某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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