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有妖小鱼大心 作者:肉书屋
扑到床上,一头扎入到被褥中,独留两条大腿垂在床沿外面。
然而,外面那如泣如诉的箫声并没有就此消失,反而越发缠绵起来。
孔子曰愤恨地一捶床铺,猛地站起身,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两三步冲到窗口,一掌拍开窗户,冲着内院大吼道:“大半夜地,你鬼吹个什么?还让不让人睡觉…… 呃……百里岚?”
她伸手揉了揉眼睛,将身体又探出窗外一些。
嘿!那个在月夜下,显得十分落寞的身影,竟然真得是百里岚!
丫不睡觉,大半夜地跑到自己窗户外面鬼吹个什么啊?还真是能折腾!
孔子曰望着手持长箫、一脸呆滞、完全石化了的百里岚,有些尴尬地咧嘴一笑,问:“你找我有事儿啊?”
百里岚攥紧了手中的长箫,僵硬地摇了摇头。
说实话,他很受伤,真的很受伤。他那敏感的感情神经已经被孔子曰吼得支离破碎,完全忘记了自己来此的目的与初衷。
当孔子曰将窗户咣当一声关上后,百里岚忽然觉得非常的……悲凉。他一直眺望着孔子曰的窗口,在心里期盼着她能重新打开窗户,听他为她吹萧一曲。然而,孔子曰并没有再次出现,而她刚才说出的那句话却一直在他的耳边回荡——大半夜地,你鬼吹个什么?
百里岚苦涩的一笑,耷拉着肩膀,拖动着两条腿,步履蹒跚地走了。
屋子里,孔子曰略显烦躁地拍了拍自己的脸蛋,暗道:没脸见百里岚了!她……她竟然吼出那样一句话。真是……太伤人了!
她一跺脚,又一把拍了窗户,想说两句好话,缓和一下气氛。结果,百里岚却已经不知去向。
孔子曰有些焦躁,打算去追百里岚。结果,却在转身间看见了一个淡橘色的身影!
孔子曰那黑金色的眸子瞬间瞪大,惊讶地喊道:“卫东篱?!”
虽然卫东篱早就醒了,但他却一直不曾睁开眼睛。此刻,听见孔子曰叫他,这才缓缓地张开那双漂亮的凤眼,懒洋洋地说:“大半夜的,你鬼嚎个什么?扰人清梦可不好。”
孔子曰傻了,感情儿这人现学现卖的本事到不小。她气呼呼地瞪了卫东篱一眼,扯着嗓子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卫东篱动作优雅地站起身,脸不红不白地说道:“是你带我来此处的。难不成,你转身就忘了?”
孔子曰伸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继续问道:“我是问你,为什么还没有走?!”
卫东篱冷飕飕地瞥了孔子曰一眼,忽然厉声喝道:“你可是在和本王说话?!”
孔子曰的腿一软,忙狗腿样地靠近卫东篱,探出脑袋就要去拱他的胸膛。结果,当她的脖子伸到一半,她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她是人!是人!是人!不再是卫东篱身边的白虎!
想到这里,孔子曰愣是将卑躬屈膝的身板挺直,翘着兰花指,拿捏着声调说道:“呦,瞧您说的,我这不是和您说话,难道是和鬼啊?”说完,还学着老鸨的样子,掩着嘴巴呵呵笑着。
卫东篱非但不恼,反而挑眉笑了。那笑容当真是绝代风华,倾国倾城,够得上妖孽二字。
孔子曰心道不好,一看卫东篱这个样子,就知道他动了怒气。别看他此刻笑得勾魂夺魄,没准儿心里正盘算着怎么弄死她呢!
孔子曰打了个激灵,伸手勾了勾卫东篱的袖子,喃喃道:“喂,我刚刚没睡醒,你可别和我叫真儿。”
卫东篱的眸子微缩,紧紧盯向孔子曰的脸,然后伸出右手,揉上了孔子曰的脑袋。
孔子曰微怔,一种久违的熟悉感突然而至,拜访了她的每一根神经。这一刻,她与卫东篱就仿佛回到了从前,那时候,但凡她惹怒了卫东篱,就会咬着他的袖子撒娇。而卫东篱消气后,便会伸手揉她的虎头。
然而,尽管这一切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但是对孔子曰而言。却并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
孔子曰冷下了脸,迅速别开了脑袋。冷声道:“请王爷自重。”
卫东篱将手指收进衣袖,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推开房门,走了。
孔子曰望着卫东篱的背影,心中有些毛躁不安,越发不明白卫东篱今天来此的用意和目的。
难道说,她一直表现得太优秀了?致使卫东篱对她一见钟情、二见倾心、三生三世至死不渝了?
不会吧?这也……太扯了!
孔子曰揽镜自照,在接连摆了五六个造型后,终于发出了一声极具京剧效果的感慨,“哎,果然是秀色可餐啊……”
如果卫东篱当真对自己有意思,她倒是可以陪着他玩玩。先让他先死心塌地地爱上自己,然后再将他的尊严践踏在脚下,使劲儿踩,使劲儿踹,痛痛快快地报复他!
试想,当卫东篱跪在她的脚下,苦苦哀求着她,请她不要离开他的时候;试想,当卫东篱泪流满面诉说着自己的爱恋,却被她一脚踢开的时候;试想,当卫东篱连爬带滚地抱住她的双腿,而她则是操起酒坛子,狠狠砸下的时候!试想,当卫东篱捂着涌出大量鲜血的脑袋,抬起苍白的绝美脸蛋,声嘶力竭地喊道:打死我吧,我仍然爱你!
哇……多么美好的生活向往啊!
孔子曰乐了,一个人对着镜子傻笑,如同精神病般自言自语,手舞足蹈。
当镜子由手中滑落,发出咣地一声后,她终于恢复了理智。
如果她敢去招惹卫东篱,那么……她敢十分肯定地说,卫东篱一定会将她活剐了!然后,留下她的一身白骨,放在身边当挂件。
为啥?还不就是因为那句被世人套用疯了的话!
世人的版本是: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卫东篱的版本却是:你做鬼,我也不会放过你!
二十七章:露出屁股不许动(一) ()
孔子曰一边在心里诽谤着卫东篱,一边拉开房门向外面跑去。百里岚若许没走多远,她应该还能追得上他。总之一句话,现在的世道太乱了,各国人马都窥视着“惊天一色珠”,她实在不放心让调查此事的百里岚独自离开。
她跑到赌馆门口的时候,想了想,又折返了回去,爬上了二楼。都说世道不太平,她还是带上囚奴出去比较安全。
伸手敲了敲囚奴的房门,却发现里面并没有人应话。
孔子曰又跑到了胡狸的门口,拍了拍胡狸的房门。结果,同样没有得到回应。
孔子曰皱眉,心生疑惑。如果说,囚奴会无缘无故的消失,那么她还可以勉强表示理解,但胡狸却突然不知所踪,总会让人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孔子曰觉得有些不安,楼上楼下地跑了一圈,也没找到胡狸。问过睡眼朦胧的小侠,得到的答案也是不知道。
她心生烦躁,打算踢开胡狸的房门,一探究竟。结果,却在抬起脚丫子的时候,听见由走廊里传来一声极其沙哑的闷哼。
那声音低沉婉转而充满了磁性,似乎在压抑着什么痛苦。听在耳朵里,立刻能引起人类的窥视欲,想要知道那声音的主人到底在隐忍着什么。
说句实话,那声音似有似无,非常的轻,若非孔子曰有双老虎耳朵,还真听不真切。
孔子曰的眼睛一亮,立刻转过身,向着声音所发出的房间走去。一步步地,来到了囚奴的房门口。
她小心翼翼地靠边,将耳朵贴在了门板上,打算偷听。结果,囚奴的屋子里突然变得十分寂静,就仿佛刚才的那声低吟是孔子曰的错觉。
孔子曰不死心,立刻问道:“喂,你怎么了?”问话的当口,她开始使劲推那扇紧闭的房门。一推没推动,二推没推开,三推……得,还推个什么呀,直接上脚踹吧!一脚下去,门板脱离了门框。咣当一声砸在了地面上。
孔子曰咧嘴一笑,踩着门板走进了囚奴的屋子,摸黑儿探到了床边,试探性地问了句,“喂,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被人砍啦?”
黑漆漆的屋子在这一刻静得出奇。久等不到答案的孔子曰渐渐察觉出了异样,她刚想往后退一步,却被囚奴突然伸手抓住,整个人还没来得及发出惊呼,便被囚奴扯进了罗帐,压在了滚烫的身子下。
黑暗中,囚奴的眸子灿若繁星,泛起了不正常的亮度,逼得人不敢直视。他的呼吸炙热而急促,就仿佛是座随时会喷发的火山,顷刻间就可以将孔子曰吞噬。
看囚奴的样子,孔子曰心下了然!
难道说,这就是所有男主角必然要经历的——蝽药?!难道说,这就是所有女主角必须义无反顾为其解毒的——高招?
太萌了!
孔子曰的脑中一乱,试着咽了口吐沫,小心翼翼地商量道:“你……我……哎……好吧,我知道你很难受,但是你能不能把抵在我身上的小兄弟收回去?”
此刻的囚奴,就仿佛是一只危险的野兽。他的呼吸之间,似乎带着一股子血腥味,引诱着在劫难逃的小兽。
他不说话,只是紧紧地盯着孔子曰。
在两个人的无声对视中,他……忽然……笑了……
那笑容有着说不出的好看,就仿佛是三月开化的溪流,泛起了点点儿璀璨的光泽;就仿佛是世界上最坚硬的钻石,给人以无坚不催的力量;就仿佛是梧桐树开花,足以引来金凤凰。
孔子曰痴了,傻了,呆滞了……
此刻,她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犹如击鼓般咚咚有力!
好吧,孔子曰必须承认,她之所以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就说明她的心还在自己的肚子里,并没有完全被美色所迷惑。那么,她不得不开始思考一个问题——以身相许,救治囚奴,都是完全可以滴!不过,为毛囚奴中蝽药的日子,非得赶上她来癸水的时候?为毛,为毛啊?!
孔子曰郁闷了,纠结了,感慨了…
孔子曰今天的流量不小被囚奴这么压着十分难受,因此,她向旁边挪了椰,试图找个舒服点儿的位置,不让自己血染床单。
囚奴的呼吸一窒,立刻攥紧了孔子曰的手腕,沙哑道:“帮帮我。”
如果这个人不是囚奴,不是那个她所认识的囚奴,不是那个不苟言笑的囚奴,不是那个成熟稳重的囚奴,不是那个让她觉得心动的囚奴,孔子曰一定会给他一个大巴掌,狠狠地教训他一下!
凭什么他中了蝽药就得让她来帮助解毒?当她是什么?解毒器?我靠!做人不能这样不厚道,好不好?!
尤其是……尤其是在她身体不适,血流不止的情况下!囚奴这么说,不是摆明了让她着急呢吗?不厚道啊不厚道!
孔子曰欲哭无泪,思绪混乱地骂道:“你中了毒就跑回来让我解?你还真是瞧得起我!怎么解?怎么解!你是不是故意来找茬的?对面的‘绯纹阁’里,有无数的解毒器,你不用,却偏偏跑我这里求解药?!丫地,你说,你到底是个嘛儿意思?是不是看上老娘了?你平时装着假正经,一遇见这事儿就躺在床上哼哼唧唧。老娘真他妈地不想惯着你!”孔子曰越骂越起劲,最后干脆将心一横,翻身将囚奴压下,咬牙切齿地扯下他的裤子,恶狠狠地吼道,“告诉你,别指望我流血献身!今晚,顶多用手!”吼完,一把攥住小囚奴,用布满薄汗的小手上下撸动着。那动作毫无技巧可言,简直就是粗鲁到了极点,绝对堪称暴虐!
囚奴沙哑着嗓子,似乎想要对孔子曰说些什么。
孔子曰红着脸,用力地哼了一声,发狠般捏住小囚奴,暗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说什么啊?说什么都尴尬,还不如啥都不说!
囚奴那火热的身子在孔子曰的一捏之下拱起,由喉咙里发出一声性感的低鸣。那声音直接闯进孔子曰的心扉,扎根在某个柔软的位置上。
孔子曰的手指一颤,险些有些把持不住。所幸,我们的孔子曰是位勇于尝试新鲜事物的实干家,一不怕陌生,二不怕辛苦,硬是咬紧牙关,一鼓作气地“拯救”了囚奴一把!
当大功告成时,孔子曰喘着粗气,使劲儿扯过囚奴身上的衣服,用力地抹了抹手上的白色浑浊,红着脸,装出凶巴巴的样子,朝着囚奴吼道:“好点儿了没?!”
囚奴虚弱地摇了摇头。
孔子曰瞬间瞪大了眼睛,“啥?还不行?”随即掐腰发狠道,“不行我再来!老娘就不信了,我还搞不定这么一个小东西!”
就在孔子曰再次将手掐向小囚奴的时候, 囚奴一把攥住了孔子曰的手腕,费力地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再动自己。
然而,孔子曰天生长了根逆骨!她说不行,可以;别人说不行,那绝对不听!
再说,她都已经贡献出自己那纯洁了两辈子的右手,哪里还会允许囚奴说不?如果今天她无法将囚奴治好,又让她情何以堪?难道说,还真得让囚奴去对面的“绯纹阁”里解毒吗?哦,绝对不!谁听说过,男主角在中了蝽药,一个女主角搞不定,还得找一个妓女帮忙的?这实在是…太侮辱人了!
想到这里,孔子曰毅然决定要破釜沉舟!她也不管囚奴的意愿,低头便忙活了起来。
悲剧得是,囚奴竟然在第二次的释放中,成功地……昏迷了过去。
孔子曰收工后,小心翼翼地弯下腰,在囚奴的唇畔上落下一吻,笑眯眯地说道:“死男人,告诉你,如果你哪天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儿,我就用自己的右手,扇死你!”伸手为囚奴盖上被子,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去换卫生巾了。
第二十七章:露出屁股不许动(二) ()
隔天早晨,阳光明媚,胡狸再次将孔子曰从被窝里挖了出来,叫她起床吃早点。
孔子曰打着哈欠问:“你昨晚跑哪里去了?”
胡狸凑过来蜡黄|色的小脸,眼神颇为哀怨地说:“坏肚子呗。”
孔子曰点了点头,又想起昨晚被自己“解毒”过的那位,面上忍不住发烧,不晓得今天应该以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囚奴。
磨磨蹭蹭地吃过早点,孔子曰对着镜子打扮一番后,这才端着碗粥,走向囚奴的房间。进屋后,放下粥碗,掀开罗帐,发现囚奴似乎一直在沉睡。
孔子曰试着推了推他,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孔子曰皱眉,又使劲儿推了推囚奴,仍不见任何反应。
孔子曰急了,忙唤来小侠,请来大夫,仔细地为囚奴把脉。
大夫望闻问切后,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此人中了迷香,需凉水一碗服下,即可使其清醒过来。”
孔子曰点了点头,转而却是皱眉询问道:“大夫,他……只是中了迷香?”
大夫别有深意地扫了孔子曰一眼,然后轻咳一声说:“恕老夫直言。这人应该是昨晚中了迷香,却……被人强行……咳……行了房事。若非如此,凭借此人的一身武功修为,早应醒来。”
孔子曰如遭电击啊如遭电击!
她眼前一黑,一把扯住了大夫的衣领,红着眼睛,大吼道:“你是说,他只是中了用一碗凉水就能解决问题的迷香,却因泄了精所以一直没能醒过来?!”
大夫误以为孔子曰伤心了,所以点头附和道:“确实如此,确实如此。”继而感慨道,“现在这世道啊,真是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啊。这样一个长相……长相‘特殊’的小哥,都有女子会将其迷魂,下此重手!这种行径,真令老夫不耻!”大夫仰头望天,心里极其纠结。想他已经四十开外,虽说长相一般,但好歹算是一张大众脸。你说,那些女子放着他这么好的人不下手,却偏偏去迷昏那位脸上有疤的小哥,真是……太没有天理了!
孔子曰送走大夫后,并没有给囚奴灌凉水,而是独自一个人坐在囚奴的床头,望着他唉声叹气。
不知道的,还以为囚奴得了不治之症呢。
当日落西山时,囚奴的眼睫毛微微地颤抖了两下。孔子曰如同惊弓之鸟般迅速站起身,一溜烟跑出了赌馆,如同疯了般向远处跑去。
她……没脸见囚奴啊!
现在,她特别能理解所谓的误会。原来,有些误会确实是在有意识的情况下发生的。无论你在前一刻都多么地自以为是,下一秒,都将无法面对自己的错误。就算这个错误曾经让你洋洋得意,觉得自己特别牛b!你也无法面对!
哎……
她……她……她怎么能在囚奴啥都没有说的前提下,就扒下人家的裤子,撸了人家的命根子呢?
一言难尽啊!
夜色浓如墨,孔子曰却并不觉得恐惧,反而很喜欢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中四处游荡。她的体内有很多的不安分因子,似乎总想着要潜入深山老林,去扑杀一些可口的美食。
走着走着,她的脚步开始往赌馆的方向走,两只脚似乎有意识地想要回家。
就在她快走到赌馆门口的时候,却忽然看见不远处有一个人影一闪而过,看那身形,竟然有几分像胡狸。
孔子曰心中疑惑,不晓得胡狸在这大半夜的要去哪里。几乎没有犹豫,她踮起脚尖便跟了上去,却在绕了几条拐来拐去的胡同后,将人给跟丢了。
孔子曰恼火,但并不气馁。
她又向前跑了一会儿,隐约瞧见前面的拐角处晃过四条人影。尽管天色漆黑,但孔子曰却看得清楚,那四个人看起来并不像是同伴,反而更像是三个人已经喝醉了的大汉,强行拖拉着一个几乎没有什么反抗能力的人,拐入到一条伸手不见五指的巷子里。
孔子曰暗叫糟糕,不禁开始怀疑,那个被拖入到巷子里的人是胡狸。她还来不及细想,撒腿就追了上去。
当她站在那四个男人的前面,闻着他们身上所散发出的劣质酒味,她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然而,当她看着那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幕时,她的眉毛随着眼睛的大睁而忽然上挑,那样子还真有些搞笑。
但见,潮湿的巷子里,三个大汉齐齐地掏出了自己的小弟弟,正冲着地上的那个男人撒尿!
地上的那个男人看样子也醉得不轻,此刻被尿水洗礼,竟然还闭着眼含糊道:“别灌了,老子……嗝……老子喝不下了”。
孔子曰用自己冰凉的小手捂住眼睛,打算悄然无声的原路撤退。
就在这时,那三个酒气冲天的大汉纷纷将醉醺醺的嘴脸转向孔子曰,笑得不怀好意。
孔子曰一步步后退,撒腿就跑。
三个大汉呼啦一声散开,以非常惊人的速度将她围堵在了小巷子里。
其中一个有着严重腋臭的大汉,直接伸出了泛着腥臭味道的大手,摸向了孔子曰的脸蛋儿,口齿不清地滛笑道:“小宝贝儿啊,你……你怎么一个人走夜路啊?是不是寂寞难耐,让哥哥们好好儿疼疼你吧!”
孔子曰厌恶地别开头,躲开了腋臭男的触碰。
另一个大汉掏出一把匕首,吸着口水啧啧道:“看看,看看,这还是个泼辣的姑娘咧!姑娘,你要乖乘地听话,不然 ……刀子可无眼啊!”
第三个大汉呲着大黄牙,不耐烦地吼道:“磨叽什么?老子都他妈地憋不住了!
按住她,让老子先放一炮!”
孔子曰的心中大骇,却并不慌乱,“先下手为强”这个思想立刻在她的脑中形成。于是,当“腋臭男”和“大黄牙”扑向她的时候,她突然抬起一脚,狠狠地踢向了“匕首男”最脆弱的地方!在“匕首男”杀猪般的嚎叫中,她被“大黄牙”扯住了头发。
孔子曰十分气恼,恨不得割断了自己的头发!当然,如果她此刻手中有刀子,她一定会先捅了那三个大汉!
扭打间,孔子曰的事脚虎虎生风,若非一对三,她绝对落不到下风。此刻,她只恨自己不能化身为白虎,然后一口咬开他们的喉咙,一巴掌拍碎他们的脑袋!
没有人可以以醉酒为理由,就这样占女人的便宜!没有人可以顶着人类的皮囊,做出这种禽兽都不如的事!
孔子曰越想越恨!
当她被困入绝境的时候,她突然发狠,张开嘴巴,发出一声撕心裂肺地河东狮吼,震得人耳膜生疼,心肺乱颤。
与此同时,那三个大汉的脸变得扭曲了纷纷露出了惊恐无比的表情,就仿佛……
就仿佛看见了索命的厉鬼!他们瞪大了眼睛,张开了大嘴,竟然吓得大小便失禁,让那些恶臭稀里哗啦地流了一地。
第二十七章:露出屁股不许动(三) ()
孔子曰见机不失,立刻张开嘴巴,向着“匕首男”的脖子咬去!然而,当“匕首男”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酸臭味儿溜进了她的鼻子后,她明显犹豫了一下,不晓得这一嘴下去,自己要啃掉多少恶心的泥巴?
孔子曰嫌恶地抬起头,扬起手,狠狠地掴了“匕首男”一嘴巴!结果,她这一巴掌下去,却将“匕首男”的整张脸拍开了花!
孔子曰愣了,晃了晃自己的手……哦,不对,应该说是爪子。这个……这个……
谁能和她解释一下,她的芊芊玉手,为毛又变成了白虎的爪子啊?
其他两个大汉从孔子曰变身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变得呆滞。此刻,见她又一巴掌拍死了“匕首男”,更是吓得屁滚尿流,纷纷惨叫一声,转身便跑。
“腋臭男”慌不择路,一头撞在了墙面上,死了。
“大黄牙”一脚踩在了“匕首男”的尸体上,脚下一滑,身体前扑,好巧不巧地撞上了“匕首男”攥在手中的匕首上,死得那叫个冤枉!
孔子曰傻愣愣地站立着,自始至终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又变成了白虎!
冷风吹过,孔子曰的脑袋渐渐恢复了正常运作。尽管她仍然没想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身,但是她却晓得,此地不宜久留,还是闪人……不,应该说,还是闪虎比妙。
她放下前爪,来到那三个大汉的身边,先用爪子挠了挠三个人的身体,然后又细细地观察了两眼。在确定那三个大汉已经死亡后,她嘘了一口气。
说实话,她这个人有同情心,但她的同情心并不泛滥。对于这样的男人死了倒也干净。如果今天那三个大汉遇见得不是她,也许不用死。但是,如果那三个大汉遇见得是其他女子,那死得就会是那个女子!
所以,她觉得自己的行为可以说是为民除害,值得嘉奖!
面对死人,孔子曰以为自己会有些害怕。但很显然她压根儿不觉得害怕,甚至……还有些兴奋!
看来,她现在的习性与心理,真的越来越像一只真正的老虎了。
孔子曰转过身,低下头,用已经碎裂的红裙包裹起她随身携带着的银两和首饰,然后简单地系了一个结,叼着包裹,四腿并用地向前跑去。然而,孔子曰己经习惯了用双条腿走路,对于这种手脚并用的走路方式,她实在有些不太习惯。不得已,她只能站起身,捣动着两只后腿,扭着硕大的屁股,以人类走路的方式,一步步地向着远方走去。
巷子里,除了三个已经死透了的大汉外,还剩下一个醉得不省人事的倒霉鬼。他迷迷糊糊地爬行着,摸索到了一颗血肉模糊人头,抱在怀中啃得那叫一个有滋有味。未了,还含糊地自言自语道:“这个娘们儿……嗝……好哇!大嘴巴……够味!”
夜里,百里岚独自一人喝完闷酒后,有些郁郁寡欢地走出了酒坊,飞身上马,扬鞭而去!
他心里惦念着孔子曰,想去看看她,却又怕见到她;想要对她表白,却又找不到适合的时间。昨晚,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去她窗前吹箫一曲,结果……哎……不提也罢,伤自尊了。
空无一人的街道中,百里岚策马扬鞭,将马儿撒欢儿地跑着。不由自主地,他策马向着“金灿灿赌馆”跑去,哪怕只看看她门口的牌匾也好。
跑着跑着,他似乎看见了一个白影。
夜色中,他看不清那白影的具体样子,只觉得它的身形非常庞大,不像是正常人类。百里岚眯起眼睛,细细地打量着。
随着彼此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他胯下的马儿突然变得躁动不安,似乎不想靠近那个白影。
百里岚一甩马鞭,抽向了马儿的臀部。
马儿吃痛地嘶叫一声,扬起蹄子,将百里岚摔了出去。
孔子曰正低头想着自己的心思,不明白她为什么又变成了白虎。对于这个问题,她想得太认真,所以没有听见身后传来的马蹄声。当她听到马儿的嘶叫时,只觉得有一个东西从她的头顶飞过,嗖地一声,飞到了她的面前,吧唧一声,摔在了地面上。
孔子曰的虎目圆瞪,伸长了脖子去看,恰巧与试图爬起来的百里岚视线相对,吓得他惨叫一声,再次跌回到地上。
与此同时,从皇宫中逃出来的百里凤已经跑到了“金灿灿赌馆”的门口,却突然听见了百里岚的惨叫声。他脚风一转立刻向着百里岚所在的位置飞奔而去。
当他路过那条充斥了血腥味道的巷子时,赫然看见了三具直挺挺的尸体,以及一个正抱着尸体亲热的酒鬼。
他眸子一缩,不再停留,立刻运用起绝佳的轻功,跳跃到一棵树干上。
当他看见一个巨大的白色背影时,脑中立刻想起了两个字——妖精!于是,他想也未想地掏出一把细若牛毛的钢针,用了一招十分漂亮的“天女飞针”,悉数射向了那个巨大的白色背影!
孔子曰只觉得屁股上一凉,紧接着大脑一沉,身子一软,迎头砸向了再次爬起来的百里岚身上,将他压了个严严实实!一人,一虎,倒地,皆昏死了过去。
远处的百里凤瞬间移至,本欲抬手解决掉那个一身白毛的妖精,却发现,那个毛茸茸的白色妖怪,正是他遍寻不到的白虎宝贝!
百里凤乐了,一把抱起白虎的身体,无比兴奋地说:“终于找到你了!”
孔子曰勉强睁开了眼睛,也在心里补了一句:小子!我终于知道是谁射我屁股了!
孔子曰醒来时,非常郁闷地发现,她的爪子还是爪子,并没有因为她睡一觉起来后,就变成了手!
看来,昨天晚所发生的事情,并不是她的梦,而是真实的存在。
很好,真得很好,百里凤那厮,竟敢用针射她屁股!看来,他是真得活腻歪了!
孔子曰咬了咬牙齿,扭着身子看向自己的屁股。结果,屁股上的伤没有看到,却看见了两张十分熟悉的脸。
下意识的,孔子曰用爪子划拉起被子,就要往自己的身上盖。可这一动,屁股就痛。屁股一痛,她的思绪也跟着清晰了起来——眼下,她不再是女人,不再需要被子,没必要玩那些虚伪的矜持。
百里凤和百里岚见白虎已经清醒过来,都显得十分高兴,可转而又都变得纠结了起来。
百里凤盯着孔子曰的虎屁股,做着最后的挣扎,“虎虎,你的屁股里有针。这针既好拿,也不好拿。如果不拿出来,你以后就只能趴在床上睡觉了。如果想拿出来,就只能用吸的。”扫了一眼孔子曰,见她似乎不懂,便补充了一句,“用嘴吸。”
孔子曰一听百里凤叫自己虎虎,她就忍不住的哆嗦。那个死百里凤,还真是雷死人不偿命啊!不过,她一想到百里凤要用嘴替自己吸屁股上的针。她就觉得通体舒畅,精神气爽!然而,转而一想,她又觉得有些不妥。都说老虎屁股摸不得,难道就能吸得?如果哪天她又变成了人而百里凤又知道了她的私密,那……后果不堪设想啊。
百里凤伸手摸了摸孔子曰的大脑袋,亲昵道:“虎虎放心,我会救你的。”转而对百里岚说, “大哥,你看怎么办?”
第二十七章 露出屁股不许动(四)()
百里岚眼波温柔地望着孔子曰,柔声道:“还是先给它治疗吧,别让它遭罪了。”
百里凤挽起袖子,大气凛然道:“那好,我就写张公告,找个有勇气的人,来给白虎吸屁股里面的针!”
孔子曰一听这话,立刻满眼鄙视地瞪了百里凤一眼。她还以为,他会亲自上阵咧!
不过,就算百里凤不亲自上阵,她也不能让他随便地张贴告示。如果她猜测得不错,只要告示一出,立刻会引来卫东篱那厮!到时候,就没她好日子过了。
想她孔子曰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就算魂入地府里也曾潇洒来去,却偏偏怕卫东篱那厮!没有天理啊没有天理!
思及此,孔子曰冲着百里凤低声咆哮,表达着自己的不满情绪。
百里岚忙将沾了墨汁的毛笔送到孔子曰的嘴边,又将一张白纸铺在了她的面前,非常体贴地说:“你若有话,写下即可。”
字“吸铁石。”
百里凤凑过脑袋,一看之间惊为天人,随即却是说:“虎虎,你真聪明啊!不过,这针不是铁针,是钢针。”
孔子曰气得直磨虎牙,再次奋笔疾书地写了七个大字:一人做事一人当!
百里凤的脸绿了,眼睛不由自主地扫向了孔子曰的虎屁股,觉得自己的呼吸变得有些困难。
孔子曰咧嘴一笑,摇了摇尾巴,示意他快点儿。
“扑哧……” 百里岚忍不住偷笑起来。
百里凤做出壮士断腕的表情,说:“好!我吸就我吸!不过,你们可要保密,不许对任何人说!”
百里岚笑着点头,却并不从屋子里走出去,而是打算看看百里凤到底是怎么吸虎屁股的。
百里凤哪里肯让百里岚看这个热闹?!他攥住百里岚的胳膊,将他推到了屋外。然后,关上房门,深吸一口气,步伐沉重地走向了孔子曰。
说实话,他此刻的心情很矛盾,真得很矛盾。
虽说这只白虎极其聪慧,可……可它毕竟是一只白虎啊!如果让子曰知道他曾经吸过一只白虎的屁股,她会不会嫌弃他的嘴巴,不肯让他亲她啊?但是,如果他不负责将射入白虎屁股里的钢针吸出来,那这只白虎从今以后就一定不会待见他!
纠结,真是纠结啊!
他可是想着要骑着白虎,带着子曰,一同去闯荡江湖地!
这样试想一下,都觉得小生活无比滋润,小日子畅快淋漓!
好吧,拼了!
百里凤下定决心,强忍住恶心,撅起了爱笑的唇畔,一鼓作气地贴上了孔子曰的虎屁股!
百里凤红着脸,将内力运用到嘴巴上,使劲儿吸着孔子曰的虎屁股,但却没有吸出一根钢针,不由得头冒热汗,苦哈哈地说道:“喂,你别绷得这么紧啊,我根本就吸不出来!”
孔子曰正憋了一个屁,自然要收紧臀部,防止气体外漏。此刻听百里凤不让她绷紧,她便放松了身体。
砰地一声后,孔子曰的肚子舒坦了,百里凤的脸绿色了,就和他爱穿的绿色衣袍一样、一样、一样地!
气味散尽后,百里凤发了狠,使劲儿吸起了孔子曰的虎屁股。
这时,苏繁星再次潜入凤王府,寻到了百里凤的窗外,听见屋子里传来啧啧的吸吮声,便一掌拍开了窗户,看见了这极其火辣的一幕!
苏繁星美目圆瞪,手中的长剑亦随之掉落到了地上。无论如何她也不敢相信,一直避自己如同蛇蝎的男子,竟然……竟然会喜欢亲吻一只白虎的屁股?!
百里凤警惕地抬起头,与窗外的苏繁星四目相对。
这一回,虽然百里凤有心解释,但苏繁星却早已转身跑开,而且,连声招呼都没有打!就苏繁星离开时的速度而言,那轻功绝对在百里凤之上!
事实证明,时势造就英雄!
百里凤望着大敞四开的窗户,看见那些目瞪口呆的家丁,他动了动唇,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讲,但最后只化作了一个字:“滚!”
孔子曰颤了一下,暗道:没想到啊没想到,百里凤竟然也有这么大的脾气。不过,话说回来,今天这事儿放在谁身上,谁都得抓狂,理解,她真得理解。
百里凤不知道孔子曰的想法,只觉得自己的脑门有些充血。他的牛脾气暴涨,趴在孔子曰的屁股上就是一顿乱啃猛吸,终于成功地吸出了二十五根细若牛毛的钢针!他心里这个气呀,恨啊,悔啊,呕啊!为什么他当时手一抖,将身上所携带的五十根钢针悉数射向了白虎?!如果……如果他当时有一丁点儿的勤俭概念,他现在也不用遭这份罪了!
转而一想,他当时的那种举动,绝对是因为救百里岚心切!如果不是因为百里岚,他又怎么会落进这种窘境?!如果被人知道,他堂堂百里凤,竟然用嘴巴吸吮过虎屁股,那么从今以后,他就不用在江湖上混了!
百里凤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最后干脆从窗户跳了出去,一把揪住百里岚的衣袖,愣是将他扯到了孔子曰的床边,指着孔子曰那硕大的虎屁股说:“我是为了救你才射伤它的。所以,这钢针你也必须吸出二十五只,才算公平!”
百里岚当即黑了脸,忙摇头道:“还是……还是凤弟能者多劳吧。”
百里凤直接说道:“你要是不吸也成。这只白虎从此后就是我的了,你休想仗着你们一同泡过‘涤仙池’,就想将它据为己有!”
百里岚望着孔子曰的虎屁股,心情那叫一个纠结啊!想他堂堂鸿国大皇子,竟然要去吸一只白虎的屁股,这……这传出去,让他情何以堪啊?!但是,若不吸,这只白虎便要被百里凤霸占了去。他实在喜欢这只白虎,心中万分舍不得。
孔子曰瞧着斗来斗去的二人,也觉得格外头痛。想她好歹也算是一只嘎嘎纯的黄花大老虎,怎么就落得这样一个屁股不得消停的地步?她这是招惹了谁啊?!
孔子曰心中凄凉,索性将脑袋往被子里一钻,干脆谁都不看。
百里岚想起白虎的与众不同,心中一软,轻叹一声,暗自劝解自己道:既然你当日为了救它,曾与它同入‘涤仙池’。今日便贡献出这张嘴,再救它一命吧!
百里岚将拳头攥紧,松开;攥紧,再松开。反反复复后,终是一撩衣袍,坐到了床尾,对着孔子曰的虎屁股,用力地吸了下去!
百里岚吸吮的力道不大,与百里凤的吸吮力道相比,简直像是在亲吻。
孔子曰扭过毛茸茸的脑袋,看向身后的百里岚,只觉得他是在亲吻自己的屁股,而不是在为她吸钢针。孔子曰的心跳变得有些不正常,抬眼看向百里凤,但见他正站在百里岚的身边,指手画脚地教着百里岚如何损力,“你别用舌头舔,要用嘴巴吸!对,你要使劲儿的吸,有点儿技巧,这样才能把它搞定!“这话,太不纯洁了!孔子曰那张隐藏在白色皮毛下的面颊,算是彻底地红了一把。不是她过于羞涩,相比任谁处于这样的情况之中,都不会坦然处之吧?
哈?你说你能?开玩笑!
要是有两个俊朗的男人在一起研究着怎样吸你的屁股,看你还能老神在在,不为所动?!
孔子曰一边心里发出深深地感慨,一边眼神复杂地望向了那扇敞开的窗户,虎目一瞪,忽然发现,那窗户下面竟然潜伏着很多人头!嘿!一水儿都是偷窥者!
孔子曰忙用爪子抱住脑袋,也羞于见人了。
至于那个一直趴在她屁股后面,忙活了半天也没有吸出一根钢针的百里岚,则是被性子急噪的百里凤推开,取而代之地重新登上战场!
二十一根,二十二根,二十三根……五十根!阿门……终于大功告成!
当最后一根钢针被百里凤吸,孔子曰禁不住在心中感慨道:万幸啊万幸!幸好百里凤用钢针飞射得是她的背面,而不是正面。否则,他现在吸吮的位置……咳……子曰,不可说。佛曰,更不可说啊!
第二十八章 痛彻心扉护虎皮(一)()
当兄弟二人齐力将孔子曰的虎屁股处理好后,已经过了晌午。
温暖的阳光下斜射进屋子,百里岚一边摸着孔子曰的老虎脑袋,一边用温柔的语调说着分别后的心情,“昨晚突然见到你,还当真吓了我一跳。你瞧你,怎如此狼狈?后背上怎么染了一团黑色?是否被人欺负了?自从在‘涤仙池’一别,你跑到哪里去了?让我好找。小宝儿很惦记你,你是否也想他了?”
百里凤将昨晚在孔子曰身边捡到的红色包裹找出,十分好奇地将其打开,发现包裹里面不但有三只金灿灿的镯子,还有几张面值不小的银票,以及几块零散的银两。
那三只金镯子让百里凤觉得十分眼熟,仔细一看,赫然发现,那竟然是孔子曰的金镯子!
百里凤想到昨晚所见到的惨状,心脏骤然收紧,忙扑至孔子曰的床边,举着金镯子,慌乱地问:“这个……这个你是……是怎么得来的?”
孔子曰觉得有些头疼,不晓得应该如何回答。
百里岚噌地站起身,一把夺过了百里凤手中的金镯子,颤声道:“这……这可是子曰的镯子?”
百里凤点了点头,将凝重的目光转向
彼岸有妖小鱼大心第2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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