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无良妃:我的王妃太爱钱东迷笛 作者:肉书屋
然后洋洋洒洒分析了一堆好处。
例如提升个人知名度啊,树立珈蓝商人健康向上的形象啊,巴拉巴拉~~~
蓝苍玄听得脸越来越黑,听完只有一句话。
“不行……”
金萝萝也不急,只问:“为什么不行嘛,难道你不觉得这对你们商会也是一个机会吗?你们可以趁机宣传你们的形象,让百姓对你们珈蓝的商品更放心。”
偷溜了
金萝萝也不急,只问:“为什么不行嘛,难道你不觉得这对你们商会也是一个机会吗?你们可以趁机宣传你们的形象,让百姓对你们珈蓝的商品更放心。”
蓝苍玄很想说,我堂堂一个珈蓝皇子去做模特,传回去不是让母后她们笑死。
打死也不去。
何况走上去被一大堆女人盯着,那种感觉太难受了。
对于抗拒女人的他无疑是顶级折磨。
“不去就是不去。”
蓝苍玄转身就走。
金萝萝气煞,这蓝苍玄真难搞,其它男人被她死磨软泡总会成功。
他居然连让自己发挥口才的机会都不给。
不行,他再难搞自己都必须拿下他。
于是一整天,金萝萝像跟屁虫似的,蓝苍玄出现在哪里,她必定追在后面。
看得商会里的人直发笑,觉得少主这回好事要近了,珈蓝国又能热闹一番。
“我要上茅厕你也要跟着吗?”
蓝苍玄抚额头痛不已。
没想到金萝萝这么难缠,简直比狗屁药膏还狗屁药膏,粘上了别指望摆脱她。
她就是厚颜无耻加死缠烂打的代表。
金萝萝一点也不害羞:“哦,你要上茅厕,那快去吧!我就跟着,我守在外面。”
蓝苍玄更无力:“金萝萝,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能去。”
他被缠得脾气都没有了,只想哀求金萝萝这个小恶魔能放他一马。
金萝萝笑眯眯:“你还是去吧,总憋着对身体不好。”
蓝苍玄掉头走进茅厕,半天不出来。
“喂,你主子不会掉进茅厕了吧,老半天没出来,你赶快找人去打捞。”
金萝萝等了半天不见人。
看到侍从甲正好路过,急忙问他。
侍从甲骄傲昂起头。
“哼,少主这种高高手,怎么掉进茅厕,八成被你缠得头痛不已,所以偷溜了。”
金萝萝爆了。
“偷溜,太过分了。让我在这里白等,知不知道浪费了我多少黄金时间。”
中箭
“偷溜,太过分了。让我在这里白等,知不知道浪费了我多少黄金时间。”
“你干嘛整天缠着他,有什么重要事吗?”
金萝萝有气无力把请蓝苍玄当模特的事说了出来。
侍从甲的眼睛火热亮起来。
“有很多女孩子来看吗?”
金萝萝奇怪:“是啊。”
“少主一亮相会吸引很多美女吗?”侍从甲的眼睛更亮。
“以他的相貌和身材,必定无疑。”
侍从甲喜悦得几乎要跳舞。
“行,这事包在我身上,我立即修书一封快马加鞭送回珈蓝给老夫人,老夫人答应了,少主也没辙。你放心,这么多女人在场的活动,我们少主必定要去参加,咱们打昏他也得把他扛去。”
“呃,我能问问,你为啥那么兴奋。”金萝萝呆滞。
她当然高兴麻烦事就这样迎刃而解。
不过她实在不明白这个侍从出卖他家少主,还乐得想个傻子。
“你有所不知,我们少主自小就有女人勿近的怪癖,但凡母的都与他绝缘。这回让他站在台上,让他面对台下热情的女人,或许有助于克服他的心理障碍。”
啊?金萝萝一脸不可思议!
蓝苍玄居然有这样的怪癖,怪不得连他的属下都急着推销他。
原来患有恐女症。
不过为什么自己和他在一起时,他也没表现出什么不自在,奇怪了!!!
不过怎样都好,反正事情解决了。
她可以安心筹备嘉年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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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萝萝心满意足从珈蓝商会出来。
折腾了一天也累了,坐上马车打算回府。
马车走到离金家不远的第三大街,金萝萝揭开帘子眺望,现在大概是百姓回家吃饭的时刻。
街上行人并不多。
马车辘辘行走在石路上的声音响亮得诡异。
金萝萝刚想放下帘子。
突然——
从一条暗巷里射出一支箭,快速无比,直指金萝萝的心脏。
金萝萝惊得睁大眼,潜意识躲避危险让她往后一倒!
“啊……”她痛苦尖叫一声。
还是没躲开,那支箭射中她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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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没有了
去十七王府
还是没躲开,那支箭射中她肩头。
暗巷人影一闪飞快消失在末端。
驾车的侍从一惊,掠上马车,掀帘进来扶住她。
“小姐,你忍住,我马上送你回家。”
金萝萝捂住肩头,痛得咬破嘴唇,不过脑袋还清醒。
回家让老头子见到,还不吓得中风,自己算倒霉了。
若老爹还有个三长两短,那就霉运当头了。
“去十七王府。”
侍从来到十七王府,抱着金萝萝直奔入府内。
下人来报时,萧洛正在窗边品茶,研读一本古籍。
管家急匆匆来到:“王爷,金萝萝小姐中了箭,现在正在客房,我已经吩咐太医赶过来。”
乒乓,瓷杯落在地毯上,溅湿了一块茶垢。
萧洛感觉心疼如焚,管家那话就如一把剑插入他的心,无言的惊恐撞入心尖。
“萝萝,你怎么样?”
萧洛飞快来到金萝萝的床边。
金萝萝正脸色煞白如纸,肩头一片血红染透了粉绿的罗裙。
本来她还挺镇定的,可一见到萧洛,眼泪就滚下来脸颊,变得无比脆弱。
痛、很痛、痛死人了!
连医院也没进过几回的她,哪里试过受这种重伤。
觉得世界末日都到了。
金萝萝侧头泪眼朦胧看着他:“小洛洛,我好痛,呜呜……我的骨头碎了,我要麻醉剂,我要回现代,我要我爸爸……”
萧洛看着她的眼泪,向来镇定的他又慌张又心疼。
他看那箭插入的深度,还不算致命,刚好插在肩头上,入肉并没有刺穿骨头。
避开了胸腹的重要部位。
这种箭伤在军队里只能算小儿科,不过对金萝萝这种身娇玉贵的女子,自然是难以承受。
见她满脸痛楚,自己恨不得以身替她承受这一箭。
现在看她难受,自己比她更痛苦。
“萝萝,别怕,我在这里陪着你,你的箭伤并不是很重,不会有性命危险的,太医就过来了,把箭拔了很快就不痛了,乖!”
难道回光返照
“萝萝,别怕,我在这里陪着你,你的箭伤并不是很重,不会有性命危险的,太医就过来了,把箭拔了很快就不痛了,乖!”
萧洛双手握着金萝萝的手掌给予她力量,柔声安慰她。
避免她情绪太激动,碰到伤口更痛苦。
不过金萝萝还是很紧张:“可是我为什么觉得那么痛,这里又没有消炎药,那箭头肯定不会干净到哪里去。我会不会得破伤风或者什么细菌感染,呜呜~~~这样死了很冤枉啊……啊,我不想死。”
古人那些什么刀剑伤为什么会致命,原因就是没能彻底消毒和消炎。
这个没有抗生素的年代,就是割破手也有可能一命呜呼。
她死定了,现在箭头还插入肉里,万一弄个破伤风,别指望有救。
一旁的王府总管只想吐槽:伤重的人哪能像你这样废话多,早就昏死过去,若是你这点小伤也能挂掉,基本上上战场的士兵没有几个能活着回来!
萧洛温柔擦擦她的眼泪:“不会的,萝萝,你别自己吓自己,我给你找来的是战场上的军医,有几十年的治疗刀伤经验,在他手上不知救活了多少人。所以你安心吧。”
“可是我觉得我有点回光返照了,受伤的人不都是痛苦得说不出话。我还说这么多话,我是不是回光返照了。”
该不会真的回光返照吧!
呜呜,死定了。
王府管家无语:回光返照的人还能像你这么聒噪,也实属奇事。
萧洛也不得不感叹她的想象力丰富过头:“萝萝,你说什么傻话,你经历过回光返照吗?胡说八道,给我安安静静点,你这么激动伤口又溢血了,不准说话了。”
萧洛把手轻轻放在她嘴上,不准她再胡言乱语。
“好好看着我,我就在你身边陪你,不要害怕,有我在一定不会让你有危险,你要相信我知道吗?”
萧洛低头吻了下她闪动泪珠的睫毛。
金萝萝觉得心中暖烘烘,肩上的痛楚好像减轻了些。
痛就咬他
金萝萝觉得心中暖烘烘,肩上的痛楚好像减轻了些。
“好,不知看帅哥能不能减轻对伤口的注意力。”
她点点头,不去想伤口,安安静静看着他的脸,把他每一根线条都刻画在心里面。
很快太医来了。
非常迅速处理检查伤口,敷上一些药膏在箭插入肉的周围。
太医安慰她:“小姐,你的箭伤并没有伤到骨头,放心,只要把箭头拔出来,好好修养,很快便能好起来。”
“要拔箭吗?”金萝萝很怕。
简直难以想象在没有麻醉剂的情况下,把一支箭从肉里拔出来是怎样的痛苦。
那是一支箭,筷子那么粗,又不是一支针。
她更不是那种把受伤当吃饭的战士,平时连手都没割破过。
这简直是生物上的活屠杀啊!
“能不能迟点拔,我想养足精神好承受痛苦。”
太医从没见过这样的病人,愁了:“小姐,这怎行……”
萧洛沉声一锤定音:“不行,萝萝,箭头留在伤口里会加速伤口的恶化,必须马上拔,杜太医你准备好吧!”
金萝萝觉得他现在的表情很严厉,有种上位者的逼人锋芒。
这么凶让她不敢再多话。
萧洛见她脸有惧色,幽黑的眼眸柔下来,温柔抚摸她的脸蛋。
“萝萝,拔箭会很痛,如果你痛,那就咬住我的手吧,我陪你一起痛,那么痛苦就会减半不是吗?”
他把手放在她嘴边。
金萝萝感动鸟……
这么好的男人,用这种方式减轻她的痛苦,让她怎么忍心看着自己咬他。
所以她张开嘴,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
拔箭只是一瞬间的事。
那支箭在金萝萝肩头上留下一个伤疤。
金萝萝又在萧洛手上留下一排渗血的压印。
“金萝萝小姐真是一点也不客气,把王爷你咬成这样,为什么不让她咬块布,白白挨了痛。”管家忿忿不平帮萧洛包扎伤口。
……………………………………
今天下午三点后在更
杀金萝萝的是朝中人
“金萝萝小姐真是一点也不客气,把王爷你咬成这样,为什么不让她咬块布,白白挨了痛。”管家忿忿不平帮萧洛包扎伤口。
萧洛低头看着昏睡过去的金萝萝,心中满是怜惜。
手上的痛也变成了一种缠绵悱恻。
“因为能和她同甘共苦,也是一种快乐。”萧洛唇边露出愉悦的笑意。
管家一愣,好久没有见过王爷如此简单快乐的笑意。
这位金萝萝小姐不是王爷的未来侄媳妇吗?
可是王爷对她似乎很喜欢和爱护,唉唉,这小姐将来恐怕会成为众王争夺的焦点。
“把那支箭拿过来。”
萧洛左手托着箭柄,神色凝重,仔细观察着射中金萝萝的那支箭。
金萝萝是个生意人,生意不免会有仇敌,买凶杀人是商场上经常有的事。
不过依他看来,这箭并不是普通的私箭,而是朝廷兵器库内制造的公箭。
主要供给军队使用,也有分配给朝廷大臣各家一定配额,让大臣的侍卫持有使用。
看来想杀萝萝的人,不是什么商业仇敌,而是朝中之人。
要查出是谁家大臣的箭并不难,因为弓箭上都有特定的各家标示。
“你把这支箭送去兵部尚书那里,叫他替我查一查是谁家的箭。还有到金府一趟,就说皇后娘娘想念萝萝,要留她在宫中住几天,叫金老爷别担心。”
萧洛知道金萝萝直接来这里而不是回家,大概就是怕金老爷见了伤心。
所以替她安排好一切,让她顺利养伤。
管家领命出去。
只剩下萧洛静静看着沉睡的金萝萝。
“萝萝,我一定不会放过那个伤害你的人,胆敢碰我萧洛的女人,就等着好好享受凄惨的下场。”
他幽幽的眼眸底,翻腾着很久没有过的杀虐暗芒,一闪一闪如同针尖锋利。
任谁见到他此刻的表情,都会心惊于他的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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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吧
任谁见到他此刻的表情,都会心惊于他的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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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萝萝三更半夜痛醒过来。
见到萧洛守在身边,居然没有睡觉,一直在凝视着她。
看到她醒来就微笑,温柔问她感觉怎样。
金萝萝觉得这种感觉很窝心,受伤的女人最脆弱,可是一睁开眼就看到最爱的人守在身边。
无言的幸福涌上心头,心尖儿都感动得颤栗。
有些心疼又有些窝心。
真好,一直都这样下去就好了!
“你干嘛都不睡觉,你可以让丫鬟来照顾我。”
金萝萝眼睛扑闪扑闪,充满期待。
“我想亲自照顾你嘛,这也是很难得的体验。而且我猜你肯定睡不了多久就醒,你睡不着,我也睡不着。”
萧洛的声音是从来不曾有过的低柔,软柔得想一团棉花把她裹住,宠在手心里。
“那你陪我说话吧,我肩膀太痛了,我要分散注意力。”
“嗯,说什么好呢?萝萝,你喜欢听什么,我就说什么。”
萧洛明白她难受,所以尽力配合她。“你躺上来吧,老坐在轮椅上也难受,这床够大,咱们能躺得下。”
金萝萝招呼他上来,陪床太累了,而且还是三更半夜,她也不想他辛苦。
看他辛苦,自己也会心痛。
萧洛笑眯眯打量她。
“你这是邀请我和你同床共枕吗?美人相邀,我恭敬不如从命。”
金萝萝脸红,呸了声。
“切……想得美了,我怕你这个瘸子病倒了,照顾不了我,男人就是容易想歪,瘸色狼,哼。”
萧洛好笑在她身边躺下,转过身来。
两人的脸只有几寸距离,气息互相交融,暧昧又温馨。
“我想到了一个我感兴趣的话题,不过你得老实回答我,若是让我知道你不老实,踢你下床。”
“听起来情况不太妙,必定是刁难我的问题。”
调查情史
“听起来情况不太妙,必定是刁难我的问题。”
金萝萝阴森森斜眼看他:“那你要不要答?”不答也踢落床。
萧洛连忙投降。
“我答,只要让你开心的事我都答。”
“算你听话,来小洛洛先来审问你的情史,你以前有过几个女人?我是第几个了?”
是女人都对自己男人的过往感兴趣。
金萝萝也不是不能接受有过去的男人,但不能接受隐瞒过去的男人。
她觉得互相了解过去,有助于加深信任。
“没有。”萧洛过了一会儿才回答。
金萝萝眯眼:“这个答案太假了,而且犹豫过后才答的,肯定有猫腻。想想你当年未瘸之前,好歹也是热血俊美少年一枚,这个朝代的人都早熟得很,爱慕你的女人必定不少,你那时春风得意,京城美人环绕在你身边,你难道也不冲动一回。快给我说清楚。”
萧洛好笑:“真正意义上的没有,虽然我那时确实是很受闺秀们倾慕,不过我没有接受她们。”
“太假了,一个正直风花雪月的年龄,你居然这么清心寡欲。喂,你别想骗我,难道我不会去查证吗?让我知道你说谎,我就拧掉你的耳朵。”
金萝萝誓死不相信,好歹他也是正常男人,青春热血的年代,怎会没有风流史。
“姬妾倒是曾经有几个。”
“你看现在终于承认了吧,还说没有女人。哼,我早就知道你是老手,那时在马车上玩惩罚游戏时,你还帮赵琳挡了几杯酒,看你就知道品性风流,偏偏还装正经。”
金萝萝心里不舒服。
死瘸子还是在她威迫之下才肯承认,郁闷死她了。
想起当初他那么体贴替赵琳挡酒,更加憋屈。
这个假正经的家伙,还装,自己一定要他原形毕露。
萧洛好笑,伸手点点她撅起的小嘴:“喂,别急着吃醋,想不到你记挂着赵琳那事,你不说我都忘记了。”
你有没有和她们那个
萧洛好笑,伸手点点她撅起的小嘴:“喂,别急着吃醋,想不到你记挂着赵琳那事,你不说我都忘记了。”
“谁吃醋了,我只是提醒你别露出马脚。”金萝萝咬住他的手指,牙齿微微用力。
萧洛由着她咬住,心情却很愉悦。
“小醋坛子,你可不能冤枉了我,这事还不是因为你。”
“怎么因为我了?”
“若我不替她挡酒,她第三杯下肚,必定醉倒,我坐在她身边,人人都希望撮合我和她,我是怕她倒在我身上尴尬,所以才勉为其难替她喝了。难道你想看到她醉倒在我身上吗?我并不是对任何女人都会怜香惜玉,我只怕你误会,没想到你真误会了。小萝萝,你这醋可吃错了。”
金萝萝咬住他的手微微松开。
“这个赵琳就算了,那姬妾又是怎么回事?还几个,你一点也不专一,看你怎么解释。”
“萝萝,这个朝代皇亲贵族,哪个男人不会有几个姬妾。很多皇家子弟还没成年,房中就纳了好几房妾。我一直在边关,作风与京城子弟不同,我也没在这个上动过心思。但是皇兄却看不过眼,硬是赐了我几个美人。那种形势下我不好拒绝,否则就变成恃宠而骄。”
金萝萝翻白眼:“所以你就接受了,很冠冕堂皇的理由嘛。”
又狠狠咬了口他的手指。
“呵呵,萝萝,先别咬得那么痛。我还没说完呢,我虽然接受了,不过我对她们实在没感情,人家女孩子青春年少,我也不忍心让她们为我辜负了韶华,过了两年后,我就放了她们出去,给她们安排新的人生。”
“那你有没有对她们那个……”
金萝萝很关心这点。
她们好歹是他名正言顺的姬妾,难道他就没有点男人的冲动?
“那个是什么?”萧洛逗她。
“你知道我说什么?”
“嗯,我真不知道。”
“你以为我不敢说,你和她们有没有圆房?”金萝萝气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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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更
他的原则
“你以为我不敢说,你和她们有没有圆房?”金萝萝气哼哼。
“呵呵,我的萝萝是个大醋坛子呢。没有,她们出去时还是清清白白的女子。我不想和不喜欢的女子洞房。”
萧洛贴近她耳边低声调笑:“我比较想和萝萝洞房。”
金萝萝踢了他一脚。
苍白的脸一团嫣红,比抹了胭脂还要美丽动人。
“踢死你这个色狼,故意想扯开话题吧!给我老实点。”
金萝萝又咬他,不过这回轻了很多。
心中甜蜜,自然舍不得真咬痛他。
“遵命,小姐。”萧洛偷香了下她的脸颊。
“小洛洛,你难道出生以来都没有对女人动过心,这很奇怪呢,你自己条件那么优秀,身为也围绕着很多优秀的女子,你怎么会像神仙似的没有七情六欲。你以前该不会是喜欢男人吧。”
金萝萝实在想不透。
一般古代男人,在十三四岁就懂得男女之情。
好歹他也成年上十年了,这十年来身边有无数各式各样优秀的女子。
即使他口味刁钻,总有一款合他心意吧!
萧洛无力抚额。
“我没有喜欢上别人,并不代表我要去爱男人吧,你这是什么逻辑。以前我一直生活在边关,战争是生活的重心,在男女之事上我一向随缘,即使有很多女人爱慕我,但我心里并无特别的感觉。”
“我和京城子弟不同,对于男女间的爱情,我有我的原则,我并不想找个生儿育女、装饰王府的花瓶。如果不能心灵契合,互相爱恋,天天生活在一起,朝夕相对该有多难受。”
“妻子对我而言,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一个就足够了。我不希望她是我的附属品,我愿意尊重她宠爱她,夫妻恩恩爱爱,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样就足够了。”
萧洛眼神炙热盯住她。
“所以,如果你嫁给我,绝对不用担忧和别的女人分享我。”
有人来抓j
“所以,如果你嫁给我,绝对不用担忧和别的女人分享我。”
金萝萝乐得咬住嘴唇,强忍住不断上扬的嘴角。
这个审问结果很满意,非常滴满意。
看来死瘸子也是个思想开明的男人,没有古人的沙猪主义。
懂得尊重爱护妻子,不把女人当附庸和生育工具。
“哦,嫁给你?我考虑考虑一下吧,毕竟现在我身边太多优秀的男人,我得考察清楚,若是有比你优秀的男人,我就赶快嫁了,免得便宜了你。”
萧洛脸黑了,懊恼盯着她。
多么深情的表白,她居然还有调侃自己,这个丫头越来越坏了。
“坏丫头,故意气我,哼,不可能有比我更优秀的男人,所以你注定要嫁给我的。”
金萝萝大笑:“小洛洛,你原来也这么自恋,真可爱。”
萧洛咬牙:“这是成熟男人的自信,萝萝,你会被我狠狠打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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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就这样互相调侃过去了。
两人说到后来都累极了,依偎着堕入甜蜜的梦乡。
金萝萝是被粗暴的踹门声吓醒的。
睁开眼然后侧头看到萧洛还在身边,安心!
然后再往门外一瞧,愤怒的扫把星,僵硬!
这算不算抓j在床,虽然她不在意,但是扫把星若把这事捅到皇帝那里去。
岂不是死定了。
萧澈眼睛透过空气死死盯着床上的一双人。
心中怒海翻腾,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但是这一幕狠狠刺痛了他的心。
属于自己的未婚妻居然躺在另一个男人床上。
多么讽刺!
原来戴绿帽的滋味是这样……心伤、屈辱、挫败、痛苦。
昨夜安插在金家的眼线说她进宫陪皇后。
他就觉得不妥,明明他刚从宫里回来,根本没有见到金萝萝在母后那里,这分明是个谎言。
自作自受
他就觉得不妥,明明他刚从宫里回来,根本没有见到金萝萝在母后那里,这分明是个谎言。
现在这一切也就证实了他的猜测。
“金萝萝,你把我当傻子吗?你怎会在十七叔的床上,你这个女人……我恨你,你从来没有理会过我的感受,无论我做什么在你眼里都是不对,我对你的好,你看不见,我对你的坏你却一直记得牢牢。金萝萝,你让我尝到了失落、挫败、心伤,让我尝到了恨一个人的滋味。”
这番激愤的话让金萝萝惊愕张大眼。
萧澈这伤心愤怒的样子,不像是单纯被羞辱到的感觉。
他话中似乎带着一种因爱生恨的痛苦和妒忌。
她不禁想起他们认识以来,他种种行为。
刚开始他确实挺讨厌自己。
后来大概还是讨厌吧,反正她是没怎么留意过他的感受。
而从去行宫时开始,他对自己的感情似乎变得微妙,对自己的态度好了不少。
不过她一直以为他不安好心,所以也不放在心上。
什么时候他居然喜欢上自己?
扫把星竟然真的喜欢上自己!
换在以前她一定会开心大笑,然后肆意折腾这个瞧不起人的自大狂。
可是现在,面对他如斯的愤怒,她突然觉得他很可怜,并不忍心折磨他。
大概她也成熟了吧,对扫把星也渐渐改观,没有最初那种强烈的厌恶感觉。
金萝萝如实回答:“我是个记恨的女人,所以你对我做过的错事我不会轻易忘记。至于你对我的好,你不能怪我看不见,因为你以前对我的所作所为,让我形成了惯性思维,总认为你不可能对我好。”
“你的意思是我自作自受?”萧澈冷冷自嘲。
“确实有点。萧澈,我又不是你的玩具,不会在你讨厌时闪得远远,更不会在你喜欢时受宠若惊。你太自我为中心,你只看到我伤害你,可你有没有想过原因。”
你会改变看法吗?
“确实有点。萧澈,我又不是你的玩具,不会在你讨厌时闪得远远,更不会在你喜欢时受宠若惊。你太自我为中心,你只看到我伤害你,可你有没有想过原因。”
金萝萝说出一直以来对萧澈的感受。
“我金萝萝虽不是什么好人,但是非分明,我待人的准则:你对我不仁我对你不义,最初你就没对我好过,你又凭什么要我待你好。”
以前萧澈侮辱践踏过她尊严后,她记住了。
她不是什么圣母,不会在他悔恨过后,就轻易把以往的一切抹杀。
更不会莫名其妙感动于他的浪子回头,然后发疯似的爱上这个男人。
别人对她的好和坏,她都看得很清楚,记在心底。
萧澈愣住,他没想到金萝萝能说出这番话,真实而无情。
“真是铁石心肠的女子,别的女人不会像你这样。”
若是府上的姬妾,能得他如此相待,大概会欣喜若狂。
可她既不会感激,也不会欢喜,更没有动摇过她的心。
“如果我是那种一抓一大把的女人,你也不会转变态度,更不可能喜欢我。”
“对,若你不是那么特别,特别得令我讨厌,又让我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你,我也不可能改变对你的态度。那么我现在对你好,真心的好,你可以转变对我的看法吗?”
萧澈话中含着一种隐隐的期待。
不是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吗?
难道错了就不能改过自新吗?
金萝萝真的要对他从一而终的讨厌吗?
“呃,这个……”
金萝萝很想说:我不相信你会改变啦,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等这个江山不姓萧了,我或许会相信。
不过也不好这样打击他的积极性吧。
所以还是虚伪点:“会,监狱出来的囚犯都有机会重新做人,你要改过自身,我当然会转变对你的看法。只希望你别往坏处变,往好处变吧,多多造福百姓!”
爱上他很难
所以还是虚伪点:“会,监狱出来的囚犯都有机会重新做人,你要改过自身,我当然会转变对你的看法。只希望你别往坏处变,往好处变吧,多多造福百姓!”
这也算为国家做了贡献。
“金萝萝真的原谅我以前对你的所作所为,改变对我一贯的看法吗?”
“嗯。”金萝萝点头。
萧澈眼眸中闪动喜悦,坚定对金萝萝说:“我以后会好好对你,用加倍的好去弥补过去的错误,我一定会让你幸福的。”
啊?令她幸福?
金萝萝额头n滴汗,萧澈难道以为自己会渐渐爱上他?
这和她改变对他的看法有必然的联系吗?
即使现在了解到萧澈真的悔恨对自己的行为,她会原谅他,但是爱上他实在难度太大。
爱情又不是谁付出得多,谁对你好,你就会爱上谁?
所以萧羽很好,可是她不爱他,萧洛未必是最好,可是她爱他。
就这么简单,爱情大概是一种感觉吧!
萧澈走到床边,阴沉看了一直默不做声的萧洛一眼。
无视他,转头对金萝萝说:“金萝萝,既然你可以原谅以前的事,那么对于你今天以前与十七叔的事,我也……不计较了。咱们走,你以后不可以再这样随便和男人搞在一起,我不允许。”
无论金萝萝曾经和十七叔有过什么,他也决定忍耐了。毕竟以前自己也有过那么多女人,这或许是自己活该吧!
即便她曾经属于过别的男人这个事实让他心痛,可是爱上了,这样总比失去她好。
萧澈说完越过萧洛去想去拉起金萝萝。
“不要碰她。”萧洛突然出手压住他的手。
萧澈一直压抑住的愤怒爆发了。
他冷冷拂开他的手,冷笑:
“十七叔,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觉得京城的日子太无聊了,所以玩弄侄子的未来王妃很好玩吗?我一向敬重你,可是你竟然如此不顾长辈的身份,对我做出这种事。在你眼里,我是那样可以让你玩弄于鼓掌中的人吗?”
两个男人剑拔弩张
“十七叔,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觉得京城的日子太无聊了,所以玩弄侄子的未来王妃很好玩吗?我一向敬重你,可是你竟然如此不顾长辈的身份,对我做出这种事。在你眼里,我是那样可以让你玩弄于鼓掌中的人吗?”
“我从来没有玩弄过萝萝,我是真心喜欢她爱护她尊重她。萧澈,你自认是萝萝的未婚夫,可是你们之间的感情有多少,你对萝萝的了解有多少,你只顾自己的感受,一味掠夺。有没有考虑过萝萝到底愿不愿意。”
萧洛脸色沉沉,脸上笼罩一层寒冰,刚才萧澈那番话让他非常不愉快。
无视他的存在,对金萝萝煽情表白。
这分明是在挑衅他,向自己宣战,并以未婚夫的身份来宣布对萝萝的所有权。
他真的很不愉快。
萧澈冷然:“我们是未婚夫妻,很快就会成亲,以后我对她很好,她会幸福,用不着你担忧。萧洛,我不会再把你当十七叔,你不值得我这样喊你。你沾污我的未婚妻,若我到父皇那里告状,你应该明白会有什么下场。当我不想让金萝萝受到牵连,所以我放过你。”
萧洛毫不退让:“我不需要你放过,萝萝我不会让给你,因为我比你更爱她,也更懂得如何令她幸福。”
萧澈听了更为愤怒,简直疯了。
十七叔真的想要和他争夺金萝萝,竟然不顾身份和世俗的眼光,肆意夺走自己的未婚妻。
“你不要太过分,你觉得像你这样的身份,即使我和金萝萝吹了,你们也不可能在一起,你永远是皇叔。”
萧洛毫无被他打击到的沮丧。
“是吗?那只是你以为而然,人世间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一切事在人为。只要我肯付出代价,没有什么事做不到。”
两个男人在小小的卧室里剑拔弩张,眼看就要撕破脸皮打起来。
金萝萝偏心萧洛,怕他被扫把星欺负。
急忙叫痛:“你们能不能先注意下我这个伤患,我中了箭痛得要死要活,还要听你们在这里吵闹。你们想把我气昏过去吗?麻烦有点常识好不好,病人需要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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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没有了
凶手是谁?
金萝萝偏心萧洛,怕他被扫把星欺负。
急忙叫痛:“你们能不能先注意下我这个伤患,我中了箭痛得要死要活,还要听你们在这里吵闹。你们想把我气昏过去吗?麻烦有点常识好不好,病人需要安静。”
两个男人同时紧张回头。
萧洛扶着金萝萝,担忧问:“萝萝,你的伤口又痛起来吗?”
“金萝萝,你中箭了?”
萧澈这时才发现金萝萝肩头上裹着一团纱布,脸色比起以往分外惨白。
他竟然一直没有发现。
金萝萝只能无语问苍天。
“还说要对我好,现在才发现我受伤,刚才还侮辱我和萧洛。什么叫随便和男人搞在一起,我昨天受了箭伤,怕老爹担心所以来这里修养,我晚上痛得睡不着,萧洛他一直陪我说话减轻我的痛苦。我看他坐着过夜难受,叫他上床休息,你以为我伤成这样还有心情搞什么?”
“你怎么会中箭,伤得怎样?”
萧澈也顾不上介意她和萧洛的事。
她居然会中箭,到底是谁干得,他必定会为她报仇。
金萝萝把昨天的事详细告诉他们,其实她也没有看清楚那人的样子。
根本判断不了到底是什么仇家要下手害她。
金萝萝气哼。
“还好我躲得快,否则这箭中的就不是肩膀,而是心脏,那人想置我于死地。奶奶的,被我知道了是哪个妒忌本小姐的混账干的,我必定把他拆皮削骨。”
萧洛一阵后怕,那种情况下幸好她警觉,否则现在自己见到的就是……
他悄悄握了握金萝萝衣袖下的手。
金萝萝偷看一眼他,也微微回握住他的手。
这种偷偷摸摸的情意令人格外甜蜜。
萧澈视线落到金萝萝的袖子上。
眼眸暗了暗,手上指骨发白,青筋暴起。
努力忍耐住内心的不满。
她现在受伤了,自己不该和她计较,绝不能和她计较。
萧洛意味深长道:“你想知道也不难。”
凶手是谁(2)
萧洛意味深长道:“你想知道也不难。”
“京城的巡捕什么时候变得效率那么高,何况我连人都没看见,既然把他带到我面前,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人。”
连出手的人都没看清楚。
她只能指望从生意上有纠葛的对手上,慢慢排查。
怎么事情一到瘸子手上,就那么轻易解决。
瘸子太厉害了,不愧是她的男人,爱死他鸟~~
有个强劲的男友就是不错,出了事有他陪着疼着,什么事都不用自己操心。
自己可以安心修养,把一切问题丢给他就行了。
“十七叔你是不是有什么线索。”
有关金萝萝被害的事,萧澈同样紧张,也放下对萧洛的敌对。
“嗯,昨晚取出那支箭后,我检查了一下,是属于朝臣家定制的公箭,我已经派人送去给兵部尚书,相信很快就可以知道是谁家的箭。”
萧澈奇怪:“是朝中的人?金萝萝,你把谁得罪得那么彻底,居然要置你于死地。”
金萝萝努力数啊数。
“要说得罪的人真多,上至贵妃娘娘,下至九品芝麻官的女儿,两个巴掌都数不过来。不过其中肯定有些人心理变态,斗不过我就想害我。”
金萝萝突然眼睛一亮。
“其实得罪的最彻底的,大概只有一个人——杨若瑶,怎么说我抢了她的男人,估计她恨死我了。不过我又没有嫁给你,还不至于这么快就要咔嚓掉我吧!”
“……”萧澈默然,心中却隐隐生起对杨若瑶的怀疑。
难道真是她,她真的是这样心肠歹毒的人吗?
连萝萝也不放过。
萧洛瞥过萧澈,淡淡垂眸:“不急,等到验箭的结果送来,事情慢慢就会水落石出。只是,这事若真与杨若瑶有关,你要怎么做?大义灭亲、包庇她、还是替她求情?”
萧澈霍然抬头,狠狠盯着萧洛,心中实在恼火。
这个十七叔这番话太阴险,让他招架不住。
不走
这个十七叔这番话太阴险,让他招架不住。
十七叔故意这样问他,就是要让他在金萝萝面前为难。
无论他
爆笑无良妃:我的王妃太爱钱东迷笛第33部分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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