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无良妃:我的王妃太爱钱东迷笛 作者:肉书屋
因为那个麻烦的婚约。
“萝萝,这里面的事很复杂。不过我不喜欢布拉娅,布拉娅喜欢的人也不是我,她今天只是想逗逗你,乱说的。”
“你骗谁,虽然我也不希望你喜欢她,但是人家千里迢迢从塞外来中原找你,你也不能太没良心。”
用吻堵住她的嘴巴
“你骗谁,虽然我也不希望你喜欢她,但是人家千里迢迢从塞外来中原找你,你也不能太没良心。”
金萝萝气哼哼,为布拉娅打抱不平了。
萧洛更汗,怎么越解析越乱了。
“萝萝,你安静点听我好好说话好吗?你这样老是打岔,让我也解释不清楚。”
“心里没有鬼怕什么打岔,我就是要提出疑问,揭穿你的谎言,免得你这个狡猾的家伙有时间自圆其……唔……”
金萝萝还没说完,就被萧洛一把抱入怀中,跌落在他胸膛。
萧洛低头用双唇霸道堵住了她的嘴巴。
这丫头太可恶,自己那么爱她,她不明白自己的心意就算了,还句句话刺人,让他听了懊恼不已。
得好好惩罚一下她,让她知道死瘸子也不是那么好挑衅的。
不过她香甜如蜜的柔软嘴唇,还真让人沉迷不已,所以他也忘记初衷,温柔又缠绵品尝起她的甜美。
不过这丫头怎么睁大眼睛傻傻的看着自己,太煞风景了。
他放开她的樱唇,咬住她的下巴,温柔低喃:“傻丫头,闭上眼睛。”
这次金萝萝很反常的乖巧闭上眼,萧洛满意搂住她纤细的腰肢,把她压在自己臂弯与胸膛间,更加深深吻她。
屋外狂风大雨肆虐着整个世界,室内却温柔旖旎,充满浪漫和温情。
金萝萝一直乖乖任由萧洛掠夺自己的双唇,没有一丝反抗,就像个听话的小白兔。
不过河东狮又怎么可能变成小白兔?
原因其实是:当萧洛吻住她那一刻,她脑袋里那根弦就断了。
她想起了第一次被萧澈夺走了初吻。
那是极度糟糕的回忆,基本上除了觉得嘴唇被磨辗了一遍,有些生痛外,没有留下任何美好的感觉。
第二次是按住萧洛搜身时,被他偷袭碰了嘴唇一下。
那时除了惊讶和愤怒,压根没想起要害羞。
可是现在和他气息交汇,唇齿相依辗转缠绵时,她却感到晕乎乎的甜蜜,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了,软绵绵只能依偎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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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没有了
恶劣的瘸子
可是现在和他气息交汇,唇齿相依辗转缠绵时,她却感到晕乎乎的甜蜜,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了,软绵绵只能依偎着他。
他的唇柔软又霸道,灵巧的舌头不让她有丝毫的躲避,侵入她的口舌间,带来直达心底的幸福感,叫她心轻得飞翔在云端。
原来接吻真的可以让人眩晕不已。
而且眩晕得很快活,即使胸口的气息被抽光,仍觉得甜蜜得入心入肺。
不过继续下去,她大概要成为第一个因接吻窒息而死的傻瓜了。
幸好萧洛体贴到她的感受,在最后一刻放过了她的嘴唇。
“看你还能不能打岔了,这回该安安静静听我说话。”
萧洛揽着她娇软无力的身子,满意看着她嫣红的嘴唇。
见她娇喘连连,眼睛含嗔带怒斜睨着自己,他心都醉了。
那模样儿别样千娇百媚,简直是诱人犯罪的妖女。
真想一口吃掉她,把她融合血肉里,每一分都能感受到她的存在。
“你、你……故意的,等我喘过气来,我还要继续打岔,哼。”
金萝萝脸蛋绯红火热一片,被吻得连呼吸也不平稳。
想到萧洛居然故意欺负她,让她累得说不出话,这太过分鸟~~~
萧洛恶劣笑:“萝萝,你真的打算打岔?”
“哼,我就不让你如愿以偿。”
萧洛低头又狠狠吻了她一把,吻得她昏头转向,然后问:“还打岔不?要乖乖听话,不然吻到你说不出话为止!”
金萝萝终于明白此人的厚面皮,却无力反驳,也不敢反驳。
“知道了……真可恶,我就给你一次机会让你坦诚相告,你得好好表现,别让我失望了。”
萧洛轻笑,把她更紧紧搂入怀里。
金萝萝靠在他怀抱中,听着他的心跳,脸红红,心浸在蜜糖中。
“首先我得说明我不喜欢布拉娅,布拉娅也不是因我而来,她的未婚妻之类的话都是在开玩笑,我喜欢的人是金萝萝,而她喜欢的人是我的部下李煦。”
她只是义妹
“首先我得说明我不喜欢布拉娅,布拉娅也不是因我而来,她的未婚妻之类的话都是在开玩笑,我喜欢的人是金萝萝,而她喜欢的人是我的部下李煦。”
金萝萝还是不解:“那拍卖那天,你为什么那么紧张还很温柔?”
平时见他对待别人都是云淡风轻,并无太多感情。
而对布拉娅流露出的真挚感情着实很罕见。
她就是因为这个酸到了。
萧洛刮刮她鼻子,嘲笑她:“小醋坛子,这种紧张和温柔,就像你对你爹爹那种感情一样,没什么差别。布拉娅她是我的朋友,我们曾经对着雪山的神祗结拜过,所以我对她只是一种妹妹的关怀。”
“她穿过大半个中原,孤身在出云国闯荡,还沦落到妓院,我能不紧张吗?如果你的妹妹沦落到这种地步,受尽屈辱和惊吓,你能不温柔抚慰她吗?萝萝,你要公平点,不能随便吃醋哦!”
金萝萝尴尬,她哪里知道有那么多曲折。
女孩子嘛,基本上见到什么就容易想歪,而且当时她也不明白萧洛的心意,自然是把猜测当结果。
“她居然是你的义妹,不过我很奇怪你居然会和别人结拜,你看起来就是面热心冷的人,表面和气,其实很难亲近,你怎么会和一个异族人结拜?”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接触,金萝萝也明白萧洛其实并不是热心的人,城府藏得深,表面淡然,内心复杂狡猾。
看那个布拉娅野性又直率,好像并不是萧洛那类型复杂的人。
很奇怪他会和这样性子简单的人结拜。
“这事得从十年前说起,萝萝,对我来说那是一段黑暗又艰涩的过去,其实我并不想你知道,但是如果你想听我就告诉你,我希望我们之间从一开始就能坦诚相待,无论心中的阴暗或缺点都能毫无保留。”
萧洛的话依旧淡淡,手臂却不由自主把金萝萝搂紧。
金萝萝虽看不到他的脸色,却能从他的动作中感受到他身体绷紧,内心痛苦挣扎。
热血小正太
金萝萝虽看不到他的脸色,却能从他的动作中感受到他身体绷紧,内心痛苦挣扎。
那一定是对他造成很大打击的事吧,所以那么成熟从容的他也会感到痛苦。
金萝萝回抱着他的腰,在他怀里猫咪似的蹭蹭。
“我想听,关于你的一切我都想知道,而且我不怕听到你有缺点,你看你的腿我都能接受了,还有什么我接受不了呢!有缺点的有过去的人,才更有魅力嘛,如果是难过的事,那我就能帮你分担,让难受减半,如果是开心的事,那咱们的喜悦就是双份的。”
金萝萝亮晶晶的眼眸,让萧洛倍感温暖。
她体贴的话如同寒冬里的一把火,照暖僵冻的人心。
还有那小猫似的动作,叫人心情都沉重不起来,嘴巴忍不住露出莞尔的微笑。
怎么有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呢?
“其实我的双腿未瘸之前,我一直跟着镇国大将军驻守边关,和外族人打仗。那时我正是意气风发的年华,很热衷于建功立业,希望成为一个名留青史的大将军。我积极参与战斗,经常为镇国大将军出谋献策,很快在军中树立了威名,年纪轻轻就被册封为将军。”
“哇原来你那么厉害,小小年纪就当了将军,那必定威风八面吧,如果我能见到那时的你多好。”
金萝萝很神往,像萧洛这样儒雅的人穿上战袍,一定是一个帅得惊天动地的美将军。
站在战场上,就那张脸就让敌人惭愧得要死了。
萧洛表情有点骄傲也有点惆怅:“镇国大将军因战伤捐躯后,我被推举为大将军。那时我太年少轻狂,掌握三军大权却不懂得收敛锋芒,而且身为皇上的弟弟,身份和权位双重尊荣。其实那时已经引起很多闲言闲语,不过我没放在眼里,因为我于心无愧,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皇兄的边疆更辽阔,让皇兄统治下的国家更繁荣,我心里没有半点私心。”
原来小正太时代的萧洛也是热血少年一枚。
卑鄙的皇帝老头
原来小正太时代的萧洛也是热血少年一枚
咋变成了今天这样内敛腹黑的瘸子呢?金萝萝觉得小正太萧洛也很萌~~~
“看不出你还有那么热血天真的时候,小洛洛当时太年轻了,还不懂得功高盖主这个道理吧,皇帝老头不会因为这样下黑手害你吧!”
金萝萝认为他的脚瘸了,和这件事八九不离十,一定是坏蛋皇帝老头干的。
萧洛摸摸她义愤填膺的脸,她为自己抱不平令他分外窝心。
所以即使想起那些事,心情也不会太难过。
“这事和皇兄没关,我自小和皇兄感情不错,要不然也不可能当上大将军。不过他不在意,不代表他身边的人也不在意。比如太后就一直认为我是个有野心的人,会危及到皇兄的统治地位。”
“所以太后下手害你?”
“嗯,在我外出狩猎的时候,我和侍从失散在雪原里,非常巧合的是我还遇上了袭击的蒙脸人,把我打落雪崖下。那时我本该死了的,却幸运遇到布拉娅出来采药,把我救了回去医治,我的脚也因那次的伤瘸了。”
萧洛声音变得分外霉涩低沉,在空荡荡的大殿里回响,别有一种淡淡的哀伤。
“其实我觉得这事虽然是太后做的,但是宫里不可能有秘密,太后的行为皇帝老头怎可能不知道,他必然也是默许了吧!所以你才会觉得特别难过,是不是这样?被最信任的兄长抛弃了,你那时应该很绝望吧!这皇帝老头也忒不是好东西,咒他大便忘记带厕纸。”
金萝萝更加心疼萧洛,丫丫的,死皇帝老头。
这样忠心可爱的弟弟哪里找,他居然狠得下心害他,良心被狗吃了。
“是啊,皇兄怎么可能不知道,我不过一直自欺欺人,不想知道这个残酷的事实而已。那时我心情极端灰暗,伤势又重,全靠布拉娅和他父亲照顾我,让我重新活过来。皇兄的冷情,和布氏父女的热情,让我感觉天差地别,那时我就把布拉娅当作了我的真心朋友。”
别难过我替你教训他
“是啊,皇兄怎么可能不知道,我不过一直自欺欺人,不想知道这个残酷的事实而已。那时我心情极端灰暗,伤势又重,全靠布拉娅和他父亲照顾我,让我重新活过来。皇兄的冷情,和布氏父女的热情,让我感觉天差地别,那时我就把布拉娅当作了我的真心朋友。”
金萝萝对布拉娅的看法,一下子升华了,把她当成高大的白衣天使。
“理解理解,患难见真情,布拉娅还是个不错的女孩子,我改天得谢谢她,没有她,我就认识不了你,感谢她让你活着来到我身边。”
萧洛搂住金萝萝,把头搁在她肩膀上,轻轻叹息,以减少心中的苍凉感。
即使到现在想起他仍觉得心有余悸。
对皇权、对亲情、对权力,经历那场灾难后,一切都心有余悸。
“我双腿瘸了后,我也彻底想明白,别人怕我权力过大,所以才用这种方式教训我。而且这件事后,我的人生观也变了,对建功立业不再热衷,我趁机退居二线,请辞了大将军的位置,皇兄也顺理成章收回了兵符。从此后,我在军中当起了军师,只负责出谋划策,不在掌控兵权,我想这样皇兄大概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萧洛淡然的回忆,藏有多少伤痛,金萝萝知道他必定因为这件事无比心寒。
他明明只是一心为皇帝老头的江山着想,谁知皇帝老头那么多疑,为了防止他权力膨胀,还弄断了他的腿。
他奶奶的,皇家的感情果然淡薄。
金萝萝拍拍他安慰:“小洛洛,你别难过,以后我替你好好教训一下皇帝老头,出一口气。”
萧洛笑:“你要怎教训?可不能因我惹祸上身。”
“害他我是不敢的,毕竟要杀头的,不过搞点小动作让他吃吃苦头,还是可以的,谁叫他那样对你,我恨不得抽他几鞭子。而且他现在也不见得多信任你,一点也没想过补偿你。”
鄙视皇帝老头,这个老色狼,始终有一天,她会替萧洛教训他。
杯具梁山伯与祝英台
鄙视皇帝老头,这个老色狼,始终有一天,她会替萧洛教训他。
萧洛自嘲:“皇兄毕竟对我还有愧疚,所以他给了我三个承诺,无论封官进爵还是其它,他都会如我所愿,这就是我用双脚换来的承诺。”
“错了就是错了,再补偿也补偿不了心中的伤,真是自以为是的皇帝,以为个个人都像他那么爱那个破皇位,哼,脏死了,送给我都不坐,当然我家小洛洛也不稀罕。”
“我不稀罕,不代表别人也认为我没野心。”
“是啊,你太聪明了,所以他们妒忌你的才华,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部。咱不说他们,说说布拉娅和你的手下又是怎么回事?”
金萝萝还是比较热衷男女爱情故事。
“我受伤后,我的参军李煦搜寻而来,就陪着我在布拉娅的部族照顾我,布拉娅一眼就相中了他。不过李煦是个内向的人,很难拿下,所以回军中后,我聘了布拉娅当军医,这丫头就趁机天天缠着李煦,李煦抵挡不住这么热情的姑娘,也就半推半就从了布拉娅。”
萧洛幽默感十足,把布拉娅与副官的事描绘得非常搞笑。
“哈哈,我怎么觉得布拉娅像逼良为娼的土匪,不过她还会医术真厉害。为什么后来又和李煦分开了,还千里迢迢来寻他。”
“布拉娅的父亲是漠北东部的一支部族首领,因为感激他们搭救的恩情,而且我也认为他是个不错的领主,所以着力扶持他成为漠北东边十几个部族的王,布拉娅就成了公主。虽然布拉娅不计较身份,但她的家人计较,李煦也计较,因为他自小出身贫苦,终究认为自己配不上一个部族的公主。”
“唉,又是一个梁山伯与祝英台的凄凉故事,身份悬殊造成的杯具。”
金萝萝突然抬起头来,眯眼盯着萧洛。
“那我是商贾之女,你介意吗?我经常听到那么皇亲贵妇鄙夷称呼我为商贾之女,认为我身份低贱,你觉得我配得起你吗?”
当扫把星的婶婶
“那我是商贾之女,你介意吗?我经常听到那么皇亲贵妇鄙夷称呼我为商贾之女,认为我身份低贱,你觉得我配得起你吗?”
他敢嫌弃自己,就揍死他。
小丫头炸毛了,萧洛心中好笑。
“这个世上除了你,没有配得起我,除了我也没有人配得起你,所以我们是天作之合,缺少对方生命就不会完整。”
他郑重吻了她的额头,烙下爱的印记。
金萝萝心好像掉进了蜜糖缸中,快活在里面游泳。
“讨厌,你好油嘴滑舌,不过我喜欢。我得赶快退婚,那我们才可以名正言顺在一起,哈哈,我要做扫把星的婶婶了,我要他叫我婶婶,然后恭敬拜我,气死他。想想就觉得好玩,你想想他该有多郁闷,本来可以欺压我,结果变成了我欺压他,一定把他的脸气绿了。”
金萝萝越想越兴奋,那个自鸣得意的扫把星,成了自己侄子。
跪在地上向她赔罪,嘴巴上猛求饶婶婶饶命,自己就举着鞭子装出长辈的风范,甩他几鞭子,把他打得哇哇叫。
那场面一定很有趣,哈哈~~死扫把星,你还不死定了!
萧洛见她诡异笑着,就知道她又在转坏脑筋。
不免担忧提醒她:“萝萝,退婚的事不要太急进,毕竟这不是件简单的事,关乎皇家颜面,无论皇兄或皇后都会极力反对,朝臣也会阻止。”
“我当然知道,所以我一直以来都不敢轻举妄动。萧洛,如果证明扫把星其实不克妻,那么他也不用非娶我不可了,他一向认为我身份不配,如果他能娶其它人,必定不会娶我,那时说不定他会主动退婚。”
萧洛神色凝重起来:“你如何证明他不克妻?萝萝,你是不是发现了些什么?”
金萝萝神秘兮兮一笑,然后把慕云的话,以及自己的怀疑告诉他。
萧洛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确实疑点重重,咱们可以从杨若瑶那里着手,或许这真是个突破点。”
你冷吗
萧洛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确实疑点重重,咱们可以从杨若瑶那里着手,或许这真是个突破点。”
“不过即使证明澈儿不克妻,若他不肯退婚,这事还是很棘手。”
更重要的事,即使退婚成功,他要和萝萝在一起,更加会遭到皇亲们的疯狂抨击。
他不在意别人怎么议论,但一切说话权在皇兄手里,若是皇兄不肯对他们的婚事放行,那么一切都功亏一篑。
即使他用剩下两个承诺去换取,皇兄也未必会答应。
或许他得付出沉重的牺牲,逼得皇兄必须同意。
金萝萝奇怪:“他那么讨厌我,有这个机会不用娶我这个商贾之女让他门楣蒙羞,他还不高兴死了。只怕知道了,立即迫不及待退婚了。”
萧洛看着金萝萝天真可爱的小脸,暗暗叹气,看来她还没察觉到萧澈的感情变化,还以为他一直讨厌她。
不过自己倒是旁边得很清楚,澈儿已经从一开始的讨厌,变成了现在慢慢的沉迷。
那种感情的变化是那么明显,除了萝萝这个粗线条,谁都能察觉到。
“你觉得他有那么讨厌你吗?”
金萝萝翻白眼:“你觉得他不讨厌我吗?你可别说他渐渐喜欢上我这种老套戏码,除非他是个受虐狂,越是虐他越激起他的热情,不过我管他喜不喜欢我,我对变态恋爱不感兴趣。”
“那就好。”萧洛微微笑。
“萧洛,你冷吗?”
室内的寒气越来越重,金萝萝忍不住一阵哆嗦。
萧洛察觉到不对,伸手摸摸她的衣服。
她表面上的衣服还是很干爽,倒是明显颈上的衣领湿透了。
他伸手探入她的里衣摸索,金萝萝脸上一阵发烫,居然乱摸女孩子嘛,尴尬死了。
“萝萝,你里面的衣服湿了,你怎么一直忍住!”
萧洛有些生气,这么大风大雨跑过来,即使她穿着斗笠,但是头部和颈脖的部分空隙是挡不住风雨的。
尴尬的换衣
萧洛有些生气,这么大风大雨跑过来,即使她穿着斗笠,但是头部和颈脖的部分空隙是挡不住风雨的。
估计就是斜雨打在她脖子上,雨水流入里衣。
“忍一忍就过去了!”
金萝萝缩了缩脖子,她也没好意思说嘛。
如果是外衣脱了就算,她湿的是里面的衣服,叫她怎么好意思脱。
不过真的很冷,冰冷的里衣贴在身上,越发哆嗦了。
“快把衣服脱了,你这样子很容易着凉。”
萧洛脱下自己的外衣递给她。
“不用啦,其实也不是很冷。”
当着他的面脱里衣,这太尴尬了,打死不干。
萧洛知道她担忧什么,半是温柔劝慰半是威胁:“萝萝,不要任性,我背过身去,不会看你。快点把湿了的衣服换下来,着凉了我会很心疼,你知道吗?乖,去换下来,要不然我就要亲自帮你脱了。”
听到他威胁自己说要亲自帮她脱,这下金萝萝很爽快了溜到萧洛后面。
“不准看哦!”警告他,男人都是色狼,得防备防备。
“我是君子,不会做偷窥这种事。反正以后也能看到,我不急。”
调侃的声音飘来,金萝萝气煞。
毕竟是有男人在旁边,就是看不到也够让人紧张的,金萝萝手忙脚乱脱了外衣,再脱下里衣,发现肚兜都湿了,无可奈何只好也换下了。
换好衣服后,确实没那么冷了,不过仍感到阵阵寒意。
外面风雨大作,想跑回去是不可能的,何况她也舍不得丢下他自己一个人在这里过夜,只好舍命陪君子了。
萧洛撕下殿里的帷幄,向金萝萝招手:“过来。”
金萝萝蹭了过去:“要干什么呢?”
萧洛把她捆粽子似的包裹成一团,满意看看自己的杰作,把她抱在怀里。
“萝萝,累了吧,快睡觉。”他吻了吻她疲惫的眼睛,非常心疼她三更半夜冒雨跑来这里。
对不起我是个瘸子
“萝萝,累了吧,快睡觉。”他吻了吻她疲惫的眼睛,非常心疼她三更半夜冒雨跑来这里。
“好,咱们一起睡,一二三,一起闭上眼睛!”
金萝萝心满意足躺在他怀抱中,靠着他暖暖的胸膛,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半夜金萝萝却发起烧来。
“萝萝,你的额头很烫,你觉得怎样?”
萧洛摸着她烫热的额头,担忧问她。
金萝萝半睁开眼道:“嗯,头昏昏沉沉,一抽一抽痛,我发烧了吧,我咋这么倒霉。”
萧洛突然道:“我带你回去吧!你的头越来越热了,这可不行。”
萧洛做事雷厉风行,立即捡起金萝萝的斗笠围在她身上,给她带上笠帽。
金萝萝总算有些清醒,软软躺在他怀中,有气无力道。
“现在大风大雨怎么走,你的脚又不方便,我也晕乎乎,那么大风一吹我就倒了,而且你又没有斗笠,难道一直淋雨回去,会生病的,咱们不走,熬到早上雨也该停了,发烧而已,不会死人的。”
“你看你都晕乎乎说起傻话了,别担心我一定会带你回去的,男人淋一下雨没问题,倒是你体温越来越高了,这不能拖着。”
萧洛惆怅看着她,心中万分自责:“呵呵……你那句话死瘸子骂得对,如果我的脚不是这样,你就不用受这罪。对不起萝萝,你忍住点,我一定带你回去。”
萧洛一手把她抱紧,一手转动轮椅,艰难向屋外移去,神色却焦急又坚定。
金萝萝看得心痛,鼻子酸酸,他一个双脚残废的人,要把自己弄回去多难。
到处都是风雨,路上又湿滑,万一半路滑倒怎么办。
“萧洛,我不走,你这样出去会淋雨的,你也会生病的。不要回去,咱们就呆在这里。”金萝萝拽着他的袖子,哀求着。
如果他因此生病了,她也会很心痛。
何况她不忍心看他那么艰难跋涉风雨,把自己送回去。
……………………
今晚再更
雨中相拥
何况她不忍心看他那么艰难跋涉风雨,把自己送回去。
“不会的,萝萝,你要相信我,如果我连你也不能保护,我不配拥有你。乖,别担心,我军人出身,体质才没有那么虚弱呢,雪山野外,血腥的战场,比这暴雨不知凶狠多少倍。”
萧洛用帷幄布把金萝萝的颈脖要包裹住,来到屋檐下。
外面倾盆大雨,天好像裂开了个大洞,雨水疯狂泻下。
呼啸的风刮进回廊下,咆哮着绕墙柱而去,雨也被风扫进来,打在面上如同松针般刺痛。
金萝萝知道他决定了的事,不会再更改,又心疼又温暖。
其实女人也渴望被自己心爱的男人保护。
她真幸运,遇到了萧洛,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也只为她着想,不顾艰难保护她。
“我给你打伞吧,虽然遮不了多少,不过总好过完全淋在雨中,那雨水打得人很痛呢!”
“好。”萧洛知道打伞也毫无用处,不过仍不愿忤逆她的心意。
金萝萝坐在萧洛大腿上,靠在他怀中。
从斗笠中伸出手,握着伞举着,把萧洛遮住。
萧洛把防水灯笼挂在轮椅边,眺望院子把大致的路线纳入脑海,然后储备力量,慢慢把轮椅推入雨水中,一步一步艰难在大雨间向前走。
风很大,一刮过来,就把金萝萝手中的伞刮走了。
雨水全落在萧洛身上,没一阵子就把他淋得湿透了,一条条水线从他额头上流入脖子中,头发粘在一起,衣服没有一处干爽。
他一无所觉,尽力转动轮椅向前走,就像坚毅不倒的大山。
虽然很狼狈,却给人安心,很可靠的感觉。
金萝萝看到他全身湿透,心中无比难受,很想举起手抚去他脸上的水珠,却连手也举不起。
她也好想保护他,让他不要被雨水打得那么辛苦。
不过她无能为力,只能默默接受他的保护,心里祈祷着雨突然间停下多好。
萧澈的痛恨
不过她无能为力,只能默默接受他的保护,心里祈祷着雨突然间停下多好。
她宁愿以后赚少点银子换取此刻雨可以变少一点。
不过雨还是无休无止下。
金萝萝安心靠在萧洛怀里,浑浑噩噩,意识浮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突然觉得眼前灯光大作,好像一下子从地狱升上了天堂,到处都是光和夹杂着焦虑的人声。
“金萝萝,你到底在干什么?”
萧澈三更半夜突然听到侍从来报,说金萝萝不见了,而十七叔自从晚膳前到现在都不见踪影。
他心中担忧不已,三更半夜倾盆大雨,金萝萝没事跑去哪里了?
而十七叔也恰好不见,两人必定在一起。
想到这点,他觉得暗恨,金萝萝真无敌,大半夜冒着大雨出去幽会,置他感受于何地。
想到幽会,不免想到男女间发生的情事,金萝萝那么大胆,自然不会把贞洁放在眼里,他们两个也不知正在哪处房子里背着自己做什么好事。
萧澈心中既屈辱又愤怒,更强烈的感受是心痛难息,恨不得立即把金萝萝绑住囚禁起来,不让她再见任何男人,不许她爱上别人,更不许她失身给任何人。
所以他发疯似的出来搜寻,搜过一间又一间宫殿,始终没发现他们,心里的狂躁更甚了。
当他走出清蘅苑,却见到雨中幽暗的灯光在移动,两个人影紧紧搂在一起。
他看清楚那正是坐着轮椅的十七叔抱着金萝萝。
她果然躺在十七叔的怀抱里,搂得那么紧。
萧澈眼中射出恨意,连雨伞也顾不上打,冲上来把金萝萝从萧洛怀抱中扯下来。
“金萝萝,你给我下来。”
萧洛没料到他会突然出手,力度抵挡不住他的突然一扯,金萝萝咚声摔到地上,动也不能动。
“澈儿,你干什么?”
萧洛沉黑了脸,慌忙弯腰去揽掉在地上晕过去的金萝萝。
晕倒了
萧洛沉黑了脸,慌忙弯腰去揽掉在地上晕过去的金萝萝。
萧澈更怒:“我才想问你们三更半夜孤男寡女的干什么,十七叔我一直尊重你是长辈,但你这种行为让我不耻,你连我的未婚妻也沾染,这算什么?金萝萝别躺着装死,给我起来,我忍你够久了,今天我要好好算账。”
萧澈愤怒打掉萧洛伸过来抱金萝萝的手,拽住金萝萝想拉扯她起来。
质问她为什么要勾引十七叔,为什么丝毫不理会自己的感受。
“萧澈,你别发疯了,你看清楚萝萝现在已经晕倒了,她正在发烧需要马上找太医来看病,你这样折腾她,她病上加病。”
萧澈疯狂的举动凝滞了,他低下头揭开金萝萝的笠帽,发觉金萝萝紧闭双目,显得极其难受,呼吸也烫热烫热。
他心惊,急忙呼唤了几声金萝萝,金萝萝却毫无反应。
他吩咐跟随的侍从:“快吩咐太医来朝阳宫侍候。”
萧澈什么怒气都没有了,只剩下担忧,长臂一伸,抱起金萝萝,急急脚跑出院子,快步跑回朝阳宫。
萧洛望着他着急的背影,一股巨大的忧虑升上胸口。
看澈儿的表现,他是真的对金萝萝上心,而且在意得几乎与自己撕破脸皮。
以后自己和萝萝的接触,也会受到很大的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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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萝萝在睡梦中觉得浑身发热,好像被丢进火炉里融化,难受得要死。
又梦见青面獠牙的鬼怪来杀她,所以她拼命挣扎,终于成功一脚踹死了怪物。
渐渐有清凉的东西落在额头上。
一点点吸取了她的闷热,让她感到无比舒服了。
清晨醒来,感觉像做了个噩梦,梦中很痛苦,醒来则什么都没有了,一片神清气爽。
“哈哈~~又活过来了,真好!咱的生命力甚比小强啊!”
病了更折腾人
“哈哈~~又活过来了,真好!咱的生命力甚比小强啊!”
金萝萝睁开眼,摸摸自己的额头,感觉自己的生命力暴强。
昨天烧得昏过去,今天又生龙活虎了。
“哎呀,金萝萝醒了。小强是什么?”慕云在一旁好奇问。
金萝萝才发现一堆人围着她床前,把她当熊猫般关怀,眼里都是看国宝似的痛惜表情。
她心中暖暖,被人关心的感觉真好。
“蟑螂啊,怎么踩也踩不死的蟑螂!”
“有这样形容自己的吗?不会又烧起来了吧?”
萧羽急忙把手放在她额头上探探,没事啊,这丫头又抽风了。
一直默默不做声的萧澈走过来,挡开萧羽的手,把金萝萝抬起的头按回枕头上。
“既然醒了就吃药。”
金萝萝奇怪看着他脏脏的衣服,他衣服上一大片褐色的污垢,好歹也是美男一枚,居然这样不修边幅,看着就不顺眼。
“你喝汤把汤掉到衣服上啊,这么大个人你也不嫌脏,真恶心!”
萧澈气死了,脸黑成包青天,她还好意思看他不顺眼。
“是谁喝碗药也麻烦得要死,嘴巴比蚌壳还难撬开,刚灌进去了一点点,全都喷到我衣服上,你还有道理,这都是你的杰作。”
金萝萝愕然瞄了眼萧澈黑黑的脸,在看看他衣服上的污垢,心虚了。
“真是我干的?”
这绝对有可能,她最讨厌吃药,宁可吊针也绝不吃药。
每次病了,金滚滚就像哄小孩子似的,拿出一件件宝贝,哄着她喝一口药,就送她一件好东西,她才勉强把药喝下去。
不过扫把星有这么好心喂自己药吃吗?
怎么看他也不是那么有爱心的人,至少不会对自己发挥爱心。
萧澈咬牙切齿:“你要是再敢吐出来,我就叫膳房煲一大锅,直到你喝下去为止。”
想起昨晚被她折腾得死去活来,萧澈就满肚子气。
差点断子绝孙
想起昨晚被她折腾得死去活来,萧澈就满肚子气。
没见过这么麻烦的人,自己病了比别人还牛哄哄。
明明烧得头脑混乱,折磨人的功夫有增无减,而且极其变态令人难以置信。
耍赖、滚地、嚎叫什么都来,就是死活都不张嘴喝药,把他气得没办法。
叫了两个丫头把她挥舞的手按住,强行灌药,结果还挨了她一脚,差点断子绝孙。
怎么有这样的人?简直是个顶级无赖女子。
“那个……退烧了,全好了,所以不用吃药啦!”
金萝萝看着乌黑的药汤就发毛,杀了她吧,这种无敌难喝的东西,比毒药还可怕,不如直接灌她毒药好了。
“萝萝,哪有那么快就全好了,你得好好巩固,否则下午很容易又重新烧起来。”
萧羽不知道昨晚的细节,今天一大早才听闻半夜的事,急匆匆赶过来,幸好金萝萝没什么事,否则他就要责怪自己的疏忽大意。
“金萝萝,你该不会怕吃药吧?”
慕云j笑,没想到厉害又无敌的金萝萝竟然也有害怕的东西。
“是啊,我最讨厌喝药,所以谁也别想让我喝下去。”
金萝萝就一无赖,自己嘴巴不张,谁能奈何自己,都退烧了干嘛还喝药。
萧澈眯起眼,按捺住暴躁:“金萝萝,你难道又想像昨晚一样,让大家按住你,把你的嘴撬开吗?”
金萝萝脑海中灵光一闪,指着萧澈怒道:“原来梦中那个青面獠牙的怪物是你,我就知道你趁着我病了故意折腾我,幸好我病得再糊涂也不是随便让人欺负的人。最后你被我踹死了,报应啊,我踹中你哪里了?”
萧澈脸色白转青,青转红,红转紫,恨不得把这个不识好歹的混账金萝萝掐死算了。
自己为了把药灌下去,差点被她踢得无后了。
她还敢骂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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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没有了
难搞定的金萝萝
自己为了把药灌下去,差点被她踢得无后了。
她还敢骂自己。
“就凭你那点力气,怎可能踢得中我,快给我喝药。”
萧澈当然不好意思说自己被踢中了那里,那时若不是见她病了毫无防备,又怎会让她踢中。
不过这个仇他是记住了。
既然她那么讨厌喝药,他就无论如何也要让她喝下去。
让她也难受一把,以报一脚之仇。
“都说不喝了,你烦不烦,病的又不是你,我都不着急,你急什么?”
别人劝她,她还会好声好气一点。
逼她喝药的是讨厌的萧澈,那她绝对梗着脖子和他搞对抗。
“萝萝,喝了药病好了,才能到处去玩,难道你想天天躺在床上吗?”
萧羽觉得萧澈的强迫政策不凑效,得迂回一下,拿玩乐来引诱她。
金萝萝兴趣缺缺拉拉被子:“坐了两天马车,又和怪物打了一个晚上的架,没兴致了,在床上休息两天再玩,那时病也好了,又养足精神。”
萧羽败下阵去。
慕云上场:“金萝萝,你快点好了咱们才能打麻将,麻将多好玩,我让你赢钱怎样,我可是牺牲很大哦!”
金萝萝瞟了她一眼:“你不让我赢,我也一直赢你的钱好不好。现在我已经把麻将的精粹全教给你们了,个个都会打了,随便就能凑一桌子,还差我一个么!”
慕云沮丧退下。
“金萝萝,如果你肯喝药,我一会儿跳一支闻名塞外的舞蹈给你看,很好看,我以前一跳连雪雀都会来看,很神奇,你一会有很感兴趣的。”
布拉娅觉得自己有义务,让这位超难搞定的义嫂子好起来。
毕竟金萝萝的健康是洛哥哥的幸福。
洛哥哥已经瘸了,金萝萝可要健健康康才能好好照顾洛哥哥。
“跳舞没兴趣,我对赚钱比较有兴趣,要是你愿意免费到京城跳舞,让我赚取门票,我更有兴趣。”
不会让她得逞
“跳舞没兴趣,我对赚钱比较有兴趣,要是你愿意免费到京城跳舞,让我赚取门票,我更有兴趣。”
布拉娅狂流汗,首富果然与众不同,连喝个药都能转到钱上面去。
洛哥哥,对不起了,你的新娘实在太难搞。
一众人都用气恼或沮丧的神色盯着悠哉游哉的金萝萝。
只有一旁冷眼旁观的杨若瑶心里不是滋味,那么多人都在关心金萝萝。
甚至萧澈也是,从自己走进来到现在,萧澈的眼光都没有离开过金萝萝半分。
自己来了,他都没注意到。
杨若瑶又是心伤又是气愤,更多的是嫉妒,嫉妒金萝萝将萧澈的注意力全部抢过去。
她最初的
爆笑无良妃:我的王妃太爱钱东迷笛第26部分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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