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红楼之环三爷 作者:风流书呆
因贾政病的厉害,替贾环延请名师的计划不得不搁浅。老太太见他整日里游手好闲不是个事儿,便令宝玉带他同去家学里听课,免得耽误了学业。宝玉满口答应,小模样看上去还挺高兴,不免叫王熙凤侧目。
从正院里出来,行至处抄手游廊,王熙凤拽住傻乐的宝玉,低声问道,“宝玉,你跟贾环处的可好?”
“很好啊!环弟神仙样个人物,谁不爱亲近呢?”宝玉目露欢喜。
“神仙样个人物?宝玉,你脑子没烧坏吧?”王熙凤拿手去触宝玉额头,连声质问,“神仙人物会叫赖大死无全尸?神仙人物会斗倒嫡母气晕祖母?神仙人物会人人惧怕避如蛇蝎?我的傻孩子,他不是神仙却是阎王呢!”
宝玉红润的脸色点点变得苍白。
王熙凤见状再下剂猛药,肃容道,“宝玉,你可得小心着点!贾环这次回来是冲着你母亲;二是冲贾府家业。你母亲是个什么结果你已见到了。再论家业,你才是正经的继承人,是他的拦路石。他连嫡母都能扳倒,何况兄弟?所以你给我记住咯:与他相处,面上情便足够,内里定要警醒!在家学里好生读书,莫再胡闹,日后飞黄腾达接了你母亲出去,尽份孝心吧。若是压不过贾环,瞧你这块通灵宝玉,原本如何光鲜亮丽,现在如何粗鄙简陋。这就是你的下场!”话落拽出宝玉衣襟里的五彩络子冷笑。
宝玉垂眸盯着胸前的通灵宝玉,深埋在心底的自卑和不安又开始咕噜咕噜发酵。
王熙凤见他怆然涕下的模样着实可怜,不忍再说,只摸摸他脑袋叹道,“宝玉啊宝玉,你也长点心吧,不要见谁都往好处想。罢,我知道你心地纯善,使不出贾环那等阴毒手段。你不搭理他就成,旁的凤姐姐帮你处理。进学去吧,快迟到了。”说完将宝玉推出仪门。
宝玉在原地了许久,听见茗烟隔着墙不停唤自己,这才带着脸迷茫离开。
贾环正闲得发慌,听说要去家学里听课并不觉得如何抵触,反隐隐有些期待。贾府家学就是个大戏台子,生旦净末丑轮番登场,是个打发时间的好去处。
小吉祥见主子意动,忙备好笔、墨、纸、砚、书册,并大盒糕点,令赵姨娘的兄弟赵国基带上。李大富专门替环三爷管理十几个铺面并许田庄,整日里忙得陀螺般,已经很久没在贾府露面了。
两人行到门外,见宝玉端坐在匹高头大马上,表情木愣愣的直视前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懒得骑马,给我弄辆车来。”贾环摆手拒绝了小厮牵来的骏马。
宝玉这才回神,目光有些闪烁的笑道,“环弟不会骑马吗?为兄教你可好?”
“只是懒而已。”贾环饶有趣味的瞥他眼,心道真是难得,脑袋根筋的贾宝玉也学会强颜欢笑,虚情假意了。
宝玉话音落便开始后悔,见他拒绝心中松了口气,连忙策马先行,到了家学也不等待,闷头就进去了,见到起身相迎,妩媚风流的秦钟,忽又觉得所有烦闷都不翼而飞。
难得薛蟠今日也到了,正左右搂着香怜玉爱谈笑风生,那猥亵狎昵之态引得旁人频频侧目。
宝玉却没觉着不妥,与秦钟相携坐到三人后面,紧贴在块儿私语。
“环儿呢?不是说他也要来进学么?怎还未到?”薛蟠对贾环有那么点儿不可告人的心思,却又惧于他凶恶的名声不敢下手,接触几次后见他性情十分温和,又开始蠢蠢欲动。
“环弟坐马车来的,很快就到。”宝玉笑得十分勉强。
说话间贾环进来了,在学堂里扫视圈,见宝玉垂头假装没看见自己,便也不过去自找没趣,挑了个最角落的位置坐定。
其余人等见进来个如此丰神俊秀的人物,心里好奇的要命,互相推搡道,“哪家的子弟?面生的很!”
贾兰得了母亲告诫,轻易不敢招惹这位环三叔,见他离自己那样近,欲揣上书包坐远点儿,又恐惹怒了他,只得侧过身子躲避。
宝玉因王熙凤的话对贾环存了芥蒂,也偏过头去不理。借着课桌的遮掩,薛蟠拉过玉爱小手,往自己裤裆里探,打算爽完把再说,哪管外面是风是雨。
故而,问明贾环身份,又见贾家嫡系近亲都是这般冷漠态度,学生们对他不免存了几分轻视,有几个收了王熙凤好处,意欲打压这位贾府庶子,眼里透着明晃晃的不善。
贾环恍若未觉,拿出本册子心无旁骛的练字。熬过了前几年的适应期,如今哪怕在最嘈杂的环境下,他也能安安稳稳坐上半个时辰而不觉得烦躁。
这日贾代儒依然没来,贾瑞荷包里揣着薛蟠刚给的热乎乎的十两银子,便由得他们胡闹,自己拿了本戏文看的津津有味。
半个时辰后,贾环习惯性起来活动筋骨,又转到后院如厕。等他再回来时,贾瑞已不见人影,学堂里闹哄哄乱作堆。名容貌丑陋,体格彪壮,年约十四五岁的学生坐在他原本的位置上,将他书册字帖页页撕掉团成球状,与周围的学生互相投掷,翻开他书包取出食盒,将里面的糕点吃得七零八碎,几锭银子也被霸占了去。
见主人回来,他们不但没停手,反闹得凶,嘴里发出嗷嗷的怪叫,纸团墨点四处乱飞。
宝玉薛蟠皆是不理,其余人则露出看好戏的表情。唯独贾兰脸色发白,急急忙忙把自己的东西往书包里扫,另寻了个安全的位置,心道环三叔可不是好惹的,待会儿闹起来恐会溅我身血!
贾环嘴角勾,竟低笑起来,慢慢走到那少年跟前,撑着桌面柔声细语开口,“不好意思,你坐了我的位置。”
那少年见他语气如此软糯,面上显出几分张狂跋扈,诘问道,“这是你的位置?我怎不知道?写你名字了吗?要不你叫声,它若应了我便让给你!”
周围的学生仿似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捧着肚子乐不可支。
贾环嘴角的笑容加深刻,点了点食盒道,“你吃了我的糕点。”点了点书册与字帖,“你撕了我的东西。”又点了点干瘪的荷包,“你抢了我的银子。”
“我占了,我吃了,我撕了,我抢了!”那少年裂嘴笑,反问道,“你能耐我何?”
贾环用右手揉了揉眉心,嘴角笑容越发显得温柔而无奈,左手却快如闪电的拿起方砚台,狠狠砸到那少年脑门上。这样明目张胆的挑衅,又接连触犯了自己底线,不想生气都不行啊!
只听砰的声闷响,红的鲜血黑的墨水在半空中开出朵朵小花,又飘飘扬扬洒到地面。再看那少年,白眼翻,脖子歪,慢慢慢慢倒下了。
贾环扔掉裂成两半的砚台,蹲下身欣赏对方血肉模糊的伤口,脸上的笑容还是那般温和美好,却再也没人觉得软弱可欺,只觉得忒也恐怖!小小年纪就杀人不眨眼!不但不眨眼,他还笑得出来!这心性得残忍?
学堂里安静的落针可闻。
宝玉吓得脸都白了,秦钟趴在他怀里不敢抬头。至于薛蟠,他这时才终于体会到何谓后怕,何谓寒凉彻骨。若是贸然对贾环出手,脑袋开瓢的人就该换成自己了吧?
然而事情还没完,贾环从半死不活的人身上搜出银子,随即将之踹开,指尖抠进他脑门上的窟窿,沾了浓稠的血迹在课桌角写下狂放不羁的‘贾环’二字,幽幽开口,“说说看,这位置究竟是谁的?”
所有人噤若寒蝉。
贾环用力碾压那人指尖,令他活生生痛醒,再次问道,“说说看,这位置究竟是谁的?”
那人艰难的爬起来,瞅见血糊糊的两个大字,心脏都快吓裂了,脑门的伤口是痛不可遏,颤着声儿道,“是环三爷的,自然是环三爷的,谁也不能占了去!”
贾环轻笑,从袖管里抽出方洁白的丝帕,仔仔细细擦拭手上的污秽,另拿出本书,没事人般看起来。教室里只剩下他刷拉拉的翻书声,足过了刻钟才有两个学生战战兢兢溜过来,将半死不活的人抬出去。
“我的娘哎!吓死个人了!”薛蟠憋得脸都红了才敢放开呼吸,回头看向宝玉,压低嗓音道,“每天跟这样的煞星住块儿,你能吃得下饭,睡得着觉?!”
宝玉扯了扯嘴角,笑得比哭还难看。
亲眼见证了贾环疯狂嗜血的性子,薛蟠很为宝玉的前途担忧,怎么看,宝玉也不够贾环指头捏的,又想到今日来学堂是为了教导宝玉龙阳之乐,省得他什么都不懂惹怒了五王爷,白白错过那么大座靠山,故而神神秘秘开口,“瞧你脸都青了,吓得狠了吧?我有个法子能替你压惊,走,跟我来!”说完把秦钟、香怜、玉爱三人也并拉上。
挤入狭窄的茅厕,薛蟠二话不说便将香怜拉入怀中,口舌咂摸,肢体交缠,很快就褪了衣裳探入股间,扩张起来。
秦钟和玉爱早有了首尾,见状只觉气血翻涌、欲火焚身,颇有些按捺不住。唯独宝玉懵里懵懂,清白的脸色逐渐变成绯红,结结巴巴问道,“薛,薛大哥哥,你这是作甚?”
“你说我在作甚?男人跟男人之间,可比男人跟女人之间有趣儿了!”薛蟠掏出自己肿胀紫红的物件,气儿插入香怜温热紧致的那处大动起来。
宝玉早开了荤,却只知道男女之事奇妙无穷,并不知道男子跟男子也能交合。且香怜妩媚的表情那般动人,压抑的呻吟销魂蚀骨,勾得他浑身发烫不能自抑。
秦钟跟玉爱受不住了,见宝玉下边也起了反应,相视而笑便缠磨上去,个含嘴唇,个解裤带,忙的不亦乐乎。
宝玉手脚发软,心脏火热,任由他们施为,渐渐也得了趣儿,把先前的恐惧、迷茫、自卑全都丢了个干净。
五人太过忘情,声量不知不觉拔得高了,竟把几个过路的学生引来。其中个名唤金荣,原是薛蟠的老相好,近日里被甩了正是不忿的时候,从门缝里偷偷看,当即便不管不顾的嚷嚷开了。
五人吓了跳,正待穿裤子,门却被人脚踹开,喊声引来许学生围观,有金荣扑将过去,扯住香怜的头发厮打。
玉爱连忙躲到边。宝玉秦钟拽住裤头劝阻,薛蟠干脆脸都不要了,光着下半身便冲过去捶了金荣几拳。金荣原是家学里的霸王,很有几个仗义的朋友,急急忙忙奔过去助阵。
群人厮打、谩骂、啼哭、哀嚎……闹得沸反盈天。
贾环早有准备,搬了张长条凳吊儿郎当坐着,从兜里掏出瓜子嘚吧嘚吧嗑了,看到精彩处起来鼓掌叫好,那叫个唯恐天下不乱。
赵国基听得响动跑来查看,嘴角禁不住抽了抽,无奈道,“三爷,等贾代儒来了便是场大麻烦,不如趁乱走了干净。反正这场好戏你也看够了。”
“你说得对,戏是好看,惹来身腥便不值当了。不过,这五个人里,就数贾宝玉的屁股最圆最白,像个大白馒头。”贾环留下这句评语,甩袖子潇洒的离开。
躲在他背后的贾兰探头朝人群看去,果然瞅见宝二叔露出半白生生的屁股,确实像个白面馒头,忍不住放声大笑,又连忙低头捂嘴,心道环三叔这人不发怒的时候其实挺有趣儿的。
正文 52五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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