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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迥然的心境

    元少,你想闹哪样 作者:潇忆情

    “元卿,我们的认识jiù shì 场错误……然后错再错……就算现在有了pocky又怎么样,就好像是在做道算术题,开始的解题思路jiù shì 错的,算到最后的dá àn 定也是错的,我们结了婚又如何,我们之间并没有真正的感情基础,且门不当户不对……”

    “小宁儿,你不好好吃饭,个人在嘀嘀咕咕地说什么呢?”

    胡悦宁个人坐在饭桌前自言自语,双眼已经不知不觉地哭红了,元卿在她转过头来看他时,硬生生惊呆了,眼前zhè gè 女人,还是他当年认识的那个倔强隐忍的小宁儿吗?

    “小宁儿,你怎么哭成这样?是我做的饭菜太让你感动了不成?”

    听他还有心情开玩笑,胡悦宁哭得凶了:“元卿!你个混蛋!”

    无辜被骂,元卿赶紧给自己找台阶下:“啊?小宁儿,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我又做错什么了?如果我真的又做错什么,我给你道歉还不行吗?你能不能先别哭了啊,丑死了!”

    “是啊,我丑死了!我妈当初怎么生出我这么个丑八怪!不过我再怎么丑也不关你的事,反正你身边已经有个大美女了,你个混蛋!”

    胡悦宁发起脾气来不仅无理取闹,像个孩子,点也不像个快要四岁孩子的妈。

    元卿听了她这么句近乎歇斯底里的“控诉”,开始先是愣了下,不过很快他就明白过来胡悦宁为什么无缘无故发这样的脾气了。

    元卿轻声笑了下,放下睡衣,拿走了胡悦宁捧在手里的饭碗,胡悦宁呆接着又叫道:“你这是又要干什么啊,我这饭还没吃完呢!”

    “啧啧,你还吃得下?这都吐了碗的口水了,你没觉得越吃越了?”元卿撇了眼白瓷碗,语带嫌弃地道:“我明明记得我煮的是白米饭,你看看这都成白米粥了!”

    “哼,叫我吃饭的是你,叫我别吃的也是你,我吃自己的口水怎么了我,难不成还吃你的……”

    “口水”二字还没说出口,她就真的吃了他的口水,还是被逼的,胡悦宁下子就傻了眼,慢半拍后才fǎn yīng 过来zhè gè 混蛋又对自己使强了!随即疯了似的想要挣脱他,可zhè gè 混蛋的lì qì 点也不比四年前的小,甚至还给胡悦宁种元卿这是要把自己硬生生地往他身子里镶,想着把她直接往死里吻的感觉!

    元卿把她吻得七荤八素,又要像四年前那样把她连哄带骗带使强地团团转,可胡悦宁心想怎么着自己又吃了四年的饭,这岁数可不能白长了,哪有那么容易上当。

    这么想着,胡悦宁便伸脚想要踢元卿的小腿,结果却把自己脚趾踢疼了,她又抡起拳头捶他,结果手又被他牵制住了……反正无论她做什么,结果却又都和四年前是样样,样的,那都是以卵击石。

    直到番折腾下来,胡悦宁的头脑越来越晕眩,元卿吻了顿饱,这才放开了她,并在她意乱情迷的情况下又说了番甜言蜜语。

    他说,“小宁儿,你是不是看电视了?我这才知道原来你这么关注我呢!hā hā哈,我好gāo xìng!”

    不待胡悦宁缓过气来否认,元卿又道:“我想想,最近我也没怎么上电视啊?哦……差点忘了,你是不是看到我去机场接屈诗吟的那个啦小道消息了啊?那天屈正斌碰巧有急事脱不身就托我去机场接下屈诗吟,我和她可没什么!小宁儿,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啊!”

    “你……zhè gè ……”胡悦宁听到元卿又开始油腻腻地唤她小宁儿,心里突生种奇怪的感觉,四年前她对元卿嘴里出的这三字很是反感,没想到时隔四年,那种反感却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种熟悉感……

    元卿才不管胡悦宁这时又在天马行空想什么呢,他压根就没有给胡悦宁打断他的机会。

    他说,他是定要做pocky爸爸的,而且还要光明正大地娶她。

    他说,他等这天等了很久了。

    他说,他爱她。

    ……

    在元卿的压迫下,本就脑子不清不楚,他又在这种情况下说了大堆动人的情话,胡悦宁几乎就要被蛊惑过去了,可当意识游走在悬崖边缘,她又猛然清醒过来,把推开了他。

    胡悦宁喘着气,有些急促道:“你跟那个什么诗吟的是什么关系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我……”她瞟了眼沙发上的睡衣,说:“我去洗澡了。”

    这次元卿却是没有硬拦住她,而是任由胡悦宁胡乱地抓起衣服奔上楼。

    对于胡悦宁刚才的fǎn yīng ,他很满意。如果他想的没错的话,刚刚他的小宁儿是在妒忌呢,就如同当年他妒忌她爱上别人那样……

    不同与胡悦宁的过往,他和她之间没有翟焯、没有欧凯盛,他,元卿承认爱的女人,只有她!

    元家的这所宅院是两层楼房,英式乡村风格的装潢,每间卧室都配有浴室,胡悦宁就在楼上的客房里洗澡,元卿端坐在楼下的沙发上jì xù 喝着红酒。吊高顶的大堂内只有他人,显得空旷,老式的橡木座钟“呱嗒呱嗒”响个不停,鎏金的钟摆就在他眼前来回晃动着,仿若他此刻的心情。

    胡悦宁找过来后,便打破了所有的平静。

    钟摆晃得元卿眼花,也加心神不宁,他深吸了口气,放下酒杯,靠在沙发上,后仰起脖子,又盯着高顶下的水晶吊灯怔怔出神,灯光映着水晶闪闪发亮,竟出现了幻影,他想他是醉了。

    元卿闭了闭眼,却听楼上声尖叫,又猛然睁眼,只见眼前片漆黑,原来又是断电了。元家在这里置办的庄园,却鲜少有家人过来小住,电闸还是若干年前的。元卿是三天前过来的,前几天这里下了几场雷阵雨,这宅子并没安装避雷针,许是电压不稳,才又出这故障。

    不过只是个小小的断电,元卿个大男人倒是没什么好怕的,他不慌不忙地从口袋里掏出包火柴,取出长长的根,瞬擦亮,寻着方向上了楼。

    楼上的胡悦宁就不样了,她正巧是洗了半澡,电却停了,她本能地叫了声。两眼抹黑的,又是在个外表看似古老的房子里,本就胆小的胡悦宁说是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

    不过,人类临危自救的本能再次被迫在胡悦宁的脑海里苏醒,缓了下,眼睛渐渐适应这黑暗后,胡悦宁快速地拿起开始就被她搁在旁,防止元卿偷袭的浴巾,努力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可是她仍找不到拖鞋,只好赤着脚走出浴室,此时元卿正好拿着根火柴出现在她面前,蹿动的火苗就横亘在两人之间,忽明忽灭。

    这间客房卧室的窗户大开着,风吹动起窗帘,也吹得胡悦宁yī zhèn 颤抖,元卿护着手中唯的火苗,走近胡悦宁,胡悦宁却像避黄鼠狼似的后退步,元卿笑了笑,说:“喏,你拿着,小心烫到手,我先去把窗关上。”

    好吧,她承认她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元卿关起窗,拉上了窗帘,胡悦宁看着手中快要熄灭的火柴梗直发愣,回头又皱眉说:“这火柴能抵什么用?有没有蜡烛什么的?”

    元卿皱了下眉头,想了想,才道:“这里我们鲜少过来,不过应该还是有些的,小宁儿,你在这等着,我去储物室看看。”

    鲜少有人过来住,房间里却是没什么灰尘……胡悦宁暗想,估计元家有请这边的物业代为定期清扫管理吧,哼,果然是钱烧得慌。

    元卿下楼时把整盒火柴都给了胡悦宁,自己就擦了根,胡悦宁没有矫情地jù jué ,她不想和元卿两人处着,只好个人待在这黑洞洞的房间里,若是再没有丝光明,她怕她会被自己的臆想给吓晕。胡悦宁就这么个人呆呆地握着长方形的火柴盒坐在床沿上,没有打开,而是捏着两端翻转,就跟她小时候样,总喜欢拿着这种长方形的火柴盒玩。

    那时候虽然已经有了打火机,可是自家的老爷子就偏爱收集印着各种花**案的火柴盒,从小围在老爷子身边的胡悦宁也就爱上了这种收藏。想到老爷子,胡悦宁心里又是暗,四年前,明明老爷子都要改变主意决定见她面了,却是听说她怀孕了又临时改了口!

    到了英国后,胡悦宁宅在家里没事时常常在想,老爷子不见她也好!若是见了,老爷子当着自己的面和老妈样恨铁不成钢地训斥她,她怕自己会忍不住直接爆发出来,“若不是为了你,我会独自人豁下脸皮北上吗?”“若不是为了你,我会答应元卿的‘潜’规则吗?”“若不是为了你,根本就不会有zhè gè yì ;来的孩子!”

    想到孩子,pocky白白嫩嫩、相当周正的小圆脸又浮现在她的脑海里,个人带着他在异国他乡里生活,虽然辛苦,可也充满了乐趣,而且这些乐趣是她和pocky两个人的!想到这里,胡悦宁不禁又笑了。

    “储藏室里渗了水,好东西泡坏了,好不容易找到两支能用的蜡烛。”胡悦宁这边还在胡思乱想,元卿已经拿着两支点亮的蜡烛轻手轻脚地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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