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大神的人妻之路 作者:暖灰
第十章
☆、(16鲜币)第一节
他只看了一眼,严柚的脸就熟透了!
鸾青摆出一付y沈的表情,慢吞吞地爬了起来。
“鸾青。”严柚并不如鸾青想像中惶恐,反而有一丝焦燥与疑惑,“你……我、我们昨晚干了什麽?”
本来打算直接做出兴师问罪的鸾青话到嘴边又转了方向:“昨晚你干了什麽还来问我?”
“我……”严柚满脸迷惑,接著似乎下定了决心般说,“我自己的身体状况我还是知道的!”他红著脸,咬牙切齿地问,“是你对我做了什麽吧?”
鸾青的脑筋转得很快,千算万算他怎麽也没想到小处男严柚居然知道这方面的事。只不过,他可不是那麽容易认输的人,做出一付强自抑制痛苦的表情,故作冷淡地说:“是,我做了,你现在可以走了吗?”
如果鸾青嘴上调戏或者哄人,严柚可能会立刻认定昨晚他是被“吃”了,可是鸾青这样一付迫不及待想要赶人的样子,他反而怀疑起来。刚才鸾青的呓语与眼角的泪痕似乎在说明著什麽,而床单上的血渍也不止在他睡的地方。
他试探地问:“只是你做了吗?”
没想到,鸾青立刻勃然大怒:“你烦不烦!说是我做了就是我做了,你是不是还要告我强奸啊?”
说这话时,鸾青似乎要起来,可是动作做了一半又定住,扶著床头的手一直在颤抖。看到这里,严柚立刻心软了,小心翼翼地问:“我昨晚後来是不是对你……做了什麽?”
鸾青脸色y沈了下来,沈默了好几秒後突然露出冷笑:“你想问什麽?你是不是上了我?”
严柚脸红得不行,却仍然努力抬起头来,直视著鸾青的脸。凭著他那“处男般的直觉”──除此之外他只能靠看a片的想像了──他一起床,就知道大事不好了。虽然身上到处又酸又疼,後x也是火辣辣的疼,他的第一反应:被鸾青y了!
当时的他抑制住烦乱的心跑进在浴室,在身上看了半天,果然看到不少痕迹,被欺骗的怒火正熊熊燃烧时,他的眼前又浮现出刚才鸾青的模样。
有些奇怪啊……为什麽鸾青的身上也有一样的痕迹呢?
想了半天,严柚的脑袋都快要想破了,也不能肯定到底是怎麽回事。他动了动手脚,再扭扭腰,似乎也不是那麽疼了,回想看过少得可怜的男男之物,那些当小受的不是第二天都起不了床吗?
我似乎还能起床,鸾青才像那个不能起床的人啊……
我到底都干了什麽啊!
昨晚是什麽感觉……啊啊啊,想不起来啊!
好想再试一次!
满脑子各种念头纷杂转换,严柚发了一小时的呆,直到鸾青醒来。
听鸾青充满了怒气的问话,严柚忍住惶恐,努力镇定地问:“是,我想知道昨晚我是不是上了你!”
鸾青的表情y晴不定,最终长叹一声:“我承认,我确实上了你,可是你当时不仅没有反抗而且还很配合,我以为你自愿的呢!结果,等我做完了你不知道为什麽发起了酒疯,我如果不抱著你你居然去撞墙,我抱著你你就……”他的讲话似乎有些艰难,“你後来的样子,太吓人了,没办法,我只好顺著你,後来你做了好几回才发泄完。”
後面的话鸾青没有再说,严柚也能理解了,他不禁又羞又愧:鸾青也许是算计了他一回,可是实际上受伤最重的还是鸾青啊!
看著鸾青白皙的皮肤上那张牙舞爪的伤痕,他昨晚心里所受的伤早就被抛诸脑後,他现在只想取得鸾青的原谅──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
“鸾青,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你现在说对不起有什麽用?”鸾青似乎在压抑著怒气,“还说什麽喜欢我,什麽为我付出呢,结果你干了什麽!”
严柚一愣:“我、我说了这样的话?”
鸾青更是大怒:“你昨晚亲口对我说的,全忘了吗!?好,很好!你可以走了,我永远也不想再到你!!”
“我错了!”严柚趴在床边,可怜巴巴地望著鸾青,似乎想要伸手去拉他却又不敢,只得著急地说,“我记得!我全记得!我不是撒谎,我是真的喜欢你!我什麽都愿意做,只要你开口,什麽事都行!”
鸾青几乎要笑裂了,不过也暗自後怕,幸好有严柚这一身又抓又咬的痕迹,不然的话他今天真是没办法圆过谎来了!
其实鸾青哪有什麽需要严柚做的,当然,他可不会把这些讲出口。毕竟昨晚是他“吃”到饱,虽然为了掩饰自己的冲动而不得不撒个谎,但他也不想太过伤到严柚的心,把严柚伤狠了,最後还是要他哄回来。
先把脸色缓和了,鸾青似乎有些不想谈这些地说:“有点渴,给我倒杯水来。放点盐,我喜欢这样喝。”
“嗯嗯!”一连声的答应了,走了几步严柚又跑回来,小声问,“你早饭有什麽想吃的吗?身、身体有哪里疼吗?要我拿药吗?”
“药?”鸾青g本没有参考过任何男男情事的资料,昨晚只是凭著本能,眼下一听也不禁担心起来,装作不在意地问,“为什麽要吃药?”
“呃,因、因为有出、出血啊……以、以防感染吧,还有止痛什麽的……”
严柚越说越低,脸面通红,心里扑!扑!直跳,也不知想到了什麽少儿不宜的片段。鸾青把被子掀起来看了看,也被那一滩血渍给吓住了,昨晚做的时候只顺著欲望行动,g本没注意这些。这时候他也有些庆幸昨晚把严柚身上收拾干净了,不然今天怎麽也瞒不过去啊。
他眼珠一转,皱著眉头扶著腰说:“我讨厌吃药!”
这付样子更令严柚深信不疑,急忙劝说:“不行啊,你不吃药万一要是有什麽事怎麽办?”
“说不吃就不吃!”鸾青没好气地说,“再说你怎麽不吃?”
“我不疼啊……好好,我也吃!”严柚想也不想就答应了,完全没发觉鸾青眼中的笑意,“药箱在哪?”
鸾青耸了耸肩膀:“我哪知道?”
“啊?”严柚一怔,“你不知道?”
“这又不是我的房子,我向秘书借的,这里离你的学校比较近。”
严柚一怔,接著欣喜若狂,虽然有心掩饰可是他实在不是个擅於控制脸上表情的人,高兴得嘴都扭曲了却还硬装出一付平静的样子:“哦,原来你没和女人同居啊。”
“什麽女人同居?”鸾青仿佛受了侮辱般,“你把我以前说的话都当什麽?难道在游戏中说的话就是游戏了吗?我还在游戏中吻了你,难道这也是假的?我又不是没事就到处亲人的变态!”
“可、可是你昨天在会场……我以为……”
严柚越说越小声,鸾青却更加“恼火”地吼:“昨天明明是你带个陌生人来,我总不能把你拉走让你朋友一个人呆著吧!?到底是谁的错!?”
“我的错!我的错!”严柚一迭声地道歉,“你别生气啊!我去找药,你躺著!”
看著严柚歪歪扭扭地找药箱去了,鸾青一边在内心暗笑一边又觉得有点心疼。
对“自己干了什麽”完全一无所知的严柚很快找到了药箱,把盐水倒好再拿到床前,却发现鸾青一脸别扭:“我不吃!”
“吃嘛!”严柚几乎凑到鸾青面前,像是哄孩子般。
“你先吃!”
严柚毫不犹豫地把药塞进嘴里,一仰头就吞了下去,等他低下头来,那药片已经在舌头上化了,苦得他一张脸皱成一团。再看鸾青,却发现杯子已经空了,他手上的药片也没了。
“吃了。”鸾青当然没吃,而是乘著严柚仰头时偷偷把药片塞进了枕头下,见他露出疑惑的表情,赶紧岔开话题,“饿死了,有没有吃的?”
“我去做,想吃什麽?”
“随便弄点。”看严柚脸色发白,鸾青哪里还舍得去折腾他,“冰箱有什麽吃什麽吧。你的身体还疼吗?”
这番关心立刻令严柚大为感动,干劲十足地弄出一顿丰盛的早餐,煮得香喷喷的粥和清爽小菜,再加个煎蛋卷,做得即漂亮又引人食欲。这个女秘书鸾青知道的,是个号称冰箱里除了面膜就是啤酒的女人,这些早餐能做出来也不容易了,他吃得开心,又强逼著没胃口的严柚吃完。
看著严柚露出困倦的表情,鸾青也适时的打了个哈欠:“所以我就是讨厌吃药,陪我来睡觉,把窗帘都拉上,太刺眼了!”
“等我把床单换了。”严柚哪能忍受这麽脏兮兮的环境,东奔西跑的把床单换了,其间对待鸾青的态度就像是个玻璃娃娃般,轻手轻脚到“受害者”都起一身皮疙瘩,却又什麽也不敢说。
窗帘把明媚的阳光遮挡住,室内恢复了安宁与静谧。身下是干燥舒适的床上,怀里是温热的躯体,鸾青觉得人生从来没有这麽满足过。
很快,严柚呼吸就平缓了下来,他是真的累了,再怎麽健康结实也是第一次,昨晚又喝了那麽多酒,之所以没感觉到宿醉的痛苦还是因为鸾青所带来的震撼太大的缘故。这会儿一切搞定,他哪里还能支撑得住,瞬间就落入睡眠掌握中了。
感觉到手臂上的脑袋睡得沈稳,鸾青极缓地侧过半个身体,尽量不惊动严柚的情况下到床头的手机,按下秘书的直拔键:“小王?是我,嗯,房子不错,卖给我吧?价格好说,啊,做什麽?”看向手臂上枕著的人安睡的脸,他温柔的笑了起来,“没什麽,藏个娇。”
☆、(24鲜币)第二节
鸾青并不知道,满口答应的女秘书放下电话後就打给了自己的男朋友,讲了卖房子的事。鸾青开的价格比市价贵了一成,捡了这麽大个便宜她可高兴得很。同时,她也不知道,男朋友挂了电话後就打给了另一个人,把卖房子的事原原本本地说了出去。
“地点呢?”
“地点?”作男朋友的犹豫了,本身这种打探行为就令他极为不安,想到这里,他就留了个心眼,“那地方我还没去过呢,她买来投资的,好像是靠近捷运站吧,具体哪里我也不清楚。”
电话毫不客气地挂了,几分锺後,这则消息就传到了桃花庵的手机上。
“买房子?这家夥好好的买那地方的破房子干什麽?”
桃花庵不是个容易放弃的人,对於鸾青的念头可没有那麽容易消失,一想到那张绝色面容在自己身下呻吟的场景他就觉得全身的血y都往下半身涌去。只不过,经历了上次的事他也知道鸾青不是好惹的人,作为一个不那麽胆大的家夥,他也只有这样偷窥著等待机会了。
直到行李打包好了,严柚还是不敢相信他要去和鸾青同居了。
这一切就像个梦般,在前天他还为见面而惶惶不安,今天却已经要搬去一起住了。
一起住,每天做饭给他吃,一起洗澡,一起睡觉……
“喂,流鼻血了哦!”
严柚手忙脚乱地在鼻子下一擦,却发现什麽也没有,恼怒地看向笑得不可乐支的舍友们。
他一天没回来,舍友们担心得不行,罗欣伟打了电话过去後接听的却是鸾青。
“他在睡觉。”
“啊?”罗欣伟沈默了几秒,突然说,“你没有对他怎麽样吧?”
“应该是他对我怎麽样了。”这话令罗欣伟噎了下,随即又听那边平静地说,“我要他搬出来,你们帮忙收拾下行李吧,他有点累。”
这声音十分平静,可是里面却蕴含著不容置疑的命令,罗欣伟是个敏感细腻的人,立刻就明白这件事恐怕谁也阻止不了了。想了又想,他还是忍不住问道:“真的是他对你怎麽样了吗?”
“你是说我在撒谎吗?”
可是你的口气听起来太平静了!你怎麽看都不像是会在这种时候平静的类型啊!
罗欣伟的疑问只能永远变成疑问了,鸾青已经挂了电话。他不在乎别人怎麽看他,可是也不想在这件事上多做纠缠。
所以,等严柚回到宿舍後,面对的就是羡慕不已的舍友们和一大堆打包好的行李。
“到底是什麽感觉?”
“鸾青到底长什麽样,欣伟,你也不拍张照片!”
“我说,你知道该怎麽做吗?你不是处男……”
“烦死了!”嘴上虽然这样说,严柚却满脸喜色,“干嘛要告诉你们!”
“怎麽看也该是你受啊,像你这麽弱气的人居然能推倒那样的美人,天理不容啊!”
“就是!太不公平了!”
一群兴奋的人中,只有罗欣伟保持了冷静:“你还记得过程了吗?”
“当然记得啊!”死要面子的严柚怎麽可能承认自己醉得人事不知,“不过,别问我,我要说出来鸾青得火了。”
“见色忘友!”
“无情无义!”
舍友们一通笑骂,却令严柚心中暖哄哄的,还是以往昔的态度对待他,令他胆怯的心情得到了莫大的安慰。
“我走了!”
“快滚!”
“情侣去死去死!”
“可恶,我也要去找个女人同居!”
直到身处那间熟悉却又陌生的屋子,严柚还是感觉恍恍惚惚的。这间屋子目前还保持著粉红的色调,但在他看来却再没有了当初的厌恶。
门外传来开锁的声音,严柚从厨房探出头去,发现是个陌生的漂亮女人。
“你是严先生吧。”女秘书的笑容很客气,“我是屋主,来拿些随身的东西,明天白天搬家公司来,您方便吗?”
“呃,我不在。”不知怎的,严柚不再对陌生女人紧张了,“不知道鸾青在不在。”
“老板没空。”见严柚一怔,女生赶紧解释,“我是秘书嘛,老板的行程还是知道的,您可别误会。”
严柚脸一红:“没什麽误会。”
你如果误会了我可就倒霉了呀,小弟!老板可是很护短的!
正在内心哀嚎时,女秘书听见身後传来熟悉的声音:“误会什麽?”
鸾青一身西装,领口敞开,没系领带,看起来像是刚从哪个宴会上溜出来般。他嘴上问著严柚,眼睛却盯著女秘书,面无表情。
“我解释一下我的身份。”女秘书赶紧解释,“严先生和我不熟。”
“哦,还有事吗?”
“没有,我先走了。”
女秘书落荒而逃,严柚看著那个苗条的背影有些奇怪:“她看起来很紧张啊。”
鸾青的面容放松了,笑著说:“你对著我时不也紧张?”
“呃。”严柚一边脸红一边疑惑,“有点不一样。”他转头看向鸾青,脸色更红了,“你看起来也有点不一样。”
似乎是刚下班归来,鸾青看起来还残留著几分严肃与威严,和严柚所接触到的那个鸾青有著相当大的差别。听到这样的形容,他若有所思了会儿,并没有乘机调戏,反而坐在沙发上正经地问道:“你讨厌这样的我吗?”
“怎麽可能!”严柚头摇得像风扇一样,“你这样也很好啊!”
“我的意思是,你所接触到的我其实并不是个经常出现的我。”鸾青伸了个懒腰,“你知道我在公司的外号是什麽吗?魔王杀手。”见严柚一脸疑惑,他耸了耸肩膀,“我爸爸外号是工作魔王。从外号上也能看得出来,我是很严厉的。你终有一天也会见识到其他样子的我,先警告你,我发起火来是很可怕的哦。”
想著想著,严柚发觉自己想歪了──那天早上醒来的鸾青也发火来著,可是,一点儿也不可怕。
“你在想啥?”等了半天没有下文的鸾青奇怪地问。
“你那天发火时也很美……”无意把心中想的事讲漏了嘴,严柚立马脸色铁青,急慌慌地说,“呃,我的意思是你什麽时候都很美,发火也是!”
鸾青挑起眉毛,暗中琢磨起来:那件事可以瞒下去,但他们总不能永远再不做了,也不可能永远灌醉了严柚再做。
怎麽能够让他心甘情愿地在下面呢?
这两天他也翻了翻这方面的资料,似乎男男之间并不在意谁上谁下,说起来,他还真是不在乎。只不过,那天严柚的身体给了他一个惊喜,该说是俩人的身体契合呢,还是严柚有著天然的美妙之处,他现在万分怀念当时的感觉。
那疯狂的快感,好想再品尝一次啊……
想到这里,他压抑住沸腾的欲望,装出一脸怒气:“你倒是快活了,难受的是我!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後面还疼呢!”
“我也疼啊!”严柚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讲完了又尴尬得不行,“我、我的意思是,那什麽,以、以後就不会那麽疼了!”
听到严柚喊疼的时候,鸾青倒一下犹豫起来,想著是不是该休息几天,可是听到严柚後面的话,他又改了主意。
“是啊。”严柚还不知道他是在自掘坟墓,热心地解说著,“我查了不少资料,那个地方如果做足润滑和前戏,动作小心就不会有任何问题!”
鸾青笑了起来:“真的?”
“真的真的!”不知为什麽,严柚总觉得鸾青笑得有点狡猾。
“那好,今天晚上你来做受。”
严柚立刻变成了雕像。
“怎麽?你不愿意?”鸾青立刻提起眉毛,一脸怒容,“还说什麽爱我,这点小事都做不到,说什麽爱不爱的!你看看,我背後的伤口还没好呢!”
“愿意,我愿意!”严柚哪里还敢有什麽异议,“你说什麽就是什麽!不过,只此一次啊!”
“这还差不多。今晚吃什麽?我要芙蓉蒸蛋。”
只此一次,到时候就由不得了你!
鸾青这样想著,满意地起身去厨房了,留下严柚一个人在客厅泪流满面。整个晚餐时间他都魂不守舍的,时不时看看身边的男人,时不时又看看锺表,晚餐一结束他就钻进了厨房,故意慢腾腾地洗完碗,满腹心事的一出来,就发现整个屋子的灯不知何时调暗了。
“鸾……”
才冒了一个字,背後猛然伸出来一只手臂把他紧紧揽在怀里,柔软的嘴唇轻轻咬著他敏感的耳垂,带来一阵痒痒的感觉。
“嗯,别舔那里……”
“意思是要我舔这里?”伸进衣服游走的手往下去,很快钻进了牛仔裤里,紧紧握住他的分身,“这里吗?”
“唔……”那轻重适宜的拿捏令严柚舒服地呻吟出来,却又不安地扭著腰,“我,唔,这、这里……嗯……”
鸾青恶意地吹著他的耳朵:“舒服吗?”
严柚发觉自己的声音一出口就变得软绵绵的:“舒服……”
撒娇的口气瞬间点燃了鸾青的欲望,他一把扯下严柚的内裤,一只手握住那微昂的分身与柔软的双球。
也许是被冰冷的空气所刺激,又或者这一下动作太大,严柚猛地惊醒了过来,瞬间挣扎了鸾青的制锢,下意识地想逃走。只不过,褪到膝盖的牛仔裤无情地充当了帮凶的角色,迈不开的双腿令他猛然间往前倒去!
鸾青眼疾手快,迅速出手扶住严柚的胯间,正好把那翘臀完完整整地暴露在了自己面前,被眼前的白花花晃花了眼,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裤子变得紧极了。
严柚双手撑在地上,撅著屁股,心中慌得要死。他很怕鸾青就这麽直接进去了,更怕进去後的刺痛,那种未知的恐惧摄住了他的心,令他全身僵硬。
几秒後,一只手温柔地从他的臀部一直抚到胯间,轻重适当地玩弄著他的分身,直到他忍不住把腰弓到极致,在鸾青的手中抽送起来。
眼前有瞬间的空白,失神的空当,他已经释放了在了鸾青手中,喘著气趴在了地板上。
“你知道润滑剂吗?”鸾青比平时更低沈一分的声音在耳後响起,“我觉得,你s出来的倒是非常b的润滑剂啊。”
“嗯……?”
严柚还没回过神来,无力的身体就被翻了过来,昏暗灯光下的鸾青附身望著他,面目隐在y影之中,只有调笑的嘴角令他心跳不已。
“你知道吗?你这付样子就像在邀请我上你啊。”一只潮湿的手轻轻抚过严柚的脸,“你的身体,就像天生为我而生的……”
严柚察觉到一只有些冰凉的手在後x入口附近不断打转,抹上湿润的y体。在他张开嘴想要喘息的时候,鸾青的另一手乘机塞进了他的嘴里,不断玩弄著他的舌头,令他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呻吟。
“我想进去想得不得了,柚子。”鸾青的声音chu哑起来,满是危险的进攻意味,“不过,你愿意吗?柚子,你只要不愿意,我就不做……”
“唔,嗯……唔……”
“如果你愿意,就好好吸我,用你的舌头。”
严柚感觉眼前一黑,鸾青骑在了他的脖子上,露出裤子外面的分身早就坚挺起来,正放在他的嘴上方。他几乎没怎麽想,就张开了嘴含住露出的玉j头部,用力吮吸起来,他的舌头自然地玉j上摩擦舔噬,带给鸾青爆炸般的快感。
“乖孩子,唔,真好……就这样。”
鸾青死死抑制住往前挺进的冲动,他的身体因为压抑而颤抖,只在严柚口中稍稍抽c了下,便再也忍耐不住,退了出来,把严柚的腿屈折到x前,把自己的分身用力c进完全暴露出後x中!
严柚微弱的尖叫一声,不自觉地收缩腹部,肠壁紧紧吸附著进入身体的异部。这推拒的力量令鸾青兴奋不已,更加用力地往深处推进,他那想要慢慢来的念头早就抛到九宵云外去了,伴随著chu重的喘息,疯狂地进出被压住的身体。
终於,严柚再也无力抵抗,只得顺从随著鸾青的顶撞而摇晃,他的呻吟从一开始的低迷逐渐变高,蜷起的手指胡乱的抓著地板,丝毫没察觉抓出的数道痕迹。
当鸾青屏住呼吸时,不断被侵犯的肠壁的敏感处终於把严柚推上了快感的巅峰,他张大了嘴巴却叫不出声音来,眼前明亮的闪光迸出,抽搐的身体尽数把鸾青s出的热y推进身体更深处!
高潮後的疲惫感令俩人都有些j疲力竭,鸾青半抱半推地把严柚拖上了床,俩人抱在一起就再也不想动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鸾青恢复了磁x的声音在室内响起:“柚子。”
“嗯……”严柚闭著眼睛,半睡半醒地应了声。
鸾青的一g手指撑进严柚的後x:“你这里有东西流出来了。”
还有意识的严柚顿时脸红得不行,睁开眼睛带著几分怒气喊,只不过喊出来的声音有气无力的:“还不是你,不要s在里面!”
“为什麽不要?”鸾青笑眯眯地凑过来,把严柚抱在怀里,“还是你会怀孕?”
“可、可是……”严柚有些讲不下去了,开始胡言乱语,“我、我才是爷,你是妞!”
“是啊,妞今天侍候得爷爽吗?”鸾青慢慢翻身压在严柚身上,语气里散发出危险的色欲味道,“爷累了吗?可是妞又想要了,怎麽办?”
严柚顿时一头冷汗:“我的腰疼死了,不要了吧,今天……”
鸾青的脸色变幻,似乎正在犹豫,半晌後笑得更危险了:“爷既然今天累了,那妞当然听话。不过,今天爷没能满足妞,以後是不是有补偿呢?”
“行,行!”可怜的严柚再度订下不平等条约,只不过,这一次他总算在稍後反应了过来,“不对啊,明明以後该我在上面。”
鸾青甜甜一笑:“什麽时候爷把妞满足了,妞就做下面那个,怎麽样,公平吗?”
严柚张了张嘴,总觉得哪里不对,可是又说不出错来。思考了一会儿,疲惫潮水般涌来,最终,他还是放弃了去想,不管如何,他相信鸾青不会害他的。
以後的事,还是以後再说吧。
☆、(18鲜币)第三节
严柚第二天一睁眼,看见的是鸾青温柔的笑容:“早啊,老公。”
他怔了好久,脸色慢慢染上粉红色:“乱、乱叫什麽……”
“怎麽?你是爷我是妞,我们共度春宵後,我不是叫你老公吗?”鸾青兴味盎然地凑过来,漱口水的清新味道传了过来,“还是你想叫我老公?”
“……你还是叫我爷吧。”不知怎的,今天面对笑眯眯的鸾青,清醒後的严柚总有种以後大概不可能再“翻身”的感觉,既然如此,还不如口头上占点便宜呢。
“嗯,爷要吃早餐吗?”
严柚一脸疑惑:“要吃啊,你做了?”
鸾青从身後出一盘黑乎乎的东西。
“这是什麽?”
“煎蛋。”
严柚看了看鸾青的脸,又看了看那沥青般的东西,一骨碌爬起来俐落地抢过倒进了床头的垃圾筒。
“你做什麽?”鸾青捧著脸伤心欲绝状,捏著嗓子喊,“人家第一次做耶!”
严柚抽了抽嘴角:“以後还是我来做饭,你做你擅长的事去吧。”
“爷不解风情,妞生气了!”
鸾青一个饿虎扑食把严柚扑倒,俩人在床上笑著滚作一团,正想著是不是借机上下其手一回时,电话响了起来。他接听起来後声音极为不爽,这直接导致那边的秘书讲话也是结结巴巴的。
当鸾青换好衣服重新出现时,刚才自称“妞”的青年已经不见了,代之的则是一个面容严肃的上司,一个极有手腕的天才。看著严柚有些怔怔地望著自己,他不禁又展颜笑了起来,伸出一只手指抬起严柚的下巴,轻轻地覆上个吻,低声耳语:“爷乖乖上学,等妞回来再侍候爷,知道了吗?”
严柚面红耳赤地低下头,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这样的场景第二天出现了,第三天、第四天,第二个星期,第三个月,一转眼,寒假已经临近结束了。这期间,鸾青见识了无数没玩过的东西,严柚对於富家子的生活了解了许多,在光彩背後还有著不为人知的沈重,诸如绑架时该怎麽办更是被逼著好好演练了一番。房子重新装修过了,大冬天的时候,俩人缩在空调房里各抱一抬电脑,从游戏中一直打到卧室里,当然,在游戏里赢的是严柚,在卧室里“赢”的就不止是严柚了……
有天晚上,俩人抽风跑去楼顶看星星,结果冻得鼻涕直流,灰溜溜地跑回房子,一人捧一碗姜汤看电视。
看著看著,严柚突然问:“妞啊。”
鸾青正盯著电视上的比赛,头也不转地问:“嗯?”
“你觉得现在过得好吗?”
“挺好,至少我还没厌倦。”
严柚也盯著电视,似乎十分专注般:“那你以後会厌倦吗?”
“不知道,我以後还长著呢。”鸾青呼噜呼噜地喝了口姜汤,“不过,我想总有天会厌倦的吧。”
“嗯。”严柚应了声,把头靠在鸾青肩膀上,“那我们以後去找找别的生活方式吧。”
鸾青一直专注盯著电视的眼神斜了过来,嘴角溢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好啊,我对旅行也挺喜欢的,买个房车出去看看。”
“嗯。”
安逸的生活一直持续到开学,望著窗外吐出嫩芽的树枝,严柚把脸搁在桌子上,无j打采地咕哝:“为什麽这麽快就开学啊。”
“赶紧换衣服。”鸾青一巴掌拍到严柚头上,“你要迟到了。”
“唔,真不想去啊。”严柚痛苦地以脸蹭桌,双手颤抖地举向上方,“寒假,别离开我!”
鸾青好笑地在严柚脸颊上亲了下:“快点,不然我送了你後要迟到了!”
严柚慢腾腾地爬起来,游魂般跟在鸾青身後下了楼,半小时後就站在学校门口了,本身中途就不远,要不是这段时间坐鸾青的车坐习惯了,捷运也是很方便的。这些对他来说已经是理所当然的事了,全然没注意到其他学生看过来的探寻眼神。
他打著呵欠往教室走去,冷不防肩膀上被拍了一巴掌,回头一看,是好久不见的舍友之一:“小子,你这就算是被包养了啊!”
“去去去!”没好气地踢了舍友一脚,“什麽叫被包养!菜钱都是我出的,我还打工了咧!养那个妞超废钱的,挑嘴得要死!”
“唉哟,这打情骂俏的!瞎了,我瞎了!”舍友之二捂著眼睛作势大叫,“救我!”
看著俩人抱在一起大呼小叫的,严柚对著看起来还算正常的罗欣伟苦笑了下:“有那麽显眼吗?”
“你全身上下都是粉红泡泡啊!”罗欣伟调笑著说,随即又收敛了笑容,“不过,你得小心点。刚才有许多人盯著你呢!”
“不至於吧?”严柚有些惊讶地四处张望,“有车接送的又不是我一个,还有人开车来呢。”
“你知道鸾青开的什麽车吗?”
“汽车。”
罗欣伟翻了个白眼:“总之,你只要知道是很好很好的车就行了。”他压低了声音,“你和鸾青的事还是低调一点,我们不介意不代表别人不介意。”
知道舍友们是为自己好,严柚慎重地点了点头。他完全没有想到,罗欣伟的敏锐直觉确实说中了一件事:刚才来的时候正有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睛盯著,在他的身影消失後就立刻拨通了电话。
“陶哥,我看见那小子了。嗯,他今天是被个女人送来的!这小子果然在吃软饭!对,很漂亮的女人,就是……喂?咦?喂?陶总?”
桃花庵已经气得把手机摔了出去,千算万算,他怎麽也没想到鸾青居然真的看上了那个小胖子!他也不笨,联想到前段时间莫名其妙买的房子,再到今天送严柚上学,这俩人显然已经同居了好久了!
亏他还一直按兵不动,期望能够以退为进,结果别人直接就把他忽略了!
不行,我得给他们点教训!只是,不能做过火,嗯,毕竟漂亮的人想要总有的,犯不著为这个家夥惹出什麽大事来。
唔,没必要惹鸾青,不如去搞搞那个小子……吓唬下他吧。
说干就干,想到这里,桃花庵又把扔掉的电话找了回来,拨了回去:“你帮我找到那小子住的地方,想要什麽东西我送你!”
听见对方肯定兴奋的答复後,他又拨通了另一个电话:“我最近想弄一个人。”
“弄死?”电话那头的人声音浪里浪气的,还有一头染得五颜六色的头发。
“不能!”桃花庵吓了一跳,“不要闹出人命,断手断脚什麽的可以,最好直接把那小子吓走了。我最近看上一人,可是被这小子捷足先登了。总之,最好能让小子出出丑,什麽危险关头抛弃爱人逃命之类的,哈哈。”
电话那头沈默了好久,才慢悠悠地开口:“行啊,就当玩了。”
“好,我到时候把地址发你,具体怎麽做你是行家。我看上的那人叫鸾青,很好认,你一看就知道了。”
当桃花庵结束了通话,接电话的人盯著手机里发来的照片许久,上面鸾青正面无表情的从一辆车上走下来,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被偷拍了,奇妙的是,发信人却不是桃花庵。
彩色头发的年轻人点了一g烟,邪气地扬起了嘴角:“看来这次不止能赚一家的钱啊。”
昏昏欲睡的课程,严柚趴在桌上睡得不醒人事,当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时,他十分高兴提前设置成了静音。那手机铃声和游戏中的短消息提示音是一样的,只不过这次鸾青说得更娇媚与轻柔,欲望的金沙简直快能从铃声中溢出来。
他无论如何也不敢让这样的声音被别人听见……
掏出来一看,上面只有简短的一句话:我要吃南瓜饼。
鸾青的嘴很挑,严柚这样喜欢吃食的人也惊讶於那各种各样的菜式。更何况,他还要保持身材,虽然现在的他已经完全看不出当初的样子──上学来时还有不少人都没有认出他──但是保持才是最重要的。
减肥并不是强迫的,一看到鸾青健美的身材,他就不自觉地收肚子。
去菜场选了菜,一边往家里走一边低头玩著手机游戏,下了捷运拐过个弯,他就发觉眼前有片y影覆盖了过来。头也不抬地想要绕过去,却发现这片y影也跟著他移动。奇怪地抬起头来,他看见一头五颜六色的头发。
“请问你……”
严柚後面的话没有说出来,因为一记有力的手刀切在他的脖子侧面,令他瞬间就陷入了黑暗。
彩色头发对著拳头吹了口气,喃喃自语:“我最讨厌罗里罗唆的坏人了。”
相比严柚这边的直接,鸾青所面对的就是复杂得多的情况。他的车直接驶进了大楼的地下停车场,虽然不是什麽高级小区,但他所选的这幢楼还是有著完善的安保措施,所以,当他看见一个彩色头发的人在一排排车子间游荡时,直觉拉起了警报。
他慢慢走过去,握紧手中的公文包,那公文包是特制的,角上镶著金属,如果使用得当可以用来杀人。这是他身为富家子必备的东西,绑架应对措施更是他从小经常练习的。
果然,那彩色头发直接向他走了过来,眼中含著笑意,双手高举以示没有敌意。
鸾青平静地问:“有事?”
彩色头发很高兴地自我介绍:“我叫丁一。”
鸾青笑了笑:“好名字。”
“嗯,这名字不仅好写还好记。”丁一点了点头,“我有样东西给你看。”
鸾青往丁一手中的手机看去,严柚看起来似乎熟睡的脸映在上面,只不过脖子上严重的淤清与紧皱的眉头显示这并不是在安逸的家中。
鸾青眯起了眼睛,露出危险的气息:“你要什麽?”
“跟我走一趟。”
“我?”他挑高了眉毛,“你确定你的雇主是这样说的?”
“你可以不来,我不介意。”丁一摊了摊手,似乎全不在意般转身就走。
鸾青瞪著丁一的背部,恼怒的情绪燃烧著他的心,当丁一几乎走得看不见人影时,他还是开口了:“我跟你走。”
丁一悠悠地转过身来,脸上尽是得意与不加掩饰的嘲笑:“公文包丢下来。”
鸾青一松手,包砸在了地上,在空荡荡的停车场里引起了好大回响。
“外套脱了。”
鸾青毫不犹豫地照做了,一颗一颗地解开西服的纽扣,动作不急不慢。整个过程中,他都一直紧紧盯著丁一,脸上带著似笑非笑的表情。
西装在地上瘫成一团,鸾青说:“还有什麽?要我脱裤子吗?”
“不,就这样吧。”丁一对鸾青话中的挑逗毫无所觉,挥了挥手,“走吧,还有好远呢。”
鸾青的心沈了下去,他的西装里层缝著一个无声的发信器,只要他按下,秘书们立刻就会跟著信号来找他。
这个家夥是谁,这麽了解我,不,未必,也许他只是了解富家子的防备措施……
不管如何,鸾青明白自己碰上大麻烦了。
☆、(27鲜币)大结局
严柚睁开眼後觉得脖子像被人切成了两段,疼痛随著跳动的脉搏一直传达到他的脑中。一只结实的手把他揽进怀里,熟悉的声音问道:“脖子疼吗?”
他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鸾青面无表情的脸:“唔,脖子有点硬。”
他慢慢坐起来,四下打量著,这是间陌生的房子,空荡荡的,什麽家具也没有,只有四面墙壁。一扇扁长的四方窗户在墙壁高处,还镶著手指chu细的金属栅栏。
严柚不是傻瓜,呆了一会儿後迅速反应了过来:“我们被绑架了?”
“准确来说,是你被绑架了。”鸾青语气轻松,眼中却没有半点笑意,“我是自愿来的。”
“为什……”话说到一半严柚明白了过来,露出愧疚的神情,“我连累你了。”
“没什麽,g本上这些人还是冲著我来的,只不过你比较好下手。”鸾青蹲在严柚面前,抓了抓他毛绒绒的头发,“唉,我应该给你做些这方面训练的。”
“做训练也没有用。”一把轻佻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丁一笑嘻嘻地打开门走了进来,似乎在和朋友寒暄般,“这个小子一身泡泡r,g本没什麽劲。”
有那麽一瞬间,严柚想要扑上去试著能不能制服丁一,但他并不是那个有勇无谋的人,看了眼微微摇头的鸾青,他明智地放弃了这个想法。
“不过,是个聪明的孩子。”
丁一的话令严柚翻了个白眼:“讲得好像你很老一样。”
“至少比你大。”丁一笑了笑,看向鸾青,“好了,谈正事。”他掏出一个手机,“打给你家里人吧。”
鸾青瞄了眼那个一次x手机:“要我提什麽条件?”
“唔,随便。”丁一漫不经心地说,“不过我得提醒你一下,你和你这位小男孩的事可不怎麽好听啊。我是不太理解你们这种人,而且为了这种事还做更蠢的事,简直是吃饱了撑的。”
丁一就这麽唠唠叨叨地讲了几分锺,见鸾青毫无动静,便把手机往前伸了伸:“不打吗?”
出乎意料的,鸾青泛出个淡淡的笑容:“没什麽好打的,我家的人从来不和绑匪谈条件。”
话音刚落,丁一的手如同风般轻盈地打在了严柚的脸上──那效果绝对不像风──严柚整个人就像枯叶般飘了出去,重重地倒在满是灰尘的地上,鲜血顺著嘴角滴落在地,而他的脑中则是一片空白。
“我知道你家,出了名的难缠,你小时候还挫败过绑架案,然後你家人居然没有追究那些绑匪,即没有出悬赏也没有找黑白道。”丁一仿佛做了件不足为道的事,沾了血的拳头在严柚身上蹭了蹭,“没有人知道,那些绑匪的尸体现在恐怕已经被海水泡烂了。唔,过去这麽多年,可能骨头都没有留下。”
鸾青很冷静,对这一切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你想要什麽?”
“嗯,我一件一件来。”丁一想了想,“首先,有人拜托我干掉你和你家男孩,这件事优先级比较高,但是干掉你就没办法做另一件事了,所以我私自换了下顺序。”他挪了几步,轻巧地踩在严柚的後腰上,“嗯,先从你开始吧,小男孩。”
“有人让我问下你,你愿不愿意和鸾青分手呢?”
随著丁一的问话,严柚感觉後腰上像压了座巨型石像般,不仅如此,那石像还加了重力术,越变越重。他脑袋还七荤八素的,无论怎麽挣扎都没办法逃脱。可是,要他认输,更是绝无可能,更何况还牵扯上最爱的人!
他颤巍巍的伸出手,吃力地比出一个中指。
“你要知道哦,这位置是肾,我踩坏一个还有另一个,人还会不死。”丁一笑眯眯地转向鸾青,“以後在床上他就没什麽表现了,你不可惜吗?我觉得你们应该在床上挺配合的。”
“你知道的不少。”鸾青的语气冷静如常,似乎完全没有为眼前的一切而动摇丝毫。
“当然。”丁一收回了脚,突然摆了个足球s门的姿势,狠狠一脚踢在严柚的腹部,“这里是胃,看起来你的小男孩在减肥啊,都没吐出什麽来。”
严柚蜷成虾子趴在地上干呕了好半天,浑身都在颤抖。他从不知道一脚的力量能有如此之大,这还是人类吗?
“你是职业的。”
丁一羞涩的抿著嘴笑起来:“你如果入我这行,肯定会干得风生水起。怎麽样,要不要转行?”
“如果我答应了,你是不是能让我走?”
“当然。你答应了就是我的……唔,师弟吧。”丁一张开手臂,热情万分地喊,“我怎麽会害我的师弟呢?”
“好,我加入了。”
“师弟!”
简陋的房间里回荡著丁一狂妄的大笑,半晌後,他看向鸾青淡淡的笑容:“我很欣赏你。可惜,我们是在这种情况下见面。”
“桃花庵想怎样?”鸾青只是稍稍一想,这个名字便被他轻易地捕捉住了,“他不是那种会想要闹出人命来的类型。”
“他确实没有。”丁一也不隐瞒,“要你命的另有其人,提示一下,是生意上的问题。”
“范围太大,猜不出来。”
丁一一边笑一边低下头抓著严柚的头发把他拎起来,一路拖行把他拉到门口扔在地上:“走吧!”
严柚迷迷糊糊地昂起头,以疑惑的目光望著这个奇怪的“绑匪”。
“你走了,从此鸾青就是属於……唉,这种r麻话实在说不出口啊。”丁一摇了摇头,“实际上,你走了,我就打电话给桃花庵,把这个女人脸绑在床上干几回,然後再拍个照或者录个像什麽的,这大概就是桃花庵的全部计划了。”
把雇主毫不犹豫从头出卖到脚的丁一问道:“怎麽样,你可以走了。”
“如果……我不走呢?”严柚扶著门口,挣扎地站起来,却看也不看丁一只盯著鸾青。
丁一耸耸肩膀:“看著女人脸被干,或者,有人对你有兴趣的话,你一样也要献屁股。”
严柚摇了摇头,试图甩开那晕糊糊的感觉,当眼前逐渐清晰起来後,他毫不犹豫地回答:“我不走。”
“我走。”
这个声音来自於鸾青,令其他俩人都吃了一惊。
“桃花庵只是想拆散我们,他走我走不是一样的吗?”
丁一收敛了笑容,转身问严柚:“他真的会走?”
严柚点了点头:“会的。”
“你还爱他吗?”
严柚翻了个白眼:“关你屁事。”
这句顶嘴的下场是他又被一拳摞倒在了地上。
“好了,给个准话。”鸾青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到底放不放我走?”
“你真的走?”
“当然,为什麽不?”鸾青露出嘲笑的表情,“难道你真要我为了他而送命?”
虽然明知道这是假的,明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他好,严柚还是觉得心脏似乎被狠狠揪住,再用刀锋在上面刻痕般疼!
“你不是个普通人。”丁一打开了门,做了个请的手势,“来吧,让我们离开这儿。”
当俩人离开时,房间的门并没有上锁,歪歪斜斜地开在那儿,仿佛在嘲笑严柚般。他用尽全身力量爬起来,沈默地看著门外的天空,半天没有动。
“你的小男孩似乎伤心了啊。”在不远处的另一幢二层小楼的房间中,丁一伸著脑袋看著,“你真是个狠心的人。”
“我是个人,不是圣人。”
丁一当然不可能放鸾青走,在出了门後,他就笑眯眯的指示了个方向。鸾青看著他口袋里凸出的筒状物,很配合地按照他指的方向走了。
“不过,你知道的,这g本不是你们的城市了,他走到能通知人的地方也来不及回来救你。”丁一从口袋里掏出一堆电子产品,“以防万一,我把他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来了。不得不承认,他的皮肤真不错,起来像n油一样。”
鸾青挑起一边嘴角:“你没试过的东西有很多。”
“嗯,等你死了,我去试试他的滋味吧。”丁一在腰间一阵索,一柄枪变魔术般到了手上,他瞄准了鸾青,看著对方平静的脸又放了下来,“其实,我想问你个事。”
“什麽?”
“为什麽你一直没有试过反抗我?”丁一有些不忿的说,“我看起来赤手空拳,长得也不强壮,还染了这麽个头发,怎麽看怎麽像那种软脚虾混混。你这种大家公子从小多少要受一些搏击训练的,虽然比不上行家,但制服小混混应该没问题啊。”顿了顿,他有些急切地问,“为什麽不攻击我?”
“想知道答案吗?”鸾青微微一笑,轻轻地说,“不告诉你。”
丁一脸上的微笑凝固了,他慢慢地走过来,如同觅食前的野兽:“我只是有点舍不得给你那张完美的脸留点纪念,但不代表我不能。”
“我当然不想挨打。”鸾青干脆坐了下来,“不过,我也不想回答你的问题。”
“……你在拖延时间?”丁一猜测道,“你在等什麽?”
“不,实际上,是你在拖延时间。”鸾青伸了个懒腰,居然坐了下来,“你的目的还没有达到,我还没有打电话给家里,家里人也不知道我被‘桃花庵’绑架了,你怎麽能杀我呢?”
丁一半晌才重新笑出来:“你很聪明。”
“不断的示弱,又给我机会打电话,还对桃花庵一付鄙视的样子,合情合理地故意泄露消息给我们,最後还故意放严柚走。”鸾青慢慢讲述著,似乎无关己事,“所有这些联系起来,只能得出一个结论,有人要我死,还要把这件事栽到桃花庵的头上。”他抬起头,眼中闪烁著轻蔑,“不过,他们选错人了。”
丁一的脸色沈了下来:“怎麽说?”
“你手上沾过血。”鸾青的眼光扫过丁一满是老茧的手,“那是拿枪的手,苦力磨出来的老茧位置不对,我也有,不过不重,看。”他展开一只手掌,“桃花庵不会请一个真正见过血的人来陪他玩这种幼稚的绑架游戏,而他也绝对没有胆叫人干掉我。说句不好听的,我全裸躺床上岔开腿他未必敢上我。我不仅仅只是我,我代表著鸾家的权势,他惹不起。”
听到这里,丁一鼓掌大笑起来:“没错!你猜得太准了,他只说让我打断那小胖子的手和
脚,嗯,他减了肥我一开始还没认出来。”
“不过,另一个雇主就不一样了,恐怕直接就叫你把我干掉。”鸾青悠闲地说,“这个范围本来确实很广的,不过,严柚也被绑来了,嫌疑人一下子缩小了许多。”他抬起眼,看向丁一,“人工宇宙,看来就是《云之上》那边搞的鬼了。我的调查差不多快收尾了,他们也是急了吧?我只有一个疑问,那边到底是怎麽知道我和严柚的事,又是怎麽知道住址的。而且怎麽就这麽巧,桃花庵和云之上那边居然都找了你。”
丁一蹲下来,贴著鸾青的脸:“说真的,转行吧。商人有什麽意思,我们周游世界去。”
“一边杀人一边周游世界吗?”
“难道这不是超b的主意吗?”
鸾青一只手点到丁一的鼻子上,仿佛情人般轻语:“这不是中世纪了,游侠早就不流行了。”
“还有一件事。”丁一不以为意地笑笑,手中握著的枪口在鸾青面前晃悠,“你到底打算怎麽逃走?你给了严柚什麽指示吗?还是,你有什麽主意?”
“想知道?”鸾青慢慢靠近过去,温柔地抚上丁一的脸颊,轻轻吐出令他脸色大变的话,“下地狱去问吧。”
眼前的鸾青突然趴了下去,丁一也跟著想趴,可是他的动作到底慢了一线,刚才那张绝色容颜上迷醉的表情令他有瞬间的失神,只是这麽一瞬间,脑後细微的风声已经刮了过来。他想要扣下扳机,可是鸾青已经灵活的一脚蹬在他的手间,那枪就滚落到了地上。
力气在消失,他迅速估计了与枪之间的距离,眼中露出遗憾的表情,强撑起往屋里的窗户跑过去,直接翻过了窗户跌到下面的垃圾箱上,接著跌跌撞撞地消失在街道拐角处。
严柚扒著窗户目瞪口呆的看著:“你不是说这麻醉剂足够瞬间麻倒一匹象?”
鸾青挤在他身边,手里捏著的枪令他松了口气:“他应该受过专门训练。”他低头看了看严柚光著的脚,“不错嘛,我告诉你的都记住了。”
严柚骄傲地挺起x膛:“我cs可是玩得很溜的,小小飞镖当然也不在话下。”
鸾青笑起来,笑容一闪而逝,这对同居不久的恋人望著对方的眼睛,沈默了下来。
“你没有什麽想问的吗?”鸾青首先打破了沈默。
严柚咬著下嘴唇,半晌之後还是说了出来:“如果他真的放你走,你真的会走?”
“我会。”鸾青几乎毫不犹豫地就答了出来,这残酷的答案对他来说仿佛理所当然般,“我说过,总有一天,你会知道另一个不一样的我。”
望著眼前仿佛是陌生人般的鸾青,严柚的眼中充满了迷茫。
这是真的鸾青,还是平常是真的鸾青?
“你以为,不怕我的厌倦就是坚强了吗?”鸾青抚他的手仍旧如此温柔,“不,跟我在一起,你注定吃更多的苦,有很多事都是一般人无法想像的。如果你现在离开,我一点也不怪你,你提什麽条件都行,我可以给你一切你想要的……”
“在走了後,你会去做什麽?”
鸾青怔了怔,脸上露出古怪的表情:“什麽?”
“我是说,如果我被绑匪杀了,你逃掉了,之後你会做什麽?”严柚盯著鸾青深青色的眼眸,“不要对我说谎,我看得出来。”
寂静持续了许久。
鸾青的嘴角慢慢上扬,最终定格成严柚平时所见的那个狡猾的弧度,他用手指轻轻梳理著严柚的额发,仿佛漫不经心地说:“我会把那些绑匪慢慢撕成一片片的,撒到海里喂鱼,再把我们的屋子卖了,买个房车去周游世界,期待碰上下一个我喜欢的人。”
严柚的脸上满是光彩:“你觉得要多久才能碰上下一个喜欢的人?”
“不知道,也许十年,或者二十年?”鸾青叹了口气,把严柚揽进怀里亲吻著沾满了灰尘青青紫紫的额头,“一辈子也可能,看运气吧。你知道的,我不太信运气。”
严柚想笑,却发现咧不开嘴,他还想说些什麽,眼前突然多了无数青色的蝴蝶,那些蝴蝶的翅膀在发光,最终占据了他所有的视野,令他的意识断了线。
再睁开眼睛後,严柚看见在床边坐著,正把一个苹果大卸八块的鸾青。见他醒了,鸾青放弃折磨那个可怜的苹果,靠近过来微笑著说:“你脑震荡了,幸好不太严重。”
“你越来越不会撒谎了。”严柚抬起手,发觉手上还打著点滴,“你都有黑眼圈了,在我这儿熬了几夜?”
“没什麽,2天而已。”鸾青一只手刮过严柚的脸颊,“我只是对你越来越没办法撒谎了。”
严柚好奇地问:“为什麽?”
鸾青沈默了许久,才幽幽地说:“因为我的心没法平静了。”
俩人对视了几秒,都忍不住抿嘴笑了起来。笑完了,鸾青像是想起什麽事般说:“对了,有两个人要你见见。”
“谁?”严柚奇怪地问,依他的了解,这种时候鸾青应该是把他抱在怀里一步也不肯离开才对,“现在?我这付样子?”
“就两普通人,经历了这件事,我觉得世事无常,还是早点完成这件事才好。”
严柚挣扎著坐起来,越发有不详的预感:“你告诉我是谁。”
“我父母。”
严柚沈默了几秒,突然怒气冲冲地指著鸾青喊:“我就知道你肯定会给我找麻烦!你让我这样子见你父母!?妞,给爷滚回来!你……”
咆哮声嘎然而止,病房的门已经打开了,严柚看见门口站著的一对中年男女以及他们铁青的脸色。
鸾青似乎对这一切都毫无所觉,坐到严柚床头揽著他,甜甜蜜蜜地对父母说:“爸,妈,这是严柚,以後我就是他的人了。”
那一瞬间,严柚的心里确确实实的泪流满面了。
认识鸾青,是他这辈子最大的不幸,也是最大的、永远无法代替的幸福。
作家的话:
新开的轻小说坑,,搞笑惊悚盗墓文,还请多多指教。
☆、(7鲜币)番外:恐惧症(上)
鸾青一直想解决严柚的浴缸恐惧症,他幻想中的浴缸py都没机会玩,亏他还专门买了大浴缸。和爱人在浴缸里赤裸著身体搂作一团是人生的享受之一,况且,他完全不想有天自己一个不注意,严柚就在浴缸里吓死了。所以,他想方设法地要修正严柚这个恐惧症,心理医生都准备好了。
没想到,鸾青才一和严柚说,他就睁大了眼睛喊:“不要!”
“为什麽?”鸾青不明所以,“难道你对心理医生也有恐惧?”
当时鸾青和严柚正在同居中,绑架事件也没有发生,正值放寒假,鸾青虽然工作事务多多,却也总是腾出时间来,俩人整天腻在一起,甜甜蜜蜜的。
严柚那时候对鸾青迷恋正浓,那是一种类似膜拜女神的爱恋,言听计从。只不过,再怎麽爱恋,恐惧症就是恐惧症,不是那麽容易改的。
“这样吧,我和你一起去看心理医生,怎麽样?”鸾青把严柚抱在沙发上,两只手环著他,不让他逃跑,轻声细语地劝说,“没什麽好丢人的,也没什麽好怕的,每人都有怕的东西。”
严柚回嘴:“那你怕什麽?”
鸾青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了,仔细一想,还真没有什麽怕的东西。
“没有。”
“没有?”严柚提高了声音,“怎麽可能,人都有弱点!”
“可能我不是人吧。”
严柚听出鸾青这话里有浓重的自嘲,联想到他的成长历程,赶紧道:“当然,你是女神嘛,不是一般人!”
鸾青没好气地拍了下严柚的脑袋:“记得,在家里说无所谓,在外面可不能乱说。被我那帮属下听到我的威信全没了!”
“怎可能啦!”严柚蹭了蹭鸾青的怀,慢慢感觉到身後有个东西顶著他,便坏笑起来,动了动屁股,“想要吗?”
“你下一句是不是‘求我啊’,嗯?”鸾青的笑声很低沈,x腔震动的感觉一直传到严柚的背上,“那好,爷,求你,给我吧!”
严柚浑身都酥了,拉长了语调像是撒娇般回应:“爷想吃妞。”
“嗯。”鸾青一把抱起严柚,“妞来喂爷吃。”停了下,他的眼眸变深了,“喂你的嘴‘都’吃得饱饱的。”
鸾青特意强调那个“都”字,严柚顿时臊得不行,把脸埋到他怀里,任他抱著,x欲高涨还没有一秒,突然又伸出头来。
“我们到浴室来干什麽?”
“洗澡啊。”鸾青答得理所当然,“不洗澡吗?”
“唔,是要洗……”
平时当然无所谓,可是鸾青刚谈过恐惧症的事,严柚难免多想。还没等他理清楚思绪,浴缸放水的声音就惊醒了他。鸾青选的按摩浴缸非常豪华,不仅附带海浪按摩,还可以自动制造泡泡,形状更是奇特的贝壳形。
鸾青每次入浴时严柚都评价是“女神入浴”,可是每次他都是蹲在外面洗淋浴,绝对不敢踏入浴缸一步。
这令鸾青非常扫兴,把严柚白白的、微胖的身躯压在黑色浴缸边上,一边干一边看著那身躯扭动呻吟,以及挺翘的屁股被他撞得一动一动的──这种幻想令鸾青心里就像烧著一把火。
俩人在淋浴下互相抚,嘴唇像是粘在一起般分不开,严柚喜欢闭上眼睛接吻,完全被鸾青带著。这一次,等他睁开眼,发现自己居然就在浴缸边上,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放开我!”
鸾青却没有放手,紧紧抱著手舞足蹈的严柚,一只手往下按上他的大腿内侧,那是他的敏感区,一按之下立刻软了腿,虚著眼睛往後倒。
鸾青慢慢把严柚放到浴缸边上,让他坐著,安慰般不时亲吻,压著他往後滑进浴缸。
浴缸的水不知何时放好的,有著薰衣草的香味,严柚却抖个不停,僵著身体,动也不敢动。鸾青把他揽在怀里,从额头一直亲吻到嘴角,揪著他的头发令他仰起头,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吮吸著颤抖的嘴唇。
“别怕……我在这儿呢……”鸾青染满了情欲的沙哑,“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我会保护你,无论什麽时候。”
严柚渐渐平静了下来,趴在浴缸边上,只是还紧紧抓著浴缸边缘,用力到指节发白。鸾青慢慢滑到他背後,揽著他的腰,一只手伸到他胯间,抚慰著毫无j神的yj。感觉来得很慢,却确确实实地涨了起来,他的呻吟忍不住溢出唇间,把脸埋到手背上。
☆、(8鲜币)番外:浴室恐惧症(中)
鸾青在x事方面从来都是主动的,他抬高严柚的臀,用手指轻易地扩张了一下,很快就把自己的分身用力挤了进去。这一下十分chu鲁,饶是严柚已经习惯了不少,仍然忍不住痛叫起来,注意力不得不转移到身体上去。
这一次鸾青做得挺chu暴,严柚感觉好痛,可是快感也强烈得令他无法忍受,张著嘴像条离了水的鱼般直喘气。直到鸾青紧紧压在他身上,颤抖著把jys进肠道深处,激得他颤抖著也s了,却被鸾青的手裹住,全s在了掌心里。
自从一开始,鸾青就很少带套,俩人去医院检查过後,更是肆无忌惮地裸奔上阵。
严柚的喘息还没平复,鸾青突然把他翻了过来,挥了下沾满jy的手掌,然後,缓缓的、慢慢的,把半透明的白色jy从脸颊一直涂抹到x膛。
看著鸾青结实x口的点点白色,严柚几乎要疯了,像是小豹子一样扑上去,疯狂地啃著鸾青的嘴唇,毫无章法地吻把双方的x致又挑了起来,浴室里很快变得春色无边,呻吟与喘息交替响起。
一直到半夜,严柚和鸾青才j疲力竭地爬上床,第二天,严柚一大早就拉著鸾青去了浴室洗澡──在浴缸里。
严柚还是紧张得不行,像是快要淹死的小狗一样扒著浴缸边,一声不吭任由鸾青替他搓背。鸾青对这样的表现已经算是满意了,恐惧症嘛,自然要慢慢来,不是一次就能解决的。此後,每一次他洗澡都要强拉著严柚进浴缸,虽然独自泡浴缸还是不敢,但好歹他也可以和鸾青一起进去了。
鸾青的浴缸py幻想达成。
某一次,严柚被鸾青在浴缸里欺负得不行,气喘吁吁地说:“你只会说我,我就不信你真没怕的!”
鸾青停下舔严柚r首的嘴,想了想:“实在想不出来有什麽怕。”
“昆虫呢?”
“你怕虫子?”
“我不怕。”鸾青一瞪眼,“那恐怖片?”
“假的,怕什麽?”
“要是真的呢?”
“真的谋杀之类我当然怕啊。”鸾青好笑地道,“你不怕啊?”
“呃,我也怕。”严柚语塞了,想了半天,仍旧一付不甘心的样子,“你真的什麽都不怕?那我试喽,你不许生气。”
鸾青笑:“不生气,你随便试。”
自此之後,严柚便天天搞一些平常人可能会怕的东西,什麽蜘蛛、蟑螂、蛇、恐怖片、鬼玩具,各种各样,简直快把所有可能会怕的东西都拿来一试了,结果──
鸾青对蜘蛛很感兴趣,留下来做宠物了。
蟑螂直接打死。
蛇也很喜欢,留著当宠物,结果蛇把蜘蛛吃了。
恐怖片看睡著了。
鬼娃娃被送给了王秘,王秘一星期没理严柚。
到最後,严柚自个儿都绝望了,也许鸾青真是那种什麽也不怕的超人。抱著这样的想法,他渐渐也就放松了,不再去折腾乱七八糟的事,然而,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c柳柳成荫,就是指这种事了。
时至隆科,天黑得特早,鸾青打电话说会早下班,点了好一番折腾的菜,严柚忙了近二个小时才算大功告成。门铃响时,他刚洗完澡,随手搭了件围裙就出来了,反正肯定是鸾青,光著屁股也无所谓。
门一开,果然是鸾青,严柚还特别不要脸地撅起屁股,笑眯眯地说:“妞,是要吃饭、洗澡,还是吃我呢?”
按严柚的想像,这种时候鸾青早该化身饿狼扑上来,上下其手了。没想到,这一次,鸾青居然呆在门外,脸色发白,一动也不动。
严柚奇怪地挥了挥手:“你怎麽了?”
“没事。”鸾青迅速进了门,把公事包往沙发上一扔,便钻了浴室。
一切行动都很正常,唯一不正常的就是他是绕著严柚走的,就好像碰上什麽大型细菌一样。
怎麽回事?
一晚上,鸾青都是一付坐立不安的样子,表情僵硬,眼神也四处乱瞟,就是不看严柚。
“你到底怎麽了?”
“没事。”
吃完饭,鸾青一丢碗就钻进了书房,严柚一肚子奇怪,送饭後水果进去,
鸾青死死盯著严柚片刻,不停用手里的笔戳著文件,最後,终於还是忍不住问:“这件围裙哪来的?”
“啊?”严柚低头看了眼,“今天买菜时顺手买的,小熊图案,好看吗?”
“……好看。”鸾青忍了好久才憋出来这句话,眼神四处游移,一付心不在焉的样子。
严柚心中奇怪,乘著鸾青一个不注意突然跳到他怀里!
鸾青大叫一声,跳了起来一个屈膝直接顶到严柚腹部,再接一个狠厉的上勾拳!
☆、(9鲜币)番外:恐惧症(下)
严柚清醒过来後,眼前是卧室的天花板,肚子火辣辣的疼,下巴上贴著纱布,一片麻木。他呆了好一会儿才回忆昏过去前发生的事,一转头就看见鸾青趴在床边的睡颜。
他气得一巴掌扇到鸾青脑袋上,喊:“给我醒来!”
不喊还好,一喊下巴和嘴里都泛起疼来,疼得他差点掉下泪来,看来鸾青那一拳打过来时,他正好咬到了舌头。
鸾青睁开眼睛,看了严柚会儿,突然笑了起来。这一笑,笑得严柚更加恼火:“你打我干什麽!”
鸾青忍著笑,严柚的额头,问:“疼吗?”
不问还好,一问严柚更委屈了,撇著嘴干脆翻过身去,留个背给鸾青。鸾青一直保持著健身的习惯,从小又学了各种防身术,可不是花拳绣腿,这两拳够严柚受的。
“对不起,我太紧张了。”鸾青的呼吸喷在脸颊上,一只手轻轻捏著严柚的後颈,“条件反s,不是故意的。”
“你紧张什麽啊!”严柚不肯转身,没好气地道,“难不成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个……似乎也不是秘密。”鸾青慢悠悠地道,“我发现我害怕的东西了。”
严柚立刻转过身来,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你害怕的东西。”他想了半天,似乎除了身上的围裙,他就什麽也没穿,“你怕围裙?”
“不是围裙。”鸾青笑,眼里闪动著诡秘的光芒,“是有著小熊图案的围裙。”
熊?
严柚怔了怔,确实,以前他穿过围裙,鸾青一点反应也没有。
“熊……”严柚越想越笑,“你怎麽会怕熊?”
“准确来说,是围裙上的熊。”鸾青似乎毫不在意,“真熊我可不在乎。”
严柚这下可来了劲,也不顾下巴和腹部的疼,说:“那我来帮你克服恐惧症怎麽样?”
鸾青一笑:“好呀。”
严柚事後怎麽想怎麽觉得这事不对劲。
不过,既然鸾青这麽干脆的答应了,严柚便燃起熊熊干劲,翻文献读专业书找专家,等他能找的手段全部找了一遍後,认真地对鸾青说:“我觉得还是用脱敏疗法的好。”
“哦?”鸾青正在看文件,头也不抬地说,“怎麽个脱敏法?”
严柚拿出了小熊围裙穿上,鸾青抬头一看,眼神就变了。严柚才一靠近,他就捏断了手中的笔。
“……”
为了不重复上次的惨剧,严柚放弃了脱敏疗法。
“换成适应疗法怎麽样?”
“适应疗法?”
鸾青一下班,发现家里的窗帘换成了小熊图案,桌布也是,就连杯垫都是小熊的。他淡定地吃饭洗澡,进了卧室,果不其然,被子床单全部都是小熊的。他笑眯眯地往床走去,就见严柚风情万种地掀开被子,露出身上穿的小熊围裙。
鸾青僵住了,停了好大一会儿,又强迫自己往前走了两步。严柚见有戏,慢慢挪过去,俩人还没接触到,鸾青突然一拍床头柜,台灯被拍坏了。
“……”
严柚放弃了以身做饵,他的下巴还没好利索呢。
“不如用奖励疗法吧。”
“奖励疗法?”严柚一头雾水,“怎麽个奖励法?”
“比如。”鸾青不怀好意地抱住严柚,“我只要忍受小熊围裙一次,你就让我做一次。”
严柚一脸严肃地考虑了片刻:“这和我穿著小熊围裙和你做有什麽区别?”
“当然有。”
“什麽?”
“你做了就知道了。”
考虑再三,严柚还是答应了。
第一次,鸾青看了小熊围裙三秒锺,干了严柚一个小时。
第二次,鸾青看了小熊围裙七秒锺,把严柚c得第二天起不了床。
第三次,鸾青抓了小熊围裙一秒,严柚整整三天都“坐”立不安。
第四次……
“没有第四次了!”
严柚掀翻了枕头,对著鸾青咆哮:“你这g本就是变相的折腾我,不干了!我不干了!你慢慢恐惧去吧!”
鸾青看著暴走的严柚,有些遗憾地放弃了治疗恐惧症。一段时间後,俩人都把这事忘得差不多时,某一天,严柚看见鸾青拎著一袋衣服出去捐,衣袋的一角露出小熊围裙的花边。
“你比我还不如,一个围裙而已!”想起治疗恐惧症的事,严柚大加嘲讽。
鸾青只是笑,在他唇上吻了下便走了。等门关上,严柚开始觉得不对劲──不是恐惧得连看一眼都不行吗?为什麽拎著却那麽淡定?而且,是谁帮鸾青收拾的?
鸾青上了车,随手把袋子丢给王秘。
“总裁,您的恐惧症不是好了吗?这些不要了?”治疗恐惧症这事王秘也有所耳闻,还为严柚出谋划策来著。
“不要了。”
“可惜,严先生的品味还不错,这围裙挺可爱的。”王秘看著鸾青一点淡定的模样,不禁好奇,“总裁你到底是怎麽治好恐惧症的?”
“简单啊。”鸾青看著文件头也不抬地道,“穿上几天围裙就好了。”
王秘颇为无语:“总裁你这真是恐惧症吗?”
鸾青皱眉:“如果不是我能把严柚打成那样?”
“我只是奇怪您怎麽能忍受用这种方法。”王秘赶紧解释。
“这种方法怎麽了?从小到大我都是这样治恐惧症的。”
“……”
总裁,你简直不是人!
王秘在心中为严柚哀叹一声,小严哪,辛苦了!摊上总裁,真不知道该祝贺你呢,还是可怜你,总之,以後请努力加油吧!
当时正值寒假结束,已经开学了,刚恢复上课的严柚打了个喷嚏,拉了拉领口,往捷运站走去。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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