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放艳艳艳楼满 作者:俺爷
27
本能地,他不是很喜欢花歌的这种奖励。
当花歌一靠近,满庆低低的嘶了两声往後退了些。
「怎麽了?你在躲什麽?」嘴角扬著不甚明显的角度,花歌如星子般的美眸有些y冷。
满庆耷拉著耳朵,又後退了些。
「你在害怕?是因为昨日我把你弄痛了吗?」花歌攀上床,沉著脸往满庆逼近。
见花歌出现这种表情,几天相处下来,即使无法和从前那样像人类般思考,但毕竟兽x的直觉还是在的,满庆知道花歌正在动怒,而他一动怒,就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低鸣了两声,满庆在要逃和不逃的中间抉择,最後,在花歌又再度逼近时,满庆反sx地要跑,没料想却被花歌一把拉住尾巴,用力的拉了回来。
被抓痛的满庆嘶了几声,颤抖地蜷缩著身子。
「好大胆,你竟然想逃……」
花歌的声音一同沉了下来,满庆知道大难临头,呜呜的鸣了几声,还是不死心的想逃。
──这情况就和前两天一样,满庆一直本能地抗拒与花歌的媾结。
星眸闪过几丝y戾,花歌一把拽住满庆的耳朵和发,满庆痛得直叫,却被花歌擒住了下颚,捏得他生疼。
虎眸惶恐地望著花歌,满庆的眼眶里涔著泪水。
「还没习惯和我媾结吗……这是为什麽呢?」动作残暴的扯著满庆的耳朵,花歌却笑得十分温柔,形成了极大的反差,那更令满庆恐惧。
满庆喉头咕咕地鸣著,他的耳朵很痛、头皮也很痛,向那喂养自己的神只发出求救,他却更加狠戾的拉扯著自己。
想伸出爪子赶走那神只,却又担心神只会像前几次那样让他饿个一整天不给饭吃,害怕无助到极点了的满庆,发出了连自己都不明所以的求助声音:「演……演……」
花歌浑身一僵,望著身子底下颤抖不已的半妖,绝美的脸庞更显y冷。
「还没能忘记你的演殿下是吗?庆,你真是欠教训……」
满庆的身子倏地被花歌翻了过去,花歌chu暴地抬高满庆的腰,身子挤进满庆的双腿间,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些,双手往他的臀部上一扳,毫无润滑和扩张,挺著勃发的柱身便凶残地c入那昨夜才被肆虐过的红肿x内。
「呜!」
毫无润滑和扩张地便被硕大的柱身c入,那种撕裂的疼让满庆发出了可怜兮兮的低鸣,只要想抵抗,体内那残忍的硕大便会企图c得更深、令他更疼。
花歌的手掌更进一步地压在满庆的头顶上,让他无法反抗。
「疼吗?」花歌发出了宛若冷哼的轻笑。
满庆小幅度的点著头,有几颗泪水不小心滚了出来,断断续续地发出了求饶的哀鸣。
「那是因为庆你犯了错,谁让你提起花演呢?」
花歌刻意地挺动腰部,让满庆疼的身体直颤,可怜巴巴地抓著床单。
「庆以後还会不会再提起花演、还会不会再拒绝与我媾结呢?」
「咪咪──」满庆哽咽著,那不成意思的兽鸣彷佛是再说他不敢了。
「呵呵,这才乖、才是我的庆嘛…」花歌满意地笑著,动作轻柔的将满庆翻过了身子,和自己面对面。
「咪──」满庆不敢乱动,只能红著张畏惧的虎眸瞅著花歌。
「以後不只不许再提起花演,你眼中也只能有我,我将是你往後一辈子的主人,明白吗?」爱怜地亲了几口满庆的唇和脸颊,花歌知道那蜷缩著尾巴,抖得跟秋风落叶似地半妖绝对不敢违抗自己的命令。
见满庆不敢轻举妄动、乖顺地瞅著自己,花歌这才肯放过他。
将自己沾著些许血丝的硕大抽了出来,花歌拿过一旁的细白瓶子,倒出些许散著花香的y体,指尖沾染了些,送进那被折磨得凄惨的红肿x内,轻柔地扩张起来。
满庆又掉了几颗眼泪,这才怯怯地吸吸鼻子,嗅了嗅花歌之後讨好地舔著他玉白的脖颈。
「这样才乖……」花歌更加轻柔地替满庆扩张著,好让他能轻易地接受自己。
──驯服野兽的方法就是威吓和温柔并济。
花歌觉得自己能将这只兽类调教得很好,让他死心蹋地的跟在自己脚旁、舔吻自己的脚指,因为他现在是满庆的主人……
「给你点奖赏,等等若还是痛就忍著吧……」
撤出那在红热的x内翻搅著的手指,花歌用指甲划破了自己白皙的颈子,那鲜红的y体便汩汩流出,散发著诱人的甜美气味。
满庆舔舔唇,抗拒不了诱惑的舔吻上去,而就在他喜孜孜的?到那鲜血的甜美之际,花歌再度将那已经忍耐至极限的硕大柱身c入了满庆的体内。
「呜咪……呜!」
律动开始chu暴的顶弄著深处,满庆呜呜地低鸣著,他的身体很痛、但同时又有种诡异的快感,但无论是哪一种,他都并非那麽喜欢。
舔著从那白皙颈子渗出的鲜血,满庆只凭著本能在配合著花歌的律动,他不会明白自己为什麽不喜欢和喂养他的神只进行媾结、也不会理解眼眶里的眼泪味和不停的涌出来,他只是顺从本能地舔著那美味的血y,然後习惯x地让喂养他的神只开心。
花歌在满庆体内chu暴的挺动著,那种从下身狂涌而上的快感令他无法自拔。
多希望……多希望能让花演看到这一幕……
──看到他最珍爱的宝贝全身沾染著自己的气息的模样……
28
被花歌知道他包庇之秀和青眉在一起之後,为了怕青眉被花歌杀害,花演特地将之秀和青眉的身为育子的特有气息隐藏起来,让他们逃离,更为了避免花歌藉由他找到之秀和青眉,他刻意与他们断了联系。
那和自己生得一模一样美丽的双生因此而对他憎恨不已,更层掐著他的颈子,誓言要对他报复,即使如此,花演却执拗地要掩护之秀和青眉,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麽……後来,花歌与自己分离,那总是形影不离、却又仿若处在最远端的双生终究是和自己分开了……然後,宛若消失般的不再出现。
双生的消失,花演并未感到惋惜,反而是松了口气的感觉……
之秀和青眉离开、双生消失,之後孤独相处的几年,花演曾不只一次的思考著这究竟是为什麽?
没有爱上自己的育子、宁愿背叛自己的双生,离经叛道的成全、包庇育子相恋,最後甚至……在那之後的某一天,发现自己终究是成了永生的体质。
花演对这一切完全没有头绪。
然而答案在他发现自己必须永生、并孤独的度过永生那时之後的五年,出现了……
花歌的消失让花演逐渐放下心来,但另一件一直悬在心上的,则是那他刻意断了联系的之秀和青眉。
感应到自己获得永生时,花演并不意外,自己包庇之秀和青眉离去时,他和花歌就料到有这麽一天了,所以花歌才会如此憎恶自己……
──育子和他人共结连理并诞下孩子,神只便会获得永生。
之秀让青眉诞下了不该出现在这世上的孩子……花演只知道这件事,却不晓得在分离之後,之秀和青眉的情况过得如何?
然而,当花演决定去探望许久未见的之秀和青眉时,却发现那被他刻意隐藏的气息已经淡去,很淡很淡、淡得几乎不存在於世上。
心跳和血y微微的冷下,花演却还是随著那细微的气息去找人,而抽丝剥茧所探寻到的,是个朴实的小村庄,原来那时之秀和青眉是在这里定居下来。
当花演问起那些一见到他,立刻便恭恭敬敬、唯唯诺诺的下跪膜拜的村民之秀和青眉的下落时,只见那些人露出了古怪的神情,告诉他,之秀和青眉,不久前死了。
得知这个消息的花演震惊得几乎无法动弹,但那些村民却义振严词的和他说,之秀和青眉该死,因为他们生下了不祥之物,那不吉利。
原来,之秀和青眉在这里落脚不久後,青眉怀上了之秀的孩子,并生了下来,生下孩子的那年是虎年,也是花演感应到自己必须永生的那年,两人满心欢喜的迎接孩子,但却惊骇的发现,那孩子长了人类不该有的虎耳和尾巴,连脚掌都是虎形。
半兽形半人形的孩子绝对不是人类,但也非神,所以必定是妖……
这是很快在村庄传开来了,之秀和青眉身为育子的身分因此曝了光,育子和育子相恋是禁忌、是以前从未发生过的事,所有人都说那是之秀和青眉的犯了大忌、才会遭到神谴,生下肮脏的半妖。
村民是古板的、是愚昧的,没人敢去谴责包庇他们的神只,仅是一昧的唾弃著、鄙视著禁忌结合的之秀和青眉──以及他们的孩子。
之秀和青眉在众人指责、轻鄙、故意的欺侮下扶养了被称做半妖的孩子五年,最後一年里,终究是撑不下去了,之秀因疾逝世,青眉无法承受也跟著自尽死了,只留下了那无依无靠的孩子独自一人,两人相继逝世的几十天里,没人去照顾看管那孩子,也不知道他是死是活。
花演从村民那种鄙视的眼光便看了出来,这些人都希望那格格不入的半妖最好已经死去,即使那半妖从未打扰过他们、伤害过他们,他们就是希望那不伦不类的『异类』能够消失。
心里有点紧张,花演扔下那些村民後就开始寻找之秀和青眉所生的孩子,那被称做半妖的『异类』,总觉得,一定要找到那孩子,花演也说不上来那是什麽心情。
最後,花演在村庄後方荒凉的小径找到了他──
小小的身子横躺在杂草堆上,尾巴垂在一旁,虎耳耷拉著,身上都是被村里其他小孩用石头砸伤的痕迹,背对著花演的身影很沉静、沉静得让花演几乎就以为他已经死了,血y都快冻结住了。
然而在花演靠近时,才发现了他瘦小的身子微微地动著,不是没有呼吸、只是很微弱。
後来,凭空坠落的离香花瓣落到了他小小的脸上,小半妖动了动尾巴,艰难的爬起身子,转过小巧的脸蛋,对他眨了眨虎眸。
那一瞬间,花演觉得心里有股悸动、什麽东西把他的心全塞得满满的、暖暖的感觉,好像是等待很久的什麽,终於让他等到了似的……一种令他难以形容的冲动在体内窜著,难以宣泄。
先前自己毫无头绪的行为都在这一刻得到了解答──
花演执起了那孩子的手,轻柔地替他擦拭脸上的脏污。
『你叫什麽名字?』他问。
『满庆……』那孩子张开他长著小小尖尖的虎牙的嘴。
『满庆……很好的名字呢,我可以叫你庆儿吗?』
那孩子对著他点了点头,尾巴小幅度地晃动著,他心里有种过暖的酸楚流过,自然地伸出手,将那娇小的身子拥入了怀里。
他又问:『留在我身边好吗?』
那孩子抓紧了他,直点著头说好,这让花演心里又是一阵骚动,泪水不知何时从那双如星子般的美眸落了下来,那是他第一次哭。
──花演忽然能理解先前的那些错误了,它们就好像是为了让他和满庆相遇才堆叠起来、才发生的……
然後,他递给了小小的满庆一朵完整的离香花瓣,含著无法停止的晶莹泪串,温柔地笑著对他说:『快接好,花神的眼泪可是很珍贵、很值钱的。』
那小小的半妖便手忙脚乱地忙递上花,替他接下泪水,还很可爱地一脸关心的望著他……
「庆儿……」
睁开星眸,花演从床上坐起身,乌黑的发丝泄了满肩,任那几绺黑发垂落在脸庞,绝美的脸孔颓丧地望著身旁的空位。
漆黑的夜里,月光如水的漫进殿堂内,伴随著长长的叹息声……长廊外的树上,那仅剩的一蕊离香红花飘飘坠落。
29
近日的花满楼十分冷清,大门时常都紧掩著,没有要做生意的迹象,外围那一排总是红灿灿的离香花也忽然在一夕间全数凋谢了。
没人知道是怎麽回事,只猜测著是那花神没心思去营业了,也许还打算离开,这让许多人都不安了起来,就怕这花神一走,招惹来骇人的妖魔。
灯火不比从前的明亮,花满楼里一片寂静,除了诞育阁的主殿内──
「成……」
「我知道,成何体统,对吧?」
扇柄叩的一声敲在脑袋上。
「吾在说话,别c嘴,一点礼貌也没有。」打开白扇掩著嘴,三深严厉的瞪著正坐在对面的京乐。
「是是,对不起嘛……」京乐忙陪笑,但比起平常,有些没j神。
注视著京乐好一会儿,狂道叹口气,替两人斟著茶水。
连平时总是情绪高昂的京乐都沉默下来,那更是突显得花满楼里现在的冷清……
用白扇遮著那张姣好的脸庞,三深觑了眼狂道、又望回京乐的脸上,虽然近日来探视京乐时,他总还是一副没家教、没规矩的捣蛋模样,但比起往常的聒噪却文静多了,有时候还会想事情想出神,一点也没把他放在眼里……
──还有旁边的那个育子也是。
三深才正不悦地忖著京乐最近对自己的冷淡时,一旁的狂道唉了一声,原来是茶给倒满杯沿了,他一时没注意给烫了手指。
「小狂,你没事吧?怎麽这麽不小心?」京乐见状赶紧抓住狂道的手替他呼气。
看两人这麽亲密的手搭在一起,三深已经很不是滋味了,没想到京乐却还更甚一步的张口要含住狂道被烫伤的手指……
「汝以为汝在做什麽!」二话不说得执起白扇就在京乐的脑袋上狠敲几下,三深已经濒临忍耐的极限了。
京乐抚这被敲疼的头,一脸无辜的瞅著三深:「我只是想要帮小狂消毒呀,手指被割伤不也是这样做的?」
「但这是烫伤耶……」狂道不知该哭还是该笑的望了好友一眼。
「所以不一样喔?」
「够了!」白扇一收,三深清美的脸上透露著不悦的冷意:「瞧瞧汝等的模样,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半妖失踪了,每个都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站起身子,三深指向平常花演接待他时坐的主位:「今天已经是第几次了,身为花神,却未尽花神应尽之义务,非但不出来迎接吾,还为了那半妖成天往外跑、再不就是躲在回豔阁里,这成何体统!」
──生气了生气了。
京乐吞吞口水,赶紧放下狂道的手,凑过去想安抚安抚三深,没想到三深冷哼了声,竟转身拉开拉门,跨步往门外出去。
狂道和京乐面面相觑,随後跟了上去,只见三深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通往回豔阁的梯口处,扬著白扇一挥,那平时r眼无法看见的结界便如同镜面碎裂般地崩落。
二话不说的,三深就要往上走,京乐见状,赶紧冲上前去一把抱住三深,不给上。
「放开!吾要去教训教训那不懂礼数的花神!」被小个子的少年这样抱著,三深那白净的脸庞莫名地泛著可疑的红云。
「不要啦!演殿下最近心情很差,三深殿下不要去打扰他啦!」京乐被推开又死巴著上去。
狂道在一旁左右为难的看著两人拉拉扯扯的,有碍於身分也不好意思去帮著京乐拉三深。
最後一番激烈的拉扯下,还是让三深得逞,身上挂了个京乐,迳直的闯入回豔阁内。
「花演大人!」三深不悦地将扒在身上京乐剥下,瞪向那站在长廊外抽著烟管的美丽神只,他三步并两步的走上前,又喊了句:「花演大人。」
那平时总是穿戴整齐、一头乌黑发丝都会安分地用发戴系著,光鲜亮丽的花神,今天却任一头黑长发披落、几绺黑发遮掩了他的脸庞,连黑色华服都懒懒地松在身上,然而及时模样如此的颓丧,神只还是依旧美丽。
抽了口烟管,花演转过头,那白皙的脸庞不似之前透著淡淡的粉红,而是像月白般的、有些清冷,绝美的容颜上没有任何表情,沉静地望向三深。
「有什麽事吗?」
三深的眉头不客气地拧起,「花演大人,汝这是花神该有的德x吗?」
花演轻徐口白烟,又转过了头,一脸迷的凝视著一片深蓝的天空。
知道自己完全被忽略了,三深很是不满,积了好几天的抱怨一下子涌上,语气尖锐地讽刺道:「不过就是个半妖,汝竟失魂落魄成这样……吾之前几次奉劝汝丢弃之,汝不听从,现在不倒好,那半妖被汝那异类的双生带走,正好将所有污秽的东西全都带离汝,汝现在只需……」
三深话还没说完,花演那双星眸忽然一利,伸手拽住三深的衣领将他狠狠按倒在地上,冷著张脸,语带极度隐忍的怒意:「闭嘴!你g本什麽都不知道!」
没料到身为高贵神只的自己会被这麽对待,三深心里一闷,伸手便扯住花演的衣襟,合著手就要对花演施展什麽术来。
眼见两位神只就要打起来,京乐虽然觉得这景象的确百年难得一见,但现在不是什麽看戏的时机吧,赶忙著上前去拉住三深,而狂道早已先一步去将花演拉开了。
「汝、汝竟如此对吾!不过是为了个半妖!汝成……」
「成何体统,对吧?」
「京乐!」
花演被狂道拉在怀里,怒意燃满了星眸:「三深,即使我跟你说再多,你不是我,g本不能明白庆儿对我有多重要!庆儿对我来说不只是个半妖,他是我的亲人、伴侣、是必须永远陪在我身边最重要的人!可是他现在却不在我身边了……」
一双美眸因愤怒而逐渐转红,凝聚了雾气,花演攥紧了拳头,从狂道怀里起身。
「我想去找他,对於花歌会把他藏到哪里却一点头绪、一点方向也没有,出去了也只能漫无目的的寻找,一方面又担心他是不是已经自己回到了花满楼……你g本就不知道……什麽都不知道……不知道失去了庆儿的我有多麽手足无措……都快崩溃了……」
花演颓然地,又跪了下去,将一张不知是因愤怒还是悲伤而扭曲了的漂亮脸孔埋进掌心里。
「如果他真的不回来了,我该怎麽办……」
「演殿下……」
花演那模样,不论是看在狂道还是京乐的眼底,都很心疼。
感受到抱著自己的少年手又收紧了点,三深轻轻地啧了声,收拾起一身不满的怒气,努力让情绪平静下来,同时心里又不断地冒出小小的罪恶感。
──怎麽弄得他好像是坏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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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弄得他好像是坏人一样!
抿抿唇,沉默了好半晌,三深用白扇遮住了半张脸:「汝探寻不到汝之双生或那半妖的气息?」
「我找不到,歌和我的气息一模一样,我g本分辨不出来,庆儿的气息又完全寻找不出来,恐怕是被特意隐藏起来了。」花演抬起脸,通红美眸中盛满著水气。
「怎麽、怎麽?三深殿下你有法子吗?」京乐双手收紧三深的腰,跳脚直问,他没注意到,因为他这个动作,三深脸上又泛起了红晕。
乾咳了几声,三深把扒在身上的京乐剥开,掩在脸上的白扇不愿意放下。
「不能说是有法子,是要看运气的……如果有那时机,吾自会帮忙的……」声音愈说愈小,三深望著那三双朝自己对过来的视线,尤其是京乐还一脸像偷腥的猫似地,顿时让他有些恼羞成怒,摆摆袖子便道:「不过那也得看吾的心情如何,别指望吾一定会帮忙!」
「不会啦,我知道三深殿下一定会帮忙的!」嘿嘿地蹭到三深面前,京乐又一把将神只抱住磨蹭。
「京乐!没规矩、没礼数、没家教!别这样搂搂抱抱的,吾可还没迎娶汝!」三深白扇又是连发的敲在京乐脑袋上。
一旁的狂道无奈地笑著,轻声在花演耳畔道:「打起j神来吧,演殿下,一定可以找到庆儿的。」
花演勉强地对狂道勾起嘴角,从新站起身,拱手对著三深。
「这里,花演先谢过三深大人了。」
「别谢,吾还不一定能帮上忙呢!」冷哼了几声,三深又用白扇遮掩住了泛红的双颊:「在这之前,请汝常向孕育母神祈祷吧……」
花演点点头,再度拜谢。
***
花演就像是镜外的那一人,而自己则被久困於镜内……明明有著相同的长相、体态、洁气,但他却是不被认可的那一个。
只因为花演的存在感和能力比自己强,自己就必须是那被众人唾弃为错误的众矢之的吗?
──这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花演对他来说是个很复杂的存在,他并非是那些唾弃他、鄙视他、视他为错误的那些人,但却又是一切原因的造成者。
他知道自己体内和花演留著最亲密的血y,花演就像是他,他就像是花演,如镜对照,但处於处於镜外的他g本无法理解自己的处境、也没有人能了解,所有神只的目光都只放在镜外的他身上……
他憎恨,抢走他一切的花演。
──所以他也要把他最珍贵的东西抢走!
睁开伴著长睫的眸子,花歌从床上坐起身,如瀑布般的黑色发丝倾泻在肩头和白床上。
顶上离香花树开满红花,妖豔的厉害,拨落几朵飘至发上的红豔花瓣,花歌已经习惯x地在起身时便往身旁去,却意外的扑了个空。
「庆……」
四处一望,花歌在那唯一有阳光入s的长廊上找到了满庆的身影,满庆似乎很喜欢在那里晒太阳,只要找不著他,往长廊上找就是了。
满庆正懒懒地侧躺在木地板上,尾巴晃呀晃的,正对空中有一下没一下的伸著爪子,在跟因离香花的香气聚过来的蝴蝶玩著。
「庆……」
花歌的音量又放大了些,原本来懒懒的侧躺在廊上的满庆尾巴一竖,立刻爬起身子,利索地半俯著身子回到床上,呜咪呜咪的蹭到花歌身边,用脸颊讨好地蹭著他的脸。
「你真懂的讨好──」被蹭得轻笑出声,花歌抚著满庆的後脑袋,随後换了个姿势一把将他按在身下。
「咪──」满庆对花歌眨著虎眸,虎耳不著痕迹的垂了些。
「不过以後在我还没醒来之前,不准下床,明不明白?」温柔的亲吻著满庆的额头,花歌的语气却略带威胁。
虽然不是很懂花歌在说什麽,但满庆很本能的就是发出声音附和。
「好乖……」
又亲了亲满庆,花歌将满庆的虎耳按在手心里把玩,满庆则是回应似地蹭著他,偶尔伸出舌尖轻舔他的脸。
温热的触感让花歌心里一动,已经一人孤独惯了近百年,第一次?到回应的滋味就是在这同样是在唾弃与不被祝福下诞生的半妖。
──那种心脏发暖的感觉有些奇怪。
花歌不禁忖著,若当初他对青眉痛下杀手,眼前的这个宠物是不是就不会出现了……
扳正满庆的脸,花歌亲吻著那长著尖锐虎牙的嘴,自己和不属於自己的热气交缠著,下腹骚动,连同心脏也一阵骚动。
花歌翻过满庆的身子,将那遮掩在臀瓣间的尾巴拉开,强势地抬起那柔韧的腰肢,急欲寻求宣泄似地,将自己已京勃发的硕大c入还湿热著的红肿x口。
满庆咪了几声,先前被教训过几次,这次学乖了,抓著床单也没敢反抗,任後方一波波的侵略袭来。
花歌紧紧拥著身下的半妖,更是猛烈的吞食他。
──这个曾是花演所最宝贝的东西呀……现在已经完完全全是他的了。
美眸半眯著,花歌愉悦地享受著被满庆体内的热度包裹著的快意。
最後,在高潮前,花歌在唇边绽开一抹冷豔的笑。
他紊乱地想著不知道花演最近过得如何呢?
……也许他该去探望探望他的,顺便带点庆在他身边过得如何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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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上一袭黑色薄衣,花演靠在长廊上,焦虑的抽著烟管。
窗外吹来的凉风有些清冷,已经是夏末了,秋天正要来临……
快过个月了,花演还是没能找到满庆,这让他越发焦急,急迫的想找到满庆,出了花满楼,却又只能像无头苍蝇到处乱闯,他g本没个头绪花歌和满庆会在哪里。在花满楼等著,却又明白花歌放满庆回来的机会是微乎其微……
──无助极了。
「庆儿……」
掌心压在疲惫的双眸上,任烟管上红色的馀烬掉落。
──难不成只能像三深说得一样,每日徬徨的向孕育母神祈祷吗?
孕育母神是诞下所有初始生命的女神,神只内唯一的女x,比任何神只都还要尊贵,孕育母神之於神只,就好似神只之於人类。
花神向来是备受孕育母神疼爱的,只有当新花神诞生时,孕育母神才会现身,带来祝福。
但孕育母神向来不管事的,虽然他存在、却又好像不存在似地──所以祈祷也许和他漫无目的的寻找庆儿一样,只是徒劳无功……
抬起脸,轻抽了口烟,花演沉下眸子。
--但无论如何,即使现在还找不到满庆,他希望至少满庆还是平安的……
花演完全不敢去想像,要是自己真的失去了满庆,往後那无穷无尽的永生就竟会变成什麽样子、自己的心脏又会被撕裂成什麽模样……
轻叹,花演无j打采的转身正要踱回殿房,却嗅到了过於浓烈的离香花气味……回豔阁内的离香花,不都全数凋谢了吗?
如芒刺般的视线和轻笑声由背後传上,花演只觉得脑袋一热,背後沁出了些许冷汗,转过身子,那和自己长相一模一样的神只就站在那里,和自己面对面──如镜对照。
「歌……」
「好久不见了,花演。」一袭白服的美丽神只笑著。
花演怔愣了几秒,先前的颓丧感被一种莫名的情绪取代。
「歌,庆儿是不是在你那理?快把他还给我!」
花演伸手想扯住花歌,却让他给躲开了。
「别这麽激动,我们难得再重逢,难道你一点都不想我吗?」花歌嘴角上挂著愉悦的角度。
──看到如此慌张失措花演,有种不可思议的满足感……
难受吧、再难受一点,这会让他更加兴奋的──
「歌!庆儿在你那边吧!」攥紧拳,花演的美眸里透著冷意。
花歌凝视著花演,对他再度扬起绝美的笑靥:「庆是在我那里没错。」
「快把他还给我!」
「啧啧,我并不打算把他还你喔。」花歌对著花演摇了摇头。
「你这是什麽意思?」
「你还不明白吗?我带走庆的意图……」
带些冷戾的星眸和同样的一双美眸对上,花演感到浑身发冷,花歌那种对自己过於憎恨的眼神……
「花演,满庆现在是我的东西了,因为我已经从你身边抢走了,就像你从我身上抢走的一样……」花歌笑著,语气轻描淡写得如同在说著什麽小事一般,他注视著花演,露出了期待的神情:「我只是想让你??那种什麽东西都没有、还必须永生无尽的痛苦滋味。」
「歌……」
花演有种错觉,好像自己正被花歌一点一滴的拉入那他曾说过的,镜内的世界。
「呵呵呵……」花歌咯咯地又笑了出声:「不过你大可以放心,我对庆很好的……你知道吗?每天每天,我都会逼迫著他,将他压在身下,即使他哭泣、呜咽著,我都还是会强硬的贯穿他,让他沾满我身上的气息,然後逐渐覆盖过你的气息……」
指甲刺进了手心里,花演瞠大双眸瞪著花歌。
「就连到今早为止,我也是让他浑身染满我气息才让他入睡的……」花歌那双星眸内带著残忍……以及满足。
「花歌……」花演浑身颤抖著,美眸中染著猩红的冷酷。
面对这样的花演,花歌很是满意的笑了。
下一秒,那个怒气隐忍至极限的黑服神只便朝白色华服的神只冲了过去,离香花形、散发著红光的术聚集在掌心中,却没料到,在他碰到他前,被轻巧的躲开了,扑空的术只扯裂了花歌的衣袖,地板上被震裂一个大洞。
「呐,我可没有要跟你打架,庆还在殿房里等我回去呢。」花歌眼里盛著满满的挑衅。
「歌!」
花演狠狠地瞪著花歌,想再度冲上去,那身穿白色华服的神只却从衣襬处慢慢散落成离香花瓣。
「花演,後会有期了……啊,或者是无期了。」花歌咯咯地轻笑著。
眼睁睁地看著花歌就要化成花瓣消失在他面前,花演心里那种将要失去满庆的不安感一瞬间扩大到极致。
──不要。
──他不要失去庆儿!
花演眼底的绝望彻底的满足了花歌的报复感,就在花歌要全身化为花瓣离去时,黑长的发丝却被扯了一下,花歌只来得及看了最後一眼,只见那近乎全白的森神,不知何时出现,手里拿著扯落的一撮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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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他最近几乎都驻守在花满楼里没离开。
握紧了手上一撮的黑色发丝,三深起身,走向那半跪在地上,浑身发颤的花神身旁。
「没事吧?花演大人……」三伸手一伸,又搁浅住了──安慰这种事他实在是不擅长。
「我差点……」花演连声音都有些颤抖。
「嗯?」
「我差点就控制不住,真的想杀了歌的。」花演抬起脸,秀美的脸孔因愤怒而显得疲累,星眸中没了从前的柔美,只泛著冷冽的杀意。
三深惊讶地瞠圆眸子望向花演:「汝可别冲动,神只是不可互相伤害的,尤其汝与花歌是为双生,若汝杀了其,那後果恐怕便是汝与其……神魄皆会消散、不得转世,比永生还难熬。」
「我知道……我知道……」努力平定下紊乱的气息,花演握紧发颤的指尖,忍不住为自己方才的激动而直冒冷汗。
若是花歌刚才没躲开他的术,真被他击中的话,後果可不堪设想,到时候铁定是两败俱伤,他和花歌都会完全的、连同转世的机会都没有的消失在这世上……
──那到时候,满庆就会一个人被孤单的留下来了……
这是真正,让花演感到发冷的原因。
「汝冷静些,别一沾上那半妖的事就没了平时的样。」
「我没办法……我实在太害怕失去庆儿,听到歌对他做那些事时……就完全没了理智。」
看著那面色发白的花演,三深看不过去的拧起眉心,扬起白扇一伸,用柄头顶著花演起身,半推半拍的逼他到竹椅上去坐著。
「汝这德x,真让人看不下去!」不屑地一哼,三深望了眼手上的那撮黑发,对花演说道:「若是等找到了那半妖回来之後,得立刻振作起j神,有点花神的样子,近日吾准备迎娶京乐了,汝必须主持。」
闻言,花演美眸一瞠,深吸了口气望向三深:「你有办法找到他们在哪里了?」
三深点点头,扬起白扇,唰的一声打开,朝空处轻轻扇了扇,清冷的白烟由扇上扶出,最後凝聚在地板上,那聚成一团的白烟愈聚愈密,最後成了动物的形体,一只有著如白月光则般毛皮的美丽白狐便出现了。
那白狐对著三深叫了几声,随後轻巧灵敏地跃上长案,抬高尖尖的脸凝视著三深。
「虽然血r比较好,但有了花歌的毛发也行,只好委屈委屈白狐了……」三深呢喃著,将手上的如丝般的黑发递到白狐面前,白狐嗅了嗅,张口咬住,随後竟把那束发丝全数吃了下去。
「这是……」
「即使气味相同,但汝与花歌毕竟是个体,总会有其差异,白狐可以敏锐地分辨出那极细微的差异,汝带上它,它会带汝找到花歌的。」三深抚了抚小白狐的脑袋,那小白狐眯起眼享受了下,便灵巧的跳到了花演肩上。
花演望了望那用头蹭著自己的白狐,又望了望三深,随後露出了好久未见的笑靥:「三深大人,花某不胜感激。」
「哼!」三深将头撇去一边,用白扇遮住了自己泛红的双颊。
***
「不准停……对,乖孩子……」舔吻上线条刚毅的下颚轮廓,花歌好整以暇的把玩著满庆长长的尾巴。
满庆虎眸中含著雾气,压按著花歌的腰襬动自己的臀部上下移动著,让那残忍的硕大抽出後又深深顶入,好几次做不下去了,他停顿地坐在花歌身上不肯动,却又被花歌掐住跨间的弱点、还威胁不给他东西吃才逼迫的他又动起来了。
花歌知道自己这样对待满庆很过分,但……那又如何?
──满庆现在可是他的东西了。
虽然说当时被那森神扯落了几g头发令他备感不快,但估计他也没办法有什麽作为,况且,想起花演那张满逸著绝望和痛苦的脸,花歌就感到无比愉悦和满足。
「呵呵呵……」
掩著脸,花歌笑了出声,欲望被紧致的温热包围著的快感令他有点过度兴奋,抬起那张美到令人屏息的容颜,望著满庆的星眸内有著不容拒绝的强势。
「庆,不想被教训的话就动快一点。」
满庆被花歌那发冷的语气吓得浑身一颤,卖力的挺动起腰杆,锐利的虎齿咬著下唇也不敢出声。
花歌被满庆害怕自己的模样给逗乐了。
说起来,比起让花演感到痛苦这件事之外,也许更让他亢奋和感到新鲜的是……以後那无穷吾近的永生日子里,会有个宠物陪在身边了吧。
──从花演身边抢来的宠物。
花歌拉下满庆的颈子,狠狠地咬住他饱满的嘴唇。
满庆任花歌啮咬著自己的唇,唇很疼、身子也疼、心脏不知怎地也隐隐作疼著……很想哭,可是又不敢哭。
──演殿下。
满庆不知道一直回盪在心底的这三个字代表什麽意思……
***
丑陋的小妖在树干下y湿的地方捕捉著活螳螂,然後放进嘴里咀嚼,正嚼得香甜、还准备贪婪地塞进第二只蛆蛆时,头上却忽然闭重重一压,然後灼热的洁气便传上,像要把它燃烧似地,它痛苦地挣扎著,只看到一抹小巧的白色身影跑过,不久便化成灰烬消失了。
那白色的小影子接连著又不停的跳到了许多小妖头上,沿路消灭掉了许多小妖。
花演望了眼地上的残骸,又望了眼领著他、像看不顺眼那些小妖似地,故意边跳到那些小妖头上边前进的白狐狸,忍不住轻叹了几声。
──果然有什麽样的主就有什麽样的宠。
33
树林里聚集了许多小妖,还飘散著些许离香花的气息,花演很是讶异,存在著神只的地方妖竟然也能存活。
──可见花歌身上的洁气已经不比妖气还强了。
神只身上一旦沾染上衣妖气,那气息便会近魔,近魔的神只的血y可以喂养等级较高的妖魔,使他们驯服。
不过通常是没有神只会这麽做的,要沾上妖气必须食用妖魔,没有神只愿意为了驯服妖魔而食用妖魔的。
想想,当时三深说满庆身上有不寻常的妖气时,可能就是指花歌身上的气息了,指是因为两人的气息太相近,他才一直没有分辨出来。
──不知道庆儿现在怎麽样了?
颦起眉心,花演没想到花歌会为了报复自己而做到这种程度。
白色的小狐轻巧的跑著,不时停下看看花演有没有跟上,一路领他到了树林里的最深处。
进到最深处,一神一狐在一片离香花树海中矗立的房屋前停下,那白色的狐狸望了望那栋屋子、又转头望了望花演,点点小脑袋,接著便化作一缕白烟消失。
花演美眸一垂,抬起後,便立刻潜进
屋内。
──庆儿。
***
偌大的殿房内,垄罩整片屋顶的离香花树上开满著豔红的花瓣,正落下一场小小的花雨,主g下方的白色床铺有些凌乱,室内飘散著轻微的妖豔香气。
花演无声无息的步入,视线所及内并没有见到花歌,看来他正好挑对了花歌不在的时机。
视线从殿房内转往长廊外,左侧的热泉还冒著白腾腾烟雾,右侧长廊上阳光细洒著,铺满著上好的紫檀木地板,同时也洒在了侧躺著如同小豹般的身影上。
花演瞠圆了美眸,眼前的景象和百年前的记忆重叠在一起了。
高大的身子横躺在长廊上,尾巴垂在一旁,虎耳耷拉著,背对著花演的身影很沉静、沉静得让花演几乎就以为他已经死了,血y都快冻结住了。
──就和百年前一样。
而这次,当花演走近时,依然发现了他的身子细微的起伏著,平静地呼吸著。
同样的一种悸动和温暖胀满了花演的心里,那种过暖的酸楚、令眼眶泛热的情感直涌而出,难以形容的冲动窜著,急於宣泄。
「庆儿……」花演颤抖的喊出声,躺在地上的半妖动了动尾巴,爬起身子,转过熟悉的脸孔,眨了眨虎眸望向他。
「咪──」满庆发出了愉悦的低鸣。
「庆儿!」
激动不已的花演冲上前想拥住那半妖,没想到,那半妖却先一步窜到自己身旁,然後,像只小动物示好似地,用脸磨蹭著自己的腿部……
「咪咪──」满庆不停的发出动物般的低鸣,用鼻子嗅著他的身体,然後伸出舌来舔他的手,不是咱呀咱呀的说著,一脸笑容的叫著他演殿下,而是像全妖般的迎接──
花演整个人都僵住了,眼前的满庆,g本不是自己先前所熟悉的满庆。
「庆儿……」花演错愕的蹲下身子,捧住了满庆的脸。
「咪──」
花演望著自己触碰著满庆的指尖,轻轻拉起,便沾黏著大量如黑色沙粒般的妖气……连同满庆身上的气息,虽然很类似,却已经不是他的洁气了。
──满庆已经完全妖化、深深沾染了花歌的气息了。
「怎麽会这样……」花演望著满庆身上惨不忍睹的齿痕,那并不是自己会留下的痕迹,他全身发冷,翻过满庆的身子,检察满庆尾巴後方那曾经只有他碰过的隐密部位时,只看到了被蹂躏凄惨的红肿。
有种几乎快让心脏碎裂的剧痛,心疼的花演喉头酸疼。
「咪──」
满庆不明就里地晃著尾巴,他只觉得今天的主人很怪,满心欢喜地迎接主人时,主人手上没有带著香甜的食物给他,还把他翻来翻去的,本来主人碰到他後方那里时,他以为主人又要像之前几次那要chu暴的对待他,因而绷紧了身子,但主人也没有这麽做。
歪著脑袋,满庆用虎眸凝视著他以为是主人的神只,神只那几乎快出水的星眸让他有些迷惘,总觉得今天的主人和平常很不一样,但更为熟悉……
──x口闷闷的,很不舒服。
花演一把将那看起来好似不认得他了的满庆抱住,拥得过紧了,让满庆忍不住挣扎著,直到花演一掌抚上他的脑袋,温柔地捻著他的虎耳。
「庆儿,你不认得我了吗?」
「咪──」
神只那过於酸楚的声音让满庆又歪了歪脑袋,虎眸里雾著,他用手去蹭了蹭,有水珠在手背上。
「庆儿,你不可能不认得吧!不可能的,对不对?」轻柔地捧起满庆的脸,花演眉心微颦、哀伤中又带了点希冀的美丽神情让满庆的心动了动,尾巴不自觉地缠上花演的手腕。
「一……」含糊著,满庆发出了自己也不明所以的声音。
「什麽、庆儿……你说什麽?」
「一……一、一……」然後,满庆努力吐出那字:「演。」
「庆儿!」
──还没忘,庆儿还没完全忘记他。
花演近乎欣喜若狂的,他捧过满庆的脸,想亲吻他,正要覆上唇时,狠戾的声音却突兀地打断了他们。
「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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