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白袍 作者:风弄
第五章
叶广儒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次他真的不是故意的,本来打算吃两块饼干就回去,预计也就让那病人屁股探热十五分钟左右,没想到护士妹妹热情惊人,那头黑发更令他爱不释手,当然,饼干味道也很不错。于是两块变四块,四块变成八块……
等他吃完了饼干,和新认识的林姓护士告别,准备溜回去偷偷把被他遗忘的老伯病患放走时,才刚刚经过走廊,就忽然被人拉到逃生梯,往头上套个黑袋,像猪一样被丢上了车尾箱。
那个过程,嗯,好像有点像绑架。
经过一段不知长短的车程,他被人从车尾箱抬出来,丢到地上后,又被人chu鲁地从地上拽起来。
有人取走了头套。
「老大,我们没绑错人吧?样子斯斯文文的,瞧不出胆子这么大啊。」
「对嘛,看样子挺有料的嘛。」
从一片黑忽然来到灯光下,叶广儒感到刺眼,困惑地眯起眼睛。下一秒,耳边爆起的吼声震得他打了个哆嗦。
「有个他料!狗皮膏药!无良医师!混账王八蛋!我一定要活剐了他!」
「老爸,」江一水拦住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吞了叶广儒的江大天,「人已经抓到了,想怎么处置都行,你冷静一下。」
「冷静?你要我冷静?!」江大天好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死小子,你老爸活了一辈子,被这样丢脸过!今天你不处置了他,以后就别管我叫老爸!算了,不用你处置,让开,我亲自劈了他当柴烧!」双手拔出当年横扫天下的尖刃刀,杀气腾腾地走过来。
尖刃刀寒光闪闪的逼近,叶广儒简直吓懵了。
他怎么忽然从天堂般宁静的医院,掉进了九流黑道电视连续剧里?
不过那可怕的锋刃尖锐的凶器,看起来不像道具。
那拿着刀的老伯,也就是他今天的病人,好像也挺有黑道老大的威风,并且好像——有充分的动机。
「老老老……老伯,不不不,老大!有话慢慢说,误会啊!误会!」
「误会你的头!误会你的屁股!这次老子要你的屁股捅上九十九个窟窿,每个窟窿里c一支探热针。」
江一水跨前一步,揽住即将把叶广儒开膛剖腹的愤怒老爸,「这小子就是该死,敢这样对我老爸,我也不会放过他,不过老爸,这人是大哥的同事……」
「你这忤逆子!自己老爸受了奇耻大辱,还想帮外人说情?」
「我是想说,不看僧面看佛面,老爸,至少给人家留个全尸吧。」
「全尸?」
「对啊,丢海里算了。不然又是刀,又是血,又是断手断脚,处理起来挺麻烦的。」
叶广儒缩在墙角,听得瞪大眼睛。
他们这两个人是在谈论他吗?怎么口气和讨论一只猫狗差不多?
天啊!天下这么多病患有意见都会投诉,为什么这个长得像江一天的偏偏就是个黑道老大?
这次惨了!
「都是误会啊,老大,我保证是误会,只是因为吃饼干……呸呸,是因为有另外一个急诊,病人情况危急,我迫不得已……」
「我爸爸是济生医院的院长,他很有钱,他会给你很多钱赎我的……」
「我不要死啊,不要把我丢进海。杀人要偿命的,员警会发现你的罪行的!」
发现自己身陷魔掌的叶广儒,不断用各种言辞给自己找活路。
但忽然之间,所有的哀求和抗议骤然消失了。
叶广儒仿佛哑了似的,直勾勾地看着剽悍大汉们从地下室角落里抬出来的东西。
箱子!
他倒抽着气,惊恐万分地看着他们把箱子打开。
箱子里黑漆漆的,好像一张大开的血盆大口。
「不不,不要关我进去!」叶广儒惧怕地大叫起来,「不要!不要!求求你,我不要!」
江大天不屑地哼一声,「死小子,现在知道求我了?晚了!这叫自作孽不可活!」
江一水抛给手下一个淡淡的眼神,「先关进去,等晚上再说。」
「不要把我关进黑房子!放开我!爸爸!爸爸!救救我!」被几个大汉抓住,拉到箱子前的叶广儒,力竭声嘶地挣扎起来,「求求你们,不要这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吧,不要把我关黑房子……」
「那是箱子,不是房子,啧啧,看样子挺聪明的,原来是个蠢蛋。」江大天走过去,也帮上一手,把哭叫不安的叶广儒塞到箱子里。
二话不说,哐当!把铁箱盖了起来,锁上。
「别关我!别关我,求求你……」更加惊惶的哭声从里面传出,隔着铁板,非常微弱,隐隐约约地听不清楚。
江大天侧耳听了听,悻悻道,「这兔崽子,还擂箱子呢。」扬起声音对着箱子骂,「擂吧,笨瓜!擂断了你的狗爪子也开不了箱子。等晚上天黑,老子就送你去喝海水!让你c老子屁股哼!」
微弱的哭叫声和乒乒乓乓在里面敲打箱子的声音,持续了很久。
但最后,终于还是渐渐平息下去了。
「你们把叶广儒弄哪去了?」
半个小时后,浑身散发着森冷寒气的江一天以无以伦比的恐怖气势闯进江家别墅。
「哼,不孝子,你还知道回来啊?」虽然对打儿子的怒气有点惧怕,但江一天也不是吃素的,撑起老爸的威严,「谁是什么叶广儒?我没听过这个名字啊,一水,你听过这个名字吗?」
「少给我装蒜!」江一天跨前一步,盯着自己的老爸,「医院里面有电子病例,我查到你今天有找叶广儒看过诊。你差点把我的下属黄医师的鼻梁打断,接着,叶广儒也不见了。老爸,别和我说你不知道叶广儒在哪。」
黑沉的脸,笼罩着一层暴风雨即将到来的惊险。
慑人的压迫力,连江大天也觉得有些发冷。
他这个大儿子,发起火老可是六亲不认的。
「知道又怎样?」江大天也跳脚了,「你知道那姓叶的怎么对我吗?我往我屁股里c了一g探热针,就跑去吃饼干了!这样的混蛋活着也是社会败类,你老爸这是为民除害!」
「人呢?」
「那可不是别人的屁股,是你老爸的屁股!你这不孝子!你还敢为了他过来和老子叫板?」
「人呢?」语气又提高了八度。
「丢海里了。」
「什么?」江一天高大的身躯猛一下剧震,霍的转身,带着杀气的目光停在了江一水身上,「一水!」
江一水这种时候永远最机灵,赶紧摇头加微笑,「老爸说的是气话,要丢海里也要等深夜才好带出去丢啊。人还在地下室。」
江一天立即冲出书房,直奔地下室。
「大少爷。」
到了地下室,看守的帮派兄弟见到江一天,赶紧恭敬地放行。
但地下室,并没有叶广儒的踪影。
江一天随便抓住一人,「今天抓来的那个医师呢?」逼人的目光教人浑身汗毛直竖。
「医师?在……箱子里。」被抓的人,手指往地下室y暗的角落一指。
「箱子!」江一天怒不可遏,「你们居然把他关在箱子里!」
随手给了那人一记狠拳,打得他飞跌开去,江一天没功夫理会旁人,飞一样扑到角落的铁箱处。
这是临时找来的铁箱,大概是装旧车零件用的,箱身上落满灰尘,还沾着油污,外面有一个简易的横拉锁,不需要钥匙,在外面用手一拉,就可以打开。
叶广儒,居然被他们锁在这种箱子里。
江一天把横拉锁打开,掀开盖子。
入目景象,让他的心忽然痛得好像裂开来一样。
洁白的医师袍沾上箱子里面的污迹,东一块西一块脏兮兮的。箱子并不长,身形颀长的叶广儒只能蜷缩在里面。
「叶广儒?」江一天轻轻叫了一声。
他以为叶广儒已经吓昏过去了,可一开口,叶广儒忽然睁开了眼睛。睫毛迟钝地扇了两扇,呆呆地看着他。
这眼光看得江一天分外难受,好像锐利的爪子抓在心上。
「别怕,我抱你出来。」江一天靠过去。
叶广儒受了惊吓,而且有小时候的心理y影,江一天挺担心莽撞行动会把他进一步吓坏。
但他把手伸过去时,叶广儒就同样把手伸出来了,像孩子要妈妈抱一样。
叶广儒的眼神还是直直的,可伸手的动作毫不犹豫,一抱住江一天,双臂就环着江一天的脖子不肯放手了,仿佛畏惧被丢下一样。
「江一天?」叶广儒忽然发出一点声音。
他的声音很轻,好像刚刚出生的小猫地一声的呜咽。
江一天仿佛被感染了似的,也用很轻的声音回答,「是我,江一天。」
叶广儒扎扎眼睛,轻轻说,「我就知道,遇上你准没好事。」声音有点发抖。「你就是个混蛋、恶魔、魔鬼主任……」他一边说,一边搂着江一天的脖子,好像搂着自己的救命稻草一样。
虽然还在为叶广儒所遭受的愤怒不已,江一天却无法不去感觉一分甜意。这可恶的小东西,气人的时候却是想打他一顿,可一旦亲昵起来,却又这样的惹人怜爱。
真是像院长说的,无论干什么坏事都不忍责罚他。
江一天好像捧着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一样,把叶广儒抱到自己的房间。
虽然最近搬离这里,但佣人们还是天天打扫,随时准备迎接大少爷回心转意。
他抱着叶广儒进房,走到床前,又停下脚步。
看看叶广儒身上脏兮兮的白袍,江一天亲亲他的脸颊,「你该洗个澡,小脏猫。」
他不知道自己的语气为什么会变得这么温柔,好像顺理成章似的。也许叶广儒依恋他的感觉实在太好了,明明已经是成熟的男x,却散发着好像受惊小动物似的气息,一点也不像那个顽劣、不可救药的纨绔子弟。
「我比你干净多了。」声音还是轻轻的,可用词还是嚣张硬朗。
「反正你要给我乖乖洗澡。」
江一天把叶广儒抱进浴室。
他打算把叶广儒放下,帮他脱衣服,放水,好好洗一下身上的灰。
但刚刚碰到叶广儒的手腕,叶广儒就露出仿佛快哭起来的表情,察觉到江一天有把他的头从脖子上取下来的打算,叶广儒用尽了吃n的力气抱住了江一天不肯撒手。
江一天哭笑不得,对叶广儒柔声说,「我不会走。」
叶广儒抽抽鼻子,俊美的脸显出一股倔色,「我巴不得你滚蛋。」
「要我滚蛋?可以,你松手啊。」
「我偏不松手。」叶广儒双手抱得更紧,为了让自己安心似的,还把自己的头像鸵鸟一样往江一天x口挤。
又挤又蹭。
江一天简直要被他逗笑了。
他索x打开水龙头,穿着衣服,抱着这不肯离身的「大猫」坐到浴缸里。
温水哗啦啦地注入大浴缸,浴室里不一会儿就成了热雾的世界。
可能是水温缓和了叶广儒的情绪,又或者和江一天这样贴着坐在一个相对狭隘的地方,让叶广儒相信江一天不会忽然丢下他消失。当浴缸里装满了令人缓和舒服的温水后,叶广儒总算慢慢松开了江一天的脖子。
江一天这才清楚地瞧见了他的双手。
十个指头上都沾着血,是被关在箱子里时,拼命挠箱壁时弄伤的。
「疼不疼?」
叶广儒瞥他一眼,「废话!」
江一天心痛地抓住他的指头,一个一个放到嘴里轻轻吮吸。
「变态……」
对他的出言不逊,江一天罕见地表现出大量。
叶广儒虽然恢复了张牙舞爪的老样子,但这只是表象。和他身体几乎贴在一起的江一天明显察觉到,他的身子还在一阵一阵发颤,而且,那双亮晶晶的乌黑眼瞳仍然闪烁着不安。
「舒服吗?」江一天把他的十个受伤的指头都仔细舔了一遍,盯着他的眼睛询问。
「一点也不。」叶广儒小声抗议了一句,但江一天的眼光仿佛能把他刺穿了,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可以逃得过这人的眼睛。
他低下头,有点想逃走,可浴缸里很暖和,坐在江一天强壮的身躯上,也让他觉得不可思议地安心。
和箱子里面截然不同……
想起黑漆漆的箱子,叶广儒顿时打个哆嗦。那窒息的感觉还留在他每一g神经里,新妈妈就曾这样把他关在箱子里。
那一天本来很高兴,他答应会乖乖睡午觉,醒来后就可以得到和新妈妈出去玩的奖励。他特意换上有可爱卡通图案的新睡衣,在新妈妈身边睡着,醒来的时候,眼前却只有一片漆黑。
他伸手,四周都是硬邦邦的,好像一个小人国的黑房子,y森可怕的黑房子。
「妈妈!妈妈!」
他哭了很久,没有任何人来理会他。
黑房子很小,手伸展不开,连转个身子都不行,他哭得连气都喘不过来了,一直哭着,一直在黑暗中呜咽,待了很久,久到失去了意识……
唇上热热的,叶广儒从回忆中被惊醒过来。
江一天正在吻他,男人的热气从唇上传递过来,比浴缸的水要热上几倍。舌头侵犯着柔软的口腔,迷药一样,酥酥麻麻。
舌蕾被外来物刮过的感觉,既刺激又充斥濡湿的热情。
缠绵的吻中,早已全湿的白袍,和其他衣物,都被轻巧地脱下来,扔在水里。
江一天把他从浴缸里打横抱起来,从浴室到床上的短短路途中,不断低头逗弄花瓣般的唇瓣。
叶广儒g本不懂怎么拒绝。
其实也不太想拒绝,这男人虽然凶起来比恶魔还恶魔,但吻起来,味道却真的好极了。他柔顺地待在江一天怀里,让他把自己带到床上。
赤裸的脊背触及床单,叶广儒才察觉自己全身不着一缕。
他露出困惑的表情,好看的眉毛微微蹙起,「你脱光了我的衣服。」
「这是必要程序。」江一天低沉地笑着,「总要看看你其他地方有没有受伤,给你做一下身体检查。」
上方的江一天仿佛一座巨神般,带着能够把他完全笼罩的y影缓缓压过来。
叶广儒不太防备地瞅着他,忽然「咯」地笑了一声,抬起腿往江一天肋下踢了一脚。江一天猝不及防,被他踢得隐隐发疼,刚竖起眉要发火,叶广儒却又忽然凑了过来,战战兢兢地钻到他怀里。
柔软的肌肤,丝绸一样贴上江一天的x膛,下腹蓦然暴增的脉动,几乎让江一天感觉到痛楚。
这个欠教训的嚣张小猫!
野x一旦被撩拨起来,江家人的血统完全压过了理x。江一天顺应本能似的,拧住他尖巧的下巴,往前一倒,把猎物重重压在身下。
指尖穿过两腿之间,准确地压入蜜x。
「嗯……」叶广儒无辜地眯起眼,「你想干嘛?」
「身体检查。」江一天邪气地朝他笑笑,「指检。」
c入身体探索柔软甬道的手指,从一g,增加到两g,最后达到三g。
不满于两g指节的深度,江一天霸道地完全没入到指g处。
叶广儒在他身下慢慢扭动起来,艰难地喘气,「走开,我不要……我不喜欢。」
「撒谎的小孩。」江一天咬咬他的唇角。
对甬道的蹂躏加重了,他轻而易举地找到了在薄薄粘膜下埋藏的前列腺,那是所有男人的弱点所在。
「不……不要!呜嗯——!不要压那里……」
「别乱动,叶医师,你不是很讨厌病人检查的时候扭来扭去吗?男人的生殖系统可是需要定期检查的,尤其是——前列腺。」
指尖在粘膜上搔刮的感觉强烈到惊人的地步。
「功能挺不错嘛。只是用手指检查一下,就完全勃起了。」江一天揶揄着发出笑声。
胯下挺立的阳物,遭到长着薄茧的手掌的抚玩弄,男人用指头沾了花j渗出的透明眼泪后,方便的送到rx入口附近,当成润滑剂一样涂抹。
然后,早就准备好的r刃,强悍地从白皙的臀缝之间挺了进去。
叶广儒立即呜咽着哭了出来。
虽然经过手指的扩张,自己也确实感觉到快感勃起了,但内部被chu大异物塞满的压迫感还是异常涨满。
连内脏都被男人的rb碾坏了。
「不哭。」细碎的吻好像雨点一样洒在额头和脸颊上,很难想象浑身上下总是散发y冷的江一天能有这样宠溺的语气,「我会慢慢来的。」
「慢你的头……」叶广儒好看的眉疼得完全皱起,扭曲着俊美的脸,断断续续说,「你……呼——好疼……你给我……出来呜——」
他一边说,一边寻求让自己不那么难受的身体姿势,又用手搂住了对方的脖子,像要攀在这chu壮的身躯上。
没有经验的小处男一点也不明白,自己采用的正是最危险最诱人的姿势。
江一天欲火被他引得燎原,在紧窒的甬道里加快抽c的频率。
rb在粘膜上来来回回的摩擦,胀到几乎裂开的痛楚,和颠倒离乱的快感,让叶广儒一阵阵莫名的战栗。
「呜嗯——完了……啊啊!不——不要啊呜——嗯嗯……」
体内的那一点不断遭到毫不犹豫地顶撞,带来甜美却又焦急的快乐。
「什么完了?身体检查才刚刚开始呢。」江一天磁x的声音氤氲情欲,变得十分x感。
只是被他舔着耳廓说笑了一句,叶广儒就觉得自己吃了媚药一样,两腿之间的昂扬硬的宛如标枪。
又疼又硬的男x器官渴求着安慰,他很自然地把手伸向自己下体。
「握住它,慢慢的从下往上撸,好像挤牛n一样。」江一天一边用劲贯穿着他,一边腾出一只手,教导他怎么自慰。
当叶广儒哆哆嗦嗦又快感难耐地握住了自己的器官准备抚慰时,江一天坏心眼地把rb完全抽出了密x,瞬间狠狠一下没g而入。
叶广儒发出一声尖叫,刚刚握住rb的手松开了。
「本主任辛勤地用大香肠给你检查前列腺,你也不能太懒,什么都不干,快点继续用手自己检查yj的勃起和sj功能。」江一天y邪地微笑,抓住他微微颤抖的手,按在变得更挺直的花j上。
「变……嗯嗯——哈乎……你……你真变态……」
「变态的是我吗?叶医师,听到这个声音了吗?不知道谁的身体在被男人的rb狂c时,竟然分泌了大量肠y哦。」
抽c的幅度变得更大了。
坚硬的硕大嵌入r洞里面,确实发出吱吱喳喳的猥亵水声。
rb压入括约肌,好一些粘y被挤出来,混合着汗水,浸湿了大腿g部。
肌肤反s着水的光泽,也变得滑溜溜的。
「啧啧,你可是我检查过的病人中肠y量的第一名啊,比润滑剂好用多了。」
江一天的讥笑,像神奇的催化剂一样,明明是在用言语蹂躏,带来的却是一种从未尝过的,不知羞耻的绝顶快感。
身体被这个男人肆意破坏着,几乎濒临崩溃似的,g本无法遏制战栗和喘息。
好像一团n油,被火热的铁柱贯穿,完全要溶化了。
叶广儒一边承受着体内的异物冲刺,一边在男人灼热的视线下,因为撕裂般的快感驱使,啜泣着玩弄自己的阳具。
「啊——好chu……呜嗯——嗯嗯——c坏了呜!」
越来越快的撞击每一下都一前列腺为目标,错乱的快感,和过往任何一次自慰都无法比拟。
叶广儒扭动着发出特别大的叫声,身体再也无法忍受地一阵痉挛。
体内猛烈收缩,吮吸似的把巨大的rb咬得死紧。
「你这y荡的医师!」江一天低吼一声,握紧纤细腰杆用力往深处一送。
热度惊人的jy,s在甬道尽头。
男人野兽般的气息和体y,把叶广儒身上的每一寸全部占有了。
「初步检查结果,一切正常。」江一天喘息着,大汗淋漓的额头贴着一缕黑发,桀骜不驯地俯视着沉浸在激烈余韵中的猎物,「不过为了确保无误,我的专业意见是必须进行复检,你觉得呢?」意犹未尽的目光,舔舐着泛出情色光泽的身躯。
「嗯?」被绝顶高潮刺激到的叶广儒还在失神。
江一天动动腰部,还深埋在体内,再度开始变硬硕大,让叶广儒湿漉漉的脸又开始覆盖上妖媚之色,既惊慌又期待的眼神,「复检?不要……」
那样的快感,太具有毁坏x了。
「病人必须听医师的话。」
「我不是病人,我也是医师……」
「好吧,看在你也是医师的份上,免费为你全套健康检……」江一天磁x的嗓音带着戏谑传入耳膜,「……指检,和升级版的超大香肠检。」
重新坚挺起来的灼热rb,缓缓向柔软r壁深入……
砰!房门猛然打开。
「不孝子,您天这事我决不会轻易算数,不管他是不是你的同……」
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的江大天,再三鼓起勇气后,终于大步走进来,和总是压在自己头上的大儿子理论。
可一句话还没有说完,眼前的一切,就让他眼珠子几乎瞪出来掉在地上。
床!赤身裸体的……两个男人……其中一个还是他儿子?
这,难道是……
「老爸!」江一天的怒吼差点把屋顶震塌。他猛然从床上跳起来,顺手扯过被单往叶广儒赤裸的身上一盖,转过身来,以一幅要吃人的狰狞面孔对着江大天,「你这时候闯进来干嘛?!」
「乖小天!」江大天呆滞了片刻,忽然转愕然为极度狂喜,叫出最叫江一天吐血的小名,抚掌大笑,「好儿子,果然还是你最有办法。哈哈哈!干得好!不亏是我江大天的儿子。」
大步走过来,猛拍江一天的肩膀,边笑边夸,「好小子!这才是以牙还牙,你总算没有把老爸的苦心教导全部还给老爸啊。好啊好啊!这兔崽子c我屁股一支细的,我儿子c他屁股一支chu的,c得好!c得妙!c得兔崽子呱呱叫!」
美食吃到一般被中途打断,让江一天的俊脸憋得紫红,低吼着,「闹够了没有?别吵着我办事!」
「好好,你办,继续办,狠狠的办!哼!看他还敢不敢c人家的时候中途跑去吃饼干,你老爸我……」
「不送了,老爸。」
还想鼓励大儿子两句的江大天,被箭在弦上的大儿子二话不说地丢出房间。
弄嗒,里面传来斩钉截铁的上锁声。
「喂!」江大天不甘心地贴在门上朝里面喊,「记住!至少办他半小时,他可c了你老爸的屁股半小时啊!至少半小时!听见了没有?」
「闭嘴!」
随着隔门出来的怒吼,是一声巨大的「哐当」声。
不知江一天拿起房里的什么东西,狠狠砸到房门上。
第六章
新的一天,济生医院还是像往常一样挤满了等候的病人,穿着白袍的医师和护士忙碌地穿梭其中。
一幕激烈的抓捕剧,又在护士休息间里上演了。
「叶广儒医师,立即跟我到诊疗室来。」
正在甜蜜地吃着林护士亲手做的便当的叶广儒,被忽然钻入耳膜的低沉男生惊吓地差点咽住,「诊疗室?为什么要去诊疗室?!我不去!」
「还敢给我说不?过来!」
「放手!哇,救命啊!」
当着所有吓呆的护士的面,毫无商量余地的把叶广儒拧进诊疗室,江一天重重甩上诊疗室的门。
转身,对上叶广儒愤愤不平的俊脸。
「江一天,你脑子又进水啦?我警告你,诊疗室可不是专门给你……」
「你脑子还进粪了呢!我早就警告过你,未经本主任允许,禁止你使用任何医疗仪器,你敢给我当耳旁风!我问你,肠道冲洗器怎么坏了?」
「什么肠道冲洗器?」叶广儒愣了一下。
「别给我装傻!医院新买的肠道冲洗器,专门用来检查和手术前清理肠道用的,你也敢乱动?想找死是不是?」
「你才找死!什么肠道冲洗器?我连影子都没见过。要是我见到,早用它冲洗你的猪脑了!」
「科室的其他医师异口同声,都说是你弄坏的。」
「他们放屁!」
「你真的没有弄坏肠道冲洗器?」
「谁弄坏它,谁的小jj烂成花椰菜!」叶广儒斩钉截铁的赌咒发誓。
江一天犀利的眼眸扫视着他。
这表情,不像在撒谎。
叶广儒整天把科室弄得飞狗走,科室里的医师们对他成见很深,也许是在没有真凭实据的情况下,仅靠猜测就把责任推给了叶广儒。
虽然很不满叶广儒的种种不专业行为,但发现叶广儒可能受到冤枉,江一天心里也很不舒服。
不过,把他抓到诊疗室,除了肠道清洗器,还有别的原因。
「肠道清洗器的事先放到一边,等我调查清楚再说。可是现在,你先给本主任解释一下护士休息室的事。」
「解释你的头啊!我在护士休息室里吃便当吃到一半,平白无故就给你这个疯子抓出来了,差点吓出肠胃炎,你才应该给我解释。」
「吃便当?我看是泡妹妹吧,叶广儒,你的鼻子都快蹭到人家脖子上去了!」蕴满怒意的凛冽眼神,直刺向面前俊美不羁的男人。
叶广儒被他盯得脖子后面一阵冷飕飕,但——这个冷傲严肃,被誉为医学界奇才的桀骜不驯的男人,居然是在小气地为护士休息室里的小事吃味?
心底深处,又仿佛被用狗尾巴草撩拨着一样,痒痒的,弥漫起激怒大魔王的莫名其妙的快感。
「我泡妹妹关你屁事啊?」叶广儒不知死活的劣xg,又冒出绿芽了。
「叶——广——儒!你再说一遍?」
「江一天,别以为和我上了一次床,就可以要我负责到底啊?」叶广儒啧啧摇头,「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情我愿的嘛。俗话说,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至于一夜情的对象呢,就和一次x免洗筷差不多,啊啊啊啊……你干什么!」
「帮你治一下坏掉的脑袋。」把说完话就想溜走的叶广儒一举按倒在诊疗床上。
「你脑袋才坏掉了——哇哇!治脑袋就治脑袋,为什么又剥我裤子?」
「谁让你脑袋长在屁股上?」江一天重重一掌,打在失去布料遮掩的雪白臀丘上。
真是江山易改,本x难移!
江一天肺都要气炸了。
昨天他还挺愤怒老爸把叶广儒关进了箱子,今天,他恨不得亲手把这混蛋再塞回箱子里去。
居然敢把他当成一次x免洗筷?!
不过生气归生气,医师的白袍下那双修长光裸的细腿,还是让人心脏一跳。
想到上次叶广儒被他c得死去活来,被汗水湿透肌肤,小嘴半开半合忘情呻吟的媚态,胯下的小弟弟立即不争气地挺立致敬了。
怒气和情欲燃烧成熊熊异色火焰。
江一天大医师毫不犹豫地开始他的「治疗方案」。
医疗绷带,再次成了束缚双腕的道具。
「先听一下诊,看看病情到底有多严重。」
江一天拿起挂在x前的听诊器,把扁圆形的听诊头不容拒绝地塞进菊x里。
「不……不要啊!快点拿出来,哪有听诊器放人家屁股里的?啊!呜——」
「闭嘴不许骚扰本主任诊断。」带着惩戒的意味,冰冷的听诊头被人用指头压到身体更深的地方,江一天拿出旁人无可比拟的专业姿态,「嗯,病情果然很严重,不过幸好,还未到不可救药的地步。」
「你才不可救——哇啊!不要再往里面塞了!救命啊——」
「哼哼,身为严重病患,还敢妨碍医师诊断?」
在男人指尖的推动下,听诊器向从未探索过的柔软内部深入。
肠r包裹着冰冷的听诊头,艰难地被拓展着通道。
听诊头扁圆的外形压迫着甬道,强烈的被道具c弄的异物感,让叶广儒呼吸急促紊乱。
「不……不要再——啊啊——算我错了,还不行吗?嗯呜——好难受……呜——江……江主任,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啊啊啊——」
埋在体内的听诊头忽然被一口气拉出了大半,金属狠狠磨过甬道嫩r的感觉,顷刻让叶广儒的眼睛湿润了。
「嗯?我现在又成了江主任了?不是一夜情的对象,一次x的免洗筷吗?」
「不不……呜唔……我……我是免洗筷,总可以了吧?啊啊!不要又——呜啊!」
叶广儒尖叫起来。
恶劣地把听诊器塞回菊x中,又故技重施猛然抽出来,再强硬地把它整个金属面挤进紧张的入口。
叶广儒被折腾得泫然若泣。
年轻俊美的医家世子被反绑着双腕,趴在本该用于给病人诊断的诊疗床上,上身穿着宽大的白袍,下面却一丝不挂。浑圆臀r夹着深处体外的听诊器胶管,无法控制地战栗抖动。
这是极度y靡的景象。
啵!
金属听诊头终于被完全拔出来,和r壁分离时,发出令人难堪的轻微的响声。
「呜——」被迫趴躺在诊疗床上的叶广儒因为刺激而身躯剧颤。
「你才不是,什么一次x的免洗筷。」江一天x感的声音传入耳膜,沙哑中带着一丝不可思议的温柔,低沉的,「你是,我江一天的头号病人,叶广儒。既要时刻看护,又要经忏悔施以猛药的重症病人。」
他开始吮吻被听诊器蹂躏到发红的后蕾。
括约肌羞耻般的猛烈抽动,浓烈的感官冲击让叶广儒大脑几乎麻痹。
叶广儒扭动着啜泣,「不……呜——不要亲那里……」
「嘘,安静点。」江一天柔声安抚着,说出来的话,却令人心悸,「这可以算是治疗前的麻药步骤吧,先让你y荡的屁股享受一下,接下来才好进行深入的治疗。」
「什——什么治疗?已经够了吧……」
「检查之后,当然要进行必要的治疗。」
用力握着可爱的屁股,用津y把入口彻底湿润后,江一天改而用两g手指深入扩张。
「嗯嗯——呜——」
「你还挺享受治疗过程的嘛。」
勃起的rb早就硬得发疼,江一天没有耐心再耽搁下去,扩张得差不多后,很快用坚硬的昂扬代替了手指,长驱直入。
叶广儒立即哆嗦着发出呜咽。
除了腹部涨到无法忍受的充实感外,属于别的男人的器官正c进自己屁股里,在野兽一样的抽动摩擦中,羞耻心和痛楚氤氲出难以形容的甜美。
「呜——嗯……嗯嗯——啊嗯——肚子……肚子要被c穿了……呜嗯——」
前列腺被r刃来回碾压着,从后腰往下,都产生了似乎要碎掉的快感。
被快感引导着,几乎稍显白皙的阳具也紧张地直竖起来,顶端分泌的粘稠体y越来越多,滴向白色的床单时才半空拉出丝状。
「只是刚刚开始,就分泌了这么多的前列腺y,啧。」
rb嵌入翘挺的屁股,江一天分出手,把玩叶广儒潮湿的小弟弟。
双手都被反绑在身后的叶广儒,喘息着体会他所给予的y靡爱抚。即将被c坏的身体,传递到大脑的感觉既鲜明又朦胧。
前面和后面,都受到这男人邪恶地玩弄,却不可思议地感觉甜蜜。
「今天分泌的体y比上次更多呢,肠y份量也不少。」热气戏弄地吹进耳道,「看起来你很喜欢被听诊器c屁股嘛。」
「胡……胡说——啊嗯——才不喜欢……呜唔!呼哈——呼哈——」
断断续续反驳着江一天的话,身体却老实地做出最本能的反应,迎合男人的撞击。
湿答答的交媾动作,发出一下接一下的,濡湿的碰撞声。
明明就快到达巅峰,江一天却忽然停止了对花j的玩弄。
骤然失去抚慰的器官,不甘地竖在半空中战栗渴求。
「嗯——呜——不……不要……」叶广儒发出不满的呻吟。
「想s吗?」
叶广儒艰难地回头,用湿湿的眼睛看着c弄着他身体的男人,「要……要s。」没有虚伪的掩饰,快感控制着他每一个神经,他老实的承认。
扭动着勃起的胯下,摆出哀求的姿态希冀受到更激烈的爱抚。
像一只饿极了,理所当然要求美味鲜鱼的小猫。
江一天露出宠溺的微笑。
双受握住被神圣白袍包裹着的纤细腰杆,要撞坏这身体似的用力贯穿。
每一下狠狠的刺入,都伴随着男人身体拍贴r臀的撞击声。
啪!啪!
「给我记住,以后,不许你,再乱泡妹妹。」
啪!啪!
「不许,随便弄坏昂贵的仪器。」
啪!啪!
「也不许,拿病人开玩笑。」
啪!啪!
「今天开始,你给我,好好把医学院该学会的,全部补回来。否则……」
啪!啪!啪啪啪!
「别怪我把全科室的治疗仪器都用上。」
最后的一个猛烈挺身,幅度大到让叶广儒哭叫出来,再也无法维持姿势,完全趴倒在床上。
r白色的jy飞散。弄湿了床单。
他们,同时s了。
借助诊疗室内的独立洗手间把身体弄干净,整理好身上的白袍后,两人一同离开诊疗室。
跨出门时,双腿有些发软的叶广儒微微一个趔趄。
江一天立即在后面把他扶住。
「怎么样?」他沉声问。
叶广儒回头看他,鼻子里轻轻嗤了一下,「不怎么样。」
他努力站直阵子,继续若无其事地往外走,江一天的手却不肯离开他的后腰。
「跟我到主任办公室去。」他用手带着叶广儒往走廊另一头去。
「喂。我看诊时间还……」
「你这个猫样,怎么可以帮病人看诊?全部给我推了,休息好再说。」
「我?我猫样?你还狗样呢!」
虽然发出不满的抗议,在江一天压倒x的体型优势下,叶广儒还是被带到了主任办公室。
济生医院不愧是一流医院,对高级医师的待遇也很好,主任级别的不但拥有私人办公室,在办公室后面还附加了小小的带床的临时休息室。一但遇上特殊情况需要连续加班,这里至少可以让主任医师补眠几个小时。
「我不困。」
「你累了。」江一天用医师的口气下了结论,好像这是在说一个治疗方案,瞧见叶广儒不甘心的眼神,他危险地半眯起眼,「是不是要我让你更累一点?」
目光中暗燃的欲火吓了叶广儒一跳。
只能咬牙切齿都躺倒床上,闭上眼睛。
「江一天。」他忽然又睁开眼。
「嗯?」
「你留在这?」
江一天点头。
叶广儒皱了皱眉,好像不耐烦江一天的r麻,不过他很快又把淡淡的眉放松了,仿佛藏了一点不希望被人揭穿的快乐。
「快睡吧。」江一天说。
叶广儒知道拗不过他,也不再啰嗦,侧翻过来,伸出两只手,像小孩子抱洋娃娃一样,抱住江一天的一只手,确定江一天不会溜走后,闭上了眼睛。
医院中央空调温度适宜,并不需要盖任何东西,年轻俊美的男人穿着白袍侧躺在小床上,身体起伏着音律般柔和的曲线,形成了一幅动人心魄的美景。
江一天深邃的眼神凝结在他身上,简直无法移开。
两个小时前,他还被这家伙气得暴跳如雷,恨不得把叶广儒揍一顿。
可现在,这脸庞俊美得令人惊叹的人,却在他眼底下静静躺着,仿佛身上萦绕着淡淡光芒,宛如沉睡的阿波罗神。
江一天知道叶广儒并不是心甘情愿躺上床的,但江一天也知道叶广儒很快会睡着。他们在诊疗室折腾了很久,耗费了许多体力,叶广儒在这方面和五六岁的孩子没什么区别,明明累了却叫嚷着不肯睡,但如果真把他弄上床合上眼,不到一会儿就会酣然入梦。
江一天暗暗觉得不可思议。
他的生命一向j彩,除了斗争同样激烈的黑道和医院,还有不少美丽而且主动的女人,可没什么能够让他像现在这样,瞬间被什么溶化了似的,从里到外都变成最彻底的温柔。
叶广儒这最喜欢若是生非的家伙,一定有某个地方神奇地触动了他的软肋。
也许是因为在第一次接吻时,那异常青涩却又坦率乖巧的回应。
或者……是因为他可怜兮兮地被关在箱子里,蜷缩得如同一只受虐小猫的样子?
江一天还记得自己帮他从箱子里抱出来的触感,柔滑动人的肌肤,簌簌发抖的身躯,明明已是成年的男人,江一天却仍然觉得自己正在解救的,不过是当年那个八岁的被后母关在箱子里的孩子。
这小东西……
江一天的一只手被叶广儒当成了抱枕一样的抱着,他用另一只手轻轻帮叶广儒拨着额上的黑发。
叶广儒真的一沾枕就睡了,睫毛覆盖着眼睛,落下长长的两道y影。
睡相把他所有的顽劣可恶的缺点都掩盖了,只展现出他讨人喜欢的一面。浅色的双唇闭合着,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既柔美又沉静,儒雅俊逸。
江一天极爱叶广儒甜甜睡着的样子,一个永远不知道什么是责任,还整天给他捣蛋的三流医师,怎么能有这么诱人的一面?
江一天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思索着要不要低头来一记深吻。他饥渴似的想尝尝那一定非常美味的水润润的唇,可是又生怕惊醒叶广儒。
正犹豫着。
滴滴滴滴!
腰间的传呼机忽然响起来,不大的声音,却让江一天脸色微变。
他用最快的速度把传呼机按下,肚子里恶狠狠一轮咒骂,看了一下叶广儒,发现他还一副好梦正酣的样子,才放心了点。
在室内和传呼机通话会把他吵醒,江一天轻轻把手从叶广儒怀里抽出来,顺手塞了个软绵绵的抱枕进去,快步踱出休息室。
「什么事?」关上门,江一天对着传呼机口气不大和善地问。
「江主任,c07的病人忽然休克了!」
「我立即过去。」江一天飞快向门口走去。
「嗯……」
叶广儒慵懒地在床上转了个身,缓缓睁开眼睛。
下午睡个小觉的感觉真不错,双手抱着东西令他觉得份外安心,只是——为什么江一天的手抱起来软绵绵的?
把视线移向自己双手紧抱的物体……
抱枕?!
叶广儒愕然后,脸色大变地从床上猛坐起来。
「江一天?」他低声叫着,狐疑地环顾四周,嗓子沙哑得令他自己也觉得悚然。
不见江一天的踪影。
他是抱着江一天的手睡去的,虽然那恶魔总欺负他,而且是个十足的假公济私的下流胚子。可是感觉着他的体温沉沉睡去,真的很让人放心。
叶广儒已经很多年没有试过这样。
自从那一次后,他突然多了一些决不能有一点被违逆的怪癖,他憎恨所有的箱子,还有狭小的房间,甚至所有会让他联想起黑房子的东西都不能容忍。
他也不允许有人在床边看着自己睡觉,厌恶在入睡时感受到别人的气息和抚。
连他最信任的爸爸,都不能陪在他窗前看他入睡,否则叶广儒会哭闹整整一晚。
这样的习惯持续到现在,叶广儒甚至还没有意识到什么,就被江一天强悍的打破了。
一定是在诊疗室被压榨得脑汁都变成浆糊了,所以才……
「江一天?」叶广儒又愤怒又难过,却忍不住再叫了一下那混蛋得名字。
一股难以形容的绝望像乌云一样无声无息笼罩了他,叶广儒告诉自己不应该害怕,却察觉自己开始颤抖。
真是的!
他竭力装出平日那种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在心底嘲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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