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
莫皑也不拘谨,在一个单人沙发上坐了。
丁台长看向她说:“你上周周三给若水当替身去了吧?”
莫皑觑着丁台长面色,想着这应该不是见面拉近关系的开场话,纳闷他怎么忽然提起这个?但还是礼貌地回道:“是的,台长。”
“那最近几天,微博上关于乐韵还有你做替身拍广告的言论你看了吗?”
莫皑说:“我只是偶尔刷一刷微博,并不清楚您说的。”
丁台长点点头,“把心思全放在工作上是好事。”
顿了下,又说:“既然你没看,那我就简单跟你说一下。是这样的,你上次不是代替若水主持节目了吗?后来,台里收到几大箱观众来信,全是夸你的。对此,台里特地开了会,打算让你和若水共同主持《乐韵》这档综艺。只可惜,会议上支持人数仅寥寥数人,这个想法不得不暂时搁浅。”
“这不,你上周作为若水替身,拍了广告。若水粉丝眼神也贼,竟然看出那不是若水的背。后来,不知谁说了句那是你。网上让你与若水主持同一档节目的呼声约来越高,昨天我们连夜开了会。”
“打算塑造你和若水姐妹情深的噱头,让你们同时出现在一切公众场合,也让你们一起主持节目。”
莫皑眼眸闪了闪,这大概便是宫若水不高兴的缘由了。
姐妹情深?
天底下,哪有可能跟抢了自己男朋友的女人姐妹情深?
丁台长抬眼看了一眼对面的宫若水,颇有些不安地动了动屁股,对莫皑说:“你看,你的想法是什么样?”
许是怕莫皑有压力,他又补充,“随便说,我们台会照顾到每一个人。”
莫皑觉得有些受宠若惊,即便台里福利好,可对着她这个实习生,没必要吧?
她越发觉得丁台长似乎在讨好她。
为什么?难道祁震还是给台里打了电话?
莫皑暂时压住思绪,淡淡开口,“台里怎么安排,我便怎么做。”
丁台长松了一口气,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小莫啊,你真是我见到过的,最懂事的人,人也不会端架子……”
宫若水冷哼了一声。
丁台长脸上笑容僵了一僵,“那我传达完了,任务就完成了,你们多多磨合一下。争取今天下午的节目,你们两个一起上。”
他说完这句话,就起身走了。
办公室只剩莫皑和宫若水。
没多大会,宫若水粗重压抑的呼吸声响起。
莫皑坦然坐着,脸上表情一派从容。
许久,宫若水端起茶几上的花茶喝了一口,重重放下白色丁香花珐琅杯时,里头淡红色透明液体晃出些许,泼在她手上。
她定定盯着莫皑,眼神有股近乎凶残暴戾的狠辣,“莫皑,你还是一样的有心机!有野心!我的东西就这么好,你每一样都迫不及待地想抢走?”
这句话,对莫皑来说,简直是子虚乌有的控诉。
她深呼吸一口气,“我从未想过要抢走你的东西。只是事情这么顺其自然地发生了,我便无可奈何地选择接受了。”
宫若水冷笑,“好一个顺其自然无可奈何!莫皑,你还要脸吗!”
她忽然挥手,怒极气极地将杯子扫落在地上。
杯子砸在桌上的白色多肉花盆,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花盆落地,杯子在茶几上不停摇晃,杯底与桌面碰撞时发出“哐啷哐啷”响,水洒得到处都是。
震慑人心。
宫若水还不解气,龇牙咧嘴瞪着莫皑,冷声质问:“网上那些言论,是不是你搞的鬼?”
莫皑声音也冷了两分,“不是。”
宫若水自然不肯信她轻描淡写的两个字,“不是,你骗谁呢?你莫家不就擅长在网上发动舆论?三年前你不就在睡了祁逾明以后,靠着这样的手段成功逼迫祁逾明娶你?”
莫皑忍不住道:“宫若水,在你责难我之前,有没有想过,你也有错。”
宫若水冷笑了一声,“你还真是会颠倒黑白。”
莫皑定定看着她,声音柔和,却透着一股坚定,“我能嫁给祁逾明的最直接原因,是因为你在他双腿瘫痪后离开了。如果你当初始终不离不弃,如今我不会有那个机会站在祁逾明身边。”
三年前,莫坤阳给祁逾明下了药,莫皑和祁逾明春风一度后怀上锦生。
莫坤阳做出莫皑要跳楼自杀的假象,博取广大民众的同情,并雇佣了海量水军在网上大肆宣扬祁家大少爷祁逾明睡了莫皑,要求祁逾明娶莫皑,最后甚至还闹到警察局。
可都没能使祁家低头,没能使骄傲自负的祁逾明妥协。
祁家也有那个能力封杀有关新闻消息,当时除了前两天,之后再也没有哪个平台敢播报这事。
莫坤阳最后都垂头丧气自动认栽放弃了,谁知祁逾明发生了车祸,双腿瘫痪,无法为祁家传宗接代。
莫皑这才挺着大肚子,如愿进入祁家。
也不知莫皑哪几个字刺激了宫若水,宫若水脸上忽然闪现出一丝惶恐。
莫皑捕捉到了,心中埋下疑窦。
果果果决 说:
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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