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片,一定会把她往死里整。
“淋浴吧,喝醉酒最好还是不要泡澡了。”
祁逾明双眸瞪圆,“所以,让你伺候我不是?”
莫皑:“……”
他虽然醉了酒,依旧可恶得让人咬牙切齿。
莫皑只好起身,进了浴室,将浴缸中放满热水。
要出去喊祁逾明,刚转身,却发现他已站在自己身后。
悄无声息的,莫皑给他吓了一跳,拍拍胸脯,缓了几秒钟后,说:“水好了。”
祁逾明张开双手,一副皇帝等着宫女伺候脱衣服的架势。
莫皑抿了抿唇,有那么一瞬间,她脑子里闪过一个邪恶的念头:不知道伪装成祁逾明醉酒后不慎溺死在浴缸里她不被怀疑的几率有几分?
但她也只敢想想。
走上前,脱掉他的外套,再伸手去解开他的扣子。他身材好到没边际,胸膛肌肉结实,腹肌也是标准六块,人鱼线也十分清清晰性感。指尖不可避免地触及到他的皮肤,惹得她全身滚烫。
脱掉衬衣后,他身上难闻的酒味淡了些,取而代之的是越发浓郁的沉香味,以及他身上刚烈的男人气息。
被一股无形的荷尔蒙包裹,莫皑几斤窒息,忍不住口干舌燥,悄悄咽了一口口水。
暗暗深呼吸一口气,莫皑继续按住他的腰带扣,正要按下。
祁逾明忽然握住她肩膀。
吻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
本就窒息的莫皑,差点死在祁逾明吻下。
浴室里水汽蒸腾,气温爆升。
……
次日,莫皑醒来时,感觉自己腰上沉甸甸的,背上也贴着一个滚烫光滑的东西。
她回过头,唇蓦地擦到一片柔软,心霎时漏跳一拍。
莫皑脑袋往后仰了仰,却见是祁逾明,心中生出一丝怪异的感觉。
她怔怔看了他一会,忽然见他眉头蹙起,搭在她腰上的手收回撑在额头上揉按,唇中发出一丝嘤咛,似是在说渴。
莫皑几乎是立刻掀开被子起身,这才发现自己也没穿,白皙的身子青紫斑点满布,全是祁逾明作孽留下的痕迹。
莫皑抓起散落在地上的睡袍随意裹了,倒了一杯水给他,见他眼睛闭着,出声道:“喝点水吧。”
说这些话时,她心里有些虚,生怕祁逾明想起昨晚她耍他的事。
祁逾明睁开眼睛,睨着莫皑,说:“我都喂你喝多少次了,你怎么也得还还这个人情吧。”
莫皑心里想着他实在难伺候,手上还是半点不慢地将杯子递到他唇边。
祁逾明喝完以后,重新闭起凤眸,加诸在太阳穴上的力道更大,面色冷峻,令人看不出半点痛苦异状。
莫皑心里还是忍不住浮起了些许担忧,“下次别喝这么多酒了。”
祁逾明睁开凤眸又狠狠瞪了她一眼,那模样,仿佛是在说:我会喝这么多酒,还不是都怪你。
莫皑眨了眨眼睛,深感无辜。得,以后还是不劝他了。
莫皑进了盥洗室,洗漱完再出去时,祁逾明已经穿好了衣服,西装革履,精神饱满,身材十分有型,看起来一副世界精英的样,跟昨夜那个邋遢狼狈的醉鬼简直判若两人。
她刚要说:要不你再休息会?
想起刚才他瞪她的那个眼神,动了动唇,还是没说话,把盥洗室让给他,她快速换好衣服。
本来打算去锦生房里的,想想现在时间还早,脚步不由自主往楼下厨房走。
厨师正在准备早餐。
莫皑跟厨师打了声招呼,“我给逾明准备点醒酒汤,有材料吗?”
厨师立即热情地说:“有,有的,今早刚好泡了海带。大少奶奶,你出去候着,我们马上就好。”
莫皑摇了摇头,“我来吧。你准备爸妈的早餐吧。”
话刚落,她自己愣了一下,既然恨祁逾明,为什么又要亲自做?直接吩咐厨房做,不是更省事。
想不通,她索性不去想,反正话已经说出口,也不好得再改,只得卷起袖子,套上围裙。
做好之后,她吩咐厨师待会端到祁逾明面前,看时间差不多到锦生醒的时候了,便脱下围裙上了楼。
锦生也才刚醒,听到动静,扭头朝莫皑看来,呆滞的脸上傻傻地笑了笑。
莫皑也弯起唇。
带着他下楼时,餐桌边已经坐满了人,首位祁震的位置空着,人数不多不少,却依旧是三个,只因多了一个不速之客。
这个不速之客,正是宫若水。
莫皑脚步忽地顿住,牵着锦生的手也不自觉收紧。
但只是片刻,她便恢复了常态。
宫若水许是吸取上一次教训,并没坐到祁逾明身边,而是坐在了祁逾明对面。
两人隔着一张餐桌,仿佛牛郎织女隔着银河,即便天堑难合,却丝毫不影响他们的情义。
莫皑牵着锦生坐下去时,宫若水抬起眼皮朝她看过来,“莫皑,真羡慕你睡眠好。我就不行了,到五点准时醒来就再也睡不着。必须得准备演讲稿,要是接到剧本,一天睡两三个小时,都是正常的。”
莫皑并不觉得她有羡慕之意,相反,这话,明显是在拐着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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