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又一层涟漪,不着痕迹拉开两人距离。
认真画图浑身散发荷尔蒙的男人,变了姿势,慵懒无赖的气息随之涌动,快得像换了个人,而且是无缝连接那种。
他嘴里噙着笑,“怎么,小表妹感兴趣?”
唐皎看向他手里图纸,淡定的看着那几个像是德文的字母,“不,没兴趣。”
“我发现你翻脸不认人的速度之快,令我总能感到佩服。”
“我何时这么做过了?”她瞪着杏眼为自己辩解。
他手指摸着下巴,从贫瘠的回想中拽出一件事,“比如说,我给你画了漫画之后,你就再也没有回复我。”
“啊,你给我的那盒子糖还是挺好吃的。”
唐皎眼神怪异的看他,“你还真把那些糖吃了?”
他耸耸肩,一副某人不给他回信只能靠那些糖来聊表慰藉的模样,十分欠揍。
“你把画成那副模样,我都没找你算账……”说到这,她顿了顿,直起腰来瞅他,这事是他第二次提了,莫不是在暗示自己给他提供些黄四龙的小道消息?
看她好像被自己说中心事的模样,他暗自好笑,不知道小丫头头脑发散想到哪里去了。
“咳。”唐皎清了清喉咙,将张若靖目光吸引过来后,才试探开口,“你要建孤儿院,有想过他们长大后做什么吗?”
她记忆中,是看过别人用孤儿院这种方式挖掘人才的,就像是一种交易,也不能说不公平,乱世中何谈公平而言。
也只有徽城、上海、北平这种大城市,用繁华掩盖危机,既然他想要消息,那她可以先将这种方式告诉他,至于他用不用,那是他的事情了。
张若靖颔首,“你说的正是我们现在讨论的,有什么建议,小表妹不妨说说。”
“你既然建造孤儿院,总不能每年拿大笔金钱白养他们,我的意思是,既然好心收留他们,为什么不教他们读书写字,收为己用呢?”
“我们可以一开始就讲明条件,他们入了孤儿院,以后学成材后,必须回来效力于你,同时也可以安排些轻省的活给他们,总要让他们知道饭不是白来的。”
说到后面,她声音愈发小了起来,鼻尖蹙着,“就是……不像在做好事。”
他眯着眼睛认真考量,越想越觉得唐皎提议甚好,听她嘟囔,忍不住站起身揉上她的发,一直想这么做,终于碰到了。
柔软的发丝在他手下贴服,“不要妄自菲薄,你这个想法特别好,本来我还愁该拿他们这些孤儿如何,总不能让他们当做理所应当。”
他本不是心血来潮,自己幼时得干妈相助,也想对这些孤苦的孩子尽一分力,“孤儿院也不能一直收留他们,能有个一技之长对他们来讲才是最好的。”
“你真的是……”
太聪明,身上也有太多秘密。
“嗯?”听他这样说,她便放下心,脑袋轻微晃动,头上的手拍拍她。
似是要说正事,实则在隐晦赶人,“《晋江文报》销路特别好,小表妹是不是该引荐我,认识一下那位涅槃。”
“我自己都不知道她是谁,怎么引荐给你,”她打掉头上的手,飞快地跑上楼,“时间太晚了,你也赶紧睡吧。”
张若靖看着背影笑骂了一句:“小骗子,牛奶还没喝呢。”
摇摇头,敛去那顽劣模样,重新坐下梳理思路。
跑到二楼的唐皎,从楼梯处探头,哪有刚才那副火急火燎的心慌模样,灯光下男人抽出空白一张纸书写,恍惚间见到了前世那位大都督。
她低叹一声,转身回房,姆妈屋中,唐夏茹的哭声已歇,想来是睡下了。
今晚夜色不明,拢了层白乎乎的纱,翻了个身,在思量中睡下,梦里都惦记着王柏松还会出什么破招。
他已是强弩之末,张若靖为她介绍来的律师不是吃素的,一条条反驳王柏松的提议,王柏松步步败退,咬死他要这撞房子和一辆小汽车不松口。
这场拉锯战,王柏松着急上火,嘴上起了好几个燎泡,可唐皎却不急不缓,他们一家子的注意力都在唐皓南身上。
唐皓南还老老实实在学校上课,只是晚上会去“三不管”给小孩送吃的,出乎他们意料,还以为他会一气之下离家出走,再不回来。
唐夏茹最近都居住在唐公馆中,张若靖便时不时过来,等他将王柏松已唐皓南身世相要挟,要想不让徽城人都谈论唐皓南是个没爹的种,必须给他钱。
他又退了一步,房子都不要了,唐夏茹刺唐冬雪,“这么个玩意,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如此行径跟泼皮无赖何异。”
她二姨还是她二姨,自那天掉过泪,再没见她露出愁容,此时手上撑着报纸,品读《晋江文报》,问道:“唐皎,你来说说,若是你处理这件事,该如何?”
猝不及防被点名,唐皎惊愕间,也没错过张若靖的坏笑,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如同后继有人一般。
可惜,要让张若靖失望,这件事她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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