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潘金莲 作者:当年青烟绕指柔
第六回 借种 (重口味慎入)
发文时间: 10/17 2013
金莲在椅子上蜷了一夜,到天亮时已被寒气沁得遍体冰冷,却死撑著不肯回到床上去与武大郎共挤一个被窝。待武大郎舒舒服服得睁开眼时,看到的就是金莲面色潮红地晕倒在地上,已烧得迷迷糊糊,怎麽唤都唤不醒。
武大郎一试她额头的温度,唬得整个人一哆嗦,来不及套鞋子便爬到了外间,看到武松正将几块隔夜的烧饼打了个包裹像是要走,忙一把拽住他的衣袖,道:“二、二郎,你、你嫂嫂她发烧了!”
“发烧?”武松手一抖,刚系好的包袱皮散了一桌。
“哎呀,你快请个大夫来看看吧。”武大郎恨恨地一跺脚,把武松连推带搡地赶出了门外。
好在看得及时,一副药灌下去後金莲的体温已不像刚才那样烫得!人。武大郎和武松两人就这样怔怔地站在屋子外面,看著床上那具小小的身体各怀心思。
“大哥……昨儿晚上嫂嫂她……”半晌,武松嗫喏道。
“你不用多问,总之是我对不住她。”醒了酒後的武大郎又恢复了惯常的老实模样,此刻他低垂著大脑袋,将脚有一下没一下地扒拉著地面:“我也知道我这样子就不该娶什麽婆娘,没端得祸害了人家……”说著他深吸一口气,仰头看著自家弟弟看不清眉眼的表情,接著道:“其实当时听到潘婆子说她长得好看时,我想著买来给你做媳妇的,不知怎地看到她後我就鬼迷了心窍起了不该有的心思……”说著他颓靡地蹲下身子,语气中多了几分哽咽:“我总觉得她应该可以的,没想到最後还是不行,我就是个废物……”
一番话落在武松耳里不亚於阵阵滚雷响过,让他在最初的郁郁中,更加了几分堵得作呕的憋屈。他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武大郎的头顶,道:“你……你说嫂嫂她,原本是要给我做媳妇的?”
武大郎羞愧地点点头,道:“反正昨儿的事也没有什麽外人知道……要不二郎你……”
“不!”武松飞快地截断武大郎接下来要说的话:“在我心目中,你是我最敬爱的大哥,嫂嫂她……她就是我的大嫂,这是不会变的!我,时间差不多了,大哥你好好待嫂嫂就是了。”说著他夺门而出,步履慌乱得就像是他无法平静的内心一样。要怎样才能承认,他和他心仪的女人间还有著这麽一段咫尺天涯的缘分?而又要怎样才能接受,兄弟两人共事一妻的建议?
病愈後武大郎就搬去了外屋,把相对温暖的里屋留给了金莲,让惧怕再受蹂躏的金莲内心好过了许多。
金莲仍是不擅家务,但也能带著帷帽在武大郎卖烧饼的时候打打下手,加上她g据以前吃过的酥饼改进了一些制作的原料和手艺,让原本就味道不错的武氏烧饼滋味更上数层楼,每天排队等候买饼的人络绎不绝。
武大郎见金莲聪敏漂亮,见多识广,料著跟武松两人站一块应得是璧人一般的相配,心里早就对自己当初做下的那些混账事悔得跳脚;又看弟弟销声匿迹了许有半年,显然是不想回来面对他这个做大哥的,镇日不由得长吁短叹的,生生愁白了头发。
当卖烧饼赚来的钱足以让他请人将後屋里里外外重新修正了一遍,又重新砌了东西两间小偏房时,武大郎终於坐不住了,托街上的写字先生假称自己病重,一封信寄去了武松所在的阳谷县。
武松看完信後瞠目结舌,死活不相信半年前才娶了亲的大哥竟已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急得他连假都顾不上请,夺过一匹马便向清河镇奔去。
一路上他将这阵子来发生的事情想了又想,料定是金莲嫌弃了他大哥,才出手暗害了武大郎。想到金莲那张泫然欲泣的芙蓉面下居然掩藏著如此狠毒的心肠,武松恨不得胁下生翅,立马扑到金莲面前好好结果了这个毒妇。
武大郎掰掰指头,算得今天应是武松回家的日子,就早早歇了业,上街买点东西回来置办酒菜。金莲蹲在院子里洗晒明天要拌入烧饼馅儿里的玫瑰花瓣,见武松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忙起身避入屋内,不想与这个曾经碰触过她身子的小叔照面。
岂料她这番举止落在武松的眼里就是心中有鬼的反应,再看见原本破败的屋子竟是窗明几净,显然是花了大价钱修整的,大哥辛苦卖烧饼能赚的几个钱,一定是这水x杨花的婊子趁大哥不在,勾了人得来的钱!
思及此武松不再客气,一脚踹开了虚掩的房门,冲著满脸惊惶的金莲喝道:“你这不要脸的娼妇!”
“叔叔?”金莲没料到武松竟会直截了当地闯进她的闺房,忙起身迎道:“这是怎麽了?”
“我武松可没你这个偷人的嫂嫂!”武松四下环了一眼,不见武大郎的身影,又冲出去找了一番,怒道:“你夥同那奸夫把我哥哥藏去了何处?”
被人再三质疑名节,金莲再好脾气都被激得有些把持不住,刚想出言争辩两句,泪水先一步淌了下来,道:“你大哥去了镇上,到哪里我也不知。你若不信只管抓了我去见官,你哥哥有个三长两短,把我直接抵命了就是!”
她说得愤慨,一双流光溢彩的双瞳盈盈泛著水光,因不想在武松面前弱了气势便故作凶狠地睁大,反而显得更加莹亮。
武松心中对她的话已是相信了泰半,有心要说几句好话服下软,终不知道从何说起,一时间两人就杵在屋中僵持著,只不过一个色厉内荏,一个沈默不语罢了。
又过了许久,门外传来些许的响动声,武松如获大赦地抢出门去,果然看到武大郎提著一只鸭子一尾鱼,并几样蔬菜摇摇晃晃地走了回来。
“大哥你!”武松见武大郎面色如常,体型较之从前甚至胖了几分,知道他安然无恙,不由气道:“你何苦要称病巴巴地把我叫回家里!”
“不这麽说你肯回来?”武大郎不满地给了武松一个白眼。
“既然你没什麽事,我就回去了。这几天事情比较多。”武松扭头就要去牵马。
“站住!”武大郎是真的动了怒:“非得我真病死了你才回来是不?!”
武松不语,只翻来覆去地想著金莲那张泪盈於睫的小脸,心中把自己刚才的chu莽骂了千百回,方才恹恹地回道:“大哥若有什麽事,信里说也是一样的。”
“怎麽能一样呢?”武大郎引著武松出门杀鱼杀鸭,小声道:“二郎,我和金莲後来都是分房睡的,当初也没去衙门弄那婚书,你就真心不想娶金莲?”说著又吧咂嘴道:“她还真是个好女人,模样长得俊,人又安分。家务活儿做的不多,但是脑袋好使,赚钱法子也多……”
“她就是我嫂嫂。”武松闭了下眼,狠心打断了武大郎的喋喋不休。
“那好……”武大郎讶异於武松的决绝,顿了一下才道:“可是女人呐,她总要有个孩子。不单说她,就是你大哥我百年後,也有个人帮忙摔盆子呀!我是不能生了,既不中看,又不能用。二郎,不若你帮帮大哥我吧……”
武松的心不可遏制地跳了起来:“你的意思是……”
“给金莲一个孩子。金莲总要有个孩子的,我希望那是二郎你的。”武大郎诚恳地看著武松,眼里满是祈求:“你也知道咱爹妈死得早,我这做哥哥的又没什麽用处,原想著就这麽孤寂一辈子闭了眼就算了,可现在有了家,也就有了奢念。二郎啊,我从没求过你什麽,这次就当帮大哥留个後好麽?”
第七回 醉酒 (重口味慎入)
发文时间: 10/18 2013
当晚武大郎亲手做了一桌好菜,又特地搬来了一坛梨花白,给三人斟满了酒,道:“自上次二郎回家到现在,差不多已有半年光景。今儿大家都坐在这里,我这做大哥的就不多说什麽了,喝就是了!”说著仰头干了一杯。
武松并不多话,跟著也是倒了一杯,两人对视了数秒,像是做出了什麽决定似的,齐齐将目光转向了金莲。
金莲拿著面前的酒盅有些莫名,在她的记忆里,女儿家都是喝些调了少许酒j的果子露之类,这梨花白远远闻著就是股呛鼻的气味,难不成还要她效仿两人那样一口闷了?
见她没有动作,武大郎忍不住出声催促道:“金莲怎麽不敬二郎一杯?难不成这做嫂子的还不能和小叔子喝了?”
话既然说得如此露骨,金莲也不好再继续矫情,便嫋嫋站了起来,举盅遥祝道:“叔叔难得回家一趟,嫂嫂我若有什麽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叔叔多多海涵。”便将酒盅移到唇边,眉头轻颦,也是一干而净。
她不知酒的深浅,以为全天下的酒都应如果子露那样酸酸甜甜,这一口火辣辣的烈流灌入喉咙口,烧得她差点吐了出来,忍不住背过身去将丁香小舌微微吐出吸气,脸上已是酡红一片。
武松见她喝得如此痛苦,眼中已是不忍,可武大郎却似没看见一样,转头冲他打了个眼色,道:“听说二郎你今天冲撞了金莲,怎的,还不喝杯酒赔罪下?”
武松知他是打定主意要灌醉金莲了,顺势又用海碗倒满了酒,对著金莲长揖道:“今儿武松不知轻重冒犯了嫂嫂,还请嫂嫂原谅武松的chu莽,不要往心里去才好。”
他本是彪形汉子,喝酒就和喝水一样。金莲哪见过用瓢大的碗大口喝酒的样子,回忆起刚才烈酒入喉的痛楚,忙摇头道:“叔叔关心夫君,做嫂子的羡慕你们兄弟情深还来不及,何来怪罪之说?”
“光嘴上说可没有用。”武大郎不分由说地递过来一只碗,道:“方才二郎敬酒赔罪,你也当喝下一碗表示谅解才对。”
金莲惊讶地看著那只几乎跟自己脸一般大小的碗,又抬头看了眼面前的武松。酒意已经慢慢地上头,对著这冰冷的小叔子她也没有了平常的抗拒,只用湿漉漉的眸子轻轻一勾,道:“嫂嫂我……实在是喝不下这麽多。”
“用酒盅也是行的。”武松握了握拳,将旁边的酒盅替下了金莲手中的大碗,面不改色地喝了下去。
这等万丈豪情无疑鼓励了金莲,她也不知自己哪来的勇气,亦喝光了手上的酒盅,等到她坐下吃菜的时候,头已经是晕晕乎乎的了。
一阵长久的静默。
对於出身大家的金莲而言,食不语寝不言简直是最低标准的礼仪举止,但对出身草莽的武大郎来说,这安静得气氛显然不是他想要的,就问武松:“二郎最近可有什麽好玩的事情?”
“也没有什麽,不过是西门家在京城的一支被罢了官,回到阳谷本家来了,最近县太爷忙著接风,跟著我们几个有些忙碌而已。”
“都罢了官,还有这麽大的风头?”武大郎啧啧称奇。
“可指的是御史中丞【1】西门观大人?”金莲听到前身相熟的人家,忍不住开口问道:“西门大人实掌御史台,纠察官邪,肃正纲纪。大事则廷辨,小事则奏弹。最是大权在握的人,怎麽会被轻易罢了官?”
她没说的是这西门观素来与她父亲交好,两人都是不折不扣的二皇子党,难不成她前身辞世之後,这朝廷上的矛盾终於激化了?太子占了嫡长,资质平平,生母李後早已病逝;而二皇子为王贵妃所育,身份亦是尊贵无比,兼之战功累累,人又聪敏谦逊,是以朝中早早有了贰音。
金莲前身的父亲金凤书乃是皇帝近臣,以吏部尚书之身追赠金子光禄大夫一职,在朝廷上与同是太子太傅的观文殿大学士徐邈一【2】形成了掎角之势。偏偏两人分别支持了不同的皇子,常因一点政见不合闹得整个朝堂飞狗跳,乌烟瘴气。
後来皇帝出了个奸计,命金、徐两家结成亲家,这才有了金凤书依依不舍地将嫡次女金莲嫁给徐邈一的嫡长孙徐蓧为妻的事情。
在金莲还是徐家孙媳妇的时候,金凤书为了掌上明珠不被欺负很是做低伏小了一阵子。如今她因难产而死,还不知金凤书会被气成什麽样子!
金莲有心想从武松那里知道些内情,便在不知不觉中陪喝了不少酒下去,当整坛梨花白见了底的时候,金莲早已趴在了桌上睡了过去。
“二郎,今晚我就睡在偏房,金莲就交给你了。”武大郎轻手轻脚收拾了残局,冲武松挤眉弄眼了一番,吹熄了蜡烛向东面走去。
武松用手轻推了推金莲,见她怎样都不醒,便长叹了口气,也抱著她进了主屋。
武松将金莲放在床上,又打了水来替她擦拭脸蛋。他孔武有力,下手难免失了轻重,刚将金莲那只白皙的三寸小脚握在手中欲除去罗袜之时,转头却发现小人儿已悠悠醒转,一双点漆的眸子一动不动地正望著他的一举一动。
“嫂嫂……”武松觉得尴尬,忙把手中的玉足放下。只是手里面虽然空了,心里却还像盛著那点洁白如玉的脚丫一样,柔柔的,嫩嫩的,顶端还缀著珍珠般粉红可爱的脚趾,煞是可爱。
“继续脱……”金莲直勾勾地看著武松,将那袜子退去一半的脚高高举起,语气中说不出的撒娇和迷糊。
“衣服也要脱……”感觉到脚上的束缚去了,金莲懒懒地把手递给武松:“不许跟母亲说,我今儿要裸睡。”
武松被金莲的变化弄得丈二和尚不著头脑,金莲见他发愣,也不多说,自己把自己飞快脱了个光洁溜溜,不满道:“你呀真是越来越笨了,难怪总也比不过青鸾青鸢两个。要遇到姐姐那样的x子,早将你发卖出去了,哪还容许你杵在这里?”说著便钻进了被窝,见武松还直愣愣地站在床边,又道:“我头痛得厉害,你就睡在榻边吧,有事唤你便是。”
说完後便挨著枕头沈沈睡去,武松才顿悟这小丫头一定是酒醉後犯迷糊,把自己错当了丫鬟使女。
武松原本就排斥武大郎出的那个借种的主意,如今见金莲睡得畅快,便也拖过了一床被褥睡在了地上。
果然到了半夜,金莲发起了梦来。梦里的她被赤身裸体地丢在一片白雾茫茫之中,而四周涌动的雾气之下,数不清的大手正争先恐後地在她柔嫩的肌肤上又又掐,不时还有y声浪语传了出来:
“嘿嘿,真是好嫩的小娘子啊……”
“听说还是学士府家的新媳妇,果然嫩得滴水呀……”
“明明就是勾引少爷被打出来的丫鬟,让少夫人发话活活肏死的……”
“哪管得了那许多,上就是了……”
金莲闻言慌得满头是汗,勉强撑起身子要跑。但是那雾气粘稠的很,每一次落脚都像是踩在泥泞中一样,拔也拔不出来,就算是挠足了劲儿,其实也不过是往前多走了几步路而已。
“桀桀,还想跑……”
“抓住了……”
就有一只作恶的大手揪住金莲散开的长发往後狠狠一拉,让她失去平衡摔在了地上,更多的手挣扎著从嫋嫋的雾气中伸出,像一条条吐著腥子的毒舌缠上了她的娇躯。
“啊!!不要!!!谁来救我!放开我!放开我!!”金莲大哭大闹,拼命扑打著侵上身来的脏手。她梦中拼了力气,导致现实中也不得安宁,对著空气又踢又咬,嘴里啼哭不已。
“嫂嫂,醒醒!”武松推了金莲几把,见她仍是紧闭了双眼扭动,心知她一定是魇得狠了,便想出去打水给她擦擦布满冷汗的额头。
“别走……”梦中的金莲恍惚间好像看到了一丝光亮如剑一般劈开了这重重迷雾,逼得身上那些魍魉鬼怪四下逃散,忙起身抓住武松的衣摆,想要挽留住那道稍纵即逝的明亮。
“好,我不走。”武松依著金莲坐下,顺手将她汗涔涔的身子用棉被裹好,捞进了自己的怀中。
“热……”金莲见那光犹豫了一下子,竟化作了个人形环抱住自己,只觉得心头大安,不免蹭了过去,伸手扒住肩头处软软地撒娇。
金莲虽称不上清高,但也端庄得紧,武松何曾见过她如此小女儿般的姿态?眼见著她红唇微嘟,像朵粉嫩的花瓣一样印著自己的皮肤,双手还紧紧地搂著自己的脖子,明知她现在不甚清醒,却还是忍不住伸头,迟迟疑疑地将自己的嘴吻向了她的。
甜。
真的好甜。
带著淡淡梨花白的味道,才与她原有的女儿芳香,一起发酵出了这样酐畅淋漓的香甜。
第八回 r (一)
发文时间: 10/22 2013
金莲眼睛微微睁开,思维像是脱了线一般,只觉得唇齿间一片火热,鼻端充溢著清爽的男x味道。
若是平时,闺房中贸贸然出现个男子,哪怕是她名义上的夫君武大郎,都会让她惊得犹如兔子一般;可是今晚的梨花白太过酣美,醇醇地让她宁愿流连在这片迷蒙中不再醒来,所以她固执得相信眼前男子是她噩梦中出现的那道光影,是以哪怕口舌相交,也不会有任何排斥之感。
她紧了紧环绕的双臂,将武松更拉向自己,而後伸出一点丁香小舌,迟疑地,却又无畏地向武松紧闭的双唇间探去。
像是小小的火苗突然蹿烧成熊熊的炙焰,融合著金莲身上淡淡的体香,缭绕成一种勾魂夺魄的味道。武松自诩为千杯不倒,此时此刻却觉得那点深入口中与自己缠绕嬉戏的绵软已悄无声息地吞噬去自己全部的意识,浑身燥热的火气齐刷刷地汇集去了腹下三寸的那一点,让他只想顺应著本能继续下去。
“嫂嫂……”武松沙哑浑厚的嗓音淹没在炽烈的热吻之中,沈沈的是他难以自制的欲望。
“……才不是你嫂嫂。”金莲不满地嘟囔了一声,终究觉得支撑著醒来太累,便闭上眼睛任她梦中的光影为所欲为,只是在情动处配合著嘤咛两声,娇娇软软的声音如初生的猫咪一般没有力气,却格外地招人怜惜。
“嫂嫂……再不放手……二郎要对你无礼了。”武松深深吸了一口气,几乎是用尽当年拼死打虎的力气才能一点一点地将金莲紧拥住自己的双手分开。裆部如铁般坚硬耸峙的火热与细麻亵裤摩擦得生疼,而憋在心头的那份邪火烧得越发旺盛。他几乎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叫嚣著要狠狠肏弄眼前的可人儿,只是心头那点最後的清明翻来覆去地提醒著自己,这个睡在怀中面如芙蓉的娇女,正是武大郎的妻子,他的长嫂。
金莲哪知道武松正处於天人交战之中,她迷迷糊糊地听到无礼两字,便知道金光想诱著她做那羞人的事儿,心中早已千肯万肯,於是顺势用芊芊玉手指著自己的私处,软声道:“湿了呢。”
武松循著她的手指看去,只见如熟透蜜桃般高耸的y阜之上,竟有一条从中剖就的樱粉色长线。仿佛也感受到了武松火热的视线,那道长线就像被人轻轻咬破了一个小口,香甜的蜜汁缓缓地沁了出来,如露珠般晃晃悠悠地挂在少女的花道尽口,一点一点地拖长了银丝,像是武松体内那道越绷越紧的弦。
“啪嗒。”
花y不堪重负,直直地滴在了地上。
“妖j!”武松恨恨地骂了一声,翻身将金莲压在了床榻之上,胡乱撩开了自己的衣衫,抱住金莲赤裸的身躯就啃了起来。他气恼自己的孟浪,对主动引诱他的金莲便不会再客气,只用一手搓揉她小巧饱满的酥x,另一只手长驱而入,用力地玩弄著最娇嫩的花蕊。
金莲早已浪出了水,整个牝户上都是湿哒哒黏滑滑的一片,是以武松带著薄茧的chu糙麽指非带没带来疼痛,反而刺激得她娇喘连连,一个劲地往上蹭动著身子,嘴中咿咿呀呀,几不成调。
“给我……我要……”她期期艾艾地对著她心目中的光亮祈求著,发虚的下身不住地想要去够那个chu圆昂扬的发热物体。可是她的双腿被武松高高架在肩膀上动弹不得,以至於她竭力摆动著柳腰,却还是不能接近武松分毫。
“我是谁?”武松紧盯著身下意乱神迷的小人儿,明知道她事後可能不会记得这次的欢好,却依旧不甘心她直到现在都认不出与她欢好的人是谁。
“啊……你是……夫君?”金莲被亮光奇怪的问话难住了。她也想看清这个梦中的男子是什麽样子,无奈光线太过刺目,让她只能凭著自己的手感来揣测男子的身份。
“唔……不是夫君,没这麽高,也没有这麽壮……”金莲煞有其事地捏捏武松怒涨的肌r,小爪子上上下下,成功把原本就快忍不住的武松轻而易举地逼去了爆发的边缘。
武松不知道她口中的夫君指的是前身的丈夫徐蓧,还以为指的是他哥哥武大郎,不由轻哼道:“自然不是他!”
“不是清和……”除却徐蓧外,金莲最熟悉地自然是与之同居半年有余的顾清和。顾清和因常年采药,长得自然要比文人出身的徐蓧壮实许多,可也没有这般孔武有力,那如石头般坚硬的肌r,仿佛用力抓就能硌痛了手似的。
“清和是谁……?”贸贸然听到一个陌生的名字,武松禁不住呼吸一重,滚烫的气息喷在金莲裸露的肌肤上,烫得原本就不太清醒的金莲脑子里更是犯浑。
“啊!是叔叔!你是叔叔!”金莲很快就锁定了目标,欣喜地说道。若刨去所遭遇的凌辱,她两世认识的男人几乎是屈指可数,也只有武松才拥有如此健壮的体魄。只是她并没有多想为什麽刻意不与之有任何交集的武松却会以保护者的姿态出现在她的梦里。
几乎是话音刚落的一瞬间,狰狞的rb就夹著风声狠狠地一贯到底。两人都是情不自禁地闷哼了一声,被这来之不易的销魂滋味彻底美了个魂不附体。
武松有心要好好疼爱金莲,但是那排山倒海般的快意岂是他能抵抗得了的?便是在这紧妙香软的小x中奋力挣扎了片刻,就顺著那股子泄意扛著金莲两条玉腿使劲地乱倒乱晃,大起大落,每一下都是结结实实地尽g捣入,直把花x中储积的蜜y悉数地挤溅出来,撞得两人紧密贴合的私处啪啪作响。
“叔……叔,慢,慢点儿……”金莲无助地按著小腹,觉得整个肚子都要被这硬邦邦铁硬般的棍子给杵坏了,想要退却,却被压得没一丝挪动的空间,只能用小手去推武松的x膛,让他自觉後推些儿。
“好嫂嫂,就让,先让二郎爽过这回……”武松弯下身子将两人贴合得更加亲密。
第九回 r (二)
发文时间: 10/23 2013
“叔叔……啊!叔叔!”金莲尖叫著承受著这份堪称是沈重的欢愉。武松每一下进入都是不带任何技巧的冲撞,让她疼得连五脏六腑都搅成一团。可偏偏这份疼痛中带著丝令人欲罢不能的酥痒,忽视不得,也忍受不得,才让金莲扭动著身子,看似逃离,却和武松的起起落落舞做了一处。
“嫂嫂,你好紧。”武松把金莲修长的两条玉腿交叉并拢了握在手里,舌头贪婪地顺著那笔直的腿线不断游移,时而轻点,时而在膝窝处细细吮吸,惹得金莲更是扭腰转臀,举著私处把那g硕大无比的炙热使劲儿往深处吞,情动处秘r一阵痉挛,把武松夹得随之一颤:“啊,嫂嫂你……”
“给我……”感觉到体内那物事在不住地跳动,强烈的刺激感让金莲不由得绷紧了身子,她左右摇晃著臻首,无助而又期待地呜咽著。
如果泄了,金莲很可能就会怀上自己的孩子。这个孩子会是他名义上的侄子或侄女,他永远只能一个人静静地站在一边,看著她和哥哥带著孩子三人一起共享天伦之乐。
她明明是大嫂,哥哥买来的妻子。
武松的额头因这突如其来的念头微微地渗出汗来,他强自压抑著快要爆发的欲望,把尚且铁硬的分身一寸一寸拉出了金莲的体内。如果说借著酒醉与金莲欢好已是一个错误,他不想,也不能把这个错误无限扩大下去。
“叔叔……给我……”感受到了金光的迷惘,金莲凭著本能想将他继续留住。她慌乱地将分开的双腿牢牢缠住武松j壮的腰身,努力抓过他的大手笨拙地一g一g舔过那略显chu糙的手指。
“叔叔……我要孩子……”记忆中那个无缘见面的孩子伤透了她的心,是她日思夜梦中不安与恐惧的来源,亦是她历经挫折也不肯草率轻生的唯一支柱。随著她前身的消逝,孩子能不能保住犹是两说,在这个斑斓的梦里,她实在,实在不想再失去一个见到孩子的机会。
这话虽是喃喃,武松却是一字一句地听清楚了。原本油然升起的自责心仿佛被这几个轻描淡写,但又重若千钧的字敲得粉碎,他怔怔地盯著泪眼迷离的少女,犹不敢相信自己亲耳听到的:“嫂嫂……这可是,我武松的孩子。”
“我要武松的孩子……”金莲点头,语句中没有丝毫犹豫。
“呜……”武松狠狠吻住那张潋滟的红唇,复又坚定不移地压下了身子。比方才更为迅猛的抽c搅得两人交合处的花y碎成了泡沫,疾风骤雨般的侵袭让金莲就像是一朵在枝头独自承受雨露的楚楚白荷一样,鲜妍之处好不可怜。
“给你,我什麽都给你!”随著一声大喝,滚烫的阳j如泄洪一般注入了金莲密闭的花心内。武松使劲地耸动著身子,尽可能的把自己的种子埋得更深一些。
翌日清晨,更鼓还未作响,熹微的晨光透过木窗照s进来,懒懒地铺在了榻中相拥入眠的两人身上。
金莲尚未睁眼便感觉到自己正窝在一个炽热的怀抱之中,恍惚间还以为自己又回到了学士府中,遂又将头顶了顶那个坚硬而结实的x膛道:“夫君……该上朝了……”
话甫说出口便是一个激灵,刺得她三魂飞了七魄。半晌微微抬头,果然瞧见了武松那张冷硬,却不失俊朗的容颜。
“叔叔……?”金莲惊得粉脸煞白,强撑著身子就欲逃离。不是没看见武松脸上那失落的表情,只是想起昨晚酒醉後的放纵与浪荡,让她都不知道该以怎样的姿态来对待这个见过几面,却是误会不断的武家二郎。
“呜……”只稍微挪动了一下,便觉得浑身酸软,金莲一个体力不支,复又跌入了被褥之中,额头好巧不巧地磕在瓷枕的边角上,疼得她泪水一下子就涌了出来,滴滴答答地坠了满床。
“如何这麽不小心。”武松长眉微颦,将金莲遮遮掩掩的手拂去,露出下面藏著的那个血红印子:“好在没见血,若破相了就难看了。”说著便轻轻托起她小巧的下巴,伸手去推拿那个淤血的伤口。
两人都是裸裎相对,就中的尴尬不言而喻。正如武松强迫自己不去看金莲那半掩半露在锦被中的绵软酥x,金莲也只能顺著下颚传来的力道,弱弱地望著武松。
肤色微黑,润泽的薄唇之上鼻梁俊挺,剑眉微扬斜飞入鬓,而五官如雕刻般立体分明。那双如寒星般明亮的眼眸中素来盛放著刻意针对她的冰凉冷漠,而今却是温泽一片,带了连武松自己也不曾察觉的点点情意。
也许是金莲的眼神太过专注,以至於武松的脸上腾起了两抹不自然的红晕。他胡乱揉弄了两把,感觉身下又有了蠢蠢欲动的迹象,忙起身将散落一地的衣服披上,背对著金莲道:“现在时光仍早,嫂嫂你再睡一会便是。”
“我……夫君他……”金莲拥著锦被不知所措。如果只是武松轻薄了她,或许她在早晨醒来的瞬间还能选择一头碰死在床柱之上以示清白,可她分明记得昨晚自己是如何的不知廉耻,像条水蛇一般缠绕在武松的身上,一边放纵地与假想中的光影交欢,一边不知节度地唤他叔叔。
“大哥他知道的。”武松硬邦邦地抛下了这句话便想拔脚离开,只是当手上门槛的时候,却又鬼使神差般的转过了头,见金莲仍怔怔地看著自己,就将语气放软了半分:“我去县令那请个假,回来再和你细细说好麽?”
“嗯。”金莲低声允了,目送那道身影逃也似的消失在了屋外。
第十回 纷争 (重口味慎入)
发文时间: 10/28 2013
阳谷距清河约有小半天的路程,武松就算是策马急赶,回来也应是傍晚时分。金莲端坐在床榻边思绪万千,翻来覆去想著这叔嫂相奸可是要浸猪笼的重罪,一颗心不由揪得死紧,怎麽也提不起出门的勇气。
武松临走前那句莫名其妙的话混淆了她的认知。武大郎他是知道的,可是知道她和小叔昨晚的缠绵放纵,却为何至头至尾都不见他出面阻止?莫非……这事是武大郎自己同意的?否则依武松那种执拗古板的x子,又怎麽会肯和自己的大嫂媾和?
只是事情到了这一步,她该如何在这两兄弟中自处?金莲恹恹地趴回床上,想起以前听chu使的婆子唠嗑说在那chu鄙的乡野之中常有娶不起媳妇的兄弟几人共事一妻时还颇觉得讶异,没想到不过几年的时光,自己竟也沦落到了如此境地……
正在胡思乱想著,屋外传来几声轻轻的叩门声。金莲透过窗棂见时武大郎端著碗站在门口,忙站起身来欲上前迎接。只是走了几步终克服不了心怯,便贴著一道门低低地开口道:“夫君可有事?”
“没甚,我熬多了点粥,怕你肚饿就端了碗过来。”门外短小朴实的汉子了头道:“你还没起吧,要不我把粥放这?”
昨晚这厢房的动静太大,一听便知成了好事。武大郎说不清自己一颗空落落的心究竟是为武松喜还是为自己悲,只能半夜三更爬起来熬粥,边听墙角边给自己找点儿事情做做。
这小半宿听下来,武大郎是真心为自己兄弟的勇猛劲儿给惊讶到了。倘若以金莲高亢的娇吟为计数,两人少说也鏖战了三个回合。到最後女方已是气喘吁吁哀啼不已,可那啪啪的拍击声却未曾有过停歇,直听得武大郎浑身像是有千百只蚂蚁在爬,从骨子缝里透著痒。
不过羡慕归羡慕,武大郎自洞房花烛夜後就对x事死了心,只盼著金莲能一举得男,这才巴巴地送粥过来。
如今见金莲闭门不出,他略一思索便想通了关节,就道:“呃,金莲啊,你以後就不用叫我那啥了。若不介意随二郎唤我一声大哥吧。”
“夫……”
“你和我之间并无婚书,改日和二郎去衙门那做个登记便是。”武大郎似是知道金莲要推却,摇手道:“以前的事情,千般万般是大哥对不住你两人,今天这事儿二郎必须得给你个交代。待会等他回来了,我再说叨说叨去。”
有了武大郎的保证,金莲稍稍舒了口气,料自己应不至於成为共妻的下场,就强打起力气喝了粥,自去前屋帮武大郎准备卖烧饼的一应物事。
到了黄昏时分,武松果然赶回了家。阳谷县令爱他人才,非但没有计较他前日不告而别的行径,相反还多批了几天假期,让他将家中的事先行解决清楚了再做复职。
金莲遥遥地见他一骑红尘翩驰而来,忆起昨晚他赤身裸体在自己身上驰骋的模样,下意识羞红了小脸,一拧腰肢避去了内室。
若武松能娶她为妻,她自也是肯的。
不同於见惯了的文弱男子,武松生得高大结实,肌r如刀削铁铸般紧致有力。方才只是惊鸿一瞥,那被绛色戎装覆盖下的健硕身材却深深地印进了金莲的心里,这般挺拔如苍松的身姿,这番刚健如骄阳的气势,若能得他怜惜承他庇护,自己当应不会再覆旧辙,被人欺辱至此。
只盼武大郎真能将事情说得明白,而武松也能放下心结,不再把她看做是嫂子。
又过了一个时辰,武大郎唤金莲去前屋用饭,金莲飞快地睃了一眼坐在角落的武松,见他一张俊脸上冷气沈沈,不言不笑,心中沈了半分。果然中武大郎再也没提起让金莲嫁给武松的话来,只是随便找了些闲话应付过去,一顿饭三人吃得都心不在焉,草草应付两口便散了。
洗过碗筷,金莲正要回房,还没迈步就被人拉住了手腕,顺势看去,恰好对上了武松一双寒如沈潭的眸子。
“叔叔……”金莲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忍不住软声求道:“有什麽事情回屋再说好麽……”
“还没有入夜,你就迫不及待起来了?”武松冷哼一声,手一拖一拽,轻而易举地将金莲拉了过来,道:“竟还记得叫我叔叔。”
金莲被这力道一扯,人整个就跌进了武松的怀抱,明媚的小脸紧贴著他的左x,而双腿微张,正好巧不巧地把那半硬的昂扬顶在了私处之上。
“看来昨天武松服侍得嫂子可算满意。”湿湿热热的气息喷在了金莲的头顶心上,又是惹来一阵战栗:“也不知对大哥用了什麽手段,非让他逼著我娶你为妻。”
金莲再是愚笨,也不免被话中暗蕴的凉薄之意惊了心:“叔叔莫非不愿?”
“呵呵。”武松一声冷笑,起身抱著金莲向後屋走去:“武松何尝不喜欢嫂嫂身娇体软,乃是天生的尤物?嫂嫂若耐不住寂寞,直唤武松便是。大哥无法尽心做到的,少不得要武松替代一二。”
“你的意思是……你只替你哥哥跟我行房?”金莲不敢置信地看著武松,怎麽也想不到这番冰冷的话语竟是从前一晚还有著肌肤之亲的人口中说出来的。
武松狠下心来不去看金莲眼中氤氲的水汽,只是将她狠心抛在床上,揉身便要上前脱她的衣服。
“你别碰我!”金莲死命护住衣衫:“既然你我只是叔嫂的名分,你凭什麽对我做这样的事情!”
“凭什麽?”chu糙的手指拂过金莲娇嫩的脸颊,好让她不得不仰起头来正视自己暗藏的怒火:“凭你肚子里只能有我武家的後代,凭我喜欢你想要你生我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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