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之双狼夺爱 作者:肉书屋
”楚河大度的笑笑,见千冽要说什么,他摆了下手,示意他自己已经做好了决定,随即男人看了一眼吃惊地大祭师,转身向床走去,“我们都是男人,也都有自己的尊严与坚持,我按你说的做。不过大祭师,我希望你可以陪我。”
楚河的笑很温和,可这笑和那最后一眼,让大祭师毛骨悚然……
“火卵只有一颗,你没办法再吞,但是,你同样可以怀孕,因为龙族就在这里,刚好我和龙王交情不错,我想,兽族的大祭师比那些奴隶要好得多吧,不管是受孕还是能力,如果把你送给龙王,应该很受欢迎吧……”
楚河呵呵笑着,他是背对着大祭师和千冽的,能看到他此时表情的,只有青凛。
楚河的笑容,很狰狞,只是青凛得出的结论。
如魔鬼一般。
用这招对付大祭师,还真是正中软肋。
很高明的主意。
单手扶在额头上,千冽遮住了脸,他就知道,楚河不能得罪……
想当初,他对待蒂娜的问题照比现在的大祭师仁慈的多,也宽容得多……
千冽突然觉得,他当初还真是侥幸捡了一条命。
“然后,我会请龙王送我一碗龙血,我们一起怀孕,一起给孩子喂奶,偶尔,咱们还能在一起分享下怀孕后的感觉,孩子的成长什么的,你觉得这个主意可好?我觉得不错,也很期待。”
大祭师瞪眼睛的样子实在不怎么好看。
楚河回到床上一抬头就看到不可思议的瞪圆了眼睛,那皱纹被他吓得少了许多的大祭师,他立即淡淡一笑。
良久,大祭师憋着的那口气终于吐了出来,他认输了。
也感觉到了愧疚。
当初兽族之首的做法他觉得残忍,而他现在做的,又好到哪去了呢……
发生在楚河身上的事,像楚河说的在他身上重演,大祭师觉得他会宁死不屈。
但楚河没有,为了他们的王子,大度的接受了一切,他坚强,乐观……
可他们,却一再伤害楚河。
他和兽族一样亏欠楚河的。
这件事情,他不再坚持。
“在孩子出生前,再弄一碗龙血,我有办法接触希杵的药性。”
楚河闻言,也没有预想中如释重负的感觉,他挂在嘴角的笑容一点点淡去,想起今天那面临崩溃的唐宋,大祭师的决定是导致他身体变异的原因,但他自己也逃脱不了责任……
如果不是为了他,大祭师也不会那么做。
对唐宋,楚河只能说抱歉。
他答应他要帮他,楚河一定要做到。
同一天中,发生了许多事情,这是来到基诺城镇后,内容最丰富的一天。
比大战的内容还要精彩,还要惊心动魄。
唐宋与东敖愈加复杂的关系,楚河得知了他身体即将改变的秘密,在最后关头,他阻止了事情的发声……
还有就是……
第二卷 战争录 第二百一十六章 堕入地狱
上了马车的傲雷,从那一刻起再没有离开夜狂的身边。
他陪着他与人族会面,安排兽族等等,夜狂做什么都跟在后面,只是他一言不发,也不作任何参与,像一个虚幻的影子般。
夜狂似乎也忘记了傲雷的存在,他从容的做着该做的事情,然后便跟在人族的引路者身后,向他的房间走去。
那始终扮演着空气的人,在人族引路者躬身离开,夜狂打开门后,终于有了他第一个动作……
他的手拍在夜狂眼前的门板上,将才开了一条缝的门猛的推开,门板撞在墙上发出了刺耳的声音,夜狂顿了一下,傲雷却在这时推了他,下一瞬,夜狂便站在了房间内,傲雷跟着他走了进去……
门,再度被关上。
将那两个人隔绝其中。
傲雷的动作很粗鲁,夜狂蹙着眉回头,可他还没等看清傲雷的样子,便听到‘啪’的一声……
他的脸被迫转移向另外一边,上面火辣辣的疼。
夜狂用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傲雷打了他的事实。
嘴里满是铁锈味,夜狂不知道他多久没尝到这个味道了,他整齐的长发因为这剧烈的晃动显得有些凌乱,永远高傲的王者,第一次低下了头……
夜狂眼中有明显的不解,他重新面向傲雷,却不曾想,傲雷再一次甩了他一巴掌。
傲雷用了十成的力气,夜狂的脸很快红了起来,但并没有肿,巨大的冲击下,夜狂的牙齿咬破了口腔内壁,血顺着唇间缝隙流了出来,让那本就俊美的男人显得更加妖艳……
这一次,夜狂没转过来。
“你留着火卵,就为干这事?!”
当初他不肯使用,他跟他说了那么多理由,他是兽族之首,他有许多无可奈何,傲雷最后只能选择妥协,信任他,顺从他,可是……
他没想到,火卵却是为他那两个侄儿准备的!
如果早知道,管他什么规矩什么禁地,他一定会威胁大祭师进到狂魔祭坛中,砸了那该死东西。
“当时你说,你的计谋不止陷害冽那一个,我以为那件事已经是最过分的了,没想到你还这么做!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在楚河不知道的情况下,他和那对兄弟谈过一次,关于他们的父亲,关于他离开后这一系列的变化。傲雷是兽族除夜狂外,唯一清楚的知道事情始末的人,对于那荒诞的说法,共同孕育,当时夜狂并没提及。
“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你对他们说的共同孕育,真有其事吗?”
夜狂沉默许久,在傲雷问出这话后,淡然的答了句,“没有,我仍然在骗他们。”
夜狂的坦白,他的平淡的态度,让傲雷的心猛的痛了一下。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冷血……
楚河是青凛选择的伴侣,夜狂却硬把千冽塞了进去,他难道都没想过青凛的感觉吗……
失去一个人,和被人共享的痛苦,有什么区别。
当年发生在他身上的痛,青凛重尝了一遍,可这始作俑者却不知悔改,明知不可能,还让他们去尝试共同孕育……
他这个父亲当的,太不称职了。
先是陷害儿子被追杀,而后又使得另外的儿子失去挚爱……
“我明白你的难处,所以我不去阻止,但我不想看到凛不快乐,也不想听闻冽受到的伤害,我无奈,我没办法,我也懦弱,所以我选择了离开。我想等以后有机会去补偿他们,和你一起赎这个重罪,可我没想到,你一直都不曾悔改!”
傲雷猛的扯住了夜狂的领子,他想打醒他,夜狂没有反抗,他无畏无惧的直视着他……
夜狂的视线让傲雷的拳在空中停住了,男人顿了一下,随即把他甩到了床上。
那一夜的记忆瞬间回到了夜狂脑中,他连忙起身,可傲雷这时却压在了他身上。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在夜狂再度企图起身时将他狠狠的按下去,床铺很软,夜狂轻轻弹了几下……
“狂,你错了,你的罪不可饶恕。”
暴怒中的男人声音却变得异常温柔,像在述说甜言蜜语般,男人的眼神也似要滴出水般,他半眯着眼睛,浓密的睫毛中,那如黑曜石般的瞳,璀璨,耀眼。他用视线描绘着那人的样貌,一笔一笔,那样细致。
傲雷的拇指抹掉了夜狂唇上的血渍,带着猩红的指下一瞬便被他含到了口中,傲雷邪魅的吸吮着,细细吞吐,像是在品尝至极美味,等血的味道完全消散在口中后,他对夜狂说——
“你的灵魂将无法拯救,最终你会落到地狱的最深处。”
他伤害了爱他的人,伤害了他的亲人,为了责任,他遗弃了一切。
“不过狂,你别怕,我会陪着你,”傲雷扯过夜狂的手腕压到他的头顶,同时也俯下身子,他的额头贴着他的,傲雷低沉的笑了一声,如鬼魅一般,他看着夜狂,轻声道,“我们一起下地狱。”
说着便一口咬住了夜狂的脖子,男人的牙齿很利,血一下子喷了出来,洁白的床铺,瞬间染上了鲜红之色……
无法恢复洁白的床单,正如无法回到过去的他们,他们已经没有回头之路可走了。
“你还想做那样的事情吗?”原本的挣扎,在脖子传来刺痛后停住了,夜狂静静地问傲雷。
傲雷走后,夜狂觉得他的世界似乎缺少了什么,但是他没有在意,他刻意的忽略这件事,不去回忆,也不去想和傲雷有关的一切事情,他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尽到一族之首的责任就好。
他知道傲雷恨他,他以为傲雷永远不会再出现在他面前,就如当年傲雷对他懵懂的感情一般,这一切都将随风而逝。
可是,他们重逢了。
当傲雷跪在车下,喊出那声王时,夜狂不知他当时是什么心情。
傲雷放弃了。
他成了他的王,而非兄长,更不再是深恋之人……
这便是好。
他一直的希望。
他们该自此成为陌路,可如今这样,又该如何解释……
傲雷已经决定,就不该再碰他,也不该对他做任何逾越之举,更何况,他已经有妻了……
还是,这只是他对儿子犯的错误的惩罚。
他愿意接受任何惩罚,包括送出性命,但他不想这样……
那一夜的错误,绝对不该重演。
“是。”这时,傲雷回答了他,“我是要做那天晚上的事情,不止现在,从这一刻起,我每天都会做。”
傲雷的答案,让男人许久没有变化的心骤然一紧,不过那只有分秒,他说:“我不想。”
他以为,夜狂还会像上次一样拼死拒绝,可没想到却是这么平淡的拒绝,甚至连一点抵抗都没有,傲雷松开了牙齿,转而看向男人波澜不惊的眼,“没关系,我想就可以了。”
“我不会为我的过错辩解,我是亏欠他们的,包括那个被牵扯进来的人类,我愿意为我的所为付出一切,这个位置,还有我的生命,我都可以献出来,他们想要的,我都可以给。”
“狂,你还不懂吗?他们要的不是这些虚无飘渺的东西,权力或是地位在他们那里如粪土一般,他们要的,只是爱。”傲雷摸到男人左胸,他狠狠的抓住了那块皮肉,“他们要你的心,身为父亲的仁慈之心,包容之心,还有,爱他们的心。”
“我爱他们。”夜狂说。
尽管无数次的陷害与伤害,但他始终是他们的父亲,夜狂爱他们,但他不知道该如何弥补。
当青凛与千冽反抗他,说出绝情的话,甚至不打算再认他这个父亲时,夜狂的心疼得很真切。
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这么做。
傲雷笑了,他的哥哥,怎么会这么天真,像孩童一般,他提醒他,“但是,他们不知道。”
“没关系,我知道就可以了。”夜狂用傲雷的话反击。
他们是兄弟,同样的固执源于骨血,永远都无法改变。
但是夜狂却不如傲雷坦白,他不懂表达,所有的事情都埋在心里。
“你是我哥哥,我是你弟弟,我们是兄弟,却做出了那种事情,但是,我不后悔。你犯的错无法挽回,我们的事情也不可能当做没发生过,过去的事情任谁都无法改变,不管之后我们抱着怎样的心情,想去赎罪,想去遗忘,或是想去改变都无济于事,发生了终是发生了,那痕迹会永远都在,不会抹平。所以,我们只能面对。”
夜狂安静的看着傲雷,听他说完这番话。
傲雷变了,他不再是那个虽然狂傲却很阳光的弟弟,他的身上带着一层无法扩散的黑雾……
是因为他。
傲雷依旧狂傲,但却不再快乐,他的笑不再让他感觉轻松,像傲雷说的,他们已经再也回不到过去。
“既然这样,狂,我们一起堕落吧。”
第二卷 战争录 第二百一十七章 重提往事
纵然无法与你并肩俯瞰天下,却也愿与你共入最深地狱,此生无悔。
“错了一次,不能一错再错。”
傲雷已经不再抓着他,夜狂却也没有反抗,他该推开他,也该全力制止这件事情的发生,但是夜狂像没有反应般,双眼一直看着一个方向,没有移动。
原本与他视线交汇的傲雷早已经埋首下去,可夜狂连眼瞳都没动分毫。
“错一次,和错百次,结果是一样的,反正,这又不是第一次了。”夜狂颈间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傲雷看着自己留下那深深的齿印,恐怕这辈子都不会消失了,兽族的自愈能力再强,这种伤口不及时治疗的话,也会留下疤痕。
他的印子,还不错。
傲雷的舌头顺着血痕舔去,当他快舔到伤口处时,脖子倏地一凉……
傲雷顺着那股凉意慢慢撑起身子,直到和夜狂拉开一定距离,他看了看紧贴着他喉咙的匕首,眼中带着不小的讶异。
这种东西夜狂居然随身带着,他以前可没有这毛病。
匕首很轻便,虽然锋利但杀伤力却不行,在战斗中作用不大,用来偷袭倒是比较适合,可夜狂怎么会需要这种东西?
就偷袭来说,他的爪子不是比匕首更有效果吗?
除非是在他无法使用爪子的地方,比如说,床上。
傲雷相信,这匕首不是防那女人用的,可能爬上他床的人除了她还会有谁?
傲雷猛然一惊,难道是……
“这东西,是为我准备的?”
夜狂不置可否,他将匕首又向前推了推,直到把傲雷逼离自己的身体。
如果用爪子或是使用技能,以傲雷的警觉性立即就会察觉,只有这种偷袭,悄无声息,没有任何提示,傲雷才不会防备。
这匕首从傲雷离开后就一直在他身上,没想到,它还有派上用场的时候。
“我可以当成,其实你一直觉得我们不会只有那么一次吗?”
傲雷的问题让夜狂微愣,是啊,不是以为他们永不会再见,他为什么还要留着这个匕首?它的价值已经没了,傲雷不在了,能给他带来威胁的人也不在了,这匕首,留着何用?
夜狂没有深思,这种时候分神的话,很容易让傲雷挣脱,所以他只是停了一下,随即又继续施力,将傲雷向门口逼去。
“你一直在等我回去,在期待我继续做这件事情,对吧?”傲雷已经退到了门口,夜狂的匕首又向前压了压,示意他自己将门打开,可傲雷没动,那双可以看穿一切的眼睛盯着夜狂,一字一顿的说:“你可以否认,但是我已经知道了。”
“你想多了,这只是我最近养成的习惯,因为要离开兽族,来到人族的领地,所以我必须保证自己的安全,不管是清醒时,还是睡觉时。”
“你的意思是,你的床,也许随时会有人爬上去?”
傲雷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夜狂居然会这么回答他,如此幼稚的答案。
男人始终没有减轻的力度,他的手连抖都不曾抖过,夜狂已经不再是当年的他,即便对自己,也不会留情。
不过……
不管夜狂有多大改变,他的潜意识也不会让他伤害他,否则这匕首早该划过他身体上的某一处了。
傲雷想知道,在夜狂心里,是把他当成弟弟,还是有着其他的位置……
“狂,你的床,只有我能爬,还有,你不觉得你的解释,多此一举了吗?”
傲雷突然开了疾风,高大的身体瞬间从夜狂眼前消失,等夜狂发现他要做什么再去挥动匕首时,傲雷已经占到了他的身后……
“你以为,这东西真的能威胁到我?”
声音响起时,夜狂的手已经被傲雷反剪到身后,那匕首锵的一声落到了地上,夜狂没等再看一眼就被傲雷扯回屋中,这一次,傲雷没带他到床上,而是来到了那扇落地窗前。
各种族首领的房间都是精心挑选与装饰的,比其他人的房间要豪华也宽敞,那气派十足的落地窗,让冬日的阳光完全照入,两个男人站在窗前,那温暖的光芒在他们身上镀了一层金色……
“我觉得你在口是心非,明明很在乎我。”傲雷的下巴放在夜狂肩上,他的胸膛贴着他的背,一直表现的很平淡的夜狂终于开始反抗,不过,他发现他居然敌不过傲雷的力气,明明他们的力量相差不多……
“王的位置让你变弱了,狂,今非昔比,你已经没办法再逃出我的掌心了。”傲雷能听到咔咔声,那是骨骼受到外力压迫时才会发出的,如果夜狂继续挣扎,他的手腕一定会扭断。傲雷轻叹,随即将男人压到玻璃上。
这个世界的玻璃并没有地球上的坚固,只是最普通的,它们无法承受两个男人的力量,顿时发出了吱嘎吱嘎的警告声,如果继续用力,那很快他们就会从这里跌出去……
三楼而已,并不高,更不会因此受伤。
不过在兽族之首的房间,他们交叠着身子从落地窗跌到外面,再加上夜狂凌乱的衣服和伤口,势必会引起误会和风波。
兽族的丑闻。
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紧贴在玻璃上的夜狂呼吸都屏住了,更别提挣扎,傲雷却不以为意的继续压上来,玻璃脆弱的声音顿时变大,夜狂连忙警告,“别乱来。”
“你不动我就不乱来。”傲雷单手握住夜狂的手腕,另一只手拨开了夜狂的长发,他摸着他的后颈,夜狂缩了一下,傲雷的手就顺势摸进了他的衣服,他向后退了些,覆盖住他的胸口立即又压了上去。“这样吧,我问你几个问题,如果你的回答我满意,就放过你。”
夜狂僵了下,随即点头。
“怎么没把那女人带来?”他的鼻尖贴在夜狂后颈上,缓慢地画着圈子,他的腿也在说话时,探进了夜狂的腿间,紧贴着他。
“大战,怎么可能带女人来。”夜狂不喜欢这样,这种碰触,这种亲密,他深吸了一口气,企图平复燥乱的心情。
“很好,第二个,除了凛和冽,你还有其他孩子吗?”他用腿去摩擦夜狂大腿内侧,夜狂一惊,连忙将腿收拢,可一这样就变成了他夹着他,属于男人的热度紧贴着他两腿内侧,似乎比刚才还要糟糕,夜狂明显愣了一下,腿很快就松开了。
“回答。”夜狂的反应很可爱,不过他并没有就此罢手,而是提醒他不要分心。
夜狂摇了摇头,除了青凛和千冽,他再没有孩子。
亏欠他们,夜狂想把他全部的爱和精力都给他们,但是他暂时没有这个机会,他们也不给他这个机会。
“这样啊,”这个答案很意外,他离开这么久,夜狂居然再没有孩子,他想问为什么,话到嘴边,傲雷又换了种问法,“你们多久做一次?是一天几次,还是几天一次?”
夜狂的忍耐终于在这个问题后消失殆尽,他不觉的他应该和多年未见的弟弟在这种情况下讨论这个问题。
他的夜生活,即便是弟弟也无权过问。
夜狂屏住呼吸,他想趁其不备,将傲雷反制,这荒诞的游戏该适可而止了。
“你可以不答。”
夜狂的想法傲雷早已摸得一清二楚,在他做出反抗前,将他反剪到身后的手腕向上一提,夜狂的额头猛地撞到了玻璃,闷哼应声而起。
“狂,不要反抗我,我说了,你逃不出去。你试图反抗的行为我很不高兴,给你一个小小的惩罚吧。”
傲雷的腿突然向上,抵在了夜狂中间的位置,不等夜狂做出反应,他就开始用大腿摩擦着那里,很情se,也很暧昧……
他阻止不了,只能尽量躲开,可傲雷的腿在他腿间,夜狂唯一能躲的方式,只有拔高身体,可无论他拔得多高,傲雷都会慢条斯理的追上来,然后继续……
夜狂终被他追得无处躲藏,这时夜狂只剩脚尖还点在地上了,他几乎骑在了傲雷的腿上,这个姿势比刚才还要难堪……
“很少。”夜狂的喉咙顿时一紧,艰难的回答了傲雷的问题。
“很少是多少?是不是,从凛和冽出生后,再没做过,最后一次,还是和我……”
夜狂突然不动了,他能感觉到夜狂的身体僵硬程度更加严重,他只是随口一说,难道他猜对了……
从他们出生后,他再没碰过那个女人吗?
他居然忍了这么久。
傲雷的心突然一阵悸动,他用腿蹭着他那里,低声提议——
“这么久没做,忍得辛苦吗?我帮你好不好?”
“不需要,本来对那种事情我的要求也不高,我只是需要一个孩子而已……”傲雷吹在他颈间的热气夜狂很不舒服,他有一瞬间的迷茫,下意识的就回答了傲雷的问题,完全没有注意他说了什么。
夜狂的回答,等于变相承认了傲雷的猜测。
“那女人的使命已经完成了,接下来,我让你尝尝真正的快乐,好不好?”
第二卷 战争录 第二百一十八章 百味杂然
傲雷松开了钳制着他的手,很突然,一点没有准备的夜狂身体顿时向前倾去,他的额头本就贴在玻璃上,这么一撞玻璃一定会碎,不过他的手贴到玻璃的瞬间,傲雷环住了他的腰……
把他拉到了他温暖的怀中。
夜狂被夹在玻璃与男人之间,抵在他腿间的腿也没有收回的意思,身形才稳,夜狂就感觉到了无比难堪,因为傲雷突然抓住了他的东西……
还隔着一层布料,傲雷就搓了起来,他的腿配合的前后摩擦着,手便把那东西狠狠下压,粗鲁的动作,像在摆弄物件一样,那里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顾不上玻璃,夜狂将全身的力气都放在抵在已经融入他体温的玻璃上,一把抓住了傲雷的手……
这个姿势这么别扭,傲雷是怎么动的,他的体重并不轻,傲雷用一条腿支撑,还要碰触他……
傲雷却全无感觉,继续妄为。
“不管那女人对你来说是什么,现在她不在,你又很久没排解了,我帮你做。”
傲雷突地抽出了他的手,他的速度很快,让原本紧抓着他的夜狂一下子按到了自己的欲望上,他听到他哼了一声,手像触电一般立即拿开,傲雷轻笑,“自己的东西有什么可怕的,还是说,你连自己都没做过?”
“闭嘴!”
夜狂低声命令,傲雷却半眯着眼睛扯住夜狂的领子,狠狠的拉了下来……
“你别想太多,我不会和你要求什么,我只是代替她让你舒服而已。”
傲雷疯狂的舔吻着夜狂的背,他的腿终于放了下来,手却是从夜狂的腋下穿到了前面,揉捏起他结实的前胸。
“逢场作戏而已,是男人总会有的。”
傲雷已经吻到了他的腰,他的力气小了,夜狂终于可以离开那危险的玻璃,他转身,想推开身后热情似火的男人,可他的脚才移动位置,傲雷就抓着他腰上的衣服,把他强行转了过来。
“从现在直到大战结束,你回到兽族前,在你需要时,我都会出现在你面前,当然是在床上。”
傲雷跪在地上,他一转过来,傲雷的脸刚好对着他腿间,他去扯夜狂的裤子,后者立即抓住他的手,并用力推他……
“不如这样,我就住在这里,这样也能方便一些,方便伺候你,随时随地。”
傲雷握住夜狂的手腕,狠狠的甩到一边,在他的手落下前,傲雷利索的扯掉了他的裤子,握住了正对着他的东西。
夜狂抽了一口凉气,他以为傲雷会继续下去,可傲雷疯狂的举动突然停止了。
他跪在他腿间,像一个忠实的仆人般仰首看他,那黑亮的眸子如此深邃,看不到尽头……
“狂,你不做,是因为你不想,还是她没办法满足你?比起前面,你更希望后面被人碰,你更希望我狠狠的撞进去吧。”
傲雷低头,吻着男人光裸的腿,若虔诚的信徒,夜狂的身体再度贴在玻璃上,那冰冷的温度似乎没办法让他冷静下来。
这是白天,又是在落地窗前,只要有人抬头,立即就能看到他们,兽族之首几乎半裸,他面前,还有一个跪地索求的男人,这比跌下窗子还要难堪……
“狂,我发情了。”
傲雷再次仰首,他们的视线碰撞到一起,分秒不到,夜狂的眼中便只有男人漆黑的发顶,还有他坚挺而立的短发,夜狂的头猛地抬了起来,他含住了他那里,陌生的感觉,无法形容的舒服,但是夜狂却无法因此激动或是动情……
他靠在玻璃上,看着屋顶……
骗人。
他说他发情了,夜狂却从他眼中看到了清明,傲雷明明很冷静,不管傲雷的动作多激烈多热情,那个主导者却没受到任何影响。
他只是在做一个男人该做的事情,挑逗,爱抚……
像完成任务一般,给伴侣最大的享受,仅此而已。
与那个夜不同,他为他疯狂,他的眼中都是对他的渴求,无论是动作还是话语,夜狂能感觉到他投注其中的感情……
现在,那种执着,那份需求,早已经不在傲雷身上了。
如今,傲雷不再属于兽族,也不再属于他。
他这么做,只是傲雷所说男人总会有的逢场作戏,只是身体上的需要,无关感情。
只有肉欲没有爱。
傲雷要的,只有这些,在大战结束前,扮演他床伴的角色,不是恋人,不是弟弟,正如他那声讽刺的王。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他应该感觉倒轻松不是吗,弟弟的爱对他来说太沉重,可是……
夜狂的脑子一片迷茫,他想不明白,也没有机会,傲雷的技巧越来越好了,他的身体最终还是背叛了他的理智……
身下肆虐的唇舌让他的尾指都跟着传来阵阵麻意,傲雷粗暴的吸吮着他的,那手更是将他的腿分到最开……
“慢点……”这种时候,傲雷就全无防备的,他想推开他轻而易举,夜狂却没有这么做,他只是揪着男人的短发,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你站好。”夜狂的一条腿被拉了起来,搭在了傲雷的肩上,他的下身已是敞到最大,男人混着唾液的手指立即摸到了那里,他只被他碰过的地方……
夜狂的身体瞬间僵住了,支撑着身体的腿也开始忍不住颤抖,可傲雷不给他拒绝的机会,那手指直接闯了进去……
说不清现在是什么滋味,前后被夹击着,一向以冷静自持的夜狂,此时也混乱了……
和上一次不同的感觉。
不算尖锐的疼,但也无法忽视,这种痛感难以忍受,带着屈辱。
夜狂不知他为何不阻止傲雷,为什么要放任下去,他很难受,他碰的他很难受,可是他却不想动……
不去反抗,不去挣扎。
前所未有的疲惫感围绕着他,夜狂突然间弄不清楚,长久以来他坚持的是什么……
想闭上眼睛,任其发展,再也不管,也不去问,夜狂不知他是怎么了……
为何突然就,万念俱灰。
傲雷从他腿间一直吻到了脐周,他用牙齿解开了他的衣服,让他对着他的部分,没有任何遮挡。
傲雷弓起的身体一点点变直,夜狂的腿也放了下去,当傲雷吻遍他的身体后,男人已经站了起来,在他面前,看着他又一次拉起他的腿,让他夹住他的腰……
他亲吻了他的耳朵,然后用鼻尖去磨擦着他的,他们离得很近……
“我要进去了。”
傲雷的声音,他的宣布,让夜狂猛的一颤。
傲雷靠了过来,他们的唇只差分毫就要碰撞到一起,但是,傲雷突然错开了……
他抱起了他,下一瞬,夜狂的身体被贯穿了……
这一刻,仿佛没有了感觉,男人的热度,他的形状,或者是陌生的痛感,这一次,是真的没了感觉,身体麻木,所有感官都失去了作用……
夜狂怔怔的看着前方,没有什么表情……
傲雷的呼吸就在他脖间,很粗也很重,他抱着他,卖力地挺着腰,夜狂被他撞得一颤一颤的,可是他的脸始终没有变化……
没有声音,也没有回应,任他动作……
“感觉真好,还是你最棒。”
傲雷贴着他的耳朵夸赞着他,夜狂却不觉得有多开心,这种夸奖如讽刺一般……
傲雷是他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碰过他的,那傲雷呢,他有多少男人?
能拿他作为比较,应该不少吧……
他的背偶尔会撞到玻璃,很凉,让他浑身的热度都跟着褪了下去。
他们在落地窗前做着这样滛乱的事情,随时会有人看到,他们是兄弟,兽族的颜面何存……
身体疯狂的时候,夜狂的脑子里走过很多诸如此类的问题,但是他都不想去管……
就这么下去吧,像他说的,他们一起下地狱吧。
傲雷在窗前抱了他,就保持着一个姿势,夹着傲雷腰的腿酸了,他的腰间被傲雷捏出了两个乌青的印子,夜狂没觉得怎么疼,当傲雷在他身上酣畅淋漓的发泄后,夜狂那始终睁着的眼睛,终于颤抖地闭上了……
他吻遍了他的全身,却没有碰触他的唇。
……
床上,夜狂的衣服被傲雷扒了干净,他躺在柔软的床铺上,任由男人的手在身上肆意游走……
事情已经结束很久了,从那之后他们再没有任何言语上的交流,傲雷只是躺在床上,单手撑着头,一边看着一边摆弄着他的身体。
被子盖在他们腰间,只能勉强挡住他们的下身,失去了原有的保暖作用,傲雷摸了一会儿,便笑着问,“我伺候的还舒服?”
傲雷的问题打破了寂静。
夜狂拿掉了他的手,坐了起来,将那头散乱的发束到一起,虽然身体依旧赤裸,但发一整齐,夜狂的感觉完全变了,冷硬,严肃……
“你可以走了。”捡起被傲雷丢在地上的衣服,随意的围在腰间,他不在乎弄皱或是弄乱,反正这衣服他不要了,沾上了不该沾的东西。
“你这儿比较好,宽敞,舒服,王的房间和我们就是不同,哥,让我跟着你享受享受嘛。”
傲雷也坐了起来,他扒扒那头短发,随后下了床,男人完美的身体上,到处都是狰狞的伤痕,象征着荣耀,也记录了他经历的试炼。
他举止优雅,慢条斯理的走向了夜狂,每动一下,那匀称的肌肉便绷到一起,蕴藏着无限力量……
夜狂找到了浴室,他正准备进去,就感觉后背一热,傲雷贴了过来。
他手搭在浴室的门框上,头自然的前倾,凑到夜狂耳边,他的动作很自然,也很洒脱,很像调戏妇女的恶霸。
“狂,我建议你不要经常去战场,既然你要赎罪,就放任他们自由的战斗,我觉得,你的出现,无论是对凛或是冽,还有楚河都会有一定的影响,他们应该不想看到你。你还是留在城镇中,指挥你的兽族,做好一个王该做的事情吧。”
夜狂没有任何反应,等他说完后,便走进了浴室,傲雷看看男人固执的背影,笑着扒了扒头发,然后就跟了进去。
“脚没软?”他揽着他的腰,“那很好,再来一次。”
第二卷 战争录 第二百一十九章 再次见面
第二天,大祭师便跟着楚河去了龙族休息地。
一路上畅通无阻,楚河难免觉得奇怪,他记得以前来这里时,根本无法靠近,还没到龙族休息地就被拦住了,今天怎么没人理他……
都把他当透明的。
这么容易让楚河感到了忐忑。
楚河心里嘀咕着,跟在他身后的大祭师根本没注意到这些,他愁眉苦脸的,拖着沉重的步伐前行着……
昨夜,他在他们家王子的房间里站了一夜岗。
长途跋涉的他一点没得到休息不说,连饭都没得吃,今天早上,楚河吃了香喷喷的早餐,又心安理得的接受了他们家王子的伺候,等一切都准备就绪后,楚河才带着他走出了那可怕的地方。
那两个王子,对楚河叮咛又嘱咐,临走前还每人吻了吻他的脸颊,大祭师就不懂了,只是去趟龙族休息地,还都在一个城镇中,他们用不用弄得这么难舍难分,好像楚河要去执行什么艰巨的任务般……
“你确定不用我们陪你去吗?”楚河要单独去见那阴晴不定的龙王,青凛还是不放心,但楚河说这次是有求于人,龙王的脾气那么臭,他们去的话很容易起冲突,防患未然,他们还是留在这里等他的好。
“没问题吗?”相较于青凛的冷静,千冽则烦躁的多,他不想让楚河和龙王有任何接触,一想到那天在议会厅,龙王把楚河拉到一旁不知做了什么他浑身就不自在,那次还是当着他们的面,现在他们不在,谁知道龙王那家伙又会做什么。
东敖给千冽的印象,简直差透了。
“会有什么问题。”从他决定要自己去见龙王,千冽就显得很焦躁,楚河安抚的拍拍千冽的肩膀,他总觉得他一转身,千冽那家伙就会去挠墙,“我去找唐宋,有他帮我一定没问题的,你们别担心,我走了。”
再啰嗦下去就要中午了,楚河坚决的转了身,不再看他们担心的表情,一旁的大祭师心说终于可以走了,可他才动了一下,就接收到两道犀利的视线……
因为很快就要离开而轻便的步伐顿时变得僵硬无比,大祭师觉得,他的背似乎要穿出四个洞了……
楚河虽然说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他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特别是得罪了他们家爱记仇的王子……
碰了他们的宝贝楚河。
大祭师在为他的前途担忧时,他们在某一条走廊前停下了,龙王的房间,就在这走廊中。
楚河看着这不大的走廊中的层层守卫,忍不住撇了撇嘴角,浩大的阵势……
他们上次来还看到了龙王的房间门,这一次,连门的影子都没看到……
离得太远。
再想想他们,房间外一个人都没有,不知道他们那个妖孽老爹外面会不会也像这样,但楚河觉得,兽族之首的感觉很平实,不像龙王这样张扬又铺张。
守卫问清了楚河来访的原因就去请示了,没多久那人便走了回来,这一路的守卫也让开了路,看样子得到了龙王的允许。
事情顺利的让楚河不可思议。
他们很快到达了目的地,唐宋已经在门口等他了。
一天之后,他居然再次见到楚河,唐宋的惊讶比楚河还大。
他根本都没想到,东敖居然这么痛快就答应见楚河。
唐宋在东敖身边,一直是紧绷着神经的,昨天也许是因为见了楚河,将憋在心里的话倾吐出去了,唐宋难得放松一次,没有在半夜惊醒,也没有因为东敖的碰触而一夜无眠,他睡得很好,连半夜东敖把孩子抱到他怀里吃奶都没发现。
唐宋这一觉直接睡到现在,不受外界影响自然醒来,久违的感觉,像是重获新生般……
东敖从没见过这样的唐宋,一脸餍足,难得的宁静。
那双迷离的眼睛慢慢地转着,像是贪恋睡梦中的感觉般,东敖静静地看着他,直到他的视线扫到他的身上……
唐宋的眼睛骤然睁大,那半梦半醒的感觉顿时不见,不过他没有像平常一样,扯着被子移到离他最远的位置,而是立即将眼睛瞥开,不去看他。
虽然他还在下意识的反抗,但这个结果却比之前要好上不知多少倍,算是进步。
他果然没看错,那个人类,对他会有很大的帮助。
他的决定也是正确的,答应唐宋去见他,并在唐宋睡觉时通知守卫,如果楚河来找唐宋,在他在的情况下,一律放行。
不过,他与唐宋永远都会是形影不离,不存在他不在的情况,在龙族的宫殿如此,来到这基诺城镇也
异世之双狼夺爱 第4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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