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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风风火火地买完东西,回来直接去了指定的培训教室。
这一次集训一共来了800多人,直接按预决的分数排行顺着分成了4个班,关捷和大佬在1班,刘谙和谢宇生在2班。
4个人在大厅分开,沿着楼梯口立着的指示牌,各自摸进了各自的教室。
进了教室关捷才发现,见人称神不是四眼的专利,这里的不少人都爱这样干。
别人来搭话,关捷做不到置之不理,然后他一jiāo出姓名,立刻就被吹上了天,不得不一直解释,不是、没有、别开玩笑。
后来他发现越解释自己就越“谦虚”,干脆麻木不仁地闭了嘴,强行收下功与名。
别人叫他关神,他就原地反弹一个马屁,问别人贵姓再喊一声x神,省自己的事,让别人去谦虚。
大佬见证了他指数级的“膨胀”,明知故问地揶揄他:“你刚刚不还说自己是水货的吗?怎么这会儿就相互吹上了?”
关捷脸皮都笑僵了,一副入戏太深出不来的样子:“吹?我没吹啊,我在发自内心的赞美。”
大佬鄙夷地说:“你发自个球。”
关捷笑着趴在了桌上,像是装比装得累到了,环顾着眼前的学生们,心里有些感慨,不出来还真是不知道,外面的学生是这样的。
可实际上外面的学生不这样,只是竞赛圈里历来就有点膜拜大神的风气,而形成的原因多种多样。
有人故意把自己放低,而有人喜欢别人这么称呼自己,有人是懒得记那么多名字,有人纯粹是叫着好玩等等。
不过能被从头膜到尾的,毋庸置疑都是大浪淘沙的尖子生。
关捷在教室里坐了一刻钟,门口进来了一位背着双手的中年男老师,清瘦和蔼、头发浓密,一点都不秃。
这位颇具教授气质的老师姓许,上台先欢迎了一下远道而来的他们,接着就从背后拿出一大卷试卷,简单粗暴地来了个摸底考,难度直bi国初,考试时间是4个小时。
关捷一来就踢到了铁板,城南的结构化学课还没开,面对四重映轴和反轴的对称cāo作,他根本无从下手,只能直接跳过。
后面的题有的能做,有的不能,预决轻松斩获的喜悦立刻就被挫散了。
jiāo卷的时候关捷脑子里一共就剩下两个词:好难和完了。
不过四周哀鸿遍野,连大佬也是一张臭脸,关捷这才感觉安全一点。
考完刚好到平时下自习的时间,关捷想给家里和路荣行打个电话,找到小卖部才发现,大学比高中先进,小超市里并不提供座机,因为大学里都用上了手机。
他无计可施,又没急到随便拦个人借电话的程度,只好买了个垫肚子的面包,失望地啃着回去了。
临睡前,合宿的寝室里进行了一番认识xing的jiāo流,他们寝室不是满分,就是接近党,所以实力都不错。
四眼这厮说话根本没法信,满嘴都是打折的话,他说他学校很烂,结果一问出来也是强校。
他来自常垣的一个高中,而常垣试卷一直都是全国通用的辅导必选系列,大概他所谓的烂,只是指自己不是来自本市最好的高中,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的学校不比潮阳差。
寝室里还有个叫李竞难的,尖子的气场简直强到溢出。
关捷和这些人住在一起,潜意识里都有危机感,躺下后他闭上眼睛,不知道是因为压力还是电话没打,过了很久才迷糊地睡着,总觉得像是缺了点什么。
这一晚在城南一栋的404,路荣行一直在等电话。
关捷从来没有承诺过,到了地方会给他来口信,但路荣行觉得他会,一早就将手机调成了振动,从裤兜里换到枕头边,等来等去见它不震,还摁亮看了两遍通话记录,结果什么都没有。
关捷才走了两天,路荣行还不太想他,只是有点担心,怕他在路上出问题。
睡前路荣行决定,要是明天还没有消息,他就给关捷家里打个电话问问。
第二天一早,关捷醒来觉得腰酸背痛,长时间坐车和拎了重东西的后遗症在隔夜之后出现了,他浑身不对劲地起来洗漱完,抱着昨
分段阅读_第 4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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