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颗牙,最后那次是他用脚撩它的嘴,弄得两家因为打疫苗的事都有点尴尬。
路建新最后没办法,背着儿子把狗给卖了,结果关捷哭得稀里哗啦,路荣行听见这个建议就怕,怕他这回又被乌龟咬了,自己没法jiāo代。
关捷“哦”了一声,比起独自抚养乌龟,让他难过的反倒是马上就要跟这人分开了。
路荣行见他不吭声,以为他是有情绪,就没话找话地打破了沉默:“刚刚你家里来的那两个人是谁?来干什么的?”
关捷“嘶”了一声,回忆道:“好像是什么李云的爸爸妈妈,来跟我姐聊天的。”
路荣行越听越迷糊:“聊什么?李云又是谁?”
关捷耸了下肩:“不知道,我问关敏,她说跟我没关系,让我甭问。”
连弟弟都是甭问了,他一个外人更该住嘴了,路荣行点了下头,终于将作业提上了议程。
两人迎着暮色写了会儿作业,大院里务工的人们就慢慢回来了。
汪杨回来的时候7点还差一些,路荣行正在练琵琶,还是弹他的茉莉花。
都说十年琵琶三年筝,这是一样异常难学的乐器,以至于学者凋零,想学的人不到大城市都找不到老师。而且因为指法复杂而急速,一首歌有时练上一年,都能难听得自己都听不下去。
路荣行就觉得自己是在制造噪音,但难得的是关捷竟然不嫌弃,从来没说过他弹的垃圾,只要不是急着出去玩,基本都会“啦啦当当”地哼着调子捧场。
这会儿他就坐在旁边的小板凳上,在他姐的yin威下居家的摘豆角。
路荣行的nǎinǎi则坐在两人中间的位置上,左一下、右一下地给两人赶蚊子。
“哇,我们小捷好勤快,”汪杨是个看脸的人,喜欢他这种长得乖巧的小孩,只要看见他干一丁点正事,都会忍不住地夸他。
关捷挨骂很熟练,被夸的经验却不怎么足,汪杨一笑他就不好意思,用捏着剥落豆筋的右手蹭了下鼻子,咬着下嘴唇小声jiāo代:“没有,是关敏bi我我才弄的。”
汪杨觉得他太老实了,笑着说了句“是吗”,回头无缝衔接地去批评路荣行了。
“你这个大拇指挑的没bào发力,单独练一练再弹曲子吧,还有轮指也不流畅,卡音卡得还是厉害……”
关捷在旁边看着都觉得她这全是打击,但是路荣行无所谓,不痛不yǎng地“嗯”了一声,话题转得毫无预兆,他说:“妈,你今天是不是进我房间了?”
汪杨简直莫名其妙:“嗯?没啊,你都这么大了,我进你房间干什么?一不小心翻出你的小秘密了那你多尴尬。”
路荣行一直觉得她没个妈样,在心念电转间坦白道:“我没有小秘密。”
既然不是他妈,也不是nǎinǎi,那书是怎么归位的?源于自然界里的某种神秘力量吗?
路荣行不信这个,所以他看鬼片的时候从来都不眨眼,不像关捷每次全程啊地最厉害,转头一看他根本都没睁眼。
汪杨看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像是遇到了什么事,连忙收起玩笑,醍醐灌顶地问道:“怎么啦?你丢东西了?”
“没有,”路荣行说了下书的事。
汪杨在某种程度上和关捷一样心大,她说:“可能是猫啊老鼠进去了,溜墙根的时候撞到了,你别多想。”
路荣行本来想说撞歪了他信,可从歪的撞到整整齐齐,这是不是有点太扯了。
可下一秒他从眼角的余光里看见关捷在点头,又不得不劝自己必须释然,毕竟说起那些稀奇古怪的可能xing,这位才是最有发言权的人。
关捷还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大的说服xing,一次掐三到五根豆角,也不管有没有虫眼,打算迅速糊弄完任务。
旁边的路荣行知错就改,翘着右手的大拇指,在弦上单调而重复地挑。
只有劝完儿子放宽心的汪杨进到屋里,片刻之后又跑出来,全盘推翻了自己的态度。
她捂着额头气道:“还真不是猫和老鼠,家里来小偷了,丢了四百块钱,小路你去院子里通知一下在家的叔叔阿姨,让他们点一下财物。小捷,你也让你
分段阅读_第 3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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