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风云之受无止境 作者:fifiya
序
那年,父母离异,母亲选择带着轻度弱智的哥哥走。
年幼的他第次哭着问母亲,为什么只带哥哥,不带他?
母亲说:“你很聪明,能照顾好自己,哥哥他不能没有妈妈。”
对,他是跳级生,是少年科技大学的尖子,从他出生起,就不用大人操心。8个月开口,10个月走路,岁会学着自己穿衣,六岁时就能自己下厨做饭。做母亲的,在他身上,没有用武之地。
而哥哥不样,自闭,不开口说话,只会躲在大人背后,连学也没上过。可每个见过他的人就会不由自主母爱泛滥,争着抢着照顾他。
能10秒内算出复杂微积分的他就是不明白,为什么没有人会摸摸同为双胞胎的他,为什么大家对他的优秀视如不见。
很年后,情人离他而去。他默默地灌醉自己,只敢在深夜里,仗着酒意,致电情人,问问他为什么要离开。
情人说:“你太优秀,太聪明,什么事都难不倒你,和你在起,总担心抓不住你,太累了。”
不久以后,再见情人,他正甜蜜地挽着哥哥,温柔地替他擦去唇边的食渍。
他能完美地处理几十亿的生意,能将对手庞大的公司夕瓦解吞并,可他就是很困惑,为什么聪明也是种错。
他不愿承认,他愤怒,他费尽万般心思,拆开情人和哥哥,到头来,却落得个众叛亲离。母亲责怪他伤害哥哥,父亲是将他逐出家门。
落魄如斯的他发现,这么年来,他竟然找不到个贴心朋友,可以在这个时候收留他,安慰他。
再聪明又有何用,他在街头,即使口袋里的钱足够他辈子衣食无忧,可心头的失落,空洞,又有谁来填补。
步踏错,刺目的灯光由远及近。从此世间又少聪明人,了个糊涂鬼。
1mb男孩阿靖
天亮了,光线从帐篷的门帘缝隙里透出来。
“要去打水,不然阿娘要骂的。”
茫茫然脑海里冒出句话,人已经自动爬起来,抓起乱扔了地的衣裳,拣出自己的就要套。
低头看到大腿根白白的条条湿漉漉的印子,直向小腿延伸,摸摸,滑腻腻,闻闻,气味很熟悉,后知后觉地发现,腰很酸,双腿有些软,最重要的是下身那难言的部位又热又痛,还在往外淌那可疑的液体。
“阿靖,怎么这么早?”身后床塌上传来另人的嘟囔声。
明明不知道对方是谁,嘴里却很自然地回答,“天不早了,我要去打水,晚了阿娘又骂哩!”
那人低声笑了,伸过手,揽住我的腰,重新把我扯回床上,边唇舌纠缠上来,边摸到我的下身处,手指略微扩张下,火烫的刀刃便捅进来。
很熟练地打开身子,随着对方的律动摇摆,发出难以抑制的喘息,低吟。
明明心底里觉着不对劲,可身体却早就好象早就习惯了。直到那人狠命菗揷够了,又将滚烫的浊液飙洒到最深处,才满意地退出来。
没等我起身,他大剌剌掀开毯子,敞开双腿,露出暂时偃旗息鼓地猛兽。
我有些犹豫,但天真的不早了,再耽搁,就要挨娘的烧火棍了。
伏下身,闭上眼,将刚刚还在自己甬道里驰骋的凶物纳入口中,心里还要默默安慰自己,就当它是烤香肠,虽然味道馊了点。
对了,我为什么要做这事啊?我不是被车撞死了吗?我干吗要听他的话,被人干得象死狗似的,还要,还要,我好想吐啊~~~
那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居然摸摸我的脑袋,笑嘻嘻道:“阿靖好乖,恩……舔干净些,对,就这样,好舒服……阿靖有进步哦,呜……好舒服,阿靖,好棒……”
我默,好棒,好乖,有进步,我有少年没有听过别人这样说我了,因为开始就做到了最好,所以就没有进步说了,没人说我乖,因为我没有不乖的时候,按部就班,从不出错,这样的我,谈不上什么棒不棒!
我舔,我努力地舔。
走出帐篷时,天已经大亮了,虽然浑身像散了架了似的,但心情很高兴,呃,是这个身体很高兴,我坚决不承认其实内心小小的为刚才的夸奖雀跃了点点。
刚刚那可恶的家伙享受完了,扔给我几颗银色的小石头就跑了。
我悲哀地发现,在被家人情人抛弃之后,我很没出息地死于车祸。本来死就死了吧,居然又让我遭遇了时下网络流行的魂穿。
起点穿也就算了,我还可以幻想下自己种马后宫,挥洒下自己所学,最后来个统天下什么的,凭我的智商,那还不是小菜碟。
也许是前世就不讨人喜欢的缘故,又也许是原本性向违背常理的缘故,我悲哀地发现,自己所进行的,竟然是jj穿,附身的家伙,整个就是古代mb,被人玩弄了夜后,只为几块疑似度夜资的破石头就高兴半天。
“阿靖!阿靖!你死到哪里去了!”粗哑的嗓音在营地上空回响。
下意识浑身抖,捏紧小石头,身体还是比大脑快步地连声答应起来:“阿娘,我在这儿,我就来!”
拖着酸痛的身子,勉强连蹦带跳地穿过几座蒙古包,在营地的边缘个破烂小帐篷门口,看到个粗壮老妇人,挥舞着木棒。
“死小子!太阳都晒屁股拉!又疯到哪儿去了!”
我小心地捧上几块小碎银,讨好地凑上去,“阿娘,喏!”
老妇人手中木棒顿,然后猛烈地劈头盖脑打上来。
“臭小子,你又去了!你怎么这么不听话!阿娘说过什么!我们母子就算饿死,也不要着下作银子!”
我护着银子,趴在地上,手盖在脑袋上急喊:“阿娘,痛哩!”
老妇人打了没几下,便扑在我身上,哇哇大哭起来,垂胸顿足地嚎着,“阿靖他爹,我对不住你挖,阿靖!这个傻小子,你个愣头青啊,我怎么生了你这个二百五啊!”(恩,郭靖就是个二百五,少年啊,看完射雕就想喊上那么嗓子!现在终于有这个机会了,爽啊!!!)
我也很想哭啊!拜托!谁来拉开她啊!
“阿靖娘!老远就听到你的声儿了,怎么?阿靖又闯祸了?”
随着话音,双有力的大手穿过我的胁下,轻轻松松地将我提了起来。
老妇人,呃,我娘犹如被踩到尾巴的猫,敖下跳起来,脸上带着几丝阴狠,几分戒备,望着来人冷淡道:“可汗是大贵人,莫让老妇人的小地脏了您的脚!”
“阿靖娘,你来咱们部落有十六年了吧,阿靖眨眼也这么大了,你怎么还是这个脾气!”
那个被称为可汗的高大男人,小心地拍去我身上的尘土,掸去粘在我肩上的杂草,如果我没感觉错的话,他借着机会还偷偷摸了摸我的脖颈。
看得出我娘很讨厌这个男人,但又因某些原因,不敢太得罪他,只好冷着脸不说话。
那男人也不以为许,笑眯眯拉着我的手,“走,阿靖,跟铁木真伯伯去帐里喝酥油茶!”
铁木真?我没听错吧?心里吃惊,嘴上却“哦”着,乖乖跟人家去了。
跟着据说是铁木真的大叔往营地最大最华丽的蒙古包走去,路上,我总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我叫阿靖?我不会是姓郭吧?为这个很恶的答案,打了个寒战。
“阿靖,伯伯的酥油茶好不好喝?”那个叫铁木真的高大男子露出宛如诱骗小孩子的怪叔叔般的委琐表情,脸几乎贴到我面前地问我。不过鉴于他本身原有的英俊容貌做底,又加上常年马背生活,添就了他剽悍的男人味,撇开表情不谈,呃,其实他还算是个不错的男人。
我望望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喝了口的酥油茶,脑袋里还走马灯似的转着,嘴巴已经不由自主地回答了,“恩,好喝,比阿娘熬的好喝!”
2委琐大叔铁木真
酥油茶真的好喝吗?废话,喝惯蓝山咖啡不加糖的我怎么可能会觉得酥油茶好喝!
刚才那句话不是我说的!真的不是我说的啊!
可委琐大叔听了很受用,连带得表情也委琐了。他索性挤到我的坐毯上,手搂着我腰,手朝我的长衣下摆缝里钻进去,还贼兮兮道“真的吗?让伯伯也尝尝!”
当然,他没喝我碗里的,他直接舔我嘴里的。舌头顶进来,柔软又强硬地在口腔里四处翻转,连牙龈内壁也不放过,又勾出我的舌尖,狠狠吸吮,简直要把它吸进他的喉咙里去了。
我拼命举高碗,深怕打翻了,把背后的长毛毯子弄湿(此举,就算现在不被酥油茶弄湿,等下也会被乱飚的米青.液弄湿的啊!)心底无语问苍天,这就是那个横扫大草原的代天骄成吉思汗?噢!让我头撞死吧!!
相信我,我已经很努力地想让那碗酥油茶不打翻的。
不过,当委琐大叔摸到我的小弟弟后,就彻底变身为草原之狼,将我压倒在地。他急吼吼地撕开我的衣襟,顺着我的嘴角路舔吸到我脖颈,特别是在清晨不知名男子遗留下的吻痕上反复啃咬,直咬得渗出血珠了才继续往下,又来到胸口,撕咬我肿胀挺立的樱果。嘴里还模模糊糊嘟哝着,什么臭小子下手倒快之类的埋怨话。同时双手也不闲着,掰开我的双腿,手指在穴口探入,很容易就并指进入了甬道。
稍微菗揷了几下,他便迫不及待架起我的条腿,要挺枪直捣黄龙。虽然有前人米青.液(经验?)的帮助,但伟大的成吉思汗的小弟弟,就和他的称号般伟大,刚进半,就卡住了。
“疼哩……”我反射地夹紧双腿,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貌似起反作用了,某狼看到,不但不怜惜,反而长嚎声,将我另条腿拉到几乎水平的位置,下身挺,炽热如烙铁的利器深深顶入,巨大的剑头在肉剑往外拉时狠狠刮过我异常敏感的肠壁,几乎脱离穴口时又深深劈开还未来得及完全闭合的肉壁,直直顶住体内突出的 点摩擦不已。
我恐怖地尖叫:“要裂开了……啊——啊——伯伯……要死了,阿靖不行了……伯伯……痛啊……”
大叔胡乱安慰着:“乖靖儿,不怕,会舒服的,恩,伯伯好舒服,恩,阿靖好紧啊,夹得伯伯好舒服啊……”说归说,速度点没降下来。
我哭哇,眼泪与鼻涕齐飞,人随着大叔的撞击,摇晃着,后背擦过毛茸茸的地毯,分外敏感。
坏心眼的大叔自己那个享受不说,偏偏还捏着我的命根子,每次我哆嗦着要高潮,他就狠命地掐啊掐,掐到它软。
直干得昏天黑地,委琐大叔才射出他的第股浓精。
我以为他终于可以放我射了,没想到,他将我翻个身,压着我的背,又开始了第二轮。
他下下地撞我,次又次把我压到毛毯深处,嘴里说着,“阿靖,乖乖,你给伯伯做女婿吧!伯伯把华筝嫁给你好不好?”
“呜……”
“阿靖,做伯伯的金刀驸马,就可以天天和伯伯起了,阿靖要不要?”
“啊……”
“阿靖,阿靖,伯伯真喜欢你,伯伯要辈子把你留在身边!”
“恩……”
你能指望个被干得四肢无力,满脑子只想射的家伙,清醒回答问题吗?
当然不能!所以我没答应,我肯定没答应。
我明明没答应啊!为什么这把金刀会在我的帐篷里啊!
“阿娘别打我,那金刀很贵的!要打坏的!”
“阿娘,痛哩!我没答应做金刀驸马啊!”
老天,我恨你!为什么我会是郭靖那个愣头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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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第二天,部落里众人载歌载舞地庆祝金刀驸马的诞生。
部落里的长老听到可汗终于肯为华筝公主选定驸马后,各个拍手称庆,欢天喜地,奔走相告。至于驸马到底是谁,他们丝毫不关心。总之,那个比男人还英勇,抢了所有部落大老爷们风头,率着女子兵团在外征战的男人婆终于要出嫁拉。
按着部落的规矩,出嫁的女子虽然不用像汉人家婆娘,得在家相夫教子,但至少他们能借完婚的理由让华筝回部落了,有希望在华筝生娃娃时,压过她了。
当然,他们还没意识到,自己伟大的可汗根本没打算让女儿和女婿入洞房。自然生娃娃这种事,就是等上辈子也不可能会发生了。
八百里急报,在委琐大叔丝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某些心急的家伙,发给了远在北地讨伐叛逆部落的华筝公主。
当华筝的回信到时,委琐大叔还吃了惊。他还没打算这么快告诉华筝。反正他只是想用金刀驸马这个称号,把可爱的小阿靖套牢在自己身边而已。
火漆封口的羊皮纸打开,只有寥寥几个字:很满意,婚期几时?
满意?华筝见都没见过阿靖,她就满意?不对,难道她见过阿靖了?满腹猜疑,发现继自己的小四子之后又了女儿这个情敌,委琐大叔那个后悔啊!早知道就用别的方法套阿靖了!
幸好,阿靖娘把金刀还回来了。
委琐大叔赶紧又发了八百里急报给女儿:金刀收回,婚事告吹!
这四个让他写得那叫个痛快!跟他抢阿靖,儿子女儿都没门!
后来,华筝那儿就没动静了。委琐大叔放心了,仍将重点防御对象放在儿子身上,每日里与拖雷斗智斗勇,目的只有个,独占阿靖。
他那时还不知道,在不远的将来,他所面对的情敌,远不止自己的儿子和女儿两个,在他忙于内斗时,阿靖正步步走向属于他的华丽总受舞台……
3执着做攻的阴风双煞(上)
金刀最后被阿娘还回去了。为此,大汗很是惋惜。他再三劝说阿娘,可这回阿娘铁了心不同意,还扬言,要是再逼她,就带我到其他部落去讨生活。
阿娘还把我看得紧紧的,哪儿也不让我去,就算打个水,她也会跟着我,这让某些不怀好意的家伙老实了不少。
即使这样,我仍然觉得无论走到哪里,总有非常咸湿的视线粘在我背后。
直到几天后,为了接待金国来的使者,部落里下子忙碌开来。阿娘虽然是外来者,可也被指派了挤奶烧茶的任务。
早晨,阿娘扔给我把破破烂烂的羊鞭,让我赶着家里仅有的两头瘦羊,去营地外不远的小山坡放羊。
躺在油绿的草地上,翘着二郎腿,咬着草杆,没有发情的狼,没有发狂的娘,穿越来的生活头次让我觉着是那么惬意。
两只小羊温顺地啃着青草,估计时它们也不会这么快吃饱,我可以抽空打个盹。
眯上眼,在柔和的春风吹拂下,倦意渐渐涌上。就睡会儿,不然羊跑了,可要被阿娘打死了!模模糊糊地正想着,双指尖带有薄薄茧子的手钻进我的胸口衣领里。衣衫下两粒茱萸被阵大力捏得生疼,我猛下醒了
圆睁双目,眼前的人倒转了脸对着我,双亮晶晶的眼眸凝视着我,裂开嘴口亮闪闪的白牙,正朝我笑。
“拖雷?”我还没认出来,身体先认出来。等他转过身,揽着我的腰,与我并肩躺在草地上时,我也认出来了,不就是穿来那天,干得我要死的男子吗?
不同的是,在充足的光线下,他塞外男儿的面容显得是英挺,似乎还夹杂着几分未脱的稚气。草原男儿向来早熟,我看他半比我大不了少,说他是男人,不如说他是个大男孩。
“阿靖,你这么看我干吗?难道是迷上我了?”刚说他胖,他就喘,贼忒兮兮的表情像足了某人。对了,拖雷应该是委琐大叔的四子吧,那就无怪了,真是什么种出什么瓜。
虽然心底对色狼父子腹诽了百遍,但奈何附身的孩子是个老实娃,居然听了拖雷的混帐话脸红了。
他嗷声叫,扑过来,没头没脑,亲过来,用口水洗了我满脸,堵着我的嘴,又舔又吸。紧贴着他,我已经惊恐地发现,他那凶器有抬头的倾向。
“拖雷,阿娘……阿娘叫我放羊……”努力挣扎地喊。quot;
他扫兴地停下来,嗤之以鼻道:“切,两头快饿死的破羊,还放什么,回头我送你十头羊,保证每头都比你的肥!”
突然他眼珠转,笑嘻嘻道:“阿靖,我们去天水镇玩吧!难得今天父汗不在,我们可以骑烈焰飞雪去。你不是直很想骑骑看吗?”
烈焰飞雪,听名字半是马,恩,来这几天经常看到部落的战士骑着马,威风地来去,说不羡慕,那是假的。
但老娘的棒子那也不是假的。虽然揍我时,让我有点点有人管,有人在乎的莫名温暖,但我毕竟不是受虐狂,能不挨打就尽量别挨呗。
看我迟疑不说话,拖雷的脸下阴沉起来,阳光少年退场,显出几分凶悍。
“阿靖不乖嘛!要么,我现在就做了你!”他恶意地用下身顶住我,手指把捏住我的小弟,“要么,就跟我去天水镇!”
我投降,我投降还不行吗?
事实证明,狼终究是狼,你别指望你头无时不刻不想着发情的色狼能说话算话。
烈焰飞雪的确是难得的神骏之物,可我不要边骑马边还要被人骑啊!
双腿叉开在马背上,裤子褪到膝盖,前面直茎被牢牢地握住,揉搓着,身后的蜜穴不住地收缩,吞纳着拖雷的凶器。
拖雷和他的委琐父亲果然是血脉相连,样的爱发情,样地坏心眼。
他故意时而纵马疾弛,时而又驭马缓行,时高时低的马背,助长了他凶器的嚣张气焰。
快到天水镇时,他才折腾够了。找了个小林子,下马休息下。
到树阴底下,他大咧咧,也不把裤子系好,露着还沾着残留浊液的肉刃,朝我勾勾手指。
我拖着疲累的身子,无可奈何地替这个小霸王舔干净。他总算大发慈悲,允许我到小溪里洗洗。
时值阳春三月,但溪水仍凉的很,我从衣服下摆撕了条布片,蘸水,努力擦去后穴的浊液。弯腰时,视线扫过堆白忽忽的东西。
时有些好奇,系上腰带,挽了裤脚,拎着鞋,趟过小溪到对岸瞧个仔细。
俗话说好奇心害死猫,还真是没说错。
那白忽忽的东西原来不只堆,三堆,每堆三个,上下叠好,光看着就让人浑身冒寒气。
九个头盖骨,每个上面都清晰地留有五个手指洞,不用谁来告诉我,我就明白那是啥玩意。
猫着腰,小心地四处张望了下,好象没看见两个黑影。上天保佑,希望那两个凶神恶刹不在。
往后步步退,心里有些后悔,刚才为了几分难言的羞耻,我故意往林子深处跑了几步,现在倒好,拖雷也不知道还在不在。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后背猛然撞到堵冰墙上,冰冷的寒气直透衣内。
惨白的似乎只剩下骨架的手搭在我肩膀上,有人靠在我的耳边,吃吃地笑,吐出的寒气几乎冻住我的耳垂。
“风哥,你看我抓到只小野兔呢!”
阴风双煞!难道我真的要做只出场三章就gameover的短命主角吗?我不要被九阴白骨爪抓破头啊!!!
4执着做攻的阴风双煞(中)
也不知道是被点穴点得还是被寒气冻的,我浑身上下硬邦邦,连根手指也动不了。扛着我的那人,个子高高瘦瘦,除去面色青白,神情僵硬,动作宛如出土僵尸之外,尚可算是个长得不错的美男子,半是阴风双煞中的铜尸陈玄风。
应该是练了残缺的九阴真经的关系,好好的个美男子,硬是变得鬼气森森,路飞掠时,都是脚尖稍稍点地,人就往前纵去,连膝盖都不带弯曲点,把我颠得比做云霄飞车还难受。
看人家铁尸梅超风,样练这功,凭什么他就可以练就副水蛇腰,仿佛全身没骨头似的,从这棵树绕到那棵树,速度也不比陈玄风慢。偶尔还会蹿到铜尸身上,游上圈,双赤红的眼眸好奇地盯着我瞧。张巴掌大的脸,虽也白,却显得晶莹粉嫩,看上去比陈玄风可爱了。
不过他开口,就把好好的可爱少年的形象破坏无疑,“风哥,这个小子很耐操的样子,希望不要中看不中用!”
陈玄风对此,仅报以声冷哼。
眼见着小树林越来越远。拖雷啊,你到底有没有发现我被绑票了啊?
心中着急,可是丝办法也想不出来。
大约奔了柱香的工夫,双煞七转八转,进了座隐蔽的山洞。
洞不大,五脏倒也齐全。最醒目的莫过去靠着内侧山壁搭起的座土台。上面铺着厚厚的干草和柔软的兽皮,想必就是床了。
想到它的功用,我的心肝就颤啊颤。
铜尸进洞就肩膀耸,将我抛向床铺。我惊叫声,出自本能抱头收身,抵抗紧随而来的撞击。床铺比我想象的还要柔软,我滚了几转,也不大疼,后知后觉发现身体居然能动了。
不过我没犯傻到下床逃命,就凭阴风双煞的功夫,我就是练上十年,也绝逃不出洞口。
靠墙,抱团,乖乖不动,副认命的模样,倒把双煞看的啧啧称奇。
“今天感情逮到只小家兔,识趣的很嘛!小乖乖,你要是听话,哥哥呆会儿可以考虑考虑放你条生路!嘻嘻!”梅超风贴上来,拉开我抱头的双手,伸出冰冷而又粘湿的舌头舔舔我的耳垂。
铜尸比他性急了,上来就剥我的衣裤,急吼吼地掰开我的双腿。梅超风被他挤,不悦地出爪就抓,呵斥道:“猴急什么!还没说好谁先上!”
陈玄风几可媲美僵尸的冰块脸,似乎青得发黑。我没看错的话,大概是生气了,与梅超风迥然不同的碧绿眼眸微眯,人却丝毫不让。
梅超风也不与他说了,索性也挤过去,硬是抢在铜尸之前,手指探进我的后穴。
不过他好象忘了,他练的是九阴白骨爪,留有甚是吓人的长指甲,用来替人头盖骨刻洞很方便,用来扩张穴口就差远了。
指甲还没进去,就在穴口的嫩肉上上划了条血痕。我吃痛之下,把恩住他的手腕,哀求道,“哥哥,疼哩!我自己来……”
双煞对望眼,也许是我的声哥哥叫得他们很是受用,居然起放手,真的等起来。
后穴里还剩有拖雷的米青.液,我转身趴跪下,努力分开臀瓣,手指摸到微微翻开的穴口,先轻轻塞进根,菗揷几下,稍微松些,再塞第二根。歪头朝后看,我瞄到两人隐隐抬头的凶器。铁尸的相比其人,已经算是超尺寸了,没想到铜尸的可怕,还没完全挺直,就已经快有婴儿小臂般粗细了。我艰难地咽下口水,为了小命着想,又把手指加到三根
两人何曾见过如此诱人的情景,以往掳来的少年不是哭死哭活,涕泪齐下,就是寻死觅活,坚决不从。
像我这般听话,还能自动抬起屁股的,真是头个。
我知道自己这具躯壳,论容貌,算不上倾国倾城,甚至可能连清秀也算不上,最是看上去憨厚可亲,让人觉得是个实称娃。但胜在有副好身子,正值青春年少,是最招惹色狼和怪叔叔的年纪,骨架与粗壮的游牧少年相比,略为纤细,肌肉匀称,皮肤晒得蜜里调油,蜂腰猿背,圆润高翘的臀部,大腿与小腿比例恰到好处,特别是现在的趴跪姿势,从后背望去,呈道优美的弧线,分外吸引人。换作是前世的我也定会狼性大发,扑上去干个痛快。
果然,双煞不约而同扑上来,双龙争抢入洞。
“我先来!”梅超风五爪微曲,直逼陈玄风面门。
陈玄风冷哼声,微往后仰,右手肘朝梅超风胁下拐去。
时间两人你来我往,竟是谁也奈何不了谁。
我趴得很累了,到底谁先来啊?虽然考虑到伸头刀,缩头也是刀,我已经很大方很配合很自觉地伸头了,但刀迟迟不落,老让人心悬着,算是怎么回事啊!
“哥哥别打架了,起来吧!”
我肚子里正嘀咕,突然洞里响起句话。
三人同时楞,双煞红绿两双眼睛直盯着我瞧。
刚才那句话是哪个天杀的说的!我刚刚准备跳起来大骂顿这个出馊主意的缺德家伙,嘴里居然又把话说了遍,“哥哥,打架不好,你们可以起来啊!不用抢的!”
我倒,郭靖你这个傻蛋,说话能不能先经过我同意啊!两个起上,你以为是过家家啊,这是要出人命的啊!
“不,我是说,那个……”我嘴角抽搐,尴尬地还想挽救局面,双煞才不给我机会。
梅超风抬起我的右脚,陈玄风抬起我的右脚,各自拉,几成字型。
两人此时倒变得很有默契,两条巨龙并与处,直挤进来。
5执着做攻的阴风双煞(下)
梅超风抬起我的右脚,陈玄风抬起我的左脚,各自拉,几成字型。
两人此时倒变得很有默契,两条巨龙并与处,直挤进来。
“疼啊!”我惨叫声,人不住乱抖,穴口反射性收,想将两人推出去。
陈玄风眉头皱,抓住我的腰往下拉,梅超风则毫不客气地将我蹦紧的翘臀噼里啪啦阵乱拍,嘴里呵斥道:“放松!不然现在就撕了你!”
臀部火辣辣地刺痛,眼泪都迸出来了,可我心里跟明镜似的,再不放松,就等着头顶开洞了。
委屈地抽噎下,深吸口气,缓缓将穴口放开,截截地将两人的凶器吞进去。
吞到半,实在疼的吃不消,汗水淋漓,小声哭泣着,“哥哥,不行了……要坏了……阿靖要死了……”
梅超风似是嫌我吵,低下头,捞过我的下巴,擒住了我的双唇,将求饶的话语都堵回了喉咙里。陈玄风则侧过身,埋头吸吮起我胸前的樱果,只手还探到我身下,揉捏起我的青芽。
渐渐人恍惚起来,紧绷的身子也软下来,鼻腔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呢哝。
就在此时,两人竟然同时发力,双双直插到底。
我脸色猛地惨白,刚抬头的青茎立刻软了下去,双腿绷得笔直,双手在底下兽皮上徒然乱抓。
双煞却舒服地哼了声,迫不及待地菗揷起来。你进我出,你出我进,在火热的甬道里交错摩擦。
可怜我像三伏天里,被捅进两根冰棍,丝丝寒气直冲体内,又是冷又是痛。以前被委琐大叔和色狼拖雷做,虽然折腾够戗,但好歹还是射得很痛快,可被双煞做,那是丁点欢愉的感觉也没有。
只觉着身体越做越冷,浑身的热量都源源不断地从身后的甬道内涌出,被两条翻腾的恶龙吸去。
眼中的神采暗淡,手脚无力地垂下,最后映入眼帘的,是梅超风那对火眸,异样地看着我,含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明明是昏过去的,到头来却是热醒的。嘴唇干裂,两腮通红,喉咙口几乎要往外冒烟了,每根骨头都叫嚣着,从里到外,无处不酸痛。不用说,肯定是发烧了。
抿抿唇瓣,铁锈味弥漫开,个水字没吐出口,另冰凉双唇已经贴上来,甜津津的水哺进口来,顿时浇灭了从喉管直到腹腔的的火团。
下意识地咬住对方不放,舌头探出去寻找水源,结果勾到了对方冰凉的软舌。恩,很舒服,想要。于是吮吸纠缠,像含着最美味的冰淇淋,舔弄不够。
对方似乎笑了,水蛇似的身体滑进被窝,好凉,我急不可耐地贴上去,八爪鱼似的抱紧他。
对方分开我的腿,用他凉凉的肉刃挤进我火烫的内穴。
身体回忆起昏迷前的惨景,僵直了下,但很快发现,那入侵者并不像之前那般,喷吐出逼人的寒气,只是稍微有些凉,对于正发高热的我,温度适宜的很。
对方似乎觉着我的温度也很适宜于他,舒服地低叹声,搂紧了我,缓慢地蠕动起来。
这还是第次进行这么温和的交合,虽不激烈,却很体贴地照顾到了我的感受。
他轻轻变换姿势,小心地探测我的敏感点,还不忘无摸我的分身。
当我颤抖地射出白液时,他竟就此停止,退了出去。
我疑惑地睁开眼,想看看这个头回只让我舒服,自己宁愿忍着不做到底的究竟是什么人。
梅超风那张显得有些雌雄莫辨的柔魅笑脸下放大在我的眼前。
他见我醒了,竖起指放在我嘴上,示意我不要吭声,又替我盖上滑落的毛毯。
这时我才听见洞外呼喝斥骂和兵器交击之声,显然是有什么人来找双煞寻仇。!
铜尸照旧是惜字如金,只间中冷哼个两声,倒是那仇家,唧唧喳喳,声接声,骂的很是起劲。
“铜尸!怎么不见你那相好的铁尸!快点叫他出来,爷爷好起送你们上路!”嘶哑的嗓音恶狠狠叫道!
“阴风双煞少了个,怎么,威风不起来了?乖乖跪下投降,给爷爷磕上几个响头,我们还可以考虑留你个全尸!”嗓音略高的男子紧接着喝道!
“全尸!留什么全尸!姑奶奶今天不把他大卸八块,我就跟他姓!”唯的女声清脆是清脆,说的话同样火药味十足!
“跟他姓,七妹难不成看上他了?人家可是出了名的后庭欢,怕是见了你还硬不起来呢!”
阴毒嗓音桀桀乱笑道!
“说什么呢!二弟!”低沉威严的嗓音响,顿时众人齐收声。
有男有女,又是兄弟姐妹相称,该不会就是江南七怪吧!
原著里好象把郭靖从阴风双煞手中救出的就是他们了。
我精神振,可不知为什么,看到梅超风若有所思,朝着洞外凝神倾听的样子,我居然对被救不是那么期盼了。
陈玄风突然闷哼声,马上有人欢呼:“他中了我掌,撑不了久了,大家加把劲,杀了他!”
梅超风面色紧,火眸望望我,又望望洞外,正在他迟疑之间,洞外传来铜尸的惨哼声。
这下他真的不住了,咬牙跺脚,朝洞外蹿去。
洞外又是阵乒乒乓乓声,还有人喊了几声不要跑之类的话,声音便越来越远。
不会儿,声音就微不可闻,半是梅超风把他们都引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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