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绝色妖妃 作者:肉书屋
开自己已经被咬得血肉模糊的唇瓣,拿过一旁的锦帕,擦去了额头的汗珠,躺在床上虚弱地想着:是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还是自己为了征服他绞尽脑汁讨好他的时候,还是他为了自己的爱人伤心欲绝的时候呢?不记得了,反正当他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不久,他就开始思念,疯狂的思念!
云晓,我真得知道错了,你知不知道,当我得知你受了重伤失踪的时候,我有多么的着急?从那一刻开始,我就知道我已经爱上了你,不可自拔!我冲到皇兄那儿,和他大吵了一顿,后来得知你可能在白虎国,我立刻就赶了过来,幸好老天有眼,我的人无意中听到有人谈到你的名字,我找到了你!晓,这一次,我绝不会放手,就算你再怎么折磨我,我也不会放手,你知不知道,我活了二十二载,你是唯一一个让我动心的人,没有理由的心动,以前的我醉生梦死,放浪形骸,是因为我要报复那个人,那个强犦我的男人,自从认识了你,晓,我找到了活下去的理由,我要跟着你,只要是你想要的,不惜一切代价,我都要帮你得到,晓,晓……
熟悉的剧痛再次袭来,玄夜知道子时已到,紧紧咬住手中已经破烂的锦被,全力抵御着,心里居然开始欣喜起来,只要坚持一晚,再坚持一个晚上,药效就没有了,他就可以再次见到心心念念的人儿,这一次,他一定告诉他所有的事实,告诉他,从今以后,他要改头换面,为他,做一个好人!只是这个药,好痛啊,真得好痛……蜷缩成一团,玄夜疼得浑身颤抖,汗如雨下,意识渐渐模糊,嘶哑的哀叫在室内盘旋,传进了门口他的手下的耳里。
那痛苦的哀叫让门口的一群人心急如焚,自从那天他们主子从皇子府被云晓月扔出来道现在,主子就一直躲在房间里,不让任何人进去,三天了,不喝水,不用膳,只是痛叫,还严令他们不许去找云晓月的麻烦,把他们急得半死!
虽说这个主子除了吃喝玩乐没有任何的能力,但是主子就是主子,而且还是皇上最属意的储君人选,可不能有半点儿闪失,所以一群人守在外边两天两夜了,尽管疲惫不堪,就是不敢有丝毫松懈。
夜,更深了,屋内的呻吟声渐渐减弱,断断续续的,好不容易抵抗住了这一波剧烈的绞痛,如死狗般张大嘴巴喘着气,现在的他,连呼吸都觉得好累!
突然,木窗传来“咔嗒”一声轻响,窗户大开,一阵风吹了进来,玄夜冷不丁打了个寒颤,勉力张开眼睛,蓦然瞪大,他的床边,居然站了一个全身裹着黑衣的蒙面男子!
刚想张嘴询问,只见黑衣人伸手一点,制住了他的|岤道,而后迅速地朝他嘴里扔了一颗丹药,双手抱胸,站在床头,美丽的大眼睛里泛起丝丝冷漠的笑意,不屑地看着他!
玄夜还来不及细想,一阵铺天盖地的痛楚迅速席卷了他的全身,这痛,比先前的痛楚要更甚百倍,因为,这是毒药,真正的毒药!
为什么要杀我,是谁,你是谁?瞪大眼睛,玄夜愤怒的眼神像是要把黑衣人的面巾刺穿一般,黑衣人仿佛知道他的心思一般,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轻轻传音:“你,该死!”说完,风一般消失不见了!
感觉温热的血液不断从口中涌出,意识渐渐模糊,玄夜突然明白了,焦急地流下了热泪:晓,有人要借我的死来陷害你,怎么办,晓,对不起,我还是害了你,对不起,对不起……
身体越来越冷,玄夜强行咬住自己的唇,想要多支撑一会儿,等到自己的|岤道解了,可以让自己的护卫去警告云晓,洗清他的嫌疑,也算是自己临死之前,能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可惜经受了三天的折磨,他体内的真气已经消耗殆尽,毒药迅速在体内肆虐,如过无人之境一般,生命之火,渐渐熄灭,他实在是撑不下去了!
晓,我还来不及告诉你我爱你,我还来不及让你知道我的心事,我就要去了,晓,死亡我一点儿也不害怕,我只恨自己来不及见你最后一面,晓,我死了,你会为我流泪吗,你会想念我吗?因该不会吧,你那么恨我,就连死,也连累你,你一定不愿意再见我吧,晓,可是我爱你,要是有来生,我一定会好好做人,努力做一个你喜欢的好人,晓,再见了,再见了……
尖锐的痛楚在心房炸开,蓦然瞪大眼,留恋不舍地最后看了一眼窗外,玄夜缓缓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房间里长时间的沉寂让屋外的一群侍卫焦急起来,玄一尝试地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一丝声响,不安渐渐弥漫心间,跺跺脚,玄一一咬牙,推门而入,内室里的惨状让玄一心胆俱裂,“主子……”一声凄厉的呼叫,吓坏了所有的人。
第二章 天下篇 第0 5 2章 惊人事实
所有人冲进来,之间玄夜脸色发青,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身上,床上,脸上,都是已经发黑的血液,嘴里还在不断地往外涌着黑血,模样非常恐怖,一看就知道是中了剧毒导致的。
“马上去找云晓过来,通知这儿的官员,快!”玄一飞上床,一把将玄夜搂进怀里,迅速点了他的|岤道,浑厚的真气不要命一般冲进他的体内,全力开始镇压不断蔓延的剧毒,只是毒性非常厉害,已经蔓延到他的心脏,玄夜的生机几乎断绝,不一会儿,玄一就汗如雨下,剩下的人急忙抵在玄一的后背|岤位,帮助玄一一起抵制剧毒,焦急地等待着云晓月的到来。
此时的云晓月,搂着白烨睡得正香甜,突然,嘈杂的人声夹杂着打斗声传进耳里,几乎同一时间,两人都醒了!
“烨,我去看看,嗯?”云晓月拍拍白烨诧异的脸,微笑着说。
“好,小心些!”
跳下床,迅速打理好自己,云晓月推门而出,就看见司徒远和一群侍卫围着几个玄衣男子在打斗,那几个玄衣男子满脸焦急,急得快要哭出来了,云晓月飞身上前,冷声喝道:“干什么?”
“主子?”司徒远立刻跃到她面前挡住,冷冷地说:“他们是玄夜的人,说玄夜命在旦夕,让您去救人,属下不信,所以不让他们进来,他们就硬闯,吵醒了您,我这就打发他们走!”
“云大夫,小的句句属实,我们殿下自从上次被您扔出来后,整整两天两夜躲在内室里不见一个人,子时的时候,咱们还听见主子的呻吟,不多久就没有声响,玄总管推门进去才发现,主子口吐黑血,脸色铁青,中毒已深,可是主子没有出过房间,云大夫,只有您给他吃过药,您快去看看吧,求您了!”几个男子“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不停地叩着头,“咚咚咚咚……”清脆的声音让人听着心颤。
“远,去告诉烨,我去去就来,你给我守着他,然后派人去告诉白鹏展,快!”云晓月心一惊,立刻吩咐道。
“主子,可是……”司徒远焦急地一把拉住她的手臂显然心里极为不放心。
“远,我没事,照办,嗯?”云晓月拍拍他的手,温柔地说,语气中却是不容置疑的坚定。
“是!”司徒远无奈地点点头,放开了手。
“走!”没时间罗嗦,云晓月一把拉起其中一个侍卫,在他的指引下朝贵宾楼全力飞遁而去。
一炷香而已,云晓月来到了西院,此时的西院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就连御林军也来了,将西院围了个水泄不通就连南院和东院的人都被惊醒,派出了许多的探子在门口张望着,瞧这个阵势,玄夜真的中毒了?
“什么人?”急急走到门口,云晓月刚想进去,守卫的人举起钢刀,喝道。
“救人的人!”直接弹开钢刀走了进去,留给身后的那个侍卫去解释,云晓月径直朝主卧而去。
刚刚靠近,空气中弥漫的淡淡腥臭的味道,让云晓月脸色大变,加快脚步冲了进去。
外室里人很多,还有几个官员,云晓月顾不上看他们,直接奔到内室的床边,玄夜的惨状让云晓月倒吸一口凉气,没时间犹豫了,一把扯去他身上的衣物,皓腕翻转,迅速将金针刺进他周身所有的|岤位,将流窜着的汹涌毒气压住,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淡淡地看了一眼后右边脸色已然苍白如纸的玄一几人,问道:“怎么回事?”
“云大夫,你终于来啦!虽说我家主子以前对不起你,但是你已经惩罚过他了,这几天,我家主子痛得要死也不让我们去找你,说是你这样惩罚他是应该的,他已经知道错了,你为什么还要置他于死地?”玄一紧紧地盯着她,恨恨地问。
“是吗?”云晓月没有和他辩驳,只是伸手按在他的胸前,将真气缓缓输了进去,冷冷地问:“要是我想他死,完全可以让他死得不露痕迹,有必要这样破绽百出吗?这么明显的嫁祸都看不出来,真是莽夫,将他放到那边的软榻上,这床上实在是太脏了,赶紧清理下!”
“你……”玄一一下子被噎住了,黑眸像是要喷火一般,良久问道:“我家主子,能救吗?”
“你再啰嗦,他就真死了,还不照办!”眉头越蹙越紧,云晓月声音更冷了!
“是!”玄一怔了怔,赶紧抱起赤裸的玄夜,放到一旁的软榻上。
“在房里生起火盆,保持温度,给我烧热水,马上送进来,那一床完整的锦被来,快!”
“是!”
玄一几人摄于云晓月的气势,迅速照办,将锦被盖住了他的下半身,云晓月坐在一旁的软椅上,思索起来:她倒是知道这个毒药的名字,是失传已久的一日断魂散,这是她以前在青龙国皇宫里那么用心的钻研稀奇古怪的毒药时见过的,她的师傅张太医,还派人到民间到处去搜集,她见这个名字很有趣,特地配了喂给了一只老鼠吃,才知道此药的症状和反应,如今看了玄夜的症状,除了心惊这个毒性之猛烈,更惊讶居然还有人知道这个药方,还拿这个药来陷害她,摆明是要置她于死地,可是,知道玄夜吃了她的药的人没有几个,这就是说明,陷害她的人,就在她的身边!!
天,会是谁呢?云晓月感觉头更疼了,不过,现在当务之急,不是找凶手,是要救人,虽说玄夜该死,但是不能死得不明不明吧,可是怎么救呢?要是在现代,可是换血,但是在古代,不行啊!
该死的,只有配方,没有解药的方子,怎么办?云晓月这下真的头大了,因为解救的时间有些晚了,所以毒性已经攻进了心脉,好在之前自己曾今给他吃过毒药,以毒攻毒,才撑到了被人发觉为止,不然的话,早就死了,神仙也就不了他!
“云大夫,殿下怎么样了?”玄一看见云晓月自始至终一言不发,神色越来越凝重,忍不住担忧地问。
“让所有的人都出去,我要先将他的毒逼到|岤位里,弄醒他再说!”深吸一口气,云晓月冷冷地说。
“是!”
等所有人都退了下去,云晓月轻轻扶起气若游丝的玄夜,抵在他身后,全力压制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天就要亮了,外面的人等的心急万分,就连皇宫里的白尧也得到了消息,在白鹏展的护卫下,心急火燎地赶了过来,这个人,可是玄武国最受宠的皇子,要是有了个三长两短,可是要引起战争的,怎么能怠慢?
红日渐渐攀升,白尧坐在外室,所有的人守在他四周,大气也不敢出,终于,在大家望眼欲穿的时候,内室传来了云晓月有些虚弱的声音:“进来吧!”
内室里,玄夜躺在软榻上,身上仍然插着金针,云晓月脸色惨白如纸,靠在一旁,看见白尧进来,疲倦地笑笑:“皇上!”
“你没事吧!”一旁的白鹏展再也忍不住了,焦急上前,一把扶住云晓月,心疼地问。
“玄夜怎么样?”白尧诧异地看了看白鹏展,焦急地问。
“毒性暂时压制住了,我可以让他醒过来,但是这个毒很难解,我没有把握治好他!”云晓月很诚实地回答。
“问一问也好,看看能不能发现蛛丝马迹!”白尧点头。
“好!”
轻轻转动他咽喉部位的金针,然后将另一根金针缓缓刺进玄夜的头顶,片刻后,玄夜的眼睑微微抽动,接着,眼睛睁开了!
“玄夜,我是云晓,你呗人下了毒,现在能说话吗?”拔去金针,云晓月心里知道,要不是自己之前给他吃了药,他不至于这么轻易被人下毒,所以难免有些愧疚,语气温柔了许多。
玄夜定定地看着云晓月,先是茫然,然后是狂喜,接着,迅速溢满了泪水,沿着眼角流了下来。
呃?这是什么表情,搞得像是我始乱终弃似的!眨眨眼,看看大家一脸诧异的表情,云晓月无奈地叹口气,轻轻说:“你的毒,是我下的吗?”
“不是!”玄夜反射性地回答,嘶哑的嗓音让云晓月吓了一跳,心里不由得升起一丝歉疚。
“那是谁?”
“不知道!一个黑衣的蒙面男子,眼睛很大,很漂亮,武功很高,我很肯定我没见过他!”玄夜喘口气,轻轻地回答。
“传朕旨意,立刻去搜寻这样特征的男子!”白尧一听,立刻火大地传令。
“是!”白鹏展依依不舍地看了云晓月一眼,如释重负般地退了下去。
“皇上,二殿下不能说太多的话,草民必须立刻着手想办法给他解毒,请皇上派宫中这方面的好手一起过来帮忙,可好?”云晓月轻轻地说。
“好,云晓,朕这就回宫派他们立刻过来,你一定要想办法只好二殿下,嗯?”白尧看了云晓月一眼,充满希冀地说。
“草民一定尽力而为,皇上放心!”
“二殿下,朕会将这件事据实告诉你的父皇,你先安心让云晓解毒,可好?”
玄夜没有说话,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点了点头。
等房中的人都退了下去,云晓月刚想点晕他,让他保住元气,玄夜开口求道:“别,晓,我有话告诉你,听我说完吧,求你了!”
“好,你说!”云晓月顿了顿,伸手抵在他的胸口慢慢输送真气,冷冷地说。
“晓,你知道吗,我已经深深地爱上了你,所以我愿意接受你的惩罚,本来打算等今天过去后,就将一切告诉你,没想到被人下毒,我以为我的心事,再也没有机会对你说了,好在你让我醒了过来,这是上天的眷顾,所以,我一定要告诉你!”
喘了口气,玄夜苦笑几下,深情地看着云晓月淡漠的脸,继续说道:“在所有人眼里,我是个放浪形骸,心狠手辣,十恶不赦的恶人,可是所有人都忘了,十五岁以前的我,也曾经是那样的快乐无忧!月儿,奴婢知道吗,我真恨我这张脸啊,就因为我这张脸和娘亲相似的脸,让我遭受了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背叛和痛楚!”
停了停,吞下了涌上来的血液,玄夜眼中浮现出刻骨的恨意,继续开口诉说:“我的母后很早就去世了,母后是父皇最喜欢的妃子,所以打小,父皇就特别疼我,那一天是我十五岁的生日,父皇为我大宴群臣,每一年,父皇都会这样做,我很高兴,喝了很多酒,醉了,睡在了父皇的龙床上,半夜里,我被活活痛醒,你能想象吗?我……我居然被父皇绑在床上,他……他强犦我,晓,他强犦了我,整整一个晚上,他一次又一次地强犦我,我一次次晕厥,一次次痛醒,晓,你能想象到我有多痛吗?我好恨呐,为什么,他是我的父皇,他怎么可以这样做?难道就因为我长得和娘亲很像吗?我恨他,从那一刻起,我恨他,我的人生,我的快乐无忧,在那一刻起,全部颠覆了!
我在床上整整躺了半个月,几次想要自杀,想要杀了他,可是我下不了手,从那天晚上开始,我就再也没有走进那座皇宫,我开始讨厌所有的人,也恨所有的人,所以我残忍地虐待别人,尤其是男子!那个男人,知道亏欠我,想要我做太子,我压根不想做,我杀人,强jian,糟蹋自己的名声,仿佛只有这样,我才能稍稍好过一些!
晓,第一次见到你,你的干净气质,让我嫉妒得发狂,我想要得到你,摧毁你,所以我缠着你,可是越了解你,我就越沉沦,越被你吸引,慢慢爱上了你,爱得不可自拔!晓,我知道像我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得到你的爱,但是我要是不说出来,你会更加恨我,我不想你恨我,所以我一定要说!晓,我终于将这个折磨我整整七年的痛告诉了你,我的心情,真是轻松啊!
晓,不要浪费你的真气了,我知道我的毒已经解不了了,谢谢你愿意听我说这些话,晓,要是有来生的话,我一定努力做个好人,到时候,你愿不愿意接受我呢?”深情地看着一脸震惊的云晓月,玄夜气若游丝地问。
“玄夜,你……”这件匪夷所思的事,让云晓月太震惊了,连真气都忘记输送了!
“能……能不能接受我?”玄夜焦急地问。
“好,我接受!”玄夜有些涣散的眼神让云晓月大惊,急忙一边全力输真气,一边回答。
“谢谢你,我真是高兴,晓,我爱你!”玄夜绽开了一个绝美纯净的笑容,从来没有过的干净清澈,眼波流转中,是满满的爱意和淡淡的羞涩,他用尽全力抬手想触摸云晓月的脸颊,可惜毒性再次发作,口一张,更多的黑血涌了出来,手无力的一垂,闭上了那双美丽的眼,一滴清澈的泪,悄然滴落!
第二章 天下篇 第053章 司徒被擒
“该死的!”云晓月忍不住低咒一声,全力自己的真气,毫无保留地开始压制起来,不大一会儿,额上就有细汗密密地渗出,身上的里衣都汗湿了,良久,肆虐的毒气终于再次被压制,玄夜一丝微弱的生命之火被保住了。
“好累!”用金针镇住所有的|岤位,云晓月疲惫地叹口气,立刻坐在原地开通修炼内力,房间里很安静,所有的人都守在门口不敢出声,倒是为云晓月提供了一个很好的修炼场所,不过,身边有一个命在旦夕的人需要自己救治,所以循环了几个大周天,感觉精神恢复了一些,云晓月张开了眼睛。
软榻上,半身赤裸的玄夜静静地躺在那儿,以往光滑折皙的肌肤泛着黑灰色,尽管看上去有些可怕,但是那高挺性感的鼻子,线条优美的薄唇,微尖的下巴,长长的眼线和睫毛,怎么看都是一个很漂亮的男子,以前的云晓月没怎么仔细看过他的脸,如今褪去尖锐嚣张的外壳,真正的玄夜,更像是一个无助的孩子!
十五岁啊,就遭受了这样的痛苦,七年了,不知道他是怎么熬过来的,怪不得会这么乖张跋扈,性格扭曲,真是可怜!轻轻拂过他长找的眼线,【非凡手团奉献】云晓月的心里,不由得升起一丝同情,可是玄夜,我不是救世主,就算你说你爱我,但是我不爱你,就连喜欢也没有,所以我不可能接受你,不过,我会尽力救你,能不能活着,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宫里的人到了么?”收敛心神,云晓月起身走到门口,轻轻地问道。
“早就到了,没敢打扰云大夫!”
“那好,请他们进来吧!”
“是!”
很快,一群几乎都是老头的御医鱼贯而入,坐在外室,云晓月带着大家讨论了起来。
而大皇子府里的白烨和司徒远急得不知如何是好,虽说有侍卫不断地进来汇报事态的发展过程,但是没有陪在她身边,两人都焦急万分。
“远,你去吧,去守着她,她只身一人在那儿,黑衣和白衣都不在她身边,我实在不放心,嗯?”斜靠在床榻上,白烨担忧地说。
“不行!大少爷,月儿让我守着你,我不能让她生气,还有那个玄夜,一看见他,我就会想到当初在风云寨发生的事,我怕自己控制不住要宰了他!”司徒远眼里闪过一丝恨意,冷冷地回答。
“远啊,是仇恨重要,还是月儿的安危重要?你知道现在皇城里盯着她的人有多少?玄夜固然可恶,但是他现在代表的是玄武国,所以我们不能让他死在白虎国,烈焰风暴一旦玄武挥军攻打我们白虎,虽说白虎不惧怕他们,但是他们师出有名,咱们难免居于下风,于军心不利,更严重的事,一旦我们和玄武开战,朱雀尚不可惧,只不过青龙的秦傲一向野心颇大,定会等到我们和玄武两败俱伤之时挥军南下,我白虎岂不危险了?远,玄夜此次中毒,就是个示警,说明已经有人开始行动,只是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是要置月儿于死地,还是向我挑衅,所以我们万万不可大意,月儿要救人,必定会损耗大量的功力,那儿的守边里有没有二弟的人我不知道,再说了,就那些人,怎么能防得了真正的高手?远,如今我躺在床上不能动,鹏展让父皇出去捉拿凶手,你不去,谁去?”白烨说到后来,温和的眼神变得犀利,声调上扬,显然已经动怒。
白烨的一番话说得司徒远俊颜发白,冷汗涔涔,黑眸中焦急万分:“大少爷,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我立刻前去保护月儿!”
“父皇已经离开,你拿着我的令牌,他们会放你进去的,远,一定要好好护着月儿,不要离开她的身边,切记!”白烨递过一块巴掌大的金色令牌,嘱咐道。
“是!”微微一礼,司徒远急急忙忙冲出了房门。
定定地看着司徒远离开背影,白烨焦灼地轻叹一声,眼神愈发幽深起来。
半柱香不到,一匹快马从大皇子府疾驰出去,看清马上端坐的人,不远处的一群人眼神骤然迸出惊喜的神色:“主子要的人终于出来了,快快快,跟上去!”
“他妈的,害得老子在这儿守了几天几夜,弟兄们,一定要抓住他,走!”
“是!”
十几条身影如轻烟一般,从远处的几棵大树上飘下,尾随着司徒远的快马,追了上去。
沿着青石马路疾驰,坐在马上的司徒远心急如焚,恨不得自己长了翅膀,立刻飞到云晓月的身旁,他不是政客,自然不会明白这其中微妙关系,如今被白烨这样一点醒,他立刻担心起来,满心满服想得都是云晓月,所以疏忽了四周的森森杀气,等他惊觉之时,马儿奔到了一条偏僻的小路,而前后左右十几道身影,已经将他重重包围。
“不管你们是谁,【非凡手团奉献】现在我很忙,滚!”勒住马,司徒远眼神冰冷,杀气腾腾地呵斥。
“哈哈……司徒远,我们可是守在皇子府外很久了,你可真能躲啊,居然到现在才出来,告诉你,我们主子有请,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我们人这么多,你打不过我们的,还是不乖束手就擒吧,否则,别怪我们手下不留情了!”其中一个领头模样的人冷笑着回答。
“你们主子?不管是谁,想带我走,先得问问我手里的剑,少废话,让开!”司徒远没有耐心跟他们蘑菇,忧心着云晓月,毫不犹豫地拨剑相向,思忖着能不能伺机杀出重围,顿时,狭小的巷子里,十几个人围着一个,打了起来。
巷子很小,司徒远几次三番想要跃上围墙,施展开手脚,无奈他们人多,上下夹攻,硬生生将他逼在巷子里,见逃走无望,司徒远不再客气,痛下杀手,招招毙命,不一会儿,就放倒了几人,可惜他内伤未能痊愈,他们人又多,一炷香下来,身上已经添了几道伤口,手中的宝剑也越来越沉了!
“哈哈……司徒远,没想到你受了伤还这么厉害,在下佩服!不过,你是我们主子下令要抓的人,所以为了我们自己的小命,只好对不起了,大家一起上!”
“是!”
眼神,开始涣散,血液和内功的流失,让司徒远头越来越晕,要不是担忧着云晓月,他早就倒下了!
看着司徒远的步法开始紊乱,一群人高兴不已,在领头的示意下,四面包抄而去,司徒远手忙脚乱,一个不查,背后被袭,定在了当场。
“你们主子……是谁,抓我干什么?”大口地喘着气,司徒远冷冷地看着剩下的几个人,脸色苍白地质问。
“主子的事,哪轮得到我们做奴才的多嘴?抱歉!”领头的大汉得意地笑着,挥手一掌劈晕了司徒远,打横抱起,冷冷吩咐道:“带上地上的尸体,立刻走!”
“是!”
很快,一群人迅速消失在小巷里,只余一匹傻傻的马儿,站在原地打着响鼻,马脚旁,一块金光闪闪的令牌躺在那儿,这块令牌,赫然就是白烨给司徒远的通行令牌!
…………
“我看,就这样吧,除了以毒攻毒之法,我们也找不到更好的办法,不如就死马当作活马医,要是这个方法还救不了二殿下,那也是他命该如此,各位前辈,你们说呢?”争论了快两个时辰,大家各抒己见,就是没有一个实质性的办法,云晓月听得头疼不已,开口决定道。
“可是……云公子,这岂不是太冒险了,万一二殿下他……那我们怎么向皇上交代?”一个老御医颤颤巍巍地说。
“是啊……”
“是啊……”
唉……这群老家伙,都是一些明哲保身的人,自己当初是发什么疯了,居然让他们来一起想办法,真是添乱!
“那……要是你们有更好的办法,你们治吧!”实在懒得虚伪地客套,云晓月冷冷地说。
“呃?”所有御医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回答。
“那不就结了?就你们开得那些方子,能治的了二殿下吗?拖不了几天,他不是还得死?或许以毒攻毒还有一线生机,行了,就这样吧,我们根据药方找出相应的毒药,试试看吧!”云晓月咬咬唇,果断地说。
“可是……”
“行了,一切后果我来承担,开始吧!”挥挥手,云晓月懒得和他们再啰嗦,淡漠地说。
“呃?好吧!”一群御医明显松了一口气,点头同意了,很明显,有了替罪羊,他们放心了!
看看一群又开始讨论的御医,云晓月长叹一口气,起身想进去看看玄夜的情况,突然,一阵没来由的心悸让她脚步一顿:会是谁出事了吗?将自己的人细想了一遍,没有什么人会处在危险中啊?【非凡手团奉献】或许是自己太累了吧!自嘲的笑笑,抛开心底的不安,云晓月快步走了进去,她必须要快些将这件事解决了,白烨还在家等着她,司徒远的伤势还没有完全好,还有那两个女人,自己不在,还不知道她们会不会闹出什么花样来呢,她呀,实在不能在这儿耽搁很久!
…………
二皇子白天赐的府邸里
“殿下,我们的人已经将消息放出去了,不出几天,整个皇城的人,都知道大皇子迷恋一个男宠已经到了不可自拨的地步,整日里和他厮守在一起,还故意刺伤自己,逃避大婚!”一个侍卫模样的人,跪在书房的地上,恭敬地汇报着。
“哦?做得很好,除此之外呢?”白天赐懒懒地靠在锦椅上,淡淡地问,那嘴角的笑意,渐渐加深。
“对了,刚刚探子来报,原来住在大皇子府的云晓的一个随从,两个多时辰前突然从府里快马朝贵宾楼方向而去,而后有一群人追了上去,看样子是要抓他,属下派了一个手下尾随而去,属下快马加鞭,赶紧前来汇报!”
“哦?有这等事?抓云晓的随从?有意思,会是什么人呢?”白天赐摸摸自己的下巴,一下子来了兴致:“加派出去的人回来了吗?”
“回来了!赶到那儿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只留下一匹马和一块令牌,请殿下过目!”说完,从怀里掏出一枚令牌。
“果然是我大哥的信物,哈哈……真是天助我也!好,做得很好,大大有赏,你马上派一个小乞丐将令牌送到大皇子府,要做的不露痕迹,这一次,我看我那大哥出不出马,他要是带着重伤作也要赶到贵宾楼,不就证实了流言吗,白烨,这一次,我看你怎么办,哈哈……”
“是,奴才这就去办!”侍卫躬身退了下去,白天赐靠在软椅上,笑得更加开心:“白烨啊白烨,自从你一年多前莫名其妙地早了出来,不但夺了我大皇子的位子,还妄想和我抢夺太子之位,你休想!哼,摆出一副一心为民的恶心样给谁看那,虚伪,还不是为了那张椅子?要不是你的突然出现打乱了我的计划,没准我现在已经登基了,那个老不死的也早已归西,这一次突然出来了这么好的机遇,我要是放过了,岂不是对不起老还有你的厚爱吗?白烨,这一次,我一定要整死你,至于你那个美艳无双的男宠么,哈俣……还别说,真是该死的对我的胃口,等你死了,我就代你接收了,哈哈……”
一时间,嚣张狂妄的笑声响彻了偌大的书房,听得门口的一群侍女和侍卫,齐齐打了一个寒战,站得更恭敬了,生怕一个不小心,什么地方得罪这位喜怒无常的主子,那就真的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
第二章 天下篇 第054章 大事不好
“王爷,王爷,不好了,出事了!”贵宾楼的南院,秦羽正站在最高的楼层的窗前,蹙着眉观看着西院的动静,自从昨晚得知玄夜出了事,他就没有离开过这个窗口,自然也看见云晓月匆匆赶来解毒,他心急如焚,想尽办法要进去,始终没有成功,所以心里焦灼至极,如今又听见手下咋咋呼呼的声音,脸色一下子阴沉起来,没好气地问:“什么事这么大惊小怪?”
“王爷,我们在大皇子府外埋伏的人看见司徒远只身朝这儿赶了过来,还有一群人跟踪,便尾随而来,可是他们速度太快,等我们的人赶到,除了地面上的血迹,什么都没有了,司徒远一定被什么人抓走了,怎么办?”
“什么?”秦羽大惊,“谁那么大胆子,敢在皇城抓人?”
“属下不知,已经派人去查探了!”
“糟糕,司徒远对月儿很重要,抓他的人,一定想对月儿不利,该死的!”秦羽恼火地锤了一下窗阙,“知道风绝在哪儿吗?”
“是的,他还在找云晓。”
“去告诉他们,我知道云晓在哪儿,让他在飞仙楼等我,嗯?”沉吟半响,秦羽吩咐道。
“是!”
月儿啊,【非凡手打团奉献】现在我什么忙也帮不上,不如找人帮你一起找出司徒远的下落,尽量暗地里帮你肃清那些想害你的人吧,月儿,希望我这么做,能减少一些你对皇兄的恨意,唉……静静地站在木窗前,看着西院团团围着的御林军,秦羽叹息轻语。
与此同时,在皇城一座偏远的宅院里,晕厥着的司徒远被放在一张大床上,玄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一边品茗,一边好整以暇地等待着,另一张椅子上,小腹微凸的玉儿懒懒地靠在锦椅上,满眼幽怨地看着玄柯。
“殿下,你把他弄来,是要我演戏吗?”
“当然啦,宝贝儿,这可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非你不可哦!你只要一口咬定孩子是人的,就他那个傻呼呼的样儿,不承认也得承认,然后你就缠着他,放心吧,只要把那个云晓骗来,你的任务就完成了,嗯?”玄柯满脸的温柔,微笑着说。
“啊?殿下,孩子是您的,您可要早些解决这个男人才好,臣妾一点儿也不喜欢他,还老是要装出一副很深情的模样,很难受诶!”玉儿起身坐到玄柯的怀里,娇滴滴地抱怨。
“放心吧,用不了几天,很快,乖啊,嗯?”玄柯微笑着吻玉儿的脸颊,情深意浓地说着,只是这笑意未及眼底,心里量多是不屑至极,其实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那天晚上进她房间的那个人,根本不是他,每天晚上和她缠绵的,也不是他,是他给她下了药,找人强犦她,这个肚子里,根本是一个已经被他秘密杀了的男人的野种!
玉儿啊玉儿,你不要怪我,是你的父亲三番四次和我作对,我才出此下策,你还没有资格拥有我的孩子,能做我孩子娘亲的人,我已经打到了,所以,只好牺牲你了!
“玉儿,乖乖过去,好好把戏演了,嗯?”抬起玉儿的下巴,玄柯轻轻吻了一下,温柔地嘱咐。
“殿下……”玉儿嗲嗲地撒娇,而后看了看他不容置疑的眼神,撇撇嘴,乖乖地走了过去。
淡淡地看了玉儿一眼,玄柯使了个眼色,一旁的侍卫立刻明白过来,出手解了|岤。
意识渐渐回归的司徒远有些恍惚地睁开眼睛,蓦然看见正坐在自己床边,哭得眼睛通红的玉儿。
“你……”司徒远大惊,刚想起身,才发觉自己全身|岤道被制,根本就动不了。
“相公,你怎么丢下妾身就走了呢?呜呜……你知不知道,我和孩子有多么想你?我央求哥哥到处去找你,我都快要找疯了,老天有眼,终于找到你了,相公,妾身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们?呜呜……”握着司徒远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玉儿哭得是肝肠寸断,好不凄惨!
“玉儿,我……”感受着掌中微弱的心跳,司徒远一时间张口结舌,不知船上怎样回答才好!
“哈哈……远呐,你看看,玉儿对你多痴情啊,要不?今晚我就给你们重新补办一个小型婚宴,远,玉儿可是我最疼爱的妹妹,现在又有了你的孩子,你可不能始乱终弃哦?”一旁的玄柯缓缓踱过来,笑嘻嘻地说。
“洪飞???”司徒远一看见他,眼里就开始冒火:“月儿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你要三番四次陷害她!”
“陷害?哈,远,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什么时候陷害过晓月?从头至尾,我可都是很感激她的救命之恩啊,何来陷害?”玄柯满脸无辜,不解地问。
“你还装?是谁,给我吃的忘情丹?是谁?明知道月儿找的是我,不告诉她,还让我娶亲,害得月儿伤心难过?又是谁,绑架我,想拿我威胁月儿?洪飞,我司徒远虽然不聪明,但不表示我是笨蛋,我真是后悔当初没有听月儿的话,要是那天我不去救你,月儿也不会跟去,你早就死了!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没有月儿,你还能站在这儿害人吗?你不知感恩也就罢了,还一次次害月儿,你真不是人,玄武国有你这样的太子,国不久矣!”司徒远气得脸色铁青,大声痛骂。
“哈哈……”听完司徒远的话,玄柯不怒反笑,以往像水晶一样澄澈纯净的瞳孔溢满了森森的杀气,嘴角挂着冷笑,强抑怒气,淡淡地说:“司徒远,你侮辱本殿下,本殿下不和你计较,我这所以抓你来,就是要将云晓引过来,哈……你在她心中有多么重要,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你说,她会不会来呢?玉儿,你的男人,我可是给你带不了,要是他不好好听话,还想跑,我就将他废了,让他一辈子躺在床上,可好?”
“不要!大哥,千万不要,妹妹求你了!他再不好,也是我的相公,孩子的父亲,你饶了他吧,好不好?”玉儿一听,急了,“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哀求道。
“哼!那好,要是你看不好他,那就不要怪我了!玄大,你们几个给我日夜守着,千万不要让他跑了,否则提头来见,哼!”
“是!”
玄柯怒气冲冲地瞪了一眼玉儿和司徒远,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门,随即,得意的笑容,迅速布满了那张美丽的脸。
云晓月啊云晓月,司徒远还是落在了我的手里,哈哈……白虎国的国书应该已经送到了玄武,也是时候我该出现了
穿越之绝色妖妃 第2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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