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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哪面是真

    西唐游记 作者:odmhoasis/云笑轻风

    重新躺入帐内,重新面对这张俊美邪魅的面容,心情却完全不同。

    拿着那条被我的内息和璨穹绞得七七八八的匹练丝条擦着眼鼻,我嘿嘿一笑。

    “怎么可能?!”被凌空点了x道,手脚也被分绑在了四g床柱上,白墨又惊又怒,“服了软筋丸没有高手帮忙,是无法恢复的!你…你…”

    “本姑娘是如何办到的?很简单…”我笑着从床侧捡起那g之前被当作武器还沾着白墨后脑些许血迹的玉势,凑近白墨耳畔,学他先前的手段,吹了口热气,“等你成了人家的相公那天再告诉你可好?”放心,那一天永远不会来的。

    “你、你要干什么…”觉察到那c入双腿,在臀瓣间不断打转的微凉异物,白墨顿时僵住。

    我笑意盈盈,“干什么?…”在那张俊脸上了几把,我低声道,“你扮过伎人,又如此美貌,不会没被人骚扰过吧…嗯?”

    还以为妖男起码会更愤怒。

    蜜色眼眸一眨不眨得瞧我半晌,唇角微扬,白墨竟耸了耸肩膀,恢复了先前那副吊儿郎当的嘴脸,“人家后面可是从未做过,紧窒得很。你怜惜些吧,苏——子——”

    听着这界乎男女声之间,类似隔壁小倌叫床的低唤,再配合上这妖男一张不辨真假,瞧起来确实春水荡漾的面容,我一个哆嗦。抵摩在那处附近的玉势险些脱手。

    “啊!…”白墨又是一声低喘。星眸半睁,邪魅得舔唇冲我一笑。

    再也拿捏不住,我扔了那g玉势,不由后退了几步跌下床。

    正为自己的表现恼火不已。帐内偏偏传来那个该死的媚音,“苏子,你怕了么?…还是,你也喜欢上人家了?…来嘛!松了人家,人家自会好好伺候你几回,担保你比那些大肚女人们还舒服百倍…”

    一股怒气涌上心头,我反倒恢复了冷静。

    “莫急莫急…”走到梳妆台前,取了一盒透明脂膏。我对白墨挥挥手臂,笑道,“知道你是初次,本姑娘自然怜惜,所以咱们不能缺了这样东西,是不是?”

    看清楚我手中的粉红圆盒,白墨一呆;待看我笑嘻嘻得坐在他身边,一边打量着他,一边缓缓涂抹那g玉势时,白墨再也装不下去了。

    “你、你敢!”长眉斜挑,眼角颤抖,他喝道。

    “本姑娘有什么不敢的?…”演戏实在累人。见白墨张牙舞爪却终于露了怯意,我忍不住得意非常。

    “妖男,想不想尝尝这脂膏的滋味?闻起来好香啊,比你身上的味道甜了许多呢…不过不是用你上面这张小嘴,而是下面那张小嘴…”说着,我狠狠得拧了他x前两把。

    把白墨的内力禁制在丹田中,我特意解开了他的x道。

    发觉自己已能动弹,又被我掐了r首两下,白墨敏感得一弹身子,咒骂着就要扭腰躲开那挤入他臀间之物。

    我早已运好内息。脚背一勾,左手按上他的小腹,稳稳压制了他的上下挣扎。

    “你不乖哦,所以…本姑娘要惩罚!”说话间,右手已寻到了一处柔软凹陷。这是为了报之前你侮辱本姑娘还有lg辱那七名孕妇的仇!我一咬牙,将那玉势慢慢推入。

    “啊——!”白墨惨呼一声,僵直了身子。手臂脚踝被床头绳子勒得渗血,蜜色眸子湿了起来,“不…不要!…啊!…放、放手…是我错了…啊啊!”

    听着他的惨叫不迭,心软了片刻。

    “认错管用么?你认了错,那七个孕妇的胎儿就能保住么?你认了错,本姑娘的耻辱记忆就能擦去么?不用叫了,这是小倌店,玩得狠的多了去了,你叫也没用,惩罚继…”我故意绷起脸,恶狠狠得扳过白墨的脑袋,却是一僵。

    满脸满眼的泪珠颤颤,菱唇也因为吃痛被咬出了一丝血渍,骄傲过、妩媚过、愤怒过的星眸正又恨又可怜得望着我,“不要…呜呜…你饶了我吧,我好痛…我才十五啊,你不能欺负小孩子…呜呜…你饶了我…呜呜…我便解了昊长风的‘无匿处’…就是你那个被文霜圈禁在府上的老男人…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狐狸j?!他果然在文霜府!是被药困住了么?!

    我乍喜又惊,摁着白墨的肩膀,“说!‘无匿处’是什么东西?狐…昊长风他怎么样了?为何文霜会圈禁他?说!”

    白墨忽然不再吭气,只是咬着自己的渗血菱唇,抽泣不止,泪珠更是断了线般掉落。我却渐渐从那双水眸里瞧出了几分神采。

    咦喂!等等,哪里不对…面对着这百面妖男,不,是十五岁就采花扮伎无所不干的恶劣小妖j,我清醒起来。…糟糕!狐狸j还在文霜手里,我不该这般…

    意识到自己的过火失态,再看到身下这张该死的梨花带雨芙蓉面,我越发牙痒起来。

    “你放了我吧,”还夹带着几声抽气哽咽,白墨却又哭又笑得得意说道,“不,是你不得再追究我之前所做之事,包括来长阳路上和到长阳城后的所有事情。你不追究,我就解了那老男人身上的追踪用香…至于老男人如今的情形么…”眼波流转,他忽然软了声音,“你怎的不问问我是如何知道你那老男人的?…”

    “?”我瞪他一眼。

    “!”他回我一眼。挺挺x膛,似乎在说“问我呀问我呀”,菱唇微翘,越发得意起来。

    情势斗转,主动被动又隐隐要对换过来。恨不得再砸这小妖j几下,却又不得强自忍住。我抓着他的胳膊,低头吼道,“我管你是怎么知道的?!解药呢?你给我,我今日就放你走!”

    蜜色眼眸一眯,“你放心,那药无毒,只是服了后,身带一种特殊气味,只有日…只有一种叫三斑雀,喜以那药粉为食的小蝶能寻得到。给他下药的是我,能解他药的也只能是我。今日,你是一定要放我的,我也一定会去解了那老男人身上的‘无匿处’,不过么…我还有个条件,你要答应了才成。”说完,白墨竟夹着那臀间之物,偎蹭上来。

    底牌几乎露光,我硬着头皮喝道,“说你的条件!”

    “跟我至少行一次房事!”

    “…你,”又怒又惊,我口吃道,“你、你、你大脑进水了啊?!还是被本姑娘一b槌砸傻了啊?!”

    “你说什么?好像很有趣的样子…我不管,我就要!说好了,只要追魂…只要我对房事满意,我就给那老男人解药。当然,可能一次不够,不过只要你喜欢,每次花样不重,我包你不会厌倦。”白墨嘻嘻一笑,突然仰头咬住了我的耳垂。

    正要推开他,耳廓内一阵热麻湿痒。“嗯…”我不由身子一软,想要咬紧嘴唇,一声呻吟已经漏了出去。

    “我就知道,这儿是一个妙处…”白墨在我耳畔低声道,“好人儿,咱们既是都满意彼此开的条件,松开我的手脚吧。你的妙处还有很多,光嘴舌可伺候不到,松了绳子吧,嗯?让我来好好伺候你…”

    不知为何,现在一听到那雄雌莫辨的蛊惑声音,我就会清醒、警觉。

    旖ni尽去。我冷笑几声,从他身上撑起,盯着这张可恨的俏脸,“满意?只要让你这小妖j满意了就行么?”

    看我竟就那么坐在他腰上开始希希簌簌得宽衣解带,x膛起伏,白墨的气息急促起来,“好人儿,放了我…我想你…”

    脱guang自己的上衫和兜衣,我一撩裙摆,跨坐在他胯部。

    “嗯!”白墨低喘一声,手臂挣扎几下,想要抱我。

    望着他微张的红唇,迷醉的眼眸,感觉着腿g臀间那烫如火的昂扬,我的心跳也慢了半拍。可随即想到他做这事的目的,恐怕多半是要采我的j气,顿时心头又愤恨不已起来。

    “别动,这次就让本姑娘来伺候你吧。”半是惩罚半是挑逗,我微笑着侧身撩裙,褪了自己的亵裤,坐回他小腹之上。一手摁着他的腹间肌r,前后摇摆得摩擦那物,一手探到他股间,缓缓转动起那微滑出来的玉势。

    “啊嘶!”一声痛呼,随后感受到前面我两腿之间的柔软,白墨渐渐转了嗓音,“不…呼呼呼呼…苏子!…啊!快些、再快些!…不是、不是后面,莫要,莫要再来了,啊!…进来,求你让我进来啊!…”带着哭腔,白墨不断得挺腰躲臀,踢动双腿,高声叫喊起来。

    听着他几近哀求的呻吟,感觉着两人碰触地方的热度,我竟然渐渐有了感觉。抓着玉势的手一颤,忽然引得他腰胯猛挺。内里被炙物挤入,我惊得正要起身退出,白墨那双已经变成了钴蓝色的眸子泪光莹莹,“啊哈!不要,不要走!…那里…好人儿,那里,还有那里…”

    心跳再也无法掌控,我大力动作起来……

    “苏子,快,快些…啊啊…”“嗯哼…呼呼呼呼…说了你别动…”……

    “不,不行了!”白墨吼叫挣扎着,床柱头忽然一声闷响,那指头chu细的chu绳竟被他生生扯断。

    想要摁住他再点x道,可划了半天“船”,我的手脚早已软了。没来得及起身逃跑。

    “苏子!…”白墨疾点自己身上几处大x,内力恢复,蓝色眼眸顿时平添几分邪魅,瞪着我chu喘几声。天翻地覆,一双铁臂将我压到了床间……

    “啊啊…混蛋!你慢些啊…”“呼呼呼呼…那你松手…我的后面啊…”……

    “叫你这么狠?!…呼呼…本姑娘难道会手软…啊,不要…混、混蛋,你敢咬我x部…”“哼!你先松手,我就松…你!啊哈…不要!不要…嗯嗯…那里…好人儿,再捅捅那里…”……

    “…啊呀…不行了,苏子,好人儿!求你,给、给我…”“给你…呼呼…前面后面…你个小妖j…”……

    ……

    烛火已灭,天色渐亮。

    帐内,挺尸般躺着两人。

    我喘着气咬牙切齿得侧头瞪了一眼白墨。白墨喘着气笑嘻嘻得对我飞个媚眼…

    “咦?怎的你也起来打坐了?”掐着莲花状的运功手姿,白墨睁眼奇道。

    我一白眼,也摆了个记忆传承中的打坐姿势,“给了你那么多浩然元气,不打坐恢复,难道要等你恢复了来杀本姑娘?”

    不想再看他,我闭眼静坐。恍惚间却似乎听到了几声幽幽叹息…

    “喂!这一次你可满意了?”揉着腰杆,我打坐完毕起身穿衣,叹气说道。

    “…嗯,还差一点儿。不过,这许多天来,就数今日效果最佳。”晓得我多少也了解了一些他的情况,帐内,白墨撑起赤裸身子,笑嘻嘻得说道,“不然人家怎会喜欢上苏子你…”见我脸沉,他玩着手上的镶玉金牌,悠悠续道,“放心啦,我回去了,自会给那老男人解了‘无匿处’。可若是我想再找你办事儿,你可不能言而无信…”

    指着他手上的小牌,我虚弱得低吼道,“有完没完!本姑娘的天凤令都给你拿去作信物了,一牌换欠下的一次那个,你还要怎样?!”

    白墨瘪瘪嘴,蜜色眼眸哀怨得望来,“你总是这般凶人家么?一日夫妻百日恩,何况人家后面也给了你…”

    “喂!”听他说起昨晚的荒唐,又解气又可气,又恼怒又好笑,心乱糟糟一团,我瞪了他一眼,“赶快解了昊长风身上的追踪药,本姑娘自然会遵守承诺,等你下回拿牌来换、换…”

    “换和苏子的一夜缠ian嘛!人家是忘不了的。”白墨嬉笑着站起身来打个懒腰,推开了厅侧的那扇窗。

    初升的春阳照进屋内,少年只罩了件薄纱却已早熟的身体似乎镀了层金粉,竟如佛前坐莲一般,生出几分宝象庄严的高贵。

    下一刻,一句吊儿郎当的话让我顿时清醒过来,“你也莫忘,咱们之间还有一次房事未完哦。”

    “混蛋,去死——!”

    清早,一声女子的震天怒吼,从惜奴娇一间小倌房舍内传出,惊了几只正停在院内觅食的家雀儿,直冲云霄。

    走偏巷,穿角门,偶尔看四下无人,就翻墙而过。我一路偷偷、提心吊胆得行来,直到过了含元门,隐约可见吏部那棵探出院墙的老槐枝桠,才不由松了口气。

    “侍郎大人,早!”

    “早啊,顺子!扫地呢?”

    “侍郎大人,这么早就要当差了么!您真是辛劳奉工啊。”

    “李伯,谢你关心啊!你孙子咳嗽好了么,我开的那帖药可见效?”

    “侍郎大人,皇差虽然要紧,还请多注意身子啊!”

    “呦,张巡差啊,轮你当班了?今儿日头不错,你不用遭罪了。”

    “侍郎大人,要不要小的去给您先烧水沏茶提提神?”…

    我一边笑呵呵的和皇城内负责打扫巡逻的杂工、士兵们打着招呼,一边暗自哀号。啊——!今儿早晨的差人,怎么都认识本姑娘?!别的不怕,吏部守夜的白丁勤杂人员我昨晚已经打好招呼,谁问起侍郎苏子了,就说整理卷宗乏累,出去散步去了。可如今本姑娘还没躲回吏部,就冒出这么多人证,万一家里那四人听说了什么,尤其是被那个对皇城、g城熟悉无比的醋坛丰小孩听到了什么的话…

    初春煦阳照进吏部大门,我只觉自己背脊上凉飕飕一片。

    做了亏心事,白天也怕鬼敲门。

    一个晌午,我大部分时间都在竖着耳朵听吏部院子大门那边儿的动静,自然办公的速度就慢了下来。加上那个老油条的侍郎关海,说是什么要躲隔壁刑部某老头的赌债,又不知道溜到了哪儿去。等到中午,文霖照例端着她的天下楼外送便当来唠嗑的时候,我面前的书案上还是堆了三四摞的卷宗文件没处理完。

    一边一目十行得阅览手中衡州上一年份的官吏政绩考核,我一边撒着靠在案侧咬着箸筷,不时傻乐一声的文霖。在听到她第二十八次傻乐声后,我终于忍不住了,“喂,能不能别老发出那种笑声,真的很白痴。”

    “是吗?不知芝游会否也这么觉得…”闷声嘀咕几句,文霖顿时紧张起来,转过身,瞧着我,“那你不早些提醒我?我昨晚可是一直这样子面对芝游的。”

    不待我回答,她先自己懊恼得拍着头喃喃起来,“完了,芝游一定会觉得我很呆很无趣…可昨晚他似乎很兴奋的样子…难道他是装出来的…可今早,他明明暗示过我,他会等我…只是风月场上的玩笑话么…他若是不再理我了怎办…”

    想起昨晚自己的生死r搏,再看看眼前这家伙一头栽进甜蜜蜜中的小女人花痴模样,我顿时咬牙切齿起来。抢过她的便当,我吭哧吭哧几口扫荡干净。

    “苏子,你…你!”察觉到被塞回手上的便当轻飘飘的,文霖回过神来,“你为何老抢我的午饭?天下楼就是你的自家饭堂,什么吃的不能给你送来?你就会抢我的…”看看那一干二净的木质食盒,她哀号起来,“我的一口鲜蒸饺啊,还有我的赤豆烩香虾啊…”

    悠悠得喝了一口底下当差白丁奉上的热茶,我抚着肚子说道,“虽然还不饱,不过塞牙缝是够了。”

    “你!”文霖瞪我半晌,抢过我手上的茶水咕咚咕咚几口喝干,牛饮完才发现有些烫,顿时脸色红通起来。

    看她不断扇风吸气的狼狈样子,我的郁闷也消除大半,笑着亲手拿来杯凉白开给她,“不过就吃了你的几口午饭嘛,值得这么恼么?”

    灌了杯凉水下肚,文霖哼哼说道,“你还好意思说?几口午饭也要抢本皇女的,我总算知道你为何那般有钱了。”

    知道她并不在意,我嘻嘻一笑,压了嗓子道,“怎么样,昨晚的那个头牌小倌?”

    才褪去的红晕又出现在了两颊,文霖傻笑一声,“芝游他…呵呵,真的很好,模样自是万里挑一,x子也好。我们…”

    我正贴了耳朵近前,“怎样?”

    “我们…”

    “嗯嗯,下面…”

    “…我为何要告诉你?!”文霖忽然在我耳边大声说道。

    “为何不能?”我揉着耳朵,“悲痛”说道,“喂,是谁付的银子?三百两,整整花了本姑娘三百两啊!见色忘友,抠门小气的是你才对!”

    文霖嘿嘿一笑,挑眉挤眼得说道,“险些忘了问。哎,今儿早那嗓子你听到没,还是本就你吼的?回来时,听那惜奴娇的老鸨说,昨儿你也留宿了…哎呀,是什么样的妙人儿,让咱们的苏大人也躲了家里相公去偷腥啊?”

    妙人儿?…我不由一僵,挤个笑脸,“喂,当本姑娘好糊弄么!你还没老实交待你的一夜风liu呢啊…”

    “我、我…”文霖支吾着,忽然一跺脚,拍头笑道,“我想起来了,还有好几档差事没办妥,苏子啊,我先回户部了。最近也不知那个董老头发什么病,摊了一大堆差事下来…”

    看着文霖火烧屁股般得匆忙溜走,我微微一笑。治不了你?那本姑娘也太弱了点儿。

    “你本就斗不过人家。”耳边似乎响起个吊儿郎当的可恶声音。

    混蛋,你给我出来!我慌张得四下查看,杳无人影。

    可恶!坐回案后的太师椅内,我攥紧拳头。耳畔不期然得掠过昨晚那妖j的话语,“有了苏子你体内罕见的浩然之气作引,人家和胞弟的蛊毒说不定能立时拔除了呢…只要追魂…只要我对房事满意,我就给那老男人解药…”

    “麦当劳,你真的从那人身上感应到水葭的气息了么?”

    “没错,我有八成把握,那个叫白墨的年少男子是水葭附身成人后留下的血脉,”眯着双越发细长的银眸,昨晚因为感应到我的危急,提前结束修炼的麦当劳出现在我心海内。因为话题涉及它的死对头,麦当劳格外认真起来,“可是这种留下子嗣的怪事,以水葭自私y沉的个x,应该是不会做出来的啊。”

    知我不解,麦当劳晃着它的鸟脑袋说道,“岁月沧桑,古时又征战连连,我和它如今都是魂魄的存在了。以附身的形式出现,生子,会极大损耗魂魄本源的元神力量。在子嗣诞下片刻,因为凡胎弱小,需要向婴孩体内输入一部分元神力量才能让它活下去。拼着自己的力量受损,而去救治一个婴儿的生命,虽然r体上是父子关系,可水葭也断不会无私到这种程度才对啊。果然是怪事…”

    白墨是日东皇帝的儿子!?

    虽然早就在猜测他的真实身份,麦当劳的这个推断还是吓了我一跳。

    可,日东太子不是崇仁么?被水葭附身的日东皇帝一生无子,几个皇子皇女都是皇族近亲过继所得。听说,就连那太子崇仁,也是某某皇族远亲的孩子,因为大祭司的推荐,自身又颇得日东百姓大臣们的好感,半年前才坐上了太子之位。

    而,那个白墨,又是伎人又是采花贼的,怎么看也不象个正经皇子啊。

    “等等!”想到一点,我惊道,“麦当劳,若是白墨真的身怀水葭元神,就算只有一成,那当初无名岛上被炸毁的是…”

    麦当劳叹口气,“你想的很对。虽然那时候我因为把元神力量暂借给你而失去意识,感应不到那个水葭,可现在看来,算上当初被我吞噬的那五成,无名岛被炸死的那家伙身上水葭的元神最多只有四成,这还是按着那家伙只生了一个儿子,而且这儿子只有一成的水葭元神力量假设得到的结论。”

    听完麦当劳的一番话,我不由头大起来。“也就是说,如果白墨真是日东帝的血脉,那水葭就没有最后消亡?”

    “嗯,可以这么说吧。”麦当劳摊开双手,无所谓得咯咯笑道,“就算它日后能控制吞噬了那白墨小子的魂魄而再次附身成功,也比不上本尊强大啊,苏子,放心啦!”

    “它还能附身?!吞噬了凡人魂魄而附身控制了白墨那家伙的r体?!”这算什么,打不死的蟑螂小强么?我惊叫道。

    “嗯哼,就是这么回事。”沾染了我原本世界的一些说话方式,麦当劳滑稽得耸耸它的小肩膀,带着几分得意神情,“水葭怎么说也是和本尊同一级的存在,没那么容易消亡的。”

    隐隐的,心底深处,我听到自己带着迟疑的问声,“那个百面小妖j有一日真的会魂飞魄散么?…”

    咦喂!我在想什么!

    拍拍自己脑袋,我呵呵一笑,“日东帝多个儿子,管我苏子什么事。等本姑娘赚够了银子,过足了官瘾,带着一众相公们逍遥快活满世界去,管你谁当皇帝谁坐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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