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我要独立! 作者:肉书屋
教授说的‘厄运和死亡一直在追随着你’。所以我才会不能去埃及玩还要被监控,才会被魔法部警告然后不能去霍格莫德玩,才会遇见摄魂怪就晕倒……”
“哈利,你太焦虑了!”被几个感叹句唤回了神智的祁蘅挥手制止了哈利有些歇斯底里的趋向,说道:“罗恩和赫敏是不相信特里劳妮,不是不信你。至于黑狗,东方的术士们还相信它可以驱邪除恶呢!我想你是因为输了比赛压力太大了。”
深呼吸了两口气,哈利终于软倒在被子里。他闷闷的声音从枕头里传出来:“你说得对,我有些过于焦虑了。德拉科受伤、摄魂怪来袭、魁地奇失利、三年级课业加重还不能去霍格莫德放松、斯内普依旧凶狠让我的魔药课成绩从来超不过及格、罗恩和赫敏每天的争吵……你说克鲁克山就不能不抓斑斑?”
“哈哈,猫鼠是天敌呀!”
“赫敏也是这么告诉罗恩的。”哈利终于笑了:“不过克鲁克山对斑斑真是执着,罗恩的书包一不留神就得重新整理就算旁边有从麦格教授那儿偷来的白老鼠。 ”
“你可以送罗恩一个宠物笼子,要知道笼子在关押的同时也会起到保护的作用。”在我们知道这只掉毛老鼠就是虫尾巴的情况下很容易就能明白祁蘅的企图:把它控制起来当诱饵钓西里斯?布莱克上钩!
但是哈利不了解内情,他理所当然认为这是一个好主意(祁蘅从来都是“双赢”主义者)。如果不是祁蘅在他的精神世界,哈利都要狠狠地拥抱他以示欣喜:“小七你太棒了!嗯,我明天就去邮购一个笼子给罗恩,这样我的耳朵就可以清闲了!德拉科的上也快好了,万圣节晚宴的准备工作可以免去一个下午的魔药课……呼,看来我的厄运算是要过去了!”
小狮子的情绪很快好起来,尤其是在第二天的礼物卓有成效的情况下(祁蘅教哈利画了一个魔法阵在邮购来的笼子上,在阻止其它动物靠近的同时更有限制虫尾巴逃出来的作用),他再一次对生活充满了信心。
于是,在万圣节庆典当天,祁蘅悠哉哉坐在哈利床上,看着对面床头柜上再笼子里打转转的灰毛老鼠笑得那叫一个朵朵花开刚刚他可是看见那只叫克鲁克山的聪明猫咪在确认了“斑斑”的位置后就溜出了城堡直奔打人柳的方向,祁蘅相信凭着西里斯?布莱克那本就鲁莽冲动的神经一定会很快就找上门来的。
正如祁蘅所料,得知了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只有虫尾巴一个人在的大脚板那是一个激动,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遑论他的耐心早就被十多年的阿兹卡班生活消磨殆尽了。夜幕深沉,星辉闪耀,一缕乌云飘过月亮投下一片阴影,巨大的黑色生物快速地向城堡进发……从窗口看到这一幕的祁蘅不禁莞尔:布莱克家的小狗肯定忘记进入公共休息室需要口令的事实了。
不过他也不会好心地帮忙,现在要做的是把卢修斯叫过来守株待兔。
果真,当黑狗来到胖夫人面前听到那懒洋洋的“口令”一词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不是在校生而好哥们詹姆斯?波特也早就离开人世无法掩护他在胖夫人的眼皮子底下进进出出了……被阻隔在外的不爽心情以及与虫尾巴一墙之隔却无法得手的愤恨变得更加激烈,灰色的眼眸充满了血丝,在城堡里明灭的火光中发出红光,巨大的利爪在下一刻招呼上了胖夫人的衣裙!
“啊!”刺耳的尖叫响彻城堡,前一刻还海蜇轻蔑的臃肿脸庞变得狼狈惊恐,然后立即消失在画框里,只剩下翻卷的油画背景昭示着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恶性攻击事件。
“还真是难看啊!”丝滑的语调突兀地响起,不知道说得是胖夫人和分院帽有的一拼的糟蹋听力的声音还是布莱克无法手刃仇人分外暴躁的形态。
“呜汪!”黑狗朝着声音发出来的角落示威地呲牙,然后在看到那儿空空如也后转身就像逃跑。
“统统石化!”还是那个不紧不慢的声音,带着一丝漫不经心:“难道阿兹卡班会让人忘记曾经学过的知识?劫道者之首那么多次夜游不会没用过幻身咒吧?”
“说不定呢,谁让他们有效果更好的波特家祖传的隐形衣。”祁蘅打了一个哈欠钻进卢修斯手上的戒指:“还是先在霍格沃兹全面警戒之前离开吧。”
用一个“漂浮咒”带着黑狗,卢修斯快步走向地窖,他要再次使用魔药教授办公室的壁炉偷渡回马尔福庄园看来把交通司控制在手中还是很有好处的嘛!
西里斯?布莱克的字典里没有“配合”这样的字眼,叛逆是他的本性,不识颜色是他的个性。这个奔四的男人在石化咒被解除并被强制变成|人形后第一件事不是考虑怎样“留得青山在”,而是吼着“你这个邪恶的斯莱特林又在打什么坏主意?”扑上来拼命完全没考虑自己的武力值和身体状况能不能碰得到对方的衣角。显然他已经注意到自己身处马尔福庄园。(小天狼星:就算我不记得小时候来过这儿参加无聊的贵族宴会,但用铂金涂料刷墙那墙上还刻着浮雕,整个居室从地毯、桌椅到壁灯、茶具都无尽奢华的除了马尔福外也别无分号了!)
嫌弃地看了一眼又被石化了的布莱克那纠葛的头发和胡须,还有看不出颜色、散发着异味的褴褛衣衫,卢修斯一个响指叫来了家养小精灵:“把他带下去洗刷干净。”他不觉得自己能和这样状态的布莱克逆子谈话,更不想这个邋遢到极致的脏狗影响祁蘅的视觉。
“大人,我觉得布莱克是一定不会听话的。”
“哦,卢克,我支持和平并不意味着我不用黑魔法,当然,我们要小心使用夺魂咒,别把布莱克家族仅存的希望变成一个白痴隆巴顿老夫人过得可不如意。”
“我想变成了画像的布莱克老夫人不会怪您的,毕竟您愿意给布莱克家留一条血脉就已经够大度的了。而且,不需要夺魂咒的影响小天狼星就已经够白痴的了。”
戒指中传来祁蘅的轻笑:“呵,他还欠调教啊。我可是想给哈利一个合格的教父,给布莱克家一个合格的家主呢!”
还不等卢修斯做出什么回应,清理整洁的西里斯?布莱克就在家养小精灵的带领下出现在马尔福家主对面的沙发上,他消瘦如骷髅的脸颊上两只眼睛显得格外的大、格外的凶狠:“喂,马尔福!你跟那个卑鄙的彼得?佩迪鲁有什么关系?一定是他告诉你我的阿尼玛格斯的吧!你的阴谋是不会得逞的!”
“安静一点!我还不需要靠一只老鼠来抓你。”对于布莱克连珠炮似的发问卢修斯先是否定了自己跟不上档次的人的合作关系,那语气与神态在小天狼星看来一如既往地欠扁。
没有拒绝桌子上出现的红茶和蛋糕,他相信自己有能力把糖衣吃下去再把炮弹打回去,小天狼星嘴里塞地满满的含糊道:“你要我做什么?”虽然茜茜堂姐曾经跟自己关系不错但这姐弟情深也只延续到自己被逐出家门遑论延伸到这个和自己从喜好、性格到人生观、价值观都格格不入的堂姐夫身上,所以西里斯?布莱克理所当然地认识到卢修斯?马尔福没有第一时间把自己送到摄魂怪口边一定是别有用心的。
“继承布莱克家?”
“咳、咳咳……”被这个提议震惊得呛了一下,喝了一大口红茶后小天狼星才找回了镇定,或许是红茶中镇定剂的效果,他少见地带着一丝颓废一丝忧郁低喃:“我可是‘布莱克家的逆子’、被除名的人呐……而且,我还还没有抓到虫尾巴!我要先杀了那个可恶的家伙!”
看到对方的情绪又开始剧烈震荡,卢修斯和祁蘅觉得或许这样单纯的布莱克根本不需要用那么复杂的计策来设计,神念上的交流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然后卢修斯果断掏出魔杖给了咋呼地画像都要抗议了的西里斯一个“封喉锁舌”,不容拒绝地提议道:“我们先去看看布莱克老宅是否承认你,如果你能进入格里莫广场12号,那么你今年的圣诞礼物就是彼得?佩迪鲁的伏法!”
☆、第五十二章 这头疼的调教哟
格里莫广场上古旧的街灯散发出橘黄|色的光线,让宁静的夜晚显得祥和。 因为年代的久远,这些曾经还算是高档住宅的房子显露在外的都是肮脏的、长了青苔的墙壁和污秽的窗户。很少有年轻人乐意居住在这里,所以万圣节也没有狂欢派对或者提着南瓜灯叫喊着“trick or treat”讨要糖果的孩子。
“噼啪”一声,格里莫广场上突兀地多出了两个男子的身影,他们深色的风衣(其实是巫师袍)让他们在夜色中一点儿也不起眼。
抬眼望了望11号与13号之间一扇被敲碎的门(不论哪个方向看它都像是另一家多出来的部分所以从来没有被怀疑更没有被整修过),卢修斯挑了挑他细长的眉,还是那一副傲慢的姿态开口道:“如果我没有记错,重新开启老宅需要足够嫡系的血液还有他的意志?”
“是的,所以布莱克老宅只有我和雷古勒斯能重新开启。”
“啊,这就是布莱克叔叔和婶婶表姐弟联姻的真相?”
卢修斯的洞察力让小天狼星的嘴巴有几秒钟合不拢,显然,在铂金贵族说出来之前他没有想过这个可能性。然后才在卢修斯有些不耐烦地皱眉时讪讪道:“是这样啊,怪不得连着出生了三个堂姐我爸妈都没离婚。”
卢修斯坚决不承认这种脱线是贵族之间近亲联姻所导致的智商障碍,(卢修斯:一定是格兰芬多的特质,要不就是阿兹卡班的成果……)他用手杖敲敲那扇变出了一个蛇形把手的门扉,催促道:“好了,快点来打开它吧。”
布莱克毫不犹豫地捡起一块碎玻璃划开自己的手掌,殷红的血液在他扶上门把手时被快速吸纳,只听见一阵就像是金属链条互相摩擦的响亮的“咔哒”声,遍布刮痕的黑漆大门慢慢从11号和13号之间挤出来。等到那金属质感的声音停止时,布莱克老宅就完全呈现在两人的面前,就好像那个12号一直都在格里莫广场一样。
“相当神奇。”对于布莱克老祖宗的创意卢修斯还是抱着认可的态度的,不过他还是更喜欢马尔福那样的豪华、瑰丽、包括庄园外方圆百十里的的森林、田野都是自家地盘的庄园。
“进来吧。”西里斯?布莱克用卢修斯提供的二手魔杖给自己手上来了一个治愈咒后,推开了“吱呀”作响的大门。
黑暗中铺面而来的是潮湿而的甜腥味,随着皮靴碰触地面的清脆响声,墙壁上的老式汽灯一盏接一盏亮了起来,忽明忽灭的光线投射在斑驳的墙纸上映照出铺着破旧地毯的黑暗的走廊和大厅,还有被蜘蛛网和灰尘盘踞的树枝形吊灯,名家绘制的油画那金色、银绿色的边框因为长久没有保养而变得乌黑……
在卢修斯一手捂着口鼻另一手不停地挥舞魔杖发出一道道“清理一新”时,他心中多多少少有一些对这所被人遗弃的建筑的怜悯,也悲哀于无数消逝于历史长河中的贵族姓氏。 感受到卢修斯的情绪的祁蘅同样保持沉默,在伏地魔的记忆里见过冈特家族的固步自封与穷困潦倒,即便没有亲身经历,看到这样的布莱克老宅或许也在心底产生了对斯莱特林们不择手段维护纯血荣耀的坚持的共鸣。他们看向一旁骂骂咧咧的西里斯?布莱克,希望从他眼中看出一丝别扭的伤感……
不过,还没等他们在黑暗中看清那零碎的黑发下冰冷不羁的灰眸,一个嘶哑的尖叫声划破了深夜的宁静,让人的耳膜承受了巨大的冲击。
是一个年老的教养小精灵。它高声喝骂道:“是你!纯血统的叛徒!布莱克家的逆子!克利切的女主人该是多么伤心!多么气愤啊!你这个让人讨厌的家伙还敢出现在布莱克家?你不觉得羞耻吗……”
“闭嘴,克利切!”
显然这个曾经的大少爷在家养小精灵眼中的威严丝毫无存,尽管它身为家养小精灵的本性让它无法违抗留着布莱克血液的西里斯的命令,但是不妨碍它用惩罚自己作为代价继续为它可怜的女主人出气:“他竟然让克利切闭嘴!克利切可是女主人的家养小精灵!这个逆子总是让她生气!让她失望落空!”
卢修斯和祁蘅看着这两个生物咆哮,直到一个带着黑色帽子的老太太的肖像画苏醒过来。他们一眼就认出那个真人尺寸的肖像画是属于沃尔布加?布莱克小天狼星的母亲的。
那副画像是如此逼真,把沃尔布加悲伤无助、郁郁离世前因为丈夫忧虑早逝、大儿子叛离又被关进阿兹卡班、小儿子失踪后被确认死亡还找不回尸体、布莱克家族摇摇欲坠而变得敏感、疯狂、神经质的憔悴、不甘、怨恨以及小小的期盼刻画地是如此动人心弦。
她转动眼球,在看见西里斯?布莱克的一瞬间发出充满血腥、能撕裂耳膜的恐怖尖啸声,脸上蜡黄的皮肤因为激烈的动作变得狰狞,挥舞着干枯的手臂像是要伸出来撕扯这个给她带来无尽悲痛的儿子。
尽管能在时隔二十来年还能第一眼认出面前的人就是自己被逐出家门的儿子无法不说明沃尔布加?布莱克的母爱是多么真挚,但她也只能通过对小天狼星指责来抒发不管是因为自身的高傲、别扭抑或是不想在儿子面前失去最后的尊严的固执。她怒嚎:“西里斯!你这个逆子!布莱克家的耻辱、灾星!”
“闭嘴,你这个可怕的老巫婆!闭嘴!”或许是因为已经被克利切说烦了,或许是恼羞成怒,或许是对母亲不欢迎自己的难过,总之西里斯口不择言了。
老太太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让祁蘅和卢修斯在一旁看着都不忍。不过脸红脖子粗的小天狼星没有发现自己母亲巨大的悲伤,古老阴沉的房子里突然变得寂静,只有克利切在一旁呜咽着帮腔。
看着她握紧双手、哆嗦着嘴唇想要说些什么,祁蘅忍不住现出了身形阻止了再一次无意义的叫骂。
“沃尔布加?布莱克,镇静一点,不要忘记了斯莱特林的风度。”
突兀的声音和幽灵似的外貌让三个不知情的人吓了一跳,西里斯?布莱克跳起来用魔杖对准了祁蘅:“你是谁?”
“您,您……”老太太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她急忙理了理有些散乱的发丝,抚了一下衣裙,竭力做出布莱克家女主人的仪态:“欢迎您莅临布莱克家,公爵大人。”
祁蘅对沃尔布加点头微笑道:“如果您不介意,可以让我跟令郎谈几句话吗?当然,我不会伤害他,马尔福家主可以作证。”
沃尔布加才发现自家破败的宅子里来的不仅是一位大人物(虽然卢修斯是晚辈,但毕竟已经是家主级别的了),她连忙和卢修斯互相问候,然后同意了祁蘅的提议:“虽然那个逆子不会听我的话,但是您请便。需要我的回避吗?”
“并不是什么您不能听的话。”祁蘅转头直视仍旧戒备着的小天狼星,他的眼神变得锐利,让对方不由自主地更加握紧了魔杖,额头上隐隐冒出冷汗。只听祁蘅用一种相当温和,但其中却隐藏着不满与危险的声音说道:“我是你的教父呢?呵呵,开个玩笑。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沃尔布加,她是你的母亲,就算你再怎样反感她的处事方法,你也不能辱骂她!不管是怀胎十月给予你生命还是用优渥的条件养育你长大,她不欠你哪怕一丝一毫!你有什么理由对她不恭敬?”
西里斯?布莱克愤恨地盯着祁蘅,憋出一句:“她不爱我!只想让我当她纯血的傀儡!”
“你的母亲尽职尽责地负担了养育的责任,这难道不是爱吗?当你背叛了布莱克家选择了格兰芬多只给了一封吼叫信还放弃家族在非洲矿产上的利益为你在黑暗公爵那里求情,这也不是爱吗?在你加入凤凰社不得不为了家族的延续把你除名后还不忘通过你舅舅给你生活的资金,这仍旧不是爱吗?”
祁蘅一连几个反问句让西里斯垂下了手中的魔杖。他对讪讪地带着点儿恐慌说着“您知道了?都是我的不是,公爵大人。”的沃尔布加摆摆手表示不介意,然后对着一脸不可置信、喃喃说着“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的西里斯继续开炮:“关于你母亲对你的感情,你可以用余生好好思考,我希望你不要花费太多时间,直到死亡时才追悔莫及。不管怎么说,对她恭敬点儿!好了,现在来说一说纯血。”
“纯血有什么好说的?看看这充满毒蛇的阴森森的宅子、黑暗的楼梯、巨人腿骨落地灯灯柱、风干的家养小精灵头颅的装饰品……这就是纯血的体现!”说道自己反感的东西,西里斯再次理直气壮起来。
“你的贵族教育都读到巨怪肚子里去了!你那塞满芨芨草的大脑就只能让你看到表面上的东西吗?斯莱特林为什么支持纯血?你的魔法史都还给宾斯教授了吗?好,我们不说老掉牙的故事,那么‘魔力来自血液’这句话总听说过吧?纯血巫师较之混血和麻瓜出身的巫师拥有更强大的魔力、能探索更深奥的魔法领域……”
“你这是在宣扬纯血!不管怎样,我眼中‘纯血’就是固执守旧腐朽堕落的代名词!”
“是吗?”祁蘅轻蔑地扯起嘴角,执起言语的利刃直指西里斯的懦弱:“勇敢的格兰芬多,不敢承认你只是在逃避作为继承人和未来的家主支撑家族的重担了吗?嗯哼,接受过家族精英教育的你不可能不知道家族的延续意味着什么,一个辉煌的姓氏的传承需要牺牲,不论是守成时对自由的牺牲还是在革新时对血脉的牺牲!布莱克家给了你成长与发展的所有需要,也曾给过你快乐的童年,作为第一继承人,在享受着最鲜美的深海鱼子酱、最新款的魁地奇扫帚的同时,你又担负过什么义务呢?对家族阴暗的不满你可以改变它,对家族错误的选择你可以推翻它,但是,你做了什么?闭上眼睛、堵上耳朵,把错误推给父母、把责任扔给弟弟,和家族分道扬镳的同时贬低它、侮辱它、否认它,然后和那些利益对立面的人一起挖苦它、嘲讽它、践踏它!”
“我……”
“西里斯,不要忘记你姓布莱克!布莱克是你的家,是你赖以成长的根!想想你、还有同样被从挂毯上烫掉名字的叛逆给这个家族带来的麻烦与伤害,还有被你们抛弃在身后的家人,想想他们因为你们自私的选择所承担的血泪和耻辱!西里斯?布莱克,不要让哈利瞧不起你!”
“哈利才不会……”小天狼星想要反驳,但是他的勇气无法支撑他开口说出哪怕一句完整的话,因为他知道这个被母亲敬称为“公爵大人”的幽灵说得一点儿都没错。
“好了,贵族都有一副面具,甚至不止一副,好好和爱你的母亲相处,然后尽快学会一个真正的贵族所应该认识到的一切吧!哈利可是在和德拉科一起学习呢,别到时候连教子都不如。”祁蘅向有些呆愣的西里斯?布莱克、有些感激的沃尔布加?布莱克点点头,招呼卢修斯:“剩下的就由他们母子自己解决吧,我已经知道挂坠盒在哪里了,我们自己去取吧。”
“大人的说教还是一如既往地蛊惑人心,看来布莱克家族会再度兴盛呀!”
“什么蛊惑人心,我说的都是事实。”反驳后祁蘅转头看到卢修斯眼中藏不住的笑意,也忍不住在嘴角勾起一道优雅的弧度:“呐,卢克也不希望一个纯粹的高贵的姓氏淹没在历史长河中吧?彼此彼此。”
作者有话要说:下周开始考试,要持续一个月,更新我会尽量抽空的……十分对不起大家,鞠躬道歉垂泪爬走……
☆、第五十三章 这昭雪的沉冤哟
扯开被蛀虫咬了洞的黑天鹅绒窗帘,推开落满灰尘的玻璃让冬日里冰爽的空气涌进来,整个房间显得不再那么阴沉。 卢修斯站在窗口借着月光(卢修斯:在布莱克把这个老房子收拾干净前还是别来荼毒我的眼睛了……)看着祁蘅用一根手指从橱柜里挑起一个金质的挂坠盒,那流动着银光的身影是那么地让他着迷。
“卢克,卢克。”祁蘅在有些发愣的卢修斯面前抬手晃了晃刚到手的魂器,如释重负道:“今晚很顺利嘛,我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卢克也为我开心吧。在太阳升起来前我们去喝一杯?”
“如您所愿。”虽然喝一杯这样的活动祁蘅在得到身体前只是一个美好的想法,但不妨碍卢修斯配合地分享一下钦慕之人的好心情。
他们也懒得和正在无语凝噎(?)的布莱克们告辞,直接“幻影移形”到了马尔福庄园。
家养小精灵很有眼色地把事先准备好的几个与麻瓜监狱交涉得到的死囚带了上来方便祁蘅觉醒挂坠。麻瓜虽然没有魔力,但是这些罪大恶极的连环案件的杀人犯的生命力和戾气可是相当充足,挂坠盒上的魂片很快就清醒然后毫无防备被祁蘅收监了。(槐木八宝瓶中的日记本、戒指、冠冕、金杯:嗨,新来的,等了你好久的说~)
“那么,我就先去尼克那儿准备了,你帮布莱克洗冤后就来吧,说不定我们还能赶回来和哈利、德拉科过圣诞。”
“真的不用我送您过去吗?”在祁蘅再一次婉拒后,卢修斯万分不舍地点头:“布莱克的事情不麻烦,只要把那只老鼠曝光就可以等威森加摩的开庭了。三天,三天内我一定处理好。我可是十分想陪伴、见证您的新生啊!”
“哈哈,欢迎之至,我新生的大功臣!”
在炼金术协会的一群人看着祁蘅从灵魂空间中拿出来的各种珍稀材料两眼放光,然后一边唏嘘着能见证人体炼成这样炼金术的终极秘法的荣耀时刻并亲身参与进去,一边尽职尽责地调配溶液、画出炼成阵、镶嵌辅助物时,魔法界正为含冤十二年的西里斯?布莱克的昭雪群情振奋。
因为与祁蘅的约定,卢修斯办起事来那叫一个有效率。第二天一大早《预言家日报》编辑部和魔法部阿尼玛格斯审核处就收到了一封匿名举报信,声称获得梅林勋章的英雄彼得?佩迪鲁欺骗了整个魔法界,讲述了当年布莱克炸毁一条街伤亡多人的事件真实的另一面,另附缺指老鼠变成猥琐男人的照片感谢魔法照片都是会动的,不存在ps的可能。 同时,行动力和号召力因为纯血贵族的身份和大把的金加隆开路变得相当强的卢修斯已经在和威森加摩的老巫师们筹划着开庭了。
作为威森加摩的首席巫师,邓布利多校长先生当然第一时间知道了这件事,心胸因为年纪与见识而变得相当宽广的老巫师没有介意卢修斯?马尔福拒绝在开庭之前交出彼得?佩迪鲁和西里斯?布莱克反正也就一天的时间。虽然对于前食死徒这样主动地拆伏地魔的台很是疑惑,但邓布利多还是很高兴自己看好的西里斯能有一个好结果。
而丽塔?斯基特在不忿过这个惊天大秘密不是自己挖掘出来后就开足马力想要找到两位当事人拿到独家资料,不过她也只能追着卢修斯的尾巴跑了,谁让那只攻击力可以忽略的虫尾巴在防御严密的马尔福庄园,而西里斯?布莱克也痛下决心做出一个布莱克家主(更重要的是未来波特家主的教父)应有的样子所以虚心接受马尔福家主的引导正在布莱克老宅清理卫生、调理自身呢?
西里斯绝对不傻,不然也不可能在校期间每天恶作剧捣蛋还能拿到不错的成绩、学会教程外的阿尼玛格斯、又制作出活点地图。再想想他能因为第一次斯内普对他给起的“鼻涕精”外号爱理不理就盯着玩弄了对方七年、因为对波特一家的愧疚就在阿兹卡班蹲守了十多年来赎罪、因为对虫尾巴的憎恶想要手刃仇人就用一条瘦骨嶙峋的狗的姿态游过冰冷刺骨的海洋、每天翻找垃圾果腹、爬山涉水徒步来到霍格沃兹这些普通人绝对做不出来的事情就能看出这家伙的毅力!我们可以认为,只要西里斯?布莱克决定了的,那么就没有不成功的,这或许是布莱克家的诅咒(如果真如祁蘅所想有这种东西存在的话)在剥夺他亲情(是因为叛逆而丢失的吧?)的同时赠予他获得幸福的希望(这种执着怕是没有多少人能抵抗)……
所以在祁蘅的当头棒喝之下和母亲解除了误会明了了自己未来的目标后,西里斯?布莱克的生活充满了干劲,可惜在魔法部的禁令解除之前,他还无法接手被冻结或者没收或者转移的布莱克家的资产,也无法去和他的教子、朋友见面。所以他积极地配合克利切清理着自己的家,期待着明天的到来如果事情顺利就邀请哈利、莱姆斯(卢平)和邓布利多教授来自己家吃大餐!
虽然魔法界被这个消息震了三震,但其实只不过是因为普通巫师的生活闲得发霉,现在又一件大事当然要好好说道说道,就好像如果别人问起来说不出个一二三就显得很孤陋寡闻不关心时事有些丢脸罢了,但真要说能够引起他们激烈的情绪……啊,那“布莱克”三个字说不定还没有白送一杯黄油啤酒来得开心!
真正有所触动,或者说感情上发生了不可抑制的呼唤的三个人都集中在霍格沃兹。
首先是哈利?波特。他当然不是在纠结为什么那个阿兹卡班的逃犯是自己的教父更不会抱怨为什么那个傻货明明有更好的赎罪方式却愿意蹲十几年无意义的牢,感情方面相当直接也不记隔夜仇的小狮子很高兴自己有一个亲人,他现在很想知道那个叫西里斯?布莱克的父亲的老朋友在哪里,然后去见他、拥抱他、告诉他自己很开心有一个沉冤得雪的教父!分享哈利这份欢快心情的是罗恩、赫敏还有知道更多的德拉科因为这件事的幕后操控者就是他的父亲所以转告哈利布莱克的邀约的自然就是马尔福少爷了。
其次是莱姆斯?卢平。少年时的玩伴不是叛徒让他放下了心里的重担,狠狠松了一口气,然后欣喜的同时有些抱歉自己还曾经怀疑过他,再加上狼人的身份也没有想过调查真相明明自己心里清楚以大脚板的性子是不会做出那种罪大恶极的事情来得……(虫尾巴:那以我的性子做出那种事情就是理所当然的了?月亮脸:啊,我没有这么说,虽然你的确这么做了。大脚板:该死的彼得休要狡辩!事实就是你出卖了詹姆斯嫁祸给我!枕头:不怪得彼得不在乎陷害你们,是你们先不在乎他的,哦,你们根本就是其实他呀~)
最后一位当然是西弗勒斯?斯内普了。说起他和布莱克的新仇旧恨那可是三天三夜都谈不完,用卢修斯的话来说就是“能让西弗勒斯的脾气完全爆发的也只有布莱克了”。要说问什么他们互相看不顺眼,布莱克那里我们说了是因为第一次见面的一件小事,而斯内普这里就是纯粹的反作用力了。能和沉默寡言的斯莱特林小蝙蝠不合的也就当年的劫道者四人,其中虫尾巴彼得太没有存在感武力值也低,忽略;月亮脸卢平是个老好人最多就是旁观,不跟他计较,尖头叉子老波特那是情敌之间的争风吃醋,事出有因情有可原何况最后几年莉莉?伊万斯答应了他的追求后就收敛了;但是西里斯?布莱克你这条蠢狗总是那么起劲地跟他针锋相对是为毛啊为毛?或许正是因为如此才让斯内普牢牢地记住了他!再加上曾以为他是害死自己青梅的罪魁祸首,于是小天狼星荣登魔药教授的仇恨榜首位。现在忽然发现自己恨错人了,那种感情上的落差可是让人不好受,魔药教授把《预言家日报》狠狠砸到地上,给了面前一份格兰芬多五年级魔药作业一个狰狞的红色“t”,低声咒骂着“格兰芬多都是一群巨怪!巨怪的脑子巨怪的行为……”决定仇恨榜首位仍旧留给那条蠢狗哼,谁让他骗了自己十多年!(教授你傲娇了~)
抱着各种单纯的、复杂的心思的众人聚集在审判厅。
第一次来到这里的小动物们好奇地东张西望:黑色的石壁上插着火炬,圆形大厅靠近出口的半边摆满长椅,虽然现在已经坐满了来采风的记者、好奇的官员、德高望重的贵族(如果布莱克无罪释放将会影响魔法社会高层的结构以及利益分配)以及像哈利他们这样相关的人,但却没有人愿意高声谈论,整个审判厅肃穆而压抑。中间缠绕着镣铐的椅子还是空的,那带着铁锈和血腥的镣铐不时叮当相撞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威胁。对面高处坐着五十多个身穿绣有银色“w”字母、精致栗色长袍的威森加摩成员,哈利认出邓布利多教授和福吉部长,不过因为光线问题看不清他们的神色。
魔药大师对这里没有好印象,他带着德拉科和哈利直直走到坐在最前排的卢修斯身边,不耐烦地问道:“那个该死的彼得?佩迪鲁呢?”
“哦,他已经在那儿了,那个笼子里。”卢修斯向自家儿子还有哈利点点头后抬了抬下巴,对坐到他身边的斯内普解释:“为了防止他变成阿尼玛格斯逃走,所以在开庭前用特制的笼子关着,而且也可以让观众见识一番。”
斯内普白了老友一眼:你当耍猴戏吗?
哈利犹豫了一下,拽拽德拉科的袖子,在他偏过头后咬耳朵:“德拉科,能不能帮我问问你爸爸我教父来了没?”
魔药教授的耳朵是灵敏的,他狠狠地嗤鼻道:“别指望一个格兰芬多有时间观念,尤其是那条蠢狗!”
哈利正要怒目而视,却被审判厅另一边的马蚤动转移了注意力。耳畔的嗡嗡声、门口清晰的呼喝还有那一身笔挺地墨绿色长袍的消瘦身影都让他激动地快要站起来是小天狼星来了!
☆、第五十四章 这期待的一天哟
随着西里斯?布莱特迈向席位的脚步,跟随着他不停闪烁的镁光灯照亮了阴沉肃穆的审判大厅,升腾而起的烟雾仿佛人们此刻的心情,兴奋且变幻。
《预言家日报》的特派员似乎已经可以看见今天的增刊将会突破十多年前《神秘人不敌万圣节,小哈利拯救了我们的南瓜派》的销售量的美好时刻,为了自己的奖金,他甚至都提早准备好了标题,正纠结着是用《虫尾巴认罪伏法,天狼星重新闪耀》还是《瞠目结舌的变形术:死英雄变活老鼠,冤囚徒变狗英雄》好,其实,如果不是《预言家日报》受魔法部控制,他甚至想用《十年冤狱,魔法部和摄魂怪哪个更可怕》之类的惊悚标题,真是可惜他还需要工资支撑他的妻子儿女,没有丽塔?斯基特那个女人为了新闻敢得罪全世界的架势!
不管那个预言家日报的记者怎么盯着一身红衣激动地让那支绿色速记羽毛笔都发颤的斯基特小姐愤愤,也不管在众人眼中西里斯?布莱克是怎样一身光亮,感叹就算十年冤狱也没有磨灭他布莱克的光彩与高贵,更不管卢修斯是怎样希望那坐在高处的一群老巫师别笑眯眯地让布莱克出风头快点儿开庭快点儿结束他好去找祁蘅,西弗勒斯?斯内普却看到了他的老同学眼下的乌青那是西里斯收拾房子、与母亲深谈、思考布莱克家的未来而辗转不能眠造成的。
“哼,难道布莱克家已经没有金加隆让那条蠢狗买精力药剂了吗?”魔药大师安慰自己能注意到老对手的精神状况纯属职业习惯后,嘴角一扯移开眼。(斯内普:我绝对不是关心他!卢修斯:你绝对是潜意识里关心他,不然我这个完美主义者都没有发现的你怎么会注意到?邓布利多:西弗勒斯我的孩子,你这个专业的可没注意到我脸颊肿了……斯内普:庞弗雷夫人听了你的龋齿药你哪天不肿才奇了怪了,哼,我绝对没有关心那条蠢狗!布莱克:哈哈,鼻涕精,承认你关心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可是一眼就看到你瘦了~斯内普:在阿兹卡班呆了十年变成狗排骨的家伙没资格说我瘦!布莱克:呐呐,还说你不关心我,都知道我变排骨了~)
魔药大师黑色的眼刚刚垂下,那个冷灰色却带着非同一般的炙热的眼就落在了他的身上。人头赞赞的大厅,布莱克似乎一眼就能知道斯内普在哪里,就好像命中注定的冤家,万千众生中,只有那个人存在于他的心上眼中,虽千万年而不改。
是的,西里斯进来的第一眼看到的不是他的老朋友卢平,不是心心念念的教子哈利,也不是盯着一头铂金色耀眼长发的卢修斯,更不是老鼠状态的仇敌彼得,却是斯内普,这个他纠缠了七年的斯莱特林。
“哈,鼻涕精,还是老样子嘛,什么时候换个发型?”趁着擦身而过的机会在他耳边低语,看着他因为自己的挑衅一扫周身缭绕的孤寒、悲切,黑如深渊的眼因为怒火而变得熠熠而有神,西里斯?布莱克深吸一口那久违了的魔药清香,笑得露出一口白牙:自从那个悲伤的万圣节后自己就再没笑得这样开怀,哈,如果西弗勒斯知道支撑自己保持理智坚持下来的除了对虫尾巴的仇恨就是对与鼻涕精再面对面一次的执着,他会不会直接给自己来个“神风无影”?
不过西里斯?深情?布莱克先生没有回忆往昔峥嵘岁月的时间了,福吉部长轻咳一声开庭了,与此同时,被告席上那个瑟瑟发抖的灰色掉毛老鼠吸引了他全部的仇恨值,如果不是马尔福那个便宜姐夫多次警告,西里斯早就扑上去了,就算没有魔杖,他还有阿尼玛格斯形象,直接用利爪撕了那个叛徒!
注意到布莱克发红的眼睛和握紧的双拳,威森加摩的巫师们也赶快开始了案件的审理尽管步骤无法省略,但是陈情、问话的语速可是加快不少,他们可不能保证这个精神和肌肉都紧绷到了极致的布莱克会慢条斯理地跟着他们再三确认彼得?佩迪鲁的罪行而不会耐不住了自己冲上去动私刑。
“十二月八日的听证会将重新审理西里斯?布莱克炸毁整条街并杀死十三个麻瓜和一个巫师的违法行为,西里斯?布莱克先生现为布莱克家族最后的血脉、阿兹卡班的潜逃囚犯。”坐在前排正中间位置上的魔法部长康奈利?福吉脱掉了他那顶灰绿色条纹花纹的礼帽,深呼吸后让自己的声音逡巡于整个审判厅显然这是类似于“声音嘹亮”的魔法效果。随着他的话语,大厅里安静下来,只剩下一旁书记官的羽毛笔落在羊皮纸上的“沙沙”声。
“质询者:康奈利?奥斯瓦尔德?福吉,魔法部长;阿米莉亚?苏珊?博恩斯,魔法部法律执行司司长;多洛雷斯?简?乌姆里奇,魔法部高级官员。庭审记录员:巴蒂?克劳奇。辩护律师:卢修斯?马尔福。证人:彼得?佩迪鲁。”
不论是早就知道了今天的案件是怎么一回事的人还是实实在在被“一个马尔福大家心知肚明的食死徒来给一个格兰芬多脱罪”和“梅林勋章的获得者彼得其实还活着”这些事实吓到了的人都不自觉地前倾了身子,似乎这样就能更早一步知道那被掩埋了十多年的真相。
福吉扫了一眼低着头的前魔法部副部长巴蒂?克劳奇就是他把无数的“食死徒”送进了阿兹卡班,感叹了一下那个疯狂的年代,肥胖的魔法部长拿起面前一张泛黄的羊皮纸,宣读:“十二年前对被告西里斯?布莱克的指控如下:身为波特宅的保密人主动向神秘人出卖了好友波特夫妇与一岁的教子哈利?波特,获知神秘人的失败后丧心病狂用魔杖炸毁了整条街并杀死了二十英尺以内的人,包括十三个麻瓜和揭发他罪恶的
hp之我要独立! 第1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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