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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我要独立! 第12部分阅读

    hp之我要独立! 作者:肉书屋

    下黑魔王的未卜先知既然他知道这件事并做了承诺会保证德拉科的安全,自己也就不用提心吊胆马尔福家继承人了,然后才斟酌着回信多多少少透露了一下斯莱特林的密室的传闻(其实他知道的也不多)并让儿子不用担心、继续用心学习享受校园生活就好。接着还不待他想好怎样利用这个机会找借口去霍格沃兹溜达一圈,祁蘅的邀约就到了。

    虽然看不顺眼那个平凡到一塌糊涂甚至还有点儿掉毛的霍格沃兹公用猫头鹰祁蘅没敢用在夜色中格外明显的海德薇给马尔福送信,但是看在它带来的那封让人心花怒放的信的份上,卢修斯让家养小精灵给了小家伙一顿丰盛的晚餐。

    穿着丝质睡衣的卢修斯情不自禁吻了一下那张没有香味、没有花纹、质地也很一般的羊皮纸,大笑道:“哈哈,果然我们心有灵犀吗?”

    虽然不能连夜按照祁蘅的吩咐筹划自己到霍格沃兹视察的安排,但是也不能浪费时间,不如,构想一下怎样让那个可心的人儿明白自己的感情、接受自己?按照祁蘅的想法,卢修斯最好是选择魁地奇球赛这一天来视察霍格沃兹,不仅不招人眼,还可以顺便看看儿子的第一次比赛。想到从来都不会温柔的黑魔王竟然这么照顾自己的心思,卢修斯觉得自己的小愿望并不是不可能实现的。想着想着,卢修斯的思路就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少儿不宜的场景,咳了两声,红着脸的有些气息不稳的马尔福家主一改往日一丝不苟、高高在上的贵族做派,在床上打了两个滚,今晚他注定要激动地夜不成寐了。还好马尔福庄园没有别人纳西莎去法国会见她的新情人了,而家养小精灵,普通巫师都没几个没把它们当人看,何况纯血大贵族。

    这边卢修斯在按照祁蘅的吩咐做准备同时做美梦,那边哈利一众,不,是整个霍格沃兹都开始调查斯莱特林的密室了。

    霍格沃兹是一所神奇的魔法学校,经历了1000多年的魔法的更新换代,谁也不知道当年的四巨头是用什么样的力量塑就了这个让人惊叹的城堡。且不论其强大的防御能力与限制能力,就其中数之不清的密道和用之不尽的密室就足够让每一代的好奇心旺盛的小动物们心驰神往了。除了那些隐藏在挂毯后面、需要转动某个盔甲的手肘或者给画像瘙痒才能打开的房间,四大创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小房间。格兰芬多的或许就是校长室二楼寝室后面的可以观测所有公共地点的小隔间,拉文克劳毋庸置疑的是他们引以为豪的私人图书馆,赫奇帕奇的是培植着无数珍惜魔法植物的院长温室,而斯莱特林的,则是没有人知道到底存不存在、据说里面隐藏着可以清除掉所有不值得被传授魔法的人的恐惧的密室。霍格沃兹是大家的霍格沃兹,所以尽管你可能会觉得某个地方是你的秘密小基地,但其实有无数的学长学姐学弟学妹在和你分享着共同的秘密。而唯一的例外,或许就是斯莱特林的密室了,只有斯莱特林的继承者才能开启密室。

    尽管密室的传说是有一些可怕,尤其对于是麻瓜家庭出身的和混血的孩子来说,但是遇到危险的只是一只猫还是一只不受欢迎的猫,于是乎,小动物们探查的热情就被调动了。几乎是一夜之间,图书管理员平斯夫人就发现图书馆里的总是落满灰尘的《霍格沃兹,一段校史》被抢借一空,教魔法史的幽灵宾斯教授则突然成了被学生积极提问的一员要知道在他成为幽灵声音变得越来越死板、上课越来越催眠后的几百年来可是少有人专心听课的,更何论提问?所以,尽管秉持着“自己研究的只是坚定可靠的史实而不是神话故事”的信念的宾斯教授还是很给面子地回答了赫敏对于“基于事实的传说”的好奇虽然最后他还是不高兴地嘟起嘴,像一只皱皮老乌龟似的表示“斯莱特林的密室以及密室里的怪物只是一个愚蠢的故事”。

    不过,尽管因为祁蘅的提示而相信密室的存在所以没有放弃研究的哈利和赫敏还在孜孜不倦利用课余时间四处晃荡其实大部分研究都是执着的赫敏在进行,先不说哈利本身就不是个有耐心的家伙,就光是日常活动就够他□乏术了:魁地奇赛季就要到了,作为格兰芬多唯一的找球手的哈利毕竟要花大把时间应付伍德的魔鬼训练。绝大多数的小动物们在淘空了图书馆里每一本有关霍格沃兹历史和秘闻的书籍、追问了好脾气的教授和家长、在他们认为可疑的地方敲敲打打……却仍然没有找到那个神秘的房间后,终于承认了传说毕竟是传说:一部分认为根本没有这个所谓的斯莱特林密室,另一部分则认为他们不是真正的继承者所以无缘密室。不论怎样,这股子热情是降了下去。除了意外收获的许多有意思的空房间和密道外,将要到来的魁地奇球赛也是小动物们热情转移的原因之一。

    作者有话要说:哇塞,上了榜就是不一样,收藏和评论唰唰地往上升,好开心~~不过码字的压力也大了,虽然我有点儿甘之如饴。

    另外,我前面放了不少小测试给大家玩儿,先感谢亲们的踊跃参与,鉴于答案都大同小异,我最近又比较忙,就不一一回复了,道歉下,然后抱拳渴望大家的继续支持~~

    ☆、第三十四章 这疯狂的球球哟(倒v 看过勿买)

    卢修斯?马尔福坐在观众席上,脊背笔挺,头颅高抬,如果不是那瀑布一般的柔顺发丝随着风飘散,他都可以和坐在校长邓布利多身边的斯内普教授组成斯莱特林二雕像了。 可是如果把镜头拉近一些,你就能发现铂金贵族轻微颤抖的身体、欲言又止的薄唇,以及那幽深的灰色眸子。周围的人们都把这当成卢修斯爸爸紧张儿子的反应,殊不知他这样激动其实是因为身边紧挨着自己坐着的是那别人不可见的心上人。

    祁蘅当然不会傻乎乎地跟着哈利去高空进行极限运动并领略十二月的寒风,何况他还要借此机会跟卢修斯交流一下以防到时候这家伙过于震惊而坏了事。

    “很高兴能在霍格沃兹见到你,卢克。想必小龙也会欣喜自己的父亲能来观看自己的第一次比赛,并不是每个小巫师都有这个荣幸的不是吗?”看看最近一直没有放晴的阴霾天空,再看着卢修斯嘴角荡漾的笑容可以看出他在竭力控制它不要翘得更高、咧的更开,祁蘅觉得自己打破常规用对方亲近的、关心的人作为开场白比用这恶劣的天气明智多了。

    “能又一次接近您是我的荣幸,我最爱的主人。”卢修斯实际上并不介意祁蘅用什么做开场白或者他们之间又将会聊些什么,他那用斯内普的话来说“被荷尔蒙和孔雀羽毛填充了的大脑”此时虽然还没有被美色迷惑到失去理智的地步,但也有点儿飘飘然了。不过,心上人愿意关心自己的儿子也是一件好事不是吗?所以,在用模棱两可的话表达了自己的思念与爱恋后,卢修斯自然而然地把话题接了下去:“小龙的飞行技术还可入眼,希望今年斯莱特林能蝉联魁地奇金杯,要知道我当队长的时候斯莱特林从来没有输过一场比赛。”

    “想不到卢修斯这么厉害,德拉科也很好的继承了你的天赋。”其实祁蘅对这个话题一点儿也没有兴趣,隐晦地看了看卢修斯因为“爱好和能力被黑魔王知道、赏识并夸奖”而快要具现化的翘起来的尾巴,再扫了一眼在空中做着旋转、俯冲、冲天而去的动作一边躲避游走球的攻击一边比拼飞行技术的哈利和德拉科,他愤愤地表示不论是黑魔王还是自己,都对这个坐在扫帚上的愚蠢运动看不上眼!

    可能是祁蘅的语气过于平淡,卢修斯也意识到对方并不想深入畅谈魁地奇的经典动作或者哪个球员更有可能成为《魁地奇周刊》今年的最有价值球员,他微微转动了一下头部,释放了一个“静音咒”,主动转换了话题:“主人,槐木八宝瓶我带来了,寻找和雕琢都是由翻倒巷的黑巫师协会完成的。您需要现在过目一下吗?”

    “不用了,我知道他们对于灵魂与黑巫术的研究可以算是英国魔法界最好的了,制作一个能禁锢并蕴养灵魂的槐木瓶子不在话下。”祁蘅其实是很想把玩一下做做最后的安全检验,要知道这个瓶子可是要储存觉醒的魂片直到他获得身体的那一天的,但是瞥了一眼看台上的邓布利多,祁蘅还是克制了自己,就让他再相信卢修斯的能力一次吧!

    在询问过卢修斯对于禁锢空间和记忆操控的魔咒掌握程度觉得满意了的祁蘅不说话了,他觉得这次行动万无一失了,反正卢修斯只是辅助作用,真正动手的还是自己,他是不会让铂金贵族看见魂片的外貌从而有犹豫甚至背叛的机会的。 不过,或许应该多透露一些隐秘试探一下卢修斯的忠诚度?毕竟,一个迫与誓言的同盟者和一个愿意帮忙的朋友还是有很大区别的。前者可能背地里捅刀子,而后者,则可以托付更多更重要的事情,要知道自己很可能需要一个人陪同去深海寻找“人鱼之泪”,卢修斯可以说是最好的人选了,鉴于自己暂时无法拉拢到完全投向凤凰社的魔药大师斯内普。

    没有再听到祁蘅的声音的卢修斯侧头看了看他沉静的侧脸,虽然是诡异的时不时有银光乍现的翠绿色,但是那小刷子似的浓密睫毛、刀削似的直挺鼻梁,圆润的脸蛋和尖尖的下颌,都让人忍不住去捏捏揉揉,一亲芳泽。

    “卢修斯,你今天有带家养小精灵来学校吗?”

    祁蘅突如其来的发声让大马尔福惊醒,他咽了咽口水,轻咳一声,尴尬地缩回了前倾的身体, “是的,多比一直跟着我。您需要它做些什么吗?”

    “不,我只是觉得你该管教一下你的仆人了。”祁蘅抬了抬下巴示意卢修斯看那个追着哈利满场乱窜的游走球,开始思考炼金生物发生叛逆变异的几率和原因这到底是一种生物进化的表现还是魔法失效?

    知道哈利不会有什么大问题顶多就是最后被没本事还想显摆的白痴洛哈特抽走了整只臂骨,祁蘅一点儿也不在乎球场上的危机,倒是卢修斯和斯内普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德拉科凑了过去想要帮助哈利摆脱那个疯狂的游走球。

    “嘿,马尔福,这可不是友谊赛。哈利,过来这边!”乔治,或者是弗雷德平时就没有人能分清他们两个,更别说这还是在高速飞行的天空上了,拦住了焦急的德拉科,挥舞着手里的击球棒把球回击向斯莱特林的一个追球手。

    可是那个游走球一点儿面子都不给格兰芬多的同类韦斯莱双胞胎有着“人形游走球”的美称,它在空气中改变了方向又向哈利飞来。哈利赶快俯冲前行,然后千钧一发地低头避开了它,可是他身后就是关切着他的德拉科!

    卢修斯的手紧紧抓着他的蛇头杖,嘴型无声地发出不知道是“主人”还是“小龙”的呼喊,但是祁蘅明白了他的意思,无非是让自己保护德拉科,知道多比不可能有胆量伤害小主人的祁蘅抬手拍拍卢修斯青筋乍起的苍白手背,让他放松:“我说过,德拉科没有事。”

    果不其然,疯狂的游走球硬生生地左移了两英寸,堪堪擦过德拉科惊恐的面庞,带起几缕被发蜡固定地很好的铂金色发丝,然后突地一顿,调转方向,再度向已经飞到场地另一边的哈利袭去。这下子,谁都知道这个游走球是专门针对哈利?波特的了!

    “德拉科,你与其无头苍蝇一般想帮哈利,还不如快点抓住金色飞贼,比赛停止了教授们就可以插手了!”看着哈利在空中翻筋斗、作波浪状飞行、绕圈、曲折前行、攀升、俯冲,斯莱特林的球员们也不幸灾乐祸了,谁让他们的找球手也在在傻乎乎地跟着,况且,每个星期的友谊赛的确让两个学院的关系好了很多,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吧,尽管荣誉重要,但是同学的安危也重要。斯莱特林对格兰芬多已经60:0了,现在用哈利的安慰激励一下德拉科去寻找那个能加150分的小家伙,哦,210:0,今年的魁地奇金杯算是稳稳当当地掉进斯莱特林的怀抱了,结果实在太美好了!

    看到德拉科没事,卢修斯放松下来,然后发现搭在自己手背上形状甚好的手,他反手紧紧回握,虽然无法感知到他的温暖与柔软,但是这样近距离的接触还是让卢修斯心情大好,不过,逾矩的理由还是要找的。他装出一副紧张的样子,问道:“主人,是您下的咒吗?”

    “不是。我跟哈利也算是半个朋友、半个攻守同盟,怎么会去害他。”我才不是主魂和奇洛那个白痴!祁蘅恨恨瞪了一眼卢修斯,转头搜寻邓布利多的反应,他可不希望这个意外事件给自己的计划弄出什么波折。所以,没有实体化所以没有触觉的祁蘅也就忽视了自己的手还在卢修斯手中的事实。

    卢修斯万分感谢若有所思的黑魔王把自己的腿当成椅子扶手,虽然感觉不到那细长的手指一下一下点敲着自己让他有点儿失落,但是光是视觉让的享受就足够他心猿意马了。所以,足足过了好一会儿,卢修斯才反应过来:“救世主也是您的盟友?”这可真是个惊悚的消息,他一直以为黑魔王只是利用哈利的精神世界修养呢。

    “唔,你家小龙不是看上哈利了吗?况且,他算是帮了我很大的忙,至少到现在为止,邓布利多还没有怀疑过我的存在。”祁蘅挑了挑眉,觉得既然卢修斯已经发誓不会泄露自己的秘密现在又要帮助自己对付魂器,那么多说一点儿也无所谓了,就解释道:“既然救世主会成为马尔福家的人,我说过不伤害马尔福,那么我搜集他的灵魂的行动也算是帮助救世主呢。”

    卢修斯觉得自己更加接近祁蘅的秘密了。虽然很伤心祁蘅之前就算用“牢不可破的誓言”约束自己也没有完全告知真相,但是当时自己毕竟是一个以马尔福家族的自身利益为先的j猾贵族,不被相信也是正常的。那么现在这样是说明自己的表现让对方开始信任自己了吗?或许,可以大胆一点儿,更接近他的秘密一点儿。于是,他带着点儿小心翼翼问道:“是那个一年级作乱霍格沃兹的黑魔王吗?您和他是对立的?”

    “嗯,可以这么说。”

    “那你们谁才是黑魔王?我该称呼您什么?”卢修斯想起了尼克?梅勒那句让自己耿耿于怀的“你连他的真名的都不知道”,忍不住问出了自己迫切想知道的问题。

    德拉科在一片喝彩声中抓住了金色飞贼,游走球也在一阵惊呼声中狠狠砸上了哈利多亏他因为看向德拉科歪了一下脑袋,不然开花的就不是肩膀了。但是人群沸腾的声音伴随着呼啸的风声和滴答的雨声在祁蘅的耳中就像是不存在一样,他紧紧盯着雨帘中卢修斯那说不清是什么神色的灰色眼睛,对于这个突兀的尖锐问题微微一笑,风淡云轻:“卢克,你父亲效忠的那个风华绝代的黑魔王已经不在了。现在的所有黑魔王都是残缺的,甚至可以说已经不是黑魔王了,像我一样,或者比我还可怜。卢修斯,你还效忠黑魔王吗?”然后不待卢修斯说些什么或者承诺些什么,就接话道:“去祝贺一下旗开得胜的小龙吧,然后去城堡八楼找我。如果今天的事情顺利,那么你会知道该怎么称呼我的。”

    看着那个就要隐去的单薄的透着萧索的背影,卢修斯恨不得周围一个人都没有,让他可以无所顾忌地去拥抱他,但是不能,他还牢记着这里有跟黑魔王势不两立的白巫师,有绝对不可能接受玩弄灵魂的魔法学校的教授们,有好奇莽撞无知更会人云亦云的学生,自己可不能打乱他的计划呢。

    “好,我最亲爱的主人,一会儿见。”不论眼前人是那个睿智魅惑的黑魔王,还是那个残暴独断的黑魔王,抑或是一个不需要人怜悯的残缺魂魄,还是什么别的,他都是自己喜欢的人,都是自己答应了要用尽全力去帮助的人,是自己“最亲爱的主人”。

    背对着卢修斯隐去身形的祁蘅一点儿也没有萧索,同样也没有看见铂金贵族眼中深沉的怜惜与眷恋,他只是开心地觉得卢修斯的忠诚度蛮高的嘛!开放一点儿他已经察觉、迟早会清楚的秘密,获得更大的忠诚与回报,祁蘅觉得自己这步棋走得妙极了。

    作者有话要说:人家买了一个大蛋糕吃的开心,所以就让卢修斯和小七的感情再进一步吧,拉小手拉小手~~

    对了,关于邓布利多,这篇其实是不黑老d的,虽然我本人的确比较萌v大。

    我这里的设定可能开头小七会因为v大的魂片不喜欢邓布利多,但其实对于黑白双方他都是防备的,但并没有完全的敌视,他只是单纯的要自己有个身体然后能放心开心的活下去而已。本文的老d并不是安排了所有悲剧的幕后黑手,也并不具备监控一些的能力,他只是个睿智的老人,所以小七才有空子可钻呀……

    ☆、第三十五章 这可怜的魂片哟(倒v 看过勿买)

    祁蘅先一步离开可不是为了去八楼傻乎乎地等待卢修斯,他要先回哈利的精神世界里安慰一下从来没有在魁地奇上面输给任何人的小狮子,当然,如有可能,帮他免去一场不大不小的灾难。

    “哈利,你还好吗?”

    “好疼,我没有抓到金色飞贼,格兰芬多输了吗?”祁蘅可以感受到哈利对于痛苦的忍耐以及对于失败的沮丧,他快要承受不住的意识马上就要强制性昏迷起到自我保护的作用了。

    “哈利,先让德拉科他们阻止洛哈特那个只有嘴上厉害的白痴给你治疗再晕。”原著里手腕骨折的哈利被抽走整条手臂的骨头,那这个碎了肩胛骨的哈利被洛哈特盯上了的后果是什么?庞弗雷夫人也要花不少功夫才能让全身的骨头长出来吧如果在此之前哈利还没死掉的话?

    果不其然,哈利勉强在雨帘中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那一排亮晶晶的牙齿,他朝奔过来的罗恩挪动了两步,哀叹一声:“不,噢,不,不是你。”

    “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洛哈特洒了洒他头发上的雨珠,摆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对挤在哈利旁边的满身泥泞的球员们大声地说:“别紧张,我来固定你的手臂。只要一个小小的咒语,你就不会疼了。放心,我很擅长,你们知道,我的书里都有写。”

    “不!让它这样就行了,谢谢……”哈利看到德拉科不动声色地挡住了洛哈特想要哦搀扶自己的手,才放下心来,在完全失去意识前,他只记得自己对着另一个更加亮闪闪的东西吼道:“柯林,我不要这样拍照!”

    逃过一劫的哈利被格兰芬多们拥簇着去了医疗翼接受治疗,捕获的金色飞贼的德拉科也被斯莱特林们拥簇着迈向地窖准备狂欢,祁蘅看着卢修斯?也曾经年少轻狂?马尔福通过几个密道来到了八楼的有求必应室前。

    “有求必应室,你知道怎么使用吧?”卢修斯点头后,祁蘅接着说道:“我们需要可以藏东西的地方。进去后寻找一顶戴在独眼独臂的男巫雕像头上的破旧王冠。保持‘大脑封闭术’和‘幻身咒’的使用,带好你的手套,别让身体的任何一部分触碰到它。”

    可能是祁蘅严肃的表情,也可能是他关切的细细叮嘱,卢修斯的态度认真极了。他从蛇头杖里抽出自己的柳木蛇神经十三英寸长的魔杖,又检查了一□上的几个防御小挂坠,才推开了那扇雕花的木门。

    祁蘅跟在深一脚浅一脚在杂物堆中前行的卢修斯的后面,看着他为自己的在这极度不符马尔福风格的地方毫无怨言的搜寻,觉得自己欠下了一份深厚的感情。(枕头:小七你也太心软了,你又不会读心术,怎么知道他没有怨言?祁蘅:作为灵魂体,我对灵魂波动很敏感,连人的真心假意都看不出来的话,还怎么求独立求生存呀。 )

    “卢修斯,我会帮你保住马尔福家族的。”

    不论是因为想多注视他一会儿,还是从战争中训练出来的自保本能,都让卢修斯虽然在搜寻中,也还是保留了一定的注意力在身后的那个人影上。所以对于他的开口并没有什么意外,但奇怪的却是他话语中的内容和感情。对于祁蘅突兀的带着一丝温情的保证,卢修斯只能用“谢谢您”三个字来回话了。不过祁蘅也并没有要卢修斯用什么“马尔福家族永远忠于您”来交换自己的许诺,他只是不想让这个为自己奔波的男人落得个家族败落、本人被囚困阿兹卡班的凄惨下场。

    “找到了,是那个吗?”

    “没错,就是它,用一个单独的匣子装好。”看着卢修斯拿出一个刻着隔绝外界探查以及内部气息泄露的魔纹的盒子把破旧的王冠装好,祁蘅放下了一半的心,看来未觉醒的魂器对自己是没有什么反应的他刚才悄悄伸出一支手指碰了碰那个王冠,并没有引来其中任何的灵魂波动。不过也可能是因为拉文克劳的冠冕是纯正的光明属性魔法物品,所以把魂器极端邪恶的黑魔法气息压制到了一定境界,自己还是谨慎点儿好。

    看到祁蘅若有所思地站在原地,卢修斯并没有打扰,他很享受和心上人静静地处在一个空间的感觉,当然,如果脚边的不是破旧的柜子、桌椅和乱七八糟的书本、玩具而是绿树鲜花或者碧海金沙就好了。

    “卢修斯,你知道斯莱特林的密室吧?我可以告诉你,它和它其中杀伤力巨大的魔法生物是真实存在的,是一条活了上千年的蛇怪。”无视了大贵族带点儿对传说是真的的惊吓、对密室和其中的怪物的好奇、还有一点儿您告诉我这么隐秘的消息的荣幸与感动的神情,祁蘅摆摆手制止了卢修斯的提问,继续道:“我不想你被误伤,所以等一会儿你蒙住眼睛跟着我,放心,我会实体化一只手牵着你的。我们需要去密室等待金妮?韦斯莱。”

    还不等卢修斯为了能牵手而兴奋,他就被这个消息打击到了:“韦斯莱?一个格兰芬多、纯血统的叛徒怎么可能打开斯莱特林的密室?”

    “她只是一个可怜的被操纵者。”

    卢修斯看祁蘅皱了皱好看的眉头,也不再继续提问。他随手拿过旁边断了一条腿的桌子一张看起来还算整洁的泛黄的羊皮纸,干脆利落地施展变形周变成了一条鹅黄|色的丝带,蒙住了眼睛,按照记忆里的位置抓住了祁蘅的手。

    “卢修斯,不用这么着急,我们需要先到二楼去,密室的入口在那里。”

    “好的。”答应了一声,他单手抽下眼睛上的遮盖物,但丝毫没有收回那只握着对方的手。不过祁蘅也不介意,反正他现在还没实体化,除了没有幽灵那冷若寒冰的感觉,卢修斯这样的行为和试图与一个鬼魂握手没有区别。

    “斯莱特林的密室在女盥洗室?”对于卢修斯的诧异,祁蘅无话可说,或许当年这里不是女盥洗室,或许因为那条蛇怪是个母的,谁知道呢?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已经听见里面“嘶嘶”的呼啸声了。

    “蒙上眼睛,我们要进去了。”

    卢修斯感觉到一个凉凉的、但不冰冷的手握住了自己的手,然后他在黑暗中跌落。轻动手指描绘着那个和自己差不多大小但皮肤更加细滑的手,他一点儿也没有慌张和不安:有他牵着,就算跌落到地狱自己也心甘情愿吧?卢修斯?马尔福第一次感觉到了幸福与满足塞满了心房,涨涨的,暖暖的。不过这段旅程委实过短,在湿滑的通道里转了几个弯,他们就着陆了,祁蘅带着卢修斯轻轻一跃,避免了狼狈地跌落在一堆蛇怪啃噬过的碎骨渣子上面。

    “给自己施加‘轻身咒’,嗯,再来一次‘幻身咒’。”吩咐过后,祁蘅就带着卢修斯飞快朝着密室奔去。

    卢修斯听见了耳畔几声丝滑的蛇语和随之而来的沉闷的机关开启的声音,然后他们挺了下来,卢修斯可以感觉到脚下平整光滑的大理石世面。

    “你是谁?你怎么可能进入斯莱特林的密室?”气急败坏的质问声的来源自然是十六岁的汤姆?马沃罗?里德尔,也就是日记本中的魂片。他刚给蛇怪下了在去医疗翼的路上随便挑一个小巫师杀了的命令正准备唤醒金妮回寝室他相信因为哈利?波特的受伤,来往医疗翼的绝大部分都是格兰芬多,至于如果杀错人了,哈,那就只能怪他们运气不好了,黑魔王才不介意死掉的是谁,死的是不是冤枉呢!就看见了这个不速之客卢修斯在“幻身咒”的作用下隐形着呢。

    “不用管我是谁。”祁蘅懒得搭理一个稚嫩的黑魔王,他确认了蛇怪已经远远的走开并不会对卢修斯产生威胁后就放开了他的手,轻拍两下示意他安心地站在原地别动,并不扯下他眼睛上的遮盖物,而是自来熟地从铂金贵族巫师袍的右边口袋里掏出了那个槐木八宝瓶子,来到了手握日记本昏迷在地上的红头发女孩身边。

    “你要做什么?”十六岁的黑魔王就算不知道槐木八宝瓶的作用,也不相信除了他还有人能识破魂器的秘密,但也能看出眼前这个跟他长得十分相似的、也是灵魂体状态的家伙明显不怀好意。等等,和自己很像?灵魂体?

    还不待日记本君喊出真相,祁蘅就用一把纯魔金制成的小刀在日记本的封面划开了一道小口子,把槐木瓶口对准了那个开始冒出黑色墨汁的伤痕,念动了抽取灵魂的咒语。

    “不,你不能!我们都是黑魔王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已经有了十六岁俊俏的轮廓的灵魂就消散了,而槐木八宝瓶其中一格里面多了一团墨绿色偏黑的灵魂,它敲打着那看似十分脆弱的瓶壁,呐喊咒骂着。

    对此,祁蘅充耳不闻。他从卢修斯的另一个口袋里掏出那个装王冠的匣子,手脚麻利地重复了刚才的流程,不过与之不同的是承装尚未觉醒的冠冕君的不是槐木八宝瓶而是破损了的日记本。当然,因为灵魂的补充以及魔咒的应用,日记本看起来跟原来并没有区别,而那个陈旧的王冠也变回了它原来的光彩夺目。

    用昏睡中的金妮的一滴血把披着日记皮地冠冕君唤醒,祁蘅拉着卢修斯回到了地面上。

    “卢修斯,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重现光明的卢修斯警惕得观察了一下四周,是熟悉的霍格沃兹城堡,心里遗憾了一下无法参观那个地下不知多深的空旷的大厅,面上略带疑虑地问道:“主人,刚刚那是曾经的黑魔王的一部分?”

    祁蘅无声地看着那浅灰色的眸子许久,才说道:“没错,我需要它重塑身体。卢修斯你要求情吗?”

    “不,当然不。我只是担心它会给您带来麻烦甚至危险,再怎么说他也曾经是黑魔王啊。”铂金贵族回想起那个黑暗的年代,打了个寒颤。

    “呵呵,没事的,它无法突破槐木八宝瓶的约束。况且,我也有着黑魔王的知识,如果不是不屑于直接吸收他人的生命力,我可是比它们只强不弱的。”

    卢修斯愣了愣,是啊,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就越来越忽视眼前人黑魔王的身份而变得越来越无视他卓越的能力与智慧想要去安慰呵护他呢?是因为他从来不使用“钻心挖骨”、对自己格外温柔吗?还是在自己牵起他的手的时候?卢修斯甩甩脑袋,哦,斯莱特林从不问原因和过程,j猾的蛇类只要完美的结果。他握住祁蘅还没来得及虚化回去的手,放到唇边轻吻:“我最亲爱的主人,现在您愿意告诉我您的名字了吗?”

    祁蘅对卢修斯这半是礼仪半是逾矩的动作眯了眯眼,没有忽略那浅灰色眸子里不明意味的光彩,他不想深思,只是浅笑:“祁蘅,我叫祁蘅。”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我生日哟,本来还想着要不要双更庆祝一下的,不过鉴于人家的作业还没做完,所以……还是一更吧,至少俺没有说因为要庆祝所以不更,哈哈~~

    另外,我开始修正以前的篇章了,主要是排版、错别字和抓虫,内容不会有多少改动,所以无需再回头去看,嗯嗯,亲们可以去挑刺,让我改得更完善一点。说实话,经常写着写着就忘记了前面写了什么没写什么,你们有冲突的地方记得告诉我哟,枕头谢了先~~

    ☆、圣诞番外(倒v 看过勿买)

    圣诞节到了,霍格沃兹被装扮一新,不止大厅里的圣诞树被魔咒学教授指挥着留校的学生用“漂浮咒”、“固定咒”以及“荧光闪烁”打扮得能闪花人的眼睛,就连几乎没有人光顾的校长室隔间也被勤劳的家养小精灵用粘着魔法雪花的长青树枝点缀一新。

    不大的空间里最显眼的就是那几乎占据了整个房间三分之一的奢华落地镜子。带着时间沉淀的金色镜框,铿锵霸气的爪形底座,繁复缠绕的荆棘藤花纹,上书“derised uoy tahw tub ecaf ruoy ton wohs”……显然,这是大名鼎鼎的可以勾起你心底最真实的的厄里斯魔镜。

    “魔镜,魔镜,告诉我,谁是世界上最智慧的帽子?”

    原来,这个隔间里还有一顶聒噪的帽子。棕褐色带着点儿起毛,油光闪亮却沟沟壑壑不知是年代久远没有清洗还是死光的沉淀,再听听能把一句再普通不过的问话说成如此荒腔走板的咏叹调子,正是在英国魔法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霍格沃兹魔法学校的分院帽当然了,只要是英国的巫师,那个不是从霍格沃兹毕业的?又有哪个没有受到七年的分院仪式上那高分贝的荼毒?

    不知是事实就是这样,抑或厄里斯魔镜心情好愿意拍马逢迎一下分院帽,还是这本就是分院帽心里最深沉的愿望,之间那月光下水银般的镜面光芒一闪,呈现于其中的确是分院帽的身影。

    “哈哈,我就知道哦这世界上最睿智的帽子非我莫属,舍我其谁!”分院帽笑过后,又问道:“魔镜,魔镜,告诉我,谁是世界上最风趣的帽子?”

    再一次,镜面上出现了霍格沃兹分院帽的样子。(厄里斯魔镜:其实我也很无奈,虽然分院帽的声音的确让人难以忍受,但他的确是唯一会说话的帽子,这只有一个答案的选择题……╮(╯_╰)╭)

    分院帽朝着月亮狼吼了几句,把那害羞的姑娘惊得躲进了云层中后,扭得有些得意忘形,又开始提问:“魔镜,魔镜,告诉我,谁是世界上最有魅力的帽子?”

    瞧着镜面上浮现的高顶龙皮男士礼帽和轻纱雀尾女士礼帽,分院帽不高兴了,他做出了一个拉下嘴角的表情,说:“小厄,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呢?我虽然外表的确不时髦,但我有着高贵、勇敢、诚实、广博的内涵,你怎么能把‘最有魅力’奖章给予我之外的其它帽子?它们能陪你聊天吗?它们能给你讲故事吗?它们有我爱你吗?它们能给你生小镜子吗?它们虽然是这个季度贵族间的流行帽子,但也不过是不上档次的量产货,连魔法物品都不算,怎么能给予“魅力”这么拟人化的美誉……”

    关于分院帽和厄里斯魔镜恋情研讨会的分界线

    永远保持八卦精神但消息不知为什么老是慢一步的画像a探头探脑:喂喂,分院帽和厄里斯魔镜什么时候成恋人了?

    总是觉得自己睿智深沉其实说出来的都是冷笑话的画像b不紧不慢:谁让这世上高智慧的魔法物品真的不多,总不能让分院帽去和格兰芬多的胖夫人一起唱高音唱出感情或者让厄里斯魔镜哀伤和他的镜面一样善良的洛哈特宣传照吧?

    相当有探索精神实际喜欢无条件附和画像b的话的画像c摇头晃脑:分院帽和厄里斯魔镜那是日久生情,当然,也不排除他们俩都是“偷窥狂”,拿着魔法界所有人的心里事、脑内思当交流感情的道具……

    分院帽:你才偷窥狂!你全家都是偷窥狂!(画像c:你侮辱我没关系,我的确喜欢偷看小b,但是你侮辱我全家就不行了,你这是向全体画像宣战啊!)我可是格兰芬多品质高洁、正义的分院帽,才不拿别人心中的私密事情取乐呢!

    厄里斯:是啊,也就是每年阅读百来个小巫师的童年记忆,分院的同时打定主意将来用人家尿床的事情占点儿便宜……

    分院帽:喂喂,小厄你有没搞错,咱俩是一家的啊,你怎么能揭我老底?要不是我,祁蘅能那么容易答应给咱弄个孩子?

    画像a:他们连孩子都有了?帽子和镜子生出来的是什么?

    画像们都被冷汗走了的分割线

    镜面闪了闪,似乎出现了一道裂痕,然后那两顶漂亮的帽子就被分院帽取代了配着似隐似现的月光和云层的阴影,你甚至能看到厄里斯头顶的省略号和黑线。

    分院帽似乎还不过瘾,他继续问道:“魔镜,魔镜,告诉我,谁是世界上最干净整洁的帽子?”

    厄里斯真的是不想对不起自己的良心了,它也不想再陪着这个抽风的分院帽玩这个弱智的游戏了尤其是在自己被禁止用魔法显示对方心里的渴盼而被要求“真实”的回答后。镜面扭曲了一会儿,出现了一行字:〖你有完没完?我是能显示人内心深处的渴望的厄里斯魔镜,不是麻瓜童话里面坏王后的魔镜!〗

    “所以这个问题对你来说太简单了嘛,想想有那个帽子经过千年时光的琢磨不腐朽成灰,这世界上最干净整洁的帽子当然是我了!”

    这种强词夺理的解释让厄里斯魔镜汗了一把,他想从根源上解决分院帽的无理取闹,于是问道:〖你最近干嘛总拉着我玩这个《格林童话》的经典场景啊?〗

    “哼,还不是圣诞节演出《白雪公主》时你显示出来‘世界上最美的人’不是白雪公主,也不是我,而是那个祁蘅!”所以,其实是分院帽吃错了,也是,谁乐意本就沉默寡言的恋人心中最美的不是自己?(还是说那个告诉他“情人眼里出西施”的人在骗帽子?)

    回放圣诞节舞台剧的的分割线

    罗恩?韦斯莱(旁白):在一个遥远的国度,有一个受人们爱戴的国王,他和他高贵的王后渴望有一个凝聚了他们的爱的孩子,于是它们诚意的向上苍祈祷。

    乔治?韦斯莱(国王):梅林啊!我是一个好国王,请您赐给我们一个孩子吧!

    弗莱克?韦斯莱(王后):梅林啊!我希望我的孩子有着像乌木窗棱一样黑的头发,像茫茫大地上的大雪一样白的皮肤,还有像我被针戳破的肌肤流出的鲜血一样红的嘴唇!

    (弗莱克顺便显摆了一下每一个一年级都会的“把火柴变成针”的变形课内容,台下的观众都哈哈大笑,就连一向严肃的麦格教授都弯起了嘴角。)

    罗恩:仁慈的梅林答应了他们的请求。不久以后,美丽的王后生下了一个可爱的小公主,这个女孩的皮肤白得像雪一般,双颊艳丽得有如苹果,头发乌黑柔顺。国王和王后按照梅林的旨意给她取名为“白雪公主”。全国的人民都为白雪公主深深祝福。

    哈利?波特(白雪公主):我叫做白雪,我有着父王和母后的宠爱,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狗见狗睬。我每天和森林里小鹿、小兔子、松鼠、小鸟一起玩耍,幸福快乐地一天天长大。

    (西里斯?布莱克带着几个学会了阿尼玛格斯的高年级学生变成了狗、鹿、鸟等动物上台溜达了一圈,西里斯不顾台下西弗勒斯?斯内普和幕后德拉科?马尔福凌厉的眼神涂了哈利一脸的口水。)

    罗恩:可是,好景不长,白雪公主的母亲生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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