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衣,开始还会有些不安,久而久之却爱上了这种不管不理,只看一个大概的感觉,也许有些事情还是不要认清的好,比如这个世界的黑暗面,比如那份不会有回应的喜欢。
有些时候会想自己要是有一个独特的人生会怎么样?身世坎坷,然后发奋读书考上了名牌大学,甚至还有可能登上当地的新闻报纸;青春走上一条偏激的路,打耳洞,奇装异服,白天睡觉晚上泡网吧,勾着一个又一个男生的肩膀称兄道弟;天生姣好的容貌,加上后天养成的气质,走在学校都是瞩目的焦点,日常烦恼的事情就是那些接连不断的告白。
双手的指腹慢慢揉着眼睛,再次无奈的意识到,我还是那个平凡的自己,过着再平淡不过的生活,没有什么突如其来的打击,更不会突然励志的成为什么学习榜样,在道路上艰难的走着,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样的目标在前行,却还是在走着,走着。
而那个所谓的福分,是什么呢?
4
高考前一周,鲜红数字已经到了倒数的地步,像是涨潮也有所谓的缓慢退潮期,班级里出现了一种闲适氛围,曾经流行的纪念册又浮出了水面。
记得小学的时候,一群初次体验到毕业心情的小屁孩一个个都买了一本厚厚的纪念册,结果就是那些五颜六色的纸张人手一份,拖延到快要放假那一天还是空白的摆着,等到发纸的人来问了才匆匆的写上一些东西,简单的姓名,口头禅,送别寄语,而那些所谓的电子邮箱和手机号对于当时的我们而言,还只是一个虚幻的符号。
再次拿出来看的时候,难免会觉得好笑,什么都不懂的年纪,偏偏要模仿出大人的样子,说出来的话却还是稚嫩得很。而那些真的再也没有见过的人,逐渐变成了那张纸上一个遥远的影子,没有任何规模的字体,单纯可爱的话语。
没想到的是,这种短暂的舒缓氛围被老胡抓了个正着,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人生指路讲座,高考只剩下短短几天的时间,我们怎么还有时间去写什么纪念册,多做的每一道题都有成为高考题目的可能,不要浪费时间在没有意义的事情上面。
有感性的女生在默默擦眼泪,坐在后面的我看得很真切,那些晶莹剔透的水珠从眼角滑下来,像我们惯常认为的那样,眼泪的脆弱,只适合在黑暗无人的角落掉下来,她快速的抹掉,却有新的泪滴接着淌下来了。仿佛每个人的脸庞都只是一道河湾,被那河流冲刷成独一无二的样子。
高考倒数第二天,根据老胡的指示,我们还坐在教室里认真看书做题目,可每个人都像是装上了一双隐形的翅膀,再也无法在这个狭窄的教室里安定下来了,眼神里全是躁动因子,手中握着的笔不断在打转,慢慢的,出现了第一张传递着的纸条,紧接着,出现了第二张,之后,折叠的纸条上出现了很多人的名字,像是一种奇怪的点名方式。
我一直觉得这是一种很费时的事情,传来传去,写来写去,还不如下课直接面对面讲话,几分钟就能解决的事情。却在这种特殊的情况之下懂得了纸条的特殊性,它传递的是突发奇想,是某一个过去的瞬间产生的思绪,甚至更神奇的,它串联起了两个人的话语网络,借由那些只言片语表达出来。
女生之间的私密交谈被裹在折叠整齐的厚纸片里,像是一只只纷飞的蝴蝶;男生之间的交谈集结在随便撕的一张草稿纸上,八成是约好去哪个网吧相聚;而那些独属于暧昧对象之间的纸条,在传递的过程中,附加了很多人探究的眼神,正反两面的那两个名字串联出无数种版本的故事。
老胡出去的那一阵,教室里由寂静慢慢喧腾起来,像是沸腾的水花,却被外面突然响起的声音给震慑到了,好久之后才明白,那是低年级的祝福语,曾经听过那么多遍,没想到这么快就轮到自己了,祝高三全体学长学姐高考顺利,前程似锦。
有好事的男生大声说了一句,“去他的的高考。”
接着便是一群应和声,教室里眼看着就要闹翻天,书堆都被翻起来,白色的纸张发出的声音混合着快要挣脱牢笼的声响。
“造反啊。”洪亮的嗓音在前门一响起来,本来站着的人立马坐了下去,像是钻进地洞的鼹鼠。
老胡推了下眼镜,脸上满是严厉的神色,教室里霎时间安静至极,似乎只剩下紧张的呼吸声,隐隐的害怕在悄然蔓延,谁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要是在高考之前还出现什么大的乱子,那可不太好。
他走上讲台,坐在那把专属的竹椅上,那些低下来的视线都竖起耳朵去听动静,良久才发现危险解除,倒是认真看起了书。
学校已经管不住那些想要解放的翅膀,其他班都早早的下了课,而我们只能屈服于老胡的淫威之下,尽管心不在焉,至少身体还是安稳的坐在教室里面,眼睛还落在书本上。
放学的时候,抱着还没有搬完的书回家,花翎和宋钰无奈道,“搬回去干什么,难不成你还会接着看吗?”
三年的时间放在那里我都没怎么看,如今快要迈过那道坎了又怎么还会成为一个好学生呢,只是
分卷阅读46
同类推荐:
穿书之欲欲仙途(NP)、
嫁姐(姐弟骨科、1V1)、
城里来了一位县太爷、
如影随形、
逢莺为幸(民国先婚后爱)、
老师,再来一次、
淫神 (高H原神同人)、
淫液香水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