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又经历了多次失望,才如此极端而已,柳姑娘千万莫要误会了,像我们这些妻室,哪个依靠的不是陛下的恩宠,若陛下出事,我们的心岂能安?”话毕,周遭响起一阵接一阵的行礼声:
“皇后娘娘吉祥。”
莫梓鹤终于放下心头发胀的大石了,“母后,她就是我常挂在嘴边的柳桂的妹妹柳芽。”
端庄的西漠皇后打量着柳芽,“是个玲珑剔透的姑娘,你快快带她进去替陛下诊治吧!”见贵妃欲再语,她立即亲昵地拉过她的手,“我俩都是外行,看着也帮不上什么忙,姐姐知道妹妹近来身子不太利索,特意嘱咐御膳房给妹妹准备了些对身体极是妥帖的补品,我俩亦好久不曾话家常了,今日趁个巧,便去花园边品尝边叙可好?”话毕,不容拒绝地拉着她就走。
柳芽与莫梓鹤进得西漠王寝室的内殿,她就被散于空中的奇怪香气刺激得打了个大喷嚏。
“莫非赶路感染了风寒?”莫梓鹤关心道。
柳芽摇摇头,打量着这间华贵的寝宫,目光停在摆放于窗台边一个香炉,“那是?”
“驱蚊虫的熏香,我们这里每到夏季时节,蚊虫特别多,所以很多宫殿都会燃上熏香。”莫梓鹤道,“之前我也检查过父皇进宫内的所有东西,可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这些熏香也只是一些再寻常不过的熏香。”说到此处,他又是难过又是自责的。
再看宛如植物人一般躺在床上的西漠王,“现如今宫里一团乱,皇弟们个个只顾眼前,打仗什么的,实在不合时宜,他们再如何争权夺势,我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怎料他们竟打摄政王手中兵符的主意,把摄政王也害了,父皇醒来,我也不知该如何交代,嫡出的虚名,抵不上实打实的权利,所以连贵妃也不将我这个皇长子放在眼里。”
柳芽一边替西漠王把脉,一边翻看他的眼皮,“他的脉象像中毒了,但其实不然。”
“所有太医都说父皇中了奇毒,才会一直昏睡不醒,请来的有名望的大夫亦是如此道。”莫梓鹤惊讶地道。
“若只探究脉象,不观其他,的确是中毒了,既然病症都搞错了,服的药也等于白服。”柳芽叹声道,“不过他的问题于我而言,也不好解决,因为我对蛊这方面的研究,并不深。”
“!”不说莫梓鹤,就是随行而来的明更秀和费腾都惊讶了。
柳芽示意他们过来帮她将西漠王的衣服都脱去,随即在各大穴位上插上或长或短,或粗或细的银针后,又嘱咐莫梓鹤拿一些她需要用到的器具和药材来,细细地用所知道的方法做着测试,直到某一个碗里的黑血变干净时,已经深夜了。
她整个人累得几乎要摊到地上,莫梓鹤欣喜若狂道,“这是不是算找到方法救父皇了?”
“嗯,你安排下去,准备刚刚烧开的水。”柳芽抹着额际上的汗道。
等他们将西漠王放进塞有各种各样的药材的浴桶里后,西漠王苍白的脸颊和身子,瞬间变得通红,费腾就见有一颗凸起的东西在西漠王的胸口处诡异地游走,“你们快看,是不是这玩意,就是那什么蛊?”
“是了,你们运功将它逼到肩膀,我要施针将它扎死。”柳芽拿起一支一直泡在药水里的银针,等明更秀和费腾及莫梓鹤合力将蛊虫禁锢再肩膀的无害穴位后,她快狠准地施针,西漠王一口黑血吐了出来,她又喂上保护心脉的药。
这时,吵闹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隐约听得有男女责备着宫婢和太监们什么,柳芽道:“我还要削肉把蛊虫剜出来,这过程不容打扰,否则容易出差错,且患者需要极度的静养。”
莫梓鹤道,“我出去看看!”
柳芽便在费腾和明更秀的帮助下快速地用手术刀剜去蛊虫藏身的那一块肉,将肉扔进刚才泡浸银针的药水里,然后老练地敷药包扎,又给西漠王塞了好几颗不同颜色的小药丸,至此莫梓鹤终于拦不住门外的人了,三个打扮贵气的男子和两个女子冲了进来。
瞧得西漠王正赤果果地泡在浴桶里,那两女子惊呼着捂住眼睛,却有一穿着黄衣的女子,偷偷地从指缝里打量柳芽,她站在桌边收拾着东西,把一个小竹筒和针包收进怀里,长得确实不赖,可不赖而已呀,又没有她漂亮,该死的莫梓鹤竟为了这个女子放她鸽子,太过分了!
“父皇——”一穿着蓝色锦衣的男子出口就满是质问地瞪着柳芽。
柳芽面无表情地打断道,“治疗的进展不错,如果你们不来骚扰他,想必三天就可痊愈,不过如果谁存了心不想他痊愈的话,尽管吵,尽管闹。”
她一顶大罪帽子搁下来,即使是嚣张的蓝色锦衣男子,也忌惮了几分,未出口的话通通鲠在喉咙里了,与他同来的粉衣女子从指缝里睁着一双和莫梓鹤有几分相似的眼眸,惊喜笑道:“你真的那么厉害,把本公主的父皇治好了?”
“我厉害不厉害我不知道,但他能不能真的痊愈,还需要看你们。”柳芽不着痕迹地观察着他们所有人的反应,淡然地勾勾唇道。
莫梓鹤连日来一直提在嗓子眼的心,终于落回原处了,“有什么事咱们还是出去再说吧,别吵到父皇了,他需要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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