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哪里会不知道自己二儿子是个什么性格,笑笑:“你直说就是,只要不是跑出去赌,我都看淡了。”
“最近在摆弄字画,找了个大师,硬是要学草书,二夫人拦不住,据说在家里已经腾了个房间出来专门给折腾。还说,还说要是写好了,给老爷子您送一副过来孝敬。”
老爷子笑起来:“从小就招猫惹狗的东西,他小时候还说要给他妈画一副油画,直到他妈死了,我都没见到那画。不过也好,让他去吧,顾朝我看是个不错的,以后也能撑住门户的。”
顾朝是老爷子二子的长子,这两年已经在二夫人的教导下开始管理公司,平时不言不语的一个人,做事颇果决,老爷子挺喜欢的。
“老三呢?还安分吧?”
这个问题难到管家了,“安分”这个词,老管家突然不知道从哪方面去理解了。
老爷子见身边人久久不答,点拨一句。
“他有找我律师问遗嘱的事情吗?”
管家恍然大悟。
“没有,没有找过。”
“那他最近和家里谁接触过呢?”
管家眼珠子转了转,意有所指道:“有一天,去总公司和大夫人聊了一个小时多。”
“两家公司能有什么事儿聊?”
管家:“可能是遇到什么财务上的问题呢,大夫人一向是管理公司财务和人事的。”
老爷子不置可否,心里自己有自己的答案。
“老三还是想法多了些。”
最终顾老爷子这样说。
管家只低头跟着,注意着两个人的脚下,不答话。
“回去吧,检测结果应该出来了。”
“好,老爷子您小心脚下,有台阶。”
*
孙家。
孙夫人云宛右手手指不停的碾动,这是她的一个小习惯,不过她近年来已经越来越少做了,但是遇到大事情的时候,还是忍不住。
这是一个她紧张的小动作。
内心一边克制自己,面上却越发焦灼。
家里的人都被她打发出去了。
手机上只有昨夜两个孙雅打进来的电话,再没有其他。
等得实在是耐不住,问了几次,几次都说是快了,说是这样说,人见不到。
云宛把自己手腕上常年带着的那一串金丝楠木的珠子捏在手中把玩,一颗一颗拨过去,远看有些像念经祷告。
走廊传来声音,云宛手指尖一滞。
来了。
书房的门被推开,云宛站起身。
来的人却不是她想的那个。
云宛看着来人有些惊讶。
“方管家?”云宛愣愣,“你怎么来了?我爸妈有什么事儿想和我说吗?”
云宛转念一想,否认:“但我没接到电话啊。”
要是云家有事,两位老人会先打电话只会一声,管家才会上门。
管家笑笑,摆了摆手。
“小姐等的人,今天不会来了,我来……是白老爷子早上去云家走了一趟,受老爷和夫人的意思,我这特意过来和小姐,商量一下关于孙雅的事情的。”
云宛张口高声:“她有什么好商量的?”
老管家笑笑,不言,云宛方知自己失态,连忙让管家坐下,喊下人过来泡茶。
书房一谈就是一个多小时。
初时总有女声高亢激昂,后面便什么也听不到了。
方管家离开的时候,云宛将手上的珠子整个儿的都甩到脚下,眼眶发红。
她从方家带来的阿姨进书房,给她收拾地面,云宛半晌都没说过一句话。
老阿姨心里知道她也是气不过,喊了两声,云宛不答,不方便说什么,留了云宛一个人在书房冷静。
好久,助理被云宛喊进去。
孙夫人云宛道:“去,把孙成礼给我找回来,就说,我找他问遗嘱的事情,其他的不用提。”
助理有些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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