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综同人)我爹爹是和珅 作者:肉书屋
爷说什么为了给纪晓岚和那史湘云一点颜色瞧瞧,让敏敏先装两天情况危急,她一个妇道人家也不好说什么,老爷是一家之主这种事还是移他说了的算吧,反正也刚好是给那口口声声被关在牢里还骂人的史湘云点颜色瞧瞧。
阿德啊,对不起,额娘我也不是有心跟你阿玛联合起来骗你的……
此时此刻,敏敏屋子。
和珅听了朝堂之上同人联名要求严惩纪晓岚的事后,感觉十分的欣慰,果然大家都是站在正义一方,那纪晓岚没事不看着那疯女人让她乱跑到和府来捣乱,最要命的是竟然敢袭击他宝贝闺女。
呜呜呜,不知道他听见敏敏受伤消息的时候没差点晕过去吗,史湘云你就等着跟老纪一起充军千里吧,什么《石头记》那就是本反书,与这样大逆不道的女子有牵扯的书还能是好书吗,反书,就是反对,想翻案?门都没有。
“阿玛,我要装多久啊?”当女儿的听阿玛的话很重要,尤其是当额娘不发表反对的意见的时候“要不要告诉哥哥啊,我看他隔几个时辰就来跑一趟,怪幸苦的。”
“阿德性格耿直,告诉他只是增添他的烦恼,也就几日,敏敏你就好生修养吧。”
“那我身上的针可不可以拔了?”虽然这种专业的细针扎在身上没什么感觉但是行动不便啊,最担心的是万一不小心碰到哪里又往里扎了怎么办。
和珅想了想确实很受苦啊,他看着都心疼“拔了吧。”
“老爷小姐,这针扎着无碍,老夫扎得都是有益的|岤道,活血通经,还能瘦脸美容呢。”
以前就听说扎针能瘦身什么的,没相当是真的,那就扎扎吧,反正她躺着也不碍事,不过就这么躺着有点无聊好吧?
“二喜,唱个曲来听听。”
“小姐,哪一曲?”
“嗯……就《溜肥肠》吧。”
和珅听得云里雾里“敏敏,那是菜名吧?”
“老爷你有所不知,那也是曲名,小姐新写的,就让二喜来为老爷唱一段吧。”二喜拿出帕子一挥,扯着嗓子开唱“小姐啊!……你是不是饿得慌啊,呀呼咦呼嘿!你要是饿得慌,请你就跟二喜讲,二喜给你溜肥肠……”
咚——和珅听了直接摔下了凳子,抹汗。
大俗大雅之作啊。
40、两派战
“不好了,老爷。”冯氏拧着帕子扭着小碎步进屋来,将夏荷带了徒弟来说是准备为敏敏诊脉的事给说了。
和珅听后不以为然,不让他进来不就得了吗,她那徒弟可是年轻男子,进闺女的屋子不合礼数,门口拦着再找点其他理由搪塞不就成了吗?和珅安抚着冯氏。
不过敏敏倒是觉得大事不妙了,现在她师傅基本算是纪晓岚那边的人了,万一知道她阿玛是故意想办法整纪晓岚,还指不定日后合着纪晓岚怎么对付她阿玛呢。
什么,师傅是念感情的人,她们好歹多年的师徒感情?拜托,那是不了解她的人才会说的。
什么,师傅好歹会念在都是穿越党的份上给点面子?其实同是穿越党的好处就是偶尔可以谈谈相同的过去,聊聊周围人所不知道的未来,至于面子嘛,是视情况给的,谁叫她们对彼此的底细都太了解了。
“敏敏啊。”冯氏忽然来到敏敏床边坐下“这会儿前院花厅里可有好几位公子都说是来探望你的……”其实冯氏重点是想问为么连福康安还有……阿哥们都来了,重点是那个五阿哥。
其实刚见着永琪的时候冯氏就觉得这位公子气质不凡,浑身贵气,结果阿德介绍的时候她才知道,原来这位冷峻到不可思议的公子竟然就是当今圣上最宠的五阿哥,旁边那俩跟多隆瞎混达的竟然就是当今的四阿哥和八阿哥!
何德何能啊,她家闺女也就是小小晕了一下,哪劳烦几位阿哥大驾光临呐。
不过几位阿哥倒也客气,说是什么她家老爷为大清朝廷尽忠多年,如今遇见这样的事他们身为大清朝阿哥,前来体恤和慰问时应当的……听得冯氏是一阵飘忽,连连称赞几位阿哥是社稷之才,大清之幸。
“哦。”敏敏听了这话,基本没什么反应。
因为大抵以为是多隆和皓祥他们来了,最多再加个骥远来凑热闹,其余……应该没其他人了吧,她在这里没什么男性朋友,哥哥的朋友也不多。
要知道此刻敏敏怎么想都不会想到瑶林会来,当然他更不会想到的是那个超级大冰山五阿哥和他的兄弟们也会来……何德何能啊,她可不是什么众心捧月的伟大女主,她是平凡的路人甲,她是业余的剧情酱油党,她不万能不优雅不女王,没有女主角的命就不做女主角的梦,她就是迷途里夹缝生存的一只小蚁,沧海里一条混沌度日的混水泥鳅……【海里有泥鳅?】
总之,由于压根没往该想的方向想,敏敏听了冯氏的话后压根没什么反应,继续趟床上眼珠子漫无目的地瞎转哒。
只是这一下冯氏就觉得奇了怪了,为么她闺女平时咋咋呼呼什么都藏不住,怎么到了关键时刻就不露声色了呢,没什么反应呢,搞得她都不好继续诱导性地问下去了,这该如何是好?冯氏皱眉拧着帕子。
“夫人,到底是哪家的公子上门来了?”和珅瞧见冯氏皱眉忍不住问了句。
而这一问恰好正中冯氏下怀,直接转而问向敏敏“女儿啊,你跟傅恒家的公子还有宫里的五阿哥他们相熟吗?”
这个问题貌似今天前饭桌上就问过了吧,敏敏依旧压根没往两人也来了的方向想“不熟。”
她从来不跟名人和主角攀关系。
“夫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傅恒家的福康安和宫里的五阿哥四阿哥八阿哥现在都在花厅里呢。”
敏敏躺在床上则是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入梦了,怎么就听见梦话了呢?
噗——和珅刚喝的那口茶直接喷出来了。
“老爷您怎么了?”
他刚刚没有听错吧,五阿哥他们……来了?
“夫人你怎么不早说,你把他们就这么丢外面了?”那三位可不是好惹的主儿,尤其是五阿哥,指不定就是将来的储君。
“他们说不让惊动老爷你,让老爷你好生地照看敏敏,还说若是老爷你出去招待他们,他们立即就走。”
和珅狠狠地捏了把虚汗,这几位小祖宗真难搞啊,尽出难题给他。
“老爷您就放心吧,不让您招呼可阿德不是在外面吗,礼数什么的绝对不会有问题,况且我看他们年轻人在一起还自在些,老爷你去掺和还指不定坏了他们的气氛呢。”
这话说的,他是老了吗?
“也罢也罢。”这戏怎么着也还得演下去,可是他们到底为何而来,还有那傅恒家向来中立,福康安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没错,瑶林为么会在这里呢?
身为御前侍卫,他可不比某某些闲人有闲工夫乱串门,所以如果不是本身有意愿主动前来,那就必然是为某原因所驱使不得不出现在这里,而真相恰恰好是后者。
虽然瑶林是跟阿德有些交情而且交情不浅,可这并不意味着阿德的妹妹的出了什么事他就得非登门造访不可,一来是他没这种心力,二来是他没这种兴趣,朋友情义,如果以此衡量未免也太肤浅了一点。
所以……他今天来其实是他阿玛的意思,也不是出于关心什么的,只是眼下和珅与纪晓岚两派显然已是势如水火,而他阿玛向来又是以中立姿态的第三派自居,虽然心里会更偏向纪晓岚一点但和珅也是他不想得罪的。
如今眼下两派一战似乎已是在所难免,瞧今日朝堂上的浓重的火药味,第三派似乎这次也难逃干系,而此战战与否的直接的关键就在于和珅的女儿的情况,情况好,不战或小战,情况坏,相信和珅一派不将纪晓岚斗得一败涂地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别瞧平日里和珅跟纪晓岚总乐乐呵呵斗斗嘴,欢喜冤家,欢喜打头,冤家为尾,怎么着也算是朋友吧。朋友?他们两人可以是朋友,甚至可以是交心的朋友,可他们身后的派别势力却永远是针锋相对的。应了那句话——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他们就个人而言或许愿放地方一马,但并代表他们身后的人愿意给地方一次机会,不是说他们之间到底是有怎么个深仇大恨,而是不同的为官方式注定了他们必然敌对的立场。
清官反贪,贪官除廉,这是不可改变的。
傅恒深知这其中的道理,可他却也终究是不愿意看到……两派之争危害的终究是社稷,想他富察氏一门忠烈怎能眼睁睁任危害社稷之事的事态发展而不顾,于是当下他迫切地想要知道如今和府情况究竟如何,派人打探显然是只触及皮毛,相信现在不止他在关注着和府的动态吧,而能得真相的又有几人?
因此傅恒在关键时刻想到了儿子福康安,福安康跟丰绅殷德似乎交情不浅,何不让他借着朋友名义深入和府探查一番?没错,今天瑶林就是以探子的身份来的。
只是没想到今天来的探子还真不少,除去多隆和皓祥身后家族与两派势力之争无关,再不算动机绝对单纯的骥远,最可疑的估计就只剩下三位阿哥了吧,阿哥能授意于何人,想必不用多说了吧。
“丰绅哥,你说不会真出什么事了吧?”
“是很担心吗?”听了方才冯氏的描述,阿德似乎已经没有了先前担忧的神色,显然已是猜到了什么“不会有事的,大师说妹妹是大富大贵、长命百岁的相。”
骥远鼓着腮帮子嘟哝道“大师还说我是少年虎将,必驰骋疆场所向披靡呢。”
“那个大师可是说中了我今科会高中。”
“我猜他跟很多人说过这个,只是你的恰好中了,反正没中的也不能去找他算账。”骥远继续辩驳着,扫一眼厅内多隆正和夏荷套近乎套得火热,咦,那个白公子呢?
骥远忽然觉得不太对劲,低头微微蹙眉。
“骥远,我额娘离开厅后,你有看见那个白公子去哪儿了吗?”阿德微微凑近骥远。
“丰绅哥你也发现了吗?”
不是阿德发现了什么而是看见夏荷出现他就料到了什么,似乎前几日敏敏跑去他书房闲聊的时候有说夏师傅跟纪先生的事吧,当时他虽然惊讶归惊讶可倒也没多想什么,只是觉得世界好小,而人与人之间千丝万缕的联系又总让人那么的意想不到,所以严格地说现在敏敏的师傅算是纪先生那边的人吧。
倒不是阿德有意要将纪晓岚化为敌意的一方,虽然他也很欣赏很敬重纪晓岚,可这是只在他个人立场之下的,一旦牵扯到朝堂之争,他始终还是要站在自己父亲阵营这一方的。就拿敏敏的事来说吧,虽然他也知道这事归根究底跟纪晓岚压根没太大关系,那史湘云有手有脚跑哪里去是自由,再者她不是犯人纪晓岚也不能像看管犯人似的那么盯着她吧?
终归一句话:他知道纪晓岚是无辜的,可那并不意味着他要为纪晓岚说话。
于是在夏荷出现的时候阿德就提高了警觉,虽然不知道阿玛和敏敏现在到底在搞什么把戏,可就额娘那番话和她的神情来看,阿德推断敏敏绝对已经无大碍了,不过既然他看得出那么敏敏的师傅也就没理由看不出。
据阿德的了解敏敏的这个师傅绝非一般,男子天下女子闯出一片天已实属不易,十六岁那年他也有幸与她共谈,她的学识见解与气概已然是超越了世间诸多男子,而能与之并齐的自然更是少数,这样的女子怎样看不穿额娘这种不善假辞的人?此刻她带来的徒弟不见了,而且已是不见多时,倘若她真是看穿了有意拆穿什么,岂不是糟糕。
“骥远,你再去趟‘瑞敏小筑’吧,一旦发现……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在几人之中骥远的年纪虽然偏幼,可机警程度绝对比多隆不知道高多少,瞧现在多隆还在那里……说去就去,骥远倏然离开了花厅,转而登身上了屋顶,飞檐走壁,果不其然远远就瞧见敏敏闺房屋顶上一名黑衣蒙面人正欲揭瓦。
二话没说,顺脚一片瓦片踢去,未料黑衣人身手敏捷一手挡下,跳下了屋顶。
想跑?没门儿!
骥远立即下了檐着地去拦,一来二去两人打了起来,声响很快就惊动了屋里的人,冯氏开门来探,看见有黑衣蒙面人立即大喊“来人啊,有刺客。”
围守在院周围的护院立即冲进了院里,和珅也从屋里出来,而还在床上躺着的敏敏耐不住了,尼玛,刺客都来了,她身价到底是涨了多少!
“小姐,你不可以出去啊。”二喜冲到床前拦住刚坐起身的敏敏“小姐你放心,有二喜在,二喜虽然不会功夫可挡挡刀什么还是没问题的。”
二喜的肺腑之言听得敏敏当场热泪盈眶了,没白费和府栽培出你一身肉,关键时候能当挡箭牌,没辜负小姐我给你取的名字,忠心护主的丫鬟就该有个通俗到家俗不可耐的名字,不过……
谁说她要出去了,乱来什么啊,她那么热爱生命的人是绝不会因为好奇而将自己的生命置于危险中的,她起来其实是……叫大夫。
“大夫,有没有什么让脉象暂时虚弱的办法?”
大夫捋了捋胡子说道“有,同时扎某几个|岤位会呈现脉象虚弱的假象,只是……”
“不用说了,就照我说的办。”
“小姐……”二喜是压根没听说过扎针还能让人脉象虚弱,针灸不是治病救人的吗“小姐你想想清楚啊。”
“没事,顶得住。”她屋顶上忽然闹刺客可不是小事,说不定是哪家派来探情况的,再者也防不住谁谁谁好意地拉个神马郎中来给她诊脉,一诊不就全都完了吗,拒绝又只会让他人横生疑虑。
演戏就演得逼真点,她虽然是龙套可专业精神还是有的,《喜剧之王》里星爷当个没台词的布景都那么投入,身为看着星爷电影长大的娃,她又怎么能敷衍的对待神圣的龙套事业呢?
况且她完全不觉得她的师傅会是省油的灯,现在她老人家可是纪晓岚那边的人,纪晓岚有难她绝对不会坐视不理而朝堂派系之争她相信也比任何人都明白,今日她来说好听点是关心徒弟的师傅,说现实点那就是来探虚实的情报员。
还有,没记错的话她那个丹凤眼师兄……是学整容的吧?号脉,他会吗?
41、刺客行
伟大的xxx说过: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虽然一直以来敏敏也将该句奉为她个人的人生信条,但是有句话也叫作: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尼玛,她为么不是生在地主家!守地收租,放牛牧羊,徜徉田园间,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其实穿越归根究底就是部斗争片,生于宫廷逃不过宫斗,生于官宦躲不过党派之争,而生于百姓家则免不过与官府……
总结一句,大家活着都不容易啊!
大夫……你确定你没有拿错针吗?敏敏盯着大夫从针灸包里取出那根银针,再对比了手上扎着的跟头发丝儿一般细的银针,差别会不会有点太粗了,那是筷子吧!
敏敏直接抽过去了,没办法,她晕针,而且针越粗她晕乎得越厉害,没瞧见手上扎了针之后她就只有躺着的份吗,不是她多虚弱而是……她晕。
等到敏敏再醒来天已经黑了,而她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身上有没有被那根巨无霸针扎出洞来,捋起袖子左瞧右看,就在这会儿工夫里二喜端着点心进来了。
“小姐你终于醒了。”
“二喜,大夫到底扎我哪儿了?”
“大夫哪也没扎。”二喜将点心放在桌上,走到床边侍候敏敏起床“倒是让二喜给小姐手臂里侧绑了些奇怪的玩意,不过之后宫里的太医来给小姐诊脉,竟然说小姐你脉象虚弱混乱,是重症。”
如果她这样算重症,那世界上该有不少人病入膏肓了吧。
等等,太……太医?
“二喜,你刚刚说太医?”
敢情她身价又涨了?
事情具体的得从早朝之后说起,听说皇上可能要重责纪晓岚,小月一下子就急了,都怪她不好没有看住史湘云惹出了这么大的祸来,要罚就罚她好了,千万不要连累她们家先生啊。
于是,小月一激动就进宫找太后求情了,结果将原本与此事没什么干系的太后也给搅和进来了,虽说后宫不得干政,可听闻了史湘云的“光辉事迹”后太后压根就坐不住了。
世上怎会有如此女子,女扮男装扰乱国家选仕,不分轻重挟持朝廷忠臣家眷……荒唐、荒谬、放肆,最重要的是在她再三犯下种种不可饶恕的罪责后皇上对她竟然不予严惩,反倒将怪责到其他人身上,皇上他是真的糊涂了吗?
总而言之,太后也绝不是省油的灯。虽然对后宫的有些事她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例如那个什么还珠格格,然而对于某些事她却绝不会坐视不理,谁人不知朝堂之上和珅与纪晓岚从来都是针锋相对,如同如今闹出这样的事无论哪一方得益都势必会影响当今已趋均衡的形势,到时候只怕得利的是第三方吧……
说白了,太后对以傅恒为首的中立派心存芥蒂,再挑明了说,太后是对傅恒家心存芥蒂。众所周知,傅恒很受皇上重用,而傅恒家更是人才辈出,可终究他们是孝贤她富察家的人,而如今孝贤又已经去了那么多年难保他们不会有二心,总之富察家实在是太惹眼了,让人不得不防呐。
因此,在综合分析了各项情况后,太后下了懿旨命了宫中太医前去和府为敏敏诊断,意思是无大碍自然最好,若是有闪失直接让那个什么史湘云一命抵一命,新罪旧罪一并以命抵偿吧。
“所以说太医是太后派来的?”又是个探情况的。
“是啊,小姐您现在可是太后跟前的红人了。”
什么红人啊,她一直都是打酱油的群众演员。晴儿那种才叫红人,说什么是什么,不是她听太后的话,而是太后什么话都喜欢按听她说的做。
“之前的蒙面人捉到了吗?”
“说是给让他跑了,还是骥远少爷跟他交的手呢。”
“那看来来头不小嘛,身手这么好,那骥远少爷他们现在都回去了吧?”
“嗯,太医来号过脉之后都走了。”
“那……听说我是重症,他们什么反应?”检验群众感情的时刻到了。
不过这下倒是难为了二喜“应该都是……担心吧。”
“不全是吧,说实话,这没外人。”
“唉呀,小姐你这不是为难我吗,不过既然小姐你都这么问了,那二喜就直说了吧。”其实她还是看出些不同的“应该是分成四种不同的反应吧。”
“哪四种?”还会归类了,二喜你行啊。
“首先少爷是淡淡的,属于那种听了没什么反应的,然后是骥远少爷……小姐,我觉得骥远少爷真的好喜欢你,听说你病得很重,眼眶红红的。”
听到这里,敏敏的负罪感一下子从四面八方涌了来,现在她几乎可以想象到当时骥远的样子……尼玛,姐不该欺骗纯情小正太的,唇红齿白的大眼小正太,姐有罪。
“还有咧?”
“还有就是多隆贝子和皓祥少爷,就是很关心的那种,再来就是剩下的,说不上关心也不是少爷那种淡淡的,可表情都挺严肃的……小姐,其实我也就是说说我的感觉……”
“这个是什么?”敏敏发现床头有只精巧的荷包。
“这是小姐您的师兄托我带给您的,说这是他娘亲生前缝的,里面放了平安符,保平安的。”
她没有听错吧,原来她那丹凤眼师兄对她这么好“这玩意挺重要的吧,他怎么给我了。”
“小姐的师兄说了,这东西等你好了是要收回去的,所以让小姐你好生保管。”
就知道他不是那么大方的人……
“好了……二喜,你去把少爷请来。”
“现在?”
“嗯。”点头。
听说敏敏找他,阿德很快就赶了过来,不出他所料敏敏果然没什么的大碍,要知道这胃口……绝对不是受了重伤的人可以有的,如果真有,估计也已经是正在通往康复的大道上狂奔着了吧。
“妹妹,你胃口倒是真的很好嘛。”
“别这么说,我胃口好的时候可以吃半只烤||乳|猪。”她现在只是那点心塞塞牙缝而已“不过估计这两天都不能吃什么好的,还不知道现在哪个角落还躲着监视我的人呢。”
“确定这么做没有问题吗?”
“我也知道欺君之罪很大,但是阿玛好像不会轻易放过这次的事,对了,那三个阿哥今天是来干吗的?”
阿德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估计是想知道什么吧。”
“那……你昔日的同窗富察侍卫呢?”
“感觉上他不是会凑热闹的人,所以应该不是出于自愿来的。”富察瑶林是什么人他丰绅殷德还是比较清楚的,瑶林那种性格巴不得离是非远一点,又怎么会在和府最受关注的时候出现呢“怎么,是有期待什么吗?瑶林可一直都很受女孩子欢迎哦。”阿德也是不折不扣的八卦体质,
“他的受欢迎程度我比你的体会更深,期待嘛……我觉得额娘倒是挺期待什么的。”福康安,永远只能远观而不可靠近的人,太近了,会被吸引的。
“好吧。总之这些天你多注意点,太后似乎也很关注这件事,而你如今多一份关注就多一份危险,白天的蒙面人就是最好的例子,既然有人希望你生自然也有你希望你……你的院子今晚起会多加派一批人把手,发现不对劲就喊人,知道吗?”
“哥哥,我第一次觉得你严肃的样子好帅……”
夜深。
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其实主要是因为现在心事比较重,加上晚上阿德跟她说的那些话,搞得她根本就不敢睡了。所以说人还是活得平凡踏实一点最好,都是那倒霉的史湘云没事挟持她干吗,搞得她现在吃没得吃睡没得睡,活该让她蹲大牢,最好让她多蹲几天,让她也吃不好睡不好。
“来人啊,有刺客!”
喊声打破的深夜的宁静。
尼玛,又有刺客,还让不让活了!
敏敏火了,当即翻身坐起披上轻薄纱衣,二喜拿着烛火慌慌张张了跑了进来“小姐你没事吧?”
“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小姐外面危险呐。”
“呆在屋里也很危险,万一刺客是团伙作案,我们俩不会武功躲在屋里不是更糟糕,要赶紧跟大部队汇合才行。”敏敏承认其实她是因为睡不着想看热闹了,一溜烟儿,人就没影了。
“小姐,外面危险,请回屋吧。”几个护院守住了门口,其余的护院提着灯笼将院子从里严严实实围了一圈,院里两个黑衣蒙面男子正在打斗。
果然没有白出来啊,这身手,这身材……为么穿夜行衣蒙着面都还是觉得很帅气呢。【众:请注意,这是疑似刺客!】
不过怎么会是两个蒙面人在打,该不会是讨论事后工钱怎么分,所以直接内讧了吧?不对,两个人应该不是一伙的,虽然出手都不是招招狠的那一类可手法都很利落精准,而且他们的目的似乎都是想要……拿下对方的面巾,看对方是谁?
瞧这个身高难道是……
“骥远?”
闻声,蒙面人之一忽然停住,即刻,对方的剑落在了他的脖子上。
骥远拿下面巾,看向对方,对方拿下剑来,亦是取下面巾。
“瑶林哥?”
敏敏傻眼了,即刻向两人走去“你们俩大半夜不睡觉,是怎样?”
骥远看看瑶林,瑶林瞅瞅骥远,不知道该怎么说。
“喂,说句话好吧?你们俩这么在我和府来去自如,给个说法吧。”
两人继续不说话,低头收剑。
“骥远你说,晚上不睡觉跑这里干吗来了?”
“我……我不是担心你嘛,我怕白天的蒙面人又找来,所以我想……”骥远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无辜地努努嘴“就是那样嘛……”
“好了好了,你赶紧回家睡觉吧,晚上不睡觉小心长不高。”敏敏拍拍骥远的肩“还有,我其实没什么大事,多休息几天就好了,你不用担心啦。”
骥远垂下眼想了想说道“不如我留下来陪你吧,反正天快亮了。”
“你……富察侍卫,麻烦你把他带回去,拜托了。”
“唉呀,我随军的时候三天三夜没合眼都行,不……”骥远发现敏敏在瞪他“好啦,我回去就是了嘛,瑶林哥,我们走吧……”
瑶林怔了怔看向敏敏,敏敏左望望右瞧瞧,是在看她吗?
“富察侍卫,你还有事?”
咳咳,瑶林清清嗓子“你怎么没问我怎么在这里?”
“啊?”她一直都没想问,他爱来就来呗,都成年了她没必要管吧“不用问了吧。”
瑶林苦闷了,亏他刚刚想了那么多理由。
“瑶林哥,走啦。”骥远拽着瑶林,还不忘回头说道“你也早点睡啊。”
没有多久,天亮了。
敏敏才睁眼就感觉大事不妙,姨妈您总是来得这么是时候。
照镜子的时候敏敏更是发现自己的小脸不是一般的惨白,加上那对黑眼圈,绝对有重病在身的效果,加上这次竟然还有失血过多眩晕的症状,为么她胸口好像也有点闷。
呕——敏敏吐了,胸口变作一团闷痛的灼热。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来人呐,叫大夫……快叫大夫来。”
和府上下又一次陷入了鸡飞狗跳的状况。
大夫前来号脉,眉头纠结成了疙瘩“脉象很乱。”
自作孽不可活,谁叫她装病,这下报应来了。
“奇怪,明明昨日走前老夫为小姐号脉时还好好的,怎么一夜就……”
“二喜丫头小姐昨夜可有进食?”冯氏坐在床边用手帕替敏敏擦擦额头上的汗,心疼极了。
“回夫人,小姐昨晚只进了些点心,那些点心二喜送来前亲自试过,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夫人你说会不会是因为小姐来了月事……”
“来月事也不见得这么折腾。”
“夫人,依老夫之见小姐许是中毒了。”
“中毒?”冯氏心里咯噔了一下。
而就在这时下朝回来的和珅进屋了“老爷我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大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爷,大夫说我们敏敏是中毒了。”冯氏一下子没了主意“老爷这可怎么办才好?”
“饮食起居可曾都一一检查过。”和珅走到床边,目光即刻落在了那悬挂在帐幔沿上的荷包,神色大变“这……这个是……这个是哪来的?”
42、故人来
都说每个成功的男人背后必然有一个伟大的女人,无可置疑,和珅的背后的女人就是冯氏。
在古代结了婚的女人都没有名字,所以和珅的妻子出嫁后因娘家姓冯,故称冯氏。冯氏是发现和珅是“人才”的“伯乐”刑部尚书英廉的孙女,当然她也是和珅的情感世界中最为重要的女人。
和珅十八岁那年,英廉预备了丰厚的嫁资,亲自主持操办了和珅与自己孙女儿的婚事。不要小瞧了这次婚礼,结婚前和珅是个无名的书生,可结婚后和珅直接晋升为上流社会的新宠,也为日后和珅步入官场、渐而成为一代宠臣、重臣铺平了一条康庄大道。
而和珅也是一个知恩图报之人,想他和珅之前就是一个一文不名的书生,可就在他一文不名的时候,冯氏的爷爷英廉发现了他、培养了他,还将唯一的孙女儿冯氏下嫁给了他。由此发迹后的成功和珅非常明白他的辉煌与,从某种角度说,完全是冯氏的爷爷英廉所赐——包括婚姻、家庭、财富和幸福等等这所有的一切。
那么有人就会问:和珅之于冯氏的好难道只为回报当日冯氏爷爷的知遇之恩?
坦白地说,是这样的,可也绝不仅仅是这样。
冯氏娘家对和珅有恩在先,但冯氏在婚后给他的无微不至的关怀却远胜于恩情。和珅幼年父母早亡与弟弟相依为命,成长中几乎没有感受过任何家庭的温暖,多年在外为生计奔波的经历更是让他尝尽了人间的一切酸甜苦辣。
直到是冯氏的出现,让他感觉到了家庭的温暖,更让他感觉到了自己的责任,于是那时和珅便暗下决心:我一定要在她面前证明我是一个很有本事的人,是一个很有能力的人——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即使你不要,我也要将最好的放在你面前。
都说和珅贪,可他贪得无厌又为哪般?或许只有真正明白他的人才懂得,他的贪婪只为将世间最好的一切捧到带给他至爱的人面前——他的妻子,他的儿女。
于是,京城百姓口中也广为流传着那么一段话:和珅当官是坏到芯子里,贪到骨子里,恨到百姓心窝子里,但人家对老婆对孩子算是宠到天上去咯……
这段话侧面反映了两个问题:一、京城百姓已具备了辩证看待问题的高素质;二、在京城百姓眼中,和珅除了是贪官形象的存在,同时也是好丈夫好父亲的最佳代表,并且他更是一部分妇人的敬仰的对象。
现有广为流传的经典事例一则如下:
某员外飞黄腾达欲抛弃糟糠发妻,以至夫妻二人对簿公堂,公堂之上发妻以当朝和珅和大人与其妻冯氏多年伉俪情深,同甘共苦……的事例,控诉其夫忘恩负义之行为,博得主审官青眼与围观百姓叫好,遂主审官判该员外不得休妻,打响京城乃至大清朝维护妇女权益第一枪。
而和珅与冯氏夫妻恩爱的事例更是在一时间传遍了京城大街小巷,两人更成为了京城有名的金牌模范夫妻,事情很快也传到了乾隆耳朵里,乾隆对此大为赞赏,当即赏赐和珅并将冯氏封为一品诰命夫人……
听到这个消息当时年仅十岁的敏敏震惊了,尼玛她不过是教那个员外夫人怎么去告状,再跟主审官(主审官是和珅的门生)说好一定要判员外夫人赢,顺便还抓了几个家丁去给员外夫人壮声势,尼玛怎么事情就闹这么大了呢?
不过,终归这件事所带来的影响还是很好的,例如京城休妻率直线下降,各府正妻挺直了腰板不卑不亢……当然也有因为这件事受了苦的人,那便是和珅的那位门生,要知道自那以后隔三差五就有夫妻闹上公堂,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他虽说不算清官可也难断家务事啊。
咳咳,似乎有点扯跑题了……但是说了这么多重点就是——和珅虽然不算是个好官可绝对是个重情重义的人,然而在他的人生里却还是欠下了一笔难以偿还的债,是恩情债亦是感情债。
之前有说冯氏是和珅情感世界中最为重要的女人,那么接下来要提到的这个人则是次重要的,虽然他不曾爱过她,亦没有同她有山盟海誓,但是之于她,他始终是持着一份感情存在的。
她是和珅的青梅竹马但两人却是门第悬殊,一个是家道中落的落魄贵族,一个是家境殷实的小家碧玉,幼年的他们可还勉强称得上是门当户对,但自从和珅的父母双双去世后,两人之间的差距是越来越大。
她喜欢他,是从很小的时候,也许是因为他生的俊吧,也或许是听说他俩是订下娃娃亲的吧,再或许是因为他一直很照顾他吧,总之在某个少女幼小的心灵里早已经认定了她未来要在一起的人——钮祜禄氏善保。
而那时的小善保对这个小妹妹倒是没什么特殊的感情,仅仅因为两家是世家对她额外多照顾了几分,当作是妹妹来看待,加上父母去世后善保肩上的责任很重,为了照顾弟弟撑起整个家他压根就不考虑什么儿女私情,而对于某少女对他的感情更是神经粗得毫无察觉,直到十四岁那年他亲眼目睹她为了他自杀。
当然,不是因为他不接受她而要自杀,而是她的父亲要将她许配给某有钱人家的少爷,她百般拒绝不能最终选择了自杀,也表明心迹今生只嫁善保一人,少女的父亲最终也只得答应这个倔强女儿请求,但是前提是善保必须在五年内有所作为,无论经商也好无论做官也罢,总之他是不会让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没前途的穷光蛋的。
为了不辜负少女的一番情义,少年善保提前踏上了进京的路,离开当日少女来送行偷偷塞了些盘缠给他,还将缝制了平安符的荷包亲手交予他,希望他能早日平安归来迎娶她入门……
晃眼二十多年过去了,可那日送别的场景却依旧历历在目,和珅坐在轿子里攥着手中荷包,红了眼眶。那是她的孩子吗,难怪第一眼见就觉得眼熟,如今回来留下这个荷包……是……是来讨债的吗?
管家恭恭敬敬地领着路,和珅身后跟着刘全随着管家进入白府内院,曲径通幽的园子里,白衣少年面朝玉湖,迎风而立,衣袂翩翩。
“少爷,和珅和大人来访。”
闻声,他回头,只见和珅已向他走来。
他眼波淡淡,微笑着行礼问好“和大人好,不知和大人今日光临寒舍所为何事?”
和珅不愿与他多说,随即亮出荷包以示来意。
“哦?”神情里闪过一丝讶然“这不是我留给师妹的吗?”
“和某的女儿如今正身中怪毒,大夫束手无策。”
亦风怔了怔收起笑容说道“和大人是怀疑这荷包有毒?”
“和某并未这样说过。”
“请和大人放心,此乃晚辈娘亲的遗物,断然是不会害人的。”亦风从和珅手中拿回荷包“况且此物跟在晚辈身边十多年,若要是真有毒,晚辈此刻也不会好端端地
(清综同人)我爹爹是和珅第1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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